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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百里复这事儿一耽搁,这壕沟就没检查。

    这阴差阳错之下,百里复中了赵至诚的埋伏,却被祈巾的人给“救”走了。

    都城南郊一处私人宅院,祈巾坐在交椅上,低头玩味儿的看着正在挣扎的百里复。

    百里复手和腿被严严实实的捆了起来,嘴也用白巾紧紧捂了起来。

    一开始百里复还在挣扎,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后来却是安静了下来,悄无声息。

    祈巾将百里复嘴上的白巾撕了下来,拍了拍百里复的脸嘲讽道:“这是我们燕莎国小王子吧,可不能把您给伤着了,伤着您赵至诚可是饶不了我啊。”

    百里复抬头打量祈巾,这人居然认识他,那说明这人暗中跟踪他很久了,果真有图谋!那今晚姐姐受的惊吓怕是也是这货给搞的。不过听他这语气,貌似是姐夫的敌人,那姐夫的敌人不就是他的敌人吗?他必定要与姐夫同仇敌忾!

    百里复似是怒极,咬牙切齿道:“大爷,您说赵至诚,不就是前段时日那个打得直逼我们国宫的贼子?您可别千万提这个狗贼,这狗贼伤了我们燕莎国猛将不说,如今又来接我姐去祈国,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祈国狗皇帝和赵至诚狗贼我迟早要收拾他们!您可别提他们,真他娘的晦气。”

    祈巾看着这屁大个孩子却摆出怒目圆睁的样子,心里冷笑,这小王子倒是个有趣儿的,这看起来倒是对赵至诚恨之入骨,就是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祈巾试探道:“哦?竟有此事,那你可知那赵至诚何时要离开燕莎国?”

    百里复翻了个白眼,连他是谁都知道,能打听不到这点儿小事儿?那小爷我今儿个就多透漏几句。于是趴在祈巾耳根前狗腿道:“大爷,我听说这狗贼现在在陆库军营呢,这不是今儿个我姐被他害的遇到危险了,我正要去找他算账呢。”

    百里复心里暗笑,你不是厉害吗?小爷我今儿个把我姐夫现在在哪里都告诉你,有本事你去找啊?看我姐夫不收拾你,顺便搭救一下他家被捕的小舅子。

    祈巾看这小子倒是也实诚,他当然知道赵至诚在哪里。只是那陆库军营都是赵至诚的人,火炮兵器都在那儿,他目前在燕莎国的人手根本无法和赵至诚抗衡,去了陆库军营不是找死吗?哼,该死的人是赵至诚和祈林!他定要要了他们的命!

    百里复看眼前这人脸色越来越恐怖,趁机恳求道:“大爷,您就放了我吧,我得去救我姐姐,我姐姐现下还在赵至诚的手里呢,赵至诚那狗贼陷我姐姐于危险,我着急去找那狗贼算账呢!”

    祈巾看着这小子神色不似作假,眯了眯眼,“你当真想要杀了赵至诚?”

    百里复如同想起了什么奇耻大辱般,双眼喷火,用力点了点头。

    祈巾拍了拍百里复的头:“好样的臭小子,你这几天乖乖就呆在这里,那赵至诚为了你姐姐肯定会来救你。”

    百里复闻言,似是不解,“这如何说?我姐姐对赵至诚恨之入骨,赵至诚也对我姐姐非常不恭敬,这俩人从来都看不对眼儿,何来为了我姐姐一说?”

    祈巾戏谑道:“这你就看不出来了吧?赵至诚对你姐姐有意思,你就等着瞧吧。”说罢起身就走,出了门,吩咐两边的侍卫看紧百里复。

    出门后祈巾冷哼,这臭小子,还跟自己装,怕是私下里连姐夫都叫上了吧。他的探子可是亲眼看到炮弹从国宫运到陆库,若是说这百里复一点儿都不知道赵至诚和百里珠的“奸情”,他是万万不相信的。

    百里复看着那贼人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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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走出了房间,也不说给自己松松绑,这老狐狸可真不好骗啊。

    就是说,这百里莲和赵至庆怎么偷情还偷的这么大方,他还晓得替他们遮遮掩掩,他们倒好,全天下人怕是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收敛收敛!他回去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俩人,弄得小爷一下子就露出了马脚。

    文末彩蛋:

    皇帝要来了,女二也要上线了

    猜猜他俩究竟是助攻还是要虐杀四方的?——

    第26章 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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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至诚先让吴起检查了一下从东郊到陆库军营的所有埋伏,发觉里面并没有百里复。既如此,便是被祈巾的人给带走了。

    他直接带人回到了军帐,叫人传来吴忠问话。

    赵至诚坐在小几前,用胳膊支着额头,闭眼沉思,吴忠来了竟也没发觉。

    吴忠暗忖,将军平日里最为谨觉,今天自己站在这里,将军竟未察觉。到底是有什么心事呢?若说为那百里复,那也不应该啊。若是真的被祈巾抓走了,祈巾的目的是将军,为了引出将军必然不会轻举妄动,百里复是绝无生命危险的。那如果不是百里复,到底又是为何?

    吴忠上前抱拳道:“将军,可是有何安排?”

    赵至诚被吴忠打断才回过神,问道:“公主可是睡了?”

    吴忠暗叹,果然还是和那小公主有关。

    吴忠回道:“公主在您走后不久就歇下了。”

    赵至诚顿了一下,才道:“如此便好”,接着又吩咐道:“你明日带人回燕莎城祈巾那处破院,祈巾可能会在那里留下线索,务必要快。”

    吴忠道:“是,将军!”大将军并未让他退下,于是又问道:“将军可还有其他安排?”

    赵至诚微微失神,斟酌道:“我走了之后,可在我的私帐中听到其他声音?可有听到哭声?”

    吴忠如实回道:“在下并未听闻帐中有其他声响,只是公主在您走后要了一盘鸡腿。”

    赵至诚捏了捏眉角,摆了摆手,“罢了,你先退下吧。”

    吴忠出了帐外就更加不理解了,这大将军的私帐里只有小公主一个,这小公主和大将军刚刚还不是好好的,怎么会有哭声传出来呢?

    吴忠走后,赵至诚一个人在帐内来回踱步,眉头不自觉拢起。

    要不要过去看一眼呢?珠儿已经歇下了,过去会不会吵醒她?可若是不过去,他却又放心不下。

    思量间,赵至诚暗骂了一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遂不再犹豫,步子如同他的心意般再不受控制,一路上大步流星,不到片刻便回了他的私帐。

    撩开帐帘,放缓了步子,走到了百里珠身边。

    今日的百里珠睡觉竟如此老实,不仅身上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连头也蒙了去,只是这样捂着还能透气吗?不对,这小公主何时睡觉如此老实过?

    赵至诚一把拉开了盖在百里珠身上的锦衾。

    果不其然,她睡觉何时乖巧过?现下一个人正埋在被子里偷偷掉着泪珠子,无声无息的似是一簇羽毛四散掉落着。

    白湿的小脸蛋如被雨打了的花骨朵儿,吐着微弱的呼吸。额头上早已经被泪水打湿,和小卷毛混杂在一起,黏黏糊糊的,若不是朝夕相处,怕是难以认出这还是之前那个自夸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小公主。

    赵至诚的心被狠狠的揉着,似是快要碎了,眼眶也被逼的发红。

    他轻轻抱起百里珠,将她裹进自己的胸膛,才有所缓解。似是不够般,在百里珠的额间落下一枚枚轻吻,声线喑哑着重复,“珠儿珠儿珠儿”

    百里珠圈紧了赵至诚的脖子,将脸蛋儿埋在赵至诚颈间,眼泪大颗大颗砸向赵至诚的肩膀上,心上,一片冰凉。

    两人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却都化为了叹息。

    半个时辰后,房间里传来了接连不断的小呼噜声,声音越来越大。

    赵至诚低头一看,这小姑娘哭累了,竟趴在他的脖子上就睡着了。

    吴忠说这小妮子在自己没回来之前,还要了鸡腿吃,抬眼看到那案几上还剩下两只鸡腿,难不成是吃着吃着自己又上床埋头哭了?也罢,这样也好,就算是再难过,这小姑娘能睡能吃的终究是一件好事,如此一来他也放心不少。

    百里珠在赵至诚走后,大哭一场,觉得心口实在是堵的慌,就让吴忠拿了一盘鸡腿上来,准备大快朵颐。

    可是吃着吃着想起那个愿意吃她剩鸡腿的赵至诚不在,结果又是泪流满面,就这样边哭边吃掉整整三只鸡腿。虽说是因着今儿个一天没怎么进食,确实是饿了,却也是百里珠赌气,没你赵至诚本公主也可以吃完全部鸡腿!

    但百里珠怎么也想不到这鸡腿却是越吃越苦,剩下的两只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报复似的将小胖手上的油全擦在了赵至诚床榻上换下的衣物上面。

    边擦边小声骂到:“赵至诚你个老混蛋,你不愿陪我赴花月,我还不稀罕呢,本公主以后养好多个面首,比你好看,比你乖,你就后悔去吧,到时候求着我收你,我也不收!你惹本公主不开心,我今儿个就让你的衣服沾满油渍,不再清白!”

    擦干净了手后,百里珠又觉得自己就算是后院三千面首也抵不上一个赵至诚,于是就埋头钻进被窝里小声啜泣了起来。

    赵至诚进来就看到小公主在被子底下哭成了个湿淋淋的小人儿。

    他将百里珠轻轻放平在床榻上后,摩挲着百里珠的唇线后俯身贴了上去,不一会儿便怕吵醒这小女郎般悄悄离了去。

    吃掉桌子上剩下的两只鸡腿后,打水给小公主轻轻擦了脸和手,自己也稍加洗漱一番才感到实在困觉。

    这一日着实太过疲惫,赵至诚也挡不住这迟来的疲乏,随后也拖鞋上塌,合衣睡在了百里珠旁边。

    翌日,百里复刚睁开眼睛,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大脑袋,然后自己衣服也被扒开了,漏出了大片胸膛,百里复猛的后撤。

    惊叫道:“你是谁?小爷我如今还是童子鸡,你可不要毁我清白。”

    眼前那颗大脑袋缓缓抬头,不屑的瞥了百里复一眼,低头继续检查伤口。也不管那大呼小叫的百里复。

    百里复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位美丽的女郎中正在给自己“疗伤”,放松了警惕,上前狗腿道:“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呀,我看你比我姐姐年岁稍长一些,但是却和我姐姐一样漂亮。”

    李婉莹头也不抬,继续包扎着胸膛左边的擦伤,似是完全没听到百里复在说什么。

    百里复见这美郎中不搭理自己,于是又自言自语道:“姐姐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我想我姐姐了。”悲从中来,一晚上了,姐夫还没来救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他这个小舅子,说罢还真的委屈的给哭上了……

    李婉莹这才抬起头来,淡淡看了百里复一眼,冷声道:“这里是都城南郊,抓你的人是祈巾,我和你一样,也是被抓来的。”

    百里复这才不哭了,鼻子冒了几朵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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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带着哭音道:“美女姐姐,你怎么就被抓来了?他们抓你是为了什么?”

    李婉莹嘲笑道:“我是医师,当然抓我有用了,就是你,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个有用的啊。”

    百里复擦了擦眼泪道:“美女姐姐,可不兴你这样说的啊,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抓了……呜呜呜……”边说又边大哭了起来,还真是……“余音绕梁”……

    李婉莹被吵的耳朵疼,对着百里复吼道:“臭小子,别给你老娘我哭了!”

    百里复先是被吓的一愣,后哭的却更大声了。

    李婉莹真是服了这小子,不耐烦道:“我带你出去,不过你得配合我。”

    百里复立马止住了哭声,小声道:“美女姐姐,你准备怎么带我出去啊?你带我出去之后我必有重谢,我可以帮你逃出去,你可以跟着我一起走,我悄悄告诉你我姐夫可厉害了,他可是英俊潇洒,武功高强,聪明绝顶的百里至圣诚……”

    李婉莹被这小子给气笑了:“我说,你小子怎么不仅把人家的姓改了,名儿也改啊?”

    百里复脸上一囧,准备解释一下,就被李婉莹打断了。

    李婉莹觉得这小子话说起来没完没了的,就跟个乌鸦似的,烦死个人,直接道:“闭上你的嘴,老娘自有出去的办法,再说话你站也别想站起来,更别说出门。”

    百里复这才安静了下来,撅起个嘴巴,滴溜滴溜的看着这个“凶巴巴”的大美女,虽然比起自家姐姐来,还是差一点儿,算不上数一,但却也算得上数二的丽人,怎会如此之凶?还是自家姐姐好哇,生起气来也是软绵绵的,哪像这只母老虎?

    赵至诚和百里珠昨日又是干农活,又是打仗,夜间更是心力交瘁,这一睡,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吴忠也不敢上前打扰,只好在帐外等候。

    赵至诚睡梦间总觉得胸口压着什么,沉沉的。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却摸到了一片滑腻,他全身都是肌肉的,硬邦邦的,哪里会这么软。

    【这里删掉一部分,实在是不明白这奇奇怪怪的锁,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找我,其实也没个啥,不看也不影响,不过shy的脑海里想得比较多,觉得发生了点儿啥,所以那就按照他们的想法,赵至诚发生了点儿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具体的就不说了,你们自行想象,文字咱就先还是删了哈,实在是感觉就这点儿东西没必要再改来改去,你们若是真的hin感兴趣,找我!看封面,欢迎来找我玩儿呀】——

    我真的不服

    家人们,我真的只是改了几个错别字就被锁了,但是我真的不fu,明明什么都没写,这还让我怎么开展我的第二个故事

    捂着我的小心口,擦着我的小泪珠,什么玩意儿!

    赵至诚忍不住爆了几句粗口:摸了个波的,老子就是不知道那软软的滑嫩的东西是什么 ,所以往下掐了一掐,抓了一抓,看看老子是不是被废了,这他娘的怎的还不行了!太监都能做的事儿,老子他妈还不能做了!

    第27章 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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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珠睡觉向来不老实,也不喜穿衣。绿叶儿担心自家小公主着凉,每每睡前都要给百里珠穿好寝衣,但百里珠总是睡着睡着不自觉就全脱掉了,绿叶儿第二日往往看到的就是那个身上不着一缕的小公主。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现在绿叶儿索性也由着百里珠睡前不穿寝衣了,只是加厚了帐帘。

    如今百里珠整个人都趴在了赵至诚身上,像是垫着一个肉垫儿,温温热热的,脑袋也搁在赵至诚胸膛上打着小呼噜,可别提有多舒服了。

    可能是昨夜太累了,今儿个又留下了哈喇水,给赵至诚的衣服上留下一道一道水渍。

    昨儿个是一道一道油渍,今儿个是一道道水渍,总之这赵至诚的衣服是清白不了了。

    百里珠睡梦中总感觉有人给自己挠痒痒,就是这部位有点儿奇奇怪怪的,因此在赵至诚清醒的时候,百里珠却也有所觉似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赵至诚正准备不动声色将百里珠挪开,结果低头看到胸膛上那小脑袋上的眼皮正缓缓歇开,眼看事情即将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赵至诚一个翻身,将百里珠紧紧压在身下,一手捂住了百里珠的眼睛,结巴道:“珠儿,你你听我解释……就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百里珠听不下去了,赵至诚啥时候这么墨迹,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出其不意,小脑袋用力摇晃,一下甩开了赵至诚的手。

    结果入眼便看到赵至诚整张脸红的不正常,眼神也躲躲闪闪,这可真是出奇了,这赵城墙还有如此局促的时候?不经意低头,却发现……发现自己居然居然……,正要尖叫出声,却又被赵至诚紧紧捂住了嘴。

    赵至诚翻身用另一只手,拉过旁边的薄被,严严实实盖在百里珠的身上。

    百里珠嘴里不停呜咽着,赵至诚望着百里珠的眼睛,低哑道“嘘,不能喊,我解释给你听。”似是不确定般,又低声嘱咐道:“听话点儿,不能喊,嗯?”

    看见百里珠点了点头,赵至诚才缓缓将手放下。

    百里珠刚喘过气来,就开口道:“阿诚,你不会真的要对我先奸后杀最后再抛尸吧?我那日是同你玩笑的,我是打算先奸后藏再锁起来的,我百里珠的宝贝定是舍不得让他受伤的,那是要偷偷藏起来不让人看的。你昨晚上偷偷和我成了好事,这就不认你家小婆娘了?”

    赵至诚无语,掐着那小脸蛋儿,意有所指道:“都这么大的姑娘了,别瞎说。”

    百里珠:“今儿个我可没胡说八道啊。你数数我这大姑娘的身子你都看了两次了,不就差个临门一脚了?这事儿不说全成了,也算是办了个九成了。这别人要是知道我这情况,我怕是也嫁不出去了。你说吧,你准备怎么负责?”

    随后又鬼精鬼精的出谋划策道:“我倒觉得,趁着你那皇帝还没见着我,你赶紧去和那皇帝把我要了来。我呢,就勉为其难的跟了你,咱俩以后不就能光明正大的大手拉小手,小脚靠大脚,前胸贴后背,最后一起造娃娃了?”说罢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一个人在那儿咯咯傻笑。

    赵至诚看着那还在傻笑的百里珠,直接在那小脑袋上屈指敲了一计,道:“你这小脑袋瓜里怎么这么多想法,嗯?不是只有你和我知道吗?这怎么就嫁不出去了?”

    百里珠无赖道:“天地良心,这老天爷和土地娘娘都看着呢,你这就想赖账了?搁这人家黄花大姑娘就被你给白看了?反正我就是嫁不出去了,你得负责。”

    赵至诚看这小公主又恢复了赖皮的样子,还是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公主让人放心,心下也不由得松快。哄道:“好好好,对你负责,对你负责。”

    百里珠却不满意,鼓着腮帮子道:“你敷衍我。”随后继续放大招:“你刚刚掐我那里做什么?”

    赵至诚有点儿囧,也学着那小公主之前无赖的样子道:“和你一样呗,一时没忍住。”

    百里珠不依不饶道:“哼!我和你那怎么能一样,我亲你是赏了你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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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我就是占便宜。两码事,一事归一事,这事儿你说吧,要怎么负责?”

    赵至诚头一次觉得这样伶牙俐齿的小公主竟如此难搞:“那你要不掐回来?”

    百里珠撅起个小嘴巴,扭头恼怒道:“我才不呢,你身上都是硬的,我掐你傻了不成。”

    赵至诚眼神飘忽不定,掩饰般咳了声道:“倒是有软的地方,这不是不敢让你掐吗?”

    百里珠脸热腾腾的,羞恼道:“赵至诚你耍流氓,我现在就要回宫告诉我父王,你都这般年纪了居然勾引一个小姑娘。”说罢就要起身。

    百丽珠刚抬起身子,就又被压了回去,赵至诚无奈道:“行行行,我们小公主到底要做什么?”

    百里珠认真看着赵至诚,目光清澈,一字一句小声道:“如果是我的驸马的话,我会对他很好的,我会,我会宠的他上天入地,我是小姐妹们的老大,他就也是公子哥里面的老大。他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都给他,只要是他想做的,我也都会和他一起做,我会甜的他再也离不开我,我会……”

    赵至诚忍下心头酸涩,他不是不想,她可是连梦里都要缠着他的。只是他怕尝过了甜之后再也无法吃苦,他的小公主有多甜,他不是不知道。可他们活在尘世之中,注定有些事难以周全。

    为孝,父母在天之灵不允,他不可;为忠,帝王尊严不许践踏,他不可;为义,多年兄弟义气不容,他不可;为将,守护百姓安危乃毕生职责所在,他不可;为情,将爱人深陷龃龉,他更不可!他比她年长多岁,如何有脸去拉一个如花如玉的小姑娘陪他卷入这滔天洪水?他心尖儿上的姑娘不该沾染丝毫腌臜!

    赵至诚打断百里珠,沙哑道:“你知道的,我们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言罢,赵至诚也不欲多说什么,说的更多只会更不舍,起身就走。

    只是刚走了没走几步,头上就被砸了方枕。

    赵至诚稍作停顿,却还是狠心没有回头,大步走出了军帐。也不顾后面百里珠的哭喊:“赵至诚,你这个懦夫!本公主再也不同你好了!”

    怎么办?她还是想和他在一起,他离开一会儿,她就情不自禁的牵挂,他只要抱抱自己,她就如缺水的鱼儿般瞬间解渴。就是要下地狱,只要跟着他,她也心甘情愿,这样的她如何能离开他?可他却不要她。

    吴忠见赵至诚从军帐中出来后,面色不善,也不敢上前,只好在后面紧紧跟着。

    赵至诚的步子越走越急,走到果树前,用力一拳就砸向了枝干。树枝先是跟着一晃,随后就掉落了几颗果实,其中一颗竟直直砸向了吴忠的脑门。

    吴忠头脑发晕,这大将军生气,自己果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就是这大将军和小公主到底是怎么了?

    趁着今日祈巾不在,李婉莹带着乔装成小姑娘的百里复,扮作李婉莹的小药童,二人先用蒙汗药迷昏了门口边的侍卫。随后拿出祈巾给的令牌一路畅行无阻,最后来到了祈巾的书房。

    书房门前守着两名侍卫,李婉莹拿出令牌,示意侍卫让开。没想到这两名侍卫却不认令牌只认人。

    李婉莹怒斥:“狗奴才,也不长长眼睛,姑奶奶救了你们多少人,如今祈大哥让我来取个物件儿,倒是被你们这群狗奴才给拦着了。”

    言罢,回头对着百里复使了个眼色,后大声喊道:“我们走,今儿个就让祈大哥教训教训这帮狗奴才,给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东西长长眼。”

    李婉莹和百里复走出侍卫的视线后,就躲在了石障后。

    不一会儿,就有侍女对着书房前的两名侍卫道:“不好了,小王子跑了,现在全府上下都在找着呢,你们这两个偷懒的东西,主子让你们赶紧去找人,快!”

    那两名侍卫随即便跟着侍女便离开了书房。

    李婉莹和百里复从后面出来,找到祈巾的书房后,打开书架后的机关,直接进入了地下通道。

    整个地下通道分为好几条小道,百里复震惊之余想细细观察一下,结果被李婉莹喝止:“臭小子,你今天还想不想出去了?这通道最起码有五条,你想一个一个找下去吗?干脆把你关在这里算了。”

    百里复赶忙收起心思,笑嘻嘻道:“美女姐姐,别生气哈,我就是看着这地下通道如此繁杂,想满足一下好奇心罢了,我看这府邸也不是很大,这地下通道倒是挺宽敞,这是为何?”

    李婉莹冷冷看了百里复一眼,道:“你知道什么人死的最快吗?”

    百里复:“像我这样对世界万物充满好奇心的?”

    李婉莹冷哼:“你知道就好。”

    百里复默默翻了个白眼,突然觉得自家姐姐比眼前这位可爱多了。

    百里复边走边观察,自己走的这条通道仅仅只是一条走廊,并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

    那贼人修建如此复杂的通道,必定有其他的阴谋。眼前这位女郎中虽说是要带自己出去,但是却不允许自己看其他的地方,也让人怀疑。只不过,比起那贼人,显然这个美女更可靠一点儿,如果非要小爷选择的话,落在那贼人手中,倒不如落在这美女姐姐手上。

    只是天不遂人愿,李婉莹和百里复刚出了洞口,就遇到了守在在洞口的祈巾——

    第28章 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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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巾一把搂过李婉莹的腰,对着李婉莹的耳朵暧昧的吹气道:“胆子变大了啊,婉婉,竟敢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偷令牌了。”

    随后狠狠咬了一下李婉莹的耳朵,阴险道:“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百里复大惊,原来这俩人是这种关系!再看那李婉莹,对自己那么凶横,对着这贼人却大气不敢出,这贼人果真是个残暴的。

    小爷我跪天跪地跪父王,全身上下,命最值钱,今儿个要是不意思意思,这祈巾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于是百里复正准备下跪求饶的时候,祈巾倒是眯着眼拦住百里复嘲弄道:“呦,小王子的腿可尊贵的很呢,我可不敢让您给我下跪,这万一磕破皮儿了,不说百里铭饶不了我,一会儿见了那赵至诚,怕是也饶不了我啊。”

    百里复虚与委蛇道:“不金贵,不金贵,如今看到您腿自然而然就软了。”

    祈巾掸了掸外襟,漫不经心道:“哦,既然跪都跪下了,不如再磕个响头吧。”

    百里复咬了咬牙,又磕了三个响头。

    这贼人担心姐夫若是见了自己身上有伤,不放过这狗东西,因此表面上不伤自己,可暗地里不一定会给自己使什么绊子。昨日个李婉莹给自己检查伤口,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暗伤,不是这贼人干的又会是谁?小爷我能屈能伸,磕个头也不破皮儿的,伤不着小爷我。他奶奶个腿儿的,小爷我只给死人磕响头,今儿个占的便宜,小爷我定会让你十倍奉还!

    百里铭本就看赵至诚不顺眼,知道赵至诚跟随百里珠去了东郊后,自是火冒三丈。又听闻百里珠受到惊吓,百里复被捕,自是十分担忧。

    不过赵至诚毕竟救了自家宝贝疙瘩,如今还帮忙营救复儿,百里铭自然也暂时放下计较,眼下孩子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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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铭连夜派相里木去接百里珠回宫,又派了一千步兵,五百水兵协助赵至诚营救百里复。

    相里木前些个日子,被赵至诚打得差点儿断骨,如今刚能喘上气,听闻国主派人来接公主回宫,迫不及待就向百里铭自荐了。这相里木和百里珠自幼一起长大,感情却也不错,让相里木办这件事儿,百里铭终究还是放心的。

    果然,在都城祈巾先前的据点,城中破院,吴忠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后日午时,以人易人,鞍水码头。

    赵至诚正和吴忠在议事厅商量营救事宜,侍卫通传相里木带着兵“打”过来了。

    他心下疑惑,这相里木不是前日个才被他打趴下,今儿就带兵来挑衅他?还真是个不怕死的。

    赵至诚压下心中疑虑,走出帐中,相里木与军营门口守兵正剑拔弩张。

    他大步走过去,示意守兵退后,站在相里木面前,身姿挺拔,目光冷厉,连相里木都觉得此人多年身上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与赵至诚相比,相里木也算年少有为,如今二十又三,战场上屡立战功,深受国主重视。只是到底年少轻狂,容易被激怒。

    赵至诚久经沙场,心机深沉,脸皮堪比城墙,能动手绝不动口,让人捉摸不透,再加上孔武有力,军中将士无人不服,无人不唯命是从。

    只听赵至诚沉声问:“所来何事?”

    相里木轻蔑道:“自然是来接我们公主回宫。”

    赵至诚眉宇微蹙,冷声道:“不用,我自会送回去。”

    相里木:“呦,我奉国主之命来接我燕莎国的公主回宫,何时需要向你祈国大将军请示?”

    赵至诚眼底厉色一闪而过:“既然公主在我这里,我便要负责将公主安然无恙送回国宫。”随后嘴角扯出冷硬弧度,讽刺道:“倒是你,伤已经养好了吗?能保护的好公主吗?”

    相里木勃然大怒,“祈国大将军可真是厉害啊,在我燕莎国打我燕莎国的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赵至诚嗤笑一声,不屑一顾道:“不过是自不量力的过街老鼠罢了,何不以溺自照?”

    相里木脸色一变:“你!看爷爷今儿个不打死你!”

    正要动手,就听到后面一声“洪亮”的喝止声:“住手”!

    赵至诚缓缓回头,那小公主穿着他让吴忠从周边住户家借来的布衣,身上披着不知从哪儿翻腾出来的自己的旧披风拖着地,“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赵至诚怎么看着,都看不出“威风凛凛”的神态,倒是觉得有点儿“蠢萌蠢萌的”。

    赵至诚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百里珠,结果人家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直直走向了相里木,近前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满脸委屈,泫然欲泣催着:“木头,我们走。”

    相里木心下雀跃,觉得面子上特有光,挑衅的看了赵至诚一眼,又指着百里珠身上的那件一看就不合身的披风,鄙夷道:“珠珠,这披风太丑了,咱把这破玩意儿扔了算了。”

    百里珠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披风,丑嘛倒是不丑,就是明显是赵至诚的风格。本是要顺手拿一件赵至诚的衣服泄愤,如今看来拿着这披风非但没办法泄愤,还容易睹物思烦恼。

    于是百里珠回头神色高傲的走向赵至诚,两指一捏,似是非常嫌弃般,轻飘飘的将披风扔在了赵至诚身上,也不顾及那身后赵至诚脸色阴沉的可怕。

    赵至诚冷瞧着相里木和百里珠两人嘀咕,百里珠居然还摆出了委屈的神色,他的太阳穴一阵刺疼。

    后百里珠直接将披风扔在他身上,眼里完全没有他,他不受控制地将百里珠拉在身前,紧绷着脸问道:“你什么意思?”话音里透着一股寒气。

    百里珠甩开赵至诚,蹙起两道小眉头,似是不耐烦道:“令无恙乎?”

    赵至诚眉头一跳,这小家伙今儿个怎么开始咬文嚼字了,居然骂他有病?还真以为他是个只会打仗的文盲吗?可如今这小家伙一心要和相里木走,只能放软了语气道:“吾有心疾,唯有汝可解。”

    百里珠却是不领情:“哼,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这小家伙竟在说他没事找事?今儿个这小家伙说话文绉绉的,一直讽刺他,难不成是连话都不想和他好好说了?但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和相里木一起走的。

    于是使出杀手锏,悠悠道:“待我接回你弟弟,我送你们一起回去可好?”

    没想到百里珠却不屑的撇撇嘴:“我才不要和那个乱跑的臭小子一起走,总之我今儿个,明儿个,以后都不会和你一起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她扭头就走,没走出几步又被赵至诚拉了回来,只见赵至诚的脸色更难看,“你再说一遍?”她可以使小性子,可以闹脾气,唯独不能说要离开他。即使未来她进宫,他也是要看着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的。

    相里木见赵至诚恐吓百里珠,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道:“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吓唬一个小姑娘”

    没等相里木说完,赵至诚就朝着相里木怒喝一声:“滚!”

    相里木还要说什么,赵至诚一掌就劈了下去,百里珠见状急忙挡在了相里木身前。

    赵至诚迅速控制移转方向,竟生生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百里珠,额角开始抽痛,嘶哑着问:“你竟然替他挡?”

    百里珠眼眸缀着滢滢湿意,哽咽道:“你怎么只会打人啊?是你说的,是你说永远不可能的。我不欲纠缠,你也放过我罢。”

    赵至诚的怒火被这短短一句话给浇灭了。是啊,是他自己说的不可能,是他放不开手,是他控制不住,如何有脸去怪罪一个小姑娘。

    赵至诚啊赵至诚,你到底想怎样?拿不起,却也放不下,真是可笑至极。

    他终是没有理由再拦着百里珠,深深凝了她一眼后转身阔步离去,脚下的石子被踢到士兵的刀架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祈国皇宫,祈林这几日已经安排好了出行事宜,将朝中事务都交给了左相和右相,带着福康一行人准备上路。

    几个月前让赵至诚给百里珠带的小零嘴,都被赵至诚那小子给霍霍了。如今又吩咐福康准备了两大箱子吃食,三大箱子小玩意儿才算满意,这心意怕是还得自己送才显得更真诚。

    长时间没有收到赵至诚的书信,也不知道那小姑娘现下如何,可否准备好随自己入宫,做他的女人。虽然后宫不少佳丽,但都寡淡似水,若是那小姑娘进宫,必然会有一番新的乐子,他也定会对那小姑娘百般宠爱。

    思及此,祈林又催着福康加快行程。正常情况下,一个月便可到达燕莎国,若是再快一点儿,抓紧行程,可能不到半月就能抵达不周山,真不知道那赵奸臣是怎么走了三个月。

    陆库军营议事厅,赵至诚盯着布防图,视线落在鞍水码头的位置一动不动。

    吴忠小心试探问:“将军我们需要备船吗?”

    赵至诚面无表情地看了吴忠一眼:“你说呢?”

    吴忠心下惴惴,知道大将军这是生气了,遂低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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