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纸书屋

正文 30-40(第2页/共2页)

道我不可以。”

    “那你摸过枪吗?枪法怎么样?”

    “……”

    江铭瞪眼睛,这不是废话嘛,他怎么可能摸过枪,虽然新华书店和供销社都摆放的有枪出售。

    可城市里也没几家人,会花那个钱去买一支闲物件放在家里。

    更不要说,枪也不便宜,买了还需要去派出所办持枪证,手续麻烦。

    “那不就得了,你啥也不会,怎么去抓野猪,难不成,你还想着守株待兔啊。”

    “那……那个谢什么,他怎么就会啊!”

    江铭很不服气,他和谢秋白年纪相差不大,他不信他不行的事,他就可以,肯定是这个郑多海骗他的!

    没想到,郑多海很是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现在大家提的肉,是从哪来的?”

    “真的假的?!”

    江铭炸毛,这一路他可是看到不少人手里都提着肉,那得是多大一头猪。

    “真的啊,不信你去问问,可不是一jsg头,是五头,两大三小,你要是昨天来,还能见到,可惜了。”

    郑多海慢悠悠的给江铭解惑。

    江铭沉默了。

    郑多海知道,谢秋白让他带这位表弟,还是在这个时间点去洗澡,而不是张建国,也就是为了让他给表弟讲讲他的能耐,他也乐的帮这个忙。

    本来郑多海没太把谢秋白放心上,可他对野猪的处置,让他不由不对他刮目相看。

    那天那个钱有才张嘴就说野猪全归谢秋白,可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时候大家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鼻子尖着呢,一点腥味就能闻到味。

    如果只是只兔子也就罢了,那么多肉,谢秋白要多久才能吃的完。

    他吃一次,不会被人注意,可吃的次数多了,怎么可能一直不会被人知道,毕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而如果就算他想把野猪全部自己留下,也必然要他们几个搭把手,还要他们帮忙隐瞒。

    这么一来,他对他们四个危机时刻施以援手的恩情,也就算是报完了。

    不但这样,那么多肉在他家里,就等于是罪证,一个把柄就落在了他们手上,万一谁看他天天吃香喝辣,心里不平衡了跑去举报,那是一抓一个准。

    谢秋白这种不被允许的,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立刻就是千夫所指,被通报批评都是轻的。

    而就在以为谢秋白也是个目光短浅,贪吃爱占便宜的人时,他的处理办法,不得不让他对他另眼相看。

    他直言在后勤有老乡,表明了自己在团场不是独自一人,毫无依仗。

    敢去直接对着后勤处处长讨价还价,为人算得上是有勇有谋了。

    凭谢秋白的所作所为,郑多海不相信他真那么傻,完全相信了钱有才没有私心。

    但他却选择相信了,还把事办的考虑到了所有人。

    反正,经此一事,郑多海觉得,谢秋白这人能处,他为人宽厚,待人以诚。

    很少有人在利益面前,能做到这样的理智不动心,多的亲戚朋友是为了一点利益,争的跟乌眼鸡似的。

    为谢秋白这个人,郑多海也愿意在陈舒瑶娘家人面前,为他多多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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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多海自小生活的环境,多是奉承讨好,让他很少会为顾及考虑别人的感受,但他要真的想和谁拉近关系,尤其是江铭这种心事都写脸上的同龄人,倒不是难事。

    “江铭,你见过狼吗?”

    被勾起兴趣的江铭,接下来就听了自己这位表姐夫的又一救人事迹。

    年轻人总是对这种刺激热血的事情向往的,听了郑多海绘声绘色的讲述后,洗完澡回到谢秋白家时,江铭看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姐,你和我姐夫你们俩的故事,也太浪漫了。”

    这是只会出现在小说中的英雄救美情节啊,姐夫骑马经过,救他姐于狼口脱险,换他他也要感动的以身相许了,好不好?!

    接收到江铭异样的眼神,郑多海耸耸肩,“举手之劳,不用太感谢我。”

    他也只是把故事稍微做了一下润色而已,谁知道江铭听了,立刻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是吗?那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吧。”

    谢秋白才不信,郑多海肯定是背着他放了什么大招,要不然不会让江铭转变这么大,还有他和陈舒瑶有什么故事?他们俩更和浪漫沾不上边。

    但现在江铭还在,也不好多问。

    “别啊,正好也该吃饭了,我一个人吃多寂寞,大家一起才热闹啊。”

    郑多海掏出自己的饭盒,又是满当当一饭盒的红肠。

    这红肠做的实在,里边灌的满当当都是肥瘦相间的猪肉,吃起来也很方便,只用上锅蒸一下,就很美味了。

    看谢秋白不说话,郑多海就乐呵呵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来来,我帮你切。”

    他把饭盒放一边,挽挽袖子,上手帮忙切板油。

    晚上,谢秋白叫上张建国一起过来吃饭,他把提回来的六斤野猪肉全做成了红烧肉,又把油渣炒包菜做了一个菜。

    考虑到这两个菜太油腻,又炒了个青菜,还有个白糖拌番茄。

    野猪肉柴又有股腥臊气,谢秋白这块是李大柱特意给他留的小野猪肉,这个好吃一点,但还是比不上家猪肉香嫩。

    但好在他下的料足,今天他在百货大楼买了八角、桂皮等调料,总算遮住了肉的腥味。

    等红烧肉终于大功告成,红扑扑的酱汁裹在肉上亮晶晶的,香味霸道的传遍地窝子里的每个角落,还透过缝隙飘出老远。

    为了搭配这个硬菜,郑多海硬拉着张建国在外边,搬了三块石头,垒了个简易灶台。

    他还掏粮票,跑去粮站买了三斤大米,在院里蒸了一锅米饭,还理直气壮的说,“吃红烧肉,不配着大米饭,还有什么滋味。”

    这顿让江铭咂舌的饭,大家刚把米饭浇上汤汁,刚吃了一口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的红烧肉。

    陈舒瑶终于忍受不住的一声“呕~”,打破了欢乐的气氛。

    嘿呀?!这……郑多海惊。

    “不好吃?”

    谢秋白狐疑,煮了三小时呢,味道绝对没有问题,他把筷子夹的那块,放进嘴里尝了尝,真的很好吃啊。

    “咳,”

    不等谢秋白继续问原因,张建国这个给陈舒瑶把过脉的医生,最有发言权,看陈舒瑶这反应,他愈发确定了,“你带着陈同学去医院检查检查,应该是怀孕了。”

    啥玩意?!江铭嘴里的肉顿时不香了,姓谢的这个杀千刀的,他姐才多大!

    被他怒视的谢秋白已经彻底懵了,脑袋嗡嗡的。

    怀孕?!怎么会!!!

    他被这个天方夜谭一样的消息,震的浑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听到看到。

    他就像被扔在了一个纯白的世界,这个世界只有他,举目四望,到处都是一片苍茫。

    第34章

    谢秋白麻了, 字面意思上,没有知觉的那种麻了。

    相比起他,陈舒瑶就淡定多了, 她懂一些基本的医理, 而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她也更清楚。

    例假迟迟没来,她心里已经有了这个预感。

    一时之间,地窝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能清晰听到邻居徐大茂的骂声, “小兔崽子, 一天就知道吃吃吃,怎么不馋死你呢。”

    他挥舞着烧火棍往两个娃身上招呼, 徐家两兄弟被打的“嗷嗷”叫着乱窜。

    烧火棍是根枣木棍子,打在身上, 就是一道红印子。

    好在两小孩经常挨打, 都已经有了经验, 躲避的十分灵活。

    一旁的张桂花抱着小的喂奶,冷笑道, “有本事你就把他们打死, 让他们下辈子投个好爹, 别倒霉找个自己没本事,还拿他们撒气的爹。自己光闻个味儿,都馋的哈喇子要拖地上了,还好意思教训小孩子,徐大茂, 好歹你也要点脸。”

    “我要点脸,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眼珠子瞪的恨不得穿透墙,看看人家锅里到底做的是什么饭,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爸,爸,我错了!”

    “爸,我错了,再也不馋的流口水了,你别和我妈吵架了。”

    隔壁徐大茂家的喧闹声,传到几人耳中,把魂游天外的谢秋白拉回了神。

    他绷着脸,问张建国,“你确定?”

    张建国知道是问上次把脉的事,肯定的点点头,他上次就是不太确定才想着再等等,现在不用把脉,凭陈舒瑶这反应,绝对是怀孕无疑了。

    “你们自己知道就算了,别出去和别人乱说,怀孕前三个月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谢秋白敛去表情,眼神如利刃一般扫过郑多海、张建国还有江铭三人。

    这些天,谢秋白说话做事都是温温和和的,一度让张建国和郑多海不理解他坏名声的由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他面无表情,直面他矜傲冷酷的一面,恍觉或许传言也不完全是假的,这也太凶了。

    几人都不由心神一凝,收了嬉笑的心思,认真的应了。

    直到陈舒瑶刚才忍不住呕吐,谢秋白也才知道,她闻不得肉味。

    可是,今jsg天屋子里又是炼油,又是煮红烧肉,肉味一直就没散过,她却硬扛着不说。

    谢秋白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挥挥手,让郑多海三人直接端走了两盘肉菜,回宿舍去吃。

    他把天窗和门打开,让屋内的肉味尽快散掉。

    “你有想吃什么的东西没?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郑多海三人走后,谢秋白忙里忙外,却一直绷着张脸。

    陈舒瑶敏感的发觉,谢秋白知道她怀孕这件事后,并不高兴,她不由有些惴惴。

    听到谢秋白问话,她不自觉绷直了身体,摇头。

    谢秋白拿她的搪瓷杯,给她冲了一杯麦乳精,递到她手里,坐到她对面。

    “你中午不想吃羊肉,怎么不说一声?”

    “中午没有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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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闻到你提回来的野猪肉,才感觉犯恶心的。”

    “以后你不舒服,或是有什么就要说出来,不要放在心里不说。”

    谢秋白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摸摸陈舒瑶的头,“我实在是有点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会有孩子,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你别多想。”

    陈舒瑶攥紧了杯子,手心里热烫的温度和眼前氤氲的白汽,给了她些许安全感。

    她目光惶然的望向谢秋白,“我也不敢相信,就……怎么会就怀孕了。”

    这个问题,何止是她感到不可置信,谢秋白都快要疯了。

    生娃当爹这种事,也太超纲了。

    他前世刚大学毕业,也就二十二岁,这辈子年纪也才二十岁而已。

    “那看来咱们俩以后要积极学习,怎么去当爸爸妈妈了,这可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心得体会?”

    陈舒瑶怎么可能有什么心得体会,当然是摇头了。

    谢秋白仰躺在炕上,“这些你都不用管,我来做个调查研究,首先,要先总结一下我们父母有哪些不好的地方,我们以后不能走他们的老路,要避开他们的问题。

    然后,再从我们自身做孩子的角度出发,你想一下你想要什么样的爸爸妈妈,我也想一下我想要什么样的爸爸妈妈,毕竟我们也是从孩子过来的,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最后,再扩大观察面,看看我们周围人是怎么做爹妈的,做的好的优点是什么,做的不好的缺点是什么,汇总起来,以后我们当爸爸妈妈的时候,就取长补短,想来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这下换陈舒瑶懵了,谢秋白在干什么?

    她还没吭声,谢秋白就打了个响指,激动道,“对了,还要进行一个问卷调查,问一问现在的小孩子的需求。”

    说完,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问陈舒瑶,“你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没有。”

    陈舒瑶不懂,但看他好像很专业,很成竹在胸的样子,更加没有意见了。

    她只有一个疑问,“当爹妈还用这么复杂,还用学习吗?”

    “当然要了!我们看病要医生,还要分各个科室呢,什么病看什么科,总不能让骨科的人给人做心脏手术吧?

    所以啊,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一个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可不就父母啥样,就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来嘛。”

    谢秋白说的头头是道,陈舒瑶想想好像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搞得她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你啥也不用做,只要你天天开开心心的,吃好喝好身体好,就行了。”

    谢秋白跳下床,翻出在百货大楼买的稿纸,这是他打算写交给指导员的可行性分析报告的,他还买了墨水。

    现在那些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给钢笔灌了墨水,在炕桌上铺开稿纸,写下孕妈营养需求表几个大字,然后就伏案唰唰写了起来。

    他字迹潦草,一会儿就密密麻麻写了一张纸。

    谢秋白合上笔盖,吹干稿纸上的墨迹,还好他上辈子是女孩子,要不然也不会去关注这些事。

    这个时代可没有这许多常识知识,可以获取。

    陈舒瑶早在谢秋白奋笔疾书时,已经自顾去吃饭了,没有了那股腥气,她的胃口又回来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诶,你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谢秋白把稿纸扔到一边,抓起筷子夹了口菜,还热乎着。

    郑多海三人走时只端走了他们碗里的大米饭,锅里还有不少,两人根本吃不完。

    应该买些鸡蛋回来了,早上可以炒个蛋炒饭。

    “你写的是什么?”

    陈舒瑶已经放弃认清谢秋白的字了,龙飞凤舞,完全看不懂。

    “你以后的食物清单,按理说,要孩子前,妈妈的身体要先养一养的,这样对妈妈对孩子都好。你看看你这么瘦,吃的一点点东西,养分都被孩子吸收了,你的身体营养就会跟不上,母强子才能壮嘛。”

    谢秋白张嘴就说起他也不知道在哪听来的,他自认为对的理论。

    他自己就是个不懂什么孕产知识的人,偏被他斩钉截铁的说出口,让人不由生出信服。

    陈舒瑶关注的是另一个方面,她问,“万一要不是儿子,怎么办?”

    “啊?!”谢秋白一愣,随即急忙摆手,“千万要是个女儿,儿子或许也好吧,但长远来看,还是女儿靠谱。

    这个都无所谓,什么都行,生出来是什么,我们就养着呗,又不是去供销社买鸡蛋,不满意还能挑挑捡捡的。”

    “那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陈舒瑶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逼问,就是要从谢秋白口中听到确切的答案,才能放心一样。

    我喜欢现在眼下没有孩子,那也不按我想要的来啊,孩子就像龙卷风,说来就来了。

    原著剧情里都没有写出来的崽,现在有了,他才是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去的人啊!

    但被陈舒瑶不错眼的盯着,谢秋白知道,来了来了,需要他表明立场的时刻到了!

    他咳了一声,两腿一盘,懒散的坐姿一改,背脊挺直,双眼目视前方。

    那样子,举个右手,就完全可以开口宣讲誓词了。

    “是这样的,我呢,对孩子没有执念,有没有都行。这个事,主要还是要看你,孩子是需要你怀胎十月,忍受剧痛生下的,子多母苦嘛。你可不要觉得怀孕生娃简单,等你把你肚子里这个生下来,你再看还想不想要孩子,不要我就去结扎。

    是儿是女都无所谓,都是我们血脉的延续,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他最好的生活的。

    这方面你不用有顾虑,我一个孤儿,根本不在意那些什么香火,什么传宗接代。

    在意的才是傻吧,人生匆匆几十年,活在别人制定的规则里洋洋得意,最后搞得至亲离心,相互折磨,何必呢。”

    前边那些话,谢秋白说的字字铿锵,越说到最后,语气里不由也带上了些伤感。

    前世网络发达,各种各样家庭里的伦理狗血事件,更是层出不穷,谢秋白可不想活成那些主角。

    人的一生能拥有的寥寥,几乎一直都在失去之中,贪心不足的人,只会鸡飞蛋打。

    “真的?!”陈舒瑶不信,男人都喜欢儿子。

    谢秋白戳戳她的脑门,失笑,“当然是真的,你好好的就行,孩子只会陪在身边一阵子,你我才是要相伴一辈子的伴呢。”

    不知道怎的,看着谢秋白温柔带笑的双眸,陈舒瑶心里酸酸胀胀的,一颗眼泪不知不觉就滚出了眼眶。

    因怀孕带来的那些担心以及惶恐,都好像不存在了。

    “诶,这怎么还哭了,这不是事实嘛,老话讲少年夫妻老来伴,孩子翅膀硬了,就要飞走了,还是你最重要,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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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才相信的东西。”

    谢秋白走过去抱住陈舒瑶,拍拍她的背。

    第35章

    宽了陈舒瑶的心后, 奔波一天的她很快就犯困睡下了。

    谢秋白丝毫没有睡意,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的出了地窝子。

    天际皓月当空,洒下人间清辉遍地。

    谢秋白仰头看着天空那轮月亮, 大脑一团乱糟糟, 实在理不清此刻到底是哪一种情绪,只觉百感交集,千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站了好一会儿,他双手插进兜里,漫无目的的在他家附近踱步。

    自穿越之后, 他一直忙忙碌碌, 罕有有这样独自一个人,清清静静的时候, 一直都是有各种jsg各样的事要做,各种各样的人在身边需要顾忌。

    “谢哥, 还没睡呢, 也来上厕所啊?”

    谢秋白这才注意到, 原来他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公厕附近路上,郑多海正迎面走过来。

    两人聊了几句, 结伴一同去了公厕。

    谢秋白早不是刚穿越来那会儿了, 一个多月的糙汉生活, 他不但熟练掌握了每天拿着简陋无比的剃须刀,给自己刮胡子的技能,连去厕所,都可以用坦然的心态,暗搓搓和别人比大小了。

    “来根?”出了厕所, 郑多海问谢秋白。

    这次,谢秋白没有推辞, 接过郑多海递过来的烟,点燃后,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立刻被搞得呛鼻辣嗓,咳嗽不止。

    “这烟太呛了。”

    郑多海瞥了他一眼,看他神色肃穆,吸根烟搞出了喝酒品茶的架势,一边说着苦不拉几,没什么意思,一边还要再吸一口细品,看到底会不会如茶一般回甘似的。

    一时之间,两人吞云吐雾,都没有说话,谢秋白间或咳嗽一两声,咳的震天响,咳的眼泪都迸溅出来,愣是就这么吸完了一整根烟,郑多海拦阻都挡不住。

    把烟蒂踩灭进土里,谢秋白转头问郑多海,“你想学维修?”

    刚问完,还不待郑多海回答,他就紧接着又问,“你知道冰酒吧?”

    郑多海夹烟的手指一抖,烟灰纷纷扬扬落下,沾到他裤子上,他也没有注意到,却不动声色的反问,“什么意思?”

    “我恰好知道一点酿造的方式,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郑多海最后也没有答复谢秋白,只说回去考虑考虑。

    谢秋白也不急,他早就看出郑多海家世不凡,所以,对于他能知道冰酒这种普通人根本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也没什么稀奇的。

    他太需要一个合作伙伴了,在所有认识的人里,也只有郑多海合适了。

    谢秋白一个孤儿,想做点事情,哪里是单凭一腔孤勇,就可以轻松成功的。

    就算成功,万一最后被人摘了桃子,怎么办?

    虽然未来一切都是未知,这个时代人性情也淳朴,但谢秋白还是想尽量避免有可能的风险。

    而观郑多海的行为,他手里钱票不缺,自从来了团场,干完活大老远都能听到他痛苦的哀嚎声,干活也是尽可能的躲懒,可见是个吃不得苦的。

    反观和他一起来,同样家庭背景深厚的罗玉成,天天都是劳动标兵,先进分子。

    这么一对比,还是郑多海更容易拉拢。

    为了学维修,他意欲拉近和谢秋白的关系,却也只是递根烟,多聊几句天,再就是亮出粮票,展现财力,这种若即若离的暗示。

    说明他虽然想学维修,却不会放低姿态,如张建国一样,做出帮他砍柴的举动。

    算是赌一把,谢秋白没有和郑多海提果酱的事,是猜到郑多海这样的,也不会对这种小东西多么感兴趣。

    只能是能真正勾起他兴趣的东西,才能吊起他的主观能动性。

    谢秋白去市里百货大楼和供销社都去转过,酒类很少,还都是需要票才能买。

    而普通酒还好说,如茅台这类高档酒要有专门的票,才能有资格去购买。

    谢秋白一个从京市来的知青,自己跑去友谊商店逛过,或是亲朋好友接触过侨眷、侨汇券,进而知道冰酒这种稀罕物,并不稀奇。

    友谊商店里卖的进口食品不少,就凭原主留给大家的印象,谢秋白知道的多一点也完全不违和。

    或许一般人会对友谊商店这种需要外汇券,才能进去买东西的地方,望之却步,原主曾经嚣张的性子,进去长见识丝毫不奇怪。

    那他或打听或自己琢磨冰酒这种东西的酿造方法,也不算突兀。

    这个时代,对外国的东西是抱着批判着学习的接受态度,许多人名字叫赶英超美就可以看得出来。

    谢秋白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探探郑多海的态度,就算他拿他知道酿制冰酒的办法这件事举报,他也不怕,空口白牙的一句话,他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

    况且,他也只是知道冰酒,用的葡萄是在冬天零下七到十二度时摘下的,然后带冰压榨,具体的操作技巧,他也没有亲自去试过。

    现在他提出一个点子,郑多海感兴趣了,就自然会和他一起去找指导员,谈团场办厂的事。

    有郑多海在,领导肯定会更重视,接下来的程序也会容易许多。

    这样他们俩也算各取所需,合作共赢了。

    冰酒如果能酿成,后续只能是郑多海或者领导们考虑销路,这是能帮团场提高知名度的一柄利刃,万一真的成了,他们团场也算有拳头产业了。

    而他的果酱价值低,既不打眼,也不会没有人要,只会更好销。

    有了这个契机,说不定他就可以有机会去外地出差,他可太想看看这个时代的世界,是什么样了。

    怀着这个美好期望,谢秋白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他早起锻炼完,绕道去供销社买了一斤鸡蛋,鸡蛋小小的,倒进油锅里翻炒几下后,香味却是格外香喷喷。

    被吵醒的陈舒瑶扒在火墙上问,“好香,哪来的鸡蛋啊?”

    “供销社买的。”

    “那里卖的贵,下次买左邻右舍的就行,桂英嫂子还有美娟姐家,她们喂的都有母鸡。”

    “行啊,那你去买,我可和他们不熟。”

    陈舒瑶应了一声,又说,“谢谢你对江铭这么照顾。”

    “哈!”

    谢秋白把胡萝卜和红肠丁倒进锅里,翻炒了几下,盖上锅盖,走到里屋门口,笑呢她一眼,“陈舒瑶同志,就口头上说谢谢就完了?人家江铭的衣服破个洞,你就惦记着帮他缝缝补补,我的衣服上补丁那么难看,你就没点想法?”

    也难怪大家都喜欢化纤的衣服,实在是纯棉布做的衣服太不耐穿,多洗几次,很容易就会被磨破,或是挂出个洞。

    去市里学习的时候,谢秋白的衣服破了,就是他借来针线,自己上手缝的。

    可惜他一点也不心灵手巧,从没干过这种精细活,破洞是缝严实了,却把衣服缝的皱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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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大家衣服上都有补丁,没啥丢人的,衣服没缝好,也不算什么,汽车团里的人,就没几个能把补丁缝的多么规整的。

    不是皱巴巴,就是针脚潦草,东一根线,西一根线的,能缝的不漏肉,就已经是水平高超了。

    在汽车团时没什么,大家都这样。

    在团场,知青们要么是托擅长的女性朋友缝补一下,要么就是身具妙手,自己也能缝补的很好。

    而谢秋白这个手笨的,也只能向陈舒瑶求救了。

    “没有!”

    陈舒瑶躲回被窝去睡,本来她替江铭这个弟弟缝衣服,没有什么,可想到要给谢秋白缝缝补补,她就忍不住红了耳朵。

    说起来,桂英嫂子还拿了鞋样子,问她要不要给鞋刷做双棉鞋。

    陈舒瑶视线游弋,心里却在考虑,要不要量量谢秋白的鞋底,看是多大的脚,给他做一双鞋。

    两人笑谈了几句话的功夫,蛋炒饭就已经做好了,把饭盛出来后,谢秋白又往上撒了些葱花,才算是大功告成了。

    金黄的蛋炒饭里夹杂着红萝卜和红肠,再配上白白绿绿的葱花,香味扑鼻,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吃饭的时候,谢秋白和陈舒瑶说,“你今天问问江铭,看他打算在这待多久,咱们也好提前准备准备,让他带回去给你爸妈的礼物。”

    一提起父母,陈舒瑶刚刚还挺好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

    之前谢秋白把存款给她,就说了给父母寄钱的事,可她却踌躇不舍了起来。

    和她每月寄回去时的十块钱不同,一下让她给并不喜欢她的父母好几张大团结,她心里还是挺不舍的。

    特别是那钱在手里放许多天后,她每天晚上都会把钱从藏的地方拿出来,从新数一遍,确定没有少后,才能睡个安稳觉。

    她已经和那些钱有感情了,实在不舍得和它们分开。

    “怎么了?”谢秋白察觉她怏怏不乐,大概猜出她的心思,“不舍得了?他们生养你一场,就先寄过去一百吧,剩下的钱留着你和孩子花。”

    “寄了钱,他们也不会喜欢我的,只会把这钱给姐姐弟弟妹妹们花,他们从没有给我花过钱,我从小到大都是jsg奶奶和姑姑照顾养大的。”

    “那是他们不对,但要不寄点钱过去,就是咱们的错了。要不然,你把他们不好的地方写下来,以后对咱们的孩子时,坚决不能犯这种错误?”

    谢秋白没有对陈舒瑶的父母去评论是非对错,那毕竟是她爸爸妈妈,他这个外人,实在不适合去多加评判。

    第36章

    吃过早饭, 谢秋白拿着骆小海给的钥匙,去了维修站。

    他先去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工具也都归置好后, 才去后勤领办公用品。

    不想却被文宣部刘干事告知, 十一文艺汇演他们维修站作为团场新成立的部门,也要出个表演节目。

    “明天就是文艺汇演了,你今天告诉我让我准备?”

    谢秋白正沉浸在拥有独立办公环境的喜悦里,还没高兴几秒,就被告知噩耗。

    “那有什么办法, 规定就是这么规定的, 要不,我给你排的靠后一点上台?”

    刘干事以为谢秋白会拒绝的, 没想到他很爽快的应了,“那我就唱首歌, 麻烦你广播一下维修部招两个学徒的消息。”

    等谢秋白走远了, 刘干事才对旁边的同事嘀咕, “不是说说了也没用,他根本不会上台的?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那谁知道, 去年新来的知青要来个合唱, 他死活不愿意参加, 还说……算了,他愿意出个节目就成。”

    谢秋白不知道背后人对他的议论,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还有什么比公开表演才艺, 更能刷好感度的机会呢。

    这可是比猎到野猪,更能让人对他改变印象的事了。

    毕竟, 野猪肉不是谁都舍得去买,他登台上首歌,却是谁都可以听到看到的。

    谢秋白信心满满,他要让所有人都抛去原主留下的坏印象,明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道理。

    抱着这个期望,他回到空荡荡的维修部,把发的稿纸笔墨等都放在了桌子上。

    只要机耕队的拖拉机不出故障,他这个维修部就清闲的很。

    谢秋白给自己倒杯菊花茶,这才开始写分析报告。

    菊花茶还是李大柱给的,这个老乡是真不错,要不是他,谢秋白在野外还真找不到多少野菊花了。

    在袅袅茶香中,谢秋白仔细琢磨了一下,综合昨天从武主任那里得来的消息,以及团场和周边的情况,写了一下开办厂子的好处,还分析了一下投入和收益。

    要想让领导点头同意,什么都是虚的,能给团场带来实打实的收入,才是最实在的。

    只是谢秋白没想到,广播一播出去,来找他面试的人还挺多,其中还有金美娟的丈夫戴明哲。

    而在他忙碌的时候,家里的陈舒瑶从王桂英那借来鞋样子,打算给谢秋白做双鞋。

    “姐,你对他可真好。”

    看着陈舒瑶忙来忙去,江铭说话忍不住酸溜溜的。

    “那你也赶快结婚,也找个对你好的女孩子。”

    陈舒瑶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却戳到了江铭的肺管子,他炸毛道,“我才不要结婚!”

    他这反应,很明显里边有什么猫腻。

    按理说十七八岁高中毕业后,大部分人都到了分配工作的时候,要么接父母的班,要么等各单位去学校招人,要么就响应号召,加入到上山下乡的行列中。

    江铭现在已经高中毕业,上次家里来信说,姑父给他安排了个牙医的工作,现在他却不声不响跑来了边城。

    “你不会是逃婚跑出来的吧?”

    陈舒瑶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有工作以后,长辈们就开始张罗孩子的终身大事,江铭突然跑来,一定是因终身大事发生了什么争歧,他被刺激了。

    不料,她的话刚出口,江铭连坐也坐不住了,连她的话都不接,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出去转转。”

    “你跑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我还能拉个姑娘,让你结婚啊。”

    “一激动,忘了。”

    跑到门口的江铭顿住,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又走了回来。

    “姐,你是不知道,我爸妈他们俩疯了,非逼着我相亲,然后尽快结婚,我才多大啊,他们就急着让我快给他们抱孙子。

    要不,我也来下乡当知青啊,天高皇帝远,他们想管也管不到我了。”江铭突发奇想。

    “你来了干什么?”陈舒瑶半点不慌,淡定的反问。

    “啊……这,好吧!”

    江铭也只是嘴上说说,虽然来这当知青是屯垦戍边,工资水平比在沪城高,可这环境也忒艰苦了。

    不说别的,在这都不敢碰上刮风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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