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啊啊啊,你去吧。”
姜初盯的她有点毛骨悚然,
“我没衣服。”
谢晚凝骂了一声自己笨蛋,下床去翻衣柜,捏着自己的内.衣犹豫片刻,她的脸有点燥热,算了,总不能让姜初不穿吧。
“你将就一下,不知道尺码对不对。”
她被留在床上。
谢晚凝躺下来,用小臂遮住眼,复杂的情绪让她的头脑干脆一片空白,就好像火上添油一般,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但谢晚凝现在空会叹气。
谢晚凝都快睡过去了,姜初才裹着氤氲的水气出来,衣服很合身,她浑身上下也雾蒙蒙的。
谢晚凝也紧随其后,水浇下来那一刻,她骨头都被浸的酥软,好像每一条紧绷的神经都得到舒张,毛孔都得以喘息,再冲下去,自己要昏在里面了,她想到自己狼狈地晕在浴室里就战战兢兢地关上水流。
姜初盘腿坐在床上,奇怪,刚才在浴室里还昏昏欲睡,一出来就精神抖擞的,谢晚凝的膝盖把床压低的瞬间,姜初向她那边倾倒,干脆就把她扶过来,沐浴露的香气让人心情轻松些,就好像在宴会中闻久了奢靡杂乱的香水,又突然坠入森林嗅到淡然的大自然味道那般让人放松警惕。
姜初也是这样,谢晚凝慵懒地躺在她的腿上,
“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就告诉你我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谢晚凝笑出声,她本来想嘴碎道,她不稀罕知道,毕竟这是罕见地可能见到姜初黑脸的时刻,但她怕姜初听完就得扔下她找程安。所以话到嘴边又拐个弯,
“我是可以说啦,但是就看你信不信了。”
姜初疑惑地“嗯?”,
“你说。”
“我说,我可以重生你信不信?”
谢晚凝都看到“神”字的发音了,姜初又吞回去,无语地解释道,
“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谢晚凝嘟嘟囔囔着,
“你凶我……我说的是真的。”
嘴一撇,又要落泪,她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死那么多次,每次都委屈地要死不活,姜初还不相信,坏人。
谢晚凝越想越酸,眼泪控制不住地在眶里打转,姜初看到她真挚的表演险些信了这种鬼话,但也还是温柔地抹去身下人溢出来的泪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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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信,行吧?”
谢晚凝给点阳光就灿烂,抽一下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那轮到你说了。”
姜初无可奈何地将过去埋藏在心底快要生灰的记忆,从血肉中抽出来,一点一点地刨给谢晚凝看,其实她并不是想要倾诉或者说博取同情,她的灵魂告诉她,谢晚凝听到她愿意将过去坦诚相待,会很开心,对,仅仅只是让眼前这个女孩子开心而已,与爱无关,就像你坐公交遇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你会做鬼脸惹她笑一样。
“我姐姐叫姜招娣,你听着这个名字就知道我家是个什么家庭。我的初,是因为父母的想要儿子的初衷。”
他们生的第三胎才是个儿子,重男轻女、思想愚昧的家庭能有什么出息,供不起读书就干脆让姐姐和姜初弃学,出去赚钱养弟弟。
谢晚凝觉得可怕的不是这普遍存在的现象,而是自己居然对这种现象的存在,第一时间不是感到愤怒,而是漠然,就当一件不合理的事情频繁出现时,要保持憎恶是很难的,恨太累了,所以大部分人会选择视而不见或者一个简单“哦,那又怎么”,尚且自视清高者,会说,
“我着急又怎么办?我又帮不了她。”
一个人的话语得了赞和,能促其前进;得了反对,也能促其奋斗,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那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那才是悲哀和寂寞,换做事也理当如此。
姜招娣早早地辍学务工,但是坚决不让姜初放弃,每次妹妹挨打时,她会像个疯子一样地保护着,直到大人把怒火转向她,得以姐姐的庇护,姜初好歹活着,后来,不知道怎么,有个陌生男人说可以资助姜初读书,一路把她供到大学,姜初刚刚考上大学那一年,姜招娣把她带着一起和方洋跑到s市,本来以为生活会慢慢变好,但一年不到,姜招娣就死了。
报警过两个星期才出结果,是在一家三无医院难产死的,那时候才22岁。
谢晚凝听到这里,才隐约冒出点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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