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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忠犬
31/
谢违找上门来这一顿输出,让乔意瓷双颊一绯,她梗着脖子回讥:“难道还要我给你颁个奖状吗?”
“奖状我看不上。”
“我也没打算给你颁奖状,你技术也就一般般。”乔意瓷目露不屑。
房门被谢违反手关上,隔绝了走廊里的脚步声与言语声,房间里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谢违眸色深幽,一错不错盯着她,嗓音冷沉:“乔意瓷,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讨论技术问题?”
“……”乔意瓷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别过脸不看他,绷着声音营造出冷漠的感觉,
“你到底来做什么?”
“来问问你那天晚上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乔意瓷闻言皱起秀眉:“我说什么了?”
见她什么都不记得,谢违冷哼一声,嘲弄意味十足,继而当着她的面取出手机。
谢违凤眸透着势在必得,视线淡淡掠过乔意瓷,点开一段录音。
下一秒,静谧的房间里就响起谢违和乔意瓷对话的声音。
乔意瓷听到手机里谢违带着蛊惑的低音炮:“你想睡我?”
“想啊。”她作答的声音醺醉又低柔。
“那不行。”
录音里传出乔意瓷沮丧失落的质问:“为什么?”
“我要结婚了,我只能跟我老婆睡。”谢违回答得一本正经,前提是忽略他粗重的呼吸。
“啊?那你刚才……”
“刚才不算,所以你现在如果想跟我上床,就要跟我结婚。”谢违循循善诱。
“这么严重?”
不过是睡一觉,还要跟他结婚,乔意瓷的声音听起来更失望了。
手机里响起谢违磁沉的低笑:“我可是正经人,不是随便谁都能跟我上床的。”
聪明如她,想到了另一种交易方式:“……我可以付你钱。”
乔意瓷站在谢违对面听着这些胡话,目光躲闪,垂在身侧的手都捏紧了,脚趾也不知觉忙碌起来。
“我又不是出来卖的。”谢违冷哼。
乔意瓷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也被录下来了,她悄悄说:“……卖一次又没人知道。”
“你别再说了,我是有原则的男人,”谢违声声诱哄,“你要是答应嫁给我,我们就继续做刚才的事,不答应就各睡各的。”
在这种关头还能停下来跟她谈判,乔意瓷心里也是佩服他的。
录音里出现了一段沉默,谁都没有开口,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看谁最先沉不住气,下一次传出来的就是乔意瓷纠结的声音:
“一定要结婚吗?”
谢违态度强硬:“嗯。你要嫁给我吗?”
“……那嫁吧。”
似乎没想到她妥协了,谢违默然几秒,声音变得更加哑而沉:“乔意瓷,这是你自己说的。”
到这,录音被谢违按停,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朦胧。
账肯定是要赖的,乔意瓷红着脸辩驳:“哪有人趁人喝醉求婚的?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谢违随手将手机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是吗?我只记得你答应了。”
“反正这不能算数。”
谢违听明白了,挑眉:“所以你不打算负责?”
“负责?我都没要你对我负责,你还……”
乔意瓷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违打断:“我可以对你负责。”
乔意瓷一噎,后退了一步:“我不要。”
谢违缓缓点头:“那你对我负责。”
“你是无赖吧,”乔意瓷骂了一句,硬着头皮继续跟他争论,“以前又不是没睡过。”
“以前睡过就可以不兑现承诺吗?”谢违声音紧绷,冷峭的眉眼逐渐攀上怒意。
见他逐渐被激怒,乔意瓷心里也有点急了,目似秋水,为了证明她的坚决和原则,她急慌慌说:
“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追到我的人,我才愿意嫁呢,你,我肯定是不嫁的。”
“追到你?”
“对啊,你别想讹我。”
今天她就把话撂这了,谢违肯定不干。
然而下一秒,谢违忽然说:“行,我追你。”
乔意瓷都做好听到谢违说由不得她的准备,对上谢违势在必得的眼神,不由得怔住:“你……你说什么?”
谢违提步朝她走近,直勾勾盯着她如同沁了水的美眸,一字一顿:
“我说我追你。”
乔意瓷眼睫如蝶翅轻颤,猛地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谢违早就设计好的圈套——
先拿结婚的事吓她,然后让她不得已开出条件,以证明谢违不符合条件。
最后谢违再应征她主动说出的要求,让她没办法拒绝。
乔意瓷唇瓣抿了又抿,脑子里想了好多种话术,好一会儿才说:“我我可是很难追的,追我的人都排到法国。”
“那我要不要先取个号?”谢违扯唇,没好气地轻哂。
“……”乔意瓷抬眸,撞进谢违深邃似潭的眼眸里,正色道,“谢违,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
乔意瓷没想到今晚是这样的走向,喉咙忽的有些发干,她听见自己干巴巴地问了个傻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
谢违眼神复杂,那双眼里有着太多乔意瓷难以置信的感情。
“你觉得呢?”谢违肃着脸把问题抛给她。
乔意瓷装听不懂他的话,别过脸看着沙发,冷冷道:“如果你只是要一个结婚对象,你可以找别人。”
谢违被她气笑了,“你也知道如果我只是找个结婚对象,根本用不着这么复杂。”
追人还这种语气,乔意瓷才不给他好脸色,她拉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推。
“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起初谢违并未反抗,被乔意瓷推到门口时才抬手按住门框,另一只手反握住乔意瓷的手,目光灼灼盯着:
“什么时候给我个准话?”
“……我需要给你什么准话?”
乔意瓷试图把手抽出来,没能成功,谢违握得太紧了。
谢违蹙眉:“我追你,你什么时候同意?”
“短则一年,上不封顶。”她脱口而出。
“一年?”谢违眉头拧得更紧了。
见他不爽,乔意瓷扬起脸,口吻傲娇:“嫌长你别追啊。”
谢违定定看了她几秒,短促轻笑,爽快应下:“可以。”
得了准话,谢违直接转身离开,乔意瓷望着他修长的背影,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又被谢违带偏了,她压根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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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她啊。
乔意瓷趿着拖鞋回到床边,她坐在床边回想着她和谢违之间的曾经。
以前她想过离开可能就是结束,现在她意识到离开真的也是另一种开始。
曾经她追着谢违,现在反过来,谢违说要追她。
/
今晚时尚庆典的活动主题是国风,传统文化与时尚流行元素相融合,受邀参加的各大品牌、明星、模特都身着与主题相适应的服装。
乔意瓷的任务不光是参加一下庆典活动,柳喻还交代给她一个特别的任务。
本次活动的主办方是国内十分有名的九大主流女刊之一,柳喻希望下个季度能与之达成合作,便想让乔意瓷今晚先向他们抛出橄榄枝,试探一下。
在时尚服装品牌工作过后,乔意瓷心里也有了比较。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更喜欢模特行业。
模特行业充满机遇与挑战,通过镜头展示自己,向内发展的魅力是无比吸引人的。她深耕这一领域,积攒各种人脉资源,经营社交媒体平台,实在舍不得半途而废。
她打算帮柳喻完成这最后一项工作,过完年回江市办完离职,还是回京市发展。
乔意瓷在宾客席坐了许久,不时注意着龚主编的去向。这家杂志以前找过她合作,但因为她通告很满,最终没能达成合作,也是乔意瓷的遗憾。
她等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她起身跟上,半路却突然被一个女人拦下,
“诶?你是乔意瓷吧?”
乔意瓷不动声色躲开她的手,淡淡应了一声:“嗯。”
那女人脸上扬起笑容:“你好,我是涟漪婚纱品牌的出品人陈桦。”
她自报家门后,乔意瓷心里就清楚了。
因为涟漪婚纱和柳喻的春令婚纱品牌是对家,涉及商战呐,出发前柳喻就提醒她,涟漪婚纱品牌为了干掉她们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乔意瓷五官偏明艳,不笑时气质高傲,她语气疏离:“有事吗?”
“没事,就是在那边看到你,想过来打个招呼,你之前不是模特吗?怎么现在做起服装品牌了?”
乔意瓷看出她在有意拖延时间,直接拒绝:“抱歉,这是我的私事。”
徐桦讪讪笑了笑,点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好奇。”
乔意瓷微微勾唇,忽然注意到徐桦眼神和不远处另一个女人对上。
下一秒,徐桦就说:“那我不打扰乔小姐了,乔小姐玩得愉快。”
乔意瓷见她离开的方向也是朝着休息室,就知道徐桦今晚应该也想见到龚主编。
幸好在这之前,乔意瓷通过之前联系她的工作人员,先和龚主编沟通好,乔意瓷快步朝约好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设在一家古色古香的民宿内,外墙上甚至满是休眠的爬山虎,一簇簇经络分明,宛若画在墙上的花草画。
整栋楼只有四层,但一楼的下面还有一层木架,增高了每一层的层高,且每扇窗户都在墙面偏高的位置。
这里不如外面热闹,鲜少有人过来,来的路上乔意瓷都没见到几个人,环境静谧清幽,适合观景谈说。
乔意瓷高跟鞋穿得累脚,便坐在休息室里等,无所事事时突然听到门锁有声响。
她迅速警惕起来,走过去按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乔意瓷又开了好几次,还真的打不开了,明明刚才她进来的时候是可以从里面打开的。
她赶紧拿出手机要联系人,又发现这个房间里没信号,她猜到这里多半被人开了信号屏蔽器。
现实的商战还真是朴实无华,把她锁着不让去,把她信号屏蔽了让她联系不到人。
这一刻,乔意瓷对柳喻口中的“不择手段”有了实感。
走门出不去,乔意瓷目光在房间里搜寻起来,最终落在那扇古窗上。因为是古风的建筑,窗户并不是防盗窗,此时倒成了乔意瓷出去的唯一途径。
乔意瓷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裙子,古典清丽,淡青色系宛若夏日薄荷,又带着江南的独特韵味,其上点缀着碎钻和薄纱,是乔意瓷为了今晚专门定制的礼服。
原本一楼是不高的,但这栋楼下面有一层增高的小木架,比平房的一楼窗户便又高出一米。
现在不仅要为了出去弄脏礼服,还可能要冒着摔伤的风险。
乔意瓷没时间犹豫,把刚才坐着休息的椅子挪到窗边,先将高跟鞋从窗户里丢了出去,然后踩上椅子,小心翼翼地半坐在古窗边。
旁边的方格窗户晃晃悠悠,乔意瓷不敢借力。
她慢吞吞往窗户上坐,才放下一条腿,就听到不远处响起一声紧张担忧的男音:
“乔意瓷!”
乔意瓷循声望去,浓墨般的夜色里,谢违站在石桥上,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一轮皎月。
湖面上的粼粼水光折射在谢违脸上,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
那一刻的四目相对,乔意瓷知道自己可以无痛下窗了。
谢违只见乔意瓷颤巍巍坐在窗沿,一条腿垂在窗外,一手扶着墙壁,本来还慢吞吞地动着,每一个动作都看得他心惊。
见到他的那一刻,水眸亮晶晶地望着他,眸里闪动的不知是月色还是眼泪。
谢违喉结滚动,快步朝她走去,也不管那窗户下面都是丛高的杂草和泥土地。
乔意瓷手指紧紧抓着墙壁拐角的地方,目光紧紧跟随着谢违,直到他就站在窗户下面。
“你怎么才来?”被对家针对设计的委屈来得迟缓,她现在才感到鼻子一酸,别扭地问。
距离缩近,谢违看到了她的狼狈,淡青色裙摆沾上了灰尘,雪白的手臂上也不知在哪蹭到了灰。偏偏冰肌玉骨,在夜里也白得发光,不晓得该说是雪媚娘还是脏脏包。
谢违没计较她话里的漏洞。
只朝她伸出手臂,声音沉稳有力,让人信服:“别怕,我抱你下来。”
第32章 忠犬
32/
乔意瓷当然不会害怕了。
在看到谢违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今晚她可以无痛下窗了。
谢违身量本就修长,伸长双臂便足够拉到她的手。他说:“你跳下来,我能接住你。”
乔意瓷抿了抿唇,小心翼翼朝他倾身,勇敢往下一跳就落入谢违怀里。
室外的温度比室内低上许多,乔意瓷身上穿的还是薄如蝉翼的礼服,一阵寒风吹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谢违感受到她在发抖,慢慢将她放下,让她踩先在他的鞋上。乔意瓷双手扶在他腰侧,乖乖照他说的做。
谢违脱下深灰色大衣,披在她肩头,再带着她走到高跟鞋旁。
乔意瓷低头穿好鞋,跟他客气了一下:“你不穿吗?”
“我不发抖。”
“噢。”既然他这么说,乔意瓷也不跟他客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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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把衣服给她的。
谢违侧目望向窗内,脸色阴沉下来,问:“怎么回事?”
大衣上还有谢违的体温,贴在肌肤上很暖和,乔意瓷不禁收拢大衣,怒了努嘴:“被人关在里面了呗。”
他当然知道是被人关住了,谢违眉头深深折着,眉眼满是厉色,
“谁?”
乔意瓷心神微动,苦着脸告状:“肯定是涟漪婚纱的人。”
谢违低压着眉,他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乔意瓷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听说过,想到她还有要紧的事要去做,挥了挥手道:
“你不知道很正常,你又不是干这一行的。我先走了。”
“我知道了,”谢违漠着脸应下,对她的离开不满,“你要去哪?”
“我去找龚主编。”他帮了她,乔意瓷现在对他态度也还尚可。
谢违徐徐掀眸:“你知道她在哪?”
乔意瓷一噎:“……我出去问问就知道了。”
“跟我过来。”谢违定定看了她几秒,态度强势地直接拉住她的手,带着她朝外走去。
望着谢违挺拔的背影,尽管他都没说跟他过去做什么,乔意瓷一时也没有挣开他的手,任由他牵着她往外走。
乔意瓷视线下移,落在谢违牵着她的那只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成了此时此刻,她可以汲取的唯一热源。
走到庆典活动广场时,周围不再像来的路上那般安静,业内很多名人都聚集在此,乔意瓷才开始挣扎:“谢违,放开我。”
闻言谢违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沉声:“你怕绯闻?”
乔意瓷没作答,谢违当她默认了,冷着脸松开她的手。
其实乔意瓷倒不是怕绯闻,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和谢违手拉手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准备,而且今晚来的有很多媒体,如果被拍到谢违牵着她,还不知道会怎么编娱乐新闻呢。
广场上的灯光绚烂,流光溢彩般,投在她和谢违身上,轮廓在光影中不断变换。
乔意瓷正要开口,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喊她:“乔小姐。”
她应声回头,看到龚主编就站在不远处正笑着看向她。
乔意瓷眼里满是讶色,“龚主编?”
龚主编主动走过来,唇角漾着和善的笑容,“乔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龚主编,我还打算去找您呢。”
“刚才有人跟我说你换了地方,我还觉得奇怪呢,后来谢总让我在这里等,他说他去带你过来。”
乔意瓷笑容微敛,这才知道谢违是怎么找到她的,她偏头朝谢违望去,发现他已经转身离开,身影被黑夜拉得更加修长,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乔小姐约我见面,是有什么要跟我谈的?”龚主编开门见山向她提问。
“是的,我现在在春令婚纱公司工作,知道您下个季度要做一个婚纱服装的杂志,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机会合作?”
“春令?我看过这家的婚纱,非常浪漫且有设计感,我很喜欢。”
“真的吗?我们很荣幸。”
龚主编问起她:“你现在在婚纱公司,那以后还做模特吗?”
乔意瓷点头:“做,我准备过完年继续回京市发展了。”
“是吗,那你有兴趣来做我下个季度婚纱专题杂志的模特吗?”龚主编转而向她抛出橄榄枝。
乔意瓷一怔:“我?”
“嗯,之前没能合作成,我这个心里挺遗憾的,你很有天赋,我之前找你合作就是看过你拍的杂志和模卡,很有表现力。”龚主编丝毫不吝啬对她的赞赏。
乔意瓷当然不会拒绝,国内九大主流女刊之一,她也很向往。
她红唇勾起愉悦的弧度:“有兴趣。”
龚主编把手机拿出来要跟乔意瓷交换私人微信,“好,等你回京市直接跟我联系。”
“嗯。”
和龚主编分别后,乔意瓷就一直坐在宾客席,虽坐着没动,但目光一直在周围逡巡,试图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惜直到活动结束,乔意瓷都没看到那抹身影。
临走前,乔意瓷忽然想到她的大衣还留在那间休息室,不知道后来有没有人去把门打开,她朝那里走去,不想却遇到谢违。
他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他也没有再让人给他拿件衣服,就这样屹立在风里,似乎完全不惧寒冷。
乔意瓷视线下移,发现谢违的手臂上搭着她留在休息室里的大衣,她走上前问:“你怎么在这?”
听到她的声音,谢违侧目,视线淡淡掠过她的脸,将手臂上的大衣递给了她。
她接过,下一秒就听到休息室里传来恐惧的喊声:“放我们出去啊。”
“凭什么把我们关在里面?”
乔意瓷觉出其中一道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就是涟漪婚纱的徐桦。
她眼眸不自觉睁大,惊诧望向谢违:“你把她们关在里面了?”
谢违并没有否认,投向休息室的眼神森寒,唇线紧抿,嗓音寒冽如冬夜:“长长记性。”
话音落完,他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沉声:“回去?”
乔意瓷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谢违的手就握住她的,并且五指滑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牵着她朝停车场走去。
“你干嘛牵我手?”他十指相扣的动作这样熟练自然,反倒显得乔意瓷大惊小怪。
“冷。”谢违头都没回,惜字如金。
“冷你把大衣穿上啊。”
乔意瓷抬手就要扯下肩上的大衣还给他,还没扯下来就被谢违制止,还挨了训:
“好好穿着,脱什么。”
“我自己有衣服。”
谢违嗤笑,毫不留情讽刺:“那么薄一件,能暖和?”
“……要风度就要做好不要温度的准备。”
她一本正经跟他理论的样子逗笑了谢违,他冷峭的眉眼柔和下来,扯唇道:“闭嘴。”
谢违继续不容抗拒地拉着她前行,乔意瓷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盯着他的背影开口:
“谢违,没有你这样追人的。”
“我怎么了?”
“哪有人会跟追求的女人说闭嘴啊,一点都不温柔。”
谢违蓦地停下脚步,不悦敛眸:“你喜欢温柔的?”
乔意瓷反问他:“如果我说是呢。”
“你不喜欢温柔型的。”
乔意瓷不理解他为什么语气这么肯定,下巴微扬:“……你凭什么这么说?”
谢违低垂着墨黑的眸,薄唇轻启:“你初高中看的那些言情小说,不都是什么霸总,痞帅拽哥。”
突然被提起以前的事,乔意瓷神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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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自然,找补道:“我的看书品味并不能代表我的择偶标准啊。”
谢违直勾勾盯着她,眸似点漆深邃,“真喜欢温柔的?”
“真喜欢。”乔意瓷点头,温柔和谢违是丝毫不沾边,她喜欢温柔的,就意味着谢违追她没戏。
“好,”谢违眉骨轻抬,微微颔首,“以后我会试着装一下。”
“……”
快走到停车场时,谢违忽然缓缓停下来,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感冒了会很难受。”
乔意瓷一怔,不等她回答,谢违继续牵着她朝车走去。
被谢违送到酒店房间外的时候,乔意瓷终于有点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感冒了会很难受”是“闭嘴”背后的深意吗?
/
乔意瓷结束连市出差的工作,准备订票回安市过年时,惊讶地发现统统没票了。
前几天忙别的事忘了购票,本来侥幸地想着连市没多少人要去安市那个地方,却没想到打开购票软件全是售空。
乔意瓷打电话跟乔意好说了这个消息,乔意好说实在买不到票就算了,让她在连市好好玩。
电话里还能听到乔父乔母欢笑的声音。
乔意瓷初中就离家,嘴上说对这个家没多少感情,但逢年过年她基本都会回去。
如果她不回家去刷刷存在感,家里人对她的感情就更少了。
乔意瓷挂了电话,坐在床上静静欣赏落地窗外的景色,心里蓦地空落落的,又是这种热闹欢笑都与她无关的感觉,糟透了。
想了会儿,她还是打算回家。实在等不到票的话,只能先到周边的城市转一下了。
今天中午酒店房间要退房,乔意瓷起床收拾行李,快收完时听到门铃响了。
乔意瓷走过去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是谢违。
她不知道谢违现在来找她做什么,但还是给他开了门,“有什么事吗?”
谢违目光越过她的肩,看到她摊开放在地上的行李箱,“等你。”
“你等我做什么?”
谢违垂眸,目光定格在她不施粉黛的脸上,嗓音醇厚:“不是要回家吗?”
他的话让乔意瓷有些茫然,她嘴唇翕动:“……你什么意思?”
“我开车送你回家。”
“开车?你知道有多少公里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今晚可以找个地方住一晚。”
乔意瓷还是摇头:“你开车回京市吧,我自己回去。”
谢违蹙眉,“我回去做什么?乔意瓷,我没有家人了。”
听到谢违声音里透着股落寞,乔意瓷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甚至喉咙都有点发干。
谢家家族庞大,人丁兴旺,但真心相待的人却很少。
谢违自幼丧母,谢父去世之后,他在这世上就没有了家人。
乔意瓷低着头,听到谢违话锋一转,
“但等你嫁给我,我就又有家人了。”
“……”闻言乔意瓷蓦地抬眸,撞进谢违深邃的黑眸里。
谢违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你慢慢收拾,我在外面等你。”
门从外面关上后,乔意瓷默默叹息一声,谢违还真是会拿捏她的心,知道他说出那种可怜的话,她就会不忍心。
/
坐上谢违的车后,他突然递给她一本红艳艳的房产证和一把钥匙,她迟疑着接过来,不解问道:“做什么?”
她随手翻开,看到所登记的房产是一栋临水别墅,权利人是谢违。
“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向她炫耀他又买了一栋别墅吗?
谢违发动车辆,嗓音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比小的事情:
“你之前喝醉不是说住腻了现在那个小区,要住临水别墅,带后花园和泳池的,给你买了。”
“……”听着谢违的描述,乔意瓷隐约想起来她好像是这么说过,但那只是喝醉了随口一说。
谢违继续说:“等过完年去把别墅转给你。”
乔意瓷没想到她只是酒醉胡言乱语,谢违就当真了,还真的在这些天里买了一栋符合要求的临水别墅。
一本不动产权证书并不重,但此时却的确有足够的分量。
其实以前和谢违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赠与过她房子,只是那些房子的意义和这栋临水别墅都不一样。
乔意瓷把房产证放回去,扭头看向窗外:“我不要,我只是随口说的。”
“我当真了。”谢违声线低沉。
“……”
车内诡异地陷入安静,乔意瓷放在腿上的双手都绞紧了。
乔意瓷看得出来谢违出发前是做了准备的,提前规划好了路线,而且夜间行驶的车辆比白天少,一路上都开得很通畅。
夜里下了高速后,谢违带着她在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一晚。
很多自驾回家过年的人都选择在这里休息一晚,他们到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间房。
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大床,连个沙发都没有。
谢违站在床前没动,似乎也考虑到自己目前是追求者的身份,上床是不合适的。
乔意瓷注意到他眉宇间的疲惫,连续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肯定累了,没在意同床共枕,反正只是过渡睡一晚。
晚上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听着空调微噪的声音,疲惫的身体逐渐得到放松。
床上并不是很暖和,起码乔意瓷睡的位置直到她快睡着都还有些冷。
困倦袭来,乔意瓷迷迷糊糊中感受到她放在身侧的手被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握住了。
紧接着,身边有了翻身的动静,她被人拥入温暖的怀抱。
她下意识嘀咕:“你抱我干嘛啊?”
头顶响起谢违不悦的声音:“这么冷还不让人抱?”
“就不。”虽然他怀里很暖,但她可不会让他占便宜。
“睡觉,别说话。”
乔意瓷都快困死了,也懒得睁眼跟他计较,哼唧了几声,顺从地靠在他怀里继续睡。
明明很困,乔意瓷却许久没睡着,只觉得思绪很乱,记忆很乱。
鼻息间是熟悉的男性气息,清冽又低沉,让人心安却又躁动。
乔意瓷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和乔意好的那通电话,乔意好对谢违最深的印象不是他是谢家的掌权人,而是曾经送乔意瓷回家过年的男生。
那年她没买到票,一个女孩子独在异乡,春节还回不了家,谢父让她留在谢家过年,她还是忍不住哭得眼睛红红的。
谢违最烦她哭,叫她别哭了。
那年谢违没拿驾照,所以是他雇的司机开车送他们从京市到安市乔家。
那年冬天也很冷,或许和今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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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毕竟每年冬天都这么冷。
晚上他们没住酒店,而是将车停在服务区,坐在车上睡觉。
乔意瓷的心情是轻松的,但肩膀是沉重的。
因为谢违抱着双臂睡觉时,无知无觉朝她倾过来,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短短的头发戳在她脸侧,让她有点痒,但乔意瓷没敢动,怕把他弄醒了。
乔意瓷借着月光悄悄看谢违的脸,他高挺的鼻梁在昏暗的环境中最为明显,剑眉走势锋利,侧脸轮廓分明,气质痞烈,看着又凶又冷。
她清楚地记得她睡觉时谢违还靠在她肩膀上,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变成她把头枕在谢违肩膀上。
谢违见她醒了还捶了捶肩膀,说她枕着他睡了一晚,现在他的肩膀疼死了,要她帮他捏肩。
乔意瓷并不知道自己枕了他的肩膀多长时间,可能真的很久吧,只能乖乖帮他捏肩膀。
但她确定姿势的调换肯定是谢违干的。
半梦半醒间,乔意瓷主动往谢违怀里拱了拱,嗔怪:“你可真坏啊。”
谢违侧过脸,仔细听她的声音:“什么?”
她嘟囔着:“坏谢违。”
谢违低笑:“我哪儿坏了?”
“……你让我帮你捏肩膀。”乔意瓷声音细若蚊蝇。
“什么时候?”
“服务区。”
谢违沉默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乔意瓷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谢违睁着眼,幽暗的环境里,黑眸中眸光闪动,他搭在乔意瓷背上的手紧了紧,将她往他怀里压,嗓音戏谑:
“不应该吗?我可是让你枕着睡了一晚。”
第33章 忠犬
33/
乔意瓷和谢违是年二十七到的乔家。
乔意瓷将回家的消息告诉了乔意好,但没说是谁送她回来的,所以乔意好包括乔父乔母都以为她是包的车。
当谢违帮她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拿出来时,乔父乔母都愣住了,相顾无言半晌才开口:“瓷瓷啊,这是谢家那孩子吧?”
乔意瓷挎着链条包,袅袅婷婷站在旁边,她还没回答,谢违就从容应下:“叔叔阿姨,我是谢违。”
乔母还沉浸在诧异中,有些没看懂目前的情况:“真没想到送瓷瓷回来的人是你啊,这孩子都没跟我们说一下,这一路上真是麻烦你了。”
谢违把后备箱关上,扯了扯唇:“不麻烦。”
“到家里坐坐吧,瓷瓷,人家谢违大老远送你回家,你都不邀请人家进屋坐坐?”
谢违目光淡淡扫过乔意瓷,见她攥着链条咬唇没说话,便主动开口:“不坐了阿姨,我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谢违忽然开始掩唇咳嗽,脸颊都咳得泛红。
乔意瓷瞬间紧张起来,下意识朝他走近几步,口吻担忧:“你不会现在发烧了吧?”
进入安市内的时候,谢违其实就有点症状了,但车上没有感冒药,一直拖着没吃,现在看上去感冒应该更严重了。
不等谢违回答,乔意瓷已经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谢违站着没动,甚至配合着低了点头,任由她摸自己额头的温度。
两人如此熟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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