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移开,言息难得体贴地没有再问。
继续拨弄着明照衣纤细但有力的指节,言息随口一提般:“所以,现在哥哥是什么打算?”
话题忽然一转,明照衣预料到,接下来才是言息今日这番他本人称之为“小小撒一次娇”举动背后的真实目的。
“……是说什么?”明照衣不动声色地垂了眼睑问。
“不是哥哥说的吗——”他又撒娇一样拖长音色,“未来有机会的话,打算谈一场正常的、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嗯。”明照衣沉默了,“然后呢?”
“我可以帮你的。”言息在明照衣大腿上蹭了蹭,让滑下去的身体又坐上来,眼睛轻眨着贴近,竭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诚挚,“如果哥哥现在仍有这个打算,我会帮你的,不过呢需要你的配合……”
那让“莫名其妙”四个字简直写进明照衣眼里。
然后是荒谬感。
即使疲倦也压抑不住的荒谬感野草一样生长出来。
“——我跟谁谈?”那让他难得不留余地,直接截断了言息的话,“以我们现在的……”
理智很快回笼。
我们现在的、
……现在的什么?
言息顺着明照衣低垂的视线看去,现在的……姿势吗?
哦。他眨眨眼,像是懂了。
哎呀,三观非常灵活的他其实不介意这点的。
“如果哥哥也不介意的话,”他很体贴地说,“我并不介意与哥哥继续保持这种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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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一样的关系。”
不过也是嘴上说说而已,系统那位纯爱战神是绝不允许乱搞男男关系的,他的话也更多变成一种逗弄。
“嗯,毕竟——苏斐白被哥哥带走了,那哥哥给我一点补偿不也是应该的吗?”
……明照衣觉得大概真的脱节于年轻人了。
“你……有病吧?”
此刻他的回答半点没有夸张成分,简直情真意切,出乎自然。
但那并不妨碍此刻戏瘾犯了的言息继续下去,甚至对他而言是种鼓励。他眨巴着眼,清透如玉石一样的眼睛泛起楚楚可怜的光。
“既然哥哥介意的话,那就断了吧?我们以后也别联系了,从今天起,我只是你单、纯、的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说着,装模作样地退后,要从明照衣腿上下来。
“等——”
只顾得及说上那一个制止的字,明照衣支起身追去,动作失去从容,难得有些慌乱,手掌力道却十分强硬地扣住言息后脑勺。言息眼睫扇了一下,尚且没能反应过来,对方的唇便磕磕绊绊撞上来。
第一次的。
明照衣清醒状态下,主动的吻。
这对明照衣来说意味着什么,言息短路的大脑还不能很好想清这个问题的答案。
意味着什么?
那或许是绝望吧……
理智几乎只迟了几秒便浮上来,明照衣一边侵夺着言息柔软微凉的唇,一边明白过来刚刚所有的话语、所有的动作都是故作姿态地逗弄。
“逗弄”?
——他居然还不想把“玩弄”这个词安到言息头上。
那怎能不让他感到绝望呢?已经落入水中的人,终于要沉底溺毙了。
言息是怎样的人他已经有所了解。这样的、这样的……“以自我为绝对中心、连喜欢是什么都不明白的人”,这一评价在后来的相处中更加得到验证。
他咬含着言息柔软的、好亲的唇,因为程度加深而渐渐伸手捧住言息的脸,从舔吻到轻噬,从青涩到慢慢学会一点诀窍。那异常的主动与强硬,让言息细白的脖颈受不住似的微微仰后,然后纵容地被对方叩开唇关,从舌尖交缠间发出一点模糊的、蜜糖一样黏腻的声音。
急促的呼吸。
深入的吻。
还有……
明照衣一边吻一边后悔的心情。
那就像上瘾者戒掉后再犯,上瘾程度变得更深,更难以戒掉。
言息纵容着对方的侵夺,或者说,正愉快享用对方难得的主动。在吻得动/情时,下面的膝盖则开始不安分地碰触一些危险的地方。
那让明照衣警惕起来。或者说,吻够了的、欲/望得到部分疏解的男人理智总会回归大脑主阵地,明照衣轻轻扣住他膝盖。
“不可以吗——”
慵懒地拖长音,言息表情是教科书式的有恃无恐,自然上翘的睫毛尖上,尚挂着一点生理性的迷蒙剔透的泪珠。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安抚一样,明照衣俯身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那之后,并没有退开距离,他嗓音低低的,有情/动之后难以掩饰的哑,在言息耳边响起——
“如果我说,”
“我的确准备去谈一门正常的、以终生为目的的恋爱,但对象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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