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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还在,恨也在滋长。
【老板,西亚莉操控记者冲进来了,她还摔碎了引诱剂】
引诱剂是针对塔卢索低迷期的禁药,在场的AO都会被迫发.情,没有人能够控制住信息素崩坏的局面。
【我马上来】
“我做错了。”他抓住原烙音的手腕,说不出更多的话恳求。
可惜他迟到的悔意并不会得到想象中的谅解,闵随也明白,所以才会惶恐,原烙音什么也不缺,爱情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
甚至原烙音现在还留在首都只是为了他。
“楼下有高量级Alph易感期爆发,我要下去控制局面。”闵随深吸气,想起自己还没解决上一个谎言带来的负面效果,决定和盘托出,“是有人为了针对我投放引起我失控的药剂,但会影响所有Alph和Omeg。”
他没有听到原烙音的回应,但他不可能让IMS陷入舆论困境。
指尖留恋地感受原烙音温热的体温,闵随起身往外走。
“你这么做是为了逼走我对吗?”
在推开门的瞬间,他听到原烙音的声音,错愕地回头。
“没什么,你小心。”
可惜只看到原烙音垂头摇晃的发丝。
闵随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原烙音望着闵随桌上装裱好的A4纸,上面两个Q版小人手拉手。
他好想回到什么都不知道的从前。
明明非要一个解释,现在他只想回家。
他和闵随的家。
第54章 第 54 章
意识到原烙音离开后, 闵随顾不上开车,闪身到了别墅。
他甚至不敢直接进门。
或许按照自己的意愿推开的想法本就是错误的。
他引以为傲的绝对理智在遇上原烙音后彻底崩盘,漫长生命中的无数次背叛几乎令他丧失接受好意的能力,他也不敢相信Enigm与塔卢索的身份揭露后, 自己能用什么留住原烙音。
所以即使用假象蒙骗, 现在追悔莫及只不过是对没有选择的PlnB的美化。
时间回溯, 他依旧会坚定自己的选择, 早点除去西亚莉, 永远藏住他丑陋的触手, 成为一个普通的人类。
“我会坦白, 绝不会再隐瞒。”他从未有过这般无力的时候,犹豫不决要不要告诉原烙音时, 屡次事态脱离掌控,到达现在的最坏局面。
要真诚,要道歉, 要表达爱,这样才能求得伴侣的原谅。
这是刻在塔卢索基因里的求爱技巧, 闵随能够轻易调用, 但总是觉得陌生。
紧闭的门缝彻底隔绝外人的窥视, 却不能够阻止声音的闯入, 属于Enigm的乌木信息素钻进罅隙, 轻轻拢着原烙音的肩膀, 很容易能够剖析出目的是安抚。
“一切事情, 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
指节敲击门板的声音短促而沉默,节奏分明, 就像敲打在原烙音的神经。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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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闵随假惺惺地认错不过是自认为亡羊补牢,现在为时已晚。感情不能用绝对理性衡量, 但是屡次欺骗太容易将他们拆散。
他不想原谅,哪怕是暂时。
啪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撞在门上碎成无数片。
“你没有机会了!”原烙音吼道。
他很少这样失控,自从十六岁分化之后他进入特殊机构,学习如何在信息素浓度超高时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失去意识前给自己心理暗示确保自己不会伤害别人。
唯有面对闵随,第二次谎言彻底剪断他名为理智的弦。
智能门锁的监控屏在此刻发挥它原本的用途,原烙音庆幸自己还能够记住使用方法,透过那块电子屏从上而下以俯视的角度观察闵随。
“开门,音音。”他拥有穿梭空间的能力,只要他想,片刻就可出现在原烙音的面前。
但然后呢。
如果这样做,他就不会有然后了。
“不。”原烙音的信息素呈现完全的拒绝状态,他的反抗意识极其强烈,在明知道会被压迫的情况下也要与Enigm信息素抗争,“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以后也不想。”
以后二字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代表着未知,但唯有否定代表了一切的终结。
事态脱离掌控预示着理智崩盘,原烙音忘记之前告诫自己不要说出无法挽回的话的警示,一切美好开始分崩离析,逐渐向悬崖滑去。
他不蠢,自然能够看出闵随拙劣的把戏,那只是为了逼走他故意设下的圈套。
但是为什么。
闵随爱他毋庸置疑,为了逼走他甚至不惜暴露人外的身份。
甚至可笑到连解释的那十分钟时间都抽不出来。
很多时候主动揭露一个谎言是为了掩盖另一个丑陋的真相,想到此处的原烙音紧紧盯着那块电子屏幕,一字一顿,仿佛知道闵随反人类地透过那块监控屏幕与他对视。
“我现在很清醒。”
清醒代表着没有理由收回刚刚的话,Alph亲手割断后路,他不再将闵随的感受放在前位。
“我不想见到你,我在首都有房子,明天就搬走。”
“这段时间的房租水电我全部会补到你的账上。”
这是闵随的房子,但是自从他住进来,闵随救了他的命,原氏集团在几次合作上都给IMS让利,闵随赚得够买几套这样的别墅。
他并不心虚。
监控爆开的声音有延迟,电子屏幕结束它短暂的生命,黯淡退场。
所以拳场监控破碎的原因不是喝醉的拳手,也不是淘气的嘟呶,而是知道控制不住触手又不能留下致命证据的闵随。
原烙音敢保证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样证据能够证明闵随是长满触手的怪物,只要闵随愿意,他这辈子都不会发现真相,但现在闵随为了确保他足够生气,居然让他一点一点剥开洋葱的鳞片叶。
自己挖掘出来的糖最甜。
同样,自己发现的真相最难接受。
“你现在敢用触手强行开门,我保证你进来的那一秒我会直接下死手,瞬间力量足以毙命比你强壮的男性Alph,你要试试吗?”原烙音平静下来,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可信,他明白现在一旦见面闵随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得这场谈判的主动权,而像Enigm这样的人成功主导局面,自己全程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
很不幸,他只能想到谈判。
但他恰好学习过谈判技巧。
参与谈判需要一个支点,能够触动对方。
他要用爱当作武器了。
“我要你走。”他尾音有些不准,双方心知肚明,那是难听的话脱口而出前的悬崖勒马,“你现在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别白费力气了。”
他明明知道最体面的方式就是打开门,听闵随的解释,然后重归于好……
去他的重归于好!
他原烙音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样耍过,一开始想要把闵随捏在手里,没想到最后是自己玩脱把心给交了出去。
以前是不理解身边朋友谈及感情总是畏手畏脚,对于矛盾避而不谈,落到自己身上,原烙音才明白,哪有那么容易说出口。
无论是道歉还是原谅。
不能见面,唯一的联系存在感更加强烈,透过紧密的完全标记,闵随感受到爱人的犹豫与痛苦。
他自责,恨不得跪在地上祈求原烙音的原谅。
命定伴侣的痛苦就是塔卢索的砒霜。
“冷处理解决不了事情。”Enigm话语间隐隐透出焦急意味,在谈判中这就是失败的前因,但此时此刻这个无往不利的谈判高手只知道,如果给了原烙音缓冲时间,被处理的只会是他,“你说过的,面对面的交谈是最有效的,我想要解释。”
“我不想听。”原烙音听着门外闵随不清晰的声音,嗅闻不知不觉间侵占周身空间的乌木信息素,“你可以说,但我不一定会听。”
扰乱自己思绪的激情缓缓退去,原烙音恍然发现,原来闵随的信息素也有失效的时候,就像是一颗融化后重新凝固形状畸形的劣质糖果,外壳还黏在糖纸上,失去它漂亮的外壳,没有人愿意品尝。
“好,我说。”一步错步步错这样的事情从来没出现在闵随的头上,逆风翻盘这样的事情概率千分之一,但他不愿意与Alph之间存在失败的可能性,语气中满是哀求,“我求你听。”
他看着自己选择的最高防御系数的黑色大门,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被关在门外的人是自己,碎裂的监控器残渣就像是笑话,嘲讽他苦心算计了命定伴侣,落得两败俱伤的狼狈局面。
在开口的前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可笑,无可否认,一旦与原烙音沾上关系,他就失去了运筹帷幄的能力。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闵随按掉熄屏键,没有什么事比现在更加重要。
【老板,追踪到西亚莉的踪迹,就要消失了】
现在更重要的事情出现了,原烙音的安危显然更加重要。
“音音,我没有太多时间,很多事情交代不清,相信我,我会向你解释一切。”
没有任何回应,他动用塔卢索的能力,却只能听到原烙音平缓的呼吸。
闵随的心沉到谷底,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抓住机会,将会永远失去原烙音。
【你先去追,跑了就算了】
“我不是人类,而是人类完全未知的生物,我们的语言称呼自己为塔卢索,意为永不凋零的爱。”
“每个塔卢索都拥有独一无二的命定伴侣,我们有接近于永恒的生命,只是为了等待伴侣的降临。”
“你就是我的命定伴侣。”
他知道原烙音在听,但那些话就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脑海中谢垣一分钟发出三次警报,闵随知道自己必须离开。
掌心完全贴在门板,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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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瞬间幻想Alph会与他掌心相贴。
“我很快就回来,等我。”
Alph五感灵敏,察觉到Enigm消失不见,后脑靠在门板上发出苦涩的闷笑。
遇见闵随之前,若是有谁说他原大公子会吃爱情的苦,他说不准会把那人招摇撞骗的摊子砸了。
但现在,从小到大除了腺体残缺他顺风顺水,所有的苦都在闵随这里吃完了。
“塔卢索吗?”原烙音勾出胸前的玉佩,上面龙飞凤舞一个原字,他只有拼命去想从前那些相处的甜,才能忘记长夜漫漫。
普通伴侣或许到了此时,这段感情就会走向结局。
但他不想。
恢复正常的腺体再也不会肿胀,测量仪彻底沦为他的手表,若是没有闵随,他现在还挣扎在生死边缘,将一分钟掰成两半用,去享受他没有机会细看的世界。
救命之恩可比区区欺骗大太多了。
可感情上的事,能够轻易比较吗?
他故技重施,哄骗自己看在救命之恩的面上再一次原谅闵随。
【原烙音:门没锁】
【原烙音:我睡了】
他拧开门锁,退步意味着不愿放弃这一段感情。
闵随几乎是秒回。
【闵随:我很快就回来】
【闵随:等我,我给你带吃的】
原烙音没有几乎回应,他没有胃口,能心平气和不刺闵随就是他最大的容忍程度,若是像从前一般对着电影吃夜宵,他做不到。
之前没时间,进度条卡在中间的电影又在幕布重新上演,可原烙音早就记不清之前的情节,也没耐心再花时间再看一遍。
与其说他是没耐心,倒不如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闵随,什么都挤不进去。
或许,是该睡了。
电话响起,他看清联系人后迷蒙睁开眼睛。
“音音,最近怎么样?”父亲和爹爹的声音隔着屏幕传来,首都求学近十年,他以为思念之情逐渐淡去。
但刚刚准备开口,酸涩的鼻腔与眼眶提醒他并没有忘却。
“我很好。”
风摇摇,掩去人声。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原烙音声音提高几个分贝,像是在阻止什么。
“再说吧,我会考虑的。”
*
凌晨一点,闵随回到家,那扇门终于没有对着他紧锁。
迈进家门的那一刻,沾满全身的血液瞬间蒸发,但凑近还是能闻到淡淡血腥味。
终于看到熟睡的伴侣,Enigm的心渐渐回落,他伸手想摸原烙音的脸,却怕Alph生气,手悬在半空很是滑稽。
最后他去了客卧,就像是从未来过。
关门的瞬间,原烙音睁开眼睛,平静的表情掩盖不住心跳如雷。
是错觉吗?闵随的信息素气味重了很多。
第55章 第 55 章
在一切负面情绪升至顶峰时, 原烙音决定要做出选择。
一墙之隔,他敏锐的感官能够捕捉到闵随浓烈的信息素。
猛烈的,缠绵的,充满求偶信息的。
联想到闵随在IMS没头没尾的解释, 原烙音明白发生了什么。
像是命运在拨动琴弦, 在他认为不会有任何事情阻碍他的决断时, 闵随的低迷期来了。
由于Enigm拥有前科, 他未查先判, 断定这是闵随的手段。
但保险起见, 他决定从谢垣入手。
“原先生?”电话那头的Bet助理显然有些意外, 他听起来很忙,电话那头还有沙沙的书写声, “您有什么事吗?”
“你也不是人类吧。”原烙音开门见山,当初在车上那些闪烁着银蓝微光的小虫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他和闵随一样抱有侥幸, 刻意不去深思,放弃触手可及的真相, “闵随现在状态很不好, 我不知道能不能叫医生。”
他将情形简单描述, 平静的语气暗藏着连他自己都无法发现的焦急。
谢垣抓紧机会解释, 一直没听见原烙音的回应心里没底,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补充。
“是闵总的低迷期, 大概类似于人类Alph的易感期, 只不过反应会比Alph强烈,也更痛苦。”谢垣也不敢轻易劝谁, 他听着对面的呼吸声,握笔的手越捏越紧, “他会模糊意识产生攻击性,极大可能控制不住触手,希望您能够在这段时间远离闵总。”
这次并非正常的低迷期,而是西亚莉带来的引诱剂导致。
“我知道了。”
原烙音挂断电话,骤然空落的别墅只剩下闵随的信息素,他垂下头将眼睫埋入阴影中,抱住伸出友好触角的嘟呶。
掌心与指腹完好如初,割断血肉的痛苦仿佛只是梦,但伤口的完美愈合也预兆着谎言这一事实。
这是他被欺骗的第二次。
正如第二次到来前,他以为不会重蹈覆辙。但轻易原谅,谁也不能预料会不会发生第三次。
他摸着嘟呶的毛,通过完全标记感受到Enigm的痛苦,不安、焦虑、难过、自责,这样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组成了闵随的低迷期。
闵随是需要爱滋补填满的干枯灵泉,可泉水唯一源头掌握在爱人手中,他就像是死去的人站在阿努比斯面前,等待心脏与羽毛比较,迎来坠入地狱的惩罚。
不要争吵,不要恨,那是偷走爱的小偷。
原烙音从来不认可恨比爱长久,这或许是别人眼中的真理,却不是他与闵随的结局。
争吵是束缚爱展翅高飞的枷锁,也是迷雾中刺向爱人心脏的弯刀,当它出现时,从前以为会持续一万年的爱瞬间消弭。
他有些口渴。
抬头望去,主卧房门紧闭,乌木信息素钻出来,丝丝缕缕如同有形的线,缠绕住Alph脚踝的那一刻又极速缩回。
微信提示音响了。
【闵随:抱歉】
他的呼吸声暴露了自己的紧张与踌躇。
原烙音以沉默回应,那道紧闭的房门就像是天堑,又像是一双手,抓住心的两边狠狠撕扯,看它鲜血淋漓。
所以闵随,为了什么道歉呢。
他猜不到,但他知道他需要这个答案。
拖鞋踩在木质楼梯上,一步就是一声巨响,空荡的别墅回响着声音,那是原烙音爱的真心。
也是闵随接受审判的倒计时。
低迷期的到来是意料之外,却称得上是意外之喜。
Enigm敏锐的五感能够捕捉到脚步声与青柠信息素,他听见Alph停在门外。
啪嗒。
门开了。
这是他所能祈求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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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机会,他转过身就像是年久失修的木偶发出咔咔的声响,当从一片漆黑中看到原烙音的身影,感受到爱人的体温,他闭上眼睛用塔卢索与生俱来的能力汲取源源不断的爱意,连其中的委屈与愤怒都照单全收。
他不敢开口,怕声音戳破梦境,只能用力回抱,用乌木信息素形成短暂的标记。
没有光,只有拥抱。
原烙音也没有说话,扎根土壤的爱与入侵树心的恨交缠,撕扯着他。
他们相爱,所以知道怎么样才能够一挥就见血。
爱和痛同宗同源,它们总是共生,而往往只有接触到疼痛,才会发现爱有多深。
但他好累,一重又一重的打击彻底击垮他,闵随就像是他永远不会接触到的深渊,命运令两条平行线产生联系,逐渐缠绕成混乱的毛线球,必须用剪刀拆得四分五裂才能分开。
开口就指责并不是原烙音处理问题的方式,即使他的拳头很硬,也并不推崇暴力,无论是物理还是言语。
闵随骗了他,是闵随不好。
但闵随病了。
易感期是一种疾病,这是原烙音的观点,他们进化出了ABOE四种性别,除去Bet外都不能够逃脱信息素与特殊时期的牢笼,仿佛生命就必须要用繁衍达到永恒。
在这个时间段的Enigm是脆弱的,不管他平日呼风唤雨,不可一世。
“你发烧了。”原烙音又想起在无名小镇里那个寂静的湖岸,当时的闵随也如现在一般,是正常人的体温。
Enigm应该很不好受,意识到闵随痛苦带来的快感,原烙音恍然发现他并不是完全不恨闵随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脆弱的爱意就是鲁珀特之泪,狂风暴雨都不能使它碎裂,而欺骗与沉默是唯一能够捏住它尾巴的武器,只需要轻轻一捏,就会彻底断裂。
“没关系,很快就好了。”闵随的掌心是前所未有的温暖,他抚弄原烙音的侧脸,见Alph没有排斥才敢与他额头相抵,呼吸间弥漫着乌木与青柠混合的气息,他快抵御不住自己的本能,但不想亲手推开原烙音,“这是与伴侣结合后的低迷期,我极大可能控制不住触手,还会陷入认知失调忘记自己是谁,甚至会忘记你。”
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
“我可能……会伤害你,所以音音,可以给我点时间吗?”
“等等我。”
原烙音又想起谢垣的话,他望向闵随,眼睛里盛满悲伤。
所以闵随,明明做惯了爱情里的伪装者,在这样的时刻,即使是烈火焚身的痛苦也要自己忍受?
“你的触手呢。”原烙音声音很轻,若他愿意,现在是闵随最脆弱的时候,他能够用拳头宣泄心中压抑的不满。
“会失控。”遇见命定伴侣前,触手在低迷期会消失,塔卢索的安全无法得到保障。
而与命定伴侣结合后,若是低迷期没有得到满足,那欲求不满的触手就会撕裂塔卢索的躯壳,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利用本体活动。
原烙音往外走,闵随听着他的脚步声并未阻拦,只是无力地靠在床头静静望着他的背影。
闭上眼睛沉入黑暗,他在等待触手撕裂躯壳的痛苦,那是他给予自己欺骗Alph的惩罚。
门锁再次发出响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感觉到一股大力掐起他的脸,不知是不是黑暗夺取视线,原烙音掐的位置有些歪。
“你在想什么。”他们之间有连医疗手段都无法割断的连接,闵随的信息素几乎填满整个房间,他进入假性易感期似乎是必然。
原烙音喘着气,恨不得咬闵随两口。
“你觉得我会丢下你不管吗?”他看不见,只能用手去摸,感受手肘内侧早就消失不见的针眼,那是闵随爱的证明,从Enigm血液中流出的信息素最终填满了他的腺体,让他摆脱天生残疾的枷锁。
“可是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你。”
“门已经锁了。”原烙音打断他。
他们在黑夜中沉默对望,即使视线已经模糊看不清彼此,但信息素会传递汹涌波涛。
原烙音视线的尽头是闵随扑过来的身影,他不做任何反抗,那双能够将成年男子一拳打晕的手并没有动,就如同献祭自我的使徒等待侵吞与蚕食。
一只触手伸来,漆黑泛着蓝色荧光,原烙音感受柔软的触感后忍不住自嘲,这些无骨的奇异存在曾不止一次缠绕他的身躯,肆意在上面留下痕迹,但他过于粗心,以至于机会一次又一次从指间溜走。
他听着耳畔闵随压抑不住的喘息,恶意用指尖按压模样精致的吸盘,果不其然发现Enigm颤抖得更加强烈。
他不想放弃美景,伸长手臂摁开灯。
“低迷期是易感期吗?”
“对。”闵随仰过头去,用所有理智抵御传说中塔卢索与命定伴侣之间的灭顶快感,拒绝触手暂时接管他人类的躯壳,独自沉没在欲望的深渊。
低迷期当然不是易感期,它没有赖以消解的抑制剂,忍过去就是抽筋扒皮的痛苦。
“很难受?”Alph明知故问。
“能忍。”闵随发出难以控制的喘息,暧昧在黑夜中悄然流动,他知道Alph即使暂时妥协,也会因他痛苦产生本能的快感,于是抵御着深处喷涌而来的浪潮,触手不满地在空中挥舞,仿佛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屈服于欲望。
想要与命定伴侣纠缠的念头升至顶峰,随之而来的是撕裂身体的痛楚。
他赤裸的肌肤崩裂流出鲜血,又肉眼可见的愈合,反反复复,就像是因盗火受到鹰啄食的普罗米修斯。
原烙音闻到血腥味,他两指并拢擦过闵随尚未及时恢复原状的伤口,将属于Enigm的鲜血抹在侧脸。
“果然血液中信息素含量很高。”乌木味只比体/液淡了一些。
“标记我。”原烙音双手交叉,三两下脱去衣服,那枚玉佩红绳摇曳,令人心摇神晃。
皮肤很白,宽肩窄腰线条流畅,他手指按着腺体缝合后那条突起的疤痕,撩拨已在临界点即将失控的闵随。
“这里面全部都是你的信息素,闵先生。”
闵随的眼睛骤然幽深,细看里面有漆黑的触手在搅动。
“怪物先生,再忍你就维持不住人形了。”原烙音故意用对方不喜欢的称呼刺激。
他伸出手,抬起闵随的脸。
之前从没有注意Enigm眼睛还暗藏玄机,只知道那双眼睛很漂亮,每一对视就如同漩涡将人吸入搅碎。
闵随的触手绕后捆住他的腰。
“啊!”原烙音没忍住叫出声,骤然的标记出现在Alph身上,那就是折磨。
不管对方是什么性别,Alph这一性别本就不应该接受标记,被占有只会带来生理上的痛苦,即使他们拥有级别最高的完全标记。
短暂时间吸入大量Alph信息素足够让塔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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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占理智的高地,拥有几分钟的清醒意识。
“我怕我会伤到你,乖,回拳场去。”
原烙音翻身跨坐在Enigm腰腹上,俯视闵随。
他不需要这样的机会,从始至终离开就不在选项当中,这不是一道填空题。
“你这个时候就该闭上嘴。”原烙音随手抓住一根触手,放在脸侧偏头啄吻,“不想要我吗?”
闵随受到巨大快感的冲击,触手是他本体的一部分,不同于人类躯壳,那是直击灵魂的感觉。
他放纵自己意识沉沦,堕落于无边欲池之中。
而代价是失控,他扣住原烙音的后脑,去吻Alph的脖子,利用暴露身份的触手紧紧缠绕爱人的腰,犬齿凸出注入乌木信息素。
他舔着伴侣腺体上的伤疤,只需要一点点分泌液那就能完全消失。
但塔卢索天性恶劣,藏在爱意之下的是翻涌的独占欲。
那条凸起是他信息素注入原烙音腺体的证明,就算他并不是Alph的唯一选择,即使有那么多与原烙音高契合度的Omeg,也只有他愿意豁出命去提取信息素。
“好香。”
你只能是我的。
青柠也从犬齿制造的伤口溢出,原烙音闷哼一声,抱住Enigm没有反抗。
闵随还在低迷期。
“很热吗?”原烙音感受到闵随节节攀升的体温,甚至比湖边那次更烫,“闵随,你看着我。”
但好像男人已经听不懂自己的名字。
他将埋在他颈窝的脸扒出来捧住,果不其然闵随脸上弥漫着难以忽视的潮红。
“你现在还认识我吗?”他想起闵随说的认知失调。
闵随反应迟钝,但还能听懂,只是像机器人似的点点头。
“你快出去,我快控制不住了。”触手是他力量的来源,关系更像是互利共生。
原烙音选择忽略这句话。
他在闵随脸侧落下吻。
“标记吧。”他说的当然不是临时标记,比起隐瞒塔卢索身份的责难,他更不想让闵随承受原本不需要承受的痛苦,“你的低迷期是最重要的,暂时放掉那些矛盾,我们会有时间解决的。”
长久的对视,Enigm知道自己的眼中满是欲望。
即使直面狂风暴雨也面不改色,却因为不起眼的小事有泪流的冲动。
闵随感受灵魂的碰撞,他激烈地吻上去,就像是末世前万物崩塌,他们在世界失秩前的最后一吻。
此时此刻拥抱着原烙音,他才明白族中长辈所说。
——“命定伴侣是上天赐予塔卢索的礼物。”
——“没有塔卢索能够逃离命运,祂们最终都会爱上命定伴侣。”
痛苦如磅礴大雨颠倒世界,而幸福是沙漠苦行者找到赖以生存的一泓清泉。
他的过去不堪,但如果这些都是他与原烙音在一起必经的考验,那回忆起来也不是那么难过。
那些谎言,那些自作聪明,最终化为子弹,正中他的眉心。
以为瞒天过海,以为能够凭借爱意轻易获得谅解,却忘记了包容是有限度的,他每一次所谓担心原烙音生气的侥幸与狡辩都在逐渐割断连通二人的唯一吊桥。
原烙音愿意原谅他。
他的爱人即使在被这样顽劣不堪的他欺骗后,依旧愿意向他敞开双臂。
“音音,你会不会很辛苦。”他们融化在乌木与青柠的吻中,现在到了重塑的时刻。
爱是常觉亏欠,原烙音鲜活而热忱,拥有一切他不曾拥有的美好特质,就像是最明媚热烈的阳光,能够穿透一切黑暗。
原烙音这样在爱里长大的人,无论是单身还是拥有伴侣,无论另一半是ABOE,他都会过得很好。
他不应该拥有一个将他卷入危险与未知世界,还会欺骗他的伴侣。
“那你呢,你不辛苦吗?”原烙音并没有正面回答,除了腺体残缺这个先天debuff,他的人生圆满算得上是超级幸运的小部分。
但闵随不一样,那么多年只有一个人,肩上背负着责任,还要隐藏身份完美融入人类社会。
“很幸福。”闵随想了很久,终于回答。
“非常幸福。”他又强调一遍,像是在宣誓。
从前不觉得,当遇见原烙音的那一刻,称为愉悦的情绪开始生根发芽。
原烙音却没有言语回应他,而是伸手抱住他的肩膀。
拥抱的瞬间是体温的交融,他们就如同天生一对又无奈分开的银环,在重逢时紧紧相拥,填补因为失去对方而产生的伤口。
“乖,出去好不好?”闵随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流失,他第一次中引诱剂的阴招,不能承担误伤伴侣的后果,“就等等我,很快我就出来。”
“不。”原烙音顺着闵随的腕骨往上,挤开闭合的手指强行十指相扣。
看不见的标记在血液中流淌。
触碰比他们想象的更加艰难,属于各自的皮肤由于细胞呼吸散发热量而粘黏在一起,而黑暗中视觉被短暂剥离,其余感官会不断强化它们的存在。
闵随选择与他的命定伴侣共感,他放弃塔卢索能够无视光视物的能力,想像一个普通人类与Alph分享此刻的欢愉。
生理结构决定信息素会侵占人体任何体表组织,甚至包括流出的汗液。
接吻能传达的信息素少得可怜,从一千个吻中汲取的信息素加起来可能都不够一次临时标记,但唇与唇相贴,其目的也不可能单单只是为了那一点点青柠或乌木。
上位姿势刚一开始总是艰难的,原烙音的腰间缠绕着两根比他手腕粗的触手,上面的吸盘一收一缩就像是它们有生命控制。
上,下。
或许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句俗语能够形容原烙音此刻的处境。
汗水从他的额角往下淌,顺着肌肤因地心引力汇聚于他与闵随重合的部位。
“怎么,闵总这是受不住了?”他恶意挑逗,成功听到闵随的喘息,但这还不够,他属于完全的进攻型选手,猎物主动露出脆弱的脖颈就是最好的礼物,“松开手,闵随,松开手。”
“你的触手恨不得把我的腰勒断了。”
他看到Enigm挪开挡住眼睛的小臂,虽然黑暗中朦胧不清,但大脑总会为宿主构造出最心仪的美好画面。
Alph选择用青柠去抚摸男人湿润的眼睫。
“这就是你的低迷期?”追逐刺激是Alph的天性,即使他知道与处于发情期的怪物共处于这个紧锁的房间,永远不会有人打扰意味着什么,他抓住蠢蠢欲动的触手,蓝色荧光能够照亮他皮肤的纹路,“Come on!闵随,你还在装什么纯,这是你触手第三次试图往我嘴里塞了。”
他能够从建立的完全标记中感受到闵随的忍耐,征服欲战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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