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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4.24
在宿舍里醒来的时候, 周孝白有些迷茫,他明明从学校六楼一跃而下,可此刻他分明又是有意识的。
死亡前夕的事情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 被撕碎的作业,被装满污水的饭盒, 被再次贴到小区门口, 校门口的裸照。
还有爸妈说他这么丢人为什么不去的死歇斯底里。
以及安殊亭淡漠厌恶仿佛未曾相识过的一眼,那天中午他的亲生姐姐跟在安殊亭身边形容亲昵, 三人擦肩而过,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周孝白却觉得自己心里的太阳坠落, 他也觉得自己恶心,无可救药吧, 周孝白扯了扯嘴角。
可这个世界已经这么丑恶了, 多一个恶心的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周孝白麻木的看着屋顶。
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一道刺眼的阳光打在周孝白眼睛上, 他忍不住抬手去遮挡。
“小白,你觉得怎么样了, 中午的药吃了吗?”一个白白胖胖的男生拉开窗帘,转身拎着饭盒朝他走来。
“周孝白, 你怎么了。”见他没有说话,有些木木的, 男生有些着急,就要背起他去医务室。
周孝白制止了他:“没事, 我就是睡迷糊了。”
他看着眼前的男生:“晖哥,你今天帮我请假了吗?”
戚成晖松了一口气, 将手里的粥还有馒头菜摆在桌子上:“老小,虽然大家都知道你努力, 但是你能不能给哥哥们一点活路,都生病了好好休息不行吗?”
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有注意到周孝白语气里的试探。
周孝白想学着记忆里的人笑一笑,可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会笑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看着明亮干净的练功房,同学们崇拜的眼神,还有老师赞叹欣赏的目光,周孝白终于确定他回到了过去。
周孝白也解释不清楚这算是怎么回事,他和这个自己仿佛完全融合,无论是情感,记忆,还是专业技能在他们身上都实现了共通。
有时候他觉得这个自己很幸运,他不仅有喜欢的学业,有赤诚的同学,有很好的干爸干妈,还有对他格外偏爱的安殊亭,周孝白又羡慕又嫉妒。
有时候他又觉得跳楼自杀的自己很可悲。
偶尔他会回忆起安殊亭的冷漠,憎恨父母的冷血,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对那人无尽的思慕与想念。
他的室友们很快就发现了周孝白的变化,他们只觉得他是压力过大,老师也为他介绍了心理医生。
被大家说的多了,周孝白有一瞬也觉得自己可能精神出现了问题,但那种铺天盖地的压抑悲戚,还有骨骼碎裂的疼痛都太真实了。
周孝白找了心理医生,治疗了整整两年,也自学了相关课程,这才慢慢学会融洽的去处理这两种情绪,两套记忆。
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会留下痕迹,哪怕周孝白伪装的再好,在看到安殊亭和师妹的聊天记录时,他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暴虐阴暗。
那天晚上他趁着安殊亭喝醉算计了他,当得到安殊亭身体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半颗心被填满。
后来,他就像一个精心的猎手,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将安殊亭牢牢的掌控自己手中。
后来的日子,他残缺的那半颗心也被安殊亭一点点填满,他被很多人喜欢,也帮助了很多人,周孝白是真的觉得自己这一生没有遗憾了。
一班举办二十周年同学会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那个时候曾经的年少轻狂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
他们很多人进入了大公司,兢兢业业了多年,如今生活也走上了正规。
有些同学当了公务员,有的当了老师,还有医生。
戚泽一直想像他的姑父一样,当个为百姓办事的官儿,可因为沸沸扬扬的反家暴行动,他的旧事被翻了出来,如今只能待在不尴不尬的岗位。
领导看不见他,似乎他只犯了那一件错,就多么的罪不可恕。
李牧笛没有和戚泽结婚,如今孤身一人开了一家花店,偶尔的和戚泽不清不楚的纠缠不清。
罗峰当了一个体育老师,他到底没能成为一名警察。
大家闲聊的时候不知道谁说起了周孝白,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谁不说三十年河东呢,如今他早就和他们云泥之别。
儿子功成名就却对自己不管不顾,周父周母从最开始怨恨到后来的麻木。
谁也想不到从小一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周孝白能那么狠,周妈妈和周爸爸去找他一次,他就让小混混在他们上班的地方闹腾。
他们说要曝光周孝白,那个畜生竟然找人打断了他姐姐的胳膊,在他们家门口泼油漆,闹得三人几天都出不了门。
他不回家,不见他们,也不和他们说一句,甚至他还接走了安家夫妇。
周爸爸周妈妈退休后,周孝白委托律师每月给他们打一千八百块的生活费,法律最低标准。
到死的时候他们都不理解,明明自己也没有亏待过周孝白,为什么他这么狠心。明明他们儿女双全,为什么最后在医院陪着他们准备给他们收尸的竟然是花钱的护工。
本故事完结!
第112章 5.01
幸福小区305室。
安殊亭正盘腿坐在阳台上的沙发上啃书,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起,手机外卖也在这个时候发出提醒。
安殊亭边穿鞋,突然发现敲门的节奏是特定的123, 123,他觉得这个外卖员还挺有意思的, 弯了弯唇, 冲着门口喊了一声:“来了。”
“这是您的外卖,祝您用餐愉快。”熟练而机械的语句, 从这个被头盔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外卖员嘴里说出来,带着莫名的韵味。
安殊亭抬手接外卖时下意识多看了他一眼。
他眉毛微皱:“路上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吗?你手受伤了, 这么严重,你自己都不觉得疼吗?”
外卖员余白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小伤而已, 没事。”
安殊亭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故事, 但这样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的行为,他绝对不允许。
他侧身, 让门的位置:“你进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见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一把将人拉进屋,声线严厉:“别说是小伤, 流了这么多血,不处理也是有风险的, 你也不想为了一时省事,之后再费时间和精力去医院吧。”
余白看着被握住的手臂, 皮肤相触的温热让他有瞬间的恍惚。
安殊亭将他按在沙发上,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急救箱, 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消毒、涂药、包扎,他的动作很熟练。
从始至终这人都一言不发, 安殊亭有心劝慰:“想开些,生活再怎么苦,熬一熬总能过去。”
“请你吃糖,我侄女最喜欢的,你需要一点点甜,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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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看着安殊亭塞进自己手里大红色包装纸的糖果,那种刺目的色彩和一边沾了血的脏纱布几乎没有区别。
要是他知道自己刚刚亲手粘上的是一个艾滋病人的血,不知还能不能维持此刻的模样
看着眼前这张阳光俊朗的脸,他心中恶意横生:“若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呢?你也能这么风轻云淡吗?”
这人的思想有些危险,安殊亭收拾药箱的手一顿:“这世界上除了生死没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很多时候你觉得过不去其实是自己钻了牛角尖儿。”
余白看着包装精致的外卖盒,似乎是笑了笑,声音微哑:“或许你说的对吧。”
“算了,你等我一下。”安殊亭听出了他的疲惫与麻木,起身进了卧室。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本书:“送给你,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本书《地平线》。”
“我最喜欢里面的一句话,太阳冲出地平线,刺穿黑暗,攀过山河,每一日的起点,都是希望的萌芽。”
余白怔怔的看着熟悉的蓝色调封皮,晕黄的朝阳冲破海平线。
“大哥,忙完一天的琐事,睡前翻一下,真的能让人心灵宁静且充实。”安殊亭将书递给他。
余白有些迟疑的接过,书的序言页蓝色钢笔写了一段话:“虽事事未必皆如所愿,但雨后飞虹总未失期。”
余白捏着书的手微微颤抖,拎起桌上的全家福麻辣烫夺门而出。
一个奇怪的外卖员并没有让安殊亭放在心上,作为一个医学生,暑假的时候啃书也是重要任务。
余白站在阳台上,静静地观察着望远镜,对面安殊亭抿了一口咖啡,将手里的大部头医书放下,转身进了屋。
十分钟后他背着书包出了门,余白知道他是去找老师交作业了,每周这个时候他都回来的很晚,等他的老师点评完,再留一顿饭,回来就很晚了。
安家客厅,一大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每周星期五,安家人都比较齐,这是他们规定的家庭聚会日,每次安殊齐不想妈妈额外劳累,都会让附近有名的饭店送菜。
门铃响起,安殊齐去开门,两个穿着黑色定制衬衫戴着口罩的服务生拎着保温箱进来。
安家姑姑看着桌子上逐渐丰富的火锅菜品有些酸溜溜:“还是嫂子有福气,儿子孝顺,连做饭都舍不得你动手。”
徐慧知道这个小姑子就是嘴巴厉害,从桌上拿了一杯西瓜汁递到她手里:“这是小齐对大家好呢,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总该吃些好的。”
安殊齐也笑着坐到姑姑身边:“姑姑爱吃毛肚,诺,特意给你定的。”
安姑姑嗔笑:“算你有良心。”
安爷爷、安奶奶笑着摇了摇头。
余白听着一旁的欢声笑语,垂眸挡住了神色中的漠然,有条不紊的倒着手里的西瓜汁。
安姑姑拿着杯子轻轻晃了晃,杯底半融的冰块叮当作响,她状似不经意对面前认真倒果汁服务生道:“这天也不算热,为什么要加冰呢,万一有些人不爱吃怎么办?”
余白只沉默的干活,一旁摆菜的另一个服务生见状道:“主要是送的时候怕果汁变质,所以加了冰,您要是觉得方便,下次可以稍稍备注一下,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安姑姑哦了一声,她的注意力始终在靠自己近的服务生身上,无他,他的眉眼格外出色,安姑姑今天才算见识到古人说的眉目如画。
看她这个模样,家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安殊齐边看姑姑的热闹,下意识的打量着眼前的服务生,在看到他手背那道狰狞的疤痕后,一把打掉了姑姑已经贴到唇边的玻璃杯。
“余白,你来我家做什么”
安殊齐怒不可遏,下一刻拿了桌上的酒倒在自己指尖,仔细的消毒清理。
余白知道短期内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扯掉脸上的口罩,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你不是猜到了吗,反应真快,可惜了。”
安爷爷听到两人对话瞪大眼睛,指着余白:“当年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们也很惋惜,你不去找行凶者,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家做什么,现在你还要害我家人。”
余白听他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怒从心气,他索性在桌子旁坐了下来:“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
安家人渐渐反应过来,看着余白厌恶嘲讽:“报警,我们家对你仁至义尽了。”
余白勾唇:“报吧,只要我不死,我和你家永远都完不了。”
安奶奶年近八十,精神抖擞,她直接冲进厨房拿了扫把,转身毫不留情的朝余白手上招呼:“狗东西,敢威胁我们。”
余白不躲不避,一把抓住扫把:“我烂命一条,怕什么,只是可惜了,你们眼睛竟然这么尖利。”
话落,他松开了手,安奶奶被摔了个屁股蹲。
“这是怎么了,家里乱糟糟的。”安殊亭推开门没想到会看到这么荒唐的一幕,他快步过去扶起摔地的奶娘:“您没事吧?”
第113章 5.02
“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 我们因为你不得已离开家乡,你现在又突然冒出来,还想害我们家, 这次我们不会再退让了。”安妈妈有些后怕,看着余白语气强硬。
“安殊齐, 报警。”
安爸爸冷着脸扶着她发虚的身体。
安殊亭看着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余白, 满心复杂,他认出这个人了, 一个月前那个失意颓丧的外卖员。
就在刚刚他得到了这个世界迟迟不来剧情,眼见安殊齐拿出手机, 他一把打掉他的手机,冷声道:“报什么警。”
安家人从没见过安殊亭发这样大的火, 下意识的朝他看过来。
“本来就是我们家对不起人家, 这里有我们横的地方吗?”
余白只冷眼看着。
安殊亭对上他的眼神有些羞愧,抿唇转头看向安妈妈:“易地而处, 将他的遭遇换成我哥,你会比他更冷静吗?”
安妈妈嘴唇蠕动, 有些难堪的转过头看向窗外。
被亲弟弟突然提起,安殊齐脸上闪过不自在:“当年你小不知道, 那时候我们家掏空了家底赔偿他,让他看病, 那已经是我们能拿出来最大的诚意了。”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无外乎就是钱用完了, 可我不能管他一辈子,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觉得还能怎么样, 非要我赔命给他?安殊亭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
安殊亭没有理会他信誓旦旦的苦衷为难,拿出手机给一旁神色惶恐的服务生小哥结了账:“我们处理家事, 不会找你们店里麻烦,你先走吧。”
服务生小哥看了余白一眼,咬牙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屋子里莫名寂静,安殊亭靠在墙上,看着身着浅蓝色衬衫,阳光俊朗的大哥,声音讽刺:“哥,你知道当初那个人有艾滋病吧,为什么不及时告诉你同学让他打阻断药。”
安殊齐脸色变了变,语气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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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病我怎么会知道。”
余白抬眼,声音嘶哑:“你怎么敢让别人知道你有一个网恋男友,还是艾滋病患者。”
安妈妈这下觉得天真的塌了:“网恋男友,安殊齐你那个时候就和男人鬼混了。”
安爷爷则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所以你真的知道那个人有病,却因为私心故意不告诉余白。”
安殊齐脸色苍白难看:“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没想过要害他。”
余白突然笑出了声,就因为一个没反应过来,他这一辈子全毁了:“安殊齐,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其实你当初说的对,你并没有要求我救你,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说完他起身离开。
这一次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拦着他,安殊亭看着他消瘦踉跄的背影追了上去。
眼看着余白就要上电梯,安殊亭跟着挤了上去:“余哥,我们聊聊。”
余白靠着电梯墙:“你可真是好心,跟一个想害你们家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安殊亭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为他挡了电梯门:“我只是想或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余白嗤笑:“怎么,你想为你哥赎罪。”
安殊亭摇头:“不是,我就是想说善良没有错,只是你确实有些运气不好。”
余白觉得他天真又可笑。
安殊亭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紧紧的跟在他身后,见他直接进了他们家对面楼就知道余白估计盯他家很久了。
余白拿钥匙开门,安殊亭跟在他身后,整个房间一眼望到底,他捏着手机心里不是滋味儿。
没想到他们这个小区竟然还有这样逼仄的房型,真的又小又压抑,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药味儿更让人觉得不舒服。
余白瘫坐在狭窄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云雾吞吐间氤氲着安殊亭青涩俊朗的眉眼。
看到他生病了还抽烟,安殊亭皱眉,在他身边坐下:“余哥,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沙发很小,刚好能坐下两个男人,但和别人这样的距离自他生病后就再没有过了,余白心底莫名烦躁:“你是真的不怕被传染上吗?还有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殊亭轻轻叹气:“余哥,我是学医的,你不用吓唬我,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就是血液、母婴与性传播。”
“你今天是不是在送的饭里面加带有病毒的血液了。”
余白微微合眼,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安殊亭抿唇:“这次割的是哪里,上药了吗?”
余白猛地睁开眼,脸上神色一滞。
安殊亭放下手机,拉过他的左手,上次的伤已经变成一道浅色疤痕。
余白下意识的缩手,被安殊亭一把摁住,他的指尖落在余白袖口的位置,瞬间就被染上湿红。
安殊亭看他一眼,掀起袖子,纱布果然渗出了血。
“你知道我上次想害你了吧?”余白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为自己上药的安殊亭神色怔然。
安殊亭的手型袖长好看,衬得自己手腕狰狞的疤痕格外丑陋,这已经是这个人第二次给自己上药了。
“可以最后不是及时收手了吗?”安殊亭给纱布打了个结儿。
抬头十分认真的看着余白:“哥,说不定我上辈子真的欠你的,这辈子来还债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余白任由自己陷在沙发里:“你觉得我这样一个烂人需要什么?”
“钱吗?或者是你一时泛滥的同情心。”
“余哥。”安殊亭心脏揪疼。
当年才十七岁的余白也是一个温柔细腻有理想的男生,可三十二岁的余白整个人仿佛陷在泥潭里。
父母、朋友、理想、追求所有温暖光明的一切似乎全部离他而去,这一切的起因是一场见义勇为。
安殊亭大哥高三那年和外校人发生冲突,他一个学生被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压在地上,去那里喂流浪猫的余白刚好看到,他给班主任打了电话,赶紧上去帮忙。
两个人抵抗,总算战况不是一边倒,等老师赶来的时候,三人都受了些伤,这件事儿余白本来没放在心上,却不想几天后警察找到他。
原来那个人后来不甘心又去找安殊齐麻烦,被安家人报了警,警察审问后才知道他不仅吸毒还有爱滋病。
余白的世界仿佛一下变成了灰色,后来他得病的事情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他只能休学。
因为病情他身体素质急剧下降,周围人的有色眼光也让他每次活在惶恐不安中,后来他没有再读书,整日待在家里。
再后来余白父母终于顶不住双双离婚,各自很快成家的两人都视他为羞耻累赘,将他从家里赶了出去。
恰好这时他得知安殊齐当年是知道那个人有爱滋病的,明明只需要告诉他,让他去打阻断针,事情可能就会是另外的结果。
可安殊齐却因为害怕别人知道他网恋过有艾滋病的男友,生生隐瞒了下来,自那以后余白就彻底疯了。
多年的病痛和歧视让他深恨安家的所有人,想到当年安家人说又不是他们求他救的,他们已经仁至义尽的话。
余白突然生出了可怕的念头,他要这家人也尝尝病痛的滋味,所以他处心积虑给安家人喝了带着他血的东西,剧情里他成功了,可良心的撕扯还是让他给安家打了一个电话。
余白因为这件事进了监狱,很快就在监狱里自杀了。
安殊亭强压着心底的难受,坚定的对余白道:“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到时候你想干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
余白听着他天真的话,治好艾滋病吗?果然是少年人仿佛世界就在自己脚下,他根本不明白什么叫万事不由人。
此刻,这个年轻人明澈的眼睛仿佛盛满星辰,闪烁着信仰与理想。
余白弯腰,微凉的手贴着安殊亭侧脸:“我想要你当我男朋友,一个能和我亲密,能陪我耳鬓厮磨的男朋友,你行吗?”
安殊亭愣住,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还是他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他无端的沉默,令余白嗤笑不已:“所以,说那些做什么。”
“我愿意当你男朋友”安殊亭突然打断了他话,一把握住余白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抬手取下余白的口罩。
余白见他答应的这么轻易,眼中是不屑的笑:“有一个得了脏病的男朋友,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你哥最清楚,而且很多事情都不能做,比如情侣间的亲密,你总是将事情想得那么简单。”
安殊亭又是深深的叹气,这个人总忘记自己是专业学医的,他比谁都清楚好吗。
见他还有更多的话,安殊亭挺起身在余白脸颊落下一个轻轻地吻。
第114章 5.03
安殊亭温热的唇让余白呼吸颤抖了一下, 他喉结滚动,猛地侧开脸,伸手挡在安殊亭胸口。
“我看你是彻底疯了。”余白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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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安殊亭坐在沙发边上, 被他这一推,整个人跌落在地, 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不是你说的要耳鬓厮磨吗?”
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他还委屈起来了, 余白瞬间被气笑了:“小小年纪,你对谁都这么轻浮浪荡?”
安殊亭从地上爬起来, 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土:“你懂什么叫一见钟情,情不自禁吗?”自己不过是一时间鬼迷心窍而已。
本来还有写心虚的安殊亭被这么一质问瞬间理直气壮。
余白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都这样张口就来, 神色讽刺道:“对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
“哦,喜欢这张脸?”
安殊亭不喜欢他这样的轻慢态度。
他们才说了几句话, 可这人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的贬低, 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余哥,你只是生了病, 没有必要这么看轻自己。”
“你善良勇敢,好看的就像是长在我心尖儿上, 我喜欢你毫不令人意外。”
自诩含蓄的安殊亭知道和余白相处要打直球,别说余白了, 今天以前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肤浅的人。
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一见钟情,这有些疯狂, 可事实如此。
余白定定的看着他,安殊亭毫不退让与他目光直视。
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
余白起身站在窗口, 他又点了一支烟,背对着安殊亭:“我和你一个小孩儿说这些干什么, 你回去吧。”
安殊亭看了一眼手机,他妈的电话, 他直接按掉了,上前几步从余白身后抱着他:“我们俩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关系吗?我不相信。”
余白胳膊动了一下,没挣开,他声音里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和你们家的关系永远无法和解,所以我们绝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安殊亭闷闷的笑了一下:“原来你还想和我谈感情呢,我还以为你只是馋我身子。”
“古人以身相许,我也想以身赎罪,你又不亏。”
余白静静地看着窗外逐渐落下的夕阳,对面阳台的沙发上只留下一本书,被风一页页翻开。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底一片清明:“不要因为一时间的好奇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这个社会远没有你看到的那样光明璀璨。”
他声音低沉,情绪里荡起的涟漪转为沉寂。
安殊亭见好就收,松开了环着他的手,余光看到挤在阳台上的简易厨房,说是厨房其实只有一个小锅、一个碗,还有几箱泡面。
他无奈又心疼:“你饿不饿?”
大概是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安殊亭又打电话给餐馆定了餐。
两人沉默的吃完,天已经黑透了,余白又开始赶人。
安殊亭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我都是你男朋友了,我不走。”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出口,余白有些无力的坐在床边和自己生闷气。
安殊亭是安家人,他最厌恶那家人,但可笑的是他竟然会喜欢上他。
没有人知道在安殊亭说出一见钟情的时候他内心的颤动。
多么讽刺,活了三十多年,余白在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身上明白了什么是喜欢。
就算知道没有结果,看到他就会觉得灰暗生活里闯进一抹光亮的贪恋。
哪怕心底蠢蠢欲动,诱惑自己放纵一回,可又觉得这个人值得最好的那种踌躇不前。
咚咚咚,主人,游戏又通关了,夸张的游戏声响起,安殊亭将手机扔到一旁,神色自然的爬了余白的床。
柔软的棉被,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他轻轻的嗅了一下:“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
余白直勾勾的看着,安殊亭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猥琐,又找补了一句:“什么牌子的洗衣液,推荐一下。”
余白依旧不说话,只看着他。
安殊亭笑了笑:“看我也没有用,你说的让我当年男朋友,我就是赖上你了。”
余白心里笑他不知死活,倾身压低身子将唇抵在安殊亭耳边:“我说了你会后悔的,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好人。”
安殊亭眉眼轻扬,偏头亲了他一口:“我想见识一下你怎么坏,能少一块肉吗?”
余白捧着他的脸,指腹摩挲了一下,下一瞬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曾经落在钢琴上无比灵活的指尖一颗一颗解下安殊亭上衣的扣子。
他亲吻着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小腹上结实又精致的肌肉线条。
安殊亭双手按着余白的脑袋,喘息声又急又哑,浑身血液沸腾不已,顷刻间却如山河决堤,偃旗息鼓。
余白愣住了。
安殊亭见他发愣,也愣住了。
他一把卷住被子,翻身对着墙,半晌后才闷声闷气道:“我要睡觉了。”
余白看着他只露出一个后脑勺,勾了勾唇,抹去嘴角的湿痕。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进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的时候安殊亭已经睡着了,原本紧紧裹着的被子被他踢到一旁。
余白在他身侧躺下,隔着半尺的距离,心底难得的安宁。
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吧,否则怎么愿意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而且他是真的不嫌弃也不怕自己。
他那时候看起来很青涩,或许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会一直这么坚定的跟在自己身边吗?应该不会。
等遇见了更多的人,或许他会后悔和自己相识。
余白指尖抚过安殊亭的眉眼,反正已经这样了,自己给过他机会,是他一头撞上来的。
安殊亭因为脸上的痒意迷迷糊糊的歪了下头,余白猛地缩回手。
见他睡得沉,没有醒来的痕迹,继续趴在枕头上看着他。
他这么年轻而富有生命力,能和他度过一段快乐时光就很好了,这样最起码自己的青春是完整的,不至于真的一个人在阴暗的角落里腐烂……
这一晚余白辗转反侧,想了很多,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去看安殊亭,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原本放在凳子上的衣服也不见了,他抿着唇,视线虚无的坐在床上发愣。
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余白转头。
安殊亭推着行李箱,提着一袋儿包子豆浆,手里还拎了一大兜儿书。
他将书放在茶几上,踢了一脚行李箱,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快起床洗漱吧,我买了早点,就是去得晚了只有豆浆油条。”
余白拉了拉被子:“好。”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
安殊亭将包子豆浆拿出来放在茶几上,回头看见他背着身子换衣服,只觉得这人还挺闷骚的,明明昨晚他那么野。
这样想着,他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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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5.04
安殊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余哥, 你竟然还害羞了,都是男人,未免太扭捏了。”
余白换好衣服, 穿着拖鞋坐到桌子前,抬眼看了安殊亭一眼:“你是真男人那为什么昨天晚上睡得那么快。”
安殊亭想到昨晚自己一分钟的战绩瞬间老实, 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余白碟子里:“我就是开个玩笑, 快吃吧,这家的包子可好吃了, 去晚了都抢不到,今天运气好。”
余白看着碟子里的包子, 安殊亭已经一筷子一个,蘸着醋吃得狼吞虎咽。
他用筷子夹了一个, 轻轻咬破包子皮, 浓郁的肉汁从包子里流出,溅了他一手, 一边安殊亭乐得直笑,抽了一张纸给他。
“让你斯文, 这下再斯文不下去了吧。”
“这个包子就要先蘸醋,一口一个, 软糯劲道的包子皮,爆汁的肉馅儿一口吞下, 就像我这样。”说话间他又叼走了一个。
余白将信将疑,一口咬掉包子, 浓郁爽滑的肉包裹着口腔,特制的醋压下了肉里的腻, 确实别有滋味儿。
这顿饭吃完,两人摊在椅子上, 余白看着安殊亭揉肚子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安殊亭见他自己偷偷乐,咳了一声:“早点我去买的,那碗筷你收拾,公平公正。”
余白突然反应过来,想着自己刚才懒散的模样,沉默了一瞬,见安殊亭已经从包里掏出本子在那里写写画画,他起身将碗筷收拾干净。
安殊亭一边打量着灰扑扑的屋子,仔细思索遗漏的地方,见余白收拾好扬了扬手里的本子:“余哥,咱们需要出去买些厨具,床上用品还有简单的家具什么的。”
“最主要的是墙纸,你这个房子整体色调不行,住久了人容易压抑。”
边说话他边拿着手机走到余白身边,给他看手机里的一张房屋装修图:“你看这个,田园风,整体是暖色调,怎么样是不是很棒,梦中情屋,别人的房屋规格和你这个很像,完全可以借鉴。”
余白看了一眼,整个房屋呈浅绿色,墙上大面积的向日葵装饰画,让整个房间多了几分野趣。
屋子的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双人床,小沙发,小茶几,靠窗位置墙角放了一张带简易书架的桌子。
整体氛围看上去却十分温馨敞亮,房屋的户型和他现在住的几乎一样。
余白心中触动,看着灰扑扑的屋子,自己有多久没有注意过这些了,这次没再说什么和安殊亭出了门。
两人到了家具城很快挑选好家具,安殊亭又带余白去买衣服:“你看看这家衣服的风格应该和你很搭。”
他四处打量了一番,挑了几件:“有没有喜欢的。”
余白看着他手上清一水的浅色休闲衬衫,黑色、深灰色西裤摇了摇头:“还好,但不用买这么多。”
他平日出门的机会并不错,这次要不是为了不扫安殊亭的性,他本来也不会出来的,这些衣服也就没有了穿出来的场合。
安殊亭就知道他会这样,不过是疾病而已,这个人仿佛已经不会也不配享受生活了,他招了招手,冲服务员道:“这些衣服,全都帮我包一下。”
余白连忙阻止他,安殊亭牵着他的手:“你好歹是个大帅哥,收拾下自己让男朋友赏心悦目也是一种责任。”
余白听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无奈点头,这次付钱的时候安殊亭动作很快:“家具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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