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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酒劲渐浓,舒以宁只觉得的头越来越重,很沉很不舒服,像有一根弦紧绷着,只需要再轻轻拉一下就能断。
她趴在桌子上,耳边突然响起嘈杂的说话声,她皱着眉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好吵。”
屋子里很静,这两个字自然很明显。
丹青、巧玉听见了立马小心翼翼的看了皇上一眼。
康熙默了片刻,抬手让二人退下。
他走到舒以宁那边的榻上随意坐下,看着女人的背影,陷入深思。
她穿着一身浅杏色寝衣,头发散下,完全遮挡住了那张平日里生动的脸。
康熙没犹豫多久就把舒以宁抱到怀里,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因着趴着有段时间了,脸上还留下不深不浅的印子。果然看到她的脸才觉得舒心。
康熙抬手摩挲着那道痕迹出神,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竟然喝这么多。”
舒以宁好像在做一个梦,然后梦里突然出现康熙的声音?
她懒散的稍稍睁开眼睛仰起着脸去看,康熙的脸在她面前渐渐清晰,她错愕,为何梦里不仅听见了他的声音,还梦见了他这个人?
她觉得好烦,本来每天面对他都提着胆子,没想到梦里这人还是出现了,真是一刻让她不得安宁,太讨厌了。
舒以宁诧异后接受现实的闭上眼,叹了口气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朕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不悦的将问题甩给她。一时竟然忽略了舒以宁这句话里的以“你”指称。
想着反正也不是真的,舒以宁便将头挪了挪位置,抱着他的腰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因为这是我的梦,其他人都不能随便闯进来。”她说话的调子散漫,迷糊不清,让人听着睡意都上来了。
康熙看舒以宁在梦里的自在样子觉得可爱,又想到她说的话悠然开口:“朕是其他人?”
舒以宁像是没听清的似的并没有作出回答。
“说话。”康熙没得到答复不痛快的忍不住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舒以宁感觉到疼痛感,反射性的拍掉了脸边的手。又伸手去摸自己的脸,突然变得像个默不作声吞下委屈的受气包。
康熙微微愣住,没追着刚刚那个问题不放,反而意味不明的问道:“保成也是其他人?”
舒以宁这回回答得很快:“保成是谁?”后又立马反应过来:“哦,是太子啊。”
“你好像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说我的梦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语气带着些任性和娇纵。
听着女人嘴上止不住的你啊我的,康熙觉得不应该跟醉鬼计较这些,紧接着好奇问道:“为什么不能进来你的梦?”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真烦,我的梦当然是我说了算。”
康熙沉默不说话,忽而间又听见他笑了一声,那笑声漫不经心,很快就消失了,就像只是对她的话表个态,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和情绪。
舒以宁听见他这样的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趁着在梦里,毫无逻辑的话便从嘴里往外蹦。
“有什么可笑的?你这人总是说话阴阳怪气,让人琢磨不透你心里在想什么?”
她闭着眼睛絮絮叨叨,和说梦话的状态一般无二,说着便将手伸向那一片壁垒分明的肌肉,好好感受了一番,感慨练习骑射还是很有效果的。
随后又轻叹了一声,心想也就只有在梦里能这么直接的对康熙上下其手了。
康熙竟然也没有反抗,并且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如此更加让舒以宁笃定这就是梦了。
感觉到手心下的肌肉突然紧了紧,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的动作也像是被冻结了似的。
随后她的手被人拿开,康熙的声音掺杂了一丝喑哑,问:“你想知道朕在想什么?”
那声音就像响在她的耳畔,清浅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拂过她的耳蜗。
舒以宁伸手揉了揉耳朵,柔软的耳垂被她揉得泛红。
她喃喃道:“我不想。”有什么可想的,只要他不为难自己,管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康熙被迫倚靠在墙上,眉心有淡淡的倦意,目光却很清明的落在腿上躺着的女人脸上。
舒以宁的脑袋舒适的趴在他腰间,她闭着眼睛,喝醉了也不大吵大闹,只是安静的说着话,干净的脸庞,近乎乖巧的模样,却不知为何紧皱着眉头。
康熙起身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又顺手拿过被褥给她细心的盖上。
然后出去吩咐丹青尽快煮碗解酒汤,又让梁九功去赶紧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
舒以宁在床上翻了几圈,喝过酒之后的身体本就会发热,这被褥简直是累赘,她本想挣脱开,却没想到给自己紧紧裹成一只茧。
算了她放弃了,热死她算了。
过了会儿,舒以宁喝多的症状开始慢慢显示出来了。
头胀得厉害,她抬手按住额头,低声道:“好难受……”
康熙进屋的时候恰好听到舒以宁的抱怨,他凉凉的声音传过来:“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舒以宁脸靠着里边,康熙只能看清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他本想凑上前想听清到底在说什么,可刚靠近舒以宁便闭上了嘴,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唇。
康熙看她好像确实难受,又有些心生不忍。
“安静些,等一会儿太医就来了。”一道低沉柔和的声音在她耳畔忽近忽远。
“太医?我是生病了吗?”她胡言论语的问道。
舒以宁整张脸大部分都藏在被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也是瓮声瓮气的。
她身体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又要请太医。
一只大手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重新翻转过来,让她又能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
康熙看着她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已经分不清那是酒后的醉红还是发烧的症状,贴在自己手心上的脸像刚燃起苗头的火球。
看来他吩咐梁九功请太医来没有错。
又是发烧又是醉酒,康熙从先前在榻上就被她一直搂住腰动弹不得,弥漫在空气中的酒气如今也分不清是谁身上的。
解酒汤比太医先到,康熙扶着舒以宁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随后伸手接过丹青手里的解酒汤,准备亲自喂她。
“这是什么,是酒吗?”舒以宁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液体,出声询问。
康熙差点被这话气笑了,沉声道:“都这幅模样了,还想着喝酒。”
本以为舒以宁喝解酒汤的时候会很不配合,毕竟醉的晕乎乎的哪有什么理性可言。
不过出乎意料,她配合得特别好。康熙喂到嘴边的每一口她都非常乖巧的喝下。也可能是她太渴了。
太医赶到的时候,舒以宁已经躺下,甚至能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像是睡着很久。
“回禀皇上,舒贵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太医诊完脉便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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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坐在床边的皇上恭敬说道。
“你确定?朕瞧她身上烧的很厉害。”康熙面露不信的询问。
“酒后有些许发热是正常现象,这个症状因人而异,有人有,也有人没有。何况微臣看现在舒贵人应该已经开始退热了。想来睡一觉之后就不会有什么事了。”太医耐心的解释清楚。
康熙闻言摸了摸舒以宁的额头和脸颊,好像的确降下来一些。他转头看向太医:“辛苦你大晚上跑一躺了。”
“皇上严重,这是微臣的职责所在。”看梁总管着急忙慌地赶到太医院喊自己,他还以为是什么突发的严重急症,一路小跑着过来,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只是个贵人醉酒。
舒以宁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
她意识刚刚回聚,还有部分沉浸在昨晚的梦里,屋子里静悄悄的。
身上已经换了身新的寝衣,她赶紧撑起身坐起来。
舒以宁捂着宿醉后还有点儿隐隐作痛的头,脑子里时不时冒出昨晚的片段,很零碎,完全拼凑不起来。又渐渐想起来了一些场景,她以为的梦,其实根本不是梦……
头更疼了,她想着要不干脆敲晕自己,再睡一觉得了。
“主子,你醒过来了?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丹青的声音打断了舒以宁的思路,她还来不及回答问题,便一心着急确认:“皇上昨晚上是不是来过了?”
丹青点了点头默认,又笑着补充道:“皇上可关心主子了,一直等着主子完全退热了才离开的,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奴婢们,说是等主子一醒就要去乾清宫禀报,奴婢这就让小路子赶紧去传话。”
“等等。”舒以宁适时叫住她,斟酌了一番,抬眼试探问道:“我昨晚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联想到自己身上换了的寝衣,她总不会是又闹又吐了吧。
她的酒品一直不错的,还是说换了身体完全变了样?
丹青蹙着眉回想:“皇上来了之后,就让奴婢们退下了,不过奴婢也一直在屋外候着,倒是没听着什么响声,想来应该是没有吧。”
“那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谁给我换的?”
“奴婢进屋的时候您就已经换好了衣服,应该是皇上看您出汗浸湿了寝衣亲自给您换的。”丹青在亲自那两个字上还特意加了重音。
舒以宁松了一口气,万幸不是发酒疯,不过这人怎么这样,想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看了个光,她觉得好无语。
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喝酒前明明把第二天的行程都想到了,却怎么也想不到大晚上康熙还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她的脑子里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只记得几句康熙说过的话,按着他说的话来分析,自己应该也没有出言不逊。
当然就算有她也不想挽救了,她喝醉了,谁会跟喝醉的人计较呢。
第52章
启祥宫正殿
“昨晚上西配殿请了太医,那会儿娘娘您已经睡了。”木桃想了下还是把这事如实禀报了。
“又怎么了,该不是又和刚进宫那会儿似的一病不起吧。”安嫔没怎么在意的问道。
“奴婢觉得不是,是皇上吩咐请的太医,而且太医来了一会便离开了,想来应该不会是什么重病吧。”
安嫔听完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她有身孕了?”
“奴婢也不确定,早上跟西配殿那边的洒扫宫女打听,她们都说不知道,说太医去的时候屋里头没几个人。”只不过外边都传启祥宫舒贵人有了身孕。
“有孕是喜事,下头的宫女没道理不知情,难不成是有意瞒着本宫,不让本宫知晓?”安嫔说完脸一黑,站起身准备冲到西配殿找舒以宁对峙。
“娘娘。”木桃赶紧拉住主子:“舒贵人好像是还没起呢。”
“那八成是有孕了。”安嫔笃定道,紧接着又不高兴的说:“哼,不就怀个孩子吗?哪那么娇贵,都睡到这个点儿还没起来,真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这可是最近听到的订好的消息了,安嫔越想越止不住内心的喜悦,赶紧吩咐木桃把库房里的一些滋补的药材拿出来。
舒以宁吃早膳的时候,安嫔带着宫女直接走了进来,然后像回自己家似的在舒以宁旁边坐下。
看着安嫔的宫女木桃把手里抱着的东西交给巧玉,舒以宁没看懂这位又在搞什么?
安嫔指着桌子上的咸菜,表情慎重的说道:“如今你都怀有身孕了,这种东西得少吃点儿。膳食对于有孕的女子有多重要你知道吗?”
舒以宁表情略僵,看向一旁站着的丹青,顿生困惑,她怀孕了?那为什么丹青都没跟她说。
丹青摇头也是一脸诧异。
舒以宁迟疑片刻:“娘娘从哪儿听说嫔妾怀孕的?”
这话一听更是八九不离十了,安嫔冷笑一声后说道:“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了,你还想瞒着谁不成?”
“嫔妾没有想瞒着谁,只是嫔妾并没有怀孕,所以才问娘娘是从哪里听说的?”舒以宁心里大概清楚安嫔应该误会了她有孕的事,所以把语气放的很低。
安嫔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你没有怀孕,那你昨晚上那么晚请太医做什么?”
舒以宁不太愿意说自己醉酒的事,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嫔妾只是昨晚突然有些头疼,太医说并无大事,昨晚没睡好所以今儿个早起晚了些。”
安嫔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唾手可得的东西一下子飞走了,她跌坐在椅子上,心情也如同身体一般同样跌到了谷底。
可能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舒以宁,安嫔只静坐了几十秒便径直走了。木桃神色透着担忧,对着舒以宁微屈了下腿便赶紧跟了上去。
屋子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巧玉甚至手里刚接过来的东西都还没放下。
舒以宁示意她把东西快送回去吧。
哎,她觉得安嫔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无限循环了。之前听端嫔说她阿玛还是二品官,比敬嫔的阿玛还要高上一级,要换做是她,也想个办法出宫得了。何苦在这后宫里天天盼着别人生孩子呢,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正出神之际,门口出又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
“听说皇上昨晚上给你传了太医。你身体没什么事吧?”
这后宫果然一点事都藏不住…简直像个漏勺。
还没等舒以宁回答,端嫔又继续自顾自说道:“不对啊,我瞧着你这脸色,不像是生病的样子,白里透红的,该不会真是外边传的那样有了身孕吧?”
其实端嫔来之前稍微琢磨了下,就猜测传言有些假。前些日子内务府给舒以宁送了两大筐石榴的事,可是在后宫人尽皆知的,皇上没有隐藏心里盼着舒佳氏有个孩子的想法。
这如今要真是怀孕了,依着皇上的性子,今儿个一早就大张旗鼓的宣告众人了。
但启祥宫一切如常,无事发生。那就说明跟孩子无关。
“没什么事。可能这阵子风有些大,吹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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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疼。皇上来的时候正疼着呢,就顺带帮嫔妾叫了太医。”毕竟对安嫔都那么说了,这一会变一个说法也有被揭穿的风险。
“那是顺带吗?我可听说了,梁九功一路小跑着到太医院的。”
果真是后宫太小了吗,这样的事都能传开?还是越传越有夸张成分的。
“娘娘别打趣嫔妾了。”舒以宁垂下头做害羞状。
端嫔闻言立起身板佯装微怒:“都说了多少次了,咱们现在这关系,你还这般称呼我,那就生分了不是?”
“嫔妾知晓了。”舒以宁点点头回答。
端嫔还是维持刚刚的表情不变。
舒以宁觉得无奈,只能说:“我知道了。”
“这才对嘛。”端嫔握着舒以宁的手,嘴角掀起了笑意。
端嫔走后没多久,长春宫的宫女便送来了一个长方形木匣子,里边装着支人参,和一些其他的药材。
这实在是过于贵重,舒以宁当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端嫔送她人参肯定是因为刚刚她瞎说自己头疼,那她怎么能收呢。
“舒贵人,我们娘娘可说了,您要是不收下就让奴婢留在启祥宫别回去了,您要是愿意西配殿多个人吃饭,那奴婢这就回长春宫收拾东西过来。”
巧玉听了这话都没忍住笑出声音。
舒以宁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便想办法折了个中:“这样吧,药材我收下了,人参你拿回去。”
“我们娘娘说药材可以不收,但是人参是一定要跟给您的。”
不愧是端嫔手底下的宫女,跟她一样都这么能说。
舒以宁头都大了,要换做平时她收也就收了,只是现在她受之有愧啊。
可是看这宫女态度这么坚决,最后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那帮我谢谢你们娘娘。”
好似提前猜到了舒以宁的话。宫女想也没想的答道:“娘娘说,这样的关系,不必说谢谢,太客气了。”
“那辛苦你跑一躺了。”
“主子客气,这是奴婢应该的,说起来奴婢也得谢谢主子,这下总能回去交差了。”宫女俏皮的说道。
舒以宁让丹青把东西收好,她记得她的小库房里还有支康熙送的人参,皇上送的或许要更好一些?下次再找机会把那支送给端嫔好了。
她也不知道她现在跟端嫔的关系算不算得上朋友,或者说盟友?如果非要在这两个当中选一个的话,那应该是前者吧。毕竟康熙年间,汉妃是没什么地位的,甚至连位分都很难有,论起来她身上实在没什么值得端嫔讨好的。更何况现在后宫这个相对和谐的环境,更不需要所谓的盟友做什么,她以为的什么陷害手段全都没有。
相较前朝而言,后宫实在过于平静。
乾清宫
“启禀皇上,舒贵人身边的太监小路子刚来传话,说是舒主子已经醒过来了。”
康熙写字的手略微顿了一下:“嗯,她怎么样?”
“说是没什么事,奴才想着定是皇上昨儿个照顾得好。”梁九功刻意捡好听的话。
“油嘴滑舌。”康熙抬眼瞪了过去。
“皇上这是冤枉奴才了,奴才说得这可是真心话。”梁九功伺候皇上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看皇上如此细心的照顾后妃。甚至于不愿意借人之手。
康熙默了片刻,又道:“去让那太监回去传话,就说景山的事朕都安排好了,让她明晚上早点儿睡。”
“嗻,奴才这就去。”梁九功堆着一脸的笑意。
第53章
舒以宁有孕的传言到了第二天就不攻自破了。
生日当天早晨,外边天还是黑的她就被丹青叫起来。前一晚没怎么睡好,她整个人像个木头人似的被丹青梳头。
人就是这样的,越是第二天需要早起头一天晚上让自己早睡,可是心里装着事儿就是睡不着。
舒以宁坐在康熙特意给她准备的轿椅上,靠在椅背晕晕沉沉。
现在算是初冬了,清晨的凉意很重,舒以宁在外边加了件素色披风。
神武门内停着一顶明黄色的轿子,梁九功正在一侧候着。
“舒贵人,您请吧。”说着抬手掀起了轿帘。
舒以宁霎时有些愣住,从这到景山山脚下,她估摸着走得再慢也就十分钟绝对足够了,这么点儿路竟然还要准备轿子。
她本来想着走路的话还能看看外边的景象呢,现在全部落空。
“舒贵人?”梁九功纳闷儿舒以宁的反应。
“哦,没事儿。”
舒以宁弯腰进了轿子,一抬眼就对上康熙扫过来的眼神。
自上次醉酒后第一次碰上面,她有些不自在,主要是她断片了,完全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对陌生的事务总是有些没把握的。
她坐在轿子的一侧。
“昨晚上没睡好?”看见她侧身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刚刚又是神情恍惚的模样,康熙语气关心。
“臣妾是高兴的。”舒以宁微微侧头回答。
康熙嗤笑一声,觉得不理解:“有什么可高兴的,想看以后朕可以经常带你去看。”
这种话通常舒以宁都当做没听见。
屁股还没坐热呢,轿子就放平了。景山树木相比较宫里更繁多,因此温度更低一些。
舒以宁一出来没适应打了个寒颤。
“冷?”
她摇摇头反问:“不冷,皇上呢。”
康熙没回答,噙着笑意握住她的手,手心传来的阵阵热度已然告诉了她答案。
她今天穿了双适合走路的双平地绣花鞋。
爬山,又穿得不少,没过多久身上便开始出汗。
舒以宁不舒服的略微动了动被握得很紧的手掌。
“做什么?”察觉到手里的动静,康熙不悦的扫过来一眼。
“嫔妾手心出汗了。”舒以宁有些退缩的小心说道,希望没有扫了这人的兴吧。
康熙闻言力道不轻把她的手拽到眼前,舒以宁的指甲修剪的整齐干净,她平日里既不染丹蔻,也从不戴护甲。
白皙柔软的手心里的确有些湿意,康熙顺着她的手往上挪动了一些,又握住了她的手腕和掌心的上部分。
放出了一部分空隙确实凉快了些,只是这并不是舒以宁的本意,两个人自己走自己的不好吗,就非要牵着手?
景山面积不小,只是后边的寿春殿是祭祀的地方,看日出最好的位置就在离门口最近的万春亭,同样也是俯瞰紫禁城最好地方。
晨间的空气清新,天渐渐亮了,最远处的紫禁城城楼与天空之间慢慢泛起了鱼肚白,似橙似粉的光芒染亮了云层。
耀眼的光团升起的那一刹那,万丈光芒逐渐驱散半空中缥缈的薄雾,昭示新的的一天开始。
看到日出的时候总会觉得未来有无限可能,她以前心情烦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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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喜欢看日出来激励自己,会让自己心情变好。
舒以宁握住面前的栏杆,身子稍稍往前探去,仿若这样就能离日出更近一些。
康熙侧过身,打量太阳光下,她脸上清晰的细小绒毛。
她的双眸亦泛着点点星光。
这一刹那的舒以宁是自在的,也是康熙很少见过的,和醉酒那晚一般生动。
从神武门出宫再到看完日出回到宫里。前后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当然他们应该是算过时间掐着点到的,毕竟刚上去没等太久就看到日出了。
“你先回去睡一觉,朕上午忙完了让梁九功给你话,你中午来乾清宫用膳。”康熙看着舒以宁嘱咐。
舒以宁垂头偷着撇了撇嘴,这是她的生日没错吧,为什么非要从早到晚跟他待在一起呢。
哦康熙可能觉得这是赏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学会低头。
盼着康熙有事要忙,自己可以躲一次,可最终梁九功还是卡着点就到了。
到乾清宫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品,康熙更是坐在座位上像是等了有一会儿。
“来了。坐。”
“臣妾来迟了。”舒以宁略带歉意的行礼。
康熙表情严肃,认同似的点点头:“那朕得给你个惩罚。”
她那是客气的话啊。好在舒以宁也清楚康熙是在开玩笑。
“朕吩咐膳食房做的长寿面,按照你家那边的法子做的,尝尝看,合不合你口味。”康熙指了指舒以宁面前的碗。
紧接着又补充道:“不合口味,也要都吃完,这是惩罚。”
北方的面相对较粗,面前碗里的面很细,像是阳春面,阳春面也叫清汤面,通常只有面条、葱花和酱油。这上面还贴心放了个荷包蛋。
“如何,跟你在家里吃的相比呢?”康熙看舒以宁吃了一口便问道。
“简直一模一样。”舒以宁睁着眼睛说瞎话。
康熙爽朗的大笑一声:“这可是朕在京城最出名的江南馆子找的厨子。要是你说不好朕可得找那个厨子问话了。”
“梁九功,还不快去重重赏那个厨子。”
这算不算自己的一句话就让人升职加薪了。还好自己没胡乱说不正宗。
“你没进宫前在家都是怎么过生辰的?”
怎么突然开始聊起家常了。
“跟现在差不多,一起吃个饭,再吃碗长寿面。”原身自额娘去世之后,过得并不好,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她的生日给她煮长寿面。
因为太紧张,怕康熙再问她些别的,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连声音都有些干柴和一板一眼。
不知道康熙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总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看日落完全是和日出不一样的感觉。
日出像是新生,日落却不意味着结束,因为在那之后是更耀眼的星空。
无论如何,她都很感谢康熙满足自己这个愿望。
这晚不知怎么了,结束之后康熙就一直搂着她,她略挣扎了一番反抗,奈何没什么用,反而被抱得更紧。
躺在康熙的臂弯里,腿稍微一弯就要碰到她的身体,舒以宁便不敢再动。没一会儿便觉得身体僵硬的疲累,所幸累了就有困意。
她迷迷糊糊了,声边却突然传出声音。
“你还记你那晚醉酒的事吗?”
舒以宁的睡意霎时间褪得一干二净,差点呼吸不顺,她目光未动,下意识的咬住嘴唇。
“臣妾不记得了。”
“哼。”康熙轻笑一声。
舒以宁抬眼,澄澈的眸一动不动看着康熙,心跳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凝固的气氛。
她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又听见已经跟身体同样僵硬的声音说:“皇上为何说起这些这个?是不是臣妾说了什么对皇上不敬的话?”
先主动发问承认错误,就算说了做了什么也会从轻处置吧。
舒以宁的脸庞离自己很近。
康熙动了动手指,将她的脸推开一些,这样才能完整的看清她的表情,这张漂亮得有时看起来有些不入世的脸,眉目如画,眸光若水,声音也轻慢。
那张脸更加稚嫩丰润,不在意自己将她推开,反而继续微微偏着头问他:“皇上怎么不说话了,臣妾到底做了什么啊?”
听着这一句一句的“皇上”和“臣妾”,与那晚完全不一样,康熙突然没了吓唬她的心思,阖上眼:“睡吧,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舒以宁心里一松,闭上眼入睡之前,她想,这算不算得上占了一回上风,可这生日过得跟伴驾好像没有太大区别啊。
延禧宫
八阿哥正在学走路,惠妃手里拿着个小玩具引着他往前迈步子。
一个宫女掀起帘子,走到惠妃身旁,轻声禀报道:“奴婢听说昨日是舒贵人的生辰。”
“一个生辰而已,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还是皇上又大张旗鼓给她送什么了?”她是不在乎这些事的,皇上喜欢谁宠谁都与她无关。
宫女又上前几步,附在惠妃耳畔:“皇上昨儿个带她出宫了。”
惠妃摇着拨浪鼓的手顿了下,示意奶娘把八阿哥抱出去,后又坐到榻上抬眼问道:“你听谁说的?”这种事皇上应该不会让别人知道,如今正宠着舒佳氏,又怎么会舍得置她于风浪之中。
“奴婢有个幼时玩伴,她哥哥在神武门当侍卫。说是昨天一大早天还黑着呢,皇上就在哪儿候着了。”
惠妃面部神情如常,接着又冷笑一声道:“没想到这个舒佳氏还有点儿本事,真是好大的服气。本宫进宫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过皇上带过哪个人出宫过生辰呢。本以为宜妃就是顶天了呢。”
说起来宜妃的生辰,就不得不说康熙给她的殊荣。
北京城历史悠久的香岩寺,每年只开道场三次,分别是万寿节、佛诞日以及宜妃生辰那日。之所以有宜妃,是因为宜妃有段时间每晚都睡不好,总能听到乐器的敲打声,后来才查到是香岩寺发出来的声音。康熙下令香岩寺立即整改,宜妃的身体才渐渐好起来。自此这寺庙的开道场就加上了宜妃的千秋之日。
惠妃又琢磨了一小会儿,吩咐道:“你想个法子去把这事悄悄捅到承乾宫。”
“娘娘是想把这事在后宫传开?”
惠妃冷笑一声:“本宫又不是傻,闹大了被皇上知道必定会查到本宫这儿来,只是想给承乾宫那位找些不痛快罢了,之前她不是总帮着那舒佳氏说话嘛。”
她倒想看看这满心满眼都是皇上的皇贵妃听闻后还能保持镇定嘛。
虽然她对后宫争宠的戏码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不过闲来无事看看热闹她还是觉得很有意思的。
承乾宫
佟佳氏抓紧身下椅子的扶手,控制着表情看向下方汇报的宫女,感觉到手指发疼才松开了手。
出宫?皇上一向看中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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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性子是不会主动带后妃出宫的,那就是舒佳氏开口求的皇上。
所以说才是不知者无畏啊,什么话都有胆子说。更让人想不到的事,皇上竟还同意了。
从贵妃到皇贵妃,其实皇上把能给她的都给自己了,位分殊荣,掌管六宫之权,皇子也都送到承乾宫给她养,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只是看到皇上这么宠爱这么宠舒佳氏,她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些年她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一个称职的皇贵妃,让表哥满意,不让他失望。只是她竟也开始困惑,如今自己拥有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她想要的。
她揉了揉太阳穴,先不在焉的问道:“是谁放过来的消息?”
底下宫女左右看了眼,谨慎的回话:“是延禧宫。”
第54章
生辰的第二天胤礽便满脸不悦地跑到启祥宫。
“昨天是你的生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胤礽板着个脸,一眼瞧上去的确很生气。
怪只怪她自己都没这个生辰当做很重要的事情,康熙说给她过,就过好了。倒是忽略了这里还有个不好敷衍的人呢。
舒以宁斟酌一番:“其实我还有个生辰的日子。只是…”
胤礽闻言赶紧接话:“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快告诉我是哪天?”
舒以宁有些诧异,她没有解释两个生辰的缘由,太子竟然就这么接受了并且直接做出保证。他在一天天长大,也在慢慢变化,有些话好像她不用说出来,太子也能懂。
“是十二月十二。”舒以宁说出自己本来的生日。
“十二月十二?我记住了,就是皇阿玛立我为皇太子之日的前一天嘛。”
立太子的日子,十二月十三,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最后死也死在这一天,这个太子做的真是充满了无限的戏剧性。
舒以宁神色恍惚,目光微微闪烁,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她定了定神:“那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庆祝。”
胤礽不以为意的表示:“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就只给你过生辰好啦。”
“你的生辰,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胤礽接着追问,还伸出手指说自己要给舒以宁送好几份礼物,把皇阿玛这次的他也要一起补上。
舒以宁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他的手,只见他的掌心新添了不少伤痕,甚至虎口处还有个裂得很深的伤口。
“这是怎么弄的?”舒以宁握住他的手着急的问。
胤礽忙把手从舒以宁手里抽出来背在身后,又语调含糊地回答:“没什么,前几天练骑射不小心弄到的。”
随后又安慰舒以宁:“真没有事的,你不用担心。苏临泰都给我涂过药了。”
直觉告诉她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换做平时,太子一定会趁机会向自己撒娇,然后舔着脸想要她多关心几句,而绝不会像今天这般遮遮掩掩。
其实他上午一进屋子,舒以宁就感觉得到他情绪不佳,好似并不单单因为她隐瞒了生辰这件事。
“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功课压力太大了。”舒以宁委婉询问。
胤礽躲过她的眼神,垂着眼睛不吱声。
“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告诉我的。”她继续保持耐心的开口。
他的身份的确在物质上已经没有任何缺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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