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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不当老婆71
七十一章
谢柏峥被蛊惑, 本能地要去摘霍靖川指间的花。可他还没碰到花,整个人就被捞在怀里。
霍靖川提前交代过,没有人会来打扰。飘起的梨花随风去, 只剩下彼此。谢柏峥仰面被人抱着,这个姿势不方便说话,他下意识地抬起头。
他一动, 霍靖川也跟着压过来。
随之落下的吻来的一点都不温柔缱绻,而是惊心动魄, 带着少年人的热情与急切。气息交缠在一起,也不知是试探,还是紧张得忘记了呼吸,总之青涩也别有风味。
谢柏峥在唇齿相交间笑了笑,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 轻啄一下。他像是故意引诱似的, 而庆王殿下明显定力不怎么好, 总之很快又吻到了一处。
疾疾徐徐。
直到两人的衣衫和气息一样乱。
霍靖川的下巴在谢柏峥的脖颈间蹭了蹭, 祈求:“你今晚不要走了。”
谢柏峥想了想自己的伤,有些记不清有没有好全。近来实在忙碌, 没有按时去看大夫。
“好不好?”
“那你还是要小心我的伤口。”-
谢柏峥的衣袖还是很大,可以偷偷牵手却不被发现。霍靖川牵着人从梨花树下, 到床榻上。
谢柏峥理智回笼了一刻:“我们都还没有洗漱。”
霍靖川把人压回来,很霸道地撒娇:“一会再去,先让我抱一会。你好多日都不肯见我, 就不能陪我躺一会?”
“好吧。”
那先躺一会也可以。
床帐落下来, 谢柏峥的视线跟随片刻, 回过头发现自己被人手脚并用的抱住。这个姿势,恨不得每一寸都要相贴。
谢柏峥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你等等……”
“不行, 我不放手。”
“……”谢柏峥没见过这么霸道的撒娇方式,还没琢磨过味来,就听霍靖川问他:“你把屋里的熏香换成跟我府中一样的好不好?”
——霍靖川用的香是特制的,只供给他的庆王府。
谢柏峥尚且对他这一份黏糊劲还有新鲜感,十分没有原则地:“好好好,换成你的香。”
霍靖川又亲了亲他,不重情|欲,只是太想亲近了,只能时不时蹭一下。亲了脸颊,又来亲额头,顿了顿觉得还不够,又在嘴角亲了一下。
亲完又开始在腰间揉搓。
谢柏峥还穿着国子监的襕衫,原本就宽松得很,一扯就从正人君子变成了风流才子。谢柏峥赶紧拦住他,在腰间扣住他的手。
不能再动了,好好的校服可不能被他一扯,变成一些心猿意马的联想。
霍靖川听话得不再动了,只是眼神却不错开地盯着人。
他问:“你真的愿意吗?”
谢柏峥不知道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一本正经是为何,却也没深想:“愿意什么,你在想什么?”
霍靖川没说话,只是又亲了亲他。
——霍靖川不知道该怎么说。可只是很想要,永远拥有这个人。他到底年纪轻,喜欢什么,就想要一直据为己有。
明明权势与地位一样都不缺,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来留住人。比起亲王的权势,或许美人计还更有用一些。
因为谢柏峥说过梨花衬他,想看他舞剑。
可这一招也不能总是用,现在还能找来梨花,可将来入了秋又该怎么办?
霍靖川想了想,抱着人的姿势又收紧了一些。
谢柏峥再次呼吸困难。
这样的姿势里是没有多少欲念的,只是在汲取安全感而已。谢柏峥等人松开一些,在霍靖川的耳畔问:“我这几天忙着,冷落你,所以不高兴了?”
“我可以不高兴吗?”霍靖川看着他问:“那我不高兴,你就会来哄我吗?”
“我这不是正在哄你。”谢柏峥无奈地,却又很耐心地让霍靖川抱着他。抱多久都可以,顺便还可以在他怀里小憩一下。
谢柏峥闭眼,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霍靖川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缺失的某种东西,好像忽然就尘埃落定了。只是还有一些不满足,他自言自语地说:“再多抱一会。”
谢柏峥似乎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某种回应。
谢柏峥一大早便去吏部当值,实在是很累了,但是又觉得被这样抱着还睡着是不是不太好,于是就只歇息了很短的时间,便睁开眼。
一睁眼,就撞见霍靖川的眼神。
风雨欲来的样子。
谢柏峥心中惊了一下,好刺激,一惊一乍的。
于是又闭上眼,压压惊。
霍靖川知道他醒着,又低着声音说:“不止是香,你的寝衣也要换成我府里的。我要吩咐绣娘,在你的寝衣绣上我的名字。”
“你是我的。”
“好好好。”谢柏峥倦怠地应声,心想他这撒娇怎么还断断续续没完没了,于是逗哄似的问:“是么,那你要绣在什么位置?”
“你说给我听听。”
“……”霍靖川似乎顿了一下,“绣哪里都可以吗?”
只是一件寝衣,自然是哪里都可以。
谢柏峥也不知道霍靖川又想了什么,总之又是一顿猛烈地抱着他亲,恨不得要把他捏扁搓圆,总之是非常磨人。
谢柏峥没忍住问,“你怎么还没亲够。”
“怎么能够呢。”
霍靖川抓起他的手亲了一下,忽然鼓起勇气承认:“我第一次偷亲你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大概永远也亲不够。”
霍靖川望着他,那一句平日里插科打诨的“王妃”,在此刻却不敢说出口。他不知道谢柏峥是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样耳鬓厮磨的日子又愿意陪他过多久。
他总觉得自己只是谢柏峥闲来无事的消遣。
谢柏峥忙的时候,就不太会理会他,只有空闲时才舍得来陪他。谢柏峥对他的那点心思,仿佛随时可以抽回去。
有时他觉得谢柏峥或许当真是“神女”,不为世俗所累。谢柏峥和他从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世人或许贪财或许贪恋权势,可那些东西却似乎从未被谢柏峥放在眼里。
即便他把世间难得的珍宝捧到谢柏峥面前,却从未见谢柏峥有多欢喜。价值千金的珍品,与随手递来的一杯茶,在谢柏峥眼中仿佛没有什么差别。
原先霍靖川只以为谢柏峥是有一些读书人的清高,可长久接触下来却发现并非如此,读书人再清高也总会有财帛可动心。
可谢柏峥却不一样,他似乎只是单纯地不在意。
如果是别的书生为朝廷立下功劳,又被皇帝格外关照送进国子监,只等完成学业便可授官。若是有野心一些,将来封侯拜相亦不在话下。
那么即便再张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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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少年得意,哪有不肆意而为的。
可谢柏峥却也没有当回事,甚至都没有特意问起过。至于皇帝为什么对他这样关照,甚至于会不会一直关照他,仿佛也并不在意。
他从一开始,就好像没有想过要因此得到什么。
谢柏峥唯一的烦恼竟还是国子监对他太关照了,直接将他分到了率性堂,可天下读书人,无不是为了科举取士,有了吏部观政的机会,少背几篇圣人文章谁又会在意?
青云路就在眼前,可对于谢柏峥来讲似乎也只是路到脚边,才去走一走。若是没有,那么只在国子监读书,他也不会生出什么得失心。
即便是在吏部文选司这样的要职观政,他也只是踏踏实实做事而已。
那感觉就像是……
他生于世间,身在,心却不在。
谢柏峥不晓得霍靖川说的偷亲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过料想应当是他从京城赶回长安县见他的那一晚。
那时候,他甚至没分清眼前这个人的真假。他还以为是在病中生出的某种妄念,他把望鹤楼的爆炸归咎于他的轻敌,因而对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心怀负疚感。
那一时的妄念,恐怕也只是希望至少霍靖川没有被他害死。
“怎么亲的?”谢柏峥听到自己的声音,很轻也很飘,像是没落到实处那样。他主动亲了亲霍靖川的唇角,“这样吗?”
又亲了亲他的下巴,“还是这里?”
霍靖川意动,在谢柏峥的耳畔落下一个吻。即便谢柏峥给他的情意还没有他想要的那么多,但是丝丝缕缕,却已经将他的手脚皆捆住,将他永远绑在这个人身边。
或许将来会有许多风雨,可他一点也不怕。
他要谢柏峥,他俯身在心上人的咽喉处,亲吻啃噬,像是要故意留下什么印记一样。他们的衣物还穿得很整齐,轻轻一动就听听到摩挲声。
谢柏峥的敏感处被他这样缠人的亲法纠缠得难受,轻轻推了他一下。
霍靖川捕捉到他这一点点抗拒,停顿下来,仔细看着谢柏峥的表情。谢柏峥问他:“你今日到底怎么了?到底在闹什么?”
“王妃。”霍靖川叫出了这个在他心里藏了一整晚的称呼,他伸手卡在谢柏峥的指缝间,十指紧紧缠绕着说:“我听说有些人不爱生死相许,他们来去随意,来也欢喜,去也欢喜。可是我不喜欢那样。”
“你喜欢我一日,就要一生都与我厮守。”
第72章 不当老婆72
七十二章
“原来是在想这些。”谢柏峥望着霍靖川紧绷的神色, 有些好笑地问:“你才多大点年纪,就知道一生了?”
“知道,我就要你。”霍靖川低哑着说。
霍靖川说完又担心谢柏峥要笑话他, 就埋头趴在谢柏峥肩上,不说话了。谢柏峥无措地伸手,在霍靖川背上轻轻拍了拍。
他在心里叹气, 这人一会撒娇,一会耍无赖, 但谁叫他就吃这一套。
“你这样我有点痒。”谢柏峥好声好气地跟人商量,“先起来,好不好?”
霍靖川更紧地扒着他。
那感觉像是二人之间的天地,都化在这方寸之间,都在床帐里。谢柏峥只好就这么任他抱着, 这种默许令霍靖川很安心, 可是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若是你以后要对我始乱终弃, 我就把你关在王府里, 哪也不准去。”霍靖川说着这话,又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觑着谢柏峥, 想看看他是要生气,还是继续纵容他。
谢柏峥眼神平静地跟他对视。
他总算意识到今晚的霍靖川不对劲, 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委屈,最后怎么还憋了一个大的。
霍靖川被他看得心惊, 又舍不得伸手去捂住谢柏峥的眼睛, 只能讨好地, 在谢柏峥下颌处亲了亲。
谢柏峥叹息,无奈地问:“除了把我关起来, 你还想过什么?你要把我关在什么地方,要把我手脚都捆住,要蒙住眼睛?”
霍靖川没想些,他只是本能地对某个人有占有欲,又不是真变态。他光是这样听谢柏峥说,就觉得心疼得不得了。
谢柏峥应当有宽广地天地,不该被那样对待。
可这个人的天地间,不能永远都有他吗?
“……我才不会那样对你。”霍靖川磨磨叽叽地说:“我就是想照顾你,只想过要教你写字,抱着写。”
“写得不好就不许从我怀里逃走。”
谢柏峥心头莫名一松,轻笑起来。
“好,明日修沐,让你教我写字。”谢柏峥低下一点点头,“这样好了吗?除了写字,没想过别的?”
霍靖川:“……”
红袖添香,这还不够吗。
谢柏峥地手顺着腰际摸过来,几乎没有费什么力就解开了霍靖川的腰带。他语气很轻地说:“那这个呢,你想过吗?”
霍靖川瞬间愣住。
“小王爷,有些话不能乱说。”谢柏峥用力一抽,霍靖川的腰封就到了他手上,“爱欲人伦都是常理,可你若要将人捆住,却不能用那种方式。你用这一截腰封将我捆在床上又如何,将我变成一个疯子,让你我成为一对怨侣?”
谢柏峥从霍靖川怀中坐起来,将那一截腰封往床帐外一丢。他笑起来:“那是什么感觉,不如小王爷今晚试一试。”
他说完,起身撩开床幔。
霍靖川察觉他要走,急切地拦腰将人抱住。
谢柏峥转身,霍靖川跪在床上,一只手圈着他的腰。谢柏峥低头,无声地看他。
霍靖川慢腾腾地抬起头,懊恼道:“我只是一时情急,以后再也不想了。你别生我气,说好了今晚不走的。”
“我不走。”谢柏峥握住缠在腰间的手,拿开:“你也不许走,今晚就在这帐中,如何?”
“那你陪着我吗?”霍靖川小声地问。
“小王爷,你监禁别人的宵想里,是自己也无时无刻作陪吗?”谢柏峥道:“你乖点,在房中等着我吧。”
“对了,你的霄想里,我被关起来之后还能洗漱吗?”谢柏峥问。
霍靖川:“……”
他是真的错了-
谢柏峥洗漱完,换下了那件好险没被捏得有些皱巴巴的襕衫。他一手擦着头发,另一头青竹来告诉他晚膳准备好了,问他要不要和霍靖川一起吃。
谢柏峥点点头,应了声。
谢柏峥推开门,一阵好大的香味扑鼻而来。霍靖川看样子也是刚洗漱完,只不过恐怕在浴桶里倒了满满一瓶香油。
谢柏峥憋着气:“……”
霍靖川往自己身上又盖了一件长衫,十分恼羞成怒:“我听人说这个香味很讨人喜欢,但是倒多了。”
谢柏峥哭笑不得地开了窗,这才坐下来和霍靖川一起吃饭。
香油没能造成什么旖旎的氛围,反倒让他们不得不依靠偶尔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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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吹进来的风,才能从花田香气里缓过来一点。
谢柏峥拿起筷子的手,抖了抖,还是没忍住笑。
霍靖川故技重施的美人计宣告失败,于是已经收起了所有的旖旎心思。他一本正经地给人盛汤,并且特意叮嘱谢柏峥要喝完,这是特意熬的汤,专门给他养身体。
谢柏峥端起汤闻了闻,确实有一些馥郁花香。
因为房间里实在过于馥郁,所以吃完饭也只好去外间散步,否则恐怕要被熏出毛病来。谢柏峥狐疑地问:“你该不会是因为不想被关在房中,才故意想出这个主意吧?”
霍靖川:“……”
真的不是-
庆王府作为亲王府邸,自然是雕梁画栋,一步一景,很有看头。他们牵着手,漫无目的地走着,反正是自家,也不用怕迷路。
没有花香袭人,鼻尖都轻松不少。
谢柏峥任由霍靖川牵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路过一处亭台时,霍靖川有些怀念道:“那小石块上是父皇提的字,刻的却是母后的章。”
谢柏峥低头看过去,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上,刻着“顺颂时宜”四字,落款处有一道极娟秀的小字。
谢柏峥蹲下来,仔细瞧着。
原来做皇帝大权在握也会享天伦之乐,霍靖川即便是身在皇家,也得到了如寻常人家一样的父母关爱。
否则怎么会在这样不起眼的地方刻下这一行字。
既然走到了这里,就顺路在亭中坐下。谢柏峥才一抬眼,便觉得整个王府的风景都尽收眼底。霍靖川解释:“我府邸的建造图纸是父皇亲自画的,工部尚书亲自督造,每一处都费了心思的,从这亭子虽不起眼,但是站在其中刚好能看见整个王府。从前父皇便是带我在这里,看这王府何时能建成。”
谢柏峥道:“你与先帝感情很深。”
霍靖川笑笑,不置可否地说:“谢教谕对你,父皇对我与皇兄,都是一样的。”
他的语气似有些叹息,有谢柏峥一时不明白的未尽之意。
谢柏峥没在史料上读到过相关的内容,只知道霍靖川是整个庸朝最得宠的小王爷,证据有很多,比如他的年节礼物单子拉出来能建好几个博物馆,又比如有许多历史上留下的只言片语,让史学家承认康元帝对他的偏爱。
连同永寿皇帝似乎也对这个弟弟格外优待。
可历史上的霍靖川却死在了这一年。永寿三年,如今已经快要入夏。谢柏峥忽然问:“你先前惊马,真的只是因为意外吗?”
霍靖川一愣,又笑起来。
“你这样想我皇兄,他可是要生气的。”霍靖川谈笑间,将那些历史上不曾书写的刀光剑影消弭于无形,“可你担心我,却又让我很高兴。”
谢柏峥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也就暂且放心。谢柏峥慢慢趴在阑干上,有些困倦。
霍靖川:“累了?”
谢柏峥:“明日还要去公主府赴宴。”
因为困倦,声音有些懒懒的。
“公主府也给你送帖子了?”霍靖川道:“叶文彬他娘亲,在获封公主之前,曾经是我母后身边的女使。”
“那为何封了公主?”谢柏峥问。
“因为当时我皇祖父欲择宗室女送往北蛮和亲。”霍靖川顿了顿,轻扯嘴角,苦笑:“可谁都知道和亲公主不好过,谁也不愿意去。”
“当时母后还只是东宫太子妃,她身旁的女使急社稷之所急,挺身而出,主动要求前往北蛮和亲。”霍靖川有些难以启齿:“……皇祖父感佩女子德行,将她封为了宛承郡主,送她出嫁。”
谢柏峥:“……”
霍靖川道:“此事一直横亘在父皇心头,耿耿于怀。母后也为此十分痛心,时常想念,故而我父皇登基的第二年便出兵,荡平北蛮各部,令他们俯首称臣。宛承郡主也被接了回来,得封宛承公主。”
“当时被派往北蛮的正是叶家军,回京城后叶家军统帅替独子求娶宛承公主,料想是归来这一路历经波折,暗生情愫,这才成了这一段姻缘。”
“母后与宛承公主感情甚笃,因此叶文彬虽然比皇兄还小几岁,却也成了我皇兄的伴读。”霍靖川道:“其实说起来,他们二人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格外亲近。我年幼时不知事,还以为原本就该这样亲近,所以我也总去公主府叨扰。”
“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因为皇兄对叶文彬格外另眼相待,关系好的是他们,跟我没什么关系。只是我总跟着他们,才不得不带着我。”
谢柏峥:“……”
所以这才是你跟叶文彬不对付的原因。
霍靖川话音一转:“……所以,我有了自己的伴读之后,就不再去公主府了,可皇兄却还是与叶文彬很亲厚。”
第73章 不当老婆73
七十三章
霍靖川身上还带着馥郁花香的余韵, 别有用心地靠近:“夜里起风,回去吧。”
“那你是不是该先放开我?”谢柏峥问。
霍靖川说着要回去,动作却把人禁锢在怀里, 下巴抵在人脖颈间。“不想放。”他不讲道理地要求:“你今晚跟我一起睡。”
谢柏峥即便吃他这一套,也有些难以消受:“你这撒娇怎么没完没了。”
霍靖川:“好不好?”
谢柏峥:“那你不能被人发现。”-
暮春时节,气候格外舒适。谢柏峥在连轴转了近一个月之后, 终于能放下忙碌,在柔软蓬松的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翌日清晨。
他在被子里磨蹭许久, 才终于舍得睁开眼。一看,眼前好雪白的一团,霍靖川正靠在床头,雪白的寝衣半敞开,用一种慵懒又好刻意的潇洒姿势看着他。
谢柏峥:“!”
谢柏峥小心地撩开床帐看了看紧闭的门, 回过头:“你怎么还在我床上?”
霍靖川抓起他的手, 亲了亲。
意思是, 他为何不能在?
谢柏峥对他这种理直气壮耍无赖的行径好无奈的, 昨晚不是商量好了不能被人发现吗?既然不能发现,难道不应该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离开,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霍靖川把滑下去的被子往上一拉,“你看, 我要帮你盖被子。”
所以走不开。
谢柏峥:“……”
他说话真是好有凭据。
谢柏峥从被子里坐起来,他要起床了,根本不需要盖被子。谢柏峥指了指窗户, 跟霍靖川商量, 要不你跳窗出去呢。
霍靖川过来捏他的脸, “不要担心,祝禧会解决的。”
谢柏峥问:“怎么解决, 掩耳盗铃吗?”
霍靖川笑起来,笑得群魔乱舞的。他掀开被子邀请,“我们再睡一会?”
谢柏峥从善如流地躺了回去,休沐的日子多睡一会也是很合理。两个人互相抱着睡,被衾间热度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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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快,血气方刚的,真的很容易出问题。
于是两个人都睡不着了,人在被子里,但是不想睡。庆王殿下绞尽脑汁地提议:“你这几日累了,不如我给你按一按?”
说着话,手已经搭到了腰际。
谢柏峥于是也十分从容地随他去,只是霍靖川也没有按,而是捏来捏去,不仅不解乏,还痒。
谢柏峥轻轻踢了他一下,不要拿手指在腰上画圈!霍靖川假装没听见地,凑近了一些,“那这样呢?”
从捏,变成揉,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可这位半吊子按摩师还提要求:“你也要帮我按。”
谢柏峥纠正,你没有按,只是把我寝衣揉皱了。霍靖川闻言,解释:“我怕太用力你会痛。”
谢柏峥:“……”
霍靖川深情款款:“我不舍得用力。”
谢柏峥很无语,如果你现在没有顶到我,这话说不定还能信。谢柏峥要求:“你不要一直顶着我。”
霍靖川俯身压过来,继续商议:“那你帮我。”
谢柏峥:“……”
真是好直白的诡计-
于是在互相帮助中,两个人磨蹭到日上三竿才起。谢柏峥多睡一场回笼觉,不仅没有多休息,反而更困乏了。
他懒洋洋地起身,任由霍靖川给他穿衣服。因为庆王殿下真的事情很多,连里衣都要求穿一样的,谢柏峥也分不清哪件跟哪件有什么区别,就随意让人安排好了。
霍靖川替他穿好衣服,又挑了发带。这种全然新鲜的掌控欲令霍靖川着迷,他忍不住抱着人说,“要是以后都能这样就好了,每天醒来就能见你。”
谢柏峥很困很累的,“嗯嗯嗯。”
霍靖川将两人收拾妥当,又拿出两个吊坠,用红绳串着,替谢柏峥戴上。他说:“好不容易才寻到一对成色相近的红玉,你不许自己摘下来。”
谢柏峥点点头。
红玉的吊坠握在手里有些温良,霍靖川一脸期待地,看着谢柏峥替他也戴上,然后塞进衣领里。
他充满迷恋地低头亲了亲,“怎么办,我好喜欢你。”
谢柏峥任他亲,没一会又躺到床上。正在兴头上的庆王殿下是霸道不讲道理的,亲一下是不够的,要很多次,要把才穿好的衣服揉搓得皱皱巴巴。
霍靖川挨着嘴唇问:“衣服皱了,我替你脱掉。”
谢柏峥实在有些佩服他的精力,可既然不用自己动手,那就随他去好了。于是他很快又变成了只穿着里衣的样子,霍靖川又忍不住要抱,要亲。
“你穿的是我给你挑的里衣。”
“吊坠也是我送的。”
谢柏峥被抱得再次呼吸困难,他实在很不理解这种乐此不疲的劲头,他双手捧住霍靖川的脸,“行了,别再腻歪了。”
“你再继续这么下去,何时能出门?”
霍靖川笑起来,硬是要再亲一亲才能下床。再亲一下,才给穿衣服。最后再亲一下,才能牵着手出门。
谢柏峥:疲惫不堪。
这样折腾下来,谢柏峥还没有出门,就已经累了。他坚决:“咱们分开走,我带着青竹去赴宴就好。”
霍靖川恋恋不舍:“可是我的车架更舒服。”
更方便你又来腻歪。
谢柏峥坚定地拒绝,麻利地坐上马车。青竹煞有其事地说:“少爷择席好生厉害,怎么在国公府睡得好,在王府却总睡不好?”
谢柏峥哑口无言地认下了这个择席的毛病,差点被憋出内伤。
长公主府的宴会热闹得很,谢柏峥拿出请帖后,便有丫鬟替他引路。一路走来,曲水流觞,池塘中的锦鲤的确跳动得很活跃。
宴会的席面在花园中,花团锦簇得很。
谢柏峥才坐下,便有两位穿金戴银的公子入座,看起来有些眼熟。来人自我介绍:“在下刘循义,家父户部尚书刘邴。这位是李成,他父亲是御林军统领李鸿飞。”
谢柏峥与二人问好。
刘循义道:“不必这么客气,咱们在瑛国公府见过。你与沈大儒辩经一事,我已同认识的人都说了一遍,大家都很仰慕你。”
谢柏峥:“?”
刘循义:“不必客气,主要是实在太解气了,实在忍不住多讲几遍。宁远侯府那几位,见你得了沈大儒青眼,脸色一个比一个臭,真是令人开怀。”
李成解释:“他说的是宁远侯府的四位公子。”
刘循义纯恨,“啧”一声道:“说来是你家堂兄弟,可你从前不在京中,想来与他们也没什么情分。他们仗着人多,总在京中横行无忌地抱团欺负人,大家都看不惯很多年了。从前在国子学,也是他们几个一起缠着先生卖弄学问,自从那日你在族学中得了沈大儒的赞许,这一个月来他们也是消停了一阵。”
谢柏峥:“我没在国子学中见过你们。”
刘循义:“上月刚好轮到我们学骑射,故而不得见。下个月,咱们就能一同在东讲堂听课了,你一定要狠狠灭他们的风头。”
——国子监不仅会教授文学经义,还会教骑射。国子监的校场不够大,寻常监生也没什么意见,武将家出身的学子却觉得不够畅快,借了京郊北大营的校场来用。不过也是因为北大营统领的小儿子同在国子监求学,这才行了个方便。
谢柏峥低声提醒:“你说的人好像进来了。”
刘循义道抬头,看了一眼又皱着眉移开。谢柏峥对永安侯府这几位少爷也有印象,因为他们疑似“因不再是国公府唯四的外孙”而对他抱有敌意。
不确定,再看看。
今日这几位侯府少爷一个个都穿着华贵,年纪不大,却个个都看起来分外膀大腰圆,强壮得很。
他们身后跟着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低眉顺目的。这女子看起来比几位侯府少爷都要年长几岁,她伺候着四位少爷入席,交代丫鬟给他们备茶。
谢柏峥离得近,见她从自带的匣子里取出四包不同的茶叶,递给丫鬟,再三吩咐千万不能搞错,这才离开。
公主府的宴会,是男女分席,只是互相离得并不远。谢柏峥见她脚步匆匆,在一位盛装打扮的女眷身旁坐下。
依旧是低眉顺眼的。
谢柏峥收回视线,发现自己眼前丢过来一颗珍珠。
他捡起来一看,果然是珍珠。
刘循义取笑道:“谢贤弟生得貌美,才这么一会便佳人有约了?”
“不是佳人,没有佳人,是自家堂妹。”谢柏峥无奈:“我去去就来,失陪。”
谢柏峥离席,去到廊中。
苏璟妙正在廊中等她。
谢柏峥疑惑地看她,苏璟妙拉起他就走。直到无人处,才放开。
“江湖救急!”苏璟妙道:“堂兄,不知你可否帮妹妹一个忙?一点小事,绝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苏璟妙拿出一个荷包放到他手里。苏璟妙面带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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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今日带我来赴宴,恐怕是存了将我嫁给叶世子的心思。我听闻堂弟与叶世子私交甚笃,还请给叶世子带句话,叫他千万不要选我。”
“荷包中是我这个月的月例银子,给堂兄添点笔墨钱。”
苏璟妙有些不好意思:“原本该多给你一些银子,可是我太会花钱了,所以没有积蓄。这些银子还是我特意叫丫鬟提前从账上支取的。”
谢柏峥哭笑不得,将荷包还回去:“带一句话而已,堂妹不必如此。堂妹是有了旁的心上人,还是因为叶世子哪里不合心意,故而不喜?”
“心上人自是没有的,叶世子光明磊落、风姿绰约,若能觅得如此佳婿,自然也无可挑剔。只是……”苏璟妙放低声音:“我瞧堂弟是正人君子,与你说也无妨——只是我怀疑叶世子是断袖。”
谢柏峥震惊,“……?”
苏璟妙:“而且他的心上人是皇帝陛下。”
谢柏峥:“…………”
什么东西?
第74章 不当老婆74
七十四章
一时寂静。
这个说法简直比野史上那一段“神女”还要离谱。
谢柏峥虚心请教:“堂妹何出此言啊?”
苏璟妙一脸“既然你这样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的表情, 实际上很迫不及待地说:“你可知,叶世子这些年也是议过亲的,可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黄了三回眼看就要成的婚事了。”
“不是这议亲的姑娘父亲被查出贪墨, 就是族中有子弟犯了事被锦衣卫查到闹得满城风雨,姑娘家里没脸面在京师继续呆下去,举家迁离。”
“要不然就是这姑娘的父亲忽然被皇帝陛下重用, 擢升。升官了,但不在京城, 婚事自然也是成不了。”
“一而再再而三,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
听她这意思,这竟然还是两情相悦?再想一想霍靖川前一晚说的那句“不知何时起这两人就格外亲近”,但是这可能吗?
谢柏峥毕竟是学历史的,这样那样的奇闻逸事也见过不少。毕竟正史之外, 野史总是格外狂野的, 他也的确听说过一些相似的传闻, 可是总归都是好说不好听。
皇帝特别喜爱某个大臣, 甚至把君臣间的奏对写得格外肉麻的都不少见,可是这些传闻中并不包括当今这位永寿帝啊!
等等, 难道说他让人刻意销毁了相关的记载?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
谢柏峥最终回归冷静,提醒:“可是陛下有纳妃。”
“那又如何?”苏璟妙更冷静:“陛下至今没有子嗣, 焉知这不是他对叶世子用情至深的缘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固然是常理,但是这种秘而不宣的感情实在精彩!”
谢柏峥:“。”
后世的史学家可不是这样说的。
“而且据我观察,这两位目前倒还没有到互许终身的地步。”苏璟妙唏嘘道:“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一场宴会。”
苏璟妙拍了拍他的肩:“总之今日多谢堂兄替我带话了。妹妹我, 也是没有办法啊!”
谢柏峥正在消化前面她说的那些话, 可苏璟妙这番话压在心头好些日子, 这几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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