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钱就我付吧。”
包衣服的售货员将衣服拿出来的时候冲着两人甜甜的笑:“您二位看起来可真般配,也很有勇气,下次要是有需要还可以来我们家。”
余白猛地挣脱安殊亭的手,被一边的安殊亭哼了一声。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家,余白跟在安殊亭身后,看着他脚下飞快,一副气冲冲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几分。
等上了楼,安殊亭看着大开的屋门心下疑惑,余白也皱眉推开了半遮的房门。
看到站在屋子里满脸嫌弃的安爸爸、安妈妈、还有奶奶、小姑,安殊亭霎时间怒火汹涌:“你们现在是疯了吗?趁着别人不在,随意闯进别人的家。”
安妈妈看到安殊亭,抬手就朝他身上抽过去:“你才是疯了,现在就和我回家,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你还真的不怕染上脏病,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安殊亭没防备被抽了个正着:“谁怕丢人,我们家做的事情才丢人吧,我不走,我已经决定了,要和余白相依为命。”
门外已经为了一圈人,听到动静的房东阿姨推门而入,皱着眉看着余白:“看着你这个小伙子干干净净,也不吭声,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早知道你有病,我说什么都不会把房子租给你,限你今天搬走,租金我就不退了,这房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再租出去,太晦气了。”
余白没吭声,只是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看着安殊亭被安妈妈追着打。
房东有些生气:“听到没有,今天搬出去,要不然不要怪我赶人了。”
安殊亭一把摁住安妈妈的手:“别追了,我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主意,这点相信你们都知道,现在再来闹没什么意义。”
安妈妈只一个劲儿的哭,边哭边打,外面的邻居也在说安殊亭没良心,不懂他妈的良苦用心。
安殊亭猛地摔了桌子上碗,吵闹声戛然而止:“你们看起来真的挺有恃无恐,那我现在就去实验中学问问,一个刻意隐瞒男朋友艾滋病史,导致见义勇为帮他的同学染上病,事后还能说出又不是他让同学出手帮忙的人配不配当老师。”
安殊亭话一出,别说是安妈妈,屋子里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安奶奶连忙关上了屋子的大门,指着安殊亭,手指都在抖:“你就是个白眼狼,养不熟的狗崽子,你帮着外人害你哥。”
安妈妈则表现的很冷静,她知道安殊亭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之前高考的时候就为了报志愿的事情天天和自己吵,后来她改了他的志愿,他当时一声不吭,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妥协了,结果安殊亭直接去教育局告了她。
安妈妈是母亲,但作为一个体制内的老师,那件事情还是产生了恶劣后果,原本临门一脚的职称没有了,后续那些无形的影响才是真正妨碍她的事业。
可不过是一年时间他这个毅然退学的儿子却又考上了顶尖的医科大学。这下大家都觉得她白费功夫,还害了自己。
想到之前的种种,安妈妈扶住气的浑身颤抖婆婆,冷声道:“大概在你看来就是我们冷血多管闲事,那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给你一分钱,反正你也满十八岁了,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第116章 5.05
安殊亭抿唇:“我也并不想闹成这样, 可今天是你们太过分了。”
安妈妈没觉得自己过分,心里更打定了主意要给安殊亭一个教训,他一个学生就算学习再好, 只要断了他的生活费他连生存下去都是问题。
想到这里安妈妈觉得胜券在握:“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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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离开后只剩下满屋狼藉,安殊亭弯腰将扔在地上的抱枕捡起来放回沙发上。
转身看到余白还站在门口的位置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他走到余白身边将他夹在手里的烟拿下来叼在嘴里, 却被浓郁的烟味呛的直咳嗽。
余白轻轻拍着他的背:“你今天不应该这么冲动, 他们到底是你的家人,也是关心你。”
安殊亭将烟掐掉, 精准的将烟头抛进垃圾桶:“那你太不了解他们了,他们只是害怕自己有个丢脸的孩子。”
“我只是不想你后悔。”余白怎么会不了解那家人, 打了这么多次交道,他太知道那家人的虚伪自傲, 反而是安殊亭看起来和那家人完全不一样。
安殊亭对安家人并不是没有感情, 只是那份感情不足以撼动他对生活的底线:“反正在我妈眼里我就是个叛逆狂妄之辈,可我有自己的追求, 而不是当一个提线木偶。”
余白不是第一次听安殊亭说理想,他并不觉得他狂妄, 反而十分羡慕他的生活状态,但眼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将放在门口的衣服袋子还有一些厨具提到桌子上, 再看凌乱的房间时,眼神复杂:“我们最多只能在这里住一晚上。”
安殊亭笑了笑:“没关系, 反正这里的基础环境也就这样,回头我们找更好的房子设计装修, 到时就可以有更多风格选择了,不过那些家具就要联系退了。”
余白微愣, 心情莫名松快许多:“你倒是什么时候都一副好心态。”
安殊亭见他不至于脸上全是灰败,突然有些神秘的凑到余白面前:“要不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三十多岁的余白最怕的就是意料之外还有居无定所的漂泊, 可此刻他突然被安殊亭感染:“好。”
两人顶着冷飕飕的夜风,跺着脚缩着胳膊在站台候车时,突然相视而笑。
晃晃悠悠的火车载着两人穿越荒山戈壁,他们去看了古人诗词中最喜欢提及的玉门关,他们穿过云层攀爬了白雪皑皑的祁连山。
两人携手一起去看了鸣沙山月牙湖,安殊亭扶着余白骑了骆驼。
之后是历史悠久的敦煌莫高窟,威严坚守的嘉峪关。
在自然奇景,人间镜湖的茶卡盐湖他们留下了许多风格秀丽的照片。
这短短的一个月是余白一生最快活的日子,巍峨的高山,奔流的江海,还有天地间渺小的人。
回程的时候余白看着火车外逆退的行程,只觉得人生匆匆,他轻轻的摸了摸安殊亭的发顶,又觉得这个人当真是自己人生中的一点幸运。
“下一站B市站,请即将到站的旅客准备好行礼物品,准备下车。”
安殊亭听到广播声猝然惊醒,推了一把余白:“拎上东西,我们准备下车了。”
“离我们的终点站还远着呢。”余白以为他睡迷糊了。
安殊亭站起身大声道:“我们现在是要私奔,不回去了,你就说你敢不敢。”
余白下意识的去看周围,果然这节列车的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俩。
安殊亭并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将架子上的行李箱拿下来,一把拉起余白的手:“走吧,以后全是我们的好日子,过去的那些陈旧的,腐朽的都被我们留在过去。”
有乘客被这两个年轻人逗笑了:“呦,你们这一对小鸳鸯演戏呢?还不快跑,等会车门关了。”
余白只觉得面颊发烫,他将帽檐往下拉了拉:“遗忘该遗忘的,迎接全新的朝阳。”他的声音不如安殊亭嘹亮,却也清晰有力。
察觉到周围隐隐传来的笑声,他推了安殊亭一把:“门要关了,快走吧。”
安殊亭笑得明媚又得意,他头也没回朝着身后起哄的乘客挥了挥手,牵着余白下了火车。
车外细雨绵绵,两人站在站台,看着他们回家的列车越来越远,余白转头问安殊亭:“这下怎么办?”
“住酒店?你还有钱吗?”
安殊亭有些尴尬:“没事,我和同学借一些。”
余白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给安殊亭:“拿着吧,这里面有三十万,以后花钱不要大手大脚。”
安殊亭好奇的看着余白,将那张卡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你竟然这么有钱,那你当时就应该把卡甩我妈脸上,她之前还猜测你想讹钱。”
“我猜我们全家的存款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难道你也像小说里写的有什么隐藏的身份。”
余白有时候都不知道安殊亭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推着行李箱,拽着安殊亭的书包领着他往站外走:“这是我以前的存款,现在都给你。”
安殊亭这一路上肉眼可见的兴奋,以至于他坐上出租车,司机都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余白就这么听他兴致勃勃的和司机聊了一路。
下了车他们走了十几分钟,两人在一个四合院前停下,院子面积不是很大,但有小假山林立,假山旁种了几棵树,应该是梅树。
假山南侧是小花园,虽然长满了野草,但毫不掩饰的生机勃勃,院子南北直通还有一条人造鹅卵石小溪,西北角搭种了葡萄架,这个季节郁郁葱葱。
余白曾经梦想过的家就是这样的,春天夕阳晚照,他躺在摇椅上看着漫天云卷云舒,闭上眼鼻息间全是馥郁芬芳。
夏天炎热时,他可以在院子里赤着脚踩水,坐在屋檐下听流水潺潺。
冬天的时候他可以爬上高高的假山,看红梅映雪。
余白眉眼轻扬:“这里可真漂亮,就像梦里的东西被搬到了现实。”
“只是住这里应该不会便宜,如果我也没钱的话,你找的这个地方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余白也看出来了安殊亭确实很懂浪漫,他的情感很细腻,也很愿意在这些上面花心思。
但风花雪月确实是建立在金钱下的浮华,安殊亭一个月的旅行将他本来还算丰厚的存款花的一分不剩。
余白原本打算等回去之后和安殊亭提分手的时候才会把卡给他,就当是感谢他陪他走遍山河湖海,但安殊亭突如其来的私奔让他不得不提前拿出了那张卡片。
“我知道没钱了,所以没钱就回家呀。”安殊亭按密码开门,将行李箱放到门后,拉着余白瘫坐在沙发上。
“这里是我家,以后就是咱们的家。”
“我原本都打算好了,咱们这个月就把外面花园的草挖一挖自己种菜吃,然后我再和老师同学借些钱,先对付几个月。”
余白看着他闲适的安排之后的日子心下触动也有些惊讶:“这里是你家?”
安殊亭纠正他:“咱们家。”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为了买它我花光了全部的奖金,自己还没怎么住呢,你就赶上了。”
“你运气怎么这么好。”安殊亭胳膊搭着余白的肩膀,语气感慨。
第117章 5.06
“所以真的是私奔。”余白将安殊亭在他脖子后作乱的手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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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一点也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
“当然是,人这辈子最不应该辜负的是自己,想做什么当然就要立刻去做, ”安殊亭喜欢看余白惊讶的表情。
从刚刚进门他就注意到了余白喜欢他的院子,于是又拉着他去看房间:“这里是主卧, 这里是客卧。”
“主卧的话我们住, 客卧万一我们吵架的时候我住。”
安殊亭将房间窗帘拉开,又将盖着家具的白布全部揭开。
余白帮他收拾防尘布, 看着安殊亭忙碌的身影,让他有了一种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错觉。
余白:“你觉得吵架之后应该分开住?可不去沟通只一味的冷暴力难道不会更加消耗双方的感情吗?”
两人因为这一点争论不已, 好在虽然最后没有讨论出来结果,但整个房间的卫生算是打扫完了。
今天算是余白乔迁新居的第一天, 安殊亭专门定了地方为他庆祝。
两人还没有坐下, 店里的老板娘就热情的拿了菜单过来:“小安,和朋友来吃饭, 怎么样暑假过得开心吗?”
安殊亭眉眼含笑,将余白露出来:“还算不错, 琴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
“我是安殊亭的好朋友, 我叫余白。”余白打断了安殊亭的话。
“小白的朋友呀,今天来店里可要好好尝尝我的手艺。”琴姐仿佛这才注意到余白状似不经意问:“你多大了, 有对象吗?”
琴姐从两人进门就注意到这个陌生帅哥了,一身黑色风衣身段修长利落, 黑色口罩外,裸露的凤眼淡若冷泉, 等进了门摘下口罩,线条明晰的五官, 更让他显得清隽如玉。
琴姐一眼就为这个有些神秘的帅哥心动。
安殊亭见她老毛病又犯了,薄唇微抿:“琴姐,这是我朋友,而且他有对象了,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琴姐打了一下安殊亭的肩膀,笑得张扬,眼睛里带了几分嗔怪:“你小孩子懂什么,姐不过是随口问问,偏你最喜欢多想。”
她就是嘴上花了些,平时没少打趣安殊亭和他的那些同学,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和自己眼缘,年龄也合适的帅哥,不想这个年轻这么拆台。
安殊亭习惯了她夸张外露的情绪:“最好是我想多了,我朋友是正经人。”
琴姐一下子就乐了:“行了,护得这么近,不知道还以为我要抢你男朋友呢。”
三人都是高颜值,站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注意到旁边桌的人时不时的朝这边探头,余白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小安,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咱们赶紧吃饭吧,吃完去超市再添置一些东西。”
琴姐冲着朝自己看过来的顾客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对余白他们说道:“你们看需要什么?”
安殊亭把菜单递给余白,一边熟练的点菜:“要鸳鸯锅吧,余哥不能吃辣,再要些羊肉卷、牛肉卷,我们俩都喜欢吃,再要些香菇,这个余哥喜欢吃。”
点了个大概,他转头问余白:“这家店里特色的话,这个猪脑子还不错,只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习惯。”
余白果断拒绝了安殊亭的推荐:“你自己吃吧,我再要一个空心菜。”
琴姐点了点头,看着这二人默契分明,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她倒是没有多想就是觉得这个帅哥也就是看着冷。
点完了菜琴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安殊亭就知道她还没有死心,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余白面前,语气酸溜溜:“长得好看可真好不是吗?才见了一次就能让别人念念不忘。”
余白侧目,白皙的侧脸在灯光下仿佛冷玉,眼尾忍不住上扬:“所以你当初也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对我念念不忘的吗?”
安殊亭发现余白应该是挺自恋的性格,不过是当初那张冷漠的面具遮掩了他的本性。
他语气顿了顿,故作犹豫:“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漏了一双手,我怎么知道你好看不好看。”
余白似笑非笑看着安殊亭,他可记得有些人当初是怎么说的,这才过了多久:“所以一见钟情是骗人的?”
他回忆了一下他们的初见,好像确实没什么美好的画面,甚至真相更加不堪。
当时他是报着自己不好过,安家人凭什么幸福美满的心态,可如今他竟然和害他变成这样罪魁祸首的弟弟谈起了恋爱。
有时候他都觉得安殊亭是个恋爱脑,否则稍有理智的人谁能心无芥蒂的和妄图伤害自己的人谈恋爱。
可安殊亭的喜欢又实在诚挚热烈,哪怕自己这样的人都仿佛重新被他点燃。
往事重提,两人忍不住调侃对方,这时服务员端着鸳鸯锅走来。
安殊亭侧身让了下位置,等服务员放好菜离开,打了一碗菌汤放在余白面前:“我当时觉得这个人声音很好听,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所以关注了一些。”
“后面了解了一下,莫名就喜欢上了。”
他对余白的喜欢很复杂,或许对方长相确实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更多还是知道原故事后对这个人的疼惜遗憾,以及想要挽救弥补的情绪。
他有时候也觉得神奇,明明自己就不是容易心生怜悯的性格,怎么就对余白例外。
余白听到他的回答,笑了笑:“喜欢这种感情,确实毫无道理。”就像自己,明明只是偷偷观察对方的习惯和行动轨迹,却在日复一日的偷窥中动了心。
安殊亭不意外余白的回答,这人别看年纪不小了,对感情这种事情却总有避讳。
可若不是这种性格对方也不会单身至今吧,没看琴姐只是打了个照面,现在还频频往这边看。
安殊亭比了下手指,示意余白朝柜台方向看:“琴姐还不死心呢,你为什么不让我介绍你是我男朋友,这样的话她也不至于惦记。”
“琴姐这个人特别喜欢帅哥,只要看见长得好看的她都想去捞一把,她肯定觉得我说你不是单身是借口。”
余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对上琴姐突然扬起的笑脸,微微颔首。
“我不想特别高调,也不想让别人因为我喜欢男人而对我侧目。”余白道。
安殊亭喝了一口果汁,放下杯子时叹了一声气:“很多事情就是被你们想复杂的,其实哪里这么麻烦,不过我尊重你的想法。”
余白听出他的不满,含笑不语,拿起公筷夹了肉卷给他。
安殊亭的人生太过顺遂,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也往往都能达到自己的心意,就好像母亲改了他的志愿,他当机立断给了她深刻的教训,并且第二年就又重新就读了自己喜欢的大学。
他的能力无可置疑,读书的时候就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自己买了房子,前途是肉眼可见的光明。
而自己的尽头却是灰暗和死亡,不知道哪一天自己的病会不受控制,他们两个注定背道而驰。
他太璀璨舒朗,所以还不太明白人心的丑恶,还有人言可畏这几个字的沉重。
余白不愿意有一天这个男孩儿视若珍贵的感情成为他完美人生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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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让他们没有在那辆火车的终途分离,他想或许哪怕注定分离他们也该有一个浪漫的结局。
吃完饭琴姐还不死心偷偷问安殊亭,直到余白亲口承认自己有对象这才不甘不愿的放两人离开。
安殊亭又领着余白去学校转了一圈,走的时候从图书馆借了一堆书,最后还是遇上了安殊亭的室友帮忙搬了一趟才全部拿完。
被抓当苦力的室友李成东出门的时候还甩着酸疼的手臂:“我这什么运气,本来就是给你传个话开学前聚一波,结果又要跑腿又要出力,有些人连水都不请我喝一口。”
安殊亭挑了挑眉:“那你以后论文自己写,不要问我。”明明是这个家伙不愿意喝寡淡的白水,家里又没有饮料,如今他还倒打一耙。
安殊亭话一出口,李成东原本满脸的哀怨瞬间变得谄媚:“那哪行,你可是学神,哥们年底就靠你了,大家都是学霸你怎么就一枝独秀,老天真不公平。”
“呵!”安殊亭冷笑。
李成东转头告状:“余哥,你看他,这就是兄弟吗,态度太嚣张了,你回头说说他,让他平时别仗着脑子好欺负人。”
第118章 5.07
余白站在安殊亭身边看着两人拌嘴, 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
等送走了李成东,他才对安殊亭道:“你们晚上的聚会我就不去了,都是你的同学, 我去了有些不合适。”
安殊亭坐在秋千上,一把将余白拉到自己腿上:“我想让你认识我的朋友。”
“李成东你也见了, 他们性格都大大咧咧, 很好相处。”
晃悠悠的秋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被安殊亭借力摇晃起来, 余白紧紧的搂住安殊亭的腰保持平衡:“我知道了,那晚上我们一起去, 别这样玩儿,很危险。”
安殊亭看他紧张的模样, 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宽厚的掌心按在他腰窝:“放心吧,我能抓住你, 而且就算摔了,一定是我垫底, 不会摔着你的。”
余白被他这样亲密的贴近,一下软了身子, 淡然面孔下他疯狂迷恋和安殊亭肌肤相贴的所有活动,那种滚烫温度的传递让他莫名兴奋。
秋风微凉打在余白脸上, 让他勉强找回了几分清醒,他勾着安殊亭的脖子, 将脸埋在他颈间:“好听的话说得这么顺口,也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
安殊亭现如今很能读懂他的口是心非, 不轻不重的又摁了他一下,余白声音发闷, 这下子一句话也没有了。
花园里两人沉默的随着秋千荡漾,洁白的衬衫像是最纯洁的纱幔,挡住了年轻人的荒唐。
因为做了个小游戏,两人出发的时间有些晚,到的时候大家基本都来了。
看见安殊亭,李成东热情的起身,还踢了一脚旁边的王科:“起开,让我余哥和安殊亭坐这里。”
王科瞪了他一眼:“就你爱表现。”话这么说着他往旁边挪了下,再看向余白和安殊亭时,眼睛里满是好奇:
“你是安殊亭的哥哥吧?以前总听安殊亭提起,果然是亲兄弟,都这么帅绝人寰,之前家里寄过来的特产很好吃,谢谢你。”
这会儿包间里全是安殊亭的几个室友,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看过来,对安殊亭的家里人他们还挺好奇的。
他们在一起住了这么久,没怎么听安殊亭提起过家里人,甚至在讨论家庭关系的时候,安殊亭总是沉默。
可要说关系不好吧,他们也见了好几次安殊亭收到家里寄来的包裹,虽然最后那些特产都进了他们这些室友的肚子。
往常他们都不好意思追问,就怕触及安殊亭的忌讳,今天好不容易安殊亭的哥哥在场,且两人看着关系很好,他们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了。
余白端着果汁的手一顿,对上齐刷刷看过来的五双眼睛,解释道:“不是,我是他大哥的同学,和安殊亭是朋友。”
王科原本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故事,结果不是安殊亭大哥,他尴尬的挠了挠头:“嗐,李成东回来的时候说小安的哥哥送他暑期返校,我们就误会了。”
安殊亭知道他们的好意,端起酒杯:“谢谢大家的关心,不过我家里真的没什么事情,就是和家里人处不好。”
他将胳膊搭在余白肩膀上,眉眼带着轻快的笑:“再给大家郑重介绍下,这位,余白,我的知己,蓝颜知己,下次千万别胡乱猜测了,他要是我亲哥,我要哭死。”
听到安殊亭的解释,大家哈哈大笑,包间里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余白对他的小心机感到好笑,任由他当着大家的面勾肩搭背,将他手里的酒杯换成了牛奶。
李成东坐在一边啧啧称奇:“安殊亭平时看着笑眯眯的,其实谁的话也不听,在你面前还挺乖的。”
余白看了安殊亭一眼:“可能他做了亏心事吧。”
看着余白和那几个你一言我一语迅速融洽起来,安殊亭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在余白耳边道:“我先去洗手间一下。”
余白摆了摆手示意他走人。
他们寝室的老大哥肖琦见安殊亭离开,将手机塞进口袋里,也出了包间。
李成东给余白倒了酒,余白笑笑,端在手上也没有喝。
王科唱情歌唱得正投入,大家也自觉放低了谈笑声。
王科一首歌唱完,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三个女同学。
其中一个女生长相格外亮眼,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头发半披肩,面容清丽,满身书卷气。
王科见到来人立刻放下话筒:“快点,准备好了吗?”
“好了,谢谢你,王科。”徐书凝因为紧张手指紧紧的缠着盒底的绸带。
另外两个女同学了扬了扬手里的帆布包:“她好不容鼓起勇气,我们当然不能掉链子呀。”
李成东轻声解释:“今天我们打算当回月老,成全有情人,咱们小安有时候体贴,但有时候就像个榆木疙瘩,还要女孩子先开口。”
余白捧着酒杯的双手蓦然收紧,这是个只一眼就让人心生好感的女孩儿,原来他的体贴和周到真的也给过别人。
他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刺激的酒液让他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
其他人看到余白被酒呛到连忙关心询问,白裙女孩儿从包里掏出一颗橘子味的糖果递给余白:“吃一颗糖压一下。”
余白笑了笑,原本微白的脸色因为红酒微醺泛着红润:“谢谢,祝你如愿所偿。”
徐书凝霎时间红了脸,将准备好的视频相册导入显示屏。
另外几个人将包里的千纸鹤还有五色星星拿出来,挂在房间里。
李成东边看视频,见他们给灯上都挂了,忍不住咋舌:“这是折了多少,你们真的不觉得幼稚吗?摆玫瑰花不好吗?”
余白捏着手里冰凉刺骨的酒杯,看着屏幕里安殊亭笑容灿烂的模样。她一定抓拍了许多照片才能做成一个长达十几分钟的照片集。
王科正忙着挂星星,听见李成东的话忍不住嘲笑他:“这是浪漫,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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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殊亭的照片之后是女孩儿的独白。
“安殊亭,作为同班同学,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说话竟然是在医院。”
“我没有家人,性格自卑,活在哪里都像个影子,就连生病了也只有自己去医院。”
“医院真的是个很冷漠的地方,坐在门外候诊的时候我真的想哭,我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孤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个时候你出现了,穿着白大褂,逆着光走到我身边……”
这样的开始很符合安殊亭的性格,余白听着女孩儿在安殊亭的鼓励下一点点变得自信开朗,她开始追寻光的轨迹,付出更多的努力,成长为如今优秀的模样。
他有些想笑,也真的笑出了声:“他是个很好的人。”好到对任何一个可怜人都会伸出怜悯之手,好到让人无法责怪。
而自己也不过是他施舍善心的其中一个,余白之前是真的相信自己是安殊亭的炙热无畏,勇往直前。
李成东没有注意到余白复杂的神色,撑着下巴点了点头:“那可不,这搁谁谁不心动,也怪不得我兄弟有人倒追,而我只能二十多还母单了。”
余白抬眼看去,晕黄的灯光下那个女孩儿笑的单纯又腼腆,她身边的一群年轻人也都活力张扬,朝阳、夕暮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
余白放下酒杯,只觉得喉间发涩,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我突然有些急事儿,就先走了,等安殊亭回来了你们和他说一声。”
李成东还想细问,就看见余白背影匆匆起身离去。
阖上门前,身后的包间里,大家还在兴奋的讨论着安殊亭等会儿会不会感动到热泪相框。
第119章 5.08
身后霓虹彩灯烘托着都市的热闹喧嚣, 天空中下起了濛濛细雨,来往行人越发步履匆匆。
余白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姿态,任由雨水打在脸颊, 试图将他前些日子发烫混乱的脑子浇清醒。
另一边,安殊亭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又和室友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 再回来就直接被告知余白临时有急事走了。
他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哪里来的急事, 肯定是误会了,所以不告而别。
徐书凝看着安殊亭并不回应自己的表白, 反而是不停询问李成东刚才离开的男人的事情,死死的咬着嘴唇:“安殊亭。”
安殊亭神色焦灼,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抱着糖果礼盒的徐书凝, 语气多少带了几分燥意:“抱歉,可能之前给你造成了什么误会, 以后我会保持距离。”
徐书凝心底的不踏实蓦然落实,鼻子止不住发涩:“我不应该给你表白的, 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以后还像之前那样相处可以吗?”
她的语气近乎卑微, 眼睛里全是小心翼翼。
包间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安殊亭只是一时间被余白的事情闹得慌了神,闻言神色缓了缓:“你没有必要小心翼翼的讨好别人, 无论什么时候爱人先爱自己。”
他不愿意糟蹋一个女孩子的心意,但也绝不会给她留下不必要的幻想:“我们之间也绝对不可能,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徐书凝含在眼中的泪终于止不住滚落:“你不用特意编造理由来拒绝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喜欢了他这么久, 看着他从不为任何人所动,怎么会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
安殊亭皱眉:“是暑假认识的, 我们已经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为了避免被他误会,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往了。”
徐书凝倏然惨白的面容让在场的所有人心生不忍。
安殊亭却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拎起书包,打算去找人。
他这幅郎心似铁的模样,徐书凝的室友终于看不下去了,几人挡在门口:“你怎么能这样,你知不知道书凝多喜欢你,为了给你表白熬了多久的夜准备这些东西。”她指着满屋子的千纸鹤,神色不忿。
李成东几个人这会儿完全不敢说话,他们似乎真的好心办了坏事,尤其是对上安殊亭冷飕飕脸,几人不由得心虚。
安殊亭强压着心底的焦灼:“她喜欢我就必须接受,让开。”
他神色冷凝,原本还理直气壮的女生对上他冷嘲的眼神气焰倏然消散。
安殊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头问李成东:“余哥走的时候还说什么了吗?”
李成东连忙道:“余哥就看了下手机,然后说有急事走了,他当时脸色看着不太好,我怕耽误人事儿也就没有多问。”
安殊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只盼望余白是自己回家了。
车窗外雨雾朦胧,电闪雷鸣,就如同安殊亭此刻的心情。
看着紧紧锁闭的院门,安殊亭再不敢抱有一丝侥幸。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安殊亭发了一连串的短信解释,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毫无意外无人回应,他有些烦躁的捏着手机来回踱步。
一声惊雷炸响,这么晚了还下着大雨,要是发生什么意外。
他越想越怕,给李成东打了电话,让他来家里守着,自己撑着伞出门寻人。
余白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仰头望着电闪雷鸣仿佛黑云压城的天空,脑子里空白一片。
雨水冲刷着他的面颊,带着苦涩的腥咸,口袋里原本铃声不断,不停提示短信的手机此刻完全归于沉寂。
余白手揣在口袋里紧紧攥着它。
安殊亭顺着KTV的路找遍了可能让人停歇的地方,尤其是酒店之类,最后实在没辙了想着绕过公园碰碰运气。
远远的看着长椅上坐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他蓦然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又气又怒。
“你疯了,这么大的雨不知道躲一躲。”安殊亭第一次对余白发这么大的脾气,但手上的伞还是不忘像他倾斜。
余白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抬手死死抱着他的腰。
安殊亭一怔,看着浑身湿透的男人,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在滂沱大雨中很模糊,感受到怀中人肩膀轻轻颤抖,心头如同被刀扎般刺痛。
手中的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落。
安殊亭蹲下身,抬起的余白脸,对上他微红的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把将人拦腰抱起。
余白死死的勾着安殊亭脖子,看着雨水顺着他下巴滑落。
一路上他们特殊的组合,仿佛落汤鸡的狼狈引人侧目,直到进入酒店房间,那些若有似无的打量才被阻挡在外。
安殊亭抱着人直接进了浴室,温热的淋浴浇头而下,彻底驱赶了两人身上的寒意。
余白靠在湿热的墙壁上,看着安殊亭神色冷淡却始终轻柔的动作,狠狠地吻了上去。
安殊亭将他整个人紧紧禁锢在怀中,凶横纠缠的吻连绵不绝,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个实在任性的男人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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