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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闲惊讶地瞪大眼,转头去看身后的荣少锦。
荣少锦垂眼看着他,眸中映着流光:“喜欢吗?到家里的这一路都有。”
姜闲愣愣地看着他。
荣少锦笑道:“看前面,我们回家了。”
姜闲这才回过神,重新转向前方。
荣少锦催马前行,在两旁的火树银花中穿过。
随着他们往前走,前方的亲兵依次点燃烟花。
两旁的百姓都在为漂亮的烟花欢呼,声音几乎快要压住吹奏的喜乐。
姜闲看着一路延伸的耀眼夺目的光之道,感觉身后荣少锦身上的温度仿佛穿透了衣衫,浸进了皮肉,包裹住自己的心。
他不由得微微抬手,手心附在腰间那只手掌的背上。
第18章 完婚
荣少锦带着姜闲回到长公主府。
宾客都已经到了, 一些长辈在屋里坐着,小辈们都聚在门口等着看新人。
田钦那帮子和荣少锦玩得好的,带头喊起“拦门啦拦门啦”, 其他人纷纷跟着起哄。
荣少锦指着他们笑骂:“老子娶亲你们拦门,反了天了还。”
田钦笑嘻嘻地摸出两只骰子:“来来, 你大让你过, 你小就掏买路钱。”
荣少锦才不理他,只对在门边发喜糕的家丁摆摆下巴:“给我砸, 照脸砸, 看还堵不上他们嘴。”
这些家丁全是荣长生的精锐亲兵,对命令服从度极高,立刻人人拿起一只喜糕,就要寻找目标攻击。
起哄的一群人这才笑着四散开,一直被他们挡在后面的韩恭连忙拿着红绸花迎上前。
荣少锦跳下马背, 双手一伸, 直接把姜闲抱下来,小心地扶着他站稳。再接过红绸花, 在此起彼伏的一片道贺声中,和姜闲两人各执一端。
韩恭笑着催两人:“快快, 可以拜堂了。”
却在这时, 站在大门外迎宾的门房突然又大声报起来客。
四位成年皇子都来了,其中就有跟荣少锦血缘更亲的景王, 和兴乐帝最宠爱的宣王。
荣少锦直接带着姜闲转身,恭迎四位皇子。
四人里宣王最小, 却是隐隐显出为首的姿态, 道完贺就接道:“陛下让我们顺道把贺仪带来,上回听少锦说起姜公子体弱, 还特意赏了些名贵的药材。”
他身后的几个小宦官将礼物拿上前方——最显眼的是一棵两尺多高的红珊瑚树,几个匣子中则是装着药材。
宣王等旁边众人赞叹完,再递上一张地契:“还有温泉庄子。”
又引得人群一片惊呼。
荣少锦毫不客气地收下:“麻烦宣王替我们夫夫谢谢舅舅。”
景王适时插一句:“开阳侯和姜公子快进去吧,别误了吉时。”
姜闲不经意地瞥他一眼——听话里用词,倒是景王更生分一些。
荣少锦轻扯一下红绸花,对姜闲说话的声音欢喜中带着温柔:“我们走。”
姜闲含笑点头,在亲友的簇拥下,两人一同往正厅走。
半路上碰到一群往外走的人,是跟着和长公主夫妇俩来迎接皇子们的众宾客,又是一番相互见礼。
姜闲趁着双方寒暄,悄悄观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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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宁和荣长生,发现荣少锦简直就是拣着两人的好地方接,长相和身材完全是集夫妇两人的长处于一体。
耽搁了一点点时间,众人再次簇拥着一对新人去正厅。
静宁和荣长生坐到上座,荣少锦和姜闲握着红绸花站在厅中央。
担任礼生的媒人高员外郎,依次高声唱起行礼。
拜天地,拜高堂,新人对拜。
姜闲跟着荣少锦先向东拜,再拜座上长公主夫妇,又彼此相对躬身。
随着最后一声“新人入新房”,姜闲直起身,正看见荣少锦高扬的唇,和凝视着自己的弯起的双眼,不由得跟着笑容加深。
荣少锦往前几步,直接伸手牵起姜闲的手,在宾客们的又一次起哄声中,拉着姜闲走出正厅。
长公主府很大,从正厅到新房有一段距离。仆从已经牵来马,两人再次共骑而行。
新房里还有重要的仪式。
花清为两人端上合卺酒。
荣少锦眼含担心地看着姜闲:“这个得用真的酒,我挑了最淡的,你慢慢喝。若是难受,喝一小口就行。”
姜闲笑道:“我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喝。”
他双手端起盛着酒的半边葫芦,先低头闻闻,几乎闻不到酒味。再托到唇边,浅浅尝一口,酒中有着淡淡的苦味,不过丝毫不刺激,入喉很顺滑。
姜闲小口小口地慢慢喝完。咽下最后一口,突然又感觉嘴里生出些许回甘,不由得眯起眼品味。
荣少锦喝得快,几乎是一口干掉,就捧着半边空葫芦在等他,见他喝完,有点紧张地问:“怎么样,会不会难受?”
姜闲:“挺好喝的。”
荣少锦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和神态,发现的确没有异样,才放下心。
两人将手中的半边空葫芦合在一处,用红绳绕上,完成合卺礼。
花清再端上第二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金剪刀,一支简单的玉簪,和一只雕花精美的小玉匣,匣上一条细红绳。
荣少锦起身:“我来。”
他走到姜闲身旁,弯下身,先拿起玉簪,用簪尾在姜闲鬓边小心地慢慢往外挑一缕头发。
姜闲只觉得那簪尾一次次划过自己头发,发出的轻微声响钻进耳中。再加上荣少锦的气息声,就像是那气息在耳内轻轻刮擦,引起一阵难以克制的痒意,让自己小半边身都在发麻。
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紧袖子,忍不住说:“不如把头发拆了再剪。剪不了多长,总要重新梳的。”
荣少锦一想也是,干脆地放下发簪,动手帮姜闲拆发髻。
散在他手中的头发乌亮柔顺,而且倾泄下的剎那,还有一股淡雅的香扑鼻而来。
荣少锦禁不住俯身,凑到姜闲的发上仔细嗅了嗅:“好闻……你搽了发油?”
姜闲:“没有。不过我洗发时用的是自己调的沐药,你喜欢可以拿去用,我多调些。”
荣少锦捻捻手中丝滑的长发,笑道:“好,一同用。”
他挑出一缕发,拿起金剪刀,剪下发梢的一截,握在掌中。
姜闲见他放下剪刀,便也站起身,示意他坐:“我帮你剪。”
荣少锦坐下,等着姜闲拆开自己发髻,也挑出一缕发剪下一截发梢,就伸手接过,将两簇头发合在一起。
姜闲拿起红绳缠好头发。
荣少锦伸出另一边手,盖在他手背上。
姜闲抬眼看过来。
荣少锦手上稍稍加点力,开口说:“合卺结发。”
姜闲轻轻点头:“同甘共苦。”
荣少锦笑容更深,这才放开手,把头发放进小玉匣,合上盖拿起来:“这个可得收好。”
姜闲看他在房里转着圈找地方收匣子,便先坐到镜头,叫云雁给自己梳头。
等云雁重新为姜闲扎好发髻,转身去取刚才被抽走的发簪,姜闲也跟着侧身去看,才发现坐在旁边的荣少锦已经梳好头——和他平常那样直接将头发扎高,系着红发带。
荣少锦见姜闲看过来,晃晃头:“还是这样舒服,反正已经拜完堂,随便怎么样都行。”
姜闲就对云雁道:“不用簪子,拿条红发带。”
荣少锦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所有仪式完成,两人再次带着亲随小厮们骑马去开宴的院子。
还是荣少锦先下马,这回没人围着看,他干脆双手掐住姜闲的腰,一托一抱,就让姜闲顺利下了地,还顺便给他整整衣袍。
姜闲也帮荣少锦扯扯衣袍,再理理鬓发。
仆从端来准备好的酒壶和酒杯,两只酒壶一模一样。
荣少锦提起一只,开盖子嗅嗅,交给跟上来的花清。再拿起另一只酒壶,在杯里倒个底,仰头喝了,确认是蜜水,才递给云雁。
初夏时节天气凉爽,晚风舒适,宴席直接设在花木扶梳的院中,无数盏灯笼将这一片地方照得犹如白日。
荣少锦和姜闲并肩进来,醒目的红喜服一下就吸引到众人目光,顿时响起一片叫两人去喝酒的起哄声。
两人从上首席位开始,一桌一桌轮着敬酒。
姜闲没有被劝,一桌只饮了一杯。
荣少锦就没那么容易被放过。除了头一桌,后面都有人要单独和他喝,每一桌少则三四杯,多则七八杯才能走。
不过荣少锦今日高兴,都没让陪着的傧相替喝,酒到杯干,引得席间不断暴发出阵阵喝彩。
一圈酒敬完,两人才返回首桌落座。
今晚的宴没请女眷,静宁不分招待,直接和荣长生坐在上首。除了他们夫妇,这一桌还有四位皇子,和一位跟静宁同辈的王。端王没有来,而坐在下首的姜德则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但这一桌倒是气氛最平静的一桌,看上去各人之间似乎都不太熟络,只聊着一些闲话。
姜闲现在理解了荣少锦先前说过的,怕吃宴不自在。这样拘谨的氛围,是会影响食欲。
不过,有荣少锦在旁边在照顾着布菜,姜闲也算吃得自在。反正没人和他搭话,哪怕偶尔话题带到,荣少锦和长公主夫妇也会帮着说过去。
姜闲安稳地又吃了一顿。不得不说,长公主府的大厨很厉害。
一顿宴吃到将近宵禁时间才散席。
送完宾客,静宁就挥手赶儿子:“这里有我们,你们回去休息吧。”
荣少锦笑嘻嘻地握住姜闲的手:“那就劳烦爹娘了。”
姜闲被他牵着往院子外走,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刚才吃宴期间,还时不时有人上首桌来敬酒,荣少锦依旧来者不拒。此时虽然没有醉,也是带上了酒意。
姜闲想了想,说:“我们走路回去吧,别骑马了。一直坐着,走动一下舒服。”
他有点担心荣少锦会从马上摔下来。
荣少锦自然是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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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回去。”
一路走,荣少锦一路给姜闲介绍沿途的各处,兴致高昂地说了一路。
姜闲含笑听着,哪怕黑暗中看不清多少,跟着附和。
不过荣少锦并没胡涂,临到新房了,最后说一句:“晚上看不见,明天我再带你逛。”
姜闲温声应着好。
路的前方,看得到有两个相邻的院子都亮着灯。远的那边更明亮,且带着点红,明显是新房的院子。
走过前头一个院子挂着灯笼的院门之时,荣少锦突然停下来。
姜闲转头看他。
荣少锦向院子指指:“这是我住的院子。”
姜闲现出讶意。
倒不是因为分院子,富贵人家都是夫妇分院子住,姜闲先前也默认自己和荣少锦不会住一个院。但他以为,新房会是荣少锦的房间,自己才是要从新房搬出去的那个。
还有一点没想到的是,两人的院子就邻着。
姜闲缓缓眨下眼,突然迈出半步,凑到荣少锦身前。
荣少锦没有躲,还自然在扶在姜闲腰上:“小心,别摔了。”
姜闲抬眸看向他,眼睛微微弯起,轻声问:“那你今晚,要住在哪边?”
两人挨得很近,荣少锦感觉自己都闻到了姜闲嘴里的蜜水甜味。
他忽一弯身,一手托在姜闲后背,一手勾住姜闲腿弯,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向新房大步走去。
直到荣少锦走出两三步,云雁才反应过来,惊叫一声要去追,却被花清一把拉住。
花清笑眯眯地安抚他:“别怕别怕,郎君是海量,那点酒喝不醉他,他稳着呢。我们不用追,慢慢走就好了,跟过去帮他们关个门就可以睡觉。”
云雁扭头看他,面色怪异地问:“你不守夜吗?”
花清想了想,拍拍头:“对哦,是得备着热水,还不知道今晚要叫几次呢。”
第19章 进步
屋里燃着好几对红烛, 烛火轻微摇晃,仿佛让满室的红都鲜活而生动。
姜闲躺在床上,黑亮的发散于喜枕, 身上的喜袍和下方喜被几乎化为一体,连白皙的脸脖都这片红反射的光染上淡淡的绯色。
如果说平日的姜闲是一抹清雅的月光, 此时就是这片月光的旖旎之姿。
荣少锦悬在姜闲上方, 却只轻抚着他的脸,有些小心翼翼地, 好像怕手重一点就会弄坏。
昨晚那只匣子里的避火图, 他还是全部展开看了个遍。发现图上还写着一些字,也都一一看过。
说实话,还是受到点震撼。
荣少锦原本自认装出了一个合格的纨绔败家子,吃喝嫖赌不说精通,该知道的当然都知道。他虽不沾嫖, 但田钦那伙人没少在他面前拿妓馆的人开荦腔, 他一直觉得自己算得上见识广。
可看过那些图才知道,他那点“见识”不过只是皮毛。
并且也才明白, 上一回他的活有多糙。
想起上回,荣少锦眼中就不自觉地现出愧疚。
姜闲等了片刻, 不见荣少锦再有动作, 抬手盖在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上,打趣道:“还是改主意想回隔壁?”
荣少锦注视着姜闲, 颇带点认真地问:“上回,你有没有很难受。”
姜闲眸光微微闪烁, 随即眼睛弯成漂亮的弧度, 双手搭上荣少锦腰带,一边缓缓扯动, 一边含着笑意说:“原来是想听我夸你。”
荣少锦心中一阵欢喜,但还是强硬地用理智压下,认真强调:“我想听真话。”
姜闲眨眨眼,话音里带着不解:“我记得,你中的那种药,应当不会影响记忆?”
荣少锦:“我当然都记得。”
姜闲又是一笑:“难道我当时看起来很痛苦吗?应该没有吧。”
他将荣少锦的腰带慢慢扯到一旁:“再说,就算嘴巴能骗人,反应也骗不了人。”
荣少锦顿时眸色一暗。
姜闲再抬起手,捏着荣少锦喜袍上的纽襻扣慢慢转:“非要再说什么真话,那也只能说——还可以再进步……我们一起……”
荣少锦只觉得心脏怦怦怦地重重跳了几下。
他不再犹豫,也开始为姜闲解扣。
姜闲一如荣少锦记忆中那般,犹如质地最佳的微凉白玉,细腻滑润。
荣少锦压抑着心底蹿起的火苗,脑中翻找着昨晚才知道的那些要点,一点点实践。
姜闲没来得及帮荣少锦脱下喜袍,双手就不自觉地紧紧抓住那柔顺的布料。
终于,他再受不了荣少锦的四处点火,伸手去抓荣少锦的手腕。
滑得抓了几次才抓住。
荣少锦凑过来,热烫的气息喷在姜闲耳侧:“怎么?”
姜闲没答得出声音,只拿眼睛看他,又转去看向枕头边的匣子。
荣少锦犹豫片刻,还是松开手,伸过去打开匣子,摸出一只小罐。
他开盖往手心里倒,合着掌先把油膏捂暖。
但姜闲身上太烫,还是感受到了油膏的凉爽,禁不住微微一颤。
荣少锦一边紧盯着姜闲,一边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急躁——姜闲说得对,反应骗不了人,上回哪怕有个还算美好的结果,也不能忽视开始的艰难苦痛。
直到整只小罐都空了,荣少锦终于压不住心底那把翻腾的火浪,随手抛开罐子。
烛火时不时发出劈啪声响,烛泪一点一点慢慢垂下。
姜闲眼中蓄的泪水终于滑落,双手缓缓松开不知是床单还是衣裳的布料,无力地软软瘫开。
荣少锦埋首在姜闲肩颈,好一会儿后,才滑动身子侧躺到旁边,免得压到姜闲。
他抬眼看去,姜闲眼中还是一片失神的空洞。
荣少锦抬起手,温柔地抹去那道泪痕,心中却有些懊恼——还是太急躁了。
姜闲被荣少锦动作唤回神,却是直接闭上眼睛,缓缓平复气息。
荣少锦静静地看着姜闲,心中又暖又软。
他的目光略过姜闲舒展的长眉,泛红的眼尾,微颤的睫羽,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微张着呼吸的双唇上。
脑中突然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张图,荣少锦不由得撑起身再次凑过去,做出头一回做的举动——亲在姜闲的唇上。
姜闲诧异地睁开眼,却因为距离太近而看不清荣少锦的神色。
不过,这种相贴的温柔让他感觉很舒服,也就重新闭上眼睛。
荣少锦也在感受这种初次体会到的新奇。
心跳似乎又开始在加快,只是没有刚才那么迅猛,而是一点点地增加。
荣少锦轻轻蹭蹭姜闲唇瓣。
很柔软,很温暖,不像姜闲总也捂不热的肌肤。
荣少锦含住那唇瓣,轻轻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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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
他动作太轻,惹得姜闲感觉唇上痒痒的,忍不住也伸舌舔过去。
便撞在一起。
两人都是一愣。
姜闲再次微微睁眼。眼前的荣少锦虽然依旧模糊,可那双眼中的光却是能感受得到。
下一刻,荣少锦就压下来。
两人唇舌交缠。
火势又渐渐再起。
红烛一截一截地消减,烛泪垂满了烛台。
许久,墙上的影子才恢复平静。
姜闲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荣少锦紧紧贴在身后。
他想说话,开口却只能发出哑声。
紧接着,他就被荣少锦轻轻翻过身。
四片唇瓣再次相贴,清凉的水流进入姜闲口中。
姜闲本能地吞咽着,感觉嗓子终于舒服了一些。
荣少锦抬起头,拿起水壶灌一口,继续给姜闲喂水。
来来回回喂了小半壶,姜闲才轻轻咳一声,终于能说得出话。
姜闲:“我睡着了?”
荣少锦:“睡了一小会儿。我刚叫花清准备热水,你困就继续睡,我抱你去洗。”
姜闲懒懒地挨着他:“还好,醒过来好像又不太困了。”
荣少锦搂着人,低头在姜闲脸上亲亲,讨赏似地问:“这回有没有一点点进步。”
姜闲低低地笑一声,刚要回答,就听见花清隔着屏风禀报:“郎君,水备好了。要不要我和云雁进去服侍?”
荣少锦扬声回一句“不用”,就自己下了床,翻出两件外袍。
他将一件随意穿在身上,再扎好头发,然后用另一件裹住姜闲,同样把头发扎好,把人抱起来。
荣少锦抱着姜闲拐过屏风,就见两个小厮低头垂眼地站在旁边,一副不敢多看的模样。
他笑笑,心情极好地吩咐:“把床收拾一下。”
说完,抱着姜闲走进浴房。
不过进来却是吓了一跳,这里只摆着一只浴桶,大得足够两人一同泡。
荣少锦脚步一顿,回身对着外面喊花清。
花清赶紧跑到屏风外应声。
荣少锦:“怎么只有一只浴桶,我记得先前不是准备有两只。”
花清:“家令说,新婚夜要用这只……郎君要换吗?”
荣少锦有些犹豫。
姜闲扯扯他衣服:“算了,那么大一桶水,来回倒也麻烦,就这样洗吧。”
荣少锦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确定?”
姜闲好笑地回:“嗯,没事。”
既然他应了,荣少锦也就不再纠结,让花清回去忙。
两人除衣泡进浴桶中,相对而坐,也免不了双膝相贴。
姜闲舒服地长吁口气,歪头枕在桶边。
荣少锦伸手拉他:“要不你靠我身上,我帮你洗。”
姜闲看看他:“你先洗,让我泡一会儿。”
荣少锦起身从旁边桌上拿过一只小枕:“你枕着这个。”
他给姜闲垫好枕头,就开始用澡豆清洗自己。
洗过一轮,荣少锦也没叫姜闲动地方,自己靠了过去。
姜闲抬起手搭在桶边,让荣少锦给自己清洗。
荣少锦给他擦洗一遍,再坐下来把姜闲搂进怀中。
姜闲先是软软地靠着他,只是,身体也渐渐地绷起。
荣少锦凑到姜闲的耳边:“还是该上一下药吧……上回给你的那种,用着怎么样……”
姜闲胸膛渐渐起伏:“挺好用,但现在……是说上药的事吗……”
荣少锦含住姜闲耳垂,一边吮一边含糊地哄:“最后一回。”
姜闲发出一声低低的咽泣,双手握上桶边。
浴桶白雾弥漫,不过很快就有水花突破白雾涌出。
直到热水的温度都变得有凉意,荣少锦才抱着姜闲出浴桶,让他躺到旁边的榻上,盖好布巾,再把屏风移过去挡住他。
自己也裹一条布巾,到门口喊花清。
花清很快跑过来:“郎君,是不是要添热水。”
荣少锦:“水全换了。多叫几个人,动作快些。”
花清连忙应着声跑出去。
荣少锦转到屏风后等过一会儿,就听见好几个人进进出出换水的动静。幸好屏风厚实,看不到这边。
等换过一桶热水,荣少锦再次抱着姜闲泡进去洗一回。
这回姜闲累得直接睡了过去,随他怎么折腾都没有再醒。
荣少锦虽然辛劳,心里却是一片甘甜。
他勤勤恳恳把人洗净擦干,换上里衣,抱回卧房中。
原先那些烧得只剩个底的红烛,已经全都换上新的。
荣少锦把姜闲轻轻放在收拾好的床上,找出药来给他仔细涂了,这才吹熄蜡烛,在姜闲身边躺下,拉过新的喜被给两人盖上。
他拥着人,闻着姜闲头发上的清雅淡香,心中前所未有的宁静。
原本以为只是一桩应付帝王疑心的婚事,结果却意外的很好。
第20章 相处
姜闲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上方红色幔帐。
没等他意识完全清醒,就有道人影闯入视野,并俯身下来, 快速接近。
紧接着,唇瓣上压来他人嘴唇的触感。
或许是昨晚亲过太多太久, 姜闲下意张开了嘴。
立刻迎来火烫的唇舌入侵。
无论是前方模糊却燃着火苗的眼眸, 还是口中舔舐和纠缠的力道,都是姜闲在昨晚体会过许多次的。
姜闲闭上眼, 再次跟随着荣少锦。
不过, 这个吻出乎意料的短暂。
荣少锦很快直起身,哪怕看过来的眼神依旧滚烫,也克制着没再有行动。
姜闲喘过几口气,平复了呼吸,才察觉身体对周围的触感和以往不同。
他侧过头, 就看见刚才滑落些许的喜被下, 是自己白皙的肩膀,肩头上好几个红紫痕迹分外清晰。
显然, 姜闲的感觉没有错——自己没穿里衣。
他扯起喜被,抬头看向穿着绸缎里衣的荣少锦。
荣少锦此时已经平复好刚才亲出来的那股心火, 温声解释:“昨晚我给你搽了药——包括身上那些痕迹, 穿衣服怕擦掉了。”
姜闲好笑地回:“那盖被子就不怕擦掉了?”
荣少锦:“总没有衣服那么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闲:“感觉好饿。”
随着他这话, 两人都听到一阵轻微的腹鸣。
这出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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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答案让荣少锦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连忙说:“我给你拿衣服。你要不要擦一下再穿, 残留的药会不会难受。”
姜闲:“不要紧,等会儿吃过东西, 我要泡一泡药浴,那时顺便洗一洗。”
荣少锦拿过一套里衣,扶着他坐起来,一边帮着他穿一边说:“你该昨晚早点说,可以让下面准备着,昨晚就泡了再睡。”
姜闲瞥过去一眼:“本来我是交待过云雁的,但昨晚用了双人的桶,云雁肯定不敢自作主张。而且,那个药浴你泡的确不合适。”
荣少锦脑中闪过昨晚浴室里的一幕,顿时感觉嘴里有些干,禁不住舔了舔下唇。
姜闲穿好里衣,荣少锦又给他披件外袍,问:“能起来吗,还是就在床上吃。”
一边说,一边伸手扯扯床头的绸布,就能隐约听到房外响起的铃铛声。
花清很快绕过屏风,在门口小声唤:“郎君。”
荣少锦:“让云雁端水来,姜闲醒了。”
花清应着声出去。
姜闲随意系上外袍,自己揭被下床:“睡饱了,没多大事。”
说到这句,他才猛然惊觉,连忙问:“现在什么时辰?”
房里窗户关着,还下着帘子,只透着薄光,和平日起床时差不多,姜闲就没能第一时间想起这个。但只要一想就知道,昨晚折腾得那么累那么晚,他肯定没法按着平日的作息醒来。
荣少锦先他一步下床,伸手来扶,一边回他:“快午时了。”
姜闲整个人愣在原地。
荣少锦不解地问:“怎么?”
姜闲带眼埋怨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早叫我,今日得给长公主和襄侯请安。”
荣少锦反射性先说一句:“叫爹娘,我们都成亲了。”
接着又续道:“放心吧,我们家不讲究那些。再说,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起来没有。”
这回轮到姜闲吃惊了。
不过没等他问,就有脚步声转过屏风。
云雁端着一盆温水进来,伺候姜闲洗漱。又开口想说话,可刚叫了声“郎君”就闭上嘴,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看两人。
荣少锦了然一笑:“你叫惯了郎君就继续叫,我分得清。”
云雁这才继续说:“郎君,我煮了药膳。”
姜闲问荣少锦:“午膳要不要和爹娘一起吃?”
荣少锦直接吩咐云雁:“端上来,你再去准备姜闲的药浴。”
云雁应了是,端盆退出去。
荣少锦扶着姜闲到外间桌边坐下,云雁和花清很快给两人端上膳食。姜闲看过云雁做的,点了两样让荣少锦别吃,别的都可以一同。
两人一边吃着,荣少锦一边继续先前的话:“今早爹娘去上朝了。”
姜闲含糊地应一声。他对朝堂的事不了解,也不知道这个“去上朝”是寻常还是不寻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不过荣少锦接着就做了解释:“圣上给我爹提了爵,他现在是襄国公。”
姜闲听得都忍不住惊讶:“那这可是大喜事!”
哪怕他不甚了解,也知道本朝封爵不多,尤其国公更是少之又少。郡侯一级,还能凭借天子宠爱加封,尽管这样封的爵不会世袭。但想拿到国公,必须有实打实的大功劳。
荣少锦笑得很开心,继续说:“昨晚爹娘也休息得晚,所以下朝回来后就补觉了。娘传话过来说,让我们晚上再过去吃饭。昨日刚办过婚宴,也不好再大张旗鼓,我们一家子庆贺一下就好了。”
姜闲点点头,又犹豫着问:“那我要不要备什么礼物?只是好像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
荣少锦:“一家子还备什么礼物。”
不过,习惯性说完这句,他却停顿下来,想了想,改口说:“你这个药膳好吃,能不能做一两道拿过去,有没有合适爹娘的?”
姜闲:“没切过脉,拿不准做什么好,先做两道最温和的吧。若是爹娘不介意让我切脉,明日我可以让云雁做更合适的。”
荣少锦:“晚上我和他们说。切个脉是没什么,就可惜他们不会在京里久待,估计过个几日就离京了,以后想吃也不吃到。”
姜闲:“那倒是无妨,让云雁带娘身边的姑姑做两回,学会了回去一样能做着吃。我再把要注意的地方写下来,每回做之前找个大夫切下脉就好。”
荣少锦诧异:“这种独家的方子,你往外传没关系吗?”
姜闲笑笑:“只是孝敬爹娘,难道爹娘还会在外头开酒楼。而且,就算开也没关系,离京里这么远,离华泽更远。不管我那朋友是继续留在华泽,还是改到京里,都不会受影响。”
荣少锦:“直管让你朋友上京来。华泽离得远我顾不上,进了京没人敢找他麻烦。”
姜闲点点头,换个话题问:“你平日要不要上朝?”
他猜荣少锦身上会挂点闲职领一份俸禄,平日大概就是去官署点个卯,甚至可能点卯都是派仆从帮应付。就不知道荣少锦这么得兴乐帝宠爱,会不会被叫去上朝。
不过,答案还是出乎姜闲意料。
荣少锦:“我身上一个闲职都没有,别说上朝,点卯都不用。不过不用担心,爹娘还是有点家底,我这个开阳侯的食禄虽然算不上多丰厚,但我们家里人头也少,开销不大,你要花钱尽管去找家令拿。对了,一会儿让家令把下面人都叫过来,让你认一认。”
姜闲心下微愣。
先前在城郊那间小庙里,也就是他做那个奇梦的那一晚,曾听见隔壁商队说荣少锦身上有差事。当时荣少锦就在邻屋,姜闲还听到他嗤笑。难道笑的是商队打听错了情报?
荣少锦还在接着说:“昨晚还说今日带你把家里都逛逛……明日吧,今日你还是好好休息。”
姜闲漫应一句:“嗯,都住进来了,自己家不用着急看。”
这一句“自己家”显然很好地取悦了荣少锦。
荣少锦:“对,不着急,慢慢看。你要见着哪里喜欢,想怎么改,都可以。”
姜闲暗暗看他一眼——这话听着又像是对自己不设防的样子。
不过转念一想,又明白过来——这府里最重要的地方,自然是长公主夫妇住的主院,那里就不是自己能无缘无故随便出入的了。
姜闲思索一下,换个话题:“你平日都做些什么?”
荣少锦:“和朋友们到处玩,哪里有乐子就往哪里钻。昨日你都见过人了,基本上就他们几个。家里教养还不错,就是自身不成器,文不成武不就,只想好吃好喝过快活日子。”
姜闲在心中琢磨出这话里的意思——纨绔归纨绔,但家里也管着,只败自己家,不会犯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但姜闲偶遇过崔七,就知道荣少锦不是那类人。当然,崔七做的事,姜闲很有自知之明地不会去打探。
他目光在荣少锦身上扫过,伸手捏捏荣少锦结实胳膊:“应该不只是天天找乐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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