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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1页/共2页)

    提供的《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40-50

    第41章 舅舅

    半个时辰前。

    谢玄英久不能寐, 合衣而卧的他辗转反侧,终究还是翻身坐起。

    想要入睡却无法入睡的焦躁感觉折磨他的神经,让他本就浮躁的内心愈发混乱。

    那小太子现在在做什么?

    听宫人说, 小太子将京朝质子带进后宫,收作男宠,今夜便让那人前来侍奉。

    侍奉?侍奉谁?侍奉太子?

    太子是疯了吗,人看起来小小的,哪里都小,在沉心阁冷泉边上,可以轻易被另一个男人缓缓包住。

    从男人自尊角度来说, 小太子生得绝对不算勇猛,只能说恰到好处, 形状秀气,颜色很淡,被过度使用后, 才会浮现大片红潮。

    跟小太子的脸蛋一样精致。

    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呢?明明平时那么凶,跟小霸王似的无法无天。

    那些他强迫自己忘却的记忆,如潮退般现在沙滩,暴露在强光之下。

    小太子看起来体力并不好,素日一定没有走动,大祭司不过吮吻几口, 他便腿软站不住, 需要将手搭在男人后背,声线也颤得乱七八糟。

    谢玄英本是想简单回忆一下, 狠狠谴责小太子的荒唐行为, 却不曾料到他越是回想, 脑中画面越是清晰。

    他甚至能完美描述小太子当时的眼睫颤动幅度, 以及大祭司每一次行为下,小太子分别作出的不同反应。

    无法形容的热度冲上脑门,又是这种感觉,又是这种感觉,白天在冷泉边上,他也被这种感觉所控制。

    谢玄英恶狠狠低头瞪了一眼,起身在寝殿内踱步,神情烦躁。

    小太子真要宠幸京朝质子?

    宠幸,怎么宠幸?

    谢玄英脑中又不合时宜漾出阵阵绵软的叫唤声,细白无力的手在男人后背无意识挠着,姿态神情都像是一只小猫。

    不行,他必须去看看。

    谢玄英内力尽失,可好歹是个练家子,爬上屋顶于他来说并非难事。

    他在那儿鬼鬼祟祟,凭借记忆找到太子床榻的位置,偷偷摸摸揭开几块瓦片,一缕光亮透出,恰好让他看见小太子晃动摇摆的雪白小腿。

    那抹白太具有冲击,谢玄英警告自己,他只是来看看小太子今夜要做什么,单纯好奇,并没有其它想法。

    只是他也不曾想到,会看到这么刺激的。

    京朝质子平日里唯唯诺诺,说话声音都不敢大声,对谁都是一张笑脸,没想到……亲得挺猛。

    可惜他瞧不见小太子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圆润后脑,以及小太子与另一个男人交缠在一起的发丝。

    不过没关系,声音倒是听得很清楚。

    啧……这小太子,声音还挺好听。

    “谢公子。”

    谢玄英听得正入迷,低沉男声将他拉回现实,甚至因太过入迷,他险些从房顶摔下去。

    好在他底盘极稳,迅速调整好平衡,定身一站,看到一个他并不想看到的人。

    眼前男子一身黑色劲装,在深沉夜幕下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唯一露出的眼睛不加掩饰暴露敌意。

    苍鹤冷道,“谢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见到苍鹤,谢玄英有些发怵,昔日他险些掐死太子,苍鹤身为太子的贴身暗卫,也要用同样方式取他性命。

    颈间手掌逐渐收拢,失去内力的他根本不是苍鹤的对手,只能眼睁睁望着那双冰冷的眼。

    一旁太子惊慌失措,一边咳嗽一边对苍鹤拳打脚踢,哭着命令:“你放开他!孤命令你,你放开他!”

    身为暗卫,主子的安危是第一要义,其次便是主子的命令。

    当时苍鹤对这个主子并没多少情愫,既然安

    危解除,他听从主子吩咐便是。

    曾在苍鹤手中死里逃生的谢玄英冷冷抬眼,语气无法避免带了些怨毒意味:“同样是伺候太子殿下的人,这里你能来,我来不得?”

    苍鹤淡淡看了他一眼,垂眸看着被揭开的瓦片,以及那块透光区域。

    行不轨之事被当场抓包,正常人早就尴尬得不行,可谢玄英是个脸皮厚的,他大着胆子,又揭开一片瓦,挑衅地看了回去。

    “谢公子,我不想把事情闹大。”透过那块透光区域,苍鹤望见小太子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听觉灵敏的他无法忽视那些情动软声。他别过头,“你自行离去吧。”

    他这一眼,隐晦、压抑、深沉,谢玄英马上从中读到无可奈何的嫉妒。

    嫉妒?嫉妒什么?

    嫉妒花京时能上小太子的床?

    谢玄英越想越离谱,太子到底多饥渴,连身边暗卫都不肯放过!

    “我也不想待在这里,脏了我的眼。”虽是这么说着,谢玄英又往下瞄了一眼,刚抬起的脚又落了回去,目光沉沉往下落。

    苍鹤皱皱眉,刚欲呵斥,谢玄英朝他比了个手势,指了指下方,又比了比嘴唇,摇摇头,无声开口道:“别说话。”

    苍鹤同谢玄英一起顺着透光区域往下看,小太子显然被亲透了,雪白里衣似泡了水一般贴在身上,变得半透明状,透出粉白的肉色。

    “你、放肆!”

    “孤……唔呀……”

    小太子刚侧过一点脑袋,露出部分精致侧颜,屋顶上二人瞬间目光锁定,喉间微动,在小太子脸被转回去后,不约而同浮现不满与失落。

    不过这丝毫没有打扰他们的兴致,他们继续瞧,见小太子伸着小手去碰自己,检查自己身上的汗水,软绵绵的小手拂过肌肤时并不带什么怜惜,反而蹭出一点粉。

    皮肤真嫩。

    谢玄英喉间微动,心中客观点评道。

    直到花京时哄骗着小太子,让他抬起来一点换新衣服时,谢玄英才发觉不对劲。

    偏偏这小太子平日里脾气那么坏,这时候倒软绵绵的,还傻乎乎地照做,抬得极其利索。

    大片白中透粉闯进眼底,那股热度从眼球沸腾,蔓延至五脏六腑,尤其是腹部灼烧得厉害,还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哐的一声,瓦片又被揭开两片。

    苍鹤与谢玄英同时对视一眼,快速挪开,二人放下手中瓦片,继续专注瞧着下方动静。

    谢玄英的手并不是精致的类型,但是很长,骨骼感也很强,也许是因为从小做粗活,手上遍布粗茧。

    指尖抵在其中,骨节在入口戛然而止,剩下来的那截指节在微微摆动。

    好小……

    谢玄英鼻尖一热,顾不得擦,只是随便用袖子捂住鼻子,怕耽误自己漏看什么,又将脑袋往下低了低,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去。

    这小太子真是邪门,怎么连这里都是粉粉的。

    越是看,他喉间滚动的频率越快,因为长久没闭眼眼睛酸痛,鼻腔热血还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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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一部分鼻血差点滴进透光区域,他才慌张起身,胡乱擦了擦,把半张脸擦得乱七八糟。

    谢玄英带着满脸污血,脊背挺直,好似方才的事完全发生,丢下一句告辞的话便先行离开。

    苍鹤没有理他,而是继续专注低头。

    等他确定谢玄英真正走远,他才慢慢动了动腿,他素来穿劲装,一点变化都会变得很明显。

    耳边是小太子不断的哼唧声,他闭上眼,慢慢将手放了上去。

    直至身上被擦干,虞清还在哭骂:“等孤醒了,孤一定要治你的罪!”

    花京时胆大包天,他说了数

    次停下,花京时置若罔闻,一意孤行,害他的被褥润透一片,根本无法入睡。

    小太子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雪白薄被中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花京时将他抱得紧,瞧着那纤白透粉的手指捏住一角,精致红润的小脸慢慢抬起,雾蒙蒙的眼底满是怒火。

    “你给孤等着!”小太子打了个哈欠,仍不忘放狠话警告对方。

    一旁宫女偷偷瞧了他们一眼,恰好对上花京时温和却不失力道的目光,她马上将头低下,继续铺着被褥。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无声无息去。

    等一切准备妥当,花京时将小太子放在榻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醒已经睡着的虞清。

    他注视那截玉颈许久,还是无法忍耐,低头很克制地在上头吮了一口。

    次日清晨,虞清醒来时寻不到花京时踪影,正欲发火时,珠帘被一只熟悉的手掀开,花京时端着瓷碗走来。

    “殿下,您醒了?”

    虞清瞪了他一眼,他也没反应,而是取过勺子,朝他微微一笑,“今天京时给殿下做了鲜虾芙蓉粥,殿下要不要试一试?”

    “孤不喜欢喝粥。”虞清冷道。

    小太子虽是如此说的,但他还是过来瞧了一眼,看上去卖相不错,他张开嘴巴,花京时马上将一勺粥吹凉,喂了进去。

    虞清双目发光,好好吃!

    他不曾想到,花京时厨艺竟如此出挑,竟将御膳房的厨子皆比了下去。

    方才还怒气冲冲的小太子,如今乖乖坐在那儿吃粥,他的吃相极其斯文,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红唇被粥润得湿漉漉,有时舌尖舔过白玉勺,还会留下一道水痕。

    花京时坐在一旁专注地喂粥,二人亲昵无间的行为让宫人心领神会,望见小太子颈侧吻痕时,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虞清用完早膳便往沉心阁赶,中午是最热的时间段,他必须待在冷泉边上。

    微生银似是等待他许久,在他来前,便在沉心阁门后等候,见到他来,那张冰冷的脸如冬雪融化,染上淡淡柔意。

    命理课很无聊,虞清并没有兴趣,故而倒在那儿昏昏欲睡。

    微生银也没将他喊醒,而是推着小太子的肩膀,让他躺在自己腿上。

    对不擅长同人交流的微生银来说,这样的陪伴弥足珍贵,他低头瞧着小太子的雪白脸蛋,或许是做了美梦,小太子红唇微张,露出口腔内的一块深色。

    像伤口。

    微生银对男欢女爱一事并无涉猎,更不知晓接吻也会制造伤口,瞧见伤口的第一眼,他下意识去想,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伤害太子殿下?

    他伸手按住下唇中央,将唇瓣往下拨弄,红润的口腔内壁与雪白齿关彻底暴露,深色痕迹也愈发扎眼。

    他看清楚了,是咬痕。

    难以言喻的怒火涌上心头,他的动作都不由重了几分,他打开小太子的嘴唇,弯下腰,试图将那枚伤口看得更清楚。

    指尖无法避免染上甜腻味道,微生银怔怔低头看着那抹盈润光泽,低头仔细嗅着、吻着,神情痴迷,似着了魔。

    熟睡的虞清睫毛轻颤,眉尖蹙蹙,显然又是不开心了,可惜他睡得正深,不知晓自己受了欺负。

    他侧过一点脑袋,露出颈侧一枚新鲜暧昧的痕迹。

    吻痕是反复吮吻叠加得出来的印记,光是瞧着都能想象出当时此人是如何沉迷其中,又是如何像疯狗一样不知满足。

    如烟雾缥缈的烟灰色眼眸中逐渐染上热度,微生银盯着那块吻痕,心脏发紧,心跳狂烈,里头似困了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指使他将这块痕迹覆盖掉。

    这个大胆的想法刚一冒出,便迅速得到微生银认可,他毫不犹豫捏住那

    块皮肉,欲躬身咬下,覆盖这块痕迹。

    像野蛮的猛兽占有自己的领地,用直接的方式打上标记。

    可惜没等他实施,一道清冷且不失力道的声音淡淡传来:“大祭司。”

    微生银快速将虞清的领口翻好,遮住那枚吻痕,才抬起头望向来人。

    是丞相。

    仇止若乃当朝太子的舅舅,家中世代忠臣,家风极严,同时他性情高雅,风光霁月,有着君子之美名。

    他相貌端正俊美,鼻若悬胆,身上是朝服,黑发与紫袍随风飘逸,平淡眼眸中暗藏清冽锋芒。

    仇止若看向微生银,更准确来说,是看向他怀中的太子殿下:“殿下近日贪图玩乐,疏于学业,落下许多课程,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接太子殿下离开。”

    微生银沉默许久,摇摇头:“殿下在睡觉,等他醒了,丞相大人再来接吧。”

    仇止若只是跟微生银客气一下,微生银话音刚落,他便迈着步子往前,弯身伸臂,准备直接从微生银手中抢人。

    微生银虽不擅长人情世故,但也不想就这么交出虞清,况且虞清正在睡觉,他们不该打扰他。

    受到阻力的仇止若冷冷刮了微生银一眼,他只不过一段时间没有盯着太子,太子便成日玩乐,竟还将京朝质子带回东宫,简直胡闹!

    堂堂太子殿下,怎能每天与男人厮混?日后如何继承大统?

    微生银不肯放人,仇止若同样步步紧逼,二人你来我回下,尽管克制了力道,还是将小太子弄醒。

    小太子脾气差,起床气更是严重,他连来人是谁都没瞧见,扬起手臂便是狠狠一耳光。

    随后他翘起了点眼睫,凶凶抬眼,对方整个人脸被打偏过去,僵硬片刻,才慢慢将脸转回。

    这是一张雅致端正的脸,不过此刻眼中带着严厉苛责,虞清仅是被看了一眼,便吓得抖了抖肩膀。

    怎么是他舅舅!

    小太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舅舅。

    虞清刚来那段时间,天天被仇止若拉着上课,练习射箭、马术……不过他不擅长这些,每次开溜,每次被抓,然后被惩罚。

    前段时间边疆战事告急,仇止若暂时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他才得以喘息。

    原以为仇止若会发火,没料到仇止若只是平静地看着微生银:“大祭司,你先离开吧,我有事要跟太子殿下商量。”

    从前气焰嚣张的太子殿下,见了丞相大人后跟拔了指甲的小猫似的,乖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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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不语。

    微生银欲言又止,却还是离开了。

    冷泉边上只余下二人,仇止若眉眼舒缓,无奈道:“过来。”

    虞清不情不愿地过来,在仇止若平淡的目光下,乖乖趴在他的腿上。

    他小脸郁闷得不行,为什么仇止若偏偏是他舅舅呢?他素来对亲人很有包容性,换言之,如果是关系亲密的亲人话,稍微对他严厉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

    刚这么想着,虞清感到身上凉飕飕的,刚要扭头瞧,啪的一声,他整个人都要弹起来。

    仇止若原本只是想吓吓虞清,可没料到他看见原本粉嫩的细小区域色泽变深,虽被打扫得很干净,仍能看出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雪团似的肌肤上布着几个印子,像指痕。

    清高冷傲的丞相大人当即克制不住怒火,他像发现妻子偷情的丈夫那般愤怒,狠狠抬手拍了下去。

    小太子睁大眼:“你敢打孤?!”

    “打不得吗?”仇止若冷冷道,清冷目光落在扎眼的指印上,“谁干的?”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人,竟趁他不注意,偷偷碰了他的太子。

    “仇止若,你敢打孤!呀唔——””

    太子殿下,臣是您的舅舅。“仇止若见他咬死不说,下意识以为他在维护某个情人,语气也变得很冷。

    “……那也不能打孤!”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些哭腔,仇止若心又软了,低头瞧着那块巴掌印,发现已经完全覆盖住那块指痕,心情稍微好转。

    仇止若慢慢揉着那块微红区域,又将眼睛湿润的小太子捞起,指腹碾去他眼角碎泪:“娇气。这都受不了,日后如何继承大统。”

    “那也不能打孤这……这里!”虞清都要怀疑仇止若是不是有病。

    宫人都说了,丞相原本对太子不抱任何希望,甚至他曾劝过皇帝再生一个皇子。

    故而原身也很讨厌这个舅舅,二人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虞清来到这里之后,仇止若三天两头找上门,非要和他聊兵法,教他射箭。

    娇气的他当然不肯,反对的次数多了,仇止若也开始想办法治他,一次无意间,仇止若发现他异常好面子,便想到了这个“好办法”。

    小太子瞪人时眼睛水汪汪一片,小巧鼻尖浮出点粉,看起来精致异常。

    仇止若忍住笑意,放轻声音哄道:“那下次打手心好不好?”

    “不好!”

    虞清又凶凶瞪他,“手心也不准。”

    小太子发现舅舅现在心情不错,蹬鼻子上脸,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调整坐姿坐在男人怀里。

    可方才的挨打毕竟是实打实的,坐下时伤口被压到,他唔啊一声,小肩膀都跟着往上抬了抬。

    仇止若因这道声音身体微僵,而这时想要隐藏已经来不及了。

    小太子倏然睁大眼,低下头瞧了一眼,仇止若俊容薄红,又让小太子轻哼一声:“你确定你是站在舅舅的立场教训孤?”

    仇止若不语,薄唇绷成一道危险的线。

    得不到回答,虞清也不生气,而是跪站在仇止若身上,他们的头发交缠在一起,湿热的鼻息如雷落在仇止若耳边。

    “孤怎么觉得,丞相大人是在满足私心,故意想看孤哭呢?”

    仇止若刚欲反驳,小太子慢条斯理地用膝盖一下下碾着罪证,他迅速抬眼,小太子正笑得漫不经心。

    “是不是呀,丞相大人。”

    恶劣的神情,戏弄的语气。

    本该是惹人厌恶的画面,却无端勾起人的念想,让一切愈演愈烈。

    “是。”

    仇止若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没有因此而怯场,他神情清冷依旧,气场冷静,除了微红的耳廓,一切表现都很镇定自若,叫人看不出错处。

    “太子殿下要如何?治臣的罪吗?”

    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他奉陪到底。

    仇止若的脸被慢慢捧起,他们鼻尖相抵,靠得很近。

    “怎么会呢?”

    小太子故意蹭着男人鼻尖,体会到对方呼吸错乱,嘴角挑起一个恶作剧的弧度。

    “丞相大人很诚实,孤喜欢诚实的孩子。而乖孩子在孤这里,是有奖励的。”

    小太子怕热,穿得单薄,纤白手指穿梭在腰间,慢慢将自己解开。

    他起身,慢慢坐回地面,双手撑在身后,施舍般开口。

    “爬过来。”

    第42章 眼睛

    仇止若注视眼前下巴微抬的太子, 太子表情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双颊被正午日光晒出若有若无的绯色,手臂、锁骨、胸膛却似透净白皙的冰雪。

    见他不动, 太子抬起一条纤白的腿,映入眼帘的肌肤细腻滑嫩,白足更是精致小巧,宛若工匠精心雕刻出的艺术品。

    然而此刻这艺术品,却很恶劣地一下下踩着他,虞清身子自然放松朝后靠,全部支撑点都落在双臂上, 眼中满是看热闹的顽劣意味。

    太子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

    几乎没有人知晓,太子母亲即先皇后, 是仇家养女,自小与皇帝相识相爱,虞清一出生便是太子, 也是皇帝的唯一子嗣。

    虞清理所应当受到众人宠爱,自小被捧在手心里养着,被惯坏的他品性恶劣,骄纵无比。

    等仇止若想要纠正虞清的坏习惯时,已为时太晚,他们舅甥俩不仅关系不合, 甚至有反目的征兆。

    他正走神, 被一段夹意骤然拉回神。

    小太子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孔,因生得过度精致以及与生俱来携带的贵气, 连带恶意的捉弄, 都带有几分赏赐意味。

    夏日衣衫单薄, 可惜朝服过于厚重, 并不能体会完全。

    仇止若褪下外袍,将虞清裹得严严实实,随着一声惊呼,虞清被扛在肩头。

    这种姿势并不好受,虞清的柔软肚皮抵着男人肩骨头,倒挂着的他小脸充血,一方面是愤怒,另一方面是羞耻。

    仇止若竟要用这样的姿势抱他出去?日后他太子颜面何存!

    “仇止若,你竟敢以下犯上!”小太子焦急哭喊,手脚并用对仇止若拳打脚踢,“你快放孤下来!”

    虞清的挣扎与动手非但没有让仇止若畏惧,反而将自己弄得很难受,尽管男人走路很稳,可被扛在肩头的他仍被顶得有些想吐。

    他小幅度发出一声干呕,行走稳当的仇止若脚步微顿,他马上捂住嘴巴,防止更丢人的事情发生。

    “殿下,臣的朝服给您过于宽大,您非要挣扎的话,也许未曾到达东宫,朝服便会滑落。”仇止若松开手,让虞清的身体滑下,没等虞清拔腿就跑,他又将虞清打横抱起,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怀里,“您不会想看到那副画面的。”

    小太子脾气大,同样好面子,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对他来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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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肉之苦还要难受。

    仇止若此言一出,虞清果然不再挣扎,他看似平静窝在仇止若怀里,实则满心滚着怒火。

    等回了东宫,他一定要叫仇止若好看!

    舅舅又如何?君臣面前可不论亲情。

    仇止若准确拿捏虞清的心理,一路上,怀中的小太子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异常配合。

    他顺从地把脑袋扎进男人怀里,等憋得小脸通红,再抬出来一点小口呼吸,待呼吸顺畅,又把小脸埋回去。

    二人回到东宫,殿前宫人恭敬排列,阵仗豪华,领头人一袭红衣,瞧见来人时,俊容微僵。

    仇止若并没有理会花京时的打算,他抱着虞清穿过人群,直奔寝殿,丢下一句:“没有本相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这里是我的东宫,你凭什么命令他们!”回到自己地盘,虞清又恢复成天不怕地不怕的骄纵样,由于过于生气,他竟连自称都忘了。

    仇止若将他的控诉置若罔闻,侧首吩咐林公公:“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孤高冷傲的男人抱着小太子进入寝殿,花京时欲跟从进入,大门骤然紧闭,他被关在门外。

    花京时不甘心,伸手准备敲门,林公公一脸惊悚地将他扯到一旁:“京时公子,这可使不得。丞相大人是殿下的亲舅舅,他们之间的情谊非我等能够比较的。”

    “可是殿下并不愿……”

    “殿下一直很怕丞相大人,您瞧瞧,整个宫中谁敢如此对待殿下?京时公子,您还是莫要插手,以免惹祸上身。”

    这些道理花京时当然明白,太子同丞相是亲人,有着血缘关系,他们之间的吵闹轮不到他们这些人管教。

    但他不会看错,仇止若在经过他时,曾递来嘲讽不屑的一眼,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直觉告诉他,仇止若绝对对太子存在不纯想法。

    理智告诉花京时他不该多管闲事,就算仇止若当真对自己的小外甥存有不轨之心,又关他何事?他只想活着,只想在太子身边有好日子过,明哲保身才是他的处事之道。

    ……可他做不到。

    太子虽骄纵任性,性子却很单纯,昨夜接吻的反应青涩迷茫,被口水呛到后觉得丢人,在角落里无声抹眼泪,生怕被人瞧见。

    况且太子本来就很怕仇止若,万一仇止若借长辈之名行一些不轨之事,小太子必定也傻乎乎的不会反抗,也许还会因恐惧之心,主动打开自己。

    这是恶劣诱哄!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一想到可能有别人会对太子做自己昨夜做过的事,他五脏六腑都在灼烧,再次背过身。

    手掌刚贴在门上,里头传来一道撞击声,从门缝内溢出的,还有一声极轻的吟叫。

    花京时被钉在原地。他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素来机敏的他无法端出温和善意的表情,以至于一旁的林公公眼神怪异。

    好一会,他才调整好神情,侧首对林公公微笑道:“京时明白的,多谢林公公。”

    没有人比他再清楚,这声音是太子何时才会发出的。

    寝殿内。

    虞清一路挣扎,两侧腰被轻松抱着提起,他小腿乱蹬踹着仇止若。

    不听话的行为并没有让仇止若动怒,仇止若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往门上一推。

    虞清猝不及防受到一股推力,以为要撞上门的他,却没有感受到疼痛感,仇止若的手掌在他脑后与后背垫了下。

    他刚站稳身体,仇止若直接低头吻了进来,没有给他任何缓冲时间,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湿热舌头送进口腔时,虞清整个人酥软无力,连带头皮皆是一阵发麻,他睁大眼,不可置信看着仇止若,仇止若怎么能这样!

    他们、他们可是……

    他的惊讶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的眼睫颤动,眼帘沉重耷下,明亮眼珠被层层水雾蒙上。

    仇止若只是看着斯文,能稳坐丞相之位且拥有大批跟随者的人绝非善类,他的吻从一开始便带有粗暴的掠夺气息,很重的鼻息混合喉间的吞咽声,交织成一股意乱情迷的混乱感。

    青涩的虞清根本架不住这样狂乱的深吻,仇止若第一次接吻,行为毫无章法,却能次次舔到虞清口腔的敏感点,让他浑身骨头过电,融成一团水液。

    口腔被占领,身体在融化,精神却在激烈挣扎,他们不能这样……他们、他们不能这样……

    “唔——”

    仇止若突然舔得有些深了,酸痛夹杂酥烂的刺激感让他他唔唔两声,原本想要推开对方的小手在空中无力蜷了蜷,软绵绵搭在男人肩头,调情似的慢挠。

    哗啦一声,朝服落地,身上的雪白里衣里裤湿漉漉贴在身上,寸寸勾勒出身形。

    一眼,只是一眼。仇止若就像发了疯,用力捧起他的脸,逼迫他踮起脚尖,承受这个凶狠霸道的吻。

    虞清有些喘不过气,纤白小腿瑟瑟发抖,全部着力点都在脚尖,他体力并不好,没一会便无法忍受,只能伸出哆嗦的手臂,环住男人脖颈,可怜兮兮地从男人身上借力。

    这个举动给了仇止若莫大鼓舞,他隔着被汗水浸透的里衣慢摩,舌头也更加强硬地往虞清的口腔里挤,寝殿内温度攀升,虞清身上出了很多汗,溢出混合体香的甜腻,全部浇在他的手掌心上。

    虞清时而挣扎时而承受,他要窒息了,理智告诉他再不停下他就会死,求生本能让他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无端透着一股委屈劲儿。

    可他不知道,这声音在有些疯魔的仇止若耳中不亚于天籁之音,头皮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继续,释放着兴奋。

    “舅舅、舅舅……”

    虞清的嘴唇细细发颤,唇珠被反复吮舔变得有些红肿,似鲜艳欲滴的红石榴,溢出熟透的芬芳。

    他的口腔酸麻,喉咙好几下被顶到,呕吐感让他颤抖不止。

    他小手揪着男人的头发,身体几乎完全挂在男人身上,仰起雪中透粉的小脸,双目惊慌地凶人:“大胆!你若是再继续,孤、孤就要治你的罪了……”

    方才冷泉边上的嚣张气焰完全消失,虞清本来就因为血脉害怕这位舅舅,更是因方才的事六神无主。

    仇止若抚着他的头发,抱着他慢慢回到榻上,他被强行按在男人腿上,窝在男人胸膛。

    小腿下意识蜷起,双足落在榻边,方才拳打脚踢耗费力气,仇止若便帮他揉着手腕与小腿。

    揉着揉着,目光又触及足上的红意。

    虞清的一双足异常白嫩,因很少走动且不见日光,肤若凝脂,用吹弹可破来描述毫不夸张。

    然而目前其中一只白足斑驳得过分,在白嫩底色的对比下愈显狰狞可怖,一些地方用劲儿狠了,竟还透着点点青色。

    “殿下,是谁做的?”仇止若握住那截尚在摆动的脚踝,声线低缓,却满是不容拒绝的强硬,“是谁。”

    虞清大可直接告诉仇止若是谁做的,这并非什么私密的事,转念一想,仇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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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问的?舅舅?丞相?

    若是前者,仇止若方才做出大逆不道的事,这层纽带已形同虚设;若是后者,他更没必要同仇止若解释。

    原本小太子只是想戏弄一下当朝丞相,满足一下自己恶劣的坏脾气,却没料到竟一而再再而三吃亏,还被亲了嘴。

    虞清抿唇不语的态度让仇止若心绪更加平静,没有关系,是谁都无所谓,太子年纪还小,身边养几个玩意算什么。

    不过是以色侍人的新鲜东西,看腻便罢,届时他再来好好料理。

    天真的小太子以为沉默便能躲避问题,却不料一阵异样袭来,他像是泡进温泉池水里,从足底到小腿再到膝弯,温热泉水的笼罩一路攀爬,让他受不住般打了个激灵。

    他被翻转过身,小脸埋进雪白被褥之中,再次抬起头,雪白小脸蛋被闷得一片潮红。

    小太子被养得极好,每一寸身躯骨肉停匀,并非干巴巴的瘦,雪肤盈润白嫩,洇出一点热汗时,会溢出甜腻勾人的体香。

    仇止若近距离嗅着来自小太子身上清甜的香,闭上眼一路啄吻,每一个吻带着怒意未消的力道,惹来小幅度的小腿乱蹬。

    然而这样的挣扎在仇止若眼中与调情无异,他近距离嗅着甜腻气息,低头吮吻一口,问:“是谁干的。”

    明明不在乎是谁做的,却非要寻个理由教训小太子,他的行为太过恶劣,存在故意心理。

    单纯的小太子浑然不觉,反认为丞相多管闲事。

    “丞相未免管得太宽了吧?”他蓦地睁大眼,“——唔,仇止若你放肆!”

    放肆。

    今日,仇止若无数次从太子口中听到这二字,克己守礼的丞相将君子之风丢得干干净净,似街头的泼皮无赖,变本加厉刺着。

    虞清的眼眶逐渐泛红,连带耳尖都有点艳色,他还

    在支支吾吾说着“放肆”“孤要治你的罪”等言语,试图让仇止若回头是岸。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委屈,带着哭腔控诉:“孤可是太子殿下!”

    仇止若怎么能、怎么能对他行如此无礼之事!

    可偏偏他躲不掉,似主动跳进猎人设下的陷阱里的小白兔,还想往仇止若口中送。

    小太子愤愤咬住自己的手指,混合泣音骂:“变态!”

    虞清是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样子,这、这不脏吗?

    喜欢这样子的人,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他在这里无法理解,仇止若却一副沉醉的模样,见他还想挣扎反抗,干脆伸手握住他的一双手腕,将其扣在腰后。

    “殿下,不是您让臣侍奉您的吗?”仇止若抬起脸,依旧清俊高雅,除了发丝凌乱,声音略哑,并看不出什么错处,“殿下千金之躯,臣自然要尽心竭力侍奉,为确保毫无遗漏,不能掉以轻心。”

    虞清微睁大眼,没想到这样不要脸的话会从仇止若口中说出。他想要扭头去瞧,可双手都被束在腰后,很难做到这个举动。

    “不过如此。”

    他冷冷道,“比起孤身边的人,仇止若,你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孤完全没有感觉,你可真是没用。”

    被小太子如此嘲笑,仇止若也没有动怒,他确实没什么经验,故而异常笨拙。

    “殿下,臣自然比不上那些男。娼,但臣家世清白,胜在干净。”仇止若指腹摩挲着虞清的手腕,将那一块肌肤蹭出点热意,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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