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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天降神兵
“这群畜生——”
结合调查出来的证据来看,定平和定安两个县的灾情就是人为的。
伯景郁气得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总府衙门去把那一群狗官全都给砍了。
“为了利益,不惜杀害数万人,他们还算是人吗?晚上睡觉还能睡得踏实安稳?”
庭渊握住伯景郁的手,连忙安抚他的情绪:“别太生气,消消气。”
伯景郁回握住庭渊的手:“你这叫我怎么能不生气,上游到下游的居民有好几万人,很多居民来不及撤离,被洪水淹没掩埋,数万名百姓没了居住的家园,没有粮田,没有救援,求救无门,这怎么能够让我不生气。”
庭渊站起身来到伯景郁的半蹲下,伸手拍着他的后背,“我知道,我也很愤怒,但现在我们还不能暴露身份和他们算账,这样生气只会气坏你的身子,化愤怒为动力,等到巡查的队伍到了安明,就是他们的死期。”
呼延南音也是个生意人,可他从不干谋害他人性命来掠夺他人财物的事情,他赚的每一文钱都是干干净净,西州这些人干的事情确实是天理不容,而能够为这些老百姓主持公道的只有伯景郁:“王爷,庭渊说得很对,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之后西州还要你来主持公道。”
在他们的安抚下,伯景郁快速地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你们说得对,我险些就被他们给气昏了头!”
庭渊说:“目前就算是再生气,你都要稳住阵脚,不能乱,你若是如此就被他们给气倒了,那就是得不偿失。”
伯景郁以为经过颜槐序的事情后,他的接受能力已经变强了,不会再随随便便地就生气。
可事实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他依旧难以保持理智,甚至会觉得更加地气愤。
反倒是一直想救所有人的庭渊能够在大事上保持冷静。
伯景郁紧紧地握住庭渊的手,还好他的身边有庭渊,一个头脑清醒,随时能够拉得住他的人。
他与庭渊说:“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能够拥有你。”
呼延南音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可能会影响他们两个人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倒也识趣,“我去工会那边查账目。”
伯景郁点头默许。
呼延南音不作停留,快步离去,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伯景郁一把将庭渊拉到自己的腿上,手落在他的腰上,庭渊还没坐稳他吻了上去。
庭渊的手撑在伯景郁的肩膀上,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道亲了多久,庭渊感觉自己的舌根都酸了,伯景郁才肯放过他。
“我还是不够冷静。”
“你已经做得比绝大多数的人都好了。”庭渊一直认为伯景郁是一个很好的君王,若说刚认识那会儿,伯景郁还保留着一个掌权者的高傲,在俯瞰众生,如今他已经身处人群之中,想的是如何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而不再是如何更好地掌控百姓让他们为王权服务。
“作为君王,你的情绪不外漏是一件好事,可若你没有情绪,对天下万民的事情漠不关心,那你就不是一个好的君王,如今你这般,正是因为你体恤百姓之所苦,想做一个好的君王。”
伯景郁的下巴抵在庭渊的肩膀上:“你好会开导人。”
“我的嘴一向是最笨的。”庭渊一直觉得自己情感方面有所缺失,导致自己对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到感同身受,自然也就很难说出安慰人的话,或者是安慰人的时候起不到很好的效果。
伯景郁:“我觉得你很会安慰人。”
庭渊:“也就对你管用了。”
“这样最好,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有时候伯景郁就在想,为什么他是个王爷,若他是个普通人,和庭渊相爱,他们可以什么都不用考虑该有多好。
可偏偏他是君王,他有自己的责任,庭渊仅剩的时间都要跟他一路颠沛,过不了几天踏实的日子。
他也想和庭渊像寻常夫妻一样,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云舟港。
一众官员在距离云舟城外的十里亭站在,等待齐天王的王驾抵达。
两日前先行的小队过来通知他们,齐天王的王驾将于两日后抵达云舟港,让官员准备好接驾。
如今正是王驾抵达的日子,所有官员早早地就等在了亭外。
不断有人去探查王驾距离他们还有多远。
原计划他们应该要早十天抵达云舟港,路上遇到多次刺杀,减缓了队伍前行的速度,以至于他们时至今日才抵达云舟港。
这一路凶险万分,几乎每天都能遭到刺杀,全程他们的行踪都暴露在叛军的视野之中。
出行时的五百多人,现在只剩下四百七十多,从黑鹰军调来的二百死士,现存一百六十多人。
好几次霜风都差一点受伤。
抵达云舟港的第一天,霜风就将云舟港的县令免职押入大牢,接着着手整顿云舟港的吏治问题。
在云舟港丢掉的粮食,怎么丢的,谁负责的,从上到下一应追责,不过两日的功夫,云舟港的大小官员就被罚了个遍。
通判,司户,司军,统统被免职,理由都是吏治不明,为官不清。
第三日便以伯景郁的名义颁布了一道诏令:自今日起,从西府运往西州的粮食若还被叛军截获,粮食在谁的手上被截获,主要的负责人员全数斩首,子孙族人三代不能在朝为官,禁止参加任何学试,禁止从商,免除所有税收优惠。
这就意味着这些官员几代人积攒起来的一切都将彻底不复存在。
族人三代不许参与任何的学试,也就意味着根本没有学堂敢收他们,即便请了私塾的先生教学,也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一个大的家族,三代人不能参与科举,注定会走向没落,即便家底雄厚,禁止从商,也就意味着三代人都要吃老本,或者是种田,做工,以此维持生计。
再厚的家底,全族人吃老本,三代人也不够吃,注定了是死路一条。
云舟港的百姓对此非常麻木,丢的粮食这么多年也没有到他们的手里,在他们的眼里,齐天王的种种行为,不过是为自己挽尊罢了。
总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是一个好的君王。
西州的消息闭塞,对于伯景郁在中州所做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算多。
即便如此,在民间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消息传到安明只用了十天的时间。
彼时庭渊和伯景郁已经通过呼延南音派出去姉楚家的聚财钱庄卧底,偷到的客户名单。
对于一些存银额度比较大的客户展开了调查。
而梅花会这边,也始终和呼延南音保持着距离,没有让呼延南音过多地掺和他们的工会。
反倒是另一个人给了他们意外的惊喜。
呼延謦如声和子缎英龙的婚事黄了,她如今对呼延謦家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呼延謦寒生现在自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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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根本懒得管她。
呼延謦如声不再被监视,找上了呼延南音。
子缎英龙在订婚宴上发疯的事情虽然蹊跷,可没有人有证据能够证明他的发疯是有旁人蓄意所为。
呼延南音自始至终都没有往外透露过分毫的信息,庭渊也只是心底有怀疑,这件事可能是呼延南音做的,并未与他求证。
于庭渊来说,这件事是不是呼延南音做的,都不会改变呼延南音在他心里的形象。
可于呼延謦如声来说不同,这就相当于救她于水火。
即便没有明确的证据能够证明一切是呼延南音所为,呼延謦如声还是将这一切都算在了呼延南音的头上,将他视作自己的救命恩人。
家中解除了对他的限制后,她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呼延工会找呼延南音。
呼延南音并不想与她过多的接触,这姑娘一开始缠着他是想躲避于子缎英龙的婚事,如今危难解除依旧缠着他,那就不单单是报恩这么简单。
呼延南音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
架不住呼延謦如声天天往呼延南音这里跑。
呼延南音躲了好几次,可这姑娘就是固执得不能再固执,非要见他。
呼延南音不希望被呼延謦家的人注意到这一点,到时候再利用呼延謦如声做点什么,于是打算和她把话说清楚,让她自此以后和自己保持距离。
谁料呼延謦如声见面后问他:“我听说你加入了梅花会,你为什么要加入梅花会?”
呼延南音有点意外她会这么问,看她情绪非常激动,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什么吧。”
“你知不知道梅花会干的都是什么勾当。”
“我要加入梅花会,我自然知道梅花会干的都是什么勾当。”
呼延謦如声:“可你们呼延工会卖的都是平价粮,你也不是一个贪图利益的人?”
呼延南音示意她打住,不必要说这些话:“没有商人是不重利益的,不重利益的人不是商人,是慈善家。”
“可你不是这种人,你明明很有善心,会帮助与你毫无关系的人,梅花会是害人的。”
“你很了解我吗?我们很熟吗?”呼延南音问她。
事实上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一共也就那么一两件事是和彼此有关系的。
呼延南音说的呼延謦如声哑口无言。
是啊,她与呼延南音之间并不了解彼此,她所认为的呼延南音不过是基于她的想象罢了。
呼延謦如声有些难过的看着呼延南音,“我以为你与他们不一样的。”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梅花会一样。”
这句话说出口,呼延南音愣了。
站在他眼前的女子叫呼延謦如声,她的父亲是呼延謦家的族长,她是族长之女,即便她没有家族的继承权,逢年过节重大日子,她作为女眷也是要出席的,她对梅花会有所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甚至于说,她可能知道很多梅花会更深层次,不为外人所知道的事情。
梅花会的内部账本,呼延謦如声的父亲作为族长,还没有瘫痪之前,这些东西肯定是可以接触到的。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能够接触到那些与梅花会有接触的官员,或者是那些官员曾经到家中与他父亲接触时被她撞见等等。
她是距离揭开梅花会神秘面纱最近的一个人。
一时间呼延南音的脑子高速运转,将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个遍。
呼延謦如声说:“我是呼延謦家的人,我们就是梅花会的成员,我怎么可能不了解梅花会,他们制造灾难,掠夺财富,互相争抢地盘,勾结官员,掌控物价,这些每一家族的成员都清楚,即便我如今在家族内的地位一落千丈,可我姓呼延謦,我在这安明城内,就是比普通的百姓地位要高,比他们每一个的生活都能过得更好。”
作为受益者,作为梅花会的一员,她又怎么可能不懂梅花会呢?
呼延南音道:“作为既得利益者,你来批判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掩耳盗铃?”
“我不希望你加入梅花会,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失去为人的良知和底线,一个人一旦没有良知和底线,那就不是人了。”
“一个人如果没有良知和底线,那就会赚取更多的钱,没有人会嫌钱多。”呼延南音笑着说。
呼延謦如声非常意外这话是从呼延南音的口中说出的,她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会为了利益,出卖自己良知和底线的人,你也并不缺钱,不是吗?”
呼延南音不置可否地点头:“我确实不缺钱,但没有人嫌钱多,我的目标是要将整个西州都纳入我的生意版图,加入梅花会不过是我的第一步罢了,迟早,西州的所有生意都会是我的。”
呼延工会的粮肆在北部卖平价粮,而当初与呼延工会的人谈及粮食互相调配,呼延工会的粮肆越过安明往南扩张的人是呼延謦如声的父亲。
“如果你只是想要掌握西州的生意,而不是和他们一样残害百姓,我或许可以协助你,但你若是想要和他们一样残害老百姓,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呼延南音听着呼延謦如声说出的话,感到十分的意外,“你要如何协助我,你又不能掌管家族的生意。”
呼延謦如声说:“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要掌管家族的生意才能做,至少,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我所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消息。”
“你就不怕我从你这里知道了消息后,将你给我说的一切都告诉呼延謦寒生?”
“你告诉他又能如何,我的父亲活得生不如死,我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横竖不过一死,我又不是没有死过,即便你没能搞垮梅花会,搞垮呼延謦家,对我来说也是值得的。”
“为什么?”呼延南音不明白呼延謦如声为什么想要搞垮呼延謦家族。
呼延謦如声指着自己说:“当他们所有人都默许,将我嫁给子缎英龙为妻,换取他们的利益时,他们就已经不无辜了,这样的家族,能少一个是一个。”
“可这并不会改变西州目前的情况,少了你们呼延謦家,你们的生意只会被其他家族瓜分,对西州的百姓不会有任何的帮助。”
“至少能够让我的族人不能够再享受优渥的待遇,让他们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让他们失去现在的一切,不是吗?”
呼延南音觉得她此刻只是想和呼延謦家复仇,想让他们失去现在的一切,她已经被这个家族伤透了,被抛弃了。
他道:“那你能够告诉我一些什么?”
呼延謦如声:“我知道与我们呼延謦家有利益往外的官员都有谁,并且我父亲的手里有一份名单,他向来做事仔细,过手的东西都是一式两份,全都放在他房间的暗格里备用。其中包括账本,官员往来进出账目的明细,怕的就是将来这些官员翻脸不认人,让我们呼延謦家陷入危险,以便将来可以拉这些官员下水,至少能够做到同归于尽。”
提起父亲,呼延謦如声忍不住落泪,他不是族人心目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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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祖父将一切交到他的手里,虽然能力不足,却也一直想要保全族人,可族人却认为是他的懦弱导致了他们损失了无数利益,将他视为家族的罪人,“我的父亲痛恨梅花会的行为,但他是呼延謦家的族长,不断地被裹挟前行,很多事情非他本愿,却不得不做,因此平日里的见闻,他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记录下来,以便将来他不足以保护呼延謦家族时,族人可以用这些东西来保住性命。”
在族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父亲为他们做了很多,这些年族人一直抱怨利益受损,也是她的父亲不断地拿他们的财物补贴族人,从来没有亏待过哪位族人,处处优待他们,却落不到好处。
呼延謦如声时常替自己的父亲感到不值,在父亲中风瘫痪后,他们很快就投奔了呼延謦寒生的阵营,将他父亲贬的一文不值,甚至没有人关心过他是否能够痊愈,全都是希望他早点死去,能够让呼延謦寒生尽快成为族长。
父亲瘫痪的这几年时间,呼延謦如声早就将他们看透了,对他们也没有族人的亲情了。
呼延南音没想到呼延謦如声恨她的族人能够恨到这个程度,但她所说的东西,是呼延南音现在非常需要的。
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天降神兵。
他许诺呼延謦如声:“你将这些东西给我拿给我,我保证能够让你的族人失去现有的一切。”
岂止能够让他们失去现有的一切,还能让他们失去他们的性命,彻底地将他们铲除,一点痕迹不留。
呼延謦如声没有食言,陆陆续续的将她父亲的账本和记事本从家中偷了出来交给了呼延南音。
呼延南音转交给伯景郁。
这些账本上的内容虽然不是梅花会的全部内容,却也记录了与呼延謦家有关的那一部分,几乎是事无巨细,见过哪位官员,给了多少钱,办了什么事,谁来要求他干过什么,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
看着沉甸甸的账簿和摞得高高的记事本,呼延南音的心情是有些沉重的。
这些东西原本是呼延謦寒修拿来保护他的族人的免死金牌,可他的族人却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怪不得呼延謦如声如此恨这些人,哪能不恨。
呼延南音想若是自己的族人这般对待自己,他就算是做了鬼,也绝不可能放过他们,要让他们永世活在自己的阴影和恐惧之下。
庭渊和伯景郁翻看着这些东西。
呼延南音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之后针对呼延謦家,根除梅花会时,能不能留下呼延謦如声,她这般做,也算是大功一件了吧。”
这又岂止是大功一件,有了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的罪证,不仅知道了哪些关于和梅花会有勾结,还知道他们具体的勾结内容,从中谋取了多少利益,一笔笔的清清楚楚,根本无从抵赖。
而最关键的是其中的一些官员,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直接击穿他们看似稳定的合作关系。
这会成为他们将来指证时,最有力的证据。
伯景郁说:“这是当然了,我不仅不会杀她,还应该嘉奖她。”
这些他们梦寐以求,苦苦搜集的证据,要说赏赐,即便是给她十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那也是她应得的。
“对于有功之臣,我们自当给予嘉奖,不仅要嘉奖她,还要嘉奖你。”
呼延南音轻轻一笑。
伯景郁合上账目,忽然和呼延南音开起了玩笑,“我把你赐给她做夫君,如何?当初闹着要死要活地想要嫁给你,甚至愿意做妾,如今把你赐给她,应该正合她的心意。”
呼延南音噎住了:“……”
伯景郁这个人情绪不怎么外露,因此旁人很难分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呼延南音看他一脸认真,心里有些慌张:“哪有王爷你这样赏赐人的,当初她要嫁给我,也并非她喜欢我,她只是不想嫁给子缎英龙,其实换作他人,她或许也会嫁。”
伯景郁却不这么认为:“一定是看中了你才会想要嫁给你,不然大街上的男人多得是,她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而不选择别人。”
庭渊细想后有些认同伯景郁的观点:“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呼延南音:“大概是我长得好看,又有背景吧。安明城内其他人也不敢娶她呀。”
“横竖她是看上你了,那你不如就从了她。”
第262章 抵达安明
呼延南音是摸不准伯景郁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他道:“我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王爷你就莫要寻我开心。”
伯景郁与庭渊说:“你看看他,连个玩笑都开不了。”
庭渊看着伯景郁这张平日里非常严肃的脸,有些同情呼延南音,“你用最认真的脸说最冷的玩笑,这怎么能怪到他的头上。”
也就庭渊能够分得清伯景郁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毕竟是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两人又天天腻在一起。
伯景郁:“罢——罢——罢——不与你开玩笑了。”
庭渊说:“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强扭的瓜不甜,倒不如顺其自然地发展。”
这点伯景郁也很赞同庭渊:“还是由得你们自己发展去。”
旁人干预,终归是不好的。
有了呼延謦如声给的账本和她父亲写下的记事簿,很多东西查起来也就快了。
再与卧底从聚财钱庄偷出来的客户名单做核对,顺着这条线,把能够对得上数的官员全都摘抄出来。
庭渊的日常就是配合着许院判接受治疗,还有从各地听闻他们重金求医而来的名医为他诊治。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一转眼褪去了春衫换上了夏装,院子里的杏树结的果子都能吃了。
没有经过培育改良的野生杏子口感比不上庭渊以前吃过的那种,可这里不是他原来的世界。
杏子太熟就会从树上脱落浪费。
伯景郁让惊风找人来将在树下用布接着,他爬到树上去将上层够不到的那些杏子全都摘下来,给工会的人尝鲜。
树上的杏子大概有四五百个,每人分一个,还能剩下一些。
呼延南音说可以泡酒,伯景郁觉得这个主意好,就让人将剩下的杏子全都泡了酒。
等到他们铲除了梅花会,肃清西州的官场之后,再拿来做庆功酒。
庭渊帮忙清洗杏子,等表面的水分风干了,就往坛子里弄。
他们在安明城接近两个月的时间,终于等来了巡查的队伍。
霜风一路敲敲打打,整顿吏治,严惩官员,这通操作还是颇有成效的。
起初老百姓们并不看好,只觉得是走马观花,做表面的功夫。
随着不断地深入西州腹地,沿途的所作所为传开,成了民间百姓讨论的热门话题。
巡查的队伍还没到安明,这一路的所有行为就已经先一步传到了安明。
西州百姓苦不作为的官员和本地的豪申部落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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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久。
齐天王这一路的行为,也在毛百姓冰凉的心里燃起了一团烈火。
他们希望齐天王能够肃清不作为的官员,整顿好吏治,让他们都能活得轻松一些。
起初那些不看好齐天王的西州之行,且毫不惧怕齐天王整顿吏治的官员,现在也开始人人自危,开始隐藏自己的狐狸尾巴了。
可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是容易露出马脚。
庭渊他们选了一些重点对象观察,从中收获颇丰。
巡察队伍来安明那日,正好是六月六。
是西州一年里最重要的日子,老百姓们会在这一天的夜里出门去河边祈祷自己来年能够六六大顺。
有见棺发财的说法,也有遇水发财的说法。
庭渊和伯景郁原本是计划要去放河灯,巡查队伍来了,下午城内的主街上就开始清人,禁止老百姓通行,并敲锣打鼓地通知,今年任何人都不能去放河灯,无必要因素不可出门在街上肆意行走。
伯景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坏了,让人去追问是谁出的主意。
不多时就有人回来禀报,是知州闫集下的命令。
按照朝廷的制度,钦差到地方巡查,主要道路确实需要提前清人打扫,以确保钦差抵达时,街道上干干净净,无行人阻挡前行的路。
但朝廷并没有说钦差抵达时,老百姓得闭门不出,实行路禁。
“他这样是想干什么!”
这不是打扰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吗?
朝廷是来巡察的,不是来给老百姓设限制的。
庭渊道:“他们这样做,就是想避免老百姓和王驾有过多的接触,这笔账,得等你恢复身份后,再慢慢地跟他们算。”
伯景郁叹了一声。
傍晚巡查的队伍进城,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家家户户都是紧闭大门。
霜风还以为是这里的老百姓不欢迎他,殊不知,是闫集特地安排的,以至于这些百姓都不敢轻易出门。
入城的时间比较晚,入住官驿后,霜风在官驿里接见了西州府衙的一众官员,也包括在西州探亲的许院判。
由于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时间很晚了,他们赶了一天路也累了,霜风与知州闫集定好明日一早,在官驿的正厅同一众官员详谈吏治。
闫集携众官员离去,许院判被霜风单独留下。
“许院判,近日我身体不适,随行的太医都看不出是什么毛病,你且留上一留,为我瞧上一瞧。”
许院判领了命令留下,入了房中与他们一同议事。
防风:“今日城中安静得有些过分了,我觉得不太寻常。”
许院判据实相告:“今日的情况是闫集特意安排的,他提前一日就派人在城中敲锣打鼓地通知百姓,今日若无任何非要出门的缘由便不得外出。”
疾风冷笑一声:“这不就是委婉地说——今日不许出门。”
什么非必要的缘故,又没有特殊的规矩,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许院判叹了一声:“是啊,王爷还因为这件事生气来着,可他又无可奈何。”
霜风问:“王爷怎么样了?”
自年初他们分开行动后,双方就几乎是断了联系,两方的位置都不固定,为消息的传递增加了难度,也就没有联系过。
现在他们前脚刚刚到安明,也不方便在此时就安排和伯景郁见面。
许院判说:“王爷一切都好,今日我过来,王爷让我带话给你,他们查到了很多信息,足以达成此行的目的,让你按照原有的计划行事,王爷会寻一个机会,来与你相见,共同商议之后该怎么做。”
霜风想了想,说:“不如让王爷假扮成你的仆人前来与我相见。”
“待我回去后,同王爷商议,若有回音,我会再来传递消息。”
“好。”
许院判对外声称自己此行来西州,是回来探亲的。
呼延謦寒生派人去将他的族人全都接到安明城为庭渊看病,他为了避免被呼延謦如风认出来,一直没有与呼延謦如风见面。
现在他的小徒弟是明面上给庭渊治病的医士,被安排住在了呼延工会,而他则是以小徒弟的师父,同样住在了呼延工会,指导徒弟医术,顺便等齐天王的王驾到西州来。
这些事情都是过了明路的,即便闫集要查,也查不出什么。
许院判从官驿离开之后,直奔呼延工会。
夜已经深了,伯景郁和庭渊还没有睡,就在等着他回来报信。
许院判片刻不耽搁,直接去了庭渊和伯景郁的院子里。
看到他回来了,伯景郁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忙问:“如何?”
“他们一切都好,按照惯例接见了西州五品以上的官员,定好了明日议事。”
伯景郁哦了一声,问:“他们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许院判说:“霜风大人说他们一路走来,沿途整顿吏治,发现不少官员都存在贪污的情况,针对这些官员,他都做了严厉的惩罚,其他官员都隐藏得很好,他们这一路几乎没有查到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关于梅花会的消息了解的少之又少。”
“这也正常。”从一开始就没有将主力放在巡察队伍的身上,他们只是正面吸引西州众人注意力的一分子罢了。
霜风他们的目的就是以粮食被劫为由,敲打中州的官员,让他们产生恐慌。
许院判道:“霜风大人想让王爷假扮成我的随从,明日我会以替王爷诊病为由前往官驿,届时王爷可以随我一同前往,与霜风大人商议后续应该怎么办。”
许院判说:“只是如此一来,便要委屈了王爷。”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此时不论官驿巡查的人做什么,都有人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霜风他们不可能离开驿站,最好的办法就是伯景郁进去。
“这也不是什么委屈人的事情,就按你说的办,明日我假扮成你的仆从,随你去官驿与霜风见面。”
许院判道:“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伯景郁点头同意,与惊风说:“你去将呼延南音找来。”
惊风和许院判一同离开。
庭渊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感叹:“终于到了这一天。”
终于可以着手收拾这些贪官,整顿吏治,让这些残害百姓,目中毫无王法的大家族成员,在此刻付出他们应该承担的代价。
伯景郁在这一座院落里憋了这么久,每次呼延南音过来给他汇报最新的调查结果,都能把他气得不轻,恨不得立刻将这些人斩杀。
如今终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他们这些年的账,要一笔笔地都跟他们彻底地算清楚。
呼延南音来得很快。
到了西州之后,他一直是两头忙,工会的事情要他上心,伯景郁的事情他更是要上心,每日睡眠时间也就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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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吃饭的时间,其他都被占得满满的。
比起几个月前刚入西州那会儿,呼延南音眼下的黑眼圈明显地重了不少。
进屋前他困得打了一个哈欠。
屋里为庭渊焚着安神的香料。
转入夏季后,西州潮热感加重,庭渊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天气,总是心浮气躁,为了让他安神,许院判加重了香料。
伯景郁和庭渊待习惯了,也就适应了这种香味。
对于不适应的人来说,闻着就很容易犯困。
呼延南音进屋后,闻着屋里的香味,也是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伯景郁与他说:“我让惊风喊你过来,是想和你商议一下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
呼延南音点了点头:“好,我那边所有的证据都整理好了,随时都可以拿来用。”
伯景郁道:“如此甚好。”
“霜风已经到了安明,明日我会去和他见面,告知他下一步计划。”
“现在我们手里的证据,足够让西州的官场和梅花会的人断手断脚,但还不至于彻底经他们击垮,现在霜风到了,下一步计划也该随之跟上了。”
之前他和庭渊也讨论过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现在心里已经有了雏形,还需要商议细节。
“按照我们当初的设想,霜风到了西州,我们就要设法挑起西州官员和梅花会的内斗。”庭渊道:“如今霜风既然到了,而我们的手里又掌握了这么多证据,要从西州的官员下手,不如就挑一部分官员,先将呼延謦家拉下水。”
伯景郁问:“你想怎么拉?”
庭渊:“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如何让他们内部成功的乱起来,现在我们手里所掌握的证据,多数都是与呼延謦家有关的,正好就拿来开刀,将与呼延謦家有利益往来的官员单独挑出来,让霜风查证他们的清白,就说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举报他们与呼延謦家有利益往外。”
呼延南音又打了一个哈欠,但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认真思考着庭渊所说的这个办法,“如此,也行,只是势必会查到呼延謦家,呼延謦家被怀疑不要紧,可这细细查下去,必然要牵扯到呼延謦如声。”
庭渊摇头:“不会牵连到她,也不会牵连到你,你与她只是走得近,呼延謦家没有人知道有这样的一个账本存在,也没有人知道她给过我们这样的账本,呼延謦家势必是要被针对的,但梅花会的人不会认为是呼延謦寒生自己搞自己。”
而呼延南音是和呼延謦家走得最近的人,他对梅花会内部的事情知道得非常少,在外人的眼里,他也不具备搞垮呼延謦家的能力。
呼延謦家即便是自查,只要呼延謦如声自己不跳出来说自己干过什么,就永远不可能查到他的头上。
庭渊道:“正好来一招祸水东引,往羌昃部落其他人的身上引,让他们自己怀疑,是谁判离了梅花会。”
伯景郁接着庭渊的话往下说:“如此一来,与呼延謦家有利益往来的官员就会质疑是谁在搞他们,人人自危的情况下,给予适当的好处,就会不费吹灰之力,知道很多我们未曾调查出来的隐秘事情。”
庭渊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伯景郁:“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庭渊:“先放任他们狗咬狗,把事情闹大,然后再铲除河豚网络,嫁祸到西州官员的身上。而在西州官员这里,则转嫁到呼延謦家族的身上,利用两边的信息差,挑起他们内部的矛盾。”
没有人知道是谁在害呼延謦家族,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将呼延謦家有利益关系的官员抖出来的。
而将事情嫁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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