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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2页)

关系,顾京一开始装君子装的确实人模人样,到后面出了车祸后,就算像做什么也做不成了。

    “老爷”

    “别他妈给我废话,衣服脱了!”

    顾京冷笑:“还是他妈的你这几天出去找男人了,身上有地方不能给老子看?”

    阮秋慌忙摇头,他浑身颤抖,还是没有动。

    顾京脸色狰狞,在卧室看一圈,注意到桌子上的三个标本,冲过去拿起来:“这他妈的是什么?你要是老实在家待着能有这个鬼东西?”

    “老爷,那是我要做的作品”

    “衣服脱了!”

    阮秋嘴唇发抖,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顾京手里那三只已经死去的蝴蝶。

    蝴蝶死于过量的甜,它们破茧之是很容易被其他虫子吃掉的。

    他双臂脱力地垂下去,按照顾京说的去做。

    顾京心里本就有火,被酒精一激,再看到阮秋漂亮青涩的身体,哪还把持地住,他粗喘着去翻药柜,心想他就不信了,他才四十岁,凭什么因为一场车祸守活寡?

    阮秋抹去额角的血,爬过去把那三个蝴蝶标本捡起来,趁着顾京去找东西的空锁进抽屉里。

    顾京很快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个颜色不同的药盒,算是急红了眼,把绿色的那盒全吃了,又把红色的扔到阮秋膝前,顾京自己阳痿吃了一整盒,还非要阮秋这个正常人跟着他吃一整盒。

    他把意识混沌的阮秋摁在枕头里,全身都兴奋到微微癫狂:“阮秋啊,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也拿出来点什么回报我,今晚后给我生个孩子,等以后我娶你进顾家大门!”

    “不”阮秋咬着舌尖,靠疼痛积蓄起来的力量被身体里翻滚的热度冲散。

    在意识几乎完全消散的前一刻,他听到了别墅外有响亮的汽笛声。

    作者有话说:

    喜报,老东西下章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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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少爷

    阮秋觉得很热。

    手腕被束缚在身后, 他向来秉持着顾京喜爱的清瘦,一直吃地很少,又刚刚被人不知道下了什么药, 一点力气也握不住。

    顾京整个人燃在兴头上,那盒他灌下去的药竟然真是药效奇特, 让他产生了一点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激情, 他兴奋坏了, 也不再在意人的挣扎,只把阮秋的挣扎当做情趣,“把腰挺高点儿!还需要我教你吗?”

    听到这话, 阮秋瞳孔一缩,在顾京强压下压抑已久的羞耻心爆发。

    他身子游鱼般挣动着, 抵死挣扎,倒是真让他挣动了几分, 顾京一巴掌甩上阮秋的太阳穴, 阮秋本来浑身被药劲催的头晕脑胀,此时更是眼冒金星, 他眼圈猩红, 咬着唇抵抗一阵阵难言的热潮, 哑声:“放开”

    顾京勃然大怒,他冷笑连连:“放开?你个卖屁股的真把自己当什么贞洁烈女了??”

    说着, 几个巴掌轮番甩上去,阮秋被打的嘴角渗血, 终于没力气动了, 可就算这样, 当顾京凑上前要亲他的嘴的时, 阮秋仍然猛地偏过头, 一口重重咬住顾京的耳朵。

    “——操!”

    顾京吃痛地起身,一摸,自己耳朵上全是血。

    阮秋低喘着,他浑身红地不正常,像一尾熟透地虾蜷缩着趁机从床上爬起来,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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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巍巍地要逃离,可顾京更快地回过神来。

    “婊子!”

    他大骂一声,把阮秋拉回来就发了狠劲儿地抽打阮秋的脊骨,非要透过那脊骨把这个人的精神打的断了折了。

    阮秋不再像往日一样在顾京殴打下发出顺耳乖巧的哀吟去抚慰顾京的怒火,而是一声不吭,总是身上青紫再甚,也一声不吭。

    顾京不知道为什么几天的时间阮秋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他终于打累了,看着被他折磨地奄奄一息的阮秋,竟然诡异地燃起了更多的□□,他扯开嘴唇咒骂一声,去扒开阮秋的双腿。

    阮秋无力地咬着唇,两行泪终于流下来。

    他真的再没有力气了一点也没有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真的对不起他的少爷。

    顾芒唯一的要求他也满足不了,他给不了他的少爷一个洁净的身体

    他咬着床单,病态地开始责备起自己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在酒店的时候非要洗澡洗到那么晚,为什么非要等少爷睡着了他再出浴室,为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就非要顾忌那一文不值的廉耻心,他就该直接爬上少爷的床

    外面响亮的汽笛声打断他的思绪。

    顾京也一愣,他深深皱起眉头,不知道是谁大半夜来闯他的家。

    清晰地推门声从外面传来,能听到脚步声和侍女的声音。

    “少爷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少爷您不能推门进来,老爷和阮秋小先生在里面,少爷!”

    阮秋握住床单的手猛地抓紧。

    “嘭——”

    与其说是推门进来,不如说顾芒直接把门踹了开来。

    顾京不知为何吓得一哆嗦,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传来,忙去捡自己的衣服,却迎面被人踹来一个飞踢,整个人像易拉罐一样飞了出去。

    动静很大,阮秋却都听不见,他整个人被诡异地困于在一种极度的恐慌,下唇被咬出血,手里攥紧的床单都要撕裂开。

    心跳地极快,血液飞速地流动,四肢却僵木地发冷。

    顾芒来了,他的少爷来了。

    一秒钟都被拉到极长,有一刻,一瞬间,或者是永远,阮秋想直接一头撞死。

    他想起来那次在玻璃集装箱看到的那只破茧前挣动的蝴蝶。

    他也想向像它们一样把自己藏在壳里,可又有什么能够蔽体?他不着寸缕,不知廉耻地刚才的衣物都在顾京的指挥下褪去,肮脏,伤疤,红痕,被殴打的痕迹他不像蝴蝶,像刽子手留下了卑劣的作案证明无处遁行。

    阮秋泪水未干,徒劳地蜷缩着身体,深埋着头。

    上帝啊。

    如果上帝能够这时候能听到他的心声,他不想,不想让少爷看到这样肮脏满身污泥的自己。

    顾京被踹在一边的地板上,他眼见着顾芒进来,再傻也知道自己这个贱的可笑的卑劣万物已经和自己的儿子搞在一起了。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顾京咳了一口,怒着:“不过是我没事时捡来的玩意儿,所有人,我他妈的告诉你,所有人!都他妈的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以为你捡了个宝,你特么就是个捡破烂的!碰了都嫌脏手”

    顾芒看他的目光冷地像冰。

    顾京踉跄着站起来,看向顾芒,他指着一边蜷成一团的阮秋,又说:“你要是喜欢这样的,我能给你找一万个不重样的,啊?别让外人看咱们笑话”

    他仍在不停地说着,阮秋的体温似也随着那些刺骨地话一寸寸冷下去。

    脏透了,脏透了,脏到恶心。

    他现在碰到顾芒的一根手指都是罪过。

    少爷一定恶心死他了。

    阮秋下半张脸埋在臂弯,终于无声地哭出来。

    “噢,是吗?”

    顾芒终于开口了,声线还是一如既往地凉薄。

    顾京猛地抬头,对视上顾芒看死人般的眸子。

    “既然能找一万个不重样的,那你尽管去找吧,”顾芒是笑着的,但眼中丝毫没有笑意:“就是得看你还有没有福气消受得起了?药还够吗?吃没了让人再多给你拿点儿。”

    顾京脸上摔了颜料盘一般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他几乎瞠目结舌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顾芒打断他的话,耸耸肩,走到阮秋面前。

    人把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团,发抖着不敢看他。

    顾芒像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给阮秋披上自己的外套,把人一如既往地抱进怀里。

    有些僵硬又很烫,像抱着一颗小小的月亮。

    顾芒安抚地抚着阮秋的后脑勺,感受到怀里的月亮一点点变软。

    一切都似乎没变,只是这次,是当着顾京的面。

    顾京捂着心脏说不出话,他气地双眼瞪大,手指指着顾芒:“你!!你,你”

    顾芒挑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倒是也好意思,你凭什么想对人做什么就做什么?靠你那个只能凭借药物起来的玩意儿?我不是小孩子了,别老对我讲笑话逗我笑了。”

    顾京脸刷白:“你怎么知”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顾芒平静地说着,就像在说地球是圆的。

    阮秋睫毛颤抖着,他整个人陷在顾芒怀里,下巴搭在顾芒肩头。

    “少爷”声音哑地他自己都听不见。

    “阮秋现在是我的了,”顾芒对顾京说,也是在对阮秋说。

    顾京气地脸色青白交接,他从地上爬起来,全身癫痫似的抖,嘴里嚷着要打死这个不孝子。

    顾芒静静看着他,“嗯,也包括顾家,如果您还有爬起来的力气,还是先别想着要打死谁,先去数数在公司你还有多少股份吧?”

    把话撂下,他不再管顾京什么反应,转身离开。

    离这栋房子越远,越能感到怀里小小的人一点点软下来,顾芒摆放玩偶一样把阮秋放在后座上,从刚才开始他就闻到血腥味,顾芒皱眉说:“先忍一下,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阮秋恍惚地垂下头,在后座上又缩成一团,没有说话,吸了吸鼻子,又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从顾芒的角度可以看到阮秋的侧脸,发丝垂下来在下巴颌那勾着,有些长了,若隐若现,可怜又讨人爱的样子。

    顾芒伸手去挽起那里的发丝,阮秋应激性紧闭双眼,浑身僵硬。

    顾芒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头发挡住了。”

    他对视上阮秋泛红的眼圈,又轻轻说:“别怕。”

    已经没事了。

    他终究来地晚了,夏威夷这边的几个白鬼子很听他话,都是见钱眼开的主,钱砸够了人也就顺了,只是业务和国内对接耗了几天,中午才忙完,把顾家的东西彻底写上“顾芒”这个名字了,下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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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找阮秋了。

    可他没想到顾京这个杀千刀的一刻也不安生。

    他知道阮秋现在不太好,让他好起来也不能急于一时,把手收回去时却被人攥住了。

    阮秋没说话,只是紧紧握住顾芒的手腕。

    顾芒垂眸看着阮秋手和自己手腕的交接处。

    他问:“很疼吗?”

    阮秋的眼睛又湿润下来,他从蜷缩的状态里强迫自己舒展身体,车里暖气很足,他堪堪披着顾芒刚才给他的外套,然后赤身裸.体地,不知廉耻地去抱住顾芒。

    “少爷,少爷”

    阮秋身体没力气,无力地摇摇晃晃地往他怀里钻,顾芒担心他倒下去,扶着他的腰。

    顾芒只觉得怀里滚进来一个小暖炉,才慢半拍意识到阮秋也被下了药。

    阮秋侧着脸把湿漉漉的烫红的面颊贴在顾芒怀里,任由滚烫的泪水滚路,“少爷,我好疼,您帮我吹吹好不好?”

    他终于可耻地,恬不知耻地用自己学习到,却从未用过的讨娇法子用到了顾芒身上。

    他曾经最怕顾芒只要自己的身体,而现在又怕顾芒得不到自己的身体。

    他想趁着自己还有着顾芒的喜欢的洁净的身体时得偿所愿。

    阮秋亲手抓住顾芒放在他腰间的手,带着它滑进外套里面,握住蝴蝶的翅膀,握住他光滑发烫的腰窝。

    “少爷,您要了我吧,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不会断更大家放心,就是最近期末有点忙,有时晚点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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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献祭

    阮秋肉眼可见地把着急写在脸上, 他扭动着柔软的身体,原来还隔着层大衣外套,现在是直接贴上去了, 不管不顾地急着往顾芒怀里钻。

    顾芒给阮秋裹紧衣服,低声说:“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去医院。”

    阮秋急忙搂住顾芒的脖子, 滚烫的右颊贴上去, 顾芒伸手抚在阮秋破了的额角。

    “少爷, 你要了我吧。”他显然真的很害怕,刚才被顾京那样对待也没有哭,在顾芒面前眼泪说来就来, 阮秋实在怕极了下次还会有这种情况,他担保不了自己下次能守住自己的身子。

    顾芒抹去阮秋额角的血, 又给他紧了紧衣服,没有去理阮秋的话, 要去开车, 不成想怀里的人脚跟在座椅上一蹬,更深地陷进顾芒怀里去, 又忽然颤了一下, 低低地嘟囔:“好凉”

    顾芒以为人着了冷风, 把衣服更裹紧了些,怀里的人整个上半身贴在他身上, 似乎没管用,还在咿咿呀呀地喊着凉, 脸却越来越红, 捧在手心里越来越烫。

    “阮秋?”他试探性唤了一声, 他的漂亮小妈紧闭着双眼, 双颊绯红, 还在他胸口一个不停地蹭,边蹭边喊凉。

    等顾芒终于掀开外衣一看,手都微微僵硬住了,他刚刚从公司回来,没换衣服就赶回了顾宅,正巧左胸襟挂着一刻剔透的宝石,本是透明的,现在却陷在阮秋温软的胸前的某处,染成了红。

    顾芒呼吸猛地一窒,捏在阮秋脖颈的力度猛地加大,本意想要制止,人却讨饶似的更往他怀里钻,声音颤颤地喊少爷。

    阮秋蹭着磨着,泪花一点点闪出来,左脸颊的软肉贴在顾芒胸怀里,他被顾芒养的有些了点肉,棉花糖似的黏糊糊地融化着,“少爷不想要我吗?”

    可他似乎再没有别的能给的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顾芒深呼吸一口气,手上安抚人的动作轻柔,说的话却坚定不移:“先去治好病再说。”

    这便是无声的拒绝了。

    阮秋浑身僵硬着趴在顾芒肩膀上。

    他在顾京身边待久了,每句话都习惯去理解推敲其深意,延伸出无数个意思去揣摩说话者的情绪和意愿,然后做出最不会出错的举动。

    加上高热和空虚,他便只觉得是顾芒不要他了。

    顾芒见人半天没动,便以为人累了不再坚持,扭过头看去,人没让他看到正脸,趴在肩膀上只让他看到个后脑勺。

    顾芒拍拍人的后脑勺,示意要去开车了,阮秋还是没动。

    他轻轻扒着人下巴把阮秋的头扭过来,人满面泪花,上挑的眼尾都被眼泪模糊成温软的弧度,抽着鼻子无声地哭了不知道多久了。

    顾芒几乎无奈地要笑出来:“怎么又哭?”

    “少爷”

    阮秋抽噎着,无比可怜地把自己的下巴放在顾芒的手掌心,他泪眼模糊,因为胸脯一抽一抽地哽咽,说话不自觉撒娇般拐着弯儿。

    “少爷,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要怎么办啊”

    “谁逼你怎么办了。”

    顾芒把人揽怀里,安慰着人,可阮秋只是摇着头,泪眼朦胧地:“少爷不要我了,少爷不要我”

    顾芒看着眼前人献祭般的样子,只觉得心疼,他想让阮秋知道他不是为了他的肉.体,或许以后他们有很多亲密的时候,可现在不该是最好的时机。

    他知道不能给病人讲道理,揉着人后脑勺又说了好些劝慰的话,可阮秋都没听到似的想方设法跟他讨吻,他轻叹口气后起身

    决定要先开车去医院,人却见缝插针地又钻进来。

    他离了顾芒的扶持把握不了平衡,摇摇晃晃地就要倒,顾芒眼疾手快地一捞,两人又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顾芒被怀里滚烫的人烫的心里一煨,就这么晃神的一刻,嘴唇攀上来温软的湿软。

    ——!

    阮秋吻上顾芒的唇,简直如旱漠旅人久逢甘霖,一吮一吮地无师自通地去吮顾芒的唇,吮出一个口来就把香香软软的小舌尖钻进去,没等去尝尝更里面的味道,就像小狗似的被捏着脖颈拉远了。

    “少爷”

    他哀哀地这么唤了一声,瘪着嘴巴又要哭了。

    顾芒头疼死了,正要安慰人,衣兜里传来震动和响声,是电话铃的声音。

    他把神志不清地阮秋摁进怀里,一手接着电话。

    “什么事?”

    “大少爷,”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有呼喊声,尖叫声,什么东西破碎的摔打声,和汽笛声。

    顾芒眼皮都没抬,垂眸给阮秋摩挲着下巴的红痕,嗯了一声:“什么事?”

    阮秋耳朵动了一下。

    “老爷出事了他刚才从夏威夷的旅宅赶往公司,从公司出来后情绪十分激动,亲自开车赶往机场,路上就出了车祸”

    顾芒像是听到人说天气不错一样,又嗯了一声:“那就找人带他去医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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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接到命令,又说了一些或有或无的信息,挂断了电话。

    顾芒把手机放回衣兜,低头正对上阮秋微微睁大的眼睛。

    “老爷他,死了吗?”

    顾芒反问:“你很在意?”

    阮秋怔怔地移开视线,又回头看顾芒,焦急地拉住顾芒衣襟:“那,那你怎么办?公司怎么办?他们说你,你不会管理公司,说你不学无术只会捣鼓那些画和展,会不会有人害你的财产呀?”

    顾芒从善如流地摸摸下巴:“有可能,说不定一回国,公司就被人架空了,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喝西北风吧。”

    阮秋没想到是真的,他呆呆地看顾芒,问:“怎么办啊?”

    顾芒也点点头:“对啊,怎么办啊?你的学费也没人交了,到时候你是不是就要抛下我去找别的金主了?”

    阮秋用力抓着顾芒的手腕,皱眉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什么呢!”

    “我,我现在已经学到很多了,那些老师都教不了我什么了,我画画很厉害的,我可以养你!”

    他似乎想到什么,又重新抱住顾芒:“对,我可以养你的,我画画很厉害的,一副可以卖很多钱,我不让你喝西北风”

    顾芒忍着笑,揉了揉阮秋的小鼻尖:“这么厉害啊?那以后我岂不是得叫你少爷了?”

    阮秋闭着眼轻轻摇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声说:“你是我的少爷,你永远都是我的少爷。”-

    等到了医院,顾芒先是带着阮秋去急诊,开了间单独的病房,阮秋毕竟从小就被顾京那个畜生打到大的,竟然身子也出奇地硬朗,纵使外面看上去惨地可怜,却也都是皮外伤,没有一处伤筋动骨,也不知是福是祸。

    只是有几处伤伤的地儿巧,不偏不倚就在大腿根,顾芒止住了医生,接过来药和棉签。

    阮秋吃了医院给的解劲儿药,从刚才发热的状态里恢复冷静,想起刚才胡乱说的话就越发羞赧,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顾芒手上把药盒拆开,边挑眉:“回过味儿了?”

    阮秋闷在枕头半天,声音听不清:“医生去哪儿了?”

    这是不好意思了。

    顾芒没说话,坐在他床边,看着阮秋趴在床上时微微凹陷地后腰和凸起地双丘,好半天说:“转过来。”

    阮秋乖顺地转过来,看向顾芒的眼睛微微闪烁。

    顾芒:“腿分开。”

    阮秋强忍着害羞,分开一个小缝,问:“这样?”

    顾芒挑眉看着他,不说话。

    阮秋咬着下唇,又分开了一点点。

    顾芒拉着阮秋腿弯,直接分开成六十度角,阮秋惊呼一声,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一团,没等说什么,一阵清凉附上他酸痛的腿根——顾芒在给他抹药。

    阮秋一只手背覆在眼睛上,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了?”

    “刚刚不是很爱说吗?”

    “”

    顾芒抬头看他:“非要让我要了你”

    “少爷!”

    阮秋两只手都捂住了脸,又开了一条指缝,小声说:“少爷,我说的都是真的。”

    顾芒给阮秋处理着伤:“小小年纪一身病,先养好自己再说吧。”

    顾京的车祸倒是不那么严重,就是脑震荡导致了暂时性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夏威夷这边没有知根知底的医院,自然转机回国。

    这场局导致的滞留属实太久了,顾芒带着阮秋也回了国。

    与夏威夷的温暖湿润不同,国内一下飞机就是铺面的寒风,凛冽的冬月未过,阮秋轻轻吹口气就能在空气里凝结成白色的雾。

    顾京的事在公司引起的震动极大,高层们底下都对顾芒说三道四,更有甚者直言顾芒就是害顾京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更有人越传越过分,给顾芒扣上个不忠不孝不义的帽子,捕风捉影地又盯上阮秋,造了二人的谣言。顾芒对这些都没怎么在意。

    可是阮秋有次去公司找顾芒时却把这些腌臜话听了个从头到脚,思来想去,自己作为顾京身边的人,这样每天和少爷黏在一起确实不像话,心想多少等顾京醒了,把关系说明白了,再想和少爷的关系。

    等顾芒把国内公司那群老顽固处理明白了,扭过头来,才听到话锋早就变了个向,什么说是阮秋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啦,什么对躺在病床上的顾京不离不弃啦,什么顾芒为公司操劳堪称大器啦

    顾芒险些气笑了,他直接开车到了老东西病房,一进门,他看也不看躺在床上的便宜爹一眼,一把把在椅子上写画的阮秋拉起来。

    “——少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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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病房play

    阮秋是上午过来的。

    顾京虽然躺床上了, 但也毕竟不是死了,何况顾家总是有他一番席位,来来往往来给他送礼的人并不少。

    阮秋特意挑的时间比较早, 他一般上午八点多的时候过来,路上要买份早餐, 到医院了先是护士看了再是护工看了, 她们自然而然认为那是阮秋给顾京做的, 谁会想到等别人都走了,阮秋一个人坐在昏迷的顾京对面的椅子上吃的嘎嘎香。

    不止早餐,因为来得早, 这样,有人一来奔走送礼, 他就可以给接应下来,水果鲜花之类放在窗台, 再侧过身装不经意地把柜台便的保温杯露出来, 还透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这些人以为是阮秋给顾京炖的汤, 更加以为阮秋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久而久之, 传着阮秋和顾芒苟且的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阮秋觉得这是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反正他听不得有人说顾芒的不好。

    看到顾芒进来的时候阮秋就已经把自己的画盖上, 顾芒没心思看他的话,拉着人手腕也不往外走, 当着床上活死人顾京的面儿就问:“来地挺早啊?”

    阮秋愣了一下, “不是很早, 今天九点才到的”

    “九点到的啊?比平时就晚了?”顾芒挑眉:“要不要我给你记个迟到啊?”

    阮秋慌忙摇摇头, 走上前想去握顾芒的手给人好好解释。

    顾芒却转过身去, 看也不看顾京一眼,就去拿那个柜子上的保温杯。

    “少爷,那个”

    “怎么?不能碰?”

    顾芒看着保温杯杯盖上的袅袅热气,扯开唇角笑:“挺贴心的啊。还知道给人煲汤?我怎么还没发现你有做饭的天赋呢?”

    阮秋愣在原地,看着顾芒皱眉扒拉那个保温杯,一副嫌弃又隐不住好奇的样子,忽然浮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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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谬的猜想,这个猜想过于离奇过于匪夷过于让人不可置信,以至于阮秋的心跳动速率加快。

    “少爷,”他声音轻轻的,犹豫着说:“我会做饭的。”

    阮秋爸妈死的早,自从记事开始就每天想着怎么给自己做吃的。

    顾芒“呵”地一声笑出来,立刻转过头几乎瞪他:“噢,所以我还得夸夸你了?”

    顾芒还就不信了,阮秋这个世界都没给他做过饭呢先给这个老东西做上了,他把杯盖一翻,里面的汤看起来金黄浓郁,上面浮着一层金黄色的油,漂浮着几粒香料,可用插在里面的筷子翻搅一下,上面的油脂飘散,里面倒是清澈地很。

    他有些奇怪,闻了闻,更是不得其解。

    “这是什么汤?”

    怎么味道你这么淡?不会是翻车了吧?

    阮秋脸一红,绞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少爷,这是白开水。”

    顾芒:?

    阮秋:“我怕热水冷了不冒热气了,就往里滴了几滴油,冒热气的时间就多一些,再放点香料,别人就以为这是杯汤了”

    他抬起头,像想要夸奖的小猫:“少爷,我是不是很聪明?”

    顾芒揉上他毛茸茸的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冒着股傻气?”

    不想来病房还非要来,还做的这么滴水不漏的,他顾芒压根不在意那些谣言,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他感到手心里毛茸茸的脑袋反在往他手心蹭,阮秋和他靠地很近,这让他微红的面颊显得更软:“少爷刚才是在吃醋吗?”

    “啊?”顾芒反射性就想把手抽回来,又被阮秋摁在头顶,清澈的眸子映着顾芒的脸,笑着说:“少爷,我很会做饭的,煲汤也很擅长,如果少爷想吃,我第一个给你做。”

    顾芒也笑了,正要说话,门外传来敲门声。

    阮秋缓过神来,忙小跑着上前给开了门,笔直的腰板和稚嫩的脸蛋像个看守的小侍卫,点头:“请进。”

    不知道今天是第几个人来看望顾京,手提果篮的人也冲阮秋点点头,进来时看到顾芒吓了一跳:“顾大公子也在啊?”

    阮秋开完门也转身回来,刻意站在了离顾芒远一些的位置,靠近顾京的枕头那里,乖巧地放空视线,怎么看怎么是个贤惠小妈的样子。

    顾芒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阮秋,回头对男人笑:“李总说笑了,我在我父亲的病房才是很正常吧,不是李总过来也堪称的上是位常客。”

    李总心里汗颜,他之前是颇为顽固的顾京派,一直觉得顾芒掀不起来什么风浪,现在被顾芒收服,也觉得颇为尴尬。

    他把果篮放下就匆匆要离开:“大少,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芒无所谓地看着这个小丑离开,阮秋还站在离顾芒八丈远的位置,正惴惴地看着李总离去的视线,担心人看出些什么。

    也是巧妙,正当这个李总前脚走了,后脚护士就进来了,她看到顾芒的脸时微微一顿,视线就有些挪不开,连忙回过神端着东西走到阮秋身边。

    “小秋也在呀,”护士笑着说:“难为你每天都来了,上学辛不辛苦?”

    阮秋瞄了顾芒一眼,忙道:“不辛苦,不辛苦,也不是每天都来”

    “哎呀,不好意思什么,”护士笑着说:“谁不知道你是这里最有孝心的孩子,床上这个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你对你爸可真孝顺!我们私底下都夸你呢!”

    阮秋愣住了,顾芒“噗嗤”笑出来。

    护士不知道两人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她把托盘上的毛巾拿下来,笑眯眯地投了一遍温水,说:“既然你在,也刚好了,今天那个护工有点事儿,上午大概不能回来,不过每天例行是要给顾先生擦脸的,今天你来吧。”

    阮秋为难地接过那块毛巾,当着护士期待的眼睛,实在不好拒绝,他看了顾芒一眼,顾芒挑着眉,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擦个脸而已,看少爷的表情,应该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吧?

    阮秋心一横,拿起毛巾囫囵地擦了一圈,那个护士对人不对事,早就给阮秋打上孝顺的标签,就算现在阮秋打了顾京一巴掌她都觉得是阮秋急着想让顾京快点醒。

    “那好了,你再在这待会儿吧,我先去忙了。”

    阮秋点点头,送走这尊大佛:“护士姐姐再见!”

    关上门,阮秋终于松了口气,捏着手里的毛巾有些不知所措。

    顾芒看看床上双目紧闭的顾京,忽然觉得有意思极了,说:“过来。”

    看阮秋为那块毛巾发愁,他直接说:“扔地上就行了。”

    阮秋到底不敢直接扔,又不敢不听顾芒的话,就小心翼翼把那块毛巾放在了地上,然后把刚才王总送来的果篮放在桌子上。

    犹豫了一下,一边走过去一边说:“少爷,现在正九点,是人来的最频繁的时候,要不——哎呀——”

    顾芒一把把把阮秋拉到腿上,他可怜又可爱地小妈就摔进他怀里,屁股墩软软的,像怀里抱着块云。

    距离骤然拉进,阮秋红着脸说不出话了。

    “继续说啊?”顾芒摩挲阮秋的下巴:“要不什么?站那么远给谁看呢?”

    阮秋张张嘴,反射性地去看病床上的顾京一眼,视线都没定焦,下巴就被顾芒箍着拧回来,他对视上顾芒玩世不恭的睡凤眼,腿就软了半截,手臂抵着顾芒的胸膛。

    “少爷,别在这儿”

    顾芒轻嗤一声,眼睛弯着眯起来,弧度很好看。

    “递给我一颗葡萄。”

    阮秋想站起来去拿果篮,腰却被顾芒圈住,他懂不了,只能用为难又祈求的眼睛看他的少爷。

    顾芒看地满意了,才微微松开一点。

    阮秋知道他的意思,就这样就着在顾芒腿上敞开坐的姿势,抻长腰杆和脊背去够一旁桌上的果篮。

    这个距离真是卡的刚刚好,不会让他够不到,也不会让他轻易够到,须得把青涩柔然的少年身体拉成极为曼妙伸展的姿势,手指都绷成直线了,才堪堪够到一颗葡萄。

    顾芒忽地俯下身,在阮秋脖颈的那个吻痕的疤上亲了一口。

    阮秋惊地险些掉了手里的葡萄,失声:“少爷!”

    顾芒凑在他耳边:“喂我吃。”

    阮秋脸蛋透红,已经完全不敢看病床上的顾京了,囫囵地把葡萄往顾芒嘴里一塞,下一秒就被摁住后脑勺贴上一个热辣的吻。

    葡萄果实浓郁的酸和甜在唇齿间爆发,不知是谁的牙齿磕碰到果肉,浓厚的香甜滋味直冲大脑,阮秋被吻地喘不过气,“呜呜”地哼着,他怕人进来,顾芒却知道他的分心,故意吻地又重又深,非要用窒息把人逼得只得专注和他抢氧气。

    这是别人看望顾京送来的葡萄,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坐在他继子的腿上,当着顾京的面被人用这颗葡萄任意轻薄亲吻。

    直到阮秋被吻地喘不来气,双颊透红,下巴都无力地搁在顾芒胸膛时,一吻才堪堪结束,葡萄消失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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