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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谢秋白可不知道指导员在腹诽自己, 先拿出来了自己写的关于开办集体工厂,做农产品加工的可行性分析报告。
给指导员讲了一下自己关于生产果酱和水果罐头的设想,因做果酱需要很多的白糖, 他还分析了一下买白糖和自产白糖, 那种方式更合理。
听说隔壁市就有制糖厂,有些农场种植甜菜,专给糖厂供货。
谢秋白没有渠道了解制糖设备的价格,以及白糖的销量到底如何,但糖在这个时代是个稀罕物, 想来是不愁销路的。
而他们团场本身就肩担着开荒的重任, 拥有着大量的土地,土地资源是不缺的, 甜菜种植并不麻烦。
而且,他们这里有水渠, 浇水灌溉都不是难题。
只需要在冬天多垦荒地, 并不愁地不够用的情况。纵然荒地头一两年不适合种田, 产量也低一些,可蚊子再少也是肉, 多多少少好歹有个进项。
再说了, 荒地只用养几年, 就会成为适合种植的良田的。
所以其实他们团场自己办个制糖厂,也不是不具备可能性,主要要考虑甜菜的含糖量,以及制糖设备购置价格和销路的问题。
其实,谢秋白也想过可以做辣椒酱等酱类食品, 可无论是在城市还是乡村,农产品价格都并不贵, 在这个“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贫穷年代,人们为了省钱,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学着去做,也不会掏钱去买。
还是果酱、罐头这种水果制品,因着水果本身难以运输、易损坏的特点,在这个物资奇缺,交通不便利的时代,会有很强的地域性,难以流通。
运输队现在运输的大部分是粮食和易于运输,或者是人们生活必需的物品,水果并不在其中。
这也就造成了水果罐头的紧俏,综合考虑下来,他们团场现在最适合量产的,也只有水果制品了。
谢秋白大概讲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指导员一开始还以为他又要搞事,没想到他说的有理有据,是切切实实从团场的利益考虑的,态度就逐渐认真了起来。
只是,他说的办集体工厂的想法,实在是太大胆了。
不说远的,就他们附近几个市,就没有出现过集体办厂的先例。
大家思想还都停留在小农经济上,地里产的粮食交一部分公粮,有多的就继续卖给粮站,有钱了就多买几台拖拉机,多开荒地,多种粮食。
地里产的水果、水库里的鱼,每年也都是送到供销社一部分,剩余的大部分都是团场内部职工消化。
毕竟交通不便是真的,还有就是也没想过往再远的地方拓宽销路。
这或许就是谢秋白这个穿越者,和这个世界人最不一样的地方,他不擅农事,干农活也不行,但他是生长在工业社会的一代人,几乎生活中吃的用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商品,都是商店超市从工厂里买来的。
他天生就知道营销、知道广告,知道品牌效应。
“指导员不用担心会卖不掉,我们可以去电台做广告,这样全国人民都能知道我们的产品,只要品质过硬,根本不愁销路。”
谢秋白自进办公室后,侃侃而谈,明明他只是拿来了几张纸,和两瓶味道不错的果酱和他自制的罐头,指导员却真的相信,按照他说的思路,他们的产品真的会畅销全国。
“还是你们年轻人敢想敢干啊。”指导员发出感慨。
这想法太异于常人了,大部分人哪个不是想着抢到手一个招工名额,挤破头也要进工厂,成为工人,每月领几十块钱的工资,端上铁饭碗就很满足了。
他偏偏另辟蹊径,想的却是自己办工厂,提高集体收入。
跟着一起来的郑多海和罗玉成,也被震撼到了,他们俩没有想到谢秋白这么敢想,竟然想开办工厂,搞农产品批量加工,还想到打广告的方法。
开办工厂他们想不到也就罢了,可他们不是不知道收音机电台上,会有一些产品的广告。
可是,可是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他们却从没有想过,他们也可以利用这个渠道,来为自己所用。
这事情没什么稀奇的,可他们就是没有想jsg到过,这就像是打开了一扇窗户,给他们眼前一亮的感觉。
“指导员,这真的可行啊,只要把广告打出去,听到的人就会给咱们打电话订货的。”
郑多海激动啊,心里一个劲儿的想,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明明,明明他听过收音机上的广告,那上边真的有很多广告的啊。
如果从没有听过广播的人也就罢了,可他明明听到过,可怎么就是没有想到呢。
和他有同样感受的还有罗玉成,明明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愣是一直视而不见,从没发现其中的价值,这种感受就很痛苦,令人抓耳挠腮的难受。
“谢秋白同志你这个想法很好,但这个情况,我会向上级领导汇报,具体行不行还要看领导的安排。”
指导员没有直接应下来,集体办厂从未有人这么干过,她需要先向上级请示汇报一下。
但她已经心动了,谢秋白说的没错,他们团场所处的地理环境,太适合自产自销了,而如果打广告真的扩大销路后,他们还可以把附近村子或者团场,作为原料供应地,这实在是个创收的好办法。
一罐水果罐头要几块钱,水果酱价格也不能比这低了,其中用的水果在他们这里根本不值钱,投入的大头就是白砂糖和玻璃瓶子。
人工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发个通知,他们团场的职工还不挤破头,也想进厂当工人啊。
“好的,指导员,那到时候如果采纳了我这个意见,我能不能提前给您要个奖励,您把我家的住宿条件改善一下呗,不瞒您说,我家舒瑶怀孕了,这上上下下的住着实在是不方便了。”
谢秋白不知道指导员具体要走什么流程,但他自我感觉,他提的建议很有可行性,没有不被采纳的可能。
为了避免领导给他的奖励,不是他想要的,他就厚颜先提一下自己的需求。
他也确实需要一套地上的房子,以后陈舒瑶肚子越来越大,上上下下不方便不说。
他这个做爸爸的,不能给孩子提供什么优渥的环境,已经很抱歉了。如果连地上的住宅都不能提供,那也太失败了吧。
当然了,谢秋白最想要的当然是给他个厂长当当了,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喝喝茶看看报,才是他的梦中情工。
可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以后能给他在厂子里安排个职位就不错了,这还是在他能把维修站交给别人接手的基础上。
“指导员,我觉得咱们团场是有很多可能性的,就说咱们水库里的鱼,咱们还可以学习一下做鱼罐头,还可以大规模多养些鸡鸭,做些皮蛋咸鸭蛋卖出去。
咱们可以先把广告打出去,等全国人民都知道咱们了,就做出一系列农产品卖。就像人们提起沪市,就知道那的手表自行车好一样,也让人们提起石林市,就想起咱们团场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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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指导员十分无奈的摆摆手,“小谢啊,快别说了,说的我恨不得现在立刻都按你说的办起来了,咱们都别急,一样一样慢慢来。”
“我这不是想到了,不赶紧说出来,我怕转眼就忘掉了。”谢秋白状似不好意思的说。
指导员现在看谢秋白的眼神别提多欣慰了,“谁信你的鬼话,我看你是生怕我不能立刻给你分房子,在这给我加大火力猛攻呢吧。”
“哈!”一下被戳穿心思,谢秋白是真不好意思了,为了房子,他硬是腆着脸道,“那指导员您看我这火力还算猛烈吧,还可以的话,您就看在我一心为集体的份上,快给我们家安排房子吧。”
“行了,我心里有数。”
指导员转头看向一直不说话的郑多海两人,“你们俩是有什么事啊?”
“想给您说说,地里的葡萄能不能留一部分,等冬天的时候再采收,这可以用来做冰葡萄酒,”郑多海想的是试着做一点,成功的话,可以做成内部特供酒。
可谢秋白的话,给他打开了视野,凭什么外国能产这种酒,他们不能,他们也可以把酒卖给外国人嘛。
“能成的话,就像谢秋白同志说的,我们也可以像西凤酒、茅台一样,摆在货架在,甚至是出口国外。”罗玉成接话。
“对对对!”郑多海急忙附和。
有了谢秋白那令人惊艳的点子,指导员听了两人的想法,十分淡定的点点头,“你们年轻人有想法很好,你们说的我都会汇总考虑一下,然后向上级汇报,可行的话,会考虑让你们参与到其中的。”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小白,你说说,你怎么就想到去电台打广告的方法了呢,我明明也知道的啊,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
三人从指导员办公室出来,刚走出办公区,郑多海就突然开始激动的捶胸顿足,看谢秋白的眼神也亮的吓人。
“冷静一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啊,你喊我全名,别胡乱喊。”
谢秋白在郑多海凑过来之前,及时后退了一步,他怀疑,情绪激动的郑多海,估计是想抓住他疯狂摇晃。
“唉,”郑多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忧伤叹气,“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很多事就是这样,看起来明明很简单,没人提出来的话,其他人就是想不到啊!”
郑多海痛苦抓头发,心里万般懊恼,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难道他脑子真的不好使?
谢秋白可不管郑多海心里的想法,打了招呼后,就快步走了,留下郑多海和罗玉成在那自我怀疑。
第42章
离开办公区, 谢秋白去了卫生所,他刚才和指导员问了陈舒瑶工作的事,原来根本没有谁不让她去工作。
团场这么多人, 只有一个医生怎么可能会够用。
谢秋白就猜, 可能是她当时饱受流言困扰,又自觉比不上医专毕业的郑树森,这才自请离职的。
既然不是被辞退,事情就好办多了,谢秋白和指导员商量, 陈舒瑶初初怀孕, 等她休息些时间,还让她去上班, 指导员很干脆的答应了。
前些天郑树森来找她抱怨一个人忙不过来,申请再给他配个助手, 她还没腾出手解决这件事呢。
要知道, 这年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直接就分配到各大医院了,根本不会下乡。就算是中专毕业, 一般都进了医院或者是诊所, 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来个懂医术的就很难得了。
像郑树森这种中专毕业,却选择下乡的少之又少。
他是因为不放心下乡的妹妹,这才跟着一块下的乡。
听说了这些情况后,谢秋白对这个郑树森印象很好,能为了妹妹而放弃城市体面工作的大哥, 真的是可遇不可求。
“同志,是哪里不舒服吗?”
刚迈进卫生所的大门,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正要给一小孩打针,小孩哭的震天响,可医生还正在往针管里吸药,那针头根本没有碰到小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久他就要当爸爸了,谢秋白现在尤其见不得这种熊孩子,只要一想,未来自己可能也会有个这样的熊孩子,他就开始头疼。
“我不急,”特意距离哇哇狂哭的熊孩子远了一点,谢秋白指了指手脚乱挥乱蹬的小孩子问,“用不用帮忙按一下?”
“太需要了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谢啊,是你可太好了,你快来帮我按住红梅。”
怀抱熊孩子的妈妈一抬头,原来是金美娟,此刻的她一改平日里的精致,她那总是梳的齐齐整整的卷发,早已经随着孩子的乱动变的乱糟糟,脸上的笑容虽然努力维持,可已经在濒临消失的边缘。
她看到谢秋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大救星。
看到熟人,谢秋白只得走过去,帮忙抱住了仿佛永动机一样,一直乱蹬乱踢个不停的戴红梅。
谢秋白的力气比金美娟的大多了,任小家伙再哭闹,他也牢牢的按住了她的手脚。
这时候郑树森的药也弄好了,给哭闹的的小红梅打了一个屁股针。
在打针的那一刻,小红梅那凄惨的哭声,陡然拔高了几度,简直能把在场几个大人的耳膜震碎。
而打完针终于失了钳制的小红梅,立刻就逃离的远远的,动如脱兔,谢秋白默了默。
“孩子这是怎么了?”他想说的是,这小孩真的病了吗?
“发烧了,真是谢谢你啊。”金美娟对小红梅招手,“快过来,谢谢谢jsg叔叔。”
“我不,他是坏叔叔。”红梅躲在门后,戒备的看着谢秋白和郑树森,生怕他们俩再抓她打针一样。
“这孩子,”金美娟转头对谢秋白道歉道,“孩子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没事,小孩子嘛。”
谢秋白不在意的摆手,多看了小红梅两眼,他连阿姨都还没机会被喊,竟然已经是叔叔了,感觉挺奇妙的。
打过针的小红梅,很快就忘记了悲伤,开始对屋里的各种医疗器械充满了好奇,摸摸这摸摸那,等开完药,终于把金美娟母女送走。
郑树森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对谢秋白笑笑,“终于耳根子安静下来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身体没事,”谢秋白自报了家门,还没来得及说陈舒瑶的事,郑树森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郑医生有什么话事吗?不妨直说。”
郑树森呵呵一笑,道,“是这样的,我妹妹郑树林喜欢拖拉机,我觉得开拖拉机,不如学习维修技术,刚好维修部在招人,就让她去面试了,不知道学徒人选什么时候能公布?”
“哦,原来郑树林是你妹妹啊,难怪那么优秀。我刚从指导员那出来,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很快文宣部就会贴出来公告,一个是你妹妹,一个是戴明哲。”
当初面试招学徒时,谢秋白就想招一男一女,他来找郑树森,提前告诉他这件事,其实也有拉进关系的考虑。
以后陈舒瑶怀着孕来工作,肯定需要同事互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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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然没有空口白牙让人帮忙道理,有了郑树林这个媒介,不愁郑树森不真心教陈舒瑶,也不用担心他会给陈舒瑶穿小鞋。
郑树森也是个聪明人,听了谢秋白的话后,主动问,“陈医生不考虑来上班吗?刚才谢同志也看到了,我一个人还真是忙不过来。”
“这个我要回去和她商量,等她来上班,还要麻烦郑医生多多照应。”
谢秋白本来想陈舒瑶来上班也没什么,可是看了刚才小孩子打针的场面后,他犹豫了,这也太不安全了。
不过,这个问题让陈舒瑶决定吧,他帮她肃清路上的障碍,走不走这条路,还是她自己选择,这是她自己的人生,他不能什么都帮她决定。
和郑树森聊了一会儿后,谢秋白就离开了。
第二天终于有赵前进的卡车来他们团场,谢秋白就带着陈舒瑶进市里做孕检,顺便送江铭回家。
“我白感动了。”
江铭本来以为他们俩都是专门给他送行的,结果人家是去做检查,送他只是顺带的。
“这叫一举两得,你帮我拿下水壶。”
说话间,谢秋白就冲到在他们周围跑老跑去的小孩面前,“小朋友们,去一边玩,撞到阿姨怎么办。”
“……”江铭走到陈舒瑶旁边,对着和小朋友说话的谢秋白指指点点,“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走吧。”陈舒瑶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没看在教训小朋友的谢秋白。
她已经习惯了,她觉得她怀孕后,谢秋白太紧张了,总觉得处处都是危险。
需要小心这个,小心那个,尤其是小孩子,是他重点提防的对象,他说那都是潜在的危险源。
更夸张的是,有次她和金美娟他们在家坐在炕上聊天,金美娟的大女儿和几个小孩一起来找妈妈,他直接把她抱走,说:“危险!”
当时金美娟她们都笑疯了,根本就不用问,就猜到了她怀孕的事。
还说什么怀孕三个月前不能告诉别人,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明晃晃的告诉大家,她!怀!孕!了!
“其实姐夫这样挺好的,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江铭为这个自己很喜欢的姐夫说好话。
“嗯,”陈舒瑶知道,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闪过失落,她其实觉得,他是为了孩子,不是为她。
他们结婚后,除了新婚那一晚,他从不和她亲近,总是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谢秋白把小孩教训了一顿,让他们以后不要急冲冲的蹦来窜去,走路要稳重,要一步一步看着点路走。
然后才接过江铭拿的水杯,依旧是他和陈舒瑶坐在驾驶室。
现在他和赵前进已经熟悉了,现在赵前进所在的汽车团改制成了运输队,赵前进已经不干维修,开始当起了专职司机,谢秋白和他联系的比较频繁,关系不知不觉就铁了起来,说话也没有许多顾忌。
也就知道了他会有一些门路,不用票,就能搞到一些肉类或者是瑕疵布等。
“你现在还有布吗,灯芯绒这种?”
谢秋白从没觉得布这么难得过,之前想给陈舒瑶做衣服,也不是很复杂的就搞到了布票,可在团场想要补票,可就难了。
尤其是现在他们家马上就要有小孩子了,给小孩子的衣服没有卖的,只能自己做。
每年每个人也就那么几尺的布票,大家都不够用,团场有的人家会自己用棉花纺布。
陈舒瑶也想自己纺,谢秋白拒绝了,织布就需要长久的坐在织布机前,能买的东西,没有必要自己那么辛苦。
纺布需要把棉花搓成条,然后再用纺花车纺成棉线,然后才能上纺布机纺布,十分累人又麻烦。
“有啊,你想要什么布,要多少?”赵前进很乐意多个客户。
谢秋白没有回答,而是问,“你这布多吗?”
“还行吧,肯定够你用的。”赵前进没直接回答。
谢秋白问陈舒瑶他们需要什么布,他不太了解各种布料的特质。
陈舒瑶说了他们需要的布料后,赵前进很痛苦的说,“没有问题,一会儿去市里就能给你们。”
谢秋白没问赵前进这布是哪来的,而是和他商量,他们团场的职工大部分家庭都缺布票,他可以帮他销一些,如果需要的话。
赵前进每次来团场,其实私底下也有卖东西,但他不可能总有机会来,想找个下线,可又不放心。
谢秋白主动提起,他考虑了一会儿,也相信他的人品,就松口同意了。
路上,两人愉快的商量了一下以后的合作事宜。
这可是投机倒把,陈舒瑶觉得这太冒险了,被抓到是要坐牢的,可到底不好当着外人的面,直接驳谢秋白的面子,一直忍着没吭声。
第43章
和赵前进谈过了后, 谢秋白还托他帮忙找个人把江铭送到省会火车站,赵前进痛快应了。
赵前进刚进运输队没多久,按理说认识不了多少人脉, 也是他运气好, 恰好在路上碰上一辆车坏了,车里装的布来路不正,他什么都没干,对方就慌的不行。
原来那人是纺织厂厂长的小舅子,第一次倒腾些瑕疵布换粮食, 心里虚的很。
赵前进都没怎么问, 那人就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个干净。
于是,赵前进就这么幸运的找到了货源, 他帮那位搞粮食,那位帮他搞各种工业品。
谢秋白听了, 都不得不感叹赵前进运气真好。
送走江铭后, 谢秋白先和陈舒瑶去了医院, 做了一番检查,确定陈舒瑶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健康后,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 怀孕有什么注意事项, 或者有什么是不能吃的吗?”
谢秋白才知道,现在根本没有叶酸卖,他觉得关于怀孕,还是要多问问专业人士。
医生是个很面善的中年女人,看谢秋白年纪不大, 却体贴又细心,不像有的男人, 只关心孩子,根本不关心孕妇。
医生看这两人都年轻,知道他们都是知青,怕他们不晓事,也愿意多说几句。
只是说到最后,她盯着谢秋白着重强调,“小伙子,前三个月可千万不能房事。”
“……”就算这段时间,谢秋白脸皮逐渐变厚,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被医生的话给闹了个大红脸。
逃也似的出了医院,谢秋白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医生那话一出口,在场的护士和病人都跟着大笑出声,别提多尴尬了。
他这模样,惹得陈舒瑶好一顿笑。
气的谢秋白牙痒痒,“你就笑吧,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我怕你啊!”陈舒瑶丝毫不带怕的,她现在算是摸清楚了,谢秋白就是个纸老虎,看起来凶,其实脾气很好的。
时已正午,斗嘴落了下风的谢秋白,让陈舒瑶在国营饭店吃东西,叮嘱她别乱跑,在陈舒瑶皱眉要说他唠叨之前,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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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jsg。
他先去供销社,给武主任送了几瓶果酱,要不是武主任帮忙,他也做不到把关于开厂的数据,分析的那么详尽。
然后到了约定了时间,他又去了和赵前进约定的地方,去取了布料。
离开前在国营饭店买了上次没买到的烧鸡后,两人回到家,直到快该睡觉的时候,谢秋白才终于察觉,陈舒瑶好像有点沉默。
“哪不舒服吗?怎么不说话?”
谢秋白摸摸陈舒瑶的额头,没发烧啊。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这段时间,陈舒瑶和王桂英、金美娟这两个已婚妇女来往的比较多,听她们说了不少夫妻生活琐事。
听听她们说的,再结合自己的生活,她得出结论,谢秋白对自己一直保持着距离,婚后立刻就去市里学习了,谢秋白根本没有过她们说的男人开荤后就食髓知味,恨不得白天黑夜都在炕上胡闹的劲儿。
这种现象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迅速的对她没了新鲜感。她怀孕才刚发现没多久,在不知道她怀孕之前,他从市里学习回来,对她也没什么热情。
陈舒瑶怀疑他是不是外边有人了,她回忆着谢秋白平日里接触的女性,谁会是他外遇对象。
“?”谢秋白没明白陈舒瑶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么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嫌弃我自己,也不会嫌弃你去啊。”
陈舒瑶脸一红,吭哧吭哧的说了自己的怀疑。
“我当是什么事呢。你还记不记得你往枕头下放剪刀的事?既然你不喜欢,我总不能勉强你吧。”
说到这,谢秋白话题一转,赞赏道:“像你今天这样就非常好,心里有疑惑就说出来,不要放在心里,咱们俩谁有事都不用遮遮掩掩的,及时沟通就好了。”
谢秋白发现陈舒瑶骨子里其实十分自卑,所以他平日里会把自己遇到的人和事都告诉她,让她对他多些了解,还会有意识的去夸奖她,让她能相信自己,进而肯定自己,这样她慢慢的就能自信起来。
搁在以前,陈舒瑶肯定不会问出这样的话,她习惯性的隐藏自己,不管是喜好还是情绪,都羞于表达出来。
“你还记不记得那次让张建国把脉,他让我喝祛火的茶的事?”
提起这个,谢秋白就觉得张建国这人不大靠谱,他当时怀疑陈舒瑶怀孕,摸了他的脉后,竟然直接让他去喝祛火茶。
菊花茶能有多少功效,他一天天依旧燥的不行。
谢秋白十分不愿意说这些,但看陈舒瑶瞪大眼睛,满是好奇的样子,就咳了一声,继续道,“那个就是我这个身体,一靠近你就…咳,你懂吧?所以我才不敢离你太近的。”
谢秋白整个人都快要蒸发了,人生最尴尬时刻,莫过于此时此刻了。
认真说起来,他毕竟还年轻,对性别转变的接受度还是蛮快的,他内心里道德的高墙也没有筑那么高,既然穿越已经成既成事实,他也不是不对做那档子事好奇。
但是在他明知道陈舒瑶对自己厌恶,甚至抗拒的情况下,他毕竟是个人,做不来违背对方意愿的事来。
他这些天天天早起锻炼,一是为了锻炼身体,免得遇到打架,自己是个弱鸡;二也是消耗一下身体多余的精力。
“真的?”陈舒瑶心情肉眼可见的明媚了起来,抬头看着谢秋白,伸出一只手臂,她的手细腻白皙,丰盈如玉。
天可怜见,谢秋白天天睡在她这样的大美人旁边,就跟守在唐僧肉旁边的妖怪一样,能看不能吃,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要不然,他也不能有了晨起锻炼的爱好。
“是啊,我还能骗你。”他的懒惰都败给了这具身体。
“你过来。”陈舒瑶看谢秋白完全领会不了自己的意思,开口道。
谢秋白狐疑的问,“咱们俩距离很远吗?你放心说吧,话掉不到地上。”
陈舒瑶本来觉得不好意思,可看谢秋白这楞样,莫名其妙就有了无限勇气,上手直接把谢秋白拉到了炕上。
谢秋白躺在炕上,有些懵,“我还没洗脚,你要累了你就先休息会儿…”
他话还没说完,陈舒瑶那只手就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地方,他惊的说话都结巴了,腾的一下拉被子裹住了自己。
“这…这…医生说不行,这还是白日宣…那个啥,这不好吧。”
“我试试你有没有编瞎话哄骗我。”
“倒也不必……这样。”
谢秋白想捂脸,陈舒瑶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大胆,他……还挺喜欢的。
最后,谢秋白没怎么推拒,就从了陈舒瑶,一道白光闪过,谢秋白摊平躺在炕上,进入贤者模式,他觉得应该来根烟,会更应景。
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感觉也太好了吧,早知道他早点自己尝试了。
这段时间谢秋白也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着,可他根本没有独自的空间,连个适合的地方都没有,所以他一切只能靠喝茶压。
好在这段时间生活和工作上他也挺忙,突然得知陈舒瑶怀孕,更是让他慌的不行。
他不但没准备好当爸爸,也没有给小孩创造好的生活条件,他什么也给不了他的宝宝。
对比他前世的父母,在她们姐妹俩来这个世界之前,就准备好了最好的学区房,规划了最容易的赛道,让她们有足够多的自由去选择去试错,现在的他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给孩子准备。
对此,谢秋白内心其实是自责且内疚的。
现在他对未来最好的展望,就是恢复高考的时候,努力考回京市,这样才能给孩子更好的学习生活环境。
“给你说个事啊?”
在谢秋白胡思乱想的时候,陈舒瑶洗完手回来,做到他旁边和他商量。
“什么?”
“马上你就要做爸爸了,你去投机倒把,万一要是被抓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好啊你,”谢秋白弹坐起来,他就说陈舒瑶今天怎么这么放得开,竟然主动对他这样,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陈舒瑶眨眨眼真诚发问。
谢秋白憋气,“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过了一会儿,谢秋白松口道,“咱们先起个头,就说东西是江铭给寄过来的,咱们用不完,等过些时候,我看看能不能发展个下线。”
得了谢秋白的准话,陈舒瑶心情很好,谢秋白撇她一眼,“你刚刚这招是跟谁学的?”
“这还用跟谁学,我可是医生,我还见过解剖尸体呢,有什么没见过的。”陈舒瑶当然不会说这是谁教她的,这都是前人的生活小妙招罢了。
“哼,那你想没想过,我尝到了甜头,拿这个威胁你咋办?”
“你敢!”陈舒瑶立刻道。
“行吧,”她还挺理直气壮,谢秋白转而道,“那你还想不想去卫生所了,我打听了,正缺着人呢,你随时去上班都可以。”
陈舒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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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直接回答,只是说,“我再想想。”
谢秋白也没说什么,告诉她,“想去就去,别有负担。郑树森的妹妹要去维修站当学徒了,看在他妹妹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为难你的。”
谢秋白本来以为指导员说的和上级汇报,会要挺长时间,没想到很快,指导员就把他叫到办公室,告诉了他上级的批复。
因为办厂子的事,是谢秋白第一个提出来的,团场开会决定,一事不烦二主,全权委任他主理开办厂子需要的手续事宜。
指导员还大手一挥,介于他对团场的特殊的贡献,特批给他了一套新房。
位置就紧挨着办公区,那片属于先进住宅区,王桂英赵立军这对夫妻就住在那。
那边的生活风气比较正,就像那天陈舒瑶去借针线,那么多人跑去小树林看热闹,她们愣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就可以看得出来那里住的人的性情了。
不像谢秋白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晒个菜都有人偷,甚至连吃个红烧肉,邻居徐大茂家闻到味了,都能借着打孩子,夹枪带棒骂他们。
一得了房子,谢秋白就跑去看了,虽然是土坯房,但比他们住的地窝子可宽敞多了,进门是个小门厅,当做厨房,然后再往里就是垒起来的空心火墙间隔出来的一大一小两间屋子。
大的屋子有炕,可以当做卧室和客厅,小的屋子可以放些生活用品。
最重要的是小院规规整整的,邻居都在院里养些鸡鸭,或是栽棵jsg果树、葡萄藤,种些小葱之类的,很有生活气息。
这就可以看得出来住户的素质了,像他住的地窝子那里,就没人认真料理院子,养鸡也是任由鸡乱跑。
走路都要小心着点看路,要不然就会踩到鸡屎,别提多埋汰了。
“房子怎么样?这火墙是我听说这房子分给你,特意加盖的,想着你们有小孩,或是家里有客人了,住起来方便。”
钱有才恰好见谢秋白夫妻俩来看房子,就过来打个招呼。
他和谢秋白这些下乡来知青不是一路人,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他也不愿意往人跟前凑。
特别是最近谢秋白在团场里,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后,就算有救命之恩在前,可也容易让人误会他们是有所求
钱有才是个骨子里有些清高的人,就算再落魄,也有一把子力气,可以有口饭吃,不愿意去对谁曲意逢迎。
“我说房子怎么有点不一样,这么合心意呢,原来是你钱大哥你帮忙弄得,你想的真是太周到了。”
谢秋白已经挺久没见钱有才了,他听陈舒瑶说,他、袁大勇或者是曹广志,他们三人经常会背一捆柴送过来,也不打招呼,自己直接就放柴堆了,要不是有次她出门,根本就不知道柴堆多出来的柴,是谁放的。
见到钱有才,谢秋白就请他帮忙搬家,他家那地窝子没住多久,可林林总总东西却不少,别的不说,那一堆柴要搬,就是个大工程。
听了谢秋白的话,钱有才很干脆的答应了,还说会喊袁大勇、曹广志过来帮忙。
谢秋白也没选日子,得到房子第二天,就着手搬了家,他真是住够地窝子了。
陈舒瑶对搬家也很高兴,他们左边的邻居是金美娟一家,前边就是王桂英家,她和这两人很聊得来,以后串门聊天也会方便很多。
房子内部的墙是用泥糊的,谢秋白找了些旧报纸,打了些面糊,把卧室的墙都用旧报纸糊满了,房内还用高粱杆架起了一个纸棚顶。
天气越来越凉了,除了大门上要挂上厚厚的门帘,进卧室的门上,谢秋白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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