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吗?喜不喜欢?”
他眼底浮上笑意,送那么暧昧的礼物,还说只会送给他一个人,他怎么能不喜欢?
盛修白的眼神落在女孩纤细的手腕上,意味深长地给予肯定,“很实用。”
第44章 四月
得到盛修白的回应, 夏柠觉得自己礼物送对了,于是眯起眼笑了起来,“那花呢?”
“也很喜欢。”
夏柠十分满意, 她第一眼见到卡布奇诺的时候就觉得这是该送给盛修白的花, 奶茶裸粉色的花瓣透着一股温柔,它不像红玫瑰那样热烈,不带一丝侵略性, 让人看到之后就会联想到儒雅绅士的男人同爱人耳语的画面。
就连花的话语都是“温柔的爱”。
“昨晚……”盛修白已经得到了答案,却仍旧想确定,“你说只会送给我?”
夏柠别开眼,声音里带着点小傲娇, “不然我还能送给别人吗?”
花就算了,那种亲密的礼物, 普通朋友怎么能送。
盛修白低笑了一声,心底的某个角落彻底塌陷。他去拿了温度计过来, 等夏柠吃完之后又给她测了一次体温,见温度降下来之后才完全放心。
之后他拿出杯子给她冲好感冒药,一边放在她面前一边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你是觉得热把衣服脱了, 吹了风才发烧的?”
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这都被猜到了, “下次不会了!”
“好, 下次别让我担心了。”
他语气温柔, 足以让世间万物都朝他倾斜。
夏柠忍不住抬眼看他, 似乎想将他的五官都描绘一遍放在心里。大概是这眸光过于灼热, 盛修白感受到了后垂眼看她, “怎么了?”
她脸上的笑透着点傻气,“就想看看你。”
其实也不止想看看,还想亲他的薄唇,搂着他的腰和他缠绵,做上一切亲密的事,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里面快要溢出来的某种情感。但因为她感冒还没好,怕传给他,也就算了。
盛修白闻言有些无奈,但也任由她去看。
他看着夏柠喝完感冒药后,这才起身去卧室换衣服,上午还有个会,推不了。夏柠正好想进房间的窗子边躺一会,正好看见他站在镜子前系领带。
盛修白是那种在任何地方都会一丝不苟的人,因此他的领带打得整齐又美观,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系上最后一颗扣子,盛修白想起自己忘记用夏柠送的礼物,算了……
他拿起外套,“在家好好休息。”
“好。”她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粉,不知道是不是余热未退的缘故。
白色纱帘透进来的阳光照着她,夏柠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好像想起生病的时候盛修白跟她说了一句什么,好像是……让她再依赖他一点儿。
等醒过来,夏柠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不过短短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她的手机已经被轰炸了,不仅有爷爷和时柚韵的电话,还有同事的。
她赶紧给夏兴昌回了个电话,说自己只是感冒睡得比较早而已。安抚完老人回完一些信息后,夏柠给时柚韵打了电话过去,对方的反应比较平淡,“要不是我找到盛总的联系方式问了,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体力不支,被盛总弄得下不来床。”
夏柠:“?”
她好想让警察叔叔把她抓走,每天不搞黄色就不舒服是吗?夏柠骂了时柚韵两句,接着又在电话里跟对方聊了一会儿,提到自己给盛修白送了礼物,然后时柚韵又开始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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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栓住你老公是吧。”
“……”
夏柠哪儿想到别的地方,她只是觉得盛修白每次穿正装系上皮带都很正经好看,尤其是她一点点将他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露出一小截腹肌的时候。她还特意选的针扣,方便解开。
是有那么一点涩涩的意思啦。
她心思也不单纯,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早晨,夏柠觉得自己病好得差不多了,于是耍赖不想喝感冒药。一向温柔的盛修白垂眼看向她,虽然不凶,但是有几分不容她拒绝的意味。
她撅唇,只好喝了。
盛修白抬起手,宠溺地擦去她唇角的水渍,有些无奈地额说,“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喝药还让人监督?”
夏柠小声嘟囔,明明是你大惊小怪,只是感冒而已。
喝完药,盛修白要去上班,他换好衣服把她送的礼物交到她手里,语气莫名透着股暧昧,“帮我系。”
“你不会吗?”
盛修白看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皮带,一本正经地胡说,“不会。”
夏柠站在他面前,有些笨拙地帮他,盛修白也不急,只是低头看着她慢慢动作。女孩两只手都圈住了他的腰,几乎要抱住他,脸快要贴到他胸膛上的时候,夏柠听到男人胸腔里传来的笑声。
她脸热,果然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扣上,夏柠的手还放在最后一截皮带上,手腕突然被他攥住。盛修白的力气很大,几乎只是小小的一拉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夏柠撞到他胸部结实的肌肉,双手顺势被他圈在自己劲瘦的腰上。
“知道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她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时柚韵说过了,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自己的手腕,“不、不知道。”
盛修白笑了笑,夏柠担心他说什么来戳破她的话,到时候会不好意思。但盛修白只是垂下那双春意快要溢出来的眼睛,好半晌才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
“我已经被你栓住了。”
那一瞬间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那颗平时还算安定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她难以形容现在的感受。像盛修白这样矜贵自持的人,主动同她说自己被她拴住了,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臣服。
好像他主动给她这个机会,还把绳子的另一头递给她。
夏柠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敢抬头,这才发现盛修白看她很久了,她还没想好说什么唇瓣上就落下了温热的触感。
她不是第一次和盛修白接吻,那么多个日夜里,他们吻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个吻一样缠绵。她能感觉到彼此对对方的某种情绪急于得到宣泄,于是衣服都变得杂乱。
盛修白的白色衬衫被弄出了褶皱,以往他做什么都是不疾不徐,还是第一次像狂风骤雨般急切,清晨欲望初醒的男女,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修白才松开,他嗓音微哑,“要不是还要去上班……”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很明显。
夏柠脸热,心想明明做的是穿衣服的事,怎么脑子里净装的脱衣服的事。她鼓起一边腮帮不想跟他说话,过了几秒钟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刚亲了我,不会被传染吧。”
“那怎么办?”他眼底带着轻佻,语气里却是装模作样的遗憾,“原本还想做点更过分的事。”
夏柠拿起床尾柔软的枕头砸他,“你快去上班吧。”
就知道耍流氓。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夏柠仿佛还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她想控制,但唇角仍旧勾了起来,最后忍不住在床上翻了两圈。
意识到自己失了态,夏柠赶紧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
心口像是有一罐蜜糖被打翻,从未有过的甜。
四月份对于夏柠来说,好像一切都美好极了,天气也好,四周的万物都好像加上了温柔的滤镜。她平日里倒也没那么爱笑,但近来唇角一直是勾着的。
奚芸有些好奇,“夏柠姐,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嗯。”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中彩票了。”
“中彩票?”
等到夏柠走了,奚芸仍旧在原地迷惑,她忍不住好奇到底是多大的彩票才能让夏柠高兴成这样,几个亿?
夏柠出来后就看见自己的彩票正在门口等她呢,她高兴地上了车,盛修白帮她系好安全带,“晚上回去收拾一下衣服,明天带你去种番茄。”
她眼前一亮,“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你说过的话有哪句我不记得?”他笑。
夏柠的心情本来就好,因为这事更好了,她还让盛修白放活泼一点的歌。歌曲炸耳朵得很,盛修白以前从来不会听这种,但看她一副高兴的样子,无奈地笑了。
她回去吃完饭就开始收拾行李,“要过夜吗?”
“嗯,顺便在那住一晚,附近还有个农家乐。”
夏柠兴奋地收拾好行李,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于是她将祸害目标转到了旁边安静看书的盛修白身上,“盛修白,你知道二十六个英文字母,ET走了还剩多少个吗?”
听到这么无聊的问题,盛修白唇角勾了勾,假装没听见将书又翻了一页。
夏柠不死心,靠他更近了一些,“盛修白,你会不会斗地主,我们玩一局?”
盛修白眼底带着几分戏谑,眼神仍旧放在自己手里的书上,“你要实在睡不着,我不介意跟你做点消耗体力的事。”
她秒懂,还没来得及拒绝盛修白的书就已经被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了,他抬手将鼻梁的眼镜拿下来,又将灯的暗度调暗。虽然还没进入正题,但男人的每一个动作看上去都分外暧昧。
她咽了口唾沫,抬眼时他已经俯身过来。
夏柠没有拒绝,她皮肤泛着粉色,像成熟的水蜜桃。但很快盛修白就发现了她的坏心思,他拉开抽屉,发现计生用品不见了。盛修白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里带着点了然,“藏起来了?”
她忍笑,“你找找?”
身旁的床垫往上弹了弹,夏柠还在床上笑呢,过了一会儿也没见盛修白回来。她有些好奇地穿上睡衣走出去,看见盛修白披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抽烟。
男人一半如野兽般凶猛,另一半却像矜贵的绅士,猩红的火苗在指尖燃着,他递到唇边,在烟雾里抬头看了她一眼。
夏柠藏住幸灾乐祸的表情,问他,“喂,你要不要继续呀。”
他笑了笑,指尖夹着半截烟。
大概是因为烟的缘故,他的嗓音比平时哑一些,说话的时候眼尾勾出一个长长的弧度,“怎么,你想跟我生孩子?”
第45章 试探
夏柠耳根一红, 下意识反驳,“想得美。”
就算要孩子也要过两年再考虑。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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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修白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他听了这话也只是笑了笑, 因为他这个人骨子里淡漠, 其实对血缘关系并不是很看重。
一根烟燃尽,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味道。夏柠起了心思,大着胆子坐在他腿上, “我帮你。”
她看上去眼睛亮亮的,明显就是玩心发作,哪儿是心疼他。盛修白倒也没阻止,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夏柠只是觉得新奇, 怎么外表斯文的人会生出那样野兽的一面,狰狞的模样跟某个人的形象完全不搭。她想到了什么, 脸渐渐热了,浑身滚烫地贴在他身上。努力了许久, 盛修白也没能冷静,反而状况变得更严重起来。
他垂眼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手法,忍不住笑她,“盛太太这生疏的技巧, 再努力半个小时我恐怕也睡不着觉。”
听出话里嘲笑的意味, 夏柠咬牙,干脆罢了工。
盛修白也只是笑了笑, 起身去了浴室。夏柠听到里面响起的水声, 心想原本还准备把藏起来的东西拿出来, 既然某人这么笑她, 她就不拿了。
折腾了一番, 夏柠困意上来了, 很快就陷在柔软的床褥里睡了过去。
等盛修白满身水汽地出来,就看见女孩整个人趴在床上,被子鼓起小小的一团,像某种冬眠的动物。他怕她用这样的睡姿睡觉不舒服,过去帮她调整了一下,顺便盖好被子。
女孩的睡颜恬静,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他抬起清瘦指尖将她的发丝拂到一旁,看了半晌,没忍住弯腰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不带任何情/欲,夹杂着万千柔情的一个吻。
一夜好梦。
出发的早晨空气清新,夏柠穿了件碎花裙,外面套着粉色毛衣,一副度假田园风。盛修白哑然失笑,几乎能预见到这件衣服被弄脏的命运。
汽车离喧嚣的城市越远,周围的植物就越是繁盛,四周也慢慢变得荒凉起来。夏柠很喜欢安静的生活,她很小的时候就很向往能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隐居,住在木屋里,养几只可爱的小兔子。
将这个想法同盛修白一说,他忍不住笑了,“恐怕到时候不到两天你就忍不了。”
夏柠不服气,“你别小看我。”
不远处一块写着农家乐店名的牌匾映入眼帘,古色的木屋旁种满了花,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河流,面前的美色让人忍不住怀疑自己进了一处世外桃源。
女孩急不可耐地下了车,呼吸着这儿的新鲜空气,回头见盛修白高大的身影仍旧立在不远处,她过来拽住他的手腕,“快走呀。”
服务生帮他们安置好了行李,住宿的地方后面有一片深绿色的竹林,看起来十分地幽静,阳台上的落地窗视野开阔,能看见外面优美的风景。
夏柠看了眼木质的屋子,眯起一双笑眼,“这儿好适合睡觉。”
他沉默了半晌,末了眼尾慢慢缠上几分暧昧,意味深长地说,“确实很适合,尤其是两个人。”
“……?”
怎么没人的地方盛修白就开始不正经了呢,原本夏柠还觉得这儿环境清雅,现在怎么呆在这怎么别扭,总会脑补出一些暧昧的画面。
她有些不满,“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盛修白笑得无害,清澈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嗯?我说什么了吗?”
他这么一副作态,倒好像是夏柠满脑子黄色废料,将他的意思曲解了一样。她知道说不过这狗男人,懒得跟他计较,见时间差不多了拉着他下去吃午饭。
这边的餐厅,里面的食物全都是纯天然的蔬菜和自家养殖的肉类做的,味道清新可口,尤其是鱼肉,肉质非常鲜嫩。美美地享受一餐,然后回酒店午休一会儿,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了。
男人从后面搂着她,夏柠犹豫了半晌,还是小心翼翼地说,“盛修白,你说以后我们老了就在这种地方过安静的小日子好不好,有自己的一个小院子,里面种满了鲜花……”
她说着说着停了下来,耳边突然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交缠在一起。其实这话,怎么听都带着其他的意味,但又有点让人无从探究。
盛修白表面平静,甚至还有兴致挑起她衣角占便宜。但谁也不知道,他胸口仿佛有一只小小的蝴蝶扇动着翅膀,轻易地掀起了一场风暴。
夏柠拽下他的手,有些恼,“盛修白。”
但说出的名字却又同往常一样掺杂着蜜糖,甜腻的尾调往上翘着尾巴。
于是盛修白轻笑了一声,透过来的声音震得她胸口发麻。他张了张唇,却发现鲜有地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在想,夏柠是认真的还是随口一说。其实也不怪他这么觉得,夏柠在他眼里到底还是个年纪小不够成熟的孩子,她说的很多话有时候都是一时兴起,做不得数的。
可是盛修白想,他好像有点当真了怎么办?
他甚至开始思考,到那时候院子里到底该住什么花,想她白发苍苍时是什么模样,一定还是很美吧,毕竟岁月从不败美人。
他想得出了神,以至于没有回应夏柠。
盛修白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她不论说什么他都会回应,除非有时想逗弄她,才会故意假装听不到。她即便是说再幼稚、和他的生活再不相干的话题,他高低也会接一句。
她突然有些伤心,连鼻腔都有些发酸,她不知道为什么得不到回应而已就能让她的情绪有这么大波动。夏柠反复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觉得自己这么说好像有点太远了,于是找补了一句,“你要是不在,我就和时柚韵一起去……”
盛修白问她,“我为什么不在?”
男人的气息紧紧将她包裹,嗓音像揉碎了的月光,“是我平时的表现还不够好么,否则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早早让你丧偶。”
所以,只要不是她丧偶,他就会一直在吗?
她委屈未尽,还没来得及转变情绪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上,她被他面对面抱在怀里,衣衫都被揉乱了。盛修白垂眼,“柠柠,还要怪我太克制了?”
夏柠哪儿还记得难过啊,她只想劝盛修白做个人。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能这么坏。
“你干什么呀,等会儿还要下去玩呢。”
他满腔的爱意难以排解,还不是因为怀里的人说了那样的话招惹他。
好好的午休时间,躺倒是没躺一会儿,夏柠被亲得喘不过气,末了还要被某位老师揉着唇瓣锐评,“好像柠柠同学,这段时间也没取得多大的进步。”
“……”她不想说话了。
温暖的太阳光透过窗子洒到木质的阳台上,夏柠补好口红和盛修白一起去种番茄,等下了楼她才发现男人毛衣里的衬衫领子上多了一个明显的口红印。
负责带他们去的老板明显也注意到了,脸上多了明晃晃的笑意,夏柠脸红着提醒盛修白,“你要不要上去换件衣服,领子上沾口红了。”
他垂眼,忍笑,“没关系,晚上再换吧。”
夏柠跟他走在狭窄的小路上,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是故意的,穿过一片竹林,眼见快要到目的地,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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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窜出不明物体,看起来似乎是蛇。
夏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搂住盛修白的腰,看上去受了很大的惊吓,“蛇蛇蛇。”
老板笑着说,“别怕,刚那条不是毒蛇。”
但是这种长长的、滑溜溜的东西真的很让人害怕啊。
夏柠还沉浸在刚刚的阴影里,生怕等会儿又从菜地里窜出一条蛇出来,她脸紧紧贴着男人的胸不说,腿都恨不得挂在盛修白身上。
呜呜呜真的好可怕。
她听到一声轻笑,立即想起自己之前还让盛修白不要小看她,结果转眼就被蛇吓成这样,实在是有些打脸。
盛修白垂眼,看向她紧紧抱着自己的手,唇角又撩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夏柠害怕成这样,她平时没有这么胆小。
“实在害怕的话,我抱你过去。”
夏柠听到这貌似贴心的话语,抬头瞪了他一眼,抱?很难怀疑YHDJ盛修白不是故意的,背也比这有面子呀。她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看见蛇害怕得要人抱,听出去还要不要脸了。
她虽然害怕,但还是松开了手,“不就是蛇吗?我刚刚只是突然被窜出来的东西吓着了而已。”
盛修白哪儿能听不出来她的装腔作势,于是欣赏了一会儿她的表情,故意看着不远处,“你身后还有一条。”
夏柠立马暴露害怕的真面目,重新搂住他的腰,没来得及问他呢,就听见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嗯……好像看错了。”
“……???”
她立马松开手,气愤地看着他,“盛修白!”
老板被逗得笑了起来,“不要担心,这儿不常出没蛇的,刚刚只是凑巧。”
“……”某个丢脸的人选择装死,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盛修白想牵她的手,但被夏柠躲开了,她要远离表里不一的坏东西。她穿过一条田埂来到菜地,看到了小小的番茄苗,跟着工作人员学习怎么去种植,还挺有乐趣的。
那条碎花裙也像盛修白想的一样弄上了泥土,她白净的脸上都多了点脏污,但整个人笑得很开心。
盛修白在那一瞬间,贪心地想让时间停留在这里。
因为这儿什么都是纯粹清澈的,周围的山和水不带一点儿城市的喧嚣和浮躁,蓝天和风是纯粹的,他喜欢的女孩也是纯粹的。
她笑起来的时候,他恍惚之间觉得,即便是将全世界奉上都不为过。
夏柠嫌裙子碍事,问不远处的他,“你怎么不提醒我穿裤子。”
盛修白敛下唇边笑意,“我也是第一次来。”
当然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夏柠也分辨不清,她越来越觉得盛修白不正经,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忽悠人。
天色渐渐地黑了,因为主要是娱乐为主,结束之后也没有很累。夏柠躺回房间的时候,特意把窗户打开了,听着外面竹林被风晃动的声音。
但天气有些无常,没过一会儿外面突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她关上了窗户,将春天微凉的空气全部隔绝在屋外。雨水打在窗户上,像是蚕食的沙沙声,听得人昏昏欲睡。
夏柠打了个哈欠,发现面膜还在行李箱里,于是蹲下身在箱子里翻找着。正好这时候盛修白从浴室里出来,他瞥见箱子里有熟悉的东西,正是她昨天晚上藏起来的计生用品。
他站在身后没动,于是等夏柠站起身时被吓了一跳,“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没什么。”盛修白笑得温和,好像刚刚她从他眼睛里看见的一闪而过的晦暗只是一种错觉。
她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拿好东西之后就进了浴室。
洗头洗澡吹头发擦身体乳等等一系列操作下来,夏柠出来的时候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她还以为盛修白早就睡了,或者会在床边看书。但是没有。
周遭时不时传来雨水的声音,床头亮着一盏橘色的灯,盛修白就靠在并不明亮的灯光里,手里拿着她藏着的盒子,甚至还在很认真地看上面的文字,那副斯文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此刻在看什么正经的东西。
被发现了……
夏柠心虚地把眼神移到别处,那还不是怪盛修白笨吗,东西在那么明显的地方都找不到。她心里这么想着,但却只是收敛地笑了笑。
盛修白温和地垂着眼,语气极其绅士,“没想到你对我的期望这么高,虽然用不完,但我一定尽力而为。”
言罢,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开始拆蓝色的包装盒。
第46章 骤雨
夏柠有时候会觉得, 盛修白是生活在文明都市里的野兽,白天披上绅士斯文的外衣,伪装得比人类还像人类。
可夜晚……
就好比此刻, 夏柠眼皮发烫。男人咬开包装袋, 眼神里流转着几分痞气,见她只是往后退了退,他倒也没想着停止自己的动作。床笫之事, 有些话又或者某些行为他自然知道是当不得真的。
夏柠要是真不愿意,也不会是这个表情了。
窗外是温柔的小雨,室内却是一片狂风骤雨,夏柠仿佛被雨水摧残的娇嫩花瓣, 一片一片被蹂/躏,从内到外都被雨水浸湿。她是后半夜才知道, 原来盛修白口中的“尽力而为”不是开玩笑。
他是真的想把那盒用完。
盛修白忍了太久,先前未曾烧尽的余火像是受到了风的鼓舞, 一下子复燃起来,不消片刻就以燎原之势将一切烧得精光,包括最后一丝理智。
女孩指尖在他背上划出长长的痕迹,脸上表情迷/离, 眼尾沾着生理性的泪水。她浑身发颤, 等缓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盛修白看她许久了,他那样欣赏和多情的眸光直白地打量着她, 像一张让人沉溺的大网, 叫人怎么受得住。
夏柠一时情急, 抬手蒙住他的眼睛, “不准看。”
“很漂亮。”盛修白轻笑了一声, 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她一时间因为这直接的夸奖更脸热了, “那也不准看。”
……
夏柠醒来时已经是下午,而罪魁祸首还躺在床边,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早起,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她揉了揉腰,看了盛修白半晌,没忍住悄悄摸他的腹肌。
平时清醒的时候她不好意思暴露自己的色心,这会儿趁着某人睡着就可以光明正大了。她手伸了过去,指甲划过结实的肌肉,再往上,她似乎察觉到了某道眸光落下来。
盛修白攥住她的手腕,轻声问,“做什么?”
她像是被抓住的贼,一双蒙着水雾的杏眼瞪圆,“没、没做什么。”
他笑,“还想继续?”
“……?”夏柠当然一百个拒绝,再来她现在就可以给自己买个骨灰盒了,她心想某个人真是斯文败类,其他人肯定不知道他这么重/欲,“你别胡说,我只是摸摸而已。”
盛修白有些意外,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身材对她有这样的吸引力。
他慢慢坐起来,白色的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夏柠被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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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手被摁在了肌肉上,盛修白笑得温文尔雅,“盛太太,这些都是你的私有财产,所以不必偷偷摸摸。”
私有财产……
夏柠耳根一红,一方面因为前半句忐忑又心动,一方面因为他笑自己偷偷摸摸而生气。于是她享受地继续占便宜,一边嘴硬,“谁偷偷摸摸了,只是刚好你醒了。”
真好摸啊。她想。
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夏柠叫了餐过来,再看一眼时间,她忍不住埋怨,“都怪你,本来今天还可以多玩一会儿的。”
“想来的话,随时还可以再来。”
夏柠瞥他一眼,不高兴地小声用同样的句式反驳他,“那想做那件事还可以随时都做呢,我又不是明天就不在家了。”
他心里那些漂浮如尘埃般的幸福感,突然一起落了下来。
所以他们之间,也是来日方长是么。
盛修白出神了几秒钟,随即伸出手把玩着她手上戴着的结婚戒指,嗓音慵懒地跟她开着玩笑,“明天的你还在,可是今天的夏柠却只有一个。”
女孩听了瞥了他一眼,歪理还挺多。
好好的假期在房间里待了一半时间,离开时夏柠想想还是觉得某人有些过分,警告他,“你下次再这样,我们就不出来玩了。”
从镜子里看,夏柠别过身体不看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一样。前面开车的司机闻言透过镜子往后看了一眼,担心这气氛等会儿要吵架。
但盛修白透明镜片后那双眼沾上几分春色,轻声道,“好,是我的错。”
男人轻声哄着,“别生气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其实跟在盛修白身边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见过盛修白很多样子,最多的是温和又疏离的模样,如同愿意降下恩泽却不可高攀的神明。他矜贵自傲,又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地臣服。
最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当夏柠说出要让他发朋友圈检讨的时候,盛修白居然答应了。
他眼底渗出几分纵容,“这回,可以原谅我了吗?”
夏柠“嗯”了一声,模样有些傲娇,“那我勉强考虑一下吧。”
她也只不过说说而已,但回去拉伸了一会儿,从舞蹈室出来经过盛修白身后的时候,发现他好像真的在编辑着什么,于是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写检讨。”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呢。
夏柠把他手机夺过来,发现只写了个开头,按照她对盛修白的了解程度,他哪儿是写检讨啊,说不定会字里行间暴露一些不可说的东西。她赶紧把他打的字都删了,“算了,看你这种人应该连写检讨的经验都没有。”
他抬眼看她,眸光柔和,“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很明显呀。”
像盛修白这样的人,学生时代一定很优秀,怎么会有些检讨的机会。盛修白却是轻声笑了,“以前梁叙舟他们写检讨都是抄我的。”
夏柠一脸意外,“你在编故事吧?”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一些,抬手将她半搂在自己怀里,“没想到我在你的眼里是个不会犯错的乖学生。”
盛修白垂眼,他的高中时代是很久远的事了,但说出来夏柠大概不会信,他那时候除了成绩好,跟乖学生压根儿搭不上关系。
抽烟这个陋习,也是那时沾上的。
夏柠自然是想象不到,她只是认为盛修白这个人“道貌岸然”,但不会觉得他当时和现在有这么大的反差,于是也没将这话放在心上,倒是记得小声地问,“那你那时候早恋没有?”
问完她有些心虚,找补,“我就是好奇。”
盛修白的手仍旧放在她腰上,隔着一层布料摩挲着她的皮肤,“倒是想早恋……”
夏柠有些不太高兴,但又知道自己要是发脾气就是有些无理取闹了,于是没吱声。
谁知道盛修白将她带到怀里,轻笑着说,“只是你和我不同校也不同级,我哪儿有这个机会?”
她离他离得很近,被这情话说得晕乎乎的。
盛修白是真的很会撩拨人心,暧昧就像烈酒,一下子让人上了头。夏柠一方面觉得心动,一方面又觉得一切都像泡沫一样易碎虚幻。她想说什么,唇侧有温热的触感,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已经开始像恋人一样接吻了。
夏柠扬起脸,也回了一个吻,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立即想找借口逃跑。盛修白因为这个吻愣了几秒钟,见怀里女孩想要挣脱,伸手攥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困在胸膛和桌子之间。
炽热的吻落下来,如汹涌不断的潮水。
她听见盛修白哄着,“张嘴。”
夏柠心里的嫩芽不断地从泥土里往上钻,后来她似乎是不小心将盛修白某个文件弄到了地上,但缠绵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去在意这小的不能再小的意外。
晚上跟时柚韵通话时,夏柠仍在回想着细节,就连电话那头的人说完了也浑然不觉。没有得到回应,时柚韵有些生气,“柠猪猪,你是不是睡着了?”
“啊,没有。”
“那请问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夏柠当然不记得她说了什么,于是想蒙混过关,“嗯,确实挺有意思的,你继续?”
“夏!柠!”她叉腰,“你还能再敷衍一点吗?”
女孩讪笑了一声,“你重新说一遍,这回我肯定好好听。”
时柚韵眯了眯眼,又开始发挥她的老色批属性,“你该不会跟我一边打电话一边跟你老公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
听到这带有暗示的话,她第一反应看了眼旁边看书的盛修白,男人察觉到她投过来的目光,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然后就看见了自己的妻子满脸通红,完全不知道她现在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她咳嗽了一声,将目光收回,对时柚韵说,“你是不是又想去小黑屋了?”
时柚韵见好就收,“好好好,我不说了。”
电话里,夏柠和时柚韵又聊到第二天晚上的慈善晚宴,问到盛修白,夏柠看了眼枕边人,“他有个重要的会,去不了。”
“那正好,我们二人世界甜甜蜜蜜。”
夏柠忍不住笑了,肯定是薄医生有事吧,要不然见色忘友的时柚韵能跟她二人世界?
隔天晚上,夏柠一身粉色纱裙亮相慈善晚宴,一进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身上那条裙子对身材的要求极高,身上哪怕有一个地方有多余的赘肉都会显露无疑,但夏柠高挑纤细,将礼服完美地撑了起来。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因为她这出众的气质黯然失色。
夏柠带着几分慵懒地拿起高脚杯,和时柚韵聊了两句就有人过来攀谈,谈笑间抬眼,夏柠看见不远处夏若晴和几个女人笑着什么,时不时地还看向她这儿。
等宴会快要开始时,夏柠一边落座一边问时柚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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