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纸书屋

正文 50-60(第2页/共2页)

道:“谁让他进府的,谁?”

    “在灵堂上大声咆哮,在你眼里,逝者就这么不值得尊重?”贺景泠打断了他反问。

    贺承礼别开脸冷哼一声:“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这是贺府,不是你一个外人该来的地方,速速离开,否则……”

    “否则怎样?报官吗?”

    贺敏之:“好啊,我去报。”

    老管家一听有些着急:“老爷是我给煊公子开门的,要怪就怪我吧,二老夫人才离世,不好把事情闹大啊。”

    贺承礼瞪了贺敏之一眼,看着一脸平静的贺景泠。在自己府上,他到底没了在外时的那样底气十足,语气生硬地道:“念你还有点良心,既然拜过就快些离开,我贺府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三哥哥,你听见没,还不快走,别在这里碍眼了,贺府不欢迎你。”

    灵堂并不大,他们几个人站在这里已经显得有些拥挤。贺景泠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前面白色的烛火灵幡被不知从哪儿吹来的风拂动,贺景泠面前有个蒲团,他跪下拿过一旁的纸钱烧了起来。

    火盆里的火势有些猛,里面的飞灰被吹起来又落下,灰烬很快就被新的纸钱覆盖,层层叠叠直至燃烧殆尽。

    贺承礼看着他笔挺的背影,混浊的目光微微动了动,见贺景泠迟迟不肯动,他道:“你们都先下去。”

    老管家和兰姨依言退下,贺敏之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要他们下去了,喊了一声:“老太爷。”

    “下去。”他是两朝元老,即便现在幽居在家,可在朝多年身上身居高位的凛然气势依旧让人难以忽略。

    贺敏之也离开后,灵堂之中彻底陷入安静,火盆里的火越烧越旺,烤得皮肤都在发烫。

    身后的贺承礼重重叹了口气,方才的威风赫赫不复存在,像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强装镇定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景泠仍旧背对着他,垂眸专心往火盆中一张张地送纸。

    贺承礼从他背后走到前面,对着他又问了一遍:“贺煊,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景泠手中拿纸的动作一顿,他抬眼看着自己面前一脸焦灼的老人,问:“这不是老太傅您想要的结果吗?”他的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太傅您是清流世家,不屑与我等污名满身的人来往,可我偏不识趣,你既怕我来,何故惹我。”

    “李氏是上了我贺家族谱的,就是死也要死在贺家,你……难道还要带她去你那……府上住,不伦不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滑天下之大稽的是您吧,大齐百年间唯一一个连中三元的两朝元老,看似满腹经纶清高自傲,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假仁假义虚伪至极,她不过你一个妾室,这么多年你何曾正眼看过我们,为什么偏要和我们过不去?”

    贺承礼被贺景泠气得脸上都在颤抖:“你……你当初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回来几次三番在祈京中传出丑闻,贺家满门清誉受你所累,你还回来干什么?”

    贺景泠忍不住大笑出声:“当年父亲出事是您将我们从族谱除名的啊,您大义灭亲举世称颂,我贺景泠如今行事和你贺府有什么关系,难道贺家的名声是从我这里才败的?”贺景泠声音不由自主拔高,“那您还记得为什么我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吗?”

    “她是你母亲,”贺承礼显然也越说越激动,眼中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夫君他貌美如花》 50-60(第6/14页)

    泛起激动的泪花,反复强调,“那人是你母亲,母债子偿,你心中既如此怨愤,当初何必应我?”

    第055章 情愿

    贺承礼说完这番话再也站立不住, 踉跄着扶着一旁的桌角,哪怕就是知道自己是在强词夺理也不愿退让。许多年前他也曾被父母族亲寄予厚望,自小恪守礼节万事循规蹈矩,从不敢出一点差错, 为了贺氏一族的荣誉他殚精竭虑一生蹉跎。

    所以哪怕明知不对, 哪怕他亲手打破了他恪守终身的“规矩”二字, 他也回不了头了。

    手中最后一点纸钱烧完,贺景泠跪在原地看着火盆里的火猛地窜大,在他们的注视下火光大盛,然后不过片刻便低了下去,稍纵即逝。

    他淡然起身,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怨愤?我怎么敢,自我回京之后总共就与太傅见过一面,太傅视我入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我知道您做的所有都是为了您贺家的脸面, 可您明明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 却还能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 您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他缓缓走到贺承礼面前, “太傅大人, 祖父,您不愧是贺家家主,冷心薄情, 假仁假义, 为了您贺家的名声,把自己的子孙都赔进去, 你可安然?”

    贺承礼双眼陡然睁大,怒目而视:“贺煊, 贺家是对不起你,可你自己又何曾自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前便行事乖张,在京中恶名昭彰,如今倒还在乎起名声来了,你做出那些苟且之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果?”

    “我如何行事我想您是没有资格来评判的,在外面我尚且不与计较,现在还般惺惺作态给谁看?难道是给棺椁中的祖母看?”

    “你……”贺承礼怒不可遏扬手一巴掌打在贺景泠脸上,贺景泠被打的头偏向一边,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清晰的掌印,嘴角有丝丝血迹渗出。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贺承礼总能轻易被贺景泠激起怒火。

    看到贺景泠这副模样,贺承礼心中有几分后悔,不过那点悔意比起贺景泠刚刚说出来的话又如此的微不足道:“竖子狂妄,谁教你如此说话的,从前你如此行事还有借口说是年纪尚小,如今早已过了弱冠,这般口无遮拦,当心哪天祸从口出。”

    贺景泠轻嗤一声,抬手抹掉唇角的血迹:“不牢您费心管教,今日是祖母的祭日,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要祖母进贺家祖坟,我也不拦着,只是同在祈京,以后劳烦太傅见了我最好还是不要出现的好,若次次都像现在这么疾言厉色,我怕我受不住,哪一天把一切都说了出去……”

    “你敢!”

    “为何不敢?有贺氏全族陪葬,纵死我也不冤。”贺景泠满眼含笑,说出来的话却气得贺承礼浑身发抖。

    “疯子,冥顽不灵,你就是个疯子。”

    “我早就疯了啊,祖父,早在你把我抛出去的时候我就疯了,在你眼睁睁看着他们入宫的时候,在你不顾祖母死活的时候。”

    “你……你……”贺承礼气得眼睛都红了,面部抽搐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贺景泠看了眼灵堂中的牌匾,温笑道:“祖父,别生气,气大伤身。”

    说完没再看贺承礼头也不回地离开离开了灵堂,

    出了贺府的大门,外面三三两两的过路人探头探脑地往他这里张望。

    “他怎么来了?”

    “他来贺府老太傅竟然没把他赶出来?”

    “谁知道呢,听说贺府刚死了个老夫人,好像是他祖母。”

    “难怪,也算他还有点良心,还知道来祭拜。”

    “贺府的人就这么让他进去了?”

    “谁知道呢。”

    “咦,快看他那脸怎么了?”

    贺景泠对那些声音置若罔闻,径直上了马车。候在马车旁边的狄青冷冷横了那些人一眼,浑身杀意浓重,那些人顿时纷纷闭嘴。

    马车缓缓前近,贺府渐渐落在他们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从窗口飘进来,又被一阵风吹散去了别处,车轮的影子在烈阳下不停滚动,在地面留下一串串马车经行而过的印迹。

    最后一抹夕阳从远方的山头上消失不见,从城外吹来的夜风拂去了白日喧嚣的热气,满院的花迎着长风摇曳绽放。

    夜色下沈木溪他们也只看得见一个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背影。她趴着门框问:“他没事儿吧?”

    趴在她下面的祝安摇摇头:“不知道?”

    他们身后的何升低声说:“让他一个人呆会儿吧。”

    “也不知道他去宫里见着他那个传说中的大哥没有,何大哥你说那天他那样不会是没见到人给气的吧?”没人回答她,沈木溪又道,“还是说是被他们贺家那个老头儿气的?”

    祝安接收到何升的眼神,说:“沈姐姐你别好奇了,你一好奇就要闯祸。”

    沈木溪瞪他一眼:“小孩子胡说什么呢,我是在关心他,”她把一瓶药塞到祝安手中,“来,拿去给你景泠哥哥。”

    祝安塞给何升:“还是何大哥去。”

    “……”

    廊下早就挂上了夜灯,烛火的影子在风中轻轻摇摆,阿呆敏捷地窜出花丛,飞快跑到贺景泠脚边,猫爪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叫了一声。

    贺景泠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来,他放下书把猫儿抱起来,轻轻抚摸着它,低头看了看,轻笑道:“都胖成球了,以后要是我嫌丑了就把你丢出去,换一只抱得动的回来。”

    阿呆“喵”了一声,似乎是在抗议,贺景泠没理它的叫唤,有些心不在焉地给它摘掉身上沾上的花瓣,他近来总爱一个人发呆,一个人一本书,一坐就是一天。

    “阿呆,你再这么吃下去,我真的把你丢了,”他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猫说话,过了一会儿自己却伸手拿过碟子里的枣花酥掰开喂给它,“算了,你这笨猫,我不养谁还敢要你,这么能吃。”

    何升远远看见贺景泠似乎在对猫说话,她犹豫了半晌,刚迈出一步就看见了另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那人旁边,他脚下一顿,低声对沈木溪他们说“我先走了”,然后转身离开。

    “夜里风大,你怎么坐在这里?”

    贺景泠的思绪被这突兀出现的声音打断,偏头就看见了李长泽,那张熟悉的脸上是半真半假关切。

    “逗猫。”他回过头,波澜不惊地回答他,对他突然的造访既没有欢喜也没有意外。

    “脸怎么了?”李长泽没在意他话中的冷意,眼尖地发现了贺景泠脸上隐约可见的掌印。

    他凑近了些仔细端详:“贺承礼打的?”

    贺景泠没有动,任由他温热的手抚上自己的脸。不有像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回怼,只低低“嗯”了一声。”为什么不擦药?”

    李长泽的指尖带着薄茧,让他觉得有些痒,不过他没躲开,不甚在意说:“没什么感觉,明天就好了。”

    李长泽皱了皱眉,拎着猫脖子把它丢到一边的石桌上,不由分说拉着人往屋里走:“我看那老头有劲得很,不擦药明天指定要肿,你这么懒身边的人就不管管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夫君他貌美如花》 50-60(第7/14页)

    阿呆尖叫一声以此来发泄它心中的不满,呲溜着跑得没影儿。

    “他们怎么管。””贺景泠无奈地被人拉进屋来按在圈椅上,看着李长泽熟门熟路地翻箱倒柜,拿了一堆瓶瓶罐罐过来,一个一个打开闻了闻,然后丢开,又闻,然后又丢开,再闻……

    贺景泠忍无可忍,指着其中一个蓝色的瓶子说:“这个。”

    李长泽从善如流拿起贺景泠指的那个瓷瓶再次闻了闻:“嗯,就是这个。”

    贺景泠:“……我自己来吧。”他伸手想要拿回瓶子。

    李长泽躲开他的手:“你抹不开。”

    连借口都找的这么随心所欲,他又不是脑子有问题,抹个膏药而已他还能抹不开?

    贺景泠心想算了,李长泽愿意搭手就让他来吧,懒得和他费口舌。

    反正他和李长泽早就扯不清楚了,他们熟悉彼此,了解彼此的人。

    贺景泠有时候脑海中一晃而过的想法,若是他早些年和李长泽相交,那会是什么样。

    只是这些想法没有根据,他们也回不到从前,以前贺景泠被贺承礼厌弃,他心高气傲,同样对他这个祖父也好不到哪去。连带着这个太傅亲自教导出来的被贺承礼称为得意门生的太子李长泽也没什么好感。几乎到了听到这个名字都要皱眉,远远碰见都要掉头的程度。

    膏体揉化在李长泽手里,涂在贺景泠脸上一片清凉,药香在空气中弥漫,他们挨得很近,贺景泠无意间扫了眼,看见李长泽小心翼翼的模样。

    那双眼睛专注又认真,他愣了一瞬,被盯着的眼睛发现了他的注视,随即上挑,一脸笑意问:“看我做甚?”

    “殿下今日来,是要问我什么吗?”

    他和李长泽最初的结盟便是为了贺元晟他们。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最终也没思考出一个结果来。

    面前的人突然凑近猝不及防蜻蜓点水般啄了下贺景泠的唇。

    “好香。”李长泽一脸坦然。

    贺景泠:“……你干什么?”故意胡搅蛮缠。

    李长泽执起贺景泠的手,摩挲道:“阿煊,上了我的船,可没有中途回头的道理,那天我便说过了,我要你陪着我一直走下去。”

    他早就知道贺家人是什么德性,偏偏贺景泠不信,要自己撞的头破血流,才知道疼。

    很久以前李长泽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贺元晟贺瑶华能从罪臣之子一步步在深宫之中爬到那个位置,又怎么可能是多么良善之人。

    他利用贺景泠这份执着,也乐意成全他。可天长日久,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却是他自己变了初心。

    不过好在为时尚早,他想要的,终有一天都会是他的,皇位是,人也是,他都志在必得,一个也不会放过。

    贺景泠抬眸:“殿下,我要想走,谁也拦不住,我若愿意留,旁人也赶不走。”

    “那你是想走,还是想留?”

    “殿下觉得,贺煊是轻易退缩的人吗?”他苦心孤诣这么多年,即便是一厢情愿,现在也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李珩衍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总有一日,他要悉数奉还。

    李长泽抬手拂来贺景泠额前的碎发,那里没有了抹额的遮挡,一切罪恶都被纳入眼底:“你已恢复平常身,为何不愿意去了这字?”

    “我不在乎。”

    “我在乎,贺煊,你不是只有贺家人,不是只为了他们而活。我要你把它去掉,心无挂碍地和我站在一起。”

    贺景泠微哂:“殿下如此自信,还没有这点耐心?”

    “那就拭目以待吧,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

    第056章 锋芒

    圣德二十六年秋, 朝廷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禁军裁军,齐帝借此把禁军改制的诏令也颁布了下去;二是怜妃晋封为怜贵妃,统辖六宫, 晋王同太子一起处理政务;三是太后寿宴, 普天同庆, 各国来使齐聚大齐国都。

    “启奏陛下,西楚和南越使臣今日就要抵达京城,北晋使臣不日也将来齐,共贺太后娘娘圣寿之喜,迎接使臣的使馆一切已经安排妥当。”角落里一个身着绿衣的官员手持笏板高声回道。

    阁老张译如面露忧思:“陛下,老臣觉得北晋使臣来齐恐怕不单单是为了贺寿这么简单,北晋嫡公主嫁到大齐不到半年就意外身亡,北晋怕是要来讨一个说法的啊。”

    李牧眉头皱起:“阁老所想也是朕所想, 虽然公主是意外亡故, 可毕竟才来大齐不过半年, 若北晋人拿此事不放, 诸位爱卿可有对策?”

    下面的大臣不是眼观鼻鼻观心就是和左右同僚小声探讨, 却始终没人拿出一个可行之法来。

    李牧看向一旁的晋王, 近来晋王办的几桩事都很妥帖,在朝堂上众臣提起也无不是交口称赞,回头在看看“老实巴交”的太子, 不免心中有些落差, 渐渐的一些风声也就传开了。

    “晋王,你可有何对策?”

    李叔同的母亲如今是管辖六宫的贵妃娘娘, 没了高氏的争锋相对,后宫简直一片祥和, 怜妃身在后宫多年不争不抢素有贤名,又育有皇子成年,如今也是众望所归,管理起后宫来也是众妃也都是心悦诚服。

    晋王的身份水涨船高,从前他出身越不过齐王,地位越不过太子,可现在大臣们才发现,晋江行事温和处变不惊,和其他几个皇子站在一起高低立现。

    李叔同微微躬身,从容不迫答道:“回父皇,儿臣认为北晋为赫舒公主的母国,想要为公主讨个说法也是人之常理,虽然公主殿下是意外身亡,但毕竟是两国邦交的见证,我们只需要多加安抚,坦然待之即可。”

    大臣们纷纷附和,不愧是晋王,思虑周全,既给足了北晋面子,也不失大齐体面。

    其实他们未必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最近皇帝频频提拔晋王,众臣只要稍微揣测一下也能想到皇帝的心思,皇帝有意提拔晋王,有些时候他们就该

    “北晋而今不过去大齐的属国,三十年前朝阳长公主也是不远万里远嫁北晋,却被嫁给了一个已有正妻的将军,未足三月便不明不白在将军府暴毙,事后我国使臣想要一个说法倒被反诬是我大齐故意送去身染恶疾的公主,如今风水轮流转,怎么我们还要忍气吞声安抚他们呢,难道这些年将士打的仗就是为了这个?”

    一番话说的在场之人皆是振聋发聩,慷慨激昂,可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说这话的人是——

    是太子!!!

    谁不知道太子是个什么德性,看见路边的乞丐都要上去给两吊钱的主,今天竟然会义愤填膺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偌大的大殿上诡异的安静了几秒,还是李牧率先开口:“太子最近似乎颇有长进。”

    大臣们也觉得这话有些道理,最近太子行事确实和以往有些不同,以前事事求全却往往不尽人意,现在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指点似的,跟以往作风大不相同。

    李长泽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么多年的虚以委蛇,现在没了高家,他总要有点进步,一味地固步自封,日后只会步步难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夫君他貌美如花》 50-60(第8/14页)

    他总要给别人一个适应接受的时间。

    毕竟又不是谁都有贺景泠那样好的心理素质。

    再者现在齐王倒台,他这个位置便往风口浪尖更进一步,一味示弱反而不如主动出击让人忌惮。

    李叔同惭愧地说:“皇兄思虑周全,臣弟自愧不如。”

    李长泽拱手回李牧道:“儿臣身为太子时刻不敢懈怠,最近多读了些书,受益匪浅。”

    大臣们心想论书读得多少恐怕恐怕在场没几个比得过您吧,毕竟他以前的太子太傅是谁,贺鸿清贺承礼,试问天下谁会自讨没趣没他的学生比书读得多少。

    要受益怎么以前没受益,现在受益了。说个谎也不会说,定是太子最近看晋王圣眷正浓,不知去哪儿寻了个厉害的幕僚在背后提点。

    李牧面色有些不虞:“北晋使臣眼下也还没到,此事容后再议吧,西楚和南越的使臣今天就要到了。”

    今天提到李叔同,李叔同立刻道:“父皇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儿臣会亲自迎接使臣们。”

    下朝后李长泽在前面走着,他和张译如他们前不久共同主办了会试和殿试,张译如以前只觉得太子太过优柔寡断,仁善有余威严不足。这次一起共事接触下来才发现太子做事条理分明御下有道,也并非他们平日里看到的那版。他不经对太子有所改观,也多了份认同。

    两人随意交谈着,见储君谦逊有礼,到底是那个人教出来的学生。张译如心中感叹。

    身后突然有人喊道:“皇兄。”

    李叔同迎面大步走来,走到两人面前又拱手道:“阁老。”

    张译如:“晋王殿下,”他回礼道,“既然两位殿下还有要事相商,老臣就先行告退了。”

    “七弟叫孤是有什么事吗?若是为了方才朝堂……”张译如走后李长泽和晋王并行在长长的御道上。

    “皇兄说什么呢,你我兄弟,政见不同争论一二也是常事,身为弟弟我怎么可能放在心上,是之前我从燕阳回来途经宝地得了一方上好的徽墨,一直想送给皇兄,皇兄若不嫌弃,回去我就让下人送过来。”

    李叔同突然示好,还送的是他自己的喜爱之物,李长泽笑道:“七弟的书道在祈京是出了名的,那样好的墨孤怎好意思夺人所爱,七弟还是留着自用吧。”

    “那是我特意给皇兄带回来的,四哥现在被幽禁,九弟还小,宫中我也只能和皇兄能多说说话,皇兄不要嫌弃才好。”

    李叔同态度真诚。话也说到这份上,李长泽没再拒绝,笑道:“如此,那就谢过七弟了。”

    *

    明王府。

    “母亲,舅舅好久没来看我了呀,舅舅最近在干什么?”奢华精巧的房间中。小郡主闷闷不乐地缩在宋景如怀里问。

    宋景如微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小晋宁想舅舅了?”

    “想,他好久没来王府了。”

    宋景如笑道:“舅舅这些天有点忙,你外祖母想给我们小晋宁找个舅母。”

    “舅母就是可以给舅舅生像晋宁这么大的小孩的人吗?”

    宋景如没想到小女儿语出惊人,哑然失笑:“晋宁愿不愿意多个人来疼你啊,有了舅母她也会和外祖母还有母亲一样疼晋宁哦。”

    “真的吗?”小晋宁高兴地拍打双手,“那晋宁的舅母长什么样啊?”

    “什么舅母?”李珩衍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后,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过宋景如也已经习惯了,道了声:“王爷。”

    “爹爹,我要有舅母啦。”小晋宁开心地说。

    “舅母?”

    “大哥年纪也不小了,母亲想让他收收心,最近在给大哥相看京中适年龄的女子。”宋景如反应过来恭敬地解释说。

    “母亲,可是舅舅有了舅母会不会就不喜欢晋宁了啊?舅母跟舅舅住一个屋子,晋宁没有。”小郡主苦着一张脸一脸担心。

    李珩衍冷冷开口:“他也愿意?”

    宋景如正要安慰女儿,听到李珩衍这么说一脸欣慰道:“之前母亲给哥哥说了多次他都不愿意,父亲都拿他没办法,这次却是他自己主动提的,哥哥说自己年纪不小了,不能让父亲母亲操心。该成家了。”

    宋景章的风流名声在祈京城是出了名的,如今愿意收心,也是了了宋家长辈一桩心愿。

    李珩衍眼神微暗,拉过女儿的小手:“晋宁想舅舅吗?”

    “想!”

    “那爹爹带你去找他。”

    “萧国公府上的大小姐到了适婚的年龄,最近萧国公正在为他挑选夫婿。”

    他像是知道宋景如心中疑惑,出言解释了一句,再多的却没有了。

    宋景如随口道:“王爷整日公事缠身,怎么突然对这些琐事上心了。”

    李珩衍抱起晋宁说:“走吧,跟爹爹去找舅舅。”

    没有得到回应宋景如脸上也没有丝毫尴尬,似乎是早就习以为常。她飞快转身吩咐管家去备好马车,追上他们父女二人。

    宋府的家丁远远看见明王府的马车出现在街头就极有眼力见的打开大门,一个下人匆匆跑进去通报。

    宋进桓带着宋夫人和宋景章匆忙赶来迎接。

    “下官不知道王爷王妃今日回府,有失远迎,还望王爷王妃恕罪。”

    “外祖,外祖母。”晋宁跑到宋氏身边一把抱住她,“晋宁和爹爹母亲来看你们了。”

    “乖囡囡。”宋母欢喜地摸了摸她的头。

    “一家人不必拘礼,岳父起来吧。”

    几人又寒暄几句才一同往府里走,晋宁跑到宋景章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舅舅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宋景章将她抱起来:“舅舅最近有点忙。”

    “好吧,所以我来看舅舅,舅舅是忙着给晋宁找舅母吗?”

    宋母听了她的话:“你这小小人儿消息还灵通啊,你舅舅是在忙着给你找舅母呢。”

    第057章 摊牌

    几人纷纷笑开, 到了大厅,他们依次坐下,下人们鱼贯而入,给每人旁边的小几上上了一些茶和点心。

    “听说府上最近在给兄长说亲事, 岳母相看合适了吗?”李珩衍随口问道。

    提到自己儿子的婚事, 宋夫人也是颇为头疼:“正为这事头疼呢, 我说他年纪也不小了,我们也不要求对方姑娘家什么门第高低了,只要是个好姑娘就行,这小子死活不干,非说什么一定要门当户对,以前怎么没见你在意这些,这是自己要娶正妻知道上心了?”

    她虽然嘴上说着埋怨,但还是一脸笑意, 一场婚事办下来累人, 可也是心甘情愿。

    “娘你说什么呢。”宋景章低声不耐烦推了推宋夫人, 这些日子他鲜少出门, 整日闷在府里人都瘦了一圈。宋景章留在府中最高兴地莫过于宋夫人, 见自己儿子不在出去花天酒地, 她只当宋景章是痛改前非了,整日心情愉悦,为他张罗起亲事来干劲十足。

    “章儿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夫君他貌美如花》 50-60(第9/14页)

    , 你也不小了, 娘给你挑了那么多姑娘你都不满意,你给娘说说, 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儿了?”

    宋进桓皱着眉头道:“你少说几句,王爷还在呢, 什么时候了也不注意点。”

    “人家王爷又没说什么,再说了这都是家事,有什么说不得的。”宋夫人回道。

    李珩衍淡淡道:“无事,”他的目光越过几人落到站在宋氏身后的宋景章身上,一双眸子平静无波,“我也是听景如说起此事,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和兄长倒是相配。”

    宋夫人来了精神:“不知王爷说的是那家小姐?”

    “萧国公府大小姐虽是庶出,但饱读诗书,堪为良配。”

    宋景章不知道李珩衍这又是什么意思,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握紧,偏偏又无法发作,他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转身离开了大厅。

    “这孩子。”宋夫人无奈道,“没大没小的,王爷在这儿也不打声招呼就跑了。”

    “无碍。”

    宋夫人回头继续说:“那个萧大小姐我知道,……”

    宋进桓打断她道:“好了,你和如儿许久未见去房里叙叙话吧,我和王爷要去书房了。”

    宋夫人暗自瞪了眼宋进桓,讪讪闭嘴。

    等人都散了,宋夫人拉着宋景如回了宋景如从前的房间说私房话,连小晋宁都没有带进来。

    “如儿,上回娘给你的药方你有按时用吗?那老道士说了百试百灵的,你要是按时用了肚子怎么还没消息?”

    “母亲……”宋景如无奈唤了一声,就知道每次回来都绕不开这个话题。

    宋夫人道:“哎呀如儿,虽然王爷疼爱你,可你毕竟是王妃,就算王爷现在对你好可谁能保证他一辈子就你一个女人,咱们女人一定要有个儿子傍身啊,你不听娘的,以后明王府不可能连一个继承人都不要吧,就算王爷没那个想法,可外面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她抓住宋景如的手:“女儿啊,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

    “我有晋宁就够了。”

    “胡说,晋宁早晚都要嫁出去的,你不可能跟她过一辈子呀,我和你父亲也是要走在你前面的,不可能护你一辈子,你跟娘说实话,王爷对你怎么样?府上到底有没有通房?”

    “没有,王爷对我很好。”宋景如应付道。

    “你别骗我,你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府上没有通房,你们成亲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生了晋宁以后肚子就没有动静了呢?会不会是上次生孩子亏了身子?”

    宋景如抓住胡乱猜想的宋夫人:“母亲,你不要瞎猜了,不是早就看过大夫了吗,我身体很好,子嗣都是命中注定的,强求不得。”

    宋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能松口气。她身体往前挪了挪靠近宋景如,压低声音求证:”王爷他是不是……”

    宋景如立刻明白她母亲在想什么,即便再怎么也淡定不了,脸上有些发热:“没有,”她转过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宋母打消继续问下去的念头,硬着头皮说,“自从生了晋宁之后我与他这几年……几乎……几乎没怎么。”

    宋夫人大惊:“你……你以前怎么不说?”她恨铁不成钢地锤打了一下宋景如,“你呀你,为娘替你操了那么多心,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宋景如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的母亲,每次回门都要被宋母抓着这件事不放,她实在是累了,以前也想过李珩衍是不是对她这个王妃不满意,于是她做主给他纳了几房小妾,结果李珩衍一声不吭都叫云坤处理了,吓得宋景如再也没提过此事。

    她猜不透李珩衍的心思,就这样将就这过也挺好,反正她的人生已经就这样了。

    宋夫人说了这么多,见自己的女儿还是这么不上心,气道:“你对王爷这么不上心,莫非还想着那个贺元晟?”

    宋景如愣了片刻,才明白她母亲话的意思,她闭了闭眼,疲惫地说:“母亲,你说什么呢,晋宁都快七岁了。”

    宋夫人眼尖地扯过宋景如袖子里的一个荷包,里面赫然是一块上好的玉佩:“晋宁七岁了你还随身带着这个玉佩干什么?这玉佩是他当年从边关带回来的,说是找高人求来的,可以驱灾辟邪,是送给你的生辰礼,虽然你一直没说,但别以为我不知道……”

    “母亲!”宋景如有些愠怒,她一把夺过那枚荷包,“母亲,这是我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是我的。”

    她向来恭顺,极少用这种口吻和人说话,何况还是自己的母亲。

    宋夫人见宋景如生气,拿她没办法:“傻女儿,就算你和那个贺元晟从小一起长大,可现在他就是个太监,你是明王妃,你的心该在王府……”

    “母亲你能不能不说了,我有晋宁,我什么都清楚,可是王爷如何行事我左右不了,我能做的,就是安份守己,好好照顾晋宁长大。”

    “你是女人,”是明王府的王妃,现在王爷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都不抓点紧,以后有了其他人更没有机会了。”

    宋景如把头扭向一边,没再说话。

    另一边书房里宋进桓亲自给李珩衍倒了杯茶:“王爷,用茶。”

    “最近燕阳那边的动静你多注意一点,不要让人插手,务必保证他们入京后的安全。”

    宋进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王爷放心,等他们一入京我一定把声势闹大。”

    “你只要负责这件事在晋王反应过来把他捅到朝廷上即可,其他的事不用管。”

    “是。”

    李珩衍目光幽深,他布了这么久的局,就是不知道这次李琮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逃过一劫。

    这天下历来都是能者居之,都是李氏子孙,李牧不过是比他早出生了些,他坐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偏偏爱猜忌人心,整天不是怀疑这个就是打压那个。装模做样这些年,他也很累,既然皇帝这么喜欢怀疑,那干脆自己就如他所愿。

    李珩衍喝了口茶,面无表情说:“三国来使来京为太后贺寿,使臣在谁的地方出了事谁的责任最大。”

    宋进桓有些犹疑:“别国使臣要是在我们这里出事,会不会……”

    “一个使臣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连北晋都败在大齐军队之下,目前还没有那个国家有独自对抗大齐的本事,宋大人。你在担心什么?”

    “是老臣多虑了,陛下为了息事宁人,一定会如我们所愿的。”

    “这不仅仅是我们想要的,也是他想要的。”

    宋进桓点头道:“是是是,一切都按王爷的说的办。”

    李珩衍站起来负手走到一副字前,道:“这副字倒是不错。”

    宋进桓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是小儿涂鸦之作,让王爷见笑了。”

    宋景章对自己的文采莫名自信,得意洋洋挂在老爹书房大言不惭让他观摩,他也就由着宋景章胡闹了,哪成想会被外人看的。尤其还是李珩衍。

    李珩衍盯着那副字:“宋大人心中可有与大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