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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丶【二更合一】

    季寒深很清楚季家,以及与季长栋认识的人里没有一个和京市有关的。

    京市会有人打探季长栋的消息,根据崽子之前透露的以及他自己猜测的,季寒深几乎瞬间联系起是与他身世相关。

    会是他亲生父母察觉到什么?才会主动向下探寻?季寒深皱眉迟疑,怀中崽先炸毛了。

    原本正听故事听得气愤又伤心,缩在他怀里贴贴蹭蹭的小幼崽,突然支楞起来,小拳头捏紧紧的,小胖脸上也罕见地充满攻击性。

    季寒深是知道这崽身上的神异之处的,所以时常会留意崽身上的一些反常变化:“怎么了趴趴?”

    崽仰起一张气鼓鼓的小脸,看到爸爸后一脸欲言又止,瘪了瘪小嘴将拳头往前一甩:“宝想吃介个!”

    季寒深:“……”

    季寒深给他夹了小半碗水晶猪肘,崽气呼呼开炫,不同于以往沉醉于美食中,倒像是将猪肘子当成阶级敌人般用勺子猛戳。

    连坐在对面的魏丽都发现崽的异常:“趴趴怎么了?”

    季寒深长眸微敛:“应该是闹觉了。”

    崽闻言停下动作:“宝不是,宝没有!”

    坏爹才闹觉,宝精神着呢!

    魏丽立即笑着说:“那赶紧吃吧,刚刚讲太多菜都要凉了,早点吃完我送你们回去补个觉。”

    后半段季寒深神色冷了不少,魏丽以为是得知姚淑芬也是被季长栋秦秀红害死的才会这样,还安慰了他几句。

    不得不说投生在这样的家庭里,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好在老天开眼让季长栋的恶行一点点曝光出来,跟多米诺骨牌似的倒塌的面积越来越大,直到全部揭开……

    实际上还有一样,季长栋连秦秀红都没曾透露过半分,就是他在京市还有个养在高门大院的亲儿子。

    季长栋最开始那几年,其实试图打听过贺知青回京后的情况。

    毕竟当初一同下乡的不止贺瑞君一个,贺瑞君是最先回去的,但大部分是待到政策改变才被允许回去,还有极小一部分因已经跟当地村民结婚生子选择留下来。

    但七拐八绕费了好些力气,愣是没让他打听出什么,仿佛贺瑞君这个人就没来过乡下插队,总归是连人带孩子都消失了。

    还是特殊时期过去后,他借着家访之便找到了个留在乡下的知青,不过对方和城里的家人也不怎么联系了,只是刚开放那阵回去过一次,听说当时带回去的那个孩子确实养住了,还成为那家人唯一的儿子。

    起初季长栋以为自己这次最多会被关个两三年,现在孩子才十八,年龄太小还没到经管家业的时候,他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坏了自己的多年筹谋,季长栋是要放长线钓大鱼的。

    没曾想,会因为搞女人牵扯出那么多陈年旧事,等他想要用上亲儿子这张最后的底牌时已经没了机会。

    他根本没办法和外界联系,能说话的只有审讯他的公安员,可他和公安员说他曾经跟京市来的有钱知青换过孩子也没用啊,他以己度人,多年未见的亲儿子自是不会相信突然冒出个穷酸死刑犯亲爹。

    即便曾经有过三五年后投奔的念头,也是打算用身世要挟对方,最好能跟儿子一起将那家的钱掏空。

    季长栋追悔莫及,恨自己没早点联系亲儿子。

    而在季长栋满脑子亲儿子的时候,傅煜珩也收到了好坏参半的回信。

    坏在他可能真不是傅家亲子,好则好在他的疑似亲生父亲命不久矣,他只要将季寒深干净除去即可。

    哪怕对方真是傅家亲生的,找到时只剩白骨,贺瑞君和傅松臣能依靠的还不是只有他这个养子?

    *

    吃完饭,魏丽将父崽送回集训营,约好了等他下一次放假带季春兰过来看他们。

    下次允许外出的假期就是一个月后了,刚好崽子的广告也该播出,值得家里人一起庆祝下。

    季寒深对魏丽始终很客气,或者说除了崽子他对谁都差不了太多,但崽可是个从小就会灌迷魂汤的撒娇精,下车前被魏丽抱着奶声奶气说了一箩筐的甜言蜜语。

    虽然在崽的视角只是将姨姨点的每一道菜夸了一遍,但魏丽却乐得好似中了百万大奖,对着崽的小胖脸就是一顿猛ru。

    “小馋猫,下次姨姨带你吃更好吃的!”

    崽亮着大眼睛点了点头,等被亲爹抱下车后,小脸却又逐渐垮了回去。

    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憋了一路啦!崽仰起小脑瓜就问起电话里提到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京市的人打听季长栋,是不是超级奇怪!

    季寒深原本就有所怀疑,听到崽子如此直白的暗示更是确认了几分,不仅和他身世相关,似乎还很负面,让崽每每提起都气鼓了小脸。

    “嗯,他应该不认识京市的人。”季家往上数多少代都是在小林村种地为生的,怎么可能和京市有牵扯?

    但季寒深想问更多,崽子却是说不出来了,只能絮絮叨叨重复这件怪事,像是在反复强调让季寒深好好琢磨,实则是他想不到其他能提醒亲爹的。

    等季寒深将崽子抱回宿舍,原本是一共七间的六人寝,终选过后人数从四十人递减到六人。

    因着白天都要凑在一起上课做题讨论,晚上就给了他们可以独处的空间,变成每人一间,刚好季寒深原本的五名室友都被刷了,季寒深连宿舍都不用搬保持原样即可。

    崽子憋了一路,努力想着用什么能说的提醒亲爹,等进了宿舍才突然一拍脑袋:“爸爸!大姐姐!”

    “宝喜翻大姐姐!”崽兴奋叫道。

    季寒深停下手上的动作,眉头微挑:“是她告诉的?还是和她有关?”

    对于第一个问题崽不能确认,但第二个问题是肯定的,崽将眼皮眨出残影。

    季寒深眸色加深,和关雪月有关……

    关雪月早上和他说了几句,傍晚时分就有人往县里打听季长栋,从崽子的情绪来看又是负面的。

    三条线传递出的消息取交集——有人提前知道他的存在,这个人还和关雪月相关,且处于对立面。

    和他身世相关天然敌对的,除了季长栋的亲生儿子还能有谁?

    他虽然不了解关雪月,但之前同宿舍的人提起时他的耳朵也没办法闭上,而且关雪月是那种仅凭外表以及骨子里透出的恣意张扬,就能看出她出身不俗的。

    如果是处于同一圈层,年龄相近的玩在一块很正常,思及此他倒是想起另一个,罗鸣。

    虽然季寒深从不关注这些,但罗鸣同样被其他人多次提及,只因他和关雪月算是这一批唯二有背景的人,天之骄子自然引人注目。

    而罗鸣平时又围着关雪月打转,天天鞍前马后关雪月却懒得理他,但罗鸣热情依旧,为集训营内枯燥的培训生活注入不少看点。

    不过让季寒深印象深刻的是,早上罗鸣眼底不加掩饰的恶意,虽然很快因被他撞破而转了神色,但季寒深并未错过其中暗含的厌恶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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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寒深思绪电转,看向面色焦急的崽子问出罗鸣二字,没有多说其他,但崽子眼底迸发的情绪足以让他确认,“罗鸣”的确是个关键人物,也就让他更加确信是和季长栋的亲儿子相关。

    “大概率是他们彼此都认识,也许还有更深的牵扯,今天刚好解除封闭训练,罗鸣有机会向那个人说起此事……这就引起对方的注意了?”季寒深抱着崽,将心中推论直接低低说出来。

    他现在所知道的只够推到一半的,从对方今天才找人探听季长栋的事情来看,这突然的转变应该就是和罗、关二人相关,因为此前一个半月他们封闭集训,而季长栋那边魏丽一直盯着,但凡有过这样的消息,魏丽今天也不会那么说。

    一、罗鸣看到一心爱慕的关雪月向他表白心生不满,然后将此事告诉那个人,当然也可能是关雪月自己提起的。

    二、集训营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对乱搞男女关系被抓起来的父母,那人猜到什么后,直接从公安那边入手探听。

    这两方面季寒深基本可以确认,但那个人是根据什么猜到的?对于那个人来说他只是一个来自山村的穷小子,总不能因为关雪月向他告白,就能牵扯出两人的身世关系?

    有什么要从脑中呼之欲出,崽突然猛拍起小胖脸:“爸爸!今天导演叔叔说宝超像你,问是不是亲兄弟,宝差点就告诉他窝们是亲生父崽。”

    小白爪猛拍肉脸蛋,深蓝的大眼睛疯狂眨动,就差在脸上标明了“窝在暗示”四个大字。

    季寒深攥住崽子的小白爪,对着小胖脸上冒出的红印皱起眉头:“别打自己。”

    见崽子已经快急疯了,季寒深按住崽子颔了颔首:“我和他们也长得很像。”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季寒深想起崽子听说能拍广告上电视时两眼冒光,还急急追问什么时候能拍,什么时候能播放,听说集训营封闭一个半月以及魏丽那边马上安排也要等排期,崽子小脸垮得比谁都快。

    问就是想马上当大明星,想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

    现在一切都有了明确指向,因为他们长得像,崽子才迫不及待想要上电视,因为他们长得像,碰到与那人同个圈子的人,才会立即引起注意,并在知道的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季寒深话音未落,崽子已经将小脑袋点出残影,速度之快动作幅度之大,很让人担心崽子的毛脑壳被他晃到散黄儿。

    季寒深又扶住崽的小脑袋:“趴趴吃饭的时候很生气,是怕他害我对吗?”

    崽点不了头,就猛猛眨眼睛。

    系统在崽子脑中疯狂鼓掌:【干得漂亮我的宝!】

    不过系统狂喜过后,很快又愁起来,即便现在季寒深知道了这些,但他还是不知道自己亲妈是贺瑞君,亲爸是傅松臣啊。

    男主傅煜珩从小长在机关大院,接触的都是军政要员及其家属,和傅煜珩相比季寒深的生长环境,那就是往来全白丁。

    傅煜珩对上季寒深的优势是碾压级的,就比如现在季寒深猜出罗鸣和关雪月与对方相识,也只知道两人是大院子弟,但京市的大院多了去了。

    简单来说各机关有多少个部委,京市就分布着多少个大院,大院说白了就是各系统家属的宿舍区。

    生活在这些区域的大院子弟普遍条件好,但到关家傅家甚至罗家那个程度的,完全就是另一回事了。

    季寒深作为一个刚到京市不到两个月,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进行封闭集训的外地人,想拿着已有信息找人就是两眼一抹黑。

    系统越想越头秃,季寒深却已经抱崽走出宿舍,卡着集训营的门禁时间又打电话将魏丽叫了回来。

    这对一向求稳的季寒深来说有些大胆直接,但如果不是崽子提醒,他根本走不出县城,季长栋和秦秀红几人也不会有这一天。

    既然命运眷顾让他遇到了崽子,季寒深就不会再错过对方努力给出的暗示。

    魏丽将车开回来时,集训营的大铁门正要落锁,还是季寒深怀里的小幼崽委屈巴巴搓着小手求看门大爷通融几分钟:“爷爷,窝们就有几句话要说,求求爷爷QAQ……”

    一脸严肃的大爷对着崽子粉团儿似的漂亮小脸,愣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多五分钟,不回来我可就给你们关外面去了!”

    “谢谢爷爷,爷爷坠好坠好啦~”前一秒还泫然欲泣的小幼崽,瞬间乐开了花,一边催着亲爹快点走,一边抻着脖子做售后——给大爷飞吻。

    季寒深看得一脸黑线,不过他迈步的速度不减,虽然不觉得大爷会真铁石心肠给他们直接关外面,但超了时间肯定又要费崽了。

    坐上魏丽的车,季寒深立即将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

    之前魏丽去小林村待了那么久,季寒深都没让对方帮忙查知青,一方面是因为当时他和魏丽非亲非故没办法立即信任对方。

    另一方面就是那几年他们县来了太多知青,没个大概范围查起来就是大海捞针,唯一知道的信息是对方曾在十八年前的县医院里生过孩子,然而医院那边的记录也都没了。

    再考虑到那个年代大环境异常严峻,只要不傻就一定会做好善后,想查起来自是难上加难,而且他甚至不能确定对方一定是返乡知青。

    但现在不仅是事急从权,他的身世还有了更明确的指向——

    与关、罗交好的人家,有个十八岁上下的儿子,孩子母亲曾下乡插队过,或者消失过一段时间,再出现时带回了这个孩子。

    季寒深不确定这些限定条件是否足够,还将他之前拍的父崽合影拿了出来,并撒了一个小谎:“……从两个人的反应来看,我应该是同那家人有些相像的。”

    魏丽是个生意人,虽然厂子办在安市但在京市也的确有些门路,关家在京市的鼎鼎大名她自然是听过的,就连罗家她也有所耳闻。

    她甚至能迅速想到和关家情况相近的傅、章、林三家,而罗家这种稍差一些的就要多很多。

    然而不论是她能想到的哪一家,魏丽都有些难以想象,即便她心中对季寒深的评价不低,也一早便看出这小子绝非池中物,但……这一步未免跨太大了……

    而且听过归听过,但离着搭上线还隔了十万八千里,就像她看新闻联播也听过好些国内外元首,可不代表她能认识,这种人家哪里是她能探听的?

    魏丽正一脸神色复杂地犹豫呢,坐在季寒深怀里的小幼崽再次开始了他的“搓手舞”:“姨姨,趴趴求求姨姨,帮帮宝的爸爸叭QAQ……”

    崽的眼睛在上车前就被他搓红了,这会儿眼尾低垂,比对着大爷“施法”时的泫然欲泣看起来还要更加可怜。

    听崽叫爸爸,魏丽心情就更复杂了,她一去小林村就知道这孩子不是季寒深的弟弟,问季春兰也是一问三不知,最后季寒深坦白说是他捡的,但像成这样谁能信?

    魏丽就挑了个勉强能信的可能性,认为孩子是季寒深外出上高中偷偷找人生的。不过不论是兄弟还是父子,两边一直各论各的,魏丽可不想这么年轻就被人叫姨婆、姨奶。

    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张俊脸,魏丽沉默了,别说,从这父子俩来看,长相方面的确是遗传得挺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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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崽子见自己的隔空“施法”力度不够,就一边呜呜吟唱,一边偷偷用小手去抠亲爹的手,还抽空扭头疯狂眨眼明示亲爹跟他一起卖惨,奈何亲爹就是根木头啊,崽眼皮就算眨抽筋了都没用。

    虽然季寒深已经拿出自认最诚恳的姿态,但在崽子看来还差得远呢,凌空一跺小胖脚,在心里跟系统感叹:【介个家没窝就得散!】

    然后掰开亲爹的手,就呜嗷呜嗷地扑进魏丽怀中:“姨姨!!!!”

    季寒深:“…………”

    这回崽子可不是装哭,一开嗓就撕心裂肺,别说魏丽了,季寒深都跟着心里闷涩:“丽姨,我知道这种事让您为难,但……”淡漠眼底也罕见浮现些许伤痛破碎之感。

    魏丽怀里抱着个心碎小哭包,身前坐着个一身补丁的单薄少年,再一想到季寒深从小在季长栋那牲口手底下讨生活,她搂住怀中崽长叹一声:“好了好了乖宝不哭了,姨姨帮你们想想办法。”

    崽立即仰起小脑袋呜咽着确认:“尊嘟吗?”

    “真的!我魏丽向来说到做到。”说完掏出手帕给崽子擦脸,“我的乖乖唷,你哭得姨姨心都要跟着碎了。”

    崽一下就破涕为笑:“谢谢姨姨,宝不哭啦!姨姨坠坠坠好啦!”

    *

    父崽走后,魏丽一边翻着记录着重要信息的笔记本,一边在脑中盘着能和机关大院搭上的人脉。

    翻着翻着本子里突然掉出一张白底黑字的名片,魏丽一拍大腿,这个叫郑海的不就是么!

    近期她一直忙小林村那些事,倒是差点忘了回宁市参加商务会谈时换了不少名片,当时她在车上抄写了十几张,临下车没抄完就随手将剩余的三张夹进本子里,时隔一个半月她差点忘了这茬。

    不同于魏丽这种托关系进去混脸熟蹭个课听的,当时有不少大公司都当场签单,魏丽在这方面一向张得开嘴,敢闯敢做见谁都能露出一脸笑模样跟人家聊两句,然后仗着对方抹不开脸,厚着脸皮就把名片换了。

    而郑海所代表的光峻贸易,背后不是别人正是傅家,魏丽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深吸一口气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

    另一边,季寒深抱着崽心情复杂地离开时,时间的确超出了五分钟。

    但门卫大爷看到哭成小花猫的崽子,怒瞪了季寒深一眼倒没说什么,就是出来锁门时看起来气咻咻的。

    季寒深还没走远,就听大爷骂骂咧咧:“连个娃娃都照顾不好,这还能保送京大……”

    季寒深:……?

    他低头看了眼怀中打哈欠的崽子,眼圈鼻尖还红红的很是可怜,默默认下这条罪名。

    崽路上在听系统的叮嘱,等系统切走,父崽也重回寝室,崽子一眼就盯上放在墙角的大箱子。

    “爸爸,糖糖~”说着还吸了吸小鼻子。

    季寒深犹豫了一瞬,还是直接将崽子抱到箱子旁,由着崽将一双小手抓满。

    崽脸上总算有了笑模样,倒在厚实的单人床上,一手搂着七八根棒棒糖,一手转着小棍让甜蜜的滋味填满嘴巴的每一处角落。

    季寒深帮崽将小棉鞋脱掉,起身先去收拾东西,等他打完水回来,发现崽子已经嗦完一根了,并且正在费力抠糖球上的塑料膜。

    见亲爹来了,立即哼唧求助:“爸爸帮宝~”

    季寒深打开一个,崽子嗷呜咬住,季寒深准备转身去给崽子兑点热水简单洗一洗,却被小白爪又塞了一根棒棒糖。

    季寒深:“?”

    崽啪叽抱住亲爹的胳膊开晃:“宝想试试两根一起吃是什么味道。”

    季寒深越发觉得该找些书看看,小孩子天天吃糖会不会生病?

    虽然有点担忧,但见崽子笑得一脸奶甜,小奶音软糯糯的,季寒深也是扛不住的,没什么原则地将糖纸拆开,又被崽子嗷呜一口咬了去。

    一次性吃两根棒棒糖,这是前两个世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崽子瞬间快乐赛神仙,直接在床上打起滚来。

    “芜湖~芜湖~噢耶~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咯咯咯咯~”

    幸亏床上没有什么藤蔓链条,否则这崽非得学猿猴那般荡来荡去地撒欢。

    季寒深无奈摇头,试着水盆里温度适中就起身按住嗨上头的崽子,刚准备把衣服扒了开洗,崽突然“嗷”的一嗓子捂住嘴,小胖脸一下皱成苦瓜脸。

    季寒深动作一顿:“怎么了?爸爸碰疼了?”

    崽又轻嘶了一声,小眉头紧紧拧着,一双小白爪捂着左侧小脸,眼泪汪汪的跟被谁打了似的,片刻后最疼的那股劲挺过去才哭嚎着扑进亲爹怀里:“牙痛痛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宝子们不要担心,下章认亲+戒糖

    崽:???宝超担心!!!!

    第62章 丶【二更合一】

    季寒深抱着崽温声哄了半晌,才算将崽子嘴里吃到一半的两根棒棒糖拿了出来,让崽子用温水漱了漱口温声问道:“还疼吗?”

    崽皱着一张小苦瓜脸,仔细品了品才委屈巴巴开口:“好像,还有点点痛痛……”

    季寒深将崽子抱到灯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最内侧大牙的牙槽窝沟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小黑点。

    这年头普通人虽然没太有吃甜食的机会,但因着卫生习惯不好,患上牙齿问题的也不在少数,季寒深一看到黑点就知道崽子的牙疼是什么引起的了。

    但令他不解的是,他早晚都用牙膏给崽子将一口小乳牙刷得白白净净,怎么也会长蛀牙?要知道他在遇到崽子前一直用粗盐刷牙,从小到大都没长过蛀牙。

    季寒深很难不怀疑起崽子最爱的糖果们,眉头顿时皱得更紧,前一刻还是心疼崽子,现在则是多了一些自责和责怪。

    牙病放在小林村,基本上就是开点止疼药回家挺着,什么时候牙烂没了这病就算痊愈了,而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烂掉的,止疼药的效果很多时候也就是聊胜于无,疼起来哀哀叫着让人听着都疼,就别说患病的人得疼成什么样了。

    季寒深肯定不能让崽子遭这份罪,心里立即打算起来。

    崽趴在爸爸怀里缓了好一阵,牙不疼了就又惦记起不远处插着的两根棒棒糖,小白爪勾上亲爹修长的手指:“拔拔,糖糖……”

    季寒深本就神色不虞,闻言又黑了几度,但对着泪眼汪汪的小幼崽还是耐着心解释道:“趴趴的牙齿生病了,爸爸没办法确定是什么导致的,现在吃糖很可能还会再疼。”

    崽一听吃糖和牙疼挂钩,顿时感觉刚退下的牙疼再次涌了上来,原本还在眼眶里打转的小珍珠,吧嗒吧嗒掉了出来:“呜!!宝不要疼宝不要疼嗷呜呜呜!!!”

    “趴趴乖,明天爸爸带你去医院,让医生治疗一下就不会再疼了……”季寒深抱着崽哄了好一阵,才将心碎委屈又无助的可怜幼崽勉强哄好。

    因着突然冒出的牙疼问题,等崽缓过来时兑好的温水早就凉了,季寒深又重新兑了一次,才将哭到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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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小可怜放进盆里。

    虽然集训营的条件远比县高的条件好得多,但也没有洗澡的地方,平时都是自己打热水擦洗,每周末会给三小时的时间让他们到附近浴池洗一次。

    不过崽子洗澡还是方便的,只需要一个脸盆即可。

    季寒深分到的搪瓷脸盆里面画着火红的锦鲤,从前小胖崽一坐进去,就和墙上贴的年画娃娃很是相似,今天的小胖脸是苦瓜形状的,洗澡也不是很配合,刚沾湿就又想趴回爸爸怀里。

    季寒深看他是哭困了想睡觉,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反正天天都洗一遍崽身上也不脏,毛巾就着热水快速擦洗一番,就用干净的布巾一裹然后丢进已经被暖水袋焐热的被窝里。

    年轻的老父亲放好崽子,就动作熟练地将水盆挪到床边,崽扁着小嘴配合地将脑袋抻了出来,季寒深抱着崽开始刷牙。

    平时就刷得十分认真,今天更是刷到崽子嚷嚷嘴酸才结束,漱口后又是每天都少不得的擦香香环节。

    一开始季寒深给崽买雪花膏是为了擦脸的,但买回来当天就因崽子身上和脸蛋一样嫩,被他认定要一视同仁地养护。

    于是就变成一罐雪花膏从头擦到脚,每天晚上洗澡后擦香香,崽子都会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白嫩香团子。

    崽子是香了,但别家抹脸用的雪花膏被他拿来抹全身,消耗速度非一般的快,好在季寒深来京市后就能日常给报社供稿,有了一笔稳定收入。

    再加上崽子自己又一口气赚了两千,完全不用为这点消耗忧心,季寒深一心要将崽子富养成最白胖可爱的小乖宝,绝对不能因为崽子提前来投奔自己,就短了吃穿用度。

    但他没想到不到两个月就让崽患上牙病,季寒深越想越觉得是糖吃太多导致的,他早就有这个怀疑却没有提前落实,心中更是懊悔万分。

    这一晚,崽子洗白白擦香香,换上干净的秋衣秋裤躺在温暖的被窝分分钟就开始烀小猪头,亲爹怀中搂着睡得香喷喷的崽子,却一脸阴云密布地躺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早就立即抱着崽子去跟老师请假。

    王老师先是懵了懵,但见季寒深脸色极差,怀中崽更是顶着微肿的核桃眼,怕严肃的叔叔不同意,崽捂住小脸就开始模仿烧开的水壶:“呜呜呜宝好痛痛……”

    季寒深揪心得不行,差点就不管不顾带崽直接走人了,结果低头一看小家伙捂着右脸在那干打雷不下雨。

    季寒深:“……”

    要不是昨晚他将崽子的每一颗乳牙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只有一颗大牙上有黑色斑点,季寒深差点就信了,但被演一道也比崽子真疼强,季寒深很快就跟崽子配合起来。

    亲爹都能被崽演住,负责集训的老师自然也不在话下,毕竟这崽装哭时除了眼泪下来的慢一点,其他都跟真哭没什么两样。

    季寒深一开始来集训时就表明了孩子的存在,明确现在只有他这个刚成年的“哥哥”能照顾崽子,现在孩子生病了,也总不好就任由他疼下去……

    十分钟后,季寒深顺利拿到批条带着崽子坐上了公交直奔医院。

    为崽子看诊的是位三十出头的女牙医,口罩之外的双眼很是明亮有神,声音又是温柔耐心的,直到听到季寒深简明扼要说明崽子的病情,以及他怀疑的糖分摄入问题。

    女医生:“……每天三五根?偶尔还会更多??!”

    她刚将声调拔起来,就见对面的小幼崽表情骤变,罕见的深蓝色漂亮眼瞳瞬间便沁出委屈的湿意。

    来的一路上,崽子坐在爸爸怀里,一边享受着温暖的晨光,一边感受着一阵阵柔和的春风。

    前两个世界的经验告诉他,虽然有时会吃苦苦的药但医生并不可怕,是可以将那些讨厌的病症带走,让他变得舒服健康的好人。

    前一晚的牙疼实在是崽从没经历过的痛苦滋味,像是被一个隐形的坏蛋偷袭了,不仅自己无法战胜对方,哭嚎打滚还毫无用处。

    因为爸爸也帮不了他,所以对于看牙医这事,崽子心里是比亲爹还要期待,他要尽快解决这个折磨他牙齿的坏蛋。

    牙齿被治好了,他才能继续尽情地快乐嘬糖,没办法,棒棒糖虽然也带着淡淡的奶咸味,但到底是比奶酪棒差了一些,必须多吃点才能被满足。

    没曾想医生姨姨刚开始看诊就针对他最爱的糖糖!

    崽的小脑瓜聪明着呢,虽然成人世界复杂的爱恨纠葛他受限于年龄无法理解,但女医生听到他没事就嘬一颗时的情绪变化,不等对方明说他就提前领悟了,原来痛击他牙齿的坏蛋就是糖!

    小脑瓜一转就想到了这项诊断会导致的结果——爸爸不许他吃糖了!

    类似的情况他在前两个世界经历太多,第一个世界因为他太小不能吃太多添加剂,三岁前不止限制奶酪棒,还只能吃味道寡淡得多的自制款。

    还有过敏导致不能吃芒果,一直牵连到第二个世界,除此之外吃太多积食发烧被限制……他是熬过了多少苦日子,才换来今天的好身体和最为纵容的绝世好爹?!

    现在……一切都要没了吗!!!

    不!!!他不信!!!糖糖怎么会是坏蛋!!!

    牙齿还没开始治疗呢,崽已经被自己脑补出的结果击碎,圆润的小脸蛋上溢满了悲情,眼眶中的泪水很快如宽面条泪一般落下:“呜……!”

    他不想听!爸爸也不可以听!

    女医生被崽滂沱而下的宽泪吓了个猝不及防,已经跑到嘴边的责备话语因犹豫而卡顿,就在女医生迟疑之际,崽已经站起身伸出小白爪,边哭边捂住爸爸的耳朵。

    “呜呜糖糖不坏,宝不疼不疼了呜呜呜……”

    季寒深倒是没想到崽子会这么敏锐,而且对此事反应这么大,毕竟从父崽相遇开始崽子一直很乖。

    但不论哪个世界的亲爹,都将崽子的健康当做头等大事,这方面百分百没得商量,季寒深很快将崽重新按回怀里擦脸:“趴趴要有礼貌,听医生把话说完好吗?”

    崽泪奔泪流:“呜呜呜……唔!”

    季寒深捂住崽子直接向医生确认:“不好意思,请问是要戒糖的意思吗?”

    崽QAQ:“!!!”

    女医生看着眼泪汪汪的漂亮崽子,即便孩子的嘴被男生捂住了,即便没有发出哭声还是令她有些不忍,于是她选择撇开脸不看崽子。

    抬头对着另一张相似的令人赏心悦目的面孔,仔细解释道:“你们这次来得很及时,这很好,这颗牙只需要将腐质去净补上就好,三天内不要吃甜食,但这孩子的吃糖习惯必须要改一改,我就没见过吃糖吃这么凶的。”

    这倒是真的,一般人家真没这个条件让孩子抱着糖罐吃,有这个条件的少数人群里不一定会有这么嘴馋的崽。

    因着不少孩子家长觉得乳牙都是会更换的,有了问题也不上心,所以医生还特意强调道:“虽然是乳牙,但这颗也要用十来年呢,而且哪怕是最先换牙的下颌中央部分也要注意,千万别小看乳牙的龋坏问题,是会影响发音、消化吸收、颌面部发育……”

    说来说去意思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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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牙很重要,糖绝对不能这么吃了。

    崽自知无力回天,泪已干,整只崽被亲爹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如丧考妣。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真正的失望,也不是泪流满面。①

    但崽没想到的是,医生姨姨不仅重创了他的糖糖,还拿出了一个嗡嗡蜂鸣的电钻!

    崽崩溃了,平时感到危险,扭身钻亲爹怀里躲避,这次危险程度升级,崽扭身掀开亲爹的棉袄,一把拽开里面的秋衣,露出一小片冷白腹肌的同时,嗷呜嗷呜哭着就钻了进去,仿若一个小土拨鼠。

    感受着腹部呼呼漏风的季寒深:“……”

    崽还在里面攀爬,似乎想将圆润的小身体都塞进亲爹的棉袄里,以此抵御嗡嗡作响的坏蛋电钻。

    一个小时后,崽子顶着一双红肿的核桃眼,捂着小嘴被亲爹抱了出来。

    虽然已经不疼了,虽然中途只疼了两下,而且女医生手法娴熟,痛楚几乎是一闪而逝,但崽的小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只因治疗牙齿的电钻头实在太可怕了。

    钻在牙齿上带来的压迫感产生的恐惧,远比它实际带来的疼痛要多数倍。

    崽子趴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哦不,爸爸不肯让他钻进棉袄里贴贴,那就是稍差一丢丢最安全的地方,依旧保持着时不时抽噎一下发泄着恐惧。

    季寒深见崽哭成这样心也跟着抽疼,一直在耐着心温柔轻哄,心里更多的是自责,如果他在崽子表露出对糖块的过分喜爱时就询问医生,合理控制摄入量,他的宝贝崽子就不用受这份苦了……

    崽缓了一会儿就好很多了,但从红肿的细缝眼睛中对上亲爹满眼的心疼,又觉得自己可太委屈了,好不容易不再是上一个世界一吹就倒的小病包身体,为什么就不能拥有一颗金刚不坏之牙?

    但悲伤归悲伤,崽聪明的小脑瓜可没有被情绪绊住,他还得为以后考虑,必须抓紧亲爹心疼自己的时候,挽救一下宝贝糖糖!

    崽子思绪电转,眼珠子咕噜咕噜随之飞转的时候,季寒深已经彻底陷入自责旋涡。

    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在日常相处的微末细节中,季寒深能感受到未来的那个自己,平时对崽子的照顾很是细致入微。

    而这个各方面都被照顾得十分完美的小幼崽,刚到他这边不到两个月,就因他的疏忽坏掉一颗牙,遭了这么大的罪,季寒深的心像是被谁打了一拳,一股说不出的闷胀紧紧束缚着他。

    这对他来说已经不止是牙齿龋损的问题,在外公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告诉他,未来的漫漫长路将是他一个人的艰难旅程。

    可突然有一天,他有了一个喜欢黏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宝贝,这个孩子无比信赖他,每一天都为他带来无数欢声笑语,总是会用稚嫩柔软的语气真诚地向他表达爱意,甚至作为一个尚不经事的小幼崽,每天都在努力找机会想办法为他避开劫难。

    崽子的存在仿佛是美好两个字的具象化,可他连最基本的照料都做不好,这实在让他无比挫败。

    季寒深自己并没有发觉他将崽子看得过重有些钻牛角尖了,他只是从潜意识便觉得他该对这孩子好一些,再好一些,竭尽全力保护好对方,让世界上所有苦痛都远离他的孩子。

    就在这时候,感受到亲爹深邃眼底的浓烈疼惜,崽子见好就冲:“爸爸呜……宝……心心痛……”

    季寒深立即关切道:“心?怎么疼的?”

    父崽出了医院就直接坐上回集训营的公交车,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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