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搬到了西郊的庄园去。这里应当是明照衣童年记忆最深的地方。
上了年纪的红木地板依旧光可鉴人,踩上去发出沉闷而厚重的声响。
解英取完文件正要下楼,在楼梯口见到言息时显得十分意外,“言少,您怎么来了?”
“没事回来看看。”给出的借口和在楼下时截然不同,言息随意地扫了眼解秘书手里所谓的文件。
明照衣早已搬出去居住,工作相关的文件怎么可能出现在老宅。只可能是联系不上人的解秘书没有法子,只好回老宅来探探老明总的口风,眼下还对明豫隐瞒了明照衣失联的情况。
“好……那我先下去了?”解英迟疑道。
“嗯,”言息面上挂上无可挑剔的微笑,“去吧。”
“……对了,言少,”终究迟疑地停下,解英忆起近来自家上司和言少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许多,也许言少是值得信任的呢?他试探地问,“您近来和明总有过联系吗?”
“有的吧?”言息不置可否,见解英刚半信半疑露出欣喜的表情,又作弄一样故意拖长音道,“还是——没有呢?解秘书什么都不肯告诉我,那我也拿不准该怎么回答。”
“言少……”解英无奈叹息一声,“好吧,是这样的,大概三天前明总说过会休假一段时间,当天急需处理的工作可以夜里统一发给他看。但这几天晚上我联系明总都没有回信,电话也无法接通。”
那反倒让言息惊讶了,他微微挑眉,“明总说过,会休假一段时间?”
“是的,”解英懊恼道,“没说具体是几天,但晚上也联系不上,我当时就该问清楚的……您说,明总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原来接他杀青那天,不是百忙之中抽出半天来,而是直接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吗。
言息微微失神。
怪不得这三天来警察一直没能找上门来。明照衣提前说过会休假这一举动,大大降低了这段时间他失联的可疑度。
不,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言息回过神。
……虽然明照衣的安排成为了他计划以外的变数,但问题不大。
“小解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他语重心长地叹气,焦急的口吻宛如一个真心忧虑兄长安危的三好弟弟。
“如果今晚还联系不上明总,你就直接报警吧。按我哥的性格,休假也不可能连工作都不管不顾了,加上今天这都失联多少小时了?”
“好好好,您说得对——”解秘书连声应和,这么大的事他急着回公司找律师和同事商议,“言少,您也尝试联系一下明总,如果有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我。”
*
“哥哥?……”
回到郊区别墅恰好是正午时分,言息简单做了午饭端下楼。
明照衣正倚在床头,专注翻看言息带到地下室的一本插画书,内容有关甜品鉴赏及相应制作方法。
他看得很入迷,言息从身后抱上来蹭他侧颈,也只是伸手抚言息的长发,从发顶漫不经心抚至发尾,给家养的小动物顺毛一样。
“吃午饭啦。”
言息亲昵地咬着他耳朵催促,眼睫缓慢翕动几下,目光不着痕迹掠过那团并没有整理、依旧散在地上的衣服堆。
——看起来并没有动过的痕迹。
没有发现?
还是发现后刻意恢复了原状?
明照衣通常通过三餐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
合上插画书,他顺手接过碗筷,眉眼半阖着不经意般问:“从早饭到午饭,你离开很久了——去做什么?”
没有意外他会问,言息眨了眨眼,语气夸张道,“哇,哥哥现在是在查岗吗?”
看向他,明照衣熟练地对他那副口吻恍若未闻,“所以去做什么了?”
“买一点生活必需品呐,探望一下父母双亲呐,”他歪歪头,掰着指头,“噢,还遇到了解秘书,我们非常友好地互相打过招呼了呢。”
嗯……明照衣明白他去做什么了。
不过,解英应该还没有发觉太大的异样,毕竟自己失联前说过会休假一段时间。但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还有哦,”言息忽然露出了一点笑意,或者是一点无伤大雅的不怀好意,“我还从哥哥房间里拿来了一件东西。”
“……什么?”明照衣眼皮下意识一跳。
“稍微等我一下哦。”言息故作神秘。
噔噔噔——
脚步轻快地踩上楼,又飞快蹦下楼。
那是一幅盖了白色画布的画。
又是故作神秘。
不过……明照衣大概知道那是什么。
想起自己房间能有什么画,光是想象那幅画出现在这里的画面,就让明照衣为之脑仁发疼。
“小息——”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明照衣还是尝试阻止一下对方揭开画布的动作。
“嗯?……”像是极其不解明照衣为什么会阻止自己一样,言息清透的墨色眼睛无辜望向他,“哥哥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孤单吧?我看哥哥这么宝贝这幅画,所以才把它带来陪伴哥哥的。”
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不该夸我么。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明照衣目光不自然地回避,语气冷淡不失沉稳,挑拨开话题,“我很宝贝这幅画?”
“难道不宝贝吗?——那么珍惜地放在充满童年回忆的房间里,仅此一幅画有这样的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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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他说我有病但实在美丽[快穿]》 22、演戏是认真的(第3/3页)
“……珍惜地、”明照衣停顿了一下,“搁在角落地板上吗?”他挑挑眉,明白这时候再不做撇清那么形势将对他极为不利,“相比起来,我放在房间床头的那个白熊玩偶——似乎更谈得上珍惜对待?”
“啊。”言息少见地被别人的话措手不及到了,茫然眨了几下眼,“那个玩偶?——我没看到。”
“在我现在常住的地方。”明照衣耐心补充。
“……其实啦,那也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因为别人的珍惜对待,言息少见地心虚起来,别开眼睛小声地说,“也不算正式的礼物,哥哥喜欢的话下回——”
停住。
等等——我在做什么?
就这么被哄好了吗?那戏还要怎么往下演?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下文,明照衣并不怎么在意地说:“没关系,那个就足够了。”
——不存在的良心开始幻痛了呢。
把始终盖着画布的画随意靠在床脚边,言息在地毯上盘膝坐起,顺便将明照衣拉了下来。
“我很生气。”搂着明照衣的腰,棒读式说着没有感情的台词,但接下来的发展就有感情多了,言息咬着他耳垂,“所以……哥哥想不想试试呢?在这幅画面前。”
“试、什么?”理智告诉明照衣不该问。
“很舒服、很刺激、很有意思的——”
“不,”没等他说完明照衣便截断,“我不想。”
“啊,可这不是征询啊。”他故意撇嘴,语气委委屈屈的,“哥哥不喜欢这种事了吗?明明之前还很热情地很主动地不放过……”
“——这幅画上的两个小人还是未成年!”
终于,明照衣的火气和耐心憋到了尽头。
“……啊?”
言息是真的呆了一呆,“哥哥你……”
意识到不该这样说话,淡淡的后悔涌上来,明照衣尝试软和语气,“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
然而言息接下来放肆的捧腹大笑,将他软和的态度笑得一无所有。
“为什么、哈哈哈哈……好奇怪,哥哥在这方面居然有这么奇怪的坚持吗?”
在继续发火和转移话题中,明照衣选择了第三种。
他叹息一声,拿他没办法一样,亲吻他一边脸颊,“这是一般人的底线吧?”
“哇——很有道德感哦哥哥,可一般人不会把纸片人或者油画上的人当真的吧唔——”
忍无可忍地,明照衣凑过来用亲吻堵上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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