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清冷的女子, 尤其要气质好, 其他的长相什么倒没有什么所谓了, 他们都知道宋景章的爱好, 也没少取笑他。不过也都是玩笑话, 宋景章也没当真。
宋景章说:“你这个表情,是又得了什么宝贝不成?”
萧逸嘿嘿笑道:“可惜了你不好这口,不然兄弟我怎么也把这个让给你尝尝鲜。”
他这么说宋景章倒是好奇:“什么样的人, 能让你萧大公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这儿吗叫上来我瞧瞧?”
“行啊。”萧逸对着旁边的小厮吩咐了几句,过了片刻, 那小厮领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进来。
那边几个开始玩起了骰子,闹哄哄的船舱里都是嘈杂的叫喊声。宋景章和萧逸坐在旁边喝酒。那人在小厮的带领下走过来坐在了萧逸旁边。
他拉下斗篷。露出了一张含羞带怯的脸。
小倌儿生的唇红齿白, 眉眼含情,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当真是让在场所有美人儿都黯然失色。
宋景章看得愣神:“这人……”
萧逸知道他想到了谁,得意地笑道:“怎么样,像吧?”
宋景章扯了扯嘴角,说:“你开心就好。”
萧逸好男色,说起来以前宋景章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暗戳戳惦记贺景泠,只是以前贺景泠家世他攀不上,人家也看不起,他都没胆子去贺景泠面前晃荡,只私下里在宋景章面前话里话外透露过一二。
后来贺景泠回了京,听了他如今的名声,萧逸提起来也只有鄙夷不屑之词,宋景章还以为他真的没把人放心上了,结果现在找了这么个和人家容貌相近的人来。
其实说面前的小倌和贺景泠有多像也说不准,乍眼一看确实相像,多看几眼则完全没了那种感觉,这小倌儿怎么看这么柔若无骨,楚楚可怜,这表情是绝对在他身上看不到的。
萧逸嗤笑道:“百纾可是个清倌儿,可比他要干净多了。”他捏起人的下巴亲了口,手上的力道有些大,小倌吃痛轻呼一声,那声音当真是听的宋景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宋景章见萧逸越来越放肆,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说了句:“你们玩,我先回房了”然后带着那女子离开了。
他喝了不少酒,旁边的女子不爱说话,扶着宋景章一路沉默,到了房间里她便自觉服侍人宽衣。宋景章脑袋晕乎乎的,由着人把自己扶到床上。
柔软中带着香甜的唇贴了上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抚摸,很快就在温柔乡中意乱情迷神志不清。
正当他大汗淋漓畅快无比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些人的惊呼和瓷器碎落一地地声音。
宋景章没在意,还奇怪萧逸他们干什么了这么大动静,然后没过一会儿这动静就没了,外面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他的汗滴到了身.下女子的身上,门外突兀地响起一阵敲门声。
云坤顶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硬着头皮说:“宋公子,我们王爷叫您出来。”
宋景章置若罔闻,他甚至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女子有些紧张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面,忍不住痛呼一声。
云坤听见里面的动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宋景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前两日他爹明里暗里提醒他的话这时他突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也可能是刚刚见了萧子安那厮和那个小倌亲近的情景,这会儿酒气上头偏偏生出了一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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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气。
可这股气没在心里萦绕多久就在李珩衍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散了。
房中两人一时呆住,谁都没想到堂堂明王竟然私闯自己大舅子的卧房。
“滚出去。”李珩衍平静道,他鲜少用说这种话,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永远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但现在所有人知道,他心情很不好。
女子尖叫着捂着身体跑了出去,宋景章倒在被褥间,空气中都还流淌着暧昧的气息,云坤替他们关上了门,里面顿时只剩下两个人。
宋景章赤.身.裸.体地仰躺着,埋怨地说:“王爷,我差点都被您给吓萎了,您找我干什么?”
李珩衍:“宋景章,你给本王下药是怕本王挡着你寻花问柳的路了?”他声音极轻,听在宋景章耳中,却无端只觉得背后发凉。
“我是看您辛苦,想让您歇一歇。”他硬着头皮胡扯。
李珩衍是他妹夫,宋景章是个傻子,从来没有觉得李珩衍对自己事情的过度干预有什么不对,要不是近日宋进桓委婉提点叫自己少跟明王来往。
他虽然不聪明,可也不是脑子有问题,有些事情只要留心,一切都有迹可循,所以他大着胆子试探了一下。
很显然,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
院中春光正盛,沈木溪近来迷上了种花,满院子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贺景泠近一段时间感觉身体好了许多,李氏再过些日子也要搬来了,何升又添置了一些下人,如今府上倒是比才回来那段时间热闹了许多。
何升和贺景泠并行在廊下,他身上穿这件普通的蓝布长衫,简单儒雅:“高贵妃被降了位份,看样子陛下是准备动手了。”
贺景泠今日没有束发,一头乌黑色的长发随意散开,抹额的末端隐入发间,衬的那张脸白玉无瑕,上挑的眼尾带着漫不经心地笑:
“他早就准备好了。”
何升笑了笑道:“前几天听说了一件事,是关于太后的侄女儿萧国公府二小姐的。”
贺景泠没说话,何升继续道:“听说在猎场的时候那位二小姐在林子里迷了路,是太子派人送她回去的,那位二小姐听闻太子很可能醒不过来了,竟然说出了要嫁进东宫冲喜的话来,只是这话被萧国公听了进去将人狠狠斥责了一顿,关在房中不让她出来了。”
一阵风吹来,贺景泠捂嘴轻咳几声,唇边带着一抹淡笑:“太子殿下温厚端方,品貌双全,能得到名门闺秀的青睐也很正常。”
“只是萧家嫡女只嫁未来天子,眼下大局未定,只怕萧国公和太后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贺景泠:“萧家懂得明哲保身,靠着女儿来维系和各大家族的关系,世家大族底蕴深厚,却也不像高家那般招人忌惮,若是娶了萧家女,确实是百利而无一害,他得努力了。”
他话说的随意,似乎压根不在乎李长泽会娶谁,哪怕几天前两人还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眼下却云淡风轻的讨论李长泽娶了世家女的利弊。
何升了解贺景泠的脾性,也没多说什么,忽而想起一件事来:“前几日祈京中有些关于明王的传言景弟可听说了?”
贺景泠想了一想:“何大哥说说看,看与我知道的是否相近。”
何升:“正是景弟与徐公子出去那日,据说当时明王爷的内兄宋公子同好友聚会,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惹恼了明王,这件事外面并没有传出什么具体的消息,想来他们是有意不让人知。”
贺景泠:“当时我和清鹤的船就在附近,一点风声都没听见,明王身边的人做事严密,知道事情始末的又被封了口,这件事烦劳何大哥让我们的人多留点心。”
何升点点头:“景弟放心,已经吩咐下去了。”
***
李乐伯走进内室看了眼,低声问:“太子可好些了?”
杨正一脸疲惫,仍努力维持着清醒:“多谢王爷关心,太医说这两日就能醒过来。”
李乐伯点了点头:“但愿如此。”
离开了东宫,心腹侍卫跟在他后面:“王爷,陛下责罚了高贵妃,您说林野查这件事会不会查出来我们也对太子的马……”
“蠢,本王什么都没做,你在危言耸听些什么。”
无欢低声说:“属下不敢,既然林野都查出来了,陛下难道就真的相信高贵妃的话这件事齐王没有参与?还是说因为齐王断了腿,陛下于心不忍?”
“于心不忍?”李乐伯冷笑,“他不过是在等待时机想要一击必中而已。”
杨正趴在窗户上看见人彻底走远,回头对着榻上的人喊道:“殿下,人走了。”
他走过去给李长泽穿鞋,李长泽挥开他自己三两下穿好,纪风走进来把两封密信递给李长泽:“殿下,这一封是燕阳那边来的,另外一封是贺公子的。”
李长泽打开燕阳的那封看了看:“我那个七弟向来是个要强的,即便是带着伤也要日夜兼程赶过去,燕阳现在传来的消息是事态渐渐稳定了,可贺元晟不是个善茬,他肯定在什么地方等着给晋王挖坑,李叔同还要埋头往里跳。”
纪风问:“殿下,燕阳的事……我们要不要告诉贺公子?”
那张纸被李长泽随意折了下用旁边的蜡烛点燃丢进了火盆里:“那个没心肝的,只要是贺家人的名字从我嘴里出去,他就以为我是别有用心,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懒得说,他想知道自己会去查,你们别多舌。”
第045章 废物
几日后, 齐王府中响起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滚!都给本王滚!”李怀安一脸阴骘,被溅起的碎瓷片划破了脸的下人神情惶惶,跪在一堆碎瓷片中大气也不敢出。
高慎闻声推门而入:“殿下这是怎么了?”
看见高慎,李怀安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舅舅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 听说高国公府上近日已经在物色适龄女子要送进宫去了, 怎么?是看我如今是个残废, 宫里面母妃也被降了位份,觉得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要赶紧再扶持一个贵妃娘娘是吧……”
“啪”地一声,高慎一个耳光直接甩到了李怀安的脸上:“混账,这话你也说的出口,我和你外祖父平日里对你还要怎样溺爱?”
“你敢打我!高慎,你以为你是谁?我现在还是齐王,你就敢打我, 你——”
“都滚下去。”高慎对下人吼道。他这一声把几个下人吓得不轻, 几乎连滚带爬往外跑。
李怀安:“干什么, 你现在都跑到我府上来逞威风了, 高慎, 你别忘了你这个禁军统领怎么当上去的。”
高慎一脸阴沉地走到李怀安面前, 抬手不由分说又是一巴掌。力道之大让李怀安两边脸充血涨红,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在这儿发疯给谁看?没出息的东西,只会在我们面前横有什么用, 还拿那件事来威胁我, 蠢货,你母妃姓什么你是忘了吗?高家出事你觉得你一个残废皇子还能独善其身?
“整天只知道在这屋里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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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妇一样, 好啊,到时候晋王办完了差事回来春风得意, 你就杵根拐杖在旁边看着,然后还要上去恭贺他几句,你想要的就是这样是吗?你母妃就是被你这副窝囊废的样子给气病的。
“高家是在选新人进宫,怎么,难道你认为晋王上位之后会留着我们高家人?不给自己留条后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怀安从来没有被高慎这么疾言厉色地说话,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偏偏高慎说得对,他还无可辩驳。
见李怀安这副样子,高慎还是放软了语气:“殿下,你是陛下身边最出色的皇子,也是最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宫里的太医治不好没关系,天下还有无数的太医,宫里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只要你振作起来,舅舅一定替你搜寻天下名医,肯定能能把你的腿治好。”
“我……”李怀安神情萎靡,“可是,要是真的治不好了,我该怎么办?”
高慎的目光透露着凶狠:“治不好有治不好的办法,若是没了你这些兄弟,谁还能跟你争这个位置……”
好不容易安抚了李怀安,高慎问了下人卓小宛在哪儿。朝着他们指的方向去找她。
卓小宛听说他要来看齐王主动要求跟过来,说是想来和齐王妃叙叙旧,高慎见她说的情真意切,也就答应了。
他远远地就看见卓小宛和赫舒在亭子里说话,走过去沉着脸道:“该走了。”
卓小宛见了他立刻提起裙摆向他走来:“大人,”她笑靥如花地走到高慎面前说,“以前在齐王府多亏王妃姐姐照顾,所以今日特来感谢一番。”
高慎不满地看了眼一脸笑意的卓小宛,却没有说她什么,黑沉沉的目光凌厉地注视着赫舒:“你虽然外族女子,可既然已经嫁给了齐王就应该恪守本分伺候夫君,如今殿下受伤更应该随侍左右,可你却整日无所事事连身为齐王妃的职责都忘的一干二净,简直枉为人妻。”
卓小宛温温柔柔地挽着高慎的胳膊:“大人……”
“你闭嘴,”高慎不悦地打断了她。冷哼一声道,“若以后我来齐王府你还是如此,就是瑛儿替你说好话也无用,连自己的夫君受伤了还可以和旁人有说有笑,莫非你们北晋人都净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舅舅教训的是,”赫舒似笑非笑地打断他,“王爷受伤赫舒自然应该照顾左右,多谢舅舅提点。”
高慎毫不领情:“知道就好,望你能记住自己说的话。”
他说完带着卓小宛拂袖而去。
赫舒静静地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视野范围内。
刚回到府上禁军新任副统领蔡申就赶上来道:“大人,您可回来了,陛下下旨调了个人来禁军任职,雷将军亲自把人带来了,就在校场等您。”
高慎嗯了声,对卓小宛道:“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校场,晚上再来找你。”
卓小宛:“大人去吧,小宛就在府上等您。”
看着高慎跟着副将离开了,卓小宛转身朝着和自己院子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
贺元晟慢条斯理地拂了拂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抬步往屋内走去。
屋子里面光线昏暗,潮湿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一个人坐在书案里面,贺元晟垂着眸跪在他面前行礼道:
“见过晋王殿下,”
燕阳连日大雨气候潮湿,李叔同不适地捂嘴咳嗽了两声,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贺大人起来吧。”
贺元晟恭敬地站起身来:“听闻殿下途中遇刺,还受了伤,没想到殿下竟然不顾伤势日夜兼程赶到了这里,奴才实在惶恐。”
李叔同说:“贺大人这些日子辛苦了,燕阳得以安定还要多亏了贺大人,等这批灾银落实下去。百姓可以好好休养生息,你我也就交差了,回京之后本王必定在父皇面前替大人美言几句。”
贺元晟衷心一笑:“那就多谢殿下了,殿下路途辛苦,厢房已经备好,殿下先下去休整一下吧。”
“不了,我来的突然,还没见过这里的州官,烦劳贺大人让他们过来一趟。”
李叔同看样子是伤势未愈,仍旧是一脸虚弱的样子,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不过这么心急火燎要把事情办好,来的时候车马都到了城楼下面才放出消息,好在自己早有准备。
贺元晟躬身说:“他们二人听到殿下大驾光临没能及时接驾,此刻正在外面候着请罪。”
李叔同惊讶说:“是吗?请什么罪啊,是我事先没有通知,既如此快请人进来吧。”
一胖一瘦两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看到李叔同都是噗通跪下:“下官燕阳知州沈济舟,燕阳同知康福寿,见过晋王殿下。””两位大人起来吧。”李叔同咳嗽了声,微笑着说,“本王方到此地不久,对燕阳如今的情况也不太了解,方才进城一路见到城中街上百姓并不多,而且到处都紧闭着门户,这是为何?还请两位大人为本王解释一下。”
康福寿手中冒着虚汗,这个晋王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燕阳,一来就问他们这些,怕不是个善茬,万一被发现了……
沈济舟十分镇定的回禀道:“回殿下,去岁冬至以后燕阳开始遍地大雪,直至今年孟春才渐渐回暖,雪灾造成许多百姓家中家禽冻死房屋坍塌,当时这种情况尚且还在可控范围内,贺大人来后事态便得到了遏制,只是没曾想接着连续数日的大雨,殿下您看,现在外面还是阴着,过了午时又要下雨了。
朝廷运来的赈灾粮也只是杯水车薪,好在后来开了常盈仓,又有贺大人夙兴夜寐,灾情这才慢慢缓解,只是还是有很多身体说的妇孺百姓都病死了,所以才看起来城中人少。而且今年春耕已误,许多百姓流离失所,都要靠着朝廷救济,我们都等着殿下这笔赈灾银。”
康福寿默默咽了咽口水,接着说:“沈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燕阳地方偏北,每年官府都会下发一批过冬的炭火费,只是去年那场雪灾实在出人意料,许多体弱的百姓没挺过去,到了今年年初,连一些年轻康健的都没捱过去,下官等实在无能为力啊。”
李叔同:“本王知道这些时日你们都辛苦了,好在如今灾情已经得到了控制,本王这个姗姗来迟的人到时候一定在皇上面前如实禀报。”
贺元晟说:“这些都是臣等分内之事,不敢贪功,殿下舟车劳顿,奴才带您去歇息几个时辰,晚上我们在与沈大人和康大人为殿下接风洗尘。”
多日来的奔波李叔同也确实疲惫不堪,他点了点头:“那就有劳贺大人了。”
一番收拾妥当之后,李叔同独自呆在房中看贺元晟送过来的这些日子处理的庶务的文书,他的亲卫进来道:“殿下,没查到有什么异样,燕阳这些时日确实已经渐渐安定下来。”
李叔同放下手中的东西,微微皱眉:“没有异样?那为何封闭城门?”
亲卫:“也许是……怕灾民四处流动影响邻州府的安定?”
李叔同:“贺元晟行事滴水不漏,之前燕阳查税一事深受父皇赞赏,他如今是父皇身边的红人,想来也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亲卫:“那是,殿下只等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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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发了下去,到时候回京领受陛下的赏赐就是了。”
说到这里,亲卫又道:“殿下,听说齐王殿下如今是真的废了,等咱们回京,一个李长泽就再也铛不了殿下您的路了。”
李叔同往后靠在圈椅上,闭上的眼睛带着上扬的弧度:“我的好四哥,有国公府的出身的母妃又如何,偏偏要自寻死路。”
第046章 突破
高慎大笑着推门而入:“林指挥使, 方才高某正在校场,听人来报林指挥使登门,不知指挥使光临国公府有何贵干啊?”
书房里林野抱拳简单行了个礼:“高统领,林某今日不请自来是有一件事想请禁军兄弟帮忙。”
高慎对林野伸手道:“指挥使请坐, 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林野坐下道:“距离陛下遇刺已经过去了几日, 行宫遇刺一事依旧没有什么进展, 当天羽林卫不在现场,可能错过什么重要线索也未可知,所以林某想找当天的禁军兄弟们问问具体详情,还请统领大人通融。”
高慎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两颗盘珠,林野这人说他不通人情那是一点没错,几天前才一纸罪证害的宫中的贵妃降了位分,今天就一本正经求他办事来了。
高慎道:“这……禁军每日轮值皆有不同, 那日陛下遇刺, 好多不中用的都被停职了, 最近人员调动频繁, 指挥使想要找围猎那天的禁军名单, 恐怕……还要费点功夫, 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行。”
林野:“我与统领都是为天子办事,此番过来也是陛下授意,还请高统领不要推托。”
高慎收敛了笑, “指挥使这话就说的, 这里是国公府,我们高家世代忠良, 丹书铁券供奉在堂,只有陛下有明旨示意, 高慎莫敢不从。”
林野:“统领的意思是此事通融不了?”
高慎:“当然可以通融,我说了,指挥使要有点耐心。”
毕竟是皇帝要求彻查的,高慎没理由拦着,可给林野添点堵他还是乐意的。
书房中剑拔弩张的气愤被一阵敲门声打破。
“大人,妾身听说大人回府了特意做了点甜汤大人现在可得空?”
是卓小宛的声音,她最近很得高慎喜欢,所以来书房也没人拦着。左右林野也不是太重要,高慎道:“进来吧。”
卓小宛推门进来,一袭水红色长裙衬得肤如凝脂纤腰薄唇,委实是个人间尤物。高慎拉过她的手,卓小宛笑瞪了他一眼,对着林野拜了拜,说:“妾身给大人做的甜汤,林大人也尝尝。”
她盛了一碗放在林野面前,林野始终目不斜视,正要起身告辞,卓小宛突然哎呀一声。
他偏头看去,就见卓小宛不小心把汤洒在了高慎身上,高慎眉头微皱,起身道:“怎么搞的。”
倒也没有责备的意思,卓小宛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充满了惊慌歉疚:“都是妾身的错。”
她有些笨手笨脚地给高慎擦拭着,不小心碰到了腰间的令牌,她赶紧捡起来用帕子仔细擦了擦交给高慎,楚楚可怜地说:“小宛陪大人去换件衣裳吧。”
高慎嗯了一声:“毛手毛脚的,以后这些事还是让下人做。”他看着林野道,“指挥使还有其他事吗?要是无事,本官就先不奉陪了。”
林野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高慎已经收回去的腰牌,点头道:“告辞。”
***
贺景泠的马车停在了仙客来,楼里的小厮看见了赶紧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
何升正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抱着算盘,看见贺景泠走快走几步上前问:“景弟怎么来这里了?”
贺景泠说:“来见一个人。”
何升也没多问,亲自把他带上雅间:“月底都是商行最忙的时候,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景弟有事尽管差人找我。”
贺景泠颔首:“何大哥去忙吧。”
祝安一屁股坐在贺景泠对面,给他倒了杯茶,然后扯着自己的袖子怼到贺景泠面前:“公子,现在天儿越来越热了,我想做几身新衣裳。”
贺景泠借着喝茶的空挡睨了他一眼:“冷姨前两天不是才给你做了两身?”
祝安偷瞄了周围几眼,小声说:“冷姨做的有点不好看,我想要两套我自己选的。”
贺景泠故意逗他:“狄青好几年都是这几套衣服换来换去的了,你隔一段时日就要新衣裳,你何大哥挣得钱都被你拿来做新衣服了。”
祝安扫了贺景泠身后雕塑一样的狄青一眼,撅嘴说:“狄青是害羞,他穿新衣服不好意思,”他对上狄青冷漠的视线,得意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喜欢穿新衣服,既然狄青不喜欢,把他那份儿也给我吧。”
贺景泠笑了下:“狄青就是换了你也看不出来,你喜欢什么样式跟你何大哥说就是,我瞧你前阵子做的衣服都这么快又小了。”
“对,所以要常常做。”祝安说完高兴地跑到窗边,探了半个身体出去张望。
“哇,那个马车里的姐姐真漂亮!”祝安突然看到了什么感叹说。
贺景泠笑着凑过来:“哪儿呢?”
“走远了。”祝安指着不远处一个马车说,”就看见了一点点,穿的红衣服。”语气颇为遗憾。
贺景泠目光从那辆马车上收回来,熟悉的标识渐渐远去,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看来你徐大哥说得对。”
“对什么?”
祝安还在思考贺景泠这话是什么意思,耳中一阵脚步声往他们这个方向靠近,狄青说:“来人了。”
祝安立刻老实地站到贺景泠身后,等人进来,一袭白衣,不是李珩衍又是谁。
“王爷。”贺景泠躬身行礼道。
李珩衍走到上位坐下来道:“坐吧。”
贺景泠顺从地坐在下首,就听见李珩衍道:“一段时日不见,你看上去倒是比上次好些了。”
贺景泠:“只是冬日难熬一些,气温回暖便好多了。”
李珩衍没有和人废话的习惯,淡淡看了贺景泠一眼:“近来朝中风波不断,贺景泠,自你回京以后手未免伸的太长了些。”
贺景泠抬眼看他:“王爷这么说是何意,贺景泠不过是一介白衣,朝廷上的事我如何够资格牵扯。”
李珩衍:“太子出事和你就没有半分关系?还是说你本意就是对付齐王?”
“王爷明鉴,贺煊虽有些铜臭傍身,但行宫之中又没有贺某的内应,怎么就本领通天敢在春猎上面做手脚。退一万步讲就是有贺某的内应,对太子下手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呢?王爷属实多虑了,如今朝堂之上谁最想要扳倒高家,齐王一旦失势最大的得益者又是谁,想必不用贺煊多言吧。”
李珩衍:“贺景泠,本王知道你很聪明,可有时候也要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记得上次就跟你说过,我这里容不下屡教不改的奴才。”
贺景泠低垂着起身对李珩衍躬身道:“王爷手眼通天,贺煊所作所为皆在王爷眼皮子底下进行,哪里敢欺瞒王爷呢,王爷所图是大业,贺煊不过是跟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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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沾光,谋点小利而已,王爷放心,挡了王爷路的人,也是贺煊的敌人。”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李珩衍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盯着贺景泠,将他的所有表情都纳入眼底,意味深长地扯了下嘴角:“好,”他端起面前的茶喝了口,脸上的寒意淡了些,他若无其事道,“国库吃紧,皇上最近下旨让禁军和玄铁营裁军,本王的人损失不少,要重新安插一批进去。”
贺景泠立刻明白:“王爷需要多少尽管开口。”
“一百万。”
这个数字即便对贺景泠来说不也不是个小数目,商会每年年末都会给明王孝敬一大笔,还要随时满足李珩衍的各种需求,这都是常事。贺景泠微微颔首:“好,我这就让何升去准备。”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他不可能全都从一个地方挪钱,只能从祈京附近几个钱庄各调取一部分。
只是李珩衍突然要这么一笔钱钱干什么?贺景泠压下心中的疑问,一句也没有多问,不动声色地目送李珩衍离开。
“公子,公子。”祝安见李珩衍走了贺景泠迟迟没有动静,轻声叫他。
贺景泠回神:“嗯?”
祝安撇嘴:“公子倒是大方,明王一句话一百万说没了就没了,我也要一百万,我做新衣服。”
贺景泠不知在想什么,笑了下:“好啊,以后我的钱都留给你,想做多少做多少。”
祝安大吃一惊,捂着嘴巴偷笑:“真……真真的?”
贺景泠认真点头:“我几时骗过你。”
还是何升的出现打破了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中的祝安,贺景泠同他把李珩衍方才的话说了,何升微微皱眉:“景弟,明王突然要那么一大笔钱,加上我们年前给的,他的丈人还是户部尚书,如今明王手中握着的,可比陛下的国库还要多。”
贺景泠思忖片刻,随即笑道:“没事,日子是一天天过的,事情得一个一个解决。”
说到这里何升道:“小宛姑娘来消息说你安排的事她已经成了。”
贺景泠:“叫她寻个时机离开国公府吧,高家也威风不了几时了。”
何升:“卓姑娘说,想回扶风楼,以后行事也方便。”
贺景泠沉默了一会儿,看见边上的祝安高兴地对着狄青挤眉弄眼觉得有些好笑:“到时候再说吧。”
何升点了点头:“对了,东宫传来消息,太子殿下昨夜醒了。”
*
李珩衍出门后云坤小声提醒道:“王爷,宋公子也在仙客来。”
李珩衍:“有件事交给你去办。”
“王爷吩咐。”云坤附耳过去,片刻后点头道,“是,属下明白。””他既屡教不改,便给他点教训,此事便交给贺元晟去办,他不是要回来了吗。”
“是。”云坤再次应道。
李珩衍:“他在哪儿?”
“谁?”云坤愣了一秒,立刻反应过来:“属下给您带路。”
第047章 揭发
御书房。
李牧低低咳嗽了两声, 手中的朱批还没落下,旁边贺瑶华给他端来一盏热茶:“陛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吧,您都看了两个时辰的折子了。”
如果不是贺瑶华突然出声, 李牧都要忘了她还在这里, 自她来后便一直呆在旁边看书, 没发出一点动静来。
李牧有些疲惫地把笔递给贺瑶华,接过她手中的茶喝了口,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内烛火跳跃,贺瑶华年轻明艳的脸上笑意动人。李牧放下茶杯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坐。”
贺瑶华顺从地坐在他旁边:“陛下忙了一天,该歇歇了。”
李牧盯着她年轻的侧脸,素日里深沉凌厉的目光竟恍惚了片刻:”朕最近总觉得身体大不如前,看来真的是老了。”
贺瑶华:“陛下春秋鼎盛, 近来天气闷热人难免会觉得疲惫些, 臣妾给陛下做些爽口的甜汤, 陛下喝点在用膳兴许胃口也会好点。”
李牧:“瑶华。”
“嗯?”贺瑶华看着他, “陛下怎么了?”
李牧拉过她的手:“朕有时候在想若是你和朕能有一个孩子该多好。”
贺瑶华眼中的笑意不减, 她是罪臣之女, 命定她便该入宫为奴永不翻身,可她偏要往上爬,为了让皇帝没有后顾之忧, 她曾自愿喝下了绝子汤。
李牧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 突然说起这个,贺瑶华笑道:“臣妾命中无子, 惟愿一生侍奉陛下左右。”
“可你还年轻,要是有个孩子, 以后也好有个倚仗。”
“臣妾能倚仗的只有陛下。”
或许是近来朝中频频出事,李牧有心试探,也或许是随口一说,但不管怎样贺瑶华都知道,帝王的心思最是难测,她听听便罢了。
当不得真。
至于孩子,总会有的,亲不亲生的无所谓。
李牧说:“最近都是些糟心事,好在燕阳那边传来了一些好消息,晋王和贺元晟处理的差不多了,朕已经让贺元晟先回来了,估计过两天就该到了,你们兄妹俩也好久没聚聚了,这次你哥哥这件事办得妥当,朕一定要好好赏他。”
贺瑶华笑道:“能替陛下分忧是哥哥的荣幸。”
“说到这里,你们家那个三郎不是回来了这么久了吗,贺元晟是一直都在替朕办事想来也是没功夫,爱妃身在后宫怎么也不见见他,可是还在怪他当年的事?那时候他才多大,你那个弟弟的脾气你也是知道,都是骨肉血亲,哪儿有隔夜仇,这样吧,等贺元晟应该回来后朕把他召进宫来,你们一家人在长乐宫见见面。”
贺瑶华手中的娟帕死死绞着,面上不显:“陛下整日为国事操劳,连这点微末小事还记在心上,臣妾惶恐。”
贺瑶华不知道李牧为何突然提起要见贺景泠,难道他觉得这是给自己的补偿?还是说,把他们几个凑在一起看看如今谁最可笑?
李牧拍了拍她的手,什么都没再说,但显然已经定下了。
刘盛宁进来道:“陛下,太子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李牧皱眉:“伤才刚好不好好歇着,这么晚了来干什么,”虽然这么说他还是道,“让太子进来吧。”
李长泽进来时贺瑶华已经站在一旁了,他面色还是透着几分苍白:“儿臣参见父皇。”他拱手行了个礼,贺瑶华对他俯了俯身,李长泽朝她微微颔首道,“珍妃娘娘。”
李牧道:“太子伤才刚好,怎么不在东宫好好养着,来御书房有什么事?”
李长泽:“父皇特意吩咐章太医和冷太医来东宫照顾,儿臣特来谢恩,儿臣无能,那日猎场遇刺拖了父皇的后腿,实在惭愧,还好父皇无事。”
李牧沉默片刻,他皇子不多,好好活到了成年的更少,在他原本的预想中太子应该是长不大的,可李长泽还是好好长大了。
后来他整肃朝纲,筹备多年终于有了和北晋对抗的底气,他又借口太子需要历练把他遣去平凉,没想到高家日渐坐大齐王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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