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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辟谣
夏柠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纯情而温柔的字眼怎么会落在她身上,她小声说,“就喜欢骗人。”
换做任何人是她, 听了这话想必也都是不信的。
“骗你做什么?”盛修白忍不住反思, 自己平日里是不是逗弄她的次数多了,以至于自己的诚信在她那大打折扣。他解释,“你刚刚说的那个孟诗霜, 我跟她仅仅是高中同学,甚至说过的话还没有我跟你一个晚上说得多。她高中确实喜欢过我,但我们一直以来都没什么联系。”
盛修白欣赏着女孩吃醋的表情,只觉得分外可爱, 他忍不住笑着打趣,“这就吃醋了?”
他嘴上是这么说着, 但其实很享受这种感觉,夏柠越是吃醋, 他越是找到她喜欢自己的证据。
从前盛修白不明白这种感觉,只觉得情人之间互相吃醋、所表达出来的那种占有欲分外地可笑,尤其觉得因为一点小事就拉扯争吵。都是成年人了,还每天确定对方是否爱自己, 是否忠诚, 这也未免太幼稚了一点。
可当他真的爱上一个人,他才发现, 原来爱情里的不安、恐惧、敏感都是一种常态。
夏柠听到他的指控有些生气, 好像自己有多小气一样, 她激动地解释, “我吃醋是因为网上都说她是你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 说她当年要不是出国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 还说我跟你只是商业联姻而已。”
夏柠说着说着委屈的劲又上来了,“而且她还说什么你等她回来,我问过你的,你当时连她的名字都没说。”
盛修白花了几秒钟回忆了一下,确实想起某天她随口问过这事,“我没说是因为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客户,没什么值得好说的。”
“……?”夏柠心想,那好像是她误解了。
盛修白皱起眉头,又接着说,“至于流言,我会好好调查一番。”
事实上这些流言高中的时候就有了,但那时候盛修白桀骜不驯,向来不去理那些事。毕竟作为校园风云人物,他身上的故事都快能写出十本小说了。
只是现在的境况和那时大不相同,他有了在乎的人,自然不想让那些事影响夏柠。
见她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盛修白垂着眼睑低低笑了一声,“不是商业联姻。”
“嗯?”
“我不会娶不喜欢的女孩,在我眼里,我们的婚姻就是正常的婚姻。”盛修白见她唇角沾了点东西,拿出纸巾贴心地擦掉,“所以你可以吃醋、可以管着我、也可以要求你的丈夫做一切事。”
并且,他也会享受其中。
夏柠脸上有一秒钟的停顿,盛修白这样的话语在她心口翻涌起了海浪,她唇角慢慢勾起弧度,心里甜滋滋的,面上却有些傲娇,“嗯,知道啦。”
回到房间后两人抱在一起,倒是没做更亲近的事。盛修白给戚瑶打了个电话,交代她调查一下那些谣言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并且处理一下跟孟诗霜的合作,戚瑶问他,“这么重要的项目,总裁你不亲自过来吗?”
“之前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你处理就好。”
盛修白平日里不怎么上社交平台,偶尔上还是为了在上面秀一秀恩爱。他打开许久没有登录快要长草的微博。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许久没更新,许多人认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
再加上昨天颁奖礼后夏柠从背后抱住他的视频,故事就更好编了,很明显盛修白已经变了心,想和夏柠分开,夏柠为了维护脆弱的婚姻不惜在这样的场合卑微挽留。
而盛修白变心的原因也很简单,虽说他喜欢夏柠,但始终比不上年少喜欢的初恋。也因此那个人回来后,他的眼睛里再也没了别人。
饶是盛修白见多识广,看见这么离谱的谣言也怔了好几秒。
也难怪夏柠会吃醋,就连他自己看完都几乎以为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见异思迁的渣男,甚至这些文字都还附上了图片,可以称得上是图文并茂了。
“柠柠。”
夏柠正在打游戏,并未理会他。
因而盛修白先发了条微博解释——
“昨日颁奖礼,柠柠并不知我会过去,因此看到我的时候激动了些。诸位口中猜测难免都有些可笑和武断,竟杜撰出一个第三者出来。
在我这儿,初恋、白月光和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都只能用来形容盛太太。
婚姻不是儿戏,在我决定和她结婚之时,就已经做好了跟她共度余生的准备。能和她结婚已是三生有幸,又怎么敢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配的图没有带脸,但很容易看出来两个人正穿着睡衣贴在一起。
梁叙舟奔走在吃瓜第一线,看见特别关心盛修白发微博了,赶紧跑过去吃瓜,“居然还有人给盛修白编了个白月光,他以前都被朋友戏称性/冷淡,要不是他结婚了我都怀疑性取向有点问题。”
言语之间都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盛修白懒得理会,倒是网友笑死在了这条评论里,还对梁叙舟说,“盛修白为什么不回应你,你自己反思反思。”
评论区整体风向全都偏向盛修白——
“我说有些人为什么总搞得好像比本人还清楚那些事一样,其实我一直很想采访你,你到底是中国移动还是天天晚上躺在别人床底下?”
“就很奇怪,每次人家恩恩爱爱就总猜测人家分手,没关系的人又要被你拉出来绑在一起嗑cp,没事吧,扣1查询精神状态。”
“现在的营销号就应该去晋江文学城写小说,开头一张图,后面全靠编。”
“话说这事刚开始是从一个声称自己是盛修白高中同学的人那儿传出来的吧,整件事想想也挺奇怪的。”
“柠柠的小娇夫真的好维护柠柠啊,如果这都不算爱。”
夏柠游戏正好打完,问他,“怎么了?”
他翻出刚刚的照片,基本上都是谣言里出现过的,第一张就是盛修白和孟诗霜站在一起接受学校表彰的照片,他问,“你看到这张了吗?”
夏柠“嗯”了一声。
接着盛修白往后翻,“除了这张,后面全是p的。”
“……?”她十分意外地翻过照片看了眼,其实后面的照片两个人也没有多亲近,顶多就是站在一起,盛修白的眼神看起来很温柔。谁能想到这种照片都有人合成,图什么?
不过夏柠的关注点有些奇奇怪怪,“你以前好帅。”
“……”盛修白原本是很认真地跟她解释,听到这句话冷峻的眉头松开,转眼染上几分无奈的笑意。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这上面来了。
他垂眼,一边搂着她的腰一边问,“和现在比呢?”
夏柠果断说,“以前更帅。”
其实各有各的魅力,年少时的盛修白看起来意气风发,整个人都带着股朝气,而现在的更加沉稳和温和。之所以夏柠会说以前的,那当然是因为她没见过啦。
盛修白有些不满,“倒输给年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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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啊?”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见盛修白好像是认真的,不由有些发笑。
他没解释,看上去的意思是,醋了,又如何?
既然提起以前,夏柠眼睛亮亮的,忍不住说,“你说说高中的事呗,我还挺好奇的。”
盛修白不情愿地说,“比较无趣,基本上就是参加竞赛或者比赛。”
骗人。夏柠想到他的绯闻,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我看盛同学的高中生活挺丰富的嘛,是不是每天都在学校里耍帅吸引女孩子?”
“你这说的是梁叙舟吧。”盛修白想到点儿往事,“他那时候总想着打篮球去吸引女孩,每次都非要拉着我一起,结果来的人都是来看我的。”
“后来呢?”
他眼底渗出笑意,“后来,他说什么也不带我玩了。”
夏柠点评,“要是我我也不当你朋友,都去看你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抱到了男人腿上,夏柠几乎能感受到他轻薄的布料下紧绷的肌肉。她呼吸一紧,脖子上的血管抵上薄唇,盛修白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那就不做朋友,做情人。”
夏柠觉得他的手大概是她身体里的某种开关,只要轻轻一碰,她原本就柔软无骨的四肢瞬间化成软水。她喘着气仰在沙发上同他亲吻,只是一个黏腻的、湿/漉/漉的吻而已,两人就缠绵了十几分钟。
大概是已经确认彼此心意的原因,这个吻比平日里更加让人动情,他们都尽情地吻着,似乎想要将所有的爱意都赠予对方。
盛修白这回倒是表扬她了,“这回进步了。”
“还不是因为盛老师‘言传身教’得好。”
他轻笑出声。
他们没在这儿呆多久,第二天就回到了桐市。夏柠看到自家的狗崽子朝自己摇尾巴,突然就良心痛了起来。好像她是一个和盛修白吵架就抛下孩子的妈妈一样,她哄着,“雪球,妈妈下次不会抛下你了哦,乖乖。”
盛修白突然有些不满,站在一旁认真地看向她,“怎么没见你这么哄我。”
听到这话,旁边的岁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夏柠也瞪大眼睛,“你怎么还爱跟狗比啊。”
而盛修白仍旧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似乎没觉得和狗比掉身价。
岁姨说,“太太,你就哄哄先生吧。你不在的时候,先生看起来很难过呢,有天晚上还是喝醉了回来的,我都不敢跟他说话。”
夏柠抬眼看向他,被揭了底的盛修白居然也会有没那么从容的时候,他微微敛着眸子,试图将这个话题带过去,因而他温和地说,“坐车累吗?先进去休息会。”
他越这样夏柠越觉得有趣,抱着雪球追过去,“你在为我买醉吗?”
“是巧合。”他淡淡解释。
“真的?”
夏柠当然不放过这个笑他的机会,追着他问个不停,直到后来盛修白想换身家居服,夏柠仍旧缠着他的时候。他当着她的面解开扣子,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为你买醉,晚上也因此失眠,这个答案柠柠满意吗?”
第52章 软肋
夏柠只是开个玩笑, 但盛修白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很认真。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男人买醉的模样,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似乎并不是盛修白的风格,他是最在乎理智的一类人, 更不会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现实。
夏柠想, 她似乎是低估了盛修白对她的爱。
刚想说些什么哄哄他,盛修白眉眼间掺杂着笑意,似乎刚刚的落寞和难过只是一种错觉, “信了?”
“……?”白心疼了。
见她撅唇,不满地继续和小狗玩耍去了,盛修白才将刚刚收敛起来的情绪再度释放出来。
他倒不是买醉,只是那日出去谈合作的时候故意多喝了几杯, 否则他也不知道如何回到那个没有她的冰冷屋子里去,更无法抑制深夜里杂乱的思绪。
他也和夏柠一样, 原本以为自己不是躲避现实的人。他想,只不过是想跟他离婚, 不是还有争取的机会吗?没想到那两个字似乎是某种魔咒一样,一遍又一遍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盛修白从前未尝败绩,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子。可后来,他第一次在夏柠那尝到了受挫的滋味。
他唇角往上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带着几分对自己的嘲弄。
所谓理智清醒、永不陷落, 也不过如此。
盛修白这边刚回来,戚瑶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说散播谣言的人找到了。他眯眼, 有些好奇究竟是谁, 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戚瑶犹豫了几秒钟, 还是说, “我查到都和孟总有关联,大概率是她请的水军,她甚至有个小号,里面全都是幻想和你已经在一起的内容。”
他唇角仍旧带着笑意,眼神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盛修白从头到尾都没给过这个人眼神,以至于他不知道对方一直有妄想症,他只是用现在不考虑的理由去拒绝她,对方就认为他已然答应她的告白,等到她从国外回来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即便他已经结婚,这些也被她解读成了商业联姻没有感情。
盛修白眼睑敛着,“你知道该怎么做。”
接着,不到一天时间,盛修白和那个女人关联的词条和相关话题彻底消失,甚至包括很多年前贴吧的一些讨论。
原本推动得很顺利的合作也被盛修白停了,孟诗霜得知这个消息后,很是激动地给盛修白打了个电话,她怎么想都觉得是这次网络上舆论的原因。
“盛总,你现在是为了和我划分界限吗?我以为公是公,私是似,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盛修白笑了,“只是不跟你做生意,也损失不了多少。”
她在背地里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是用那些流言伤害夏柠。
孟诗霜皱眉,“难道盛总你不知道这个项目有多重要,停了以后会对你们集团造成多大损失吗?难道这么做只是为了你太太。”
“嗯,确实是因为我太太。”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那不仅是他妻子,还是他的软肋,“后果,我还承担得起。”
孟诗霜觉得不可思议,因为盛修白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在他的心里利益至上,他向来不怎么讲私人感情。难道夏柠就那么重要吗?居然能让盛修白这种人恋爱脑。
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我还以为你是个有野心的人,没想到这么感情用事。”
“项目确实重要,但在我太太面前一文不值。”
盛修白看得通透。
钱没有赚够的时候。即便他现在一无所有又能如何,他仍旧有信心东山再起。可爱人却并非如此,她不会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如同标志性的景物一样从不挪动步伐,等着你某一天回头寻找。
更何况,他哪儿舍得让夏柠受委屈。
孟诗霜难以接受,她再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盛修白爱一个人的模样,这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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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说无疑是杀人诛心。原来那么冷漠的人,也会倾尽全力去爱一个人。
甚至做出平日里绝不会做的事。
她原本是想借着和他合作的机会跟他发展,却没想到如意算盘打空了。挂电话前,盛修白听起来似乎很柔和的嗓音传到她耳边,“给孟小姐一个忠告,别再编造一些事儿伤害我妻子,否则到时候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只一句话,让孟诗霜从头凉到尾。
盛修白打完电话从里屋出来,刚好看见夏柠正在院子里荡秋千,她脸上艳丽的颜色,浓得化不开,眼睛也笑成月牙儿,甜到人心坎里。
盛修白很自然地走到她身后帮她推着秋千,力气突然变大,夏柠吓得拽紧了旁边的绳子,笑声掺杂在微凉的风里,“慢点儿,盛修白。”
“好,慢点。”盛修白的眸光里满是柔情。
他从前从未想过,能像现在这样拥有一个幸福的家,两人一狗,一日三餐,对于盛修白来说,这些就已经足够。
夏柠玩够了,从秋千上下来,推着盛修白往前,“你也坐一会儿,我帮你推。”
盛修白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着女孩晶亮的眸子,最后还是乖乖听从她的话坐在秋千上。
他的心柔软了一瞬。
他喜欢的女孩,也总想着怎么让他高兴,这种爱意得到回应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温暖,即使他觉得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需要她回应。
她想绕到后面去,却被盛修白拽到他面前。
男人仰着脖子吻她,动作轻柔又温和,好像虔诚的信徒。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想要找爸爸妈妈玩耍的小雪球在他们脚边绕了一圈,却发现没有人理会它。于是气愤的雪球踹翻这碗狗粮,朝他们叫了一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柠把他的手拽出来,看四周没人整理了一下上衣扣子,女孩的脸粉嫩得像春日的樱花花瓣。
她不跟他玩了,抬脚往客厅走。
桌子上放着一个礼盒,她打开,发现是让人取过来的情书。这时候她才终于看见信件的实物,只觉得上面的文字比照片里还要戳心。
盛修白的字很好看,信件还透着股墨水的香味。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盛修白随口问,“在看什么?”
夏柠唇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她转过身给他看,“你的情书呀,我看到的时候可感动坏了。”
盛修白垂着眼,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反应。
直到夏柠拆开一封念了起来,“有时候想,我们相遇得太晚,以至于错过了很多东西。可有时候又觉得,恰恰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换做谁,写的情书被别人念出来都会觉得有几分羞耻,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喜欢的女孩。
盛修白果然表情有了变化,他伸手想将情书夺过来,但夏柠却灵活地躲了过去。
“柠柠。”盛修白咳嗽了一声,很真诚地建议,“不如拿到房间里慢慢看。”
夏柠忍笑,“这不是你写的吗,敢写不敢认啊?”
他耳根滚烫,向来从容的脸上多了一丝慌乱,“认。”
她也只是调戏盛修白两句,见他如此反应觉得新奇好玩,但也没有过火。她把情书收起来,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我回房间再看两遍。”
盛修白喉结滚了滚,一颗心放了下来。他也意识到了女孩存着点无伤大雅的坏心思,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正出着神,面前的女孩突然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镜片后的眸光滞住,一垂眼就看见夏柠甜甜地对他笑着,“我都收到了,修白。”
夏柠说的,不仅仅指信件,还有里面炽热的爱意。
明明只是一个再浅淡不过的吻,盛修白却觉得,内心深处已经平静下来的海面重新翻涌起来。他吻了回去,整个人将她按在桌面上,夏柠动弹不得。
她哪儿能预想到事情又发展成这样,“盛修白,你别。”
她还要脸呢。
盛修白将她的手按在头顶,嗓音里染着戏谑,“别什么?”
明知故问。
“你说呢,等会儿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他的嗓音裹着笑意,落在耳边惹人心痒,“没人的时候就可以?”
这人,怎么还曲解别人的意思呢。
盛修白垂眼看她,并没有继续做什么,他只是索求一个吻而已。她大概是被这深邃的眼神蛊惑,没忍住轻声问他,“盛修白,假设我真的要和你离婚,你会放我走吗?”
她想,她当时太胆小了,好像就差那么一点,就把盛修白弄丢了。
如果真的把他弄丢了,可怎么办。
“不会。”
盛修白说的是真话。
他当时说有效也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向来为人处世不太直接,习惯用一些手段去完成目的,尤其是说好听的话。因而很多时候,他都会顺着别人的话说,但内心的想法往往背道而驰。
他当时想的是,总归还有两年多,她如果真的喜欢上别人,他也会想办法挽回。即使以后离婚,她和别人在一起,以他的性格,也不是没有可能挖墙脚。
道德感这种东西,对于盛修白来说很薄弱。
他这个人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是他想办的事基本都能办到。也是在遇见了夏柠之后它才明白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这种奇怪的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往往是最容易得不到回报的一项投资。
即便是付出了再多的努力,不喜欢仍旧会是不喜欢,它更像是一场已经注定了结局的赌局。
可……盛修白声音哑着,“即便知道不能勉强,我仍想强求一次。”
幸好,他赌赢了。
第53章 起意
夏柠鼻腔突然有些酸。
她先前还以为, 自己对于盛修白来说是若有若无的存在。他的身边从来不缺优秀的人,只要他想,盛太太可以是任何人。
可他却在明显知道可能得不到回应的时候, 仍然想要强求。
夏柠想做出点回应, 耳边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岁姨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个人,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出现的时机不对, 往后退了一步,“奇怪,先生和太太去哪儿了?”
“……”你的演技好像有点拙劣吧。
很快岁姨就消失在了客厅,夏柠将她的表情变化完整地看在眼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这样误解了。夏柠刚刚还一副感动的模样,现在只想咬他, “你还不松开。”
盛修白俯身,几乎贴到她, 笑了笑后将手从她身上拿开。
夏柠看了眼自己到的东西,里面还有上次定制的旗袍,她收拾好全部带回房间。信件她单独找了个带锁的铁盒装起来,其实也不是想锁起来, 只是正好这个盒子带了锁。
盛修白眯眼, 有些疑惑地问,“你是担心有贼会偷我写的情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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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柠听出了几分笑话她的意思, 她叛逆的毛病犯了, 立马把锁锁上, “那可说不定。毕竟某个人脸皮薄, 说不定拿这个威胁他还能得一大笔钱呢。”
他轻笑了一声。
这世界上除了夏柠, 还有谁能用这种东西威胁到他?
周末无事的时候, 夏柠抽了空带盛修白去看望爷爷,她穿上了新定制的旗袍,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见手腕上还是空着的,她终于想起先前盛修白母亲送给她的翡翠镯子。
夏柠从柜子里拿出镯子,套到纤细手腕上。
一出来,盛修白第一眼看到的是她今天惊艳的一身,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不艳俗的媚,江南雨水的气息铺面而来。夏柠问,“这身好看吗?”
“嗯。”可他想的,却是如何将这身脱下来。
盛修白的眸光扫到她手腕上的镯子,笑着问,“舍得戴了?”
先前一副不敢收的模样,现在却愿意戴在手上。盛修白指腹揉着她的手腕,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于是垂着眼笑了。
“舍得啊,反正你的就是我的。”
他的家人也就是她的家人,所以送的东西当然能戴了。
盛修白很高兴她终于不再跟他划分界限,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告诉她真相,“其实这镯子是我买的,怕你不收才编了个借口。”
夏柠瞪大眼睛,“你……”
他抬手抚了抚她柔软的头发,唇角笑意敛着,“你要是觉得失望,下次让妈给你送一个。”
这是重点吗?
夏柠耸了耸鼻子,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啊,“你该不会是早就喜欢我了吧。”
“嗯。”他承认。
如果是这样的话,夏柠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性,“你对我一见钟情?”
盛修白笑着,再度承认,“嗯。”
“……”夏柠回忆了一下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虽然说她天生丽质,是有足够迷倒盛修白的魅力,但……
她认真地问,“你该不会是觉得我搭讪你的方式很独特,所以注意力被我吸引了吧?”
夏柠现在满脑子都是霸总文学里的那句,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根据这个原理,霸总一般都不会喜欢正常人,他们更喜欢那种看起来脑子有问题的人。刚好,那天夏柠被时柚韵忽悠,至今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有病。
盛修白听了她这奇怪的说法,不禁哑然失笑,“为什么不觉得,是我见色起意?”
“……”就这么简单?
夏柠呆了两秒钟,又想到自己长得这么漂亮,好像发生这种事也是很正常的事。最重要的是,盛修白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骨子里就是个下流胚,有龌龊的想法很正常。
她往旁边坐了坐,似乎对他很嫌弃。
盛修白面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抬起手被她躲了一下也没有继续,由着她去了。
到了爷爷家,夏柠随意找了个舒服的地儿坐,夏兴昌说,“你这来的时间正好,昨天你爸刚来过。”
“那确实正好,省得我还要看到他那张脸。”
这会儿还没到午饭时间,夏柠因为在爷爷家所以比较自在,拿出手机打起了游戏,而盛修白则跟着夏兴昌看黄梅戏。
夏柠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抬眼看了看画质,“这是多少年前的了?”
她是听黄梅戏长大的,现在都还记得曲子的调和人物的扮相,现在在放的戏剧分明是她小时候看的《打猪草》。
“偶尔怀怀旧嘛,再说了,这些曲子百听不厌。”夏兴昌跟一旁的盛修白说,“柠柠听这些长大的,她小时候还会跟着唱。”
夏柠打游戏间隙抬头看了眼,盛修白的神情很认真,好像是在做什么阅读理解似的,她有些哭笑不得,趁爷爷去卫生间的空当,忍不住问他,“刚刚那么一大段话,你听懂了吗?”
唱的时候感觉口音还没那么重,而且还有字幕,但是中间两个人的对话完全是安庆方言。
盛修白仍旧那副认真的模样,薄唇轻掀,“听不懂。”
“……”夏柠很想笑,心想你听不懂还一脸好像听懂了的表情?
手机响了一声,盛修白拿出来看了一眼,而后出去接电话去了。等夏兴昌回来的时候,发现盛修白的位置空了,“修白呢,哪儿去了?”
夏柠信口胡诌,“他觉得吵,说要出去躲会儿。”
“……?”
见夏兴昌一副疑惑加震惊的表情,夏柠忍不住笑了,“骗你的,他去接电话了。”
“你这孩子怎么现在学会忽悠人了?”
夏柠果断把这个锅甩到盛修白身上,“盛修白天天忽悠我,所以我跟他学坏了。”
可惜盛修白看上去就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夏兴昌当然不相信这些话,“他怎么可能忽悠人,你自己的问题还找借口。”
夏柠:“……”
算了,她还曾经以为盛修白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无欲无求的男人呢。
在夏兴昌家度过愉快的一天,回去的车上盛修白才开口,“岳父今天给我打了电话。”
夏柠一怔,心想准没什么好事,“叫什么岳父?叫那男的就行。”
他很短促地笑了一声,“好。”
接着盛修白又说,“最近他公司出了点问题,想寻求帮助。不过我同他说,我向来公私分明。”
这谎话,盛修白倒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他垂眼,“他可能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可以多为难为难他,出出心里的气。”
“盛修白,你知道吗?”
“嗯?”
“血缘关系就像困住我整个人生的枷锁。比起为难,我更不想见到他,因为见到他的每一面,都在提醒我童年的不幸。”
盛修白大概也能体会到那种感受。这世界上的情感大多都能选择,可唯独亲情与生俱来,不知道多少人无法挣脱,包括盛修白自己。
他性格淡漠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来源于家庭,当一个人小时候在家庭里感受不到温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得不到回应,他又怎么去长成一个温暖阳光的人?
他满眼心疼,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那就不见。”
夏柠被他搂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会让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盛修白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满是花朵的枝桠,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吹散一地的花瓣,“一定会的。”
因为他们彼此相爱。
回到家,夏柠突然觉得哪儿不对劲,去了趟卫生间才发现生理期提前到了。她也没怎么放心上,因为她很少会痛经,但就在夏柠换好家居服坐了一会儿,甚至准备喝杯冷水的时候,小腹突然一阵坠疼。
这时候吃止疼药已经来不及了。
她也不知道多久没感受到这种痛苦,于是躺到了床上。盛修白看见她面色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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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快步走进来,焦急地问,“怎么了?”
他想给医生打电话,夏柠拦住他,“生理期而已。”
盛修白出去了一会儿,没多久端来一杯热姜茶,想到岁姨跟他说的缓解痛经的方法,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出大掌轻轻揉她的小腹。
“还疼吗?”
夏柠睁眼看他,眼泪挂在长睫上,“不疼了。”
盛修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明明疼得都要哭了,“真的?”
她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拽开,嗓音里带着哭腔,“当然是假的,你以为你是孙悟空,会施展魔法吗?我肚子都要疼死了,你还碰我。”
盛修白笑了一声,“好像孙悟空会的,也不是什么魔法吧。”
“……”呜呜呜烦死了。
夏柠要不是这会儿全身没有力气,好想把盛修白踹下床。
可偏偏某个狗男人喂她喝完姜茶后,就在后面温柔地搂着她。夏柠闭着眼,没一会儿就逼迫自己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疼痛缓解了不少。夏柠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已经熟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繁忙的原因,他睡得很熟,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参差不齐的阴影。
夏柠原本想多观察一会儿他的脸,但某个部位十分黏腻,她赶紧又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才发现,原本干净的床单沾上了一小块血渍,夏柠难以忍受,必须要把床单拿去换了。
但盛修白还躺在床上。
夏柠一边观察他一边想,要不然悄悄把他踹到地毯上,然后告诉他是自己摔下去的?或者直接把床单和他一起打包扔了?这么做是不是太坏了?
说着她伸出手尝试性地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又加重了力道。
盛修白突然睁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打量,很平静地问,“你在做什么?”
“……”嗯,如果她说只是单纯地想要叫醒他,盛修白会信吗?
夏柠放在他身上的手突然换了个姿势,她甜甜地笑着,“我想给你按摩呀。”
盛修白没说信不信,只用一双洞悉的眼看她,似乎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东西。夏柠见他不相信,还真按了起来。她这这东西一窍不通,所谓按摩也只是到处乱摸而已。
盛修白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直到夏柠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男人呼吸明显重了一些,他哑着嗓子问,“这儿也要按?”
她垂眼看过去,蛰伏的野兽渐渐苏醒,虽然没完全碰到,但她还是跟被烫了一样飞快将手移开。
什么嘛。
夏柠满脸通红,指控道,“你、你怎么这么色……”
盛修白明明下流得要命,可面上偏偏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端方如玉的模样,他甚至淡然地笑了笑,“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说的是什么话?夏柠怎么说也要和他理论一番,“怎么跟你没关系,是你的一部分。”
“可是……”他笑了笑,眼尾弧度勾人,“它只受你控制。”
第54章 娇嗔
“……”不要脸。
夏柠受不了他这样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干脆宣告罢了工。盛修白心疼她身体不舒服,否则说什么也不会这样轻易放了她。盛修白原本想去洗个冷水澡,又怕等会儿身上太冷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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