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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崽脑中响起一道系统提示音:【恭喜宿主,季寒深感化值+5】

    正埋头干饭的崽子,深蓝的眼底瞬间变得亮闪闪,喔豁~这就把爹迷住了?

    崽立即眼珠子一转,仰起小脑瓜就靠进亲爹怀里嗲嗲开口:“拔拔~”

    “嗯?”

    “宝~坠坠坠爱你啦!~”说完还甜甜地挤了挤眼睛,险些将年轻的亲爹直接香迷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崽子三分戏,演到爹流泪》

    第53章 丶【二更合一】

    等崽吃得小肚子圆滚滚,季寒深又打了热水给崽子分段擦洗,都收拾妥当,便趁热乎将小家伙塞进被窝里。

    亲爹的洁癖还在,崽子很满意被子里散发的干净味道.

    虽然被褥质感不比之前两个世界丝滑柔软,但老棉布又是另一种舒服,崽子十分满意地在被窝里打起滚来,很快就将自己的毛脑壳蹭成静电海胆。

    听着崽自娱自乐的欢快笑声,季寒深感觉自己的愁绪都淡化不少。

    不过目前还有不少事情迫在眉睫,一是避免季长栋得手的万全之策,仅是举报信他担心还不够,二则是崽子的安置问题。

    宿舍是八人寝,暂时住两天没什么,但长期住肯定不太适合,而出去住招待所又需要介绍信。

    除此之外就是托人找个借住的地方,相当于租个房子,他倒是有这个钱,又担心孩子太小自己在家会出问题。

    季寒深沉思了半晌,擦洗完就被崽子热情相邀早早躺进被窝。

    他刚躺下,暖乎乎的小幼崽就挤进怀里,用软糯糯的肉脸蛋和他贴贴,一边奶声奶气地哼唧撒娇。

    乍一听好像是没什么目的主旨地嘟囔着“拔拔爱宝宝”、“窝是爸爸的大宝贝”、“宝坠喜翻爸爸啦”……实则是发挥糖衣炮弹里的洗脑功法。

    这年代的人都相对含蓄,季寒深实在是没听过也没见过小幼崽这般坦白直接的爱意,起初听着心热之余还有些脸热,很快便在崽子的高频输出下向着习以为常转化,仿佛他们父崽之间本该如此。

    潜移默化间,季寒深不自觉就形成了牢靠的认知,即便现在并没有什么办法马上确认亲子关系,季寒深也不再怀疑什么,脑中思维都转向如何更好更负责地照顾好未来的崽子。

    是以再次问起未来的事情时,季寒深神色不再冷肃,而是将声线略压低些的轻哄:“宝、宝……未来你叫什么?”

    “宝宝”二字他听着崽子说习惯了,自己说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之前车上很多不便询问的,季寒深索性都放到一块来问。

    崽子眨巴眨巴大眼睛,挺起小胸脯向爸爸介绍:“窝叫趴趴,因为小时候天天趴在爸爸怀里pppp地叫,爸爸就叫窝趴趴……”

    季寒深闻言笑了笑,他似乎已经能想到小幼崽在那时候的可爱模样,对未来突然多了不少期待。

    崽子介绍完小名,又说起自己的大名“稚乔”。

    趁这个世界还没有粉红小猪一家,崽子说什么都不能让亲爹将他的名字和小猪崽联系起来,他明明是超级棒棒的大宝贝,才不要当什么小猪猪!

    “哪个‘zhi’?”

    季寒深还没听过有姓这个的,先想到的就是如果他亲生父母那边是罕见姓肯定更好找些。

    奈何崽子还是小文盲呢,能咬准读音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这是他的名字,就像爸爸叫寒深一样,也不是因为他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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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崽子没有姓氏,爸爸姓什么他就姓什么,崽是听系统叔叔讲过原剧情的,知道亲爹在这个世界姓傅,但涉及到系统相关的一切,崽子都说不出来。

    季寒深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只是没想到这么绕了一下也不行,但也不是完全无从推断的。

    得知自己并非季长栋亲生的,他自然会想知道亲生父母是谁,而且崽子既然知晓过两年就能验亲子鉴定,大概率代表着他被认了回去,或者说起码他做过亲子鉴定。

    否则一个未来出生的两岁半小娃娃怎么会知道这些?

    应是听家中大人讲过,知晓有这样的一段经历,而崽又是个聪明的,听到便记住了,从未来穿过来后发现亲爹不认自己,就立即想起这事让他之后可以验证。

    季寒深是知道自己在县医院出生的,那时候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是在家生,最多送进村里的卫生站,姚淑芬之所以能去,是因为有个把女儿当命根子的爹,但这种情况在农村是极少数的。

    从这一方面也能推测出,他亲生父母条件应该还不错,很可能是县上一些工资优渥的职工家庭或者军属。

    这也更符合季长栋唯利是图的性格,否则也不会将亲生子换出去。

    而崽子穿过来时虽然没穿衣服,但一眼就能看出这孩子一身细皮嫩肉,很显然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只不过当初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会是他的崽。

    思及此,季寒深倒是想到一个打探身世信息的法子,打算明天顺路去趟县医院。

    *

    季寒深搂着崽想了大半宿,除了举报信和高考后警醒些随时防备着,想不到他还能做些什么能防患于未然。

    没曾想老师赵红梅先找了过来。

    赵红梅是季寒深的数学老师,上学期报考全国高中数学联赛时就劝过他,但季寒深当时实在猜不到命运暗中跟他开了这么多玩笑,思考后还是选择高考这条常规路线。

    现在之前参加联赛的那批,早就完成100进20的选拔,算下时间已经快开始赛前集训,为今年的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做准备,季寒深清楚自己后悔也没用便没再琢磨过这事。

    结果赵红梅接到消息,上面有意进行二次选拔,因为这一届的国际数学奥赛是在京市举行,华国作为东道主意义自然和往届不同,所以更为严谨慎重。

    而去年年底选出的集训队,年前强化培训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还没正式开始培训,就有人提出想再选一轮扩大集训队人数,到时候最后说不准可以选出质量更好的六个人代表国家出战。

    不过因为此前几届都没这么弄过,新构想肯定需要反复讨论才能落实,而中间又隔了个春节放假,这才至今没得到准信。

    赵红梅的大哥正是省队的带队老师,过年从京市那边回来就跟赵红梅提了这么一嘴,目前只知道二次选拔的可能性很大,但具体什么要求还不好说。

    赵红梅来学校开会,听说季寒深提前返校就立即找了过来,打算再游说一番。

    不为别的,就是不想看季寒深这么有天赋的苗子被埋没,更重要的是这可是为国争光的头等大事。

    赵红梅手里捂着个茶缸子,神色认真地说完目前情况:“……反正,老师肯定还是希望你能参赛,为了国家有什么困难都得尽量克服一下,再者保送方面老师对你也有信心,年轻人你得敢闯敢拼些。”

    赵红梅也不是只顾着荣誉的,季寒深是她教过最出色最有天赋的学生,在她看来即便季寒深最终没能选进只有六个名额的国家队,也可以放弃保送普通大学的机会回来高考。

    虽说会耽误三个多月的时间,对其他准考生来说影响很大,但对季寒深这种尖子中的尖子,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季寒深垂着眸子认真思索,犹豫片刻才颔首应是:“赵老师,那我试试吧。”

    赵红梅这才笑了:“这就对嘛,放心,老师这边肯定会帮你……之前你誊的那些竞赛题先翻出来看看,没想到你今天就回来了,明早去我办公室一趟,我再给你带两本……”

    送走赵红梅,季寒深面上才露出惊喜的神色,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一瞌睡还真有人送枕头。

    只要选进去,他就一定能保送上大学,季长栋不论如何都没法拿他的高考成绩换钱,也就根本影响不到他了。

    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保送不到好一些的学校,但他一向求稳,有这一重保障总比时刻担心被季长栋算计强。

    季寒深将门锁好,一转身就看到扑棱一下从床上坐起身的崽子,快步走上去将崽一把抱进怀里:“刚刚有没有闷到趴趴?”

    虽然两人是在门口说的,但季寒深也怕赵红梅突然进来,便将崽子塞进被子里,叮嘱他等爸爸重新锁门后才能出来,小崽子就乖乖等着。

    崽将小脑瓜摇成拨浪鼓,爸爸特意将被子掀起一块给他喘气,怎么会闷到?崽还清楚听到女老师提到京市!

    触发关键词,崽的一双大眼睛瞬间亮得跟探照灯:“爸爸!窝们是要去京市吗!”

    季寒深见状眉眼微抬,第一反应就是亲生父母在京市,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这年头从县城调往京市的工人不是没有,但都得是技术骨干和一些极特殊情况,而军属的可能性还是大一些,比如二十年过去跟着军人丈夫多方周转最终回到京市定居。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被他之前忽略的可能,就是返乡的知青。

    季寒深眸色微沉,片刻后凝视向怀中崽子尽量保持温和声线:“有可能,趴趴想去吗?”

    崽子可太想了!

    因系统不辞辛苦将世界剧情掰碎了讲给崽子听,小幼崽知道的可多了。

    崽不仅知道这个世界的爷爷奶奶都是谁,还知道奶奶贺瑞君一直对换给她当儿子的男主角有所怀疑。

    男主继承季长栋的好相貌,从小就长得不错,而且十分嘴甜,是傅家老太太的心头宝。

    而且也不是每家的孩子都长得像父母,傅老太太就总说大孙子长得像她娘家大哥年轻时候,是以不仅多几分偏疼,更没人在长相上怀疑过什么。

    可大概是出于母亲的直觉,贺瑞君即便生产时大出血九死一生,孩子没出生就晕死过去,恢复意识时孩子就早被换了,但她从很早开始心中就存了这么一个疑影。

    男主五岁时动心脏手术时,贺瑞君在医院正好遇上一次换孩子被当场撞破的案件,早先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份迷惘,在遇到这件事后一下子明确了不少,抱着这种怀疑,贺瑞君自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不过她生产前后都遭了大罪,还患上产后抑郁,那时候普通人对心理疾病的认知更为浅薄,傅家老太太更是简单粗暴地将其当成一种神经病,并误以为这病是她棒打鸳鸯,将贺瑞君撵去偏远山村插队刺激出来的。

    只恨自己不能将这妖妖叨叨的小儿媳彻底撵出家门,更不会将她的怀疑当回事,即便贺瑞君之后完全康复了,傅家所有人依旧觉得她是疑神疑鬼想太多,还拿这事开过玩笑。

    而男主不仅继承了季长栋的长相,还继承了他的奸猾和狠心,在发现母亲在咨询国外亲子鉴定技术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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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将人推下楼梯摔成植物人。

    这也导致正在申市谈生意的傅父紧急赶回,于路上遭遇车祸丧命,寻亲一事就此被耽搁下来,最后还是贺瑞君的大哥无意间得知妹妹昏迷前曾有过这个想法,才验了亲子鉴定并将季寒深找了回来。

    只可惜那时候季寒深已经失去双腿,且染上无法治愈的尘肺病,男主也已经将父亲多年经营收入囊中,不论是傅家老太太还是傅家大伯,依旧将男主这个出色的假少爷当亲人看待。

    而季寒深的亲生父母则是一死一伤,贺瑞君直到季寒深丧命都未能醒来看一眼她惦念多年的亲生儿子。

    最可悲的是原剧情中,贺瑞君试图联系国外进行亲子鉴定时,远在小林村的季寒深正经历着高考被顶替,之后母子二人几乎是同步遭遇了一系列的惨绝人寰。

    崽子想到这些,小鼻子就酸酸的,直接扑进季寒深怀里将人紧紧抱住:“爸爸不怕不怕,宝喜翻爸爸,以后都有宝啦!”

    季寒深被抱个不明所以:“怎么了?趴趴又不想去了?”

    崽“嗷”的一嗓子重新支楞起小脑瓜:“不是嘟!宝想去!”

    季寒深不解抬眉,就见崽子伸出小白爪去拉他的手,季寒深配合地将手放到崽子左侧胸口,听崽哼哼唧唧撒娇要求:“拔拔给宝揉揉,宝心心难受。”

    宝心疼爸爸好难受,但宝不能说,呜呜宝可真是世界第一大宝贝!

    季寒深不清楚崽子的心路历程,看到的就是前一秒还惊喜雀跃的小幼崽,突然皱成小苦瓜脸飞扑到他怀里,嚷着心心痛,以为这崽是突然犯毛病了,立即配合轻轻揉按。

    为了让崽子舒服,直接坐床上让崽躺他怀里,被子也都盖得严严实实,崽一边被揉,一边将小脸贴亲爹怀里吸爹,一副受了好大创伤的可怜模样。

    半晌后,年轻的亲爹才一脸担忧地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崽没吭声,季寒深越发担心,放松怀抱让崽从贴他胸口的侧躺变平躺时才发现,在他悬心不已的时候,怀中崽已经悄无声息烀起小猪头了。

    季寒深:“……”

    行吧,小孩子觉多很正常,多睡些才长得快,老话都这么说。

    季寒深就这么继续抱着崽,脑中思绪则围绕早上获得的消息又仔细盘了一圈。

    让崽睡了将近半小时的回笼觉,季寒深感觉差不多了,才将怀中能吃能睡的小猪崽重新叫醒。

    昨天剩的猴头菇蛋花汤,装在暖瓶里还温着,父崽一人一碗就着剩下的鸡蛋糕和拇指饼干凑合吃了一口。

    说是凑合,其实在这个年代的县城已经是非常奢侈的一顿了,对喜欢甜食的崽子来说也挺满意的。

    爸爸做的汤很香香,鸡蛋糕和拇指饼干虽然没有后世滋味丰富,但架不住他在后世时年纪太小,影帝爹管得又严格,他就没吃过多少带甜味的东西。

    等到掌印爹手里,虽然爹对他非常溺爱,奈何他的塑料小身板总在生病,一病了就只能吃些寡淡的病号餐,吃爽的机会也不多。

    不过刷牙洗脸的时候,崽子还是皱了小眉头。

    季寒深还没来得及给崽买牙刷,就用他刷牙用的粗盐给崽用手指头戳,搞得崽子满嘴苦咸味小脸皱巴巴。

    崽跟掌印爹混的时候,能用上专为皇家研制的贡品茯苓膏当牙膏,还有“膏凝雪莹,含液腾芳”的高级面脂,虽然身体不咋地,但小脸蛋始终白白嫩嫩的。

    现在来到最为干燥的北方冬天,崽子却只能温水洗脸,粗盐刷牙,不仅嘴巴发苦,小脸蛋也变得紧绷绷的很不舒服。

    崽虽然不是什么嫌贫爱富崽,但不免为生活水平断崖式降级忧愁地叹了口气:“唉!”

    一副小大人的神态,成功把季寒深逗笑了,他伸手戳了戳崽子软乎乎的肉脸蛋:“怎么了?”

    崽抿了抿小嘴,让爹再好好摸摸,都没有之前嫩了!

    季寒深不仅从小过得糙,指腹还带着薄茧,实在没领悟到崽子的忧愁,还反向夸道:“趴趴的脸蛋可真滑溜!”

    崽子:!

    爸爸是木头!

    “没有鸭,都没有之前滑溜啦!”崽子奶声奶气地认真掰扯。

    季寒深又仔细摸了摸,还是觉得又白又嫩手感极佳,甚至还有些摸上瘾了,两只手一起盘,崽子龇牙咧嘴往后退:“爸爸坏!”

    父崽闹了好半天,崽子才义正词严表示自己脸绷绷的不舒服,需要涂“香香”。

    他不知道在这个时代那东西怎么说,但他相信每个世界都会有往脸上涂的香喷喷的膏体。

    季寒深在县里上了两年半的学,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下就知道崽子想要牙膏和雪花膏,越发感叹这崽养起来真不便宜。

    他们这边冬天又干又冷,风又很硬,尤其是他这种见天往山上跑的,脸被吹皴,手脚皲裂都是常有的事,也最多是用一些廉价的蛤蜊油。

    姥爷没了后蛤蜊油也没了,但再苦不能苦孩子,崽子想要香香擦脸,肯定是要满足的,好在他挖出了季长栋的小金库,而今天刚好要去供销社一趟。

    木箱里的一切他都没打算还回去,不过里面倒是还有二百块属于大妹季春兰的亲妈留下的,他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还给她。

    大半天逛下来,季寒深不仅给崽买了雪花膏、牙膏和小牙刷,还买了一套换洗衣服,质量不输他身上穿的,加上两罐麦乳精、一大包大白兔奶糖和几包饼干,林林总总花了四十三块钱。

    这还是在没额外花钱换票的情况下,用的都是季长栋这些年攒下的老底。

    季寒深是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这崽是只小吞金兽,一边花起钱来毫不手软,毕竟再怎么说也不能委屈了崽子,尽可能按照未来的标准来,钱没了再赚就是。

    回来的路上,季寒深带崽跑了一趟县医院,不过很可惜的是,二十来年间县医院也在特殊事件中经历了不少风霜,当年的存档并没有被保留下来。

    季寒深也料到会是这样,别说县里了,当年就算是他和姥爷生活在小山村里都十分谨小慎微。

    那时候姥爷虽是猎户,但白天根本不敢上山,就怕被定性成挖公社墙角,猎到的东西也不敢拿出去卖,只能了补补油水,将皮子攒下等环境宽松时再出手。

    即便如此,季寒深还是跑了这么一趟,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再从崽子的反应中发现些蛛丝马迹。

    季寒深前一晚想了大半宿,方方面面的细节都被他考虑到了。

    既然绕弯子提问不行,他就打算在这一段适时的表现出悲伤,说一些前路茫茫不知家在何处的酸话,让崽子再“口不择言”秃噜出些有用的讯息。

    想到早上崽子不知道想哪里去,都抱着他难受到小心脏跟着疼了,季寒深对此很有把握。

    等季寒深抱着崽子,背着一大包东西走出县医院,特意找了个阴影交接处,对着呼出的苍白雾气酝酿起范儿:“趴趴……你说爸爸还能……”

    没等说完,崽先吸溜出声,季寒深垂眸一看,崽正盯着不远处的冰糖葫芦猛流小口水,一双深蓝圆眼睛比探照灯还亮,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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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崽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完全没注意到亲爹身上的落寞与忧愁。

    季寒深脸色一黑,伸手将崽的小胖脸掰向自己,不等他再次“吟唱”,崽已经先咂么着小嘴开口:“吸溜……爸爸,吸溜,介个糖葫芦好吃吗?”

    季寒深:“……”

    “不好吃。”季寒深冷冷说道。

    “你骗银!”崽也知道年轻的亲爹条件不好,今天给自己花了很多钱,本来还想委婉点的,没曾想亲爹竟然忽悠他,他上个世界可是尝过糖葫芦的,这样他可要闹啦!崽立即鼓起小脸蛋。

    好在季寒深还是痛快给崽买了一串,崽子马上从气鼓鼓的小河豚变回黏哒哒的爱爸崽:“爸爸~真好~宝坠坠坠爱爸爸啦!~”

    季寒深:“……呵呵。”

    崽子得偿所愿,也就能分出精力关注亲爹的小情绪。

    他可是最聪明的崽,察言观色那是与生俱来的,否则也不可能多次释放屁弹攻击亲爹,还始终让爹爱得不要不要的。

    虽然不知道爹因为什么不高兴,但他可还记得现在是装乖黏爹阶段,要让爹对自己爱得不要不要的,崽小脑瓜一转自信开口:“爸爸~宝给爸爸变个龙叭!”

    季寒深掀起眼皮看他:“……嗯?”

    这还是跟掌印爹爹学习的,不过掌印爹爹不让他抽烟,就只能在屋外能呼出哈气的地方变个简易版的。

    不过不能抽烟,就学不了吐烟圈,简易版变龙的看点就少了一大半。

    崽子偶尔也会琢磨琢磨如何升级一下,让他的崽崽版变龙可看性提升一些。

    没有烟,他可以有其他的,崽信誓旦旦:“宝给你变个喷水龙~”

    崽先将糖葫芦递到爹手里,然后挺起小胸脯,板着小脸尽可能让自己的神态仙一点,然后开始模仿着掌印爹爹飘逸如施法的姿态。

    季寒深看到的就是一只垮脸小胖崽,十分笨拙地挥动着小短胳膊,想到崽子说的喷水龙,不由得额角一抽。

    崽子双手比耶,竖在两侧耳朵上方,像是在扮演小兔子,哦不,是垮脸小胖兔。

    然后就见崽子用力从鼻子里哼出两道白色雾气,微斜侧着身体猛然向前探身:“he——tui!”举轻若重对着半空中呸出一道口水。

    季寒深:“……”

    崽表演完升级版简易变龙后,立即仰起小脑袋顶着一脸求夸的小表情:“爸爸爸爸,宝厉害不!”

    季寒深:“…………”这也太一般了吧!

    什么喷水龙,明明是口水崽。

    季寒深才十八岁,虽然耳聪目明自强能干,但还没进入社会练就闭眼瞎夸的本领,就算对亲生崽也做不到昧着良心硬夸。

    沉默片刻,只能勉强说道:“……还行,下次不要这么玩了……不太文明。”

    崽子其实也觉得这个变龙升级的差了一点,他还是对升级版变孔雀更自信一些,求胜心切立即急急说道:“宝还会变孔雀!爸爸,宝变孔雀超腻害哒!”

    看着崽子乖巧漂亮的小胖脸上写满期盼,季寒深犹豫一瞬还是答应了。

    但当他见识到崽子所谓变孔雀的开屏环节,就是在寒冷的厕所脱了裤子转圈放屁,用连环热屁带出的白色雾气替代开屏的尾羽……

    季寒深不仅肠子都悔烂了,还头疼起崽子的教育问题,这是未来谁教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崽自信:韩深教哒!

    掌印爹:没有!!!!!!!!!!

    第54章 丶【二更合一】

    季寒深被崽子的“口水龙”一打岔,彻底没法酝酿什么情绪再套话了。

    虽然早上也没少吃,崽一路也是由他抱着,但父崽二人也出来忙活大半天了,看到县医院斜对面新开了家私营饭店,季寒深直接就抱崽过去了。

    他还记得自家崽子在山上吃烤兔烤鸡时差点香迷糊,但在县里没法掏山货,季寒深原本就计划着这两天要带崽吃顿肉补补。

    不过县城里的国营饭店现在还要票,而季长栋这方面的票没怎么攒下,碰上只需要花钱的私营饭店,季寒深自然不能错过。

    “有肘子吗?”季寒深进门便问,怀中崽已经开始舔嘴唇了。

    私营饭店的服务态度极佳,一脸热情地将父崽二人迎了进去,红烧猪肘这种热门荤菜自然是有的,店家还介绍了几样素菜推荐父崽二人搭配着吃。

    季寒深点了一份红烧猪肘,两样素菜,两份大碗米饭。

    上菜的服务员以为两份大碗米饭大半都是季寒深给自己点的,毕竟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长身体的时候最是能吃,就热情问他需不需要再给他拿个小碗,把孩子吃的单独拨出来。

    季寒深淡笑拒绝,直接将比崽子脸还大的饭碗推到崽身前。

    他这崽身上奇异颇多,两人相遇的第一顿就空口干掉两斤多兔肉,之后的野鸡也是一人一半。

    在宿舍时一斤鸡蛋糕两顿都没顶住,还额外续了不少拇指饼干,一只崽的食量顶得上好几个普通孩子,否则也不会被他当成山精鬼怪。

    不过能从未来穿来,提前帮他避免人生路上的大坑,又哪里说得上正常?季寒深现在已经不再纠结这些方面,反正不论如何都是他的小乖崽。

    如今只是庆幸,有季长栋木箱里的一千多兜底,否则他真是养不起这只小猪崽了。

    红烧猪肘被得极为入味,酥烂软糯不油腻,沾着味浓香醇的酱汁一口便将小崽子香得眯起眼。

    没办法,上个世界跟着掌印爹吃得太精细了,每道菜不来个十几道繁杂程序都不配从御膳房出来,而且又因崽身体太脆,多为滋补药膳,味道自然不如这浓油赤酱肥瘦相间香得这般直接干脆。

    季寒深给崽挑得都是最软烂入味的位置,淋上香浓的酱汁和热腾腾的米饭拌到一块,直接将小家伙香到站起来吃。

    小崽子手太小,筷子使得还不太便利,季寒深帮着夹几筷子,只要放到崽子碗里,其余就不用他操心了,小短胳膊攥着勺子能抡出残影,季寒深看着崽吃得如此尽兴,他吃着也更香了几分。

    一顿饭下来,父崽都吃得极为满足。

    尤其是崽子顶着一张油汪汪的小嘴,大眼睛舒服地微眯着,一副吃得飘飘欲仙的小模样。

    季寒深付钱的时候还是有点肉疼的,毕竟是农家子出身,实在是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大手大脚过,但看着怀中崽幸福的小模样,季寒深这顿刚进肚,脑中已经计划起下次什么时间再带崽出来开个荤。

    “这么喜欢?”季寒深掂了掂怀中崽笑着问。

    崽子甜甜一笑,幸福地蹭了蹭亲爹的肩膀:“宝好喜翻好喜翻~”说完就咬了口冰糖葫芦。

    刚好猪肘子吃得有点腻,酸甜的冰糖葫芦作为饭后甜点实在锦上添花,崽子幸福地晃荡起小胖脚,迷魂汤哐哐灌:“拔拔~宝可太爱你了嗷!~”

    季寒深轻笑一声,紧了紧抱崽的手臂。

    父崽一回到宿舍,崽子就急急想要表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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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宝想喝凉水。”

    季寒深的搪瓷缸子里刚好有早上倒的热水,这会儿早就晾凉,他递到崽子嘴边以为崽就是喝一口解解渴,没曾想这崽吨吨吨一口气炫了大半缸。

    季寒深看着崽子圆滚滚的小肚皮,再次感叹这崽的胃容量实在惊人。

    崽子喝完还跟没事人一样蹦跶了好半晌,感受到肠胃中有信号传来,崽子双眼一亮拉起亲爹的手就往厕所奔。

    这年头厕所都是建在外面的,条件不是一般的差,季寒深本想给崽子买个小便桶的,崽为了当好一个小乖崽拒绝了,说自己可以和爸爸一起克服困难。

    季寒深被拉过去的时候早就忘了崽子说要变孔雀的事情,然后就看到崽子还没进到厕所就开始脱裤子。

    虽说这时候学校除了打更的大爷也没别人,但季寒深还是希望崽子能当个文明崽,正要阻止就见崽突然挺起小胸脯,小奶音一本正经报幕:“宝给爸爸变孔雀!”

    说完就是一个短手短脚版的大鹏展翅,小白爪费力捏成孔雀手势,凑在嘴巴前面,看起来不像孔雀,倒像只胖乎乎的走地鸡。

    就在季寒深的眼角已经抽搐到能直接来段霹雳舞的时候,崽子小屁股一撅,开始以自己为圆心转圈放屁。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崽再次表演了一把绝活九响连环屁,放屁带出的热气成功崩出个扇形白雾。

    季寒深:“…………………………!!!”

    崽子放完立即提起小棉裤,原因无他,这天气冷风飕飕实在冻腚。

    他在上个世界就尝试过,冬天穿太厚直接崩屁弹根本看不出效果,想要彩衣娱亲就必须冻这一遭,属实将他这孝顺崽子难为坏了。

    “爸爸爸爸,宝腻害吧!”

    别说响应崽子了,季寒深连作何表情都不知道,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疼。

    *

    第二天一早,季寒深从赵红梅那边拿到两本厚厚的题册,就开始在宿舍刷题。

    上头的正式文件没两天就下来了,明确要进行二次选拔,时间离得很近就是下周一,赵红梅就跟学校申请了,特批让季寒深这一周留宿舍刷题,倒是方便了季寒深带崽。

    这年头兄弟姐妹多,虽然现在市里县里都在大力倡导少生优生政策,但在农村还是没那么严格的,宿舍里的其他人都以为崽是季寒深爹妈新给他生的小弟弟。

    季寒深所在的高中是按入学成绩分的宿舍,其他七人虽然赶不上他这般天赋异禀,也都是一门心思学习的好学生,高三生睁眼就要去上课,晚自习回来就得洗洗上床,到床上点手电继续看书刷题。

    崽子不吵不闹也不影响人,而且季寒深现在对二轮选拔全力以赴,选上马上就要去京市培训,带着崽子一共也待不了几天,是以其他几人对宿舍的新成员都没什么意见。

    季寒深还让小崽子给几个“哥哥”分糖,崽本就卖相好,一张粉糯糯的小脸笑起来既漂亮又讨喜,再加上分的还是比鸡蛋还贵的奶糖,几个舍友的态度自然是不能更好。

    年龄最大的舍长笑着打趣:“季寒深你这怎么跟已经拿到比赛奖金似的?”

    其他人吃着堪称奢侈品的奶糖,也跟着应和。

    毕竟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两年半,季寒深虽然比一般人干净爱洁,但条件一直挺普通的。

    在食堂里一向吃得很素,大家都隐约了解到这位年级第一是从村里考上来的,估计家里供个高中生本就非常吃力。

    不过这次回来,先是发现季寒深带了个长得巨像他的小孩不说,这小孩穿得特别好,还给他们发奶糖,又让他们有些摸不准了。

    季寒深神色平淡地含糊过去,只说崽子是他远房亲戚,他是临时帮忙带几天。

    季寒深身怀学霸光环,此前相处又一直踏实靠谱,几个舍友都很信他,一听就秒懂了,不是季寒深有钱,是小孩家长有钱。

    等季寒深通过选拔考试,准备带孩子回小林村找大队长开申请时,舍友们还不舍起来,一个个都表示随时欢迎这只给发奶糖的漂亮小乖崽来宿舍小住。

    搞得崽子坐上公共汽车,还在跟亲爹奶声奶气地强调:“哥哥们都说宝可爱呢~”

    季寒深自从看完“口水龙”和“放屁孔雀”,对这崽就有些无法直视,但该说不说他备考这一周,崽子的确非常乖巧可爱。

    只要把一日三餐喂饱饱的,其他基本不用季寒深操心什么,这崽吃完早饭先睡个回笼觉,醒后躺在床上自娱自乐会儿就该午饭了。

    吃完午饭肯定是要睡午觉的,一睡就能睡上两个小时,晚饭后洗干净便早早躺进被窝里,舍友们下自习回来时小崽子已经进入梦乡,可不就觉得这崽一点都不扰人么。

    季寒深感觉自己不是在养崽,完全是养小猪,不过整日忙着刷题他的确没时间带崽做些什么,也只能先这么放任一周。

    然而也就这么一周,季寒深明显感觉崽子圆了不少,给崽系扣子的时候,他确认不是自己的错觉,小肚皮位置的纽扣系上后相当紧绷,一副随时要崩飞的模样。

    季寒深立即在心中的养崽列表上,新增了一条多运动的要求。

    *

    二次选拔的考生有两种来源,一是第一次选拔没选上但分数也很高的这部分,二是各校老师推荐,季寒深属于后者,而且赵红梅就推荐了他一个。

    县高的生源和师资力量有限,能冒出季寒深这么一个已是不易,也是赶上赵红梅被分配过来,之前给他看过奥数教材开拓思维,这一周又给他提供题册进行考前突击,否则县高一个名额都凑不上。

    赵红梅对季寒深极为重视,成绩一出来就帮他请假,让他赶紧回村里打申请,争取第一时间去京市集训。

    毕竟第一批选出的二十人,已经提前训练了一个多月了,每一个都是季寒深40进6的竞争对手。

    季寒深将布包找人改了下,加了个厚实的竹编底座,让崽子可以坐在里面充当临时背带,上车后就抱在身前,刚好和崽子面对面闲聊。

    季寒深陪着崽低声废话了一路,到了公社刚好碰上一辆隔壁村的牛车,季寒深花了点钱让牛车主人顺道将他载回去。

    之前他一共享左手写了三封信,分别寄给秦建国和村小里一个当了十来年临时工都没能转正的代课教师。

    秦建国就不用说了,代课教师等岗也等了许多年,都没等到转正机会,毕竟现在正式岗位都是铁饭碗,不仅一个萝卜一个坑,还是能让家里人接班的祖传坑。

    除非是正式岗位的人出事被剃出去,代课的才有机会顶上这岗位,而现在大环境对乱搞男女关系管理的极为严格,季寒深觉得这代课教师只要不傻就会把握住机会。

    这两封是写完就寄出去的,秦建国往年过完春节就走,今年特意多留几天就是为了大儿子办酒,办完酒马上要回去挣钱,肯定是要趁着人还没走早点将事情捅出来。

    而第三封正式的举报信他还没往外寄,准备今天回去看看情况再说,兴许根本用不上他。

    这年头乡下不仅交通不便,通讯也很不方便,总归是目前还不知道后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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