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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2页)

sp; “……”

    爽文系统自然是听不到同事对它的议论纷纷,它唉声叹气地看着陆渊。

    没错,这个不省心的宿主终于把自己弄死了。但是好在它以前是个虐文重生系统,还能抢救一下。

    当时它心痛着看着面板声望已经升满的宿主,又看着掉进水里不知生死的身体,它犹豫半天在系统分类那一项,点了一下。

    接着硕大的红字弹出警告:【请确定你已经提交换岗申请。】

    【是/否】

    系统眼一闭心一横,点了一个是。

    也许它使用自己诞生之初的能力,可以迎来一次真正的HE呢?

    只不过……它的工作是真的泡汤了。

    细碎的光芒铺在江面上,月影在水中轻轻摇晃着。

    陆渊浓黑的眉毛微微拧紧又展开,他黑沉沉的眸子涣散了一会才找到焦点。

    【你醒了。】系统坐等夸奖的姿态蹲在旁边。

    陆渊缓缓坐了起来,他刚刚就躺在岸边的细沙上,身上差不多是湿透了,他望了一眼系统,“你救了我?”

    说完他忽地觉得脸上有点轻微的不适感,隐隐传来一阵痒意。

    陆渊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结果摸到一大块凹凸不平的肌肤触感。

    系统打了个哈哈:【是疤痕啦,但是很快就会好的。】

    “这个身体是谁的?”陆渊猛地察觉到更不对劲的地方,他已经不在那具长生木上了!

    系统滚远了点,怕陆渊拿捏它,【那具长生木当然已经不能用了啊!而且这个身体你不觉得熟悉吗?】

    它小声说:【就是你上辈子的身体嘛,那个伤疤是原来已经缺失的皮肤,你现在靠自身力量在修复它,正在愈合所以会有点痒。】

    陆渊醒来过后只来得及说这几句话,因为神骨终于尽数归位,上辈子的记忆就直接一股脑地涌了进来。

    他欲阻止这些不分轻重缓急的记忆洪流,但他的记忆就像怕来不及了一样,争先恐后地占据了他所有的神识。

    陆渊五指想攥紧什么缓解痛苦,但只能抓到一把细沙。

    过了半天,陆渊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系统呆呆地看见陆渊嘴角扬起,它还以为对方疼得麻木了,【你没事吧?】

    陆渊像被澎湃的力量压碎了颅骨一样疼,但他还是露出一个极淡的笑意,“我能有什么事?”

    反而真是……太好了。

    原来当时我不是要杀他。

    陆渊漆黑的眸子涌现出莫名的情绪。

    系统没空分析陆渊的心情,它破口大骂了一声:【等等!好像是魔修过来了。】

    陆渊神识扫了一下周围,他这次落入赤漓但并没有被江水带走的太远,“这里不应该是白玉京的领地么?”

    【哈哈。】系统干笑两声,【别说白玉京了,以后不知道凤池宗的领地还能不能保住。】

    来的人只是惯例来巡视的魔修。

    此情此景像极了陆渊当年跑到百域魔疆,为了盗那一株曳水摇的被追杀了几十里的场景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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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一次陆渊没有跑,而魔修也没有动手。

    魔修瞅着他半天,似乎有点犹豫不决,最后将火把往前举了举,试图让陆渊的脸更清楚。

    “像么?”

    “像是有点像,只是他左脸上有块疤痕,能行么?”两个人叽叽咕咕小声讨论了一下。

    另一个魔修有点不耐烦,“精挑细选啥,差不多就行了。反正尊上只是随口说的,也从来没看过,凑合算了。”

    火把在陆渊脸前晃了晃,“你小子跟我们走一趟。”

    陆渊本就打算去找陵川渡,眼下好像是瞌睡有人递了个枕头,捷径幸运地出现他脚下。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魔修也少了点麻烦,态度甚至变得相当的平和,“你是哪个门派的?”

    “……”陆渊有点搞不懂这个问题的缘由,但他还想看看这个魔修能透露出点什么信息,所以他低声回答:“九苍城。”

    一个魔修听到此处,忍不住用手肘捣了一下旁边的人,“九苍城的哎,算优势么?”

    系统也是懵逼了:【这给我干到哪来了,这还是胤朝么?我怎么感觉听不懂人话了?】

    为什么一个魔修在考虑一个九苍城弟子有没有优势啊?!

    树影落在白玉阶梯上,透过月色如银鱼跃动。

    这里还是白玉京,但又已经不是曾经的白玉京了。

    魔修占据了白玉京原来的飞阁楼台,萧殊尘努力一辈子的东西终究给魔修做了嫁衣。

    把陆渊领过来的人,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正零零散散路过几个人,还有一些人优哉游哉地拿着本书欣赏。

    根本不像什么阴森恐怖魔修巢穴。

    陆渊本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但是善于采集数据的系统,渐渐察觉到不对劲了。

    【陆首座,你不觉得刚刚瞥了你一眼的那个人,眼睛长得很像你么?】

    陆渊压根没注意到刚刚有人瞥了他一眼,他心不在焉地看了对方一眼,谁知对方不悦地瞪了回来,似乎对他有很大的敌意。

    【嘶——刚刚路过的那个人背影跟你如出一辙。】

    【看看,你看看!这个人嘴巴跟你一模一样啊!】

    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一个人友好地拦住了陆渊。

    系统仔细扫描了来人的一圈,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地方跟陆渊类似,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刚刚只是它精神太紧张了吧。

    “这位道友是初次来么?”

    系统虽然没有表情,但是也明显快绷不住了。

    它上下弹射了一圈,然后惨不忍睹地“啊”了一声,【原来是声音像你。】

    陆渊脸色难看,问系统道:“从那天到现在一共过去了多久?”

    “也就七七四九天吧……”系统扒拉着日历说道。

    陆渊:“……”

    很好,足够一个人发疯了。

    第094章 取悦

    对面的男人声线很贴近陆渊的本音, 只不过他尾音上扬,有一些飘忽之意,整个人声音变得温和很多。

    陆渊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垂眸扫了一眼对方蓝色的衣服, 云纹点缀显露了他来自何门何派。

    风从阁。

    陆渊敛眉收回目光。

    他这时才仔细地环顾了一下周围人的衣着, 心中如数家珍般地闪过各个门派的名字。

    这里要不说是被魔修占领了, 陆渊简直以为自己重生回到了几天前,这里是还在大选的白玉京。

    风从阁的这名弟子看出了陆渊的疑惑, 解释道:“兄台这是无意闯入被抓来的吧。不久之前陵尊主突破渡劫期,已是半神之躯。他想找一位共伴余生的道侣, 所以我们……”

    他没有说话,但是已经不言而喻。

    陆渊的表情终于微微变了。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陵川渡居然进阶半神了,而是——

    ……他师弟这是气疯了。

    陆渊沉着脸问道:“他人呢?”

    对面的男人一开始看陆渊兴致缺缺的样子,原以为他是无意来的,还指望侧脸与死掉的陆灵越一样的陆渊能为他铺点路。现在看来他只是装得像模像样的,顿时对他失去了兴趣。

    “兄台原来也是冲着道侣这个位置来的?”男人目光落在陆渊左脸上那块碍眼的疤痕上, 暗道一声晦气。

    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还是先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吧?”

    陆渊抬了一下眉尾,意味不明的问道:“你也想坐上这个位置?”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你还装起来了?”蓝色的衣袖差点指到陆渊鼻子上, “在这的所有人谁不是想双修,半神之体哪怕只是一点修为就能让人少走多少弯路,你知道么?”

    陆渊漆黑的眼睛突然弯起一个弧度, 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来的?”

    男人一脸看着怪物的眼神望着他, “那要不然呢!”

    “而且你没有发现此处所有人都跟死去的陆首座有相似之处么?”

    有人说陵川渡对陆渊恨意至深,所以借此羞辱他, 还有人说魔尊爱而不得,扭曲偏执。

    总之……

    “谁会想跟一个疯子在一起?!”男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陆渊眉峰下压,眼下一片阴影。他霍然向前走了几步,转瞬之间就已经离对方极近。

    系统突然浑身发麻,它一句咱现在最好低调一点还没说得出口,就看见风从阁弟子被陆渊一掌掀飞了出去。

    他一路干干脆脆地砸穿假山,灌木,最后噗通一声一头栽进池塘里。

    系统不忍直视地闭上眼。

    蓝衣人捂住自己被拍至筋脉尽断的胳膊,拼尽全力从池塘里把自己捞出来,没让自己做第一个被淹死在池塘的修真者。

    他还没修复自己剧痛的胳膊,就惊恐地看见陆渊徐徐向他走来,对方无情冷酷的容颜萧索地像下不尽的冰雪。

    不知道是冬天的池水太冷,还是什么,冻得他牙齿打颤。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发怒,但对方杀意凛然的眉眼看得他心生寒意。

    他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侧被自己带上来的小水洼,内心狂跳,慌不择言地说:“我不想了不想了!我不跟你争了行不行!”

    “……”陆渊不为所动地再一次抬起手,金光如影随形地聚在他的指尖,下一刻就要杀意四起地落到对方身上。

    然而他还没有挥下这一击,不远处有人小跑着走近,“干什么呢干什么!”

    夜通天左看看被撞成一堆碎石的假山,右看看池塘里被砸得死气沉沉的睡莲花,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尊上就到了,你们在干什么!”

    怎么眨眼功夫搁这内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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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陆渊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气急败坏地叫道:“还不赶紧给我收拾好喽!”

    “你还不——”夜通天话说到一半,脸色骤变,他顾不得对陆渊再发脾气。忽然一个急转身,朝着后方单膝跪下,“恭迎尊上!”

    “这么热闹?”来人低沉地笑了一下,黑色外袍的暗金滚边沿着回廊,落在每一个跪伏的人眼里,“谁来跟本座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气氛有点凝重,大家慌慌张张但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陵川渡看向眼下除他之外唯一站着的男人。

    月华落在男人的侧脸上,无波无澜的眼睛安静地注视自己。

    像是沉寂了很久的心,突然缓慢地、清晰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这乱了一拍的心跳扰乱了陵川渡的思考,只不过一瞬间的心乱过于短暂,他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陵川渡知道这片刻仓皇的答案,但偏偏就是这种难以掩饰的在乎让他觉得恼怒和难堪。

    “你是谁?”陵川渡阴郁的声音响起。

    接着,他就听见对方用熟悉到魂牵梦绕的声音说道:“陆渊。”

    如果刚刚所有人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认为陵川渡不会在意这里的混乱,但陆渊这句话一出口,只能听见所有人齐刷刷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陵川渡没有动,也没有什么言语。

    过了很久,等到所有人都冷汗涔涔,他才缓缓地说道:“那么说来,本座倒是要喊你一声师兄了。”

    夜通天龇牙咧嘴地朝陆渊使着脸色,赶快说你在胡言乱语。

    随即他小心地看了一眼陵川渡眉宇间的怒意,颤颤巍巍地收回表情。他气若游丝地想着算了,你要不直接自戕吧。

    其实这句跟陆渊当时在临安镇所听到的话,几乎别无二致。

    只不过当时的他,与现在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

    但是陵川渡表情这一刻变得有些奇怪,他似乎有些纠结,也没有像在临安镇那样走过来试探自己的修为。

    陵川渡用陆渊看不懂的眼神凝视着他,声线没有任何的波动地说道:“你跟我来。”

    夜通天额头都要砸进地砖里,听到这句话这才吃惊地抬起头,他小声催促陆渊:“还不快去!”

    等到陆渊走近,陵川渡这才看清刚刚隐没在陆渊脸上另一侧的伤痕。

    不知道为什么,陆渊看出来陵川渡神情中多了一点惘然,紧绷的肩膀也微微松懈下来。

    然后陵川渡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两个人一路无话地前后同行着。

    系统心底发毛:【他这是什么意思呀?】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种事情不要哇!

    陆渊觉得陵川渡的脚步越来越快,像是要把他甩下一样。

    但是万幸这一段路没有那么漫长,陵川渡终于停下了脚步,随手一把将陆渊推到一旁的汤池里。

    陆渊听到陵川渡冷漠的声音传来:“把自己洗干净。”

    系统发毛的感觉愈发强烈,同时看见陆渊脸上闪过一丝茫然,然后是听到陵川渡那句话后,不悦地拧起了眉毛。

    【宿主,你当时不该那么心狠,把卡在神骨里的那块神魂碎片砍碎的,现在你现在离原本的境界就差那块小碎片的差距了。】系统以为陆渊是被陵川渡的举动弄得不快。

    陆渊目光移动到不远处的床榻上,雾气缭绕,床幔低垂。

    他虽然难以置信,但是也瞬间明白了陵川渡想做什么。

    在陆渊看不见的地方,陵川渡半垂着眼眸,他在一番心烦意乱后,觉得自己行事有些冲动了。

    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

    难道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在乎了?

    太可笑了。

    ……也太自欺欺人了。

    陵川渡沉默地望着池水,犹豫之间想挥手叫那人走。

    可是接下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之感占据了他的心头。

    黑色的雾气将他浅色的眸子,晕染上了一层墨意。

    凭什么?

    凭什么总是自己在沉没在这种痛苦的关系之中。

    凭什么畏首畏尾的总是自己?

    凭什么陆渊就可以毫不在乎地抽身离开,而让他深陷泥沼。

    陵川渡没有察觉般地舒展了眉眼,脸上多了一些麻木后的漠然。

    陆渊不知道陵川渡在想什么,只感觉到自己太阳穴的青筋在狂蹦。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他师弟气疯了。

    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陆渊勉强把自己暴躁的情绪压下去,准备好好跟陵川渡谈谈。

    陵川渡刚沐浴完,眼角被热气熏的带上一层薄红,上半身未着寸缕,下半身随意潦草的裹着半截白色浴巾,没擦净的水珠顺着腹股沟流向隐秘的地方。

    他薄薄的肌肉分布均匀,现在微微隆起,像一只闲庭信步的凶兽。

    “站在那干什么?”

    陵川渡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带着湿润的水气走向陆渊。

    他明明邀请陆渊做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却好像连一点余温都没有给对方。

    “躺上去。”

    陆渊忍耐地阖了阖眼,连衣服都没脱,反而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陵川渡。

    “你知道我是谁么?”

    令他不解的是,陵川渡脸上终于出现了他熟悉的表情。

    几乎微不可察的痛苦挣扎。

    “那不重要了。”

    还没等陆渊反应过来,他就被陵川渡推倒在榻上。

    床榻很柔软,但是陆渊莫名觉得后背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扎得生疼。

    他怒极反笑,直视着陵川渡的眼睛,紧抿的薄唇蓦然挤出几个字:“不重要?”

    陵川渡跨坐陆渊的腰上,俯视着他。

    就像没有听到对方的话一样,陵川渡突然浮现一个疏离的笑意。

    随着笑意渐渐消失,陵川渡带着水珠的指尖,湿漉漉地划过陆渊的下颌,在这短暂的柔情后,他陡然伸手一扳,将对方有疤痕的侧脸压在枕边。

    像是命令一样的话语传到陆渊耳畔。

    “取悦我。”

    第095章 不可说

    “谁都可以是么?”男人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可怖。

    陵川渡听到身下的人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他还没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被陆渊堪称粗暴地掀到了身下。

    他被死死按住肩膀逃脱不得,吃痛地蹙眉瞪着陆渊。

    陵川渡已经有些后悔了,他甚至不懂这个人哪里来的胆子。

    他正想捏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喉骨, 就察觉到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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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样陌生的感觉传了过来。

    陆渊居高临下地望着陵川渡, 黑沉沉的眸子此刻变成了一汪深潭, 衬得眉眼有些凉薄。

    很快这种异样变成了令陵川渡难以启齿的快感。

    他试图伸出掐住陆渊的喉咙,但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只能轻轻擦过陆渊的喉结, 随后狼狈脱力地落下。

    陵川渡手指微微发抖,他慌张地抬起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突然受不了一般小幅度地呜咽颤抖着。

    陆渊眉眼愉悦地弯起,抓住陵川渡挡住自己眼睛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拉到一边。

    陵川渡眼框已经红了一圈,鸦羽般的睫毛可怜地颤抖着,眼里全是温润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会落泪。

    “藏什么?哭给我看。”

    氤氲的水汽让陆渊表情变得朦胧, 他恶趣味地拂过陵川渡带着湿意的睫毛。

    陵川渡心口剧烈起伏, 错乱地呼吸。他下意识地想往后挪动。可是这个动作还没付诸行动,就被陆渊抓住了脚踝。

    男人亲昵地握住,语气却没有那么友善 , “你想去哪?”

    “松手!”陵川渡已经受不了了,更令他心慌意乱地是他感受到一股力量试图挤进他的内府。

    他猛地一口用力咬住陆渊的肩膀,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只不过他眼里全是泪光, 怒目看人也没有什么震慑力,“不许进来。”

    陆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甚至俯下身,靠近陵川渡的肩颈处, 声音温柔又有点恶劣地问道:“可是我已经在里面了,怎么办?”

    这个下压的动作让陵川渡哆嗦了一下,松开了咬住陆渊肩头的犬齿。

    他惊恐地想挣脱开来,然后下一刻他感受到对方并没有进入他的内府。

    那进到哪里来了……?

    他茫然地睁大了眼睛,而那种挑.逗一样的酸涩感又传来了。

    ——原来是这个里面……

    陵川渡发觉自己被戏弄了,恼羞成怒之下,想一脚把陆渊从床上踹下去。

    可是他还未做出什么动作,就感到一股熟悉到令他想落泪的气息,横冲直撞地闯进了他的内府。

    男人脸上的伤痕在这股交融在一起的灵力下,快速地褪去,露出白玉般光洁的侧脸。

    他俊美无铸的容颜无遮无掩地落在陵川渡的眼底,漆黑的眸子像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昭示着毫不遮掩地掌控欲。

    陵川渡瞳孔颤了一下,一时失语。过了很久,他才迟疑又缓慢地唤出了对方的名字,“陆渊?”

    陆渊这时候才分给他一个眼神,平静地说:“我早就告诉你了。”

    陵川渡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不亚于起了一场风暴,把他仅存一点的理智摧之殆尽。

    他还没来得及松了一口气,就浑身一僵,他感觉到灵力炙热的力量正在他内府里肆无忌惮地游动。

    难耐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免得泄露出更丢人的声音。陵川渡此刻就像一只折翼的蝴蝶,只能艰难地攀附在陆渊的身上。

    陆渊的鼻息撒在陵川渡的锁骨上,他像是抱怨一样说道:“师弟,你咬的我好痛啊。”

    陵川渡恍惚地看了一眼陆渊肩头的齿痕,无意识地张了张嘴:“对不起。”

    陆渊无语了一瞬,随即喘息着笑了一声,“在这个时候道歉,可真有你的……”

    实际上陵川渡这时已经听不清陆渊在说什么,灵力在他的内府亲密地永无止境地互相融合着。

    他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气声,转瞬间就轻飘飘地散在两人中间。

    “所以,谁都可以是么?”陆渊再一次抛出这个问题。

    陵川渡神识像被一团软乎乎的糖浆包围着,他现在对外界只能哆哆嗦嗦做出一些颤抖的反应。

    但在这个时候他却依旧感到一种不言而喻的危险,虽然已经没法完整说一句话,可那种可能会失控的恐惧感,逼着他带着哭腔说道:“我、我不知道。”

    陆渊似笑非笑地将淡金色的灵力再一次涌入对方的内府,“不是这个答案,不如你再想想?”

    像是被细密地电流窜过脊背,陵川渡立刻就在嗓子里挤出一个惊喘。

    他咬着唇,脑子里面已经不能理解陆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刺激感连绵不绝,他惊慌失措地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可能会更糟糕。

    “我想不起来……”陵川渡神志恍惚地攥紧了床褥,他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知觉,晕过去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是好消息了。

    他大声哽咽着说:“我……我真的想不出来。”

    “这个答案好像也不对。”低沉柔和的声音现在却像极了恶鬼低语。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有什么东西柔软缠上了他的灵核,陵川渡瞬间又被扯回了意识。

    他迷迷糊糊地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陆渊好像都不打算放过他。

    陵川渡断断续续地哭着求饶:“不要……停下……”

    陆渊似乎认真地思忖了片刻,接着他嘴角扬起很浅的弧度,低声笑道:“可是我不想。”

    微弱的火光一跳一跳的,照进了陵川渡失神的瞳孔。

    他撒娇一样地摇晃着陆渊的手腕,“呜……求你,停下来……”

    说得话仿佛被男人单方面拒收了,但他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力地抓着陆渊的手腕,最后失去意识昏倒在他的怀里。

    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黏黏糊糊的动静。

    陆渊察觉到陵川渡除了条件反射的颤栗外,已经没有多余的动作,终于好心地放过了对方。

    看到陵川渡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他后知后觉自己有些过分。

    ……

    陵川渡醒的时候,立刻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侧。

    触摸到的温度很凉,不像是有人待过的样子。

    他焦灼不安地就想爬起来,刚试图下地,腰部从没经历过的酸痛让他立刻脚下一软。

    “去哪?”

    陵川渡被稳稳当当地扶住了,询问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陆渊把他抱起,放回床上,矮下身摸了摸他冰冷的脚背,“怎么连鞋子也不穿,慌慌张张的。”

    陵川渡没有理会他的动作,目不转睛地问他:“你去哪了?”

    “我?”陆渊似乎有些疑惑,他偏了偏头。

    陵川渡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不远处的窗下放着的一把躺椅。

    陆渊解释道:“我睡不着。怕翻来覆去把你弄醒了。”

    他外袍并未完全拢起,露出脖颈下的一大片肌肤。

    抓痕,淤青,细碎的伤口露出边边角角,看起来惨不忍睹,就像被人不知轻重地抓挠了一通,而他没脾气一样地照单全收。

    陵川渡看到自己的“作品”,之前荒唐的记忆扑面而来,包括很久之前的,他强行吻了陆渊,又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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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他坐在这个床榻上,简直如坐针毡。

    完了,陆渊知道我喜欢他了!

    这个一刹那产生的总结,有种山雨欲来的沉重,快要将他压垮了。

    万籁俱寂的深夜,气氛顿时有点沉默。

    陵川渡想立刻离开这个窒息的环境,但他又想让自己显得不在乎。

    这可把他难倒了,他支吾了半天,最后磕磕绊绊地问陆渊:“你为什么睡不着?”

    好蠢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问这个?!

    陵川渡忍住了想抽自己一下的举动,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嘴。

    陆渊古井无波的眼睛突然像是被惊扰了一样,掀起了一点涟漪。

    “我有些害怕。”

    陵川渡听见陆渊那么说到。

    他一瞬间以为陆渊说的害怕别有深意,毕竟他这辈子就没听过陆渊说过这两个字。

    真是好陌生的字眼。

    于是陵川渡愣了一下,“你说的害怕是什么意思?”

    陆渊无奈地反问道:“害怕还能是什么意思?”

    看着对方好像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但这时候追根问底好像不太好。

    陵川渡纠结起来了。

    他跟陆渊的关系亲密到可以问这种问题了么?

    “为什么不继续问了?”陆渊情绪变得有些低沉。

    陵川渡懵了,要不是他现在腰还软着,他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那你在害怕什么?”陵川渡只好顺着陆渊的意思问了出来。

    陆渊怔怔地望着陵川渡,一种无可挽回的恐惧死死地抓住他,他哑着声音说道:“是人都会害怕的。”

    陆渊知道自己是个很骄傲的人。

    他本质上桀骜难驯,就像时重光说的,他总觉得这个世界能为他让道。

    今天虽然在白玉京,看到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

    陆渊也知道陵川渡并没有真正地不爱他了,但这只是今日。

    再过一季,再过一年,再过十年……

    终有一日绝望的恨意会压过曾经热烈的爱意。

    恍惚间陆渊又看见了沿着江岸踽踽独行的身影。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岁岁年年,挺拔的脊背终究会被失望击垮。

    陆渊明白了一件事,他并非不可替代。

    他不能将陵川渡对他的满腔的爱意,永远不在意地肆意挥洒着。

    一段感情里,不能只有一个人努力地朝着另一个走近。

    他想说我怕你走累了。

    我还怕我来迟了。

    现在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失控地把人折腾了很久,久到他急速奔腾的血液变得平静冰凉。

    可是他不想承认那是因为自己害怕了。

    陆渊看着陵川渡近在咫尺的脸,呼吸停了一瞬,神情又恢复了寻常的无波无澜。

    刚刚心里那一切难以平复的思绪仿佛变得无迹可寻。

    他轻声地笑了笑,在陵川渡紧缩的瞳孔中,他听见自己说的那句话。

    “我怕你不要我了。”

    第096章 首座

    陆渊停了一会, 发现陵川渡没有说话,便抬头看他,却发现对方好像没有听懂一样,眼睛微微睁大看着自己。

    很快这种没有听懂的疑惑转换成戾气, 陵川渡嘴角下撇, 眉眼蒙上一层阴影, 他猛地伸出掐住了陆渊的喉咙,冷声道:“你是什么邪祟!”

    陆渊:“……”

    陆渊:“?”

    他一句等等还没说出来, 就眼看着陵川渡要给他硬来一套祓除,他立刻扣住陵川渡的手腕, 两个人一时僵持住了。

    “你听我说,我没有被——”

    夺舍。

    陵川渡眼中戾气更甚了,他掌心的力道不减,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几个字,“还不赶紧给本座从他身上滚下来!”

    陆渊哭笑不得,他忍住喉骨的一阵阵钝痛, 哑着嗓子抬手唤道:“不觉。”

    他手中逐渐凝出一道漆黑的刀鞘, 轻轻顶着陵川渡腕骨。

    冰冷的触感让陵川渡轻轻一抖。

    陵川渡维持着这个动作好一会,才如梦初醒地往后退了一点。

    他僵硬缓慢地松开钳制住陆渊喉咙的手。

    陵川渡心虚地瞥了一眼陆渊脖子上红痕,以及他身上其他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一番混乱之下,导致陆渊看起来更狼狈了。

    “我只是觉得你不会说那种话。”陵川渡努力强迫自己不要看陆渊身上的伤痕,他严肃地板着一张脸, 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解释什么, “所以,这不能怪我。”

    陆渊心中有些轻微的刺痛, 他几乎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陵川渡沉默了一会,他以为自己曾经很熟悉陆渊,至少是上一辈子的陆渊。

    他知道的,陆渊本就不是仙盟那些人嘴里所说的,那样暴戾恣雎。

    陵川渡只听到窗外林间簌簌的声音,直到他听见陆渊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白玉京外,一轮月亮已经行至半程,恰逢夜深人静-

    晨曦初现,一束阳光穿破云层,落到晧天仙盟的十二神柱之上。

    本是暖意横生的场景,但前来通报的仙盟弟子却十分不甘不愿,内心如在数九隆冬。

    玉阶百层之上,有人正在案牍前悬笔书写着什么。

    弟子小心地望向高座上的人,斟酌了一下语言才请示道:“陆首座,有急报称伴月台台首逆行大衍通天录,已造成数名修士灵力被夺,无辜凡人殒命当场。逃走苟活的伴月台修士们具已作证。”

    “证据确凿,影响恶劣。”

    伴月台的台首幼时曾在九苍城求学过一段时期,与陆渊是旧时,也算的上是旧友。

    陆渊面无表情地望着来者,冷峻肃杀的眉眼如同他周围突然爆涨的灵气,笼罩住整个晧天仙盟。

    悬停的墨汁终于落在了纸面上,化作一团漆黑丑陋的痕迹。

    他霍然起身,几步就已经越过通报的弟子,一句废话也没有,“找药师医治伤者吧。”

    弟子愣了半天,诚惶诚恐地望着他的背影,“您这是去哪?”

    陆渊抬手之间,黑金色的光点从天穹飞来,不觉蓦然应召前来。

    漆黑的刀身划过暖色日光,留下一道寒芒。

    他言简意赅、甚至有些寡淡地说道:“诛逆。”

    等到仙盟弟子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渊已经不见踪迹,而残留的一点墨香,证明这里不久前确实有过一个人。

    伴月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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