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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馊主意(第1页/共2页)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他说我有病但实在美丽[快穿]》 18、馊主意(第1/2页)

    那声音响起又落下。

    抑或说,炸响在言息心原更合适。

    向对方试探着表明感情时,却让对方露出了那样不可置信的表情……

    即使只是一时因后悔、被蛊惑等情绪刺激出的大步试探,即使怀有秘不告人的几分缜密算计——

    可是,那也很让人伤心吧?

    明照衣几近囫囵将刺痛的心情吞咽下去。

    他唇角挂上了面纱一样虚薄的笑意,力道轻微地,容易被挣脱地,抬起对方线条优美的下巴。垂下眼,再次印下一个轻微似抚摸的吻。

    只不过,这回印在了光洁的下巴颌上。

    “……别这么匪夷所思啊。”声音轻得似低喃,他将额头抵上他下巴尖,“拜托。”

    过于轻柔的吻和话语让言息回了神。

    为什么啊。他茫然如一张白纸的脸低下。

    为什么这么小心地对待他,就好像他是什么脆弱易碎的……珍宝一类的东西?那样的词,是用来形容珍宝的吧?

    “那……苏斐白呢?”他也放低了声音问。

    那个名字让明照衣怔了怔,像是在反应,为何这个名词会出现在此时此刻。但很快一抹自嘲便忍不住挂上眉梢。

    ……嘲讽是一种伤人体面的情绪,理智后知后觉意思到这一点。

    明照衣阖了阖眼,这之后便只有眉头在不赞成地皱拢,“他已经有其他人了不是吗?我在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至少找一个全心全意对你的人。”

    “……是吗。”

    言息轻喃着。

    ——糟糕,好像被误会成是自己仍在意主角受了。

    不过,这样不正说明,明照衣此时此刻并没有对主角受产生过一丁点那方面的感情萌芽吗?所以,那2%的感情线不会还停留在童年情分的程度上吧?

    简直是被统老师诓骗了……

    “嗯。”明照衣平淡应了这一声,“是的。”

    “……还是很双标哦哥哥?”

    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他话中的遗漏处一样,言息迫不及待需要重新掌握主动权,来摆脱眼下的困境。

    “对我的要求是这样,可对你自己呢?——如果我仍跟苏斐白不清不楚,那么,你对自己的要求不就被打破了吗?”

    至少找一个全心全意对你的人啊……哥哥。

    对此却反应平静得多,明照衣只是稍稍挑起眉梢。

    “如果我还有其他办法的话……”适可而止地顿住。

    苦涩的情绪再度囫囵吞咽下,那副尽在掌握的从容重新回到他眉梢,“但是,你不会再有机会与他有交集了。”

    ——就像之前做的那样,不留给“敌人”任何苟延残喘、东山再起的余地吗?

    言息读懂了潜台词,心境却少有地微妙起来。

    原来,那个“敌人”一开始就是指主角受啊。

    “可是,哥哥,”他棒读式地念台词,“我是你的弟、弟呢。”

    那却让明照衣更添从容的余裕了。

    “主观上,我从没认可过这一关系。”

    他逻辑清晰地,“客观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且法理上双方父母也已离异。”

    “噢噢,主观上——”

    言息又闹腾起来,捏住明照衣的手指边玩弄边耍赖,“只讲了哥哥的主观,我从主观上讲,可是一直把哥哥当作敬爱可亲的兄长啊。”

    “是吗?”

    颇感兴致地看他,明照衣仍仰倒在沙发上,那样上挑的目光在笃定的悠闲外,另谈得上一种成熟男人的风情,“以我们现在的、”

    停顿。

    任他自己补充下一句。

    ……这样的、姿势是吗?

    言息宕机了。

    造孽啊。眼下他都忍不住词穷捂脸,把自己鸵鸟一样在明照衣怀里埋了起来,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得了势就欺负人?

    “啊呜”一大口——

    扬起颈,咬在明照衣脖颈的喉结上,真是毫不客气地,连同那颗浅色的小红痣一起咬下去。耍赖地愤愤地磨着牙,像刚长出尖牙的幼兽一样,足够不讲理,也足够有恃无恐。

    脆弱敏感的喉结被叼住,明照衣疼得嘶走一口凉气,搁在言息发顶的手掌渐渐收紧。

    “言息……”稍稍没有收敛力道地,攥紧了对方的发根,攥得对方发疼,自己也心疼,不过是为给对方一个教训,“等会儿还要回去开会……”

    疼痛却像刺激到了对方。

    “那就去啊。”言息很好说话一样,声音模糊地从他肩颈间传来,“我又没有阻挠哥哥去。”

    齿尖咬得更深更疼了,那让明照衣的喉结连同脖颈一起颤抖起来,喉咙间溢出模糊的暗哑的嗓音。与此同时,攥住发根的力道渐渐无法收敛,紧得言息头皮都要被扯掉。

    但无论是明照衣回馈的疼痛,或是他给予明照衣的疼痛,这些都让言息兴奋起来,连同皮下的血液开始沸腾升温。

    房门传来轻微的、不安的敲门声。像是由于时间过长,解秘书发出一声谨慎的询问:“明总?”

    ——没有人回应。

    敲门声很快自觉消失。

    等发完疯后,那喉结上的伤痕,几近比得上言息嘴唇上被明照衣咬的了。

    好了,一报还一报,多划算。

    难得安静下来,言息又亲昵地、小心地伸出舌尖轻舔那处累累的红痕,打扫战场似的,扫过那圈轮廓明显的牙印。

    脖颈处最单薄的皮肤因过度刺激而充血泛红,轻舔而过时,也遗留近乎灼烧的感受,那让明照衣又轻微颤动了几下眼睑。

    适当的事后安抚,是为了下一次的有恃无恐,这一点上言息无师自通。

    “哥哥下回别再说这么没意思的话了……”

    发展出眼下的糟糕情形,都是谁的错啊。

    言息随口给出理由,嗯,他又在熟练地甩锅了。

    ——明照衣低低笑了一声,从那样伤痕累累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笑声,“我偏说呢?”

    他这人,不就是这样最没意思的吗?

    ……甩锅中参杂的几分真情真意被识破。

    “哥哥真是太任性了……”言息只有暂时败下阵来,这么不痛不痒地抱怨着。

    *

    “没什么事了。”

    两人离开房间后,明照衣淡淡对剧组的众人说。堪称熟练地越俎代庖。

    “明天剧组的工作照旧进行。”

    明照衣完全无视大家落在他毫无遮掩的脖子上、言息嘴唇上的视线,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全场噤若寒蝉的氛围。

    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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