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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李振玉摸不透陈理的想法, 他想了想,似真似假地回答:“封地?陛下是想赶我走吗?”
陈理笑了:“走不好吗?留在京城,你是要实现什么人生抱负?”
李振玉说:“您怎么知道我就没有什么人生抱负呢?”
“……”陈理睁开眼, 手上稍用力, 坐了起来, 他对李振玉这句话没有任何反应, 倒是脸上那种难得遇见的“犹豫”之情终于消散。……见陈理不打算接着话茬问下去, 说完这话本来还有些后悔的李振玉突然就有点不爽了, 他问,“您不问我有什么抱负吗?”
“有什么好问的,”陈理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人生抱负无非两种,不是想上我的床,就是想上我的位。——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
“看,不敢说吧?”陈理站起身,留给李振玉一个背影,“不敢说就别犟嘴。”
……
……
陈理没有选择在这留下, 李武生被驳了请求, 本就没心情继续见他, 见他要走,也更没有请他留下吃个饭之类的想法了。……待陈理回到马车时,原钧早已等候他多时。
他将一叠写着字迹、整理好的宣纸递给陈理:“陛下,这是我们在将军府能找到的全部资料。”
陈理看着那叠纸的厚度有些哑然:“将军是你的战友吧……你动手真是狠心啊。”
“有吗?或许战场之外,真相比情谊更重要。”原钧说。
“……”陈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没再接话。而后他手一抖,手上的宣纸便被抖开了, 摊开的纸上字是由专人誊写的,连字迹都仿造的一模一样。
略显秀气的字写着一行行惹人脸红的诗与词,陈理面色如常地往下扫去。
看完,他朝原钧抬抬下巴,原钧道:“这是李武生将军的侧室袁氏战时写给他的信件,被统一收纳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像是被刻意阻挡,让它们不会被再度发现。”说着,原钧不知从哪又摸出一张纸,“对比纸张新旧程度,可以发现,每场战争发生时,她都会每三日便为李将军写一封信。大多是寄托思念,偶尔是总结近况——并没有发现回信。”
“相反,正室张氏鲜少写信寄过去,唯一一次也没有留下痕迹,只是凭下人回忆所确定的。”
李武生一共娶了两个女人,侧室袁氏是他最初宠爱的女人,往来书信极多,情话不要命地写,拿到信的人大概想不到收信之人会是这样一个战争指挥家。
不受宠,甚至说得到冷遇的正房张氏,与他的互动很少,下人回忆起时都想不到什么互动。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正房得到了宠爱,侧室及她的儿子李振玉得到了厌恶。
“但是,”原钧说,“据人回忆,她并不是从不写信的,有一段时间她写信很频繁。”
“哦?”
“她信佛,那些信是寄去各大寺庙,祈求将军平安的。”
陈理微笑:“感人。所以这些也是拿不到原稿的?”
原钧点头:“这类信往往要烧去以示虔诚。”
“去查查那几家寺庙,总有还没有烧的。”陈理不置可否道,“顺便准备好狩猎的事。”
“是。”
……
……
李振玉再进宫时已是另一日黑夜。
这回他去的不是太极殿,而是真正的寝宫,引路之人的神色隐没在黑暗,只在摇曳的月光里能看见他身上一抹属于玉佩的银色芒辉。周围没有其他人,不知道是被挥退了,还是都睡了。直到来到寝宫门口,那人与他一点头,出口还是那句熟悉的话:
“陛下等您多时了。”
那人的这话说完,李振玉无端感觉自己像是某位来偷/情的人。
他垂在身侧的手轻扯了下衣,清凉的风立即顺着衣摆往里面钻,李振玉胸口立即感知到凉意,身体被凉的忍不住打了个颤。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两次,最终抬步走了进去。
这一路上他做了不少猜测,以他与陈理短暂的相处风格来说,陈理应该是个标准的“男人”。
深夜来找他,想得到的是什么李振玉心里有数。
然而,刚进去,看清里面的景象,李振玉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
陈理如常倚在床边,姿势相当闲适,一腿踏在床沿上,而另一条腿则随意踩在地上,仿佛他身下的不是床榻,而是什么王座一般;银白色的中衣穿在他的身上,光线下能够看见金线勾勒的绣样隐隐绰绰地泛着光。
半拉的帘正好遮住他的脸,然而,就算没有这帘,他的表情也被尽数隐没。
样式偏远洋的暗金色面具遮住陈理的半边脸,材质看起来异常光滑,只有额头到鼻梁处,被颜料厚重涂抹出的一层深绿让面具看起来多了几分粗糙感;面具留了眼睛的空隙,它的边沿呈梯形向内凹进,整个眼眶处的留白都异样粗犷,偏生最后的眼角处又被不经意地向上勾出了一道痕……
金属、刚硬、冷淡、捉摸不透。
以李振玉此刻的视野,他只能看见陈理的唇,微微抿起,比他这个人看起来还要深不可测。
李振玉呼吸抑制不住地加重……
他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了一下,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他只能看见眼前那一抹堪称炫目的光。精致又粗犷、冷淡又热情的面具像是凝出了一副更为具体的幻象,他在幻象里连呼吸都不敢过多享用。
终于,他眼前的幻象动了动。
陈理听见动静侧过头,便看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李振玉,发现李振玉在盯着这副面具看时,他略一扬眉,抬手预备将其取下。
“别……”李振玉下意识拦下,呢喃声很浅,陈理没有听清,不过看他的动作,也猜到了意思。
“喜欢?”陈理手指搭在面具上,没动了。
李振玉的神情依旧有些恍惚,陈理也不等他回答了,放下手后,用下巴点了点床榻:“过来。”
面具没有被取下。
陈理的表情变得比平日更加捉摸不透,面具冷硬地凝视着他,像在审判一个囚犯。
李振玉走过去,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意识到这一点的李振玉猛然垂眼,半跪下给陈理行了礼。这个过程里,他试图让自己遗忘这段记忆,然而他失败了。
这样的画面就像是一根火柴,一旦点燃,就迫不及待将他满是枯草的思维世界尽数点燃,精神火焰疯狂又肆意地燃烧、蔓延,以席卷的姿态占领了他的全部思想……李振玉甚至说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他的心里只有一阵连绵又紧密的麻意,手臂一根根竖起的汗毛似乎也在心间也重演了一遍。
李振玉从未有如此一刻迫不及待地想要跪下去!
陈理没有让他起身,李振玉便借着这个机会,不断压抑住内心的情绪。
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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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
跪伏的李振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淡,到最后甚至变成了一种可谓冷肃的神情,终于,他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此时,耳旁,陈理声音再次响起:“起来吧。”
“是。谢陛下。”李振玉不动声色用手掌撑了一下地,借力支起自己脱力的身体。
站直时身形略有摇晃,接近两秒后,才稳当地站好。
他不敢再抬头。
连余光都不敢继续往那边投射。
然后,他就听见了一声很轻、但又极其清脆的声响——这个声音属于皮质手套戴上手后,最后在皮肤上弹一下的声音。李振玉只在一些工匠那里听过这样的声音,此时再次听见,在如此情景,他的喉咙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
他难以抑制地幻想出了一些更加遥远的想象,贴肤又紧致的手套轻柔地抚过面具,隔着一层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隔着的手,在纱雾的质感里感受着面具的存在……
不……
停!
李振玉从未想过自己对这种东西还有这样的反应,他一贯厌恶人生来就有的情与欲,他甚至厌恶自己的身体,然而,在这里,在这刻,在这人前,他内心那份深刻又本能的厌恶像是有了一个具象体现。不需要自我鞭挞,他面前就有这样一个人,而祂正在审判自己。
如果不是陈理还在他面前,李振玉几乎要喘出声了。
他有些想要疯了!
“呵……”
身前,陈理似乎轻轻嗤笑了一声,这声音就和手套戴上后的那一刻一样让他崩溃,李振玉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冷峻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不过很快他就重新睁开了眼,残余的理智仍在提醒他,这是在哪。
“……”
陈理气定神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抿得紧紧的唇,额头细碎的汗,与全然紧张完全相反的冷淡模样……毫无疑问,李振玉就是一个喜欢和自己身体对着干的人,越是渴求什么,便越是压抑什么。
他今日喊李振玉过来,为的是交代正事,但现在看来,倒是无意间解锁了李振玉的新世界。
第62章
欣赏够了, 陈理将面具取了下来,面具随意放在床上,引得李振玉呼吸又是一滞。
不过, 没有戴在脸上的面具对李振玉的吸引力就低了很多, 陈理可以很容易看见他的姿势变得自然许多。陈理同李振玉招了招手:“过来。”
李振玉神智回归,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想了什么, 现在最希望的就是陈理没发现自己的异样。
此时陈理语气正常, 李振玉暗自松了口气, 又往床榻走近了几步。
然后一个款式相似的银色面具便摆在了他的面前。
“……”李振玉心脏猛然一颤,他对今晚的自己简直有了应激反应,看见面具后就要疑心自己是否又会先前那副模样……好在并没有。他对陈理手里这副面具表现得很是平静,连之前一分一毫的反应都没有出现,心情冷静得甚至让他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李振玉接过后问道:“这是……”
陈理说:“给你的,以后在宫中就戴着它。”
在宫中就戴着它?
看出他的疑惑,不待他询问,陈理便为他解释了:“也就是说,以后宫中就没有李振玉了。有的只有一位常年以面具示人的客人,当然, 他的名字可以由你来取。”
“……”李振玉听懂了陈理的意思, 他顿了下, “那我……不,那‘李振玉’……”
“追加封地后离开了京城,做闲散王爷去了。”陈理微笑,“噢,或者远嫁去了, 看你喜欢哪个说法。”
“都可以。”李振玉回答。
两种方法对他来说都一样,本质上, 代表的都是“他”的存在要在这里被抹除。
李振玉的声音回答得极为平静,似乎确实都可以。陈理却再次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这一瞬间李振玉觉得自己在陈理眼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但等他再深想时,陈理已然收回了目光。……陈理朝李振玉扬扬下巴,“戴上看看。”
这同样是一副只能遮住半边脸的面具。
冰冷的银质外壳贴在脸上,像一阵骤起的风,让人想要闪躲,又忍不住去感受。
面具大小很合适,除了最初的不适外,很快就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李振玉露出的五官只剩下眼和嘴,他和陈理的位置有些近,抬眼往前看去时,能看见陈理眼里的自己,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出现在人眼中,但又被完全掩盖。
李振玉给自己系好面具,第一次正视了陈理。
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飘起一点淡淡的喜悦,连带嘴角也上扬了几分。
这个笑容或许是见面以来所见过最真诚的笑容了。
陈理端详他几秒,也跟着笑了:“这样看不出你的表情。”
李振玉猜不透这句话想暗示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抬手准备摘下来……结果被陈理拦住。陈理换了个话题,问他道,“今天衣服里面穿了吗?”
“……没有。”李振玉回答。嘴角笑意收敛,头又低了下去,表示恭敬。
他回答的声音不算很稳,不过,与第一次相比,还是平静了许多。
本质上来说李振玉是一个很大胆的人,既然从一开始能提出让陈理娶他建议,那他就能做出更多看起来很荒唐的事——比如按之前所说,下次见面,同样如此穿着——当然,这是偶尔性格体现,多数时候,他看起来非常冷静、沉稳。
“哦,没穿……”然而陈理闻言只是在他身上扫了一眼,没接话,而是换了第二个话题,问道,“听说早年间将军送你学过绘画,现在还会画吗?”
“会一些。”李振玉不知道话题怎么绕到了这,“是需要臣给您画一幅吗?”
“呵呵,”陈理笑而不语,继续换了第三个话题,“那春宫图看过吗?”
“……”李振玉默然片刻,“看得不多。”
“你会画吗?”
“……应该吧?”
“单独的人物画呢?”
“嗯。”
“所以,如果春宫图里,要画的主角换成你自己,也能画?”
“……”
李振玉蓦然抬头。
他看见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的陈理正微笑着看他,那个笑容十分难以形容。……两个人分别是坐着和站着的,以这个姿势陈理应该微抬头才能看见李振玉的眼,但是没有,陈理只是身子略往后侧,眼珠往上,从眼皮里透出视线来看他。
陈理就以这种姿态,玩味地看着他的表情。
直到确定李振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他手往不远处的桌面一指:“很好,那就画吧。”
“不确定的话,对面有铜镜,我不介意你照着镜子画。当然,照的时候脱不脱衣随你,”陈理微笑补充道,“但我要看见脱了的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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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玉随着陈理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那里早早摆好了绘画材料。
笔、纸、墨、颜料……
而材料的另一侧,只要转头,就能看见一面一人高的铜镜。
铜镜摆在进门的门口,因为位置足够隐秘,所以进门时反倒没被李振玉发现。然而,如果他真照陈理所说,脱了衣服去那边照镜子,他所站位置就几乎是门的正后方了,那个位置,只要有人从窗边经过,就能感觉到些许异样。
而且……
陈理还在后面看着呢!
李振玉在原地站了四五秒,最终缓缓朝桌子走去。他确实学过一段时间的画,在这方面出奇的有天赋,但因为各种原因,除学习之余很少主动作画,回京后更是第一次。没有想到这第一次竟出现在这里,而要画的画竟然是那种画。
李振玉轻轻闭上眼,主动回忆自己的身体。
很快,研墨,勾勒,上色……
约一个时辰后,一副极其形似的画就诞生了。李振玉拿给陈理看,陈理看了一眼,对于眼前的图画很是面不改色道:“加上面具吧。还有,头发扎起来,不该遮的地方不要遮。”
这种像是单纯点评一件作品的语气让李振玉心跳有些加速。
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几次,继续画了第二幅。
有第一幅打底,第二幅出的速度很快,加上李振玉的心情更加的不平和,落笔的笔触有些燥,反而让这画多了些风情。画中之人以负手而立,双脚之间大约隔两掌的距离,线条流畅又有力量感的腿略微紧绷,腰线、腰窝,勾人的景色一路往上延去,最终肩微往后张,再往上,便能看见这人最后的模样。
他似乎在抬头仰望。
被面具遮掩的容貌加上幅度不大的抬头,将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移向他的眼睛,然后移向他所凝视的那一个方向。
……,遮掩的脸,仰望的姿势。
渴求、渴望、克制。
这几个词几乎被这幅画体现的淋漓尽致。
“……”
出于艺术的考虑,李振玉最初是加了一层纱的。
不过在陈理的提醒下,那层纱最终被取消,只留下了朦胧又若影若线的几笔。
此时陈理往那看去,看见的是布料。
黑色的布料,不知何时晕开了些更深的黑……垂在两侧的手有些蜷缩,似紧张似激动,当然,也有可能是厌恶。陈理看了一会,将画布卷起,总算起身了。起身时,那卷起的画轴不轻不重的往敲了一下……李振玉双拳瞬间收紧,低到近乎听不见的闷哼传来。
……真能忍啊。
陈理感慨着,脚下却完全没客气的踢了他小腿一下,“走吧。”
李振玉声音有些哑:“去哪?”
“……”陈理挑挑眉,“镜子前啊。不对照一下,怎么知道你画的准不准呢?”
“哦。”李振玉点点头,准备跟着过去,却看见陈理并没有动。
他有些疑惑地看过去,然后,就看见陈理笑着给他比了一个口型:
脱——了——
李振玉看懂这两个字后浑身瞬间一僵,明明之前对脱衣与否都看上去很是淡定的人,现在出奇的有些抵触,他胸膛很明显的上下起伏了几下,而后道:“陛下,臣已经画完……”话还没说完,他的又被画轴打了一下。
这回打的重了很多,甚至能听见闷闷的声响。
李振玉的手差点就本能遮挡了,但理智硬生生克服了本能,让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陈理还是那个字:“脱。”
“……”
“……”
五六秒后,李振玉还是没动。陈理没有等到他的动作,眯起眼,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就这么隔着面具打量了他一番:“不想?”
“没……”
“说实话。”
“……”李振玉喉结动了动,声音很低,“不想。”
陈理也没问他为什么不想,听到回答后就放下了手,不再被审视的李振玉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见陈理将画展开,随手扔在了床榻上,而后,一股力道从腰后传来,李振玉连抵抗动作都没做出,整个人就被这力道带的往前走了好几步,然后直接落在了床上。
他算是仰躺下去的,画铺在他身侧,只要扭头就能看见,但他没有转头。
因为比画卷更值得注意的,陈理推倒他之后,也直接走了过来。
陈理的眼神足够冷静,冷静到异样冷酷,他转身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伸手便直接掀开了李振玉的外衣。白玉一般的肌肤展露,但不管是陈理还是李振玉,没有一个人在乎,因为,他们的目光更多集中在了身体上,也就是画卷里本该朦胧的片段上。
画面就定格在了这一幕,谁也没再动,仿佛凝结成了冰。
过了好一会,陈理的声音才再度传来。
“为什么不想?是因为()了,还是因为()了?”
第63章
随着最后一盏宫灯熄灭, 草丛里摇曳的花蕊开始生长,而后在静默里生发的根,于晦涩中萌动出湿润的露。粘腻而潮湿, 透亮又牵连的露水在花瓣上辗转流淌, 它凝结, 凝冻, 凝固, 像是艺术画像中最后一粒被打上高光的珍珠。
“……”
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李振玉维持这个仰倒在床榻的姿势,反手将本就散开的画卷打的更开。
迫于姿势,他双腿本就半围着陈理的腿,此时他腰身忽地往上拱起,连带着上扬的腿便顺势夹住了陈理的腰,然后倏一用力,陈理就被他带着往下弯了弯身。……同时,李振玉在这一瞬间抓住陈理的手腕。手心握住的手腕本能的顿了半秒,随后缓缓松了力道。
“陛下, ”李振玉呼吸有些喘。
陈理垂眼看着他。他的手被李振玉带着往脸部, 从冰冷面具开始, 一路往下划过,最后落在了那张略显干涩的唇之上。湿润又异样的气息吐出,掌心处传回一阵痒意,可以看见,李振玉眼睛蒙上些许的水雾。他与陈理低声道:
“何须对镜检查?……您不妨, 亲手来感受它。”
……
居高面下的俯瞰让这个模样的李振玉显得更为动人。
被面具遮掩到几乎辨不出五官的脸庞,形状优美的嘴唇, 偶尔颤动的喉结,半露不露的衣衫,敞到风情尽露的双腿……极致的“隐秘”与极致的“开放”相互碰撞,擦出的是足以惊心动魄的火花。
见陈理没有回答的意思,腰间的腿暗示般的更紧了些。
李振玉那双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看向陈理,明明什么微表情都没有,却无端让人感到风情万种。
陈理看了他片刻,放在他肩上的一手忽然用力。
半起的身体被这一推后瞬间往后仰倒,李振玉还没缓过来,脸上那只手就往下一转,不轻不重地掐住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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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窒息感传来,然而,李振玉只是身体紧绷一瞬后便再度放松。
适应后,他的头甚至往后仰了仰,方便了陈理的动作。——人对口口口往往有毁灭的冲动的,陈理也不例外。随着这个说不上来是顺从还是挑衅的行为出现,一股口口的情绪便难以抑制的从陈理心里流了出来。
陈理的手下意识收紧了几分,与之相应的,腰间的腿也更加挑衅地收紧了几分。
仿佛在比谁更用力一样。
“呵,”陈理没有在这种时候比大小的兴趣,看出李振玉的意图后,他的手就已经松开了。光洁的脖颈留下手指的指痕,重新顺畅的呼吸让李振玉张嘴喘着气,而此时,陈理得闲了的手已然慢条斯理地从李振玉的肩膀划过。
细腻的肌肤摸起来像是极好的玉,温热又舒适,反倒是陈理的手都有些过于灼热。
“亲手检查……”陈理动作轻柔地拨开李振玉肩头披散的头发,“你知道朕上一次亲手检查的是什么吗?”
“什么?”头往后仰去的姿势让李振玉看不见陈理的表情了。
“是父皇的尸体。”陈理微笑,“朕检查了许久,确定他没有任何生存的可能性才结束。”
“陛下,”李振玉闭上了眼,这种时候聊的这种话题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致。他腰再度暗示般的动了动,湿透了的裤子贴在他身上,传递给陈理的却是一片灼热。李振玉的声音带着些许迷离,像是在纵情什么声色一样,“我比尸体有生命力的多啊。”
“哦?比如?”
“比如……”
脸上的面具不知何时被李振玉取下,他双手在床榻借力一撑,右腿往里左腿向外勾动,整个人借势在空中几乎半圆转动,硬生生一个动作就将还站着的陈理给反压在了床上。而后,李振玉没有任何犹豫地凑了过去,敞开的衣衫让他的身体正亲密无间地与陈理接触。
他亲上了陈理的唇,声音像是从唇齿间溢出一般,接住了上一句话:
“我能让您爽,尸体可不能。”
……
……
大魔术师穆伦·维瓦斯进宫时太阳尚且高照,然而,直到太阳落山时,他才等到这个国家姗姗来迟的帝王。……待张公公传话,穆伦总算回神,他看着正朝他走过来的君主,目光却下意识的往走在君主身侧那位带着面具的年轻男士身上飘了一眼。
那是一具年轻的足够让人惊叹的身体。
银质的面具遮掩他大部分面容,但单从轮廓就足以窥得其美丽;那人浑身上下都散着一种果实成熟后迷人的芳香,举止投足间便能看出极尽弥漫的满足感。
穆伦在魔术师之前是一位记录者,他对美好有着由衷向往,看见这人后,目光就再难移开。
可惜这位戴着面具的男人并没有看他。
或者说,他谁都没看。
傲慢、高调、张扬,这三个词融在这人身上,如同鱼儿入水般自得,甚至让人难以认为它们的描述带有贬义。因为他生来就是如此高调——即使面具也无法影响。
“陛下,”穆伦迎去,向陈理行了他们那边的礼仪,得到应允后,又转头看向男人,“我久闻陛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不过,这位是……”
陈理笑笑,没有回答。反倒是男人语气平静地回答了:“是他的客人。”
“客人”这个词,很多时候在关系里是占“上方”地位的。
而君主的客人?
嗯,这种说法在大多数情况下并不成立,然而,男人将此说得无比自然,陈理也并未反驳。
“噢——”穆伦拖长调子应了一声,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懂,“那该怎么称呼您呢?”
“……”
男人似乎有些不满地抿了抿唇,没有理会这个问题,于是陈理代答:“叫他先生就好。”
“啊,所以这是您的夫子?”穆伦听说在这个地方,一般都是夫子才会被称做先生的。
“算是吧。”陈理道,不等穆伦进一步探寻,便先行扯开话题道,“听说穆伦先生对于这次的表演准备了许久,现在能展示一二了吗?”
“啊?哈……当然,当然。”
穆伦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当,他弯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是我失礼了。不过我的表演道具放在了那边,两位不妨与我移步过去?”
……
穆伦带来的魔术通常是系列向的魔术,也就是各种魔术组合在一起,所形成的一种叙事类魔术。
这样的风格并不多见。
所以,哪怕他从不在一个国家停留超过半年,他的名声也依旧极大。
从爱情故事到江湖儿女,人所想到的故事几乎都被他讲过一遍,他就像没有瓶颈的说书先生,用魔术描绘着一个个神奇的世界。……穆伦带人走到道具台,那就是一张很简单的木桌,桌面平铺一层带有绒毛的红布,厚实的将整个桌面盖住,红布之上放着一副纸牌、一枚草编的手链还有些被挡起来的东西。
穆伦将衣袖往上扯了扯,露出两手手腕,随后右手在纸牌上摸过,带起一张纸牌,反手的瞬间纸牌便成为了一个小纸人,他微笑道:“遥远的国度中曾经住着这样一位美丽的公主。”说着,他将纸人放在桌面的一端,示意这个纸人便是那位“公主”。
“公主每天的生活都十分快乐,”穆伦又抓起一张纸牌,掌心合拢又翻转,最终掌背向上,“比如,每天都会……”
“赏花,”穆伦的手腕一晃,指缝中间跳出一朵粉色的小纸花。
“看景,”绿色的小竹笋。
“观湖,”蓝色的小海鸟。
“以及——”穆伦的手在扔出小海鸟的时候就顺势重新翻了回来,摊开的掌心空无一物,他声音刻意拉慢,连带着他的动作也一起放慢,就在静默的两秒里,他的手忽然快速翻下,另一只手从下打了一下那只收拢的拳头,又重新翻开,一只纸人凭空出现在掌心,“去寻找出去的方法。”
李振玉目光往桌角最初放着“公主”的位置一瞥,那里不知何时就空无一物了。
“是的,很明显,这是一位向往自由的公主,”穆伦将纸人重新放下,只是这次,放在了桌子正中央,最吸引人目光的位置,“而且她还有一个谁都没有告诉的秘密,那就是,她拥有一位隐形的爱人。”
“隐形的爱人,”穆伦说,“嗯,谁也看不见,谁也摸不着,只有她知道。”
“那位爱人会在她口渴时送上一杯水,”穆伦从红布下摸出一只杯子。
“也会为她添上几块冰。”手掌向下,几块剔透的冰块便落入了水杯之中,发出沉闷的“啪嗒”的声响。
“当然了,如果那天天气太冷,”穆伦将水杯放下,手指在杯沿一摸,低头朝它轻轻吹了口气,杯口瞬间腾起一片火焰,散着腾腾的热气,“还会替她将水加热。”
穆伦用手指点了点杯中的水,像洒水一样点了几滴在纸人头上,“这位爱人简直完美,唯一的缺点就是,t太过于虚无缥缈,让人难以抓住。于是在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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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想到了一个办法,她想让这位爱人现出原形,于是她对t道:‘我为你编织了一个手环,你能带上给我看看吗?’”
红布上,草编的手链安静地摆在那,位置不远不近,刚刚好靠近陈理落座的方向。
穆伦顺手拿起纸人,向陈理报以友好的微笑。
陈理看见穆伦的暗示,挑了挑眉,抬手帮忙把手链拿了起来,穆伦便带着纸人走了过来,示意陈理将手链挂上去。
小纸人做了手,但太小,显然挂不住这个手链,陈理就将它戴在了纸人的脖子上。
“谢谢你,美丽的公主,”穆伦微笑道。但随着他这句话说完,小纸人所代表的身份就开始转变了——小纸人成了“爱人”,陈理反倒是成为了“公主”,穆伦让小纸人扮演着爱人道,“我很喜欢这个手链,它做得很精美。”
“只是随手一做罢了。”穆伦的声音忽然变成了女声,他并没有张嘴,但毫不违和的女声从他腹腔传来,“不值一提。”
“噢不,这已然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男声。
“那你可是要报答我?”女声。
“我如此渺小,又如何能做出什么东西来报答殿下呢……不过我也有一份礼物,公主不嫌弃的话我想亲手做给你。”男声。
“哼,”女声多了点笑意,“是么?那你倒是做做看。”
第64章
穆伦将红布掀开, 露出桌面,桌面墨绿色的,材质很是透亮, 让人一眼就能看见上面放着什么。
他将手里的小纸人与那杯水放在一端, 拿起桌面唯一一样新的物品——两根形状相仿的木棍。木棍一个被做成了锤子的模样, 另一个被做成了斧头的模样, 穆伦用男声说道, “隐形的爱人很快就带着公主来到了一处废弃的花园。公主以前从未来过这里, 对这里的一切很是新奇。”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公主问。”
“‘殿下,这是我的礼物。’隐形的爱人回答,他拿起斧头,往身侧的树木上重重一劈,树木应声倒下!树枝砸在地面掀起一阵巨大的灰尘,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模样与斧头类似的木棍被穆伦劈在桌面,几乎话音未落,一阵腾起的雾气便从他们面前冒出。
李振玉下意识往后侧了侧身,穆伦却一动不动,任由雾气弥漫, 而后他另一只拿着“锤子”的手抬起来了一点, 示意两人目光看过来。“锤子”对着“斧头”以“十”字形的姿势压了下去, 然而本该被其障碍物拦住的锤子却完美穿透了那个斧头……
一次、两次、三次……
差不多循环了四次的样子,穆伦停手,最后穿透的锤子往桌面砸去,同样一下,雾气再度四溢。
朦胧的雾里已经有些看不清桌面了, 穆伦特意两把工具放下,双手举起, 让两人的目光能清晰看见他此刻的动作。
“数次锤炼之后,”穆伦自然的将刚刚的动作定义为了“锤炼”,他双手手掌打开,干干净净空无一物的掌心分别向左向右移动了三十度,展示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而后他双手合拢一拍,再打开时,一个漂亮的红色面具便出现在了他手里。
“……”李振玉呼吸一滞。
穆伦像是早就默认陈理成为公主了那般,将手中的面具朝他送了过去,他用男声道,“于是我为您制作出了我的礼物。您要戴上看看吗?”
红色猫脸面具表情似笑非笑的,可爱中又带着一点令人忍不住紧张起来的情绪。
陈理对于这个面具的出现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倒是李振玉,看起来冷静如常,实则呼吸已经开始慢慢变快起来了。……好在唯一知道他会有些不对劲的陈理连目光都没有扫过来,接过面具后,很是爽快地戴了上去。
大小刚刚好合适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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