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重生之我要女主死》20、过去
但是普通人还是没办法理解高纬度的物种思维,谢晚凝也无法幻想宏大的解释和真相,她甚至连推理都无从下脚,没有见过的事物,让谢晚凝从何得知呢?
她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不过搁浅的鱼一般,徒劳滑稽,如果说是她懒得前往解决,那是一码事,关键现在她连自由行动的权力都丧失,徒留思想,谢晚凝想着,还不如杀掉她,彻彻底底地将她变作没有脑子的傀儡,除了皮肉之痛外,大部分的痛苦来源都是这乱如麻的神经。
谢晚凝和姜初面面相觑,其实气氛都烘托到这里,完全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但还是不好意思迈出那一步,毕竟她们之间的关系混乱的好像纠缠在一起的耳机线。
人类之所以区别于动物,就是他们发情是要挑时间、挑地点、挑对象,而不是脑子一热就相拥热吻,当然,这不是说国外奔放的文化不好,只是现在在东方,含蓄才是主调。
泰戈尔说你是最终意义;博尔赫斯说你是上帝展示在他失明的眼睛前的音乐、天空、宫殿、江河;莱蒙托夫说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哪怕最隐晦的也是聂鲁达说得你是最后的玫瑰,可在这个庸碌的时代,花就足够浪漫,更不要说加个罗曼蒂克的代表了。字里行间都是磅礴的、热情的爱意。
你再看东方的作家,一会儿担心给你寄的信慢了,疑神疑鬼,生怕自己的爱意会被风吹散,到你那里少一瓣;一会儿盼望着你也在一角吃饭,你乐也跟着乐,你闷则想法设法地哄你;一会儿怨着下雨天让你迟到,怨天怨地都舍不得怨你;一会儿说想做你看大海时旁边的椅子、你脚边的逗号,千变万化。稍微夸张一点的,也是用皎皎的月色、用春、用江河湖海这些信手拈来的物什。总之全是别别扭扭。
但也不全是这样。
不过此时此刻姜初的模样,是让外国人学个几十年都摆不出来的韵味,她就端坐在那里等着对面人的下一步动作,不急不躁,温吞困倦,就好比你这时候要上去了,她定是要拒绝一番,但是又因为乏力任由你动作,欲拒还迎。
估计她的情绪也被谢晚凝搅得七零八落,需要其他事情来搁置过去,就像为什么有的人喜欢坐长途客车一样,因为即使坐汽车只几个钟点,而乘客仿佛下半世全在车里消磨的,只要坐定了,身心像得到归宿,一劳永逸地看书、看报、抽烟、吃东西、瞌睡,路程以外的事暂时等于身后身外的事。
但现在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让两个酒鬼去乘车,重要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那种感觉。
能够让人很简单地沉溺其中的低级欲望在黑暗中涌动,只不过两个人都不想背上无耻的名声,所以造就眼前这空气中都漂浮着冷掉的暧昧感所散发出的尴尬气息。
白炽灯的光前所未有的亮,谢晚凝翻身下床,拍灭它,只留一盏发出昏暗暖黄色光亮的床头灯,企图抢救一下氛围。
她轻轻咳嗽着,好像是在询问一直在沉默不语的女人她的意见,回应她的只有对方被清咳声激得微颤的身子,像秋风中瑟瑟发抖,将行飘落的枯叶。
谢晚凝向前探出身,体位不够,她又挪了挪,直到能够把唇贴在对面人的同等位置上。
这么说吧,如今这情况就好像离弦的箭,也像踩到香蕉皮,总之就是一发不可收拾,进退两难。
谢晚凝不知道姜初怎么想的,反正看起来她也挺乐意。
裙子被轻巧地褪下,原本以为可以直接开始了,但是被衣服遮盖的疤痕还是让谢晚凝愣住,一腔□□被浇得连火星子都不剩,女人盈盈一握的腰有着星星点点的灰褐色斑状,谢晚凝抚上其中一个,触感不较别处平滑,她结结巴巴地开口,
“你、你……这怎么搞的?”
姜初也低眸去看,她淡漠地解释说小时候被父亲拿烟头烫的。
谢晚凝目瞪口呆,虽然这种情节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切切实实地被自己看见、感觉到,还是第一次,她仿佛都能想象到未灭的烟头在少女洁净的腰上反复碾压的样子,姜初问是不是嫌弃自己了。
“说什么笑话。”
谢晚凝安慰着,给她十个良心也不敢觉得配不上姜初啊,那张被阿佛洛狄忒眷顾过的脸,上保险都不危言耸听,谢晚凝虽然自恋,但是碰到真美女还是会自惭形秽。
“疼不疼啊?”
她甚至觉得这伤口和自己过往的死亡比起来都不相上下,它不是多疼,而是密密麻麻地让谢晚凝的头皮不适,好像不知名的小昆虫在发丝之间缓慢地爬行,她不知所措地抓抓头发,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怎么把话题自然地转离。
好在姜初善解人意,她答非所问地说着,
“我们去洗澡吧,身上黏糊糊的。”
谢晚凝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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