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是什么人?”柳奴将阿赫雅护到身后,脸上杀意凛冽,“谁派你来的?”
“我是好人。”那女子挑眉笑了一声,话还未说完,眼前便是一道寒光闪过。
她猛然后撤,柳奴手中的匕首刺了个空,在门框上留下一个极深的刀痕。
一击不成,柳奴也不拖延,一脚踏在墙上借力冲出,紧逼而去。
女子一边后退,一边格挡,狼狈地躲了过去,连忙从腰间抽出长鞭甩出。
鞭尾如灵蛇一般,顺势而上,将柳奴的匕首卷得死紧。
柳奴皱着眉头,觉察此人武艺不在自己之下,杀意更重,扔下匕首,便从袖中取出了药瓶。
“等等!我跟阿瑟斯认识!”那女子连忙叫出了声,“我叫玉钩,受阿瑟斯之托,来接应他姐姐。”
“放屁。”柳奴的态度简单明了得过于粗俗。
她就放了只枭,连个纸条都没来得及留给阿瑟斯,他上哪儿去知道自己与主子北上的路线?
柳奴扯了扯唇角,抬手便要用毒。
还是阿赫雅出声制止了柳奴:“慢着!”
她从柳奴身后绕了出来,盯着玉钩看了一会儿,眼神微凉:“你怎么证明。”
玉钩松了一口气,颇有些苦恼地挠了挠脸,咕哝半天,才从腰间取了个玉佩出来:“这个算不算?”
那玉佩上镌刻的是天狼图腾,阴雕密文,分明是北戎王室的象征。
阿赫雅与柳奴齐齐怔住了,目光怪异地落在那枚玉佩上面,久久不语。
玉钩见她们沉默,还以为是一块玉佩不足以表明身份,咬牙骂了一句阿瑟斯不靠谱,又不情不愿地解下外袍的腰带:“这个……总算了吧。”
她的外袍没了腰带,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内里正红锦缎的衣衫,竟显出几分潇洒恣意来。
阿赫雅还没从自家弟弟的身份玉佩落到了一个女人身上,便见到那条阿瑟斯亲手打狼皮制成的腰带,连连呛咳起来。
腰带!
这样私密的物件……
“你和阿瑟斯……”阿赫雅艰难地开口。
玉钩愣了愣,看看阿赫雅消瘦的身躯,心里犯了一会儿嘀咕。
直说吗?阿瑟斯这姐姐看着不太像是能经得起冲击的,别一会儿晕了过去……
她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尽力用最简洁明了的话语来描述自己与阿瑟斯的关系:“……睡过?”
柳奴手一抖,险些把装满毒药的瓷瓶扔了出去。
阿赫雅的呼吸也停滞了一瞬,好一会儿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飘忽得吓人。
“你叫玉钩是吗?”她勉强地勾出一个笑,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里头的狰狞,“是不是阿瑟斯那混球把你骗了?别怕,我们家没有随便的男人,他若敢打始乱终弃的心思,我打断他的狗腿。”
玉钩一窒,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心虚地干笑几声。
阿瑟斯的姐姐初心倒是好的,就是……
那个想始乱终弃的人,好像不是阿瑟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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