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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在八月份的时候, 郑多海被调回了京市,十月份的时候,谢秋白一家回去参加了顾秋筠和郑多海的婚礼。

    平时的时候, 郑多海常常来谢秋白家里蹭饭, 他的被调走,谢秋白除了一开始的不习惯外,倒觉得还好。

    最接受不了的,反倒是罗玉成,郑多海和顾秋筠结婚, 算的上是门当户对, 还有些高攀。

    他和周正梅结婚,周家不如罗家多了, 周正梅对他却是毫无帮助,本来也没什么, 有谢秋白在那比对着, 陈舒瑶还不如周正梅呢。

    可是, 有了郑多海的对比,罗玉成的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

    周正梅在上学的时候, 是很喜欢罗玉成的, 还觉得他是谦谦君子, 这才致使她不顾家人反对,义无反顾的和罗玉成一起下了乡。

    可是,下了乡后,繁重的劳作,罗玉成的带搭不理, 迅速消耗着周正梅对罗玉成的爱慕,身旁又有英俊帅气的杜子腾嘘寒问暖, 周正梅的心逐渐偏向了杜子腾。

    那次她和杜子腾在玉米地,被谢秋白发现后不久,杜子腾就没抓走了,周正梅一下子慌了,她和杜子腾钻过玉米地,杜子腾是不能和她结婚了,她害怕极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模仿陈舒瑶的字体,给罗玉成写了一封情书。

    当时周正梅内心是复杂的,她一边不想罗玉成真的来,这只能说明罗玉成对已婚的陈舒瑶旧情难忘。

    一边就希望罗玉成来,这样她就可以和自己曾经喜欢的人结婚,曾经和杜子腾的事,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结果也确实如周正梅所想,她和罗玉成结婚了,日子虽然苦,可大家都是这样,倒也没什么。

    这样平静的日子,直到杜子腾回来,有了变化,杜子腾找她,她怕杜子腾乱说话,就答应了帮他。

    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艾国民也回来了,还和杜子腾搅合到了一起。

    周正梅在红星厂里的流水线上做工人,她负责鱼肉罐头这一块。

    艾国民得知当初自己无意帮周正梅成就了好事,就去敲了她一笔。

    两人都对谢秋白现在的身份地位,很看不顺眼,就仗着拿捏的jsg有周正梅的短处,背地里让她从厂里拿出来各种罐头等车产品,把背地里投机倒把的徐大茂发展成了下线,悄悄的倒卖厂里的产品。

    现在厂里的产品畅销全国,本地生产类似产品的厂子也建了几个,所以红星厂的产品大多是销往外地,本地反倒少了下来。

    本来以前厂子的产品,也多是在本地销售,可有了谢秋白起头,但凡大一点的厂,都加入到了那个工作组,效益好了后,厂子都办的很是红火。

    他们也都很爱惜羽毛,会确保他们工作组卖的产品,质量都是杠杠的。

    一些小厂就因为产品质量问题,没有被纳入进去。

    本来市场上要是想买红星厂的产品,只能去供销社、百货大楼等正规场所买,但是,量都不大,想买都要靠抢。

    谢秋白他们厂倒不是生产不出那些产品,这其实是谢秋白给本地厂子留的生存余地,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是谢秋白悟出的生存哲学,他们不能把什么都全部自己占了,这样容易招来众怒。

    可是,这时候黑市里出现的红星厂的各种罐头,就引起了那几个小厂的人的注意。

    仔细寻访之下,很容易就找上了徐大茂,徐大茂这个懒货,自然没有什么打死不招的骨气,很容易就把事情的始末交代了底掉。

    那几个小厂的人也是巧合,就这么刚好碰到一块,他们碰头一商量,就决定给红星厂整点狠料。

    有徐大茂在,他们辗转就找上了杜子腾和艾国民,这两人年纪一大把,因为服刑经历,整个人都变的阴郁沧桑了许多,几乎交不来新朋友。

    找个女孩结婚,更加不可能。

    那几个厂子的人用金钱和票做诱惑,他们很轻易就答应帮忙,往红星厂生产的产品做手脚。

    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可以进厂,具体操作自然找上了周正梅。

    周正梅听了他们的打算,心里当然不乐意,她在厂子工作了好几年,平时福利工资都很好,偷摸拿一些产品出去,都已经很有负罪感了。

    哪里愿意去做砸自己饭碗的事情,她虽然和罗玉成结婚了,可罗玉成的每月的工资,根本没有她高。

    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好极了,平时和罗玉成吵架,底气都十分的足。

    他比自己家世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不如自己工资高,这个家是她才是那个顶梁柱。

    这让曾经腼腆的周正梅,在婚后都变得逐渐开朗活泼了起来,她又听说以后可能会恢复高考,现在她抄了一本书在学习,晚上连炕都不让罗玉成上了。

    想的就是以后一定要考个好的学校,她的未来她都想好了,怎么可能忍受得了杜子腾、艾国民这两个一心往下滚的家伙破坏。

    但她也没有表现出不乐意,这些年她和陈舒瑶的关系不咸不淡,完全不如胡振英和陈金莲和陈舒瑶关系好。

    可是,她们毕竟是同学,她的那本手抄书,一开始就是借的陈舒瑶的书抄的。

    她是因为心里愧疚,才没办法和陈舒瑶走的更近的,当初那封信,虽然没对陈舒瑶造成实际上的伤害,可她为了自己的私欲,利用了陈舒瑶一把,虽然没人知道,心里到底是过意不去的。

    她心里是很羡慕嫉妒陈舒瑶的好运,随便找了个劣迹斑斑的男人,却是捡到了个宝。

    就是因为有谢秋白比对着,全团场的的丈夫们,都变得顾家勤快了许多。

    毕竟,他们领导就是个顾家的,他们要是不有样学样,不抓住孩子开家长会时,积极挣表现,怎么刷好感度啊。

    甚至连她家罗玉成,也不得不被动的变了许多,周正梅心里是很感激的。

    杜子腾和艾国民担心周正梅会反水,一直都有关注着她的行踪,周正梅被逼的没法,就只能写了一封信,信里提了当初小树林这件陈年旧事,又说杜子腾他们给了她一包药粉,让她加到厂里产的罐头里。

    谢秋白是从小宝手里拿到的这封信,他一目十行的看了信后,眉头微皱,食指敲着炕桌,心里想该怎么解决。

    小宝却不乐意了,她爬上谢秋白的膝头,就要看那写的是什么,她已经认识几个字了,正是对认字有巨大热情的时候。

    有了小宝开头,大宝也有样学样,就要爬到谢秋白身上,陈舒瑶进屋看到,就把他抱了起来,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别打扰爸爸想事情。”

    又对小宝招招手,“小宝也过来。”

    小宝抱紧谢秋白的脖子,摇头不愿意下去,谢秋白把信折起来,揽住小宝,温柔道,“没事。”

    对大宝就没那么温和了,谢秋白早已经放弃对慈父的执着,对自己这两个三天两头就闯祸的调皮鬼,他想慈都慈不起来。

    “下来,妈妈工作一天了,很辛苦。”

    看到老爹拉下了脸,大宝立刻麻溜儿的下来,小宝很有爱的把他拉上了谢秋白的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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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秋白把陈舒瑶拉到身边坐下,“别管这俩淘气鬼,累不累,我看今天你们那边出出进进的人不少。”

    陈舒瑶还没说话,小宝就哼哼道,“爸爸,你偏心,妈妈上班每天只用坐在那里,事情都是别人干的,她根本不用干什么!我们上学才累。”

    大宝在一旁一个劲的点头。

    谢秋白摸摸两崽的脑袋瓜子,神态间是十足的温和,“你们俩天天闯祸都不带重样的,确实是辛苦你们了,说说吧,今天的小青蛙又是怎么回事?”

    他这话一出,两个娃也不吭声了,直接顺着谢秋白的腿,滑到了地上,躲的远远的,两人挺着小胖肚子,低头对着手指,不愧是双胞胎,动作十分一致。

    谢秋白已经麻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孩子了,介于事情也不严重,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他直接摆摆手,让他们自己出去玩。

    想当初,谢秋白对于当爹,是有诸多调查和考虑的,可随着他们俩长大,他做的那些功课,根本没有丝毫用处。

    大宝和小宝是用行动告诉他,他们是独一无二的,顽皮的无人能及。

    时不时就有人家带着哇哇大哭的孩子,找上门来算账,还有被砸窗户的,被捉走大鹅骑着玩的等等不一而足。

    谢秋白和陈舒瑶给他们俩擦屁股,已经擦出了经验,还锻炼出了顽强的意志。

    唯一让谢秋白欣慰的,大约就是他们俩挺机灵,不会做太过过分的事情,只是小闯祸不断。

    打发出去两个小崽子后,谢秋白把陈舒瑶抱进怀里,伏在她的肩头,和她讲了周正梅的信。

    如果不是周正梅的信,他们也不知道当初小树林事件,那封一直不知道是谁写的信,原来是出自周正梅的手。

    谢秋白问陈舒瑶,“你怪周正梅吗?”

    陈舒瑶想也没想的就摇摇头,“我是应该怪她的,可是她做的这件事,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反倒让我意识到,你对我无条件的信任。”

    “当时那件事闹得那么沸沸扬扬,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和罗玉成的关系,也没有怀疑过我,就像是根本不存在那封信一样,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有多么的感激。

    我想,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让我遇见了你。”

    第62章

    这世上没谁的付出是完完全全不求回报的, 至少谢秋白这么认为。

    听到陈舒瑶对自己所作所为的肯定,他仿佛是三伏天喝了一杯冰啤酒,通身舒泰。

    谢秋白心里美滋滋的, 神采飞扬的问, “真的?”

    “嗯,真的!”

    陈舒瑶肯定的点头,看到谢秋白这么喜形于色。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夸奖或者是肯定过他做过的事,他平日里倒是总对她进行肯定抑或是赞美,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 他也为想各种理由为她开脱, 总会找出清奇的视角,最后把她大夸特夸一通。

    这些一开始的时候, 陈舒瑶觉得挺让人难为情的,还认为是谢秋白夸张, 可逐渐的就让她习惯了, 不再觉得自己不配得那些夸奖, 甚至觉得自己实至名归,就是这么好。

    时至今日, 她不过是随口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却让谢秋白这么开心, 陈舒瑶这才忽然意识到,不止她需要夸奖的,谢秋白也需要来自另一半的肯定和表扬。

    她倾身亲亲谢秋白的唇,继续说道,“如果不是遇见你, 我的内心还会是那个胆小怯懦的小女孩,不敢尝试, 害怕被拒绝,整个人都沉浸在牺牲和jsg奉献的角色里,不敢去争取,去对抗,生怕会被人关注,被人讨厌,是你给了我让人讨厌的勇气,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让我相信我就是我,不因任何身份改变,我存在的本身,就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存在。”

    在过去的时候,陈舒瑶不觉得自己过去怎么样,可现在回首过去,她发现了自己身上不足的地方。

    她很容易陷入到自怨自艾的漩涡里,做事之前总爱考虑别人怎么看自己,而不是这件事我想做,然后理性的分析利弊,她的生活很多事时候都是被动的,她被推着前进。

    并没有“我的人生,我做主”的主观能动性,对未来也没有什么清晰的规划,仿佛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过得糊糊涂涂。

    在人间的每一天,就像是在上班工作,过一天算一天的样子。

    是谢秋白在京市和沪市时,拉着她去参观了各个大学校园,告诉她未来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中的,只要她想,她敢,就会有无限可能。

    在陈舒瑶看来,谢秋白也是在改变的,不再是一开始时,努力想要告诉她怎么样才是对的,才是对她最好的。

    而是带她去看去听去感受,给她更多的空间,让她随心的自己去选择。

    他告诉了她,他自己未来的计划,至于她的选择,在于她。

    他不再告诉她,女孩不该待在家里,应该出去工作,实现自己的价值。

    他会努力做的更好,为她解决后顾之忧,把孩子、家庭这两样绑在女人身上的东西松绑,给她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随意选择。

    结婚后,她反倒感到了那种疏阔的,天空任鸟飞的自由。

    而这,全都是谢秋白带给她的,陈舒瑶有些哽咽的道,“你是真的很好很好。”

    “是吗?”谢秋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卸下了压在心里的石头,“没有变成一个我自己都讨厌的男人就好。”

    谢秋白穿越后才明白,这个世界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就算所有人都觉得他做的很好了。

    而实际上,这个家里为孩子付出最多的依旧是陈舒瑶,从孩子们最喜欢妈妈,就可以看的出来。

    他外出工作,能够得到社会地位和成就感,在家里的陈舒瑶则不然,她做什么都仿佛理所应当,还得不到任何夸奖和赞誉。

    但是,她如果努力工作,又会被认为不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她很难从生活中找到意义感,无论是工作还是家庭,做什么都很难得到意义感。

    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的声音,对她横加指点,说到底,这个世界缺乏对女性的宽容,总是要求她们做到完美。

    但真的完美了,也会是个错误,会被口诛笔伐。

    这是社会的结构性问题,这不是具体一个人的是非对错,但每一个人也都是参与者,有意或无意。

    自来到这个世界来时,每个人都被这个世界改变着,也在一点点的改变着这个世界。

    陈舒瑶的改变,和对他的理解与肯定,让谢秋白心里暖烘烘的,他如果连身边的一个人,都改变不了,何谈谢秋白改变这个世界呢。

    “谢谢你。”谢秋白真心诚意的道。

    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改变的,人们并不喜欢被人指点,人的本性就是好逸恶劳的。

    尤其是女性,整个社会环境都不鼓励她去努力,不停地告诉她们就该被保护着,就该被捧在手心里宠着。

    殊不知,一个人,如果连自立的能力都没有,和猫猫狗狗这些宠物又有什么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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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

    但谢秋白内心的这些想法,是很难得到理解和肯定的。

    人这辈子,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奇,稀奇的是遇到了解、懂你的人。

    陈舒瑶真正的变化是从京市过年后,从某方面讲,顾家就像是陈舒瑶的磨刀石,又像是两人感情的催化剂。

    “谢什么?是我该谢谢你才对。”陈舒瑶不解。

    “我谢谢你理解我。”

    谢秋白搂紧陈舒瑶的腰,两人鼻息相闻,靠的极近,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他刚吻上陈舒瑶的嫣红的唇,两人聊了几句天,情绪都有些激荡。

    正难舍难分,干柴遇上了烈火之际,三道高低不一的清脆童声由远及近传来,“爸爸~妈妈~”

    “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秋白有些气急败坏,平时的时候,吃个饭喊半天都喊不回来,他们俩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空间,还没想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情呢,好嘛,他们仨就一个个齐墩墩的全跑回来了!

    “扑哧——”陈舒瑶脸红扑扑的,看到谢秋白窘迫的处境,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好心的给他递了件外套,“好惨,很难受吧?!要不你找借口揍他们一顿?”

    “哼,”谢秋白接过衣服,赶在三个小崽子跑进来之前,迅速盖在自己身上,睨了幸灾乐祸的陈舒瑶一眼,“等晚上他们都睡了!”

    陈舒瑶摇头拒绝,“那不行,我还要看书呢,我可没空。”

    “那你看你的书,我可以自己来……”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这画面简直不敢想,话还没说完,谢秋白就被恼羞成怒的陈舒瑶捂住了嘴,“你闭嘴,不许说下去。”

    谢秋白眨眨眼,十分无辜的道,“我也没说什么啊,陈医生,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是你多想了。”

    这厮忒不要脸,简直气死人了,陈舒瑶气急了,扑过去“啪——”一下又去捂谢秋白的嘴,不想谢秋白一躲,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进门的三小只看到妈妈在打爸爸,大宝、二宝还没怎么样呢,蛋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迈着小短腿,就去推陈舒瑶,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不需打粑粑~”

    谢秋白这个欣慰啊,终于有一个小宝贝眼里不是只有妈妈,更爱他这个老父亲了,他抱起小蛋黄,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小脸,哄道,“没事没事啊,妈妈和爸爸闹着玩呢。”

    小宝在一旁道,“妹妹好笨,爸爸这么高,妈妈怎么打的过爸爸,肯定是在闹着玩啊。”

    大宝道,“小孩子就是傻乎乎的好骗,咱们俩是大人,当然和小孩子不一样了。”

    谢秋白和陈舒瑶看着这俩年纪只有个位数的大人,也是无言以对。

    一天天,也不知道他们俩哪来的奇怪自信,非要觉得自己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还是超级聪明绝顶的那种。

    周正梅说的杜子腾和艾国民,他没放在心上,他在意的是那几个厂子,如今他们的工厂规模已经够大了。

    再想扩大规模的话,投入和收获就不成正比,谢秋白上班去后,找来钱有才和秦忠义,商量了一下对策。

    他们都决定借着这个机会,抓住那几个小厂的小辫子,顺势考虑一下开分厂的事。

    天下熙熙皆为利,在谢秋白有准备的情况,很轻松就顺藤摸瓜招上了那几个厂子,做这些事的人,经历了一番商谈后,该抓的人抓走,该合作的谈好了合作,红星厂不花一分钱,就扩大了规模。

    那几个厂子也解决了自身效益不好的问题,虽然产品不再是他们的品牌,但这个年代人们不讲究这个,主要能挣钱就行。

    不过,这也算是给谢秋白提了个醒,加大了生产环节的监督,以及工人进入车间夹带等情况的发生。

    在忙忙碌碌中,迎来了七六年春节,自从钱有才的妻子陈金莲有了孩子后,谢秋白就让李毓秀回去了,谢秋白家三个也都大了,他在团场越来越有威望,就越要注意言行。

    夏天时王秀竹也搬到陈盛华那边,帮着带带孩子。

    这是他们一家五口,第一次没有旁人,聚在一起过春节,自从红艳艳的春联贴上门,家里的孩子就天天盼着穿新衣、做好吃的,发压岁钱。

    谢秋白和陈舒瑶白天都要上班工作,做饭自然不如李毓秀或者是王秀竹在时,做饭做的精细。

    自从知道,过年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后,他们是天天盼着过年,可以吃好多好吃的,单菜名都报了一大串,势要在春节吃个肠满肚圆。

    室外温度低,谢秋白为了省事,调好饺子馅后,和陈舒瑶把饺子全都包了出来,放在院内冷冻后,再装起来,放进自制大冰箱里,需要吃的时候再拿。

    小孩子都喜欢吃甜的,他们还做了些红豆、绿豆、南瓜馅的小包子,围在忙碌的谢秋白和陈舒瑶俩身边的三小只,一个个穿的像是小企鹅,快乐的蹦来跳去。jsg

    这时候,一家五口天天窝在家里,也不想着出门,就是琢磨吃的,连正是喜欢玩闹年纪的大宝、小宝都不想着跑出去玩了。

    围在谢秋白身边,捏着小面团,随便捏成个小鸡、小鱼,放进油锅炸出来后,就高兴的不得了。

    大年三十的夜里,终于吃上了他们都要求的饭菜,听着孩子们兴奋的欢呼声,毫无娱乐的,单调生活都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哇,下雪了。”

    刚刚还吆喝着下雪了,要出去放炮玩的三小只,没多久就沉入梦乡,昏黄的灯光下,剩下谢秋白和陈舒瑶,他们并头看着窗外安静落下的雪。

    七七年终于要来了,谢秋白亲亲陈舒瑶的脸颊,两人相视一笑,互道,“新年快乐。”

    第63章

    新的一年打开门的第一件事, 自然就是拜年。

    因团场里的职工全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都没有什么亲戚在身边,大年初一这一天, 大家就和相熟的互相拜年走动一下。

    蛋黄被大宝、小宝带着, 和金美娟家的红梅、王桂英家的三个小老虎等小孩,挨家挨户的跑去串门,七嘴八舌的说几句“新年好、恭喜发财”等吉祥话后,就被各家的大人塞几颗糖、或是瓜子花生。

    也有用红纸包了,给塞压岁钱的, 这个他们出门前, 谢秋白特意交代他们不能乱收,熟悉的叔叔阿姨给的才能要, 还教他们要看看人家给了多少压岁钱,多了不能要, 回来要报账。

    这让本来只是出去玩的大宝、小宝, 接到任务后, 兴奋极了。

    隔一会儿怕忘了,就要跑回家一趟, 报告谁谁给了多少压岁钱。

    这一天, 谢秋白家都很热闹, 厂里的团场里的许多职工都会过来他们家拜年。

    早上吃过饺子后,谢秋白家里的人来来往往就没断过。

    也幸好现在他们团场自己种了向日葵、打瓜,丰富了团场职工的零食种类,想吃瓜子自己炒一锅就可以了,不用到了年底, 只能凭借着票,才能去供销社称些瓜子、糖果和点心。

    现在团场的全体职工, 年底还会发放厂里生产的罐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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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品,甚至其他厂的点心也可以轻松吃到。

    大家可以给场里提建议,说说他们都想吃什么,提的频率最高的东西,场里就会考虑去采购回来。

    谢秋白认识边城省绝大部分厂的负责人,就算不认识,想要采购什么,也会容易很多。

    这些年,每逢年节,红星厂都会紧着本团场的职工,发放购买优惠的福利,这大大缓解了没进场职工心里的不平衡。

    说起来,他们虽然没进厂,买罐头等产品却都有一定范围内的优惠,这些年林林总总,基本上每个职工位于千里之外的父母亲人,也都能尝到他们厂里产的东西。

    甚至有人,偷偷转卖他们厂的东西,红星厂的任何一样产品都是紧俏的很,在供销社根本不容易买到。

    谢秋白的这一举措,切切实实的惠及到了团场内的每一个人,不分进厂没进厂的区别,这大大维护了谢秋白在团场的良好声誉,以及一部分人的不平衡心理。

    随着红星厂办的越来越红火,团场土地的面积日益扩大,农作物的种植,也越来越机械化,大大减轻了上工的工作强度。

    工作没那么累了,每月的工资却又一点没少,反倒偶尔还会有各种名目的津贴发放,团场职工的幸福感,整体都上去了。

    也就是因为这,在得知杜子腾和艾国民联合着外厂的人,想在厂子生产的产品里做手脚,破坏厂子的声誉,就是破坏他们的财路,这谁能忍得了,自己到嘴边的蛋糕被动。

    虽然杜子腾两人没有做出实际行动,只是被批评教育了一顿,不久就被释放了回来,却一下子成了过街的老鼠,包括在中间牵线搭桥的懒货徐大茂,都惹了众怒。

    听说徐大茂的老婆张桂花挠了他一脸的恤印子,在和他闹离婚,徐大茂哪里敢离婚,他投机倒把被抓住,判几年出来后,比杜子腾和艾国民还不如,又有谁愿意嫁他。

    来家里串门的人说着各自听到的各种八卦,当然也不乏有人拍谢秋白的马屁,赞他,“幸亏谢厂长反应快,趁机拿捏住了那几个厂的错处,给咱厂扩大了规模。”

    要发展分厂,那就需要派总厂的人过去管理,抓生产等等,这关系着他们厂的招牌,不能有丝毫轻忽。

    这就让一些人嗅到了机会,他们团场虽然好,可位置到底距离市区还远,哪里有分厂的位置好,就在城边,去市里干什么都近。

    送走一波又一波各怀心思的人,今天还有人给大宝小宝、蛋黄他们仨一人十块钱的压岁钱,幸好谢秋白提前有交代,这才没有真的收下。

    现在厂里谢秋白基本上只担个厂长的名,主要负责管理的是秦忠义,这位老哥在前几年,看他为人处世有些稚嫩,私底下没少给他兜事,还会指点一下谢秋白为人处世的道理。

    等他羽翼丰满,他就适时的退居二线,后来七四年团场改制,崭露头角的谢秋白进入团场管理层后,秦忠义才完全接管厂里的事务,但他大事小事都爱找谢秋白商量。

    也有人撺掇着他甩掉谢秋白,他的原话是,“我也只有守成之能,厂子有今天,全赖谢厂长在前边开创出的今天的局面,没有他,就没有这个厂。”

    他话里对谢秋白的推崇,彻底熄灭了那些有想离间二人的小人心思,这话一来二去传到了谢秋白耳中,他私底下和陈舒瑶感慨,“别看秦大哥总说自己啥也不懂,他才真的是个好人,也是个聪明人。”

    这次,谢秋白不打算插手分厂的一切事务,他留下秦忠义,告诉他,“关于分厂的事,秦大哥看着办就行,只要保证产品质量就行。”

    秦忠义推辞,也被谢秋白拒了,他是要离开这里的,自然不可能一直扒着所有权力在手里不放。

    大年初一过后,谢秋白一家人去市里了几趟,去给市里的武主任、田立青,还有卢工、赵前进等都拜了个年。

    这几年每到过年,谢秋白都会和几个交好厂子的厂长互送礼物,近的还会互相到家里坐一坐,吃个饭坐下来聊聊天。

    石林市市郊的毛线厂、纺织厂,以及临市的制糖厂、玻璃厂,是和谢秋白关系最为密切的,毕竟距离最近。

    就算如今道路修的方便许多,可和其他厂的距离到底还是远,无论是车还是马都慢,他们平时事务缠身,也难得空闲见面。

    等把所有亲朋来来回回的都串过一遍,已经快到了元宵节了。

    谢秋白和陈舒瑶都累的不轻,三个小的却是依旧兴致不减,恨不得这春节再长一点才好,可以让他们天天都收压岁钱,天天晚上搬着小板凳去大礼堂看电影,简直是太好玩了。

    小孩子嘛,正是玩闹的年纪,谢秋白也都由着他们疯玩,空闲的时候,还拉着陈舒瑶大家一起去溜冰玩,或是去来个冰钓。

    谢秋白两人简直是溜冰滑雪之中的大龄儿童,就没有大人像他们俩似的,每到冬天都不忘去玩的,这却让三个小的收获了许多和小孩子一起玩,没有的快乐。

    七三年的时候,谢秋白在沪市买了一台相机,这几年他时不时的客串一下摄影师,为大家拍下有趣的留影。

    时间晃晃悠悠,转眼大地就褪去银装素裹,着上绿色的衣衫,在各大媒体公布恢复高考的消息之前,谢秋白收到了来自顾老头、顾秋筠、郑多海的电报,提前告诉了这件事。

    谢秋白自穿越来的第一天,就期盼着恢复高考,好让他尽快离开这个荒凉的地方。

    可真等看到这个消息白纸黑字的,印刻在报纸头版之上时,内心却似乎没有感受到真切的喜悦,反倒涌上来千千万万无尽的不舍。

    “怎么了?”

    陈舒瑶兴奋的翻阅着报纸,却注意到谢秋白神情怔忪,脸上丝毫没有喜意,有些诧异,转瞬就又理解了他的感受。

    这些年,他为这片土地付出了很多,青春和热血,光荣和荣耀,可以说他给团场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真的要走了,心里是会不舍的吧,毕竟是□□年的时光,人的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jsg。

    陈舒瑶握住他宽大的手掌,“无论到哪,我都陪着你。”

    “嗯,”谢秋白忍不住笑道,“我大约是老了,越来越爱感伤了。”

    “胡说,你才二十七岁,老什么老。”

    真切的看到恢复高考的消息,陈舒瑶只觉天高海阔,血管中的血液都涌动着激动,她这两年日日不曾懈怠的学习,再有不久就要到了验证的时候了。

    陈舒瑶激动的握拳,她一定要让曾经看不起她的人看看,她并不是个空有美貌,一无是处的人。

    看着陈舒瑶激动地脸颊泛红,谢秋白调笑道,“你说我不老,那我就放心了,看来昨夜我伺候的你还算满意。”

    “谢秋白!”陈舒瑶十分生气,她正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在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他竟然,他竟然说什么‘昨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以前,陈舒瑶觉得谢秋白对自己的好,是浮于表面的,是出于责任,实际上他根本就不喜欢她,更加不爱她。

    她还曾为此黯然神伤、仿徨不安过,可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她突然就发现他的眼神会时常跟着她走,他的眼神变得炙热,不再是以前清清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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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着她而已。

    当他深邃的双眸,专注的望向她的时候,她的全身像是一团火炙烤而过,她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那眼神赤果果透着‘不清白’三个字,太羞耻了!

    “夫妻敦伦,阴阳和合,是很自然的事情,做都做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秋白也感觉自己变得不正常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看到陈舒瑶因他几句话恼羞成怒的样子,他忍不住想逗她。

    为了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这嘴巴就跟成了精,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什么话都能叭叭往外冒。

    他一边在心里感慨自己越来越变态,一边又十分享受,不可遏制的自己去做这种事,他喜欢陈舒瑶因他一句话,或是一个举动,而引起的情绪波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在陈舒瑶满眼依赖的看着他的时候,会特别有成就感,会从尾椎骨窜上来一阵麻痒,让他战栗、让他沉迷。

    “那也不许说!”

    陈舒瑶整个人都气成河豚,谢秋白修长有力的手指却捏捏她滑嫩白皙的脸颊,进而不老实的这摸摸、那蹭蹭,脑中被好软、好滑刷屏,他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陈舒瑶身上仿佛有种魔力,引得他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想去占有。

    两人孩子都生了三个,那种事当然没少做。

    可是,谢秋白现在才仿佛是刚刚开了窍。

    大白天的,他脑海中也经常会有各种污污的画面划过,天一黑,他就兴致勃勃的拉着陈舒瑶上炕,对男女那档子事,忽然有了无限的探索兴趣,他这真的是要变态了吧。

    谢秋白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手上却是不停,嘴上应承道,“不说不说,正好孩子们都不在家,恢复高考这么高兴的事,咱俩做点有益身心的事,庆祝一下。”

    在谢秋白的热情攻势之下,陈舒瑶半推半就,两人就滚到了炕上。

    等孩子们回来的时候,只觉得爹妈之间怪怪的,他们爹像是犯了什么错事,勤快的不得了,他们妈仿佛是生了病,说个话也变得奇奇怪怪。

    和别人家的爸爸妈妈一点也不一样,不过,只要他们犯错,爹妈不吼他们就行。

    大宝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吹彩虹屁,“妈妈,你好漂亮啊。”

    他们发现,只要把妈妈哄高兴了,他们爹就不会训他们了,小宝附和,“对呀对呀。”

    相比起大宝的善于观察,小宝在强项好像点在了打架上,她小小年纪,就打遍同龄小孩无敌手,大宝都不是她的对手。

    谢秋白家经常会有家长领着哭声震天的小孩,来让他给评评理,管管他们家的娃。

    大宝、小宝是整个团场唯一的一对双胞胎,他们俩和别的小孩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俩走到哪都是两个人,干什么都是团伙作案。

    他们俩也根本不讲究一对一这一套,一有不对付,什么事都是两人一起上,走到哪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谢秋白怀疑,要不是看他们俩长得实在可爱,照他们这个淘气劲儿,早被群起而攻之的针对了。

    第64章

    与谢秋白得知恢复高考消息时, 怔忪复杂的心理反应不同,团场里的职工知道恢复高考的消息后,大家的反应都很激烈。

    有的高兴地又蹦又跳, 大多已经是当爸爸或是妈妈的人了, 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泪湿了眼眶。

    也有一些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更多的是难过,数十年来,他们每日都是在田间低头或者是车间里劳作,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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