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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1章 2.11

    孙悦白一个大男人, 对待感情的时候黏糊的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尤其是对待安殊亭,他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掌控欲,这种极致的亲密对于上辈子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的安殊亭那个来说很新奇。

    用王慧泽的话来说就是让人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窒。

    但上辈子作为一个孤儿, 他却在这种被需要的相处中找到了满足,整个人仿佛对这个世界有了牵绊。

    可惜, 这个被剧情环绕的世界, 外界波澜诡异的朝堂容不下岁月静好。

    当安殊亭接到皇帝让他去江北剿匪的圣旨时,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原剧情中完全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江北的匪患就像是一个爆发点,最开始所有人都没有将那群土匪看在眼里, 但实际上这股力量的破坏力比大家以为的大得多。

    也是这股势力点燃了各地农民起义的星火,之后各地起义军揭竿而起, 整个国家动乱不安。

    在原来剧情中, 朝廷军队遇上这群人损失惨重,折了许多官兵进去, 是后来派了女主连玉这才平息了匪患。

    可现在女主连玉已经被禁足在家,而这次却偏偏突然让他跟着去。

    安殊亭眯着眼, 看着手里的圣旨,若有所思。

    孙悦白神色却是倏然发冷, 他对江北匪患的事情也有所耳闻,不是什么大事, 但到底需要动刀动枪,安殊亭身娇肉贵哪里能受这样的差事。

    他一把拿过安殊亭手里的圣旨, 起身:“我去找皇帝,你哪里能去剿什么匪, 皇上他想干什么。

    安殊亭见他冷着脸,就要往外走, 连忙拉住了他的胳膊:“先别冲动,我们再合计合计。”

    孙悦白看着此时此刻还这么能稳得住的安殊亭,按住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眼里有着隐隐的忧虑。

    “皇帝对安家并没有你们看到的那样宽容优待,此次他突然一反常态下这样的旨意,怕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打算”

    安殊亭心里为他的警惕赞叹,他略沉吟,却轻轻摇了摇头:“我要再想想。”

    他原本有个想法,但一直找不到契机去实现,而这次剿匪或许有风险,但也或许是个机会。

    孙悦白见他满脸沉思,心中有种急切的无力感,当年的自己也是这般天真理想。

    为了所谓的大义,自以为自己可以面对所有困难,可现实给了他深刻的教训,有些东西远远比你看到的危机要复杂的多,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孙悦白绝不会做出为质的选择。

    他眉头紧皱,一点一点掰开安殊亭的手:“不行,我不同意,我知道你心里有抱负,但这次没必要冒这个险。”

    安殊亭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笑的无奈,他抬手重新环住孙悦白的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哪哪都好。”

    孙悦白瞬间就安静下来,明明他最讨厌说正事的时候左右言他的人,可总能让他不知所措。

    “我就是个很普通的人,谈不上有什么抱负,可人为了更好的生活必须要做一些事情。”躺平的日子很美好,但是危机近在眼前,由不得松懈。

    孙悦白抿唇,一时间只觉得火气上涌:“你只凭着自己的心意,有没有想过我,要是你出了事情怎么办?”

    话音刚落,他的眼前一阵发黑,眩晕感让他有些站不住。

    安殊亭大惊,连忙扶住他在一旁的椅子上:“你身体不好,情绪不宜波动过大,有什么我们慢慢商量就是。”

    孙悦白靠着安殊亭闭上眼睛,平缓了几息,眼前的眩晕感才慢慢消散。

    他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脸贴在安殊亭的腰腹,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抚摸着自己的背,心里的火气也似乎慢慢平静下来,声音有些沉闷:“抱歉。”

    安殊亭听着他发闷的声音,轻轻笑出了声:“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你也是担心我。”

    他其实也发现了孙悦白或许有些心理上的问题,他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两人接触的这段日子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有意克制,表现的一直很好,今日这样可见是真的着急了。

    两人说话间,有下人禀报赵国公拜访。

    孙悦白抬眼看向安殊亭,瞬间放下心来,他拍了拍安殊亭:“我们不如听听你父亲的意见。”

    他心里明白舅舅大约也是听到了圣旨的消息,这才匆匆赶来。

    他有多宠溺这个儿子,孙悦白看得明明白白,剿匪这种一看就是吃苦受累的事情,赵国公怎么会让儿子去。

    会客厅,赵国公正在和安殊亭的小厮说话,他慢条斯理的品着茶,时不时的询问小厮安殊亭的近况。

    “父亲。”安殊亭还未走近,就先呼唤了一声。

    赵国公抿了口茶,抬头就看见儿子和楚王携袂而来。

    两人今日穿了样式相似的湖蓝色长衫,一个器宇轩昂,温文尔雅,一个风姿绰约,气韵风流。

    赵国公一愣,眼底沉色一闪而过,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孙悦白已经走到赵国公下首的位置,微微颔首。

    “舅舅。”

    赵国公忙起身回礼:“殿下客气了。”

    孙悦白笑了笑,抬手示意赵国公坐下,自己却在安殊亭身侧坐了下来。

    赵国公就那样看着他那个向来没什么眼色的宝贝儿子接过了孙悦白手里的熏炉,递给身后的小厮。

    赵国公看着两人异常默契的模样,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动,端起茶抿了一口,思绪放缓,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儿子:“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圣旨想必你也接到了。”

    安殊亭心道果然,点了点头:“刚拿到手。”

    此刻他倒不是很在意圣旨的事情,而是上前为他爹亲自添了茶。

    虽然这个老父亲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的,但实际上宠孩子宠的厉害,小时候他常常背着人将他扛在肩头。

    而他对付老父亲最有效果的办法就是躺在地上打滚,安殊亭那个时候还没有意识觉醒,只是凭着心意去试探大人,就这样被养出了一身反骨。

    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比起上辈子,他的性格变了许多。

    他今日看起来又孝顺,又懂事,搁平时,赵国公早就欣慰的不行,可此刻他只是打量着儿子:“这次剿匪的事情,皇上给我提过,是个好机会。”

    “流匪数量不大,而且你堂叔同去,我托了他照看你,你之前不是还要府兵?等此次回来,我就求皇帝让你去兵部,你也长大了,整日这么晃着不是个事儿。”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次让儿子去就是为了给他刷资历,等他回来就可以直接接触军队。

    第042章 2.12

    孙悦白脸上的浅笑再也维持不下去, 揉了揉额角:“舅舅,土匪凶悍,且凭你家, 还有我,哪里至于让表弟去冒这个险。”

    安殊亭这个当事人反倒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嘴, 手上剥了一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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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橘放在孙悦白手里:“你尝一个, 很甜,大不了我不去就是了。”

    他觉得孙悦白对于自己的过度担心了, 只是他这样坚决,让安殊亭有些犹豫, 觉得倒不如这次推了安他的心,反正也不是非去不可。

    “不去了?”孙悦白闻言转头, 有些惊讶的看着安殊亭。

    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都是争强好胜,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建功立业的能力, 他没有想到安殊亭这么快就松口了。

    可看着安殊亭有些担心的面容,他整个人有些沉默:“其实若是你实在想去……”

    安殊亭摆了摆手:“不去了, 我还没走你就担心成这个样子,要是我真的走你还不知道该怎么担心了。”

    赵国公看着两人争论了半天, 那种旁人插不进去话的氛围,让他总是带笑的面容, 终于挂不住一丝神情。

    这个时候给儿子镀金,刷资历什么的完全不重要, 他定了定神,向上扯了下嘴角, 硬是挤出笑容:“看到你们兄弟二人感情融洽我就放心了。”

    他捋了捋胡子,对安殊亭说到:“你如今老大不小了, 你沈家表妹和你青梅竹马,不妨将婚事办了,也让我和你娘抱抱孙子。”

    孙悦白心里猛地一沉,手里的橘子都捏烂了,飞溅的汁水顺着指尖染脏了衣服,他偏头看了安殊亭一眼。

    安殊亭忙递了一张手帕过去,皱眉狐疑的打量着他爹,又回头看了一眼孙悦白:“既然爹你都知道了,那也不用试探了,我和表哥在一起了。”

    “至于表妹还有其他女人什么的,你以后还是别提,有点挑拨我们的关系。”

    这说的什么狗屁话,什么是在一起了。

    每当赵国公对安殊亭有所改观的时候,这个逆子总能给他当头一棒,他眼神在两人间巡视,指尖无意识的敲击这桌面。

    他没想到那些流言并非空穴来风,抬眼又看了楚王殿下一次,容貌俊秀,韵致天成,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放在心里的美,超越了男女性别。

    赵国公胡子抖了抖,知道不能和逆子硬来,这个破孩子,你越反对他越来劲,他抚了抚情绪剧烈的心脏,面色发黑:“你二人感情不感情的我不管,那总能给我留个后吧。”

    安殊亭天生反骨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又怕气到了老父亲,起身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那你和我娘再给我生个弟弟。”

    赵国公再也绷不住,反手就朝他身上打过去:“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娘都多大年纪了。”

    安殊亭自知中计忙要躲开,却被赵国公揪住,他甚至站起身追着安殊亭打。

    安殊亭梗着脖子,脸憋得通红:“爹,你就算打死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配种的畜生,生不生孩子还有要求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提起生孩子这个事情,心中浮现出一股熟悉的无奈,就好像曾经也有人在他耳边总是提起一样。

    ………………………………………………………………………………………………………………………………

    他快二十岁的人了,还被父亲当着爱人的面一顿收拾,安殊亭的脸挂不住。

    好在赵国公了解儿子,撵他去书房拿最近这段时间的功课。

    等安殊亭走远,赵国公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来,他看着孙悦白,满眼的愧疚惋惜:“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我这个当舅舅的也没帮上你什么,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有舅舅我能办的绝不推脱。”

    孙悦白没有说话,低头咬了一口安殊亭临走时又重新塞过来的橘子。

    自从知道他喜欢这个,安殊亭就让人在府中常备,冬日的蜜桔,都是在冰窖里存了几个月的,甜归甜,但总是少了几分新鲜,可是那个人亲手剥好的,滋味似乎又不同些。

    他平静的眸光看着鬓边已然斑白的赵国公,这个男人曾经也将小时候的自己抱在臂弯。

    孙不由想到自己在陈国度过的第一个冬季,那时候还能收到梁国寄来的东西,有父皇母后的,还有就是舅舅寄来的家乡吃食。

    连着几年,每当孙悦白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最期盼的就是来自家乡的礼物与惦念,只是随着一年又一年,礼物数量慢慢减少,东西也变得敷衍,直至后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个时候孙悦白甚至觉得自己被遗忘在了那个冰冷的异国。

    只有一包甜糯糯的栗子糕每年初冬的时候不惧路途,年年准时到来,孙悦白从来都不舍得吃,只是小心翼翼的珍藏着。

    这也是他不讨厌安殊亭的原因,因为这样的礼物一看就是某个嘴馋的小家伙塞进来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坚持送了一年又一年,一直到他回国。

    安殊亭也是回国后唯一一个既不高高在上,也不鄙夷怜悯他的人,他记得曾经的自己,将他当成兄长,会为他鸣不平。

    哪怕自己逼他成婚,他也只是用冷漠反抗,其实心软的一塌糊涂。

    只凭他是安殊亭的父亲,将他教养的那样好,孙悦白对他就只有感激的份儿,孙悦白起身避开了舅舅的行礼:“我心里感激舅舅,而且就连我的父皇母后都忘记了我,您又何必多想。”

    赵国公见此眼睛里的愧疚更深。

    他是个俗人,听信了那些流言蜚语,觉得这个外甥奴颜媚骨,毫无气节,他当时或多或少也受到了皇帝和皇后态度的影响,逐渐放弃了那个他们满怀期待迎来的孩子。

    安殊亭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们这群人才是最没有资格看不起楚王的,那样的情况下他们谁又能说自己比他做的更好。

    赵国公起身,面相深深的躬下身行了一礼,再抬起头看着那双风轻云淡却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压下心底的不忍,最终还是开了口:“亭儿年轻不懂事,我不想看他走上一条千夫所指的路,他的人生该是无限坦途,你们在一起不合适。”

    第043章 2.13

    孙悦白看着眼眶微红, 脊背有些佝偻的舅舅,嗓子仿佛被堵了一样,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

    舅舅说的他都明白, 可是他不甘心,他本就一无所有, 如今连安殊亭也留不住吗?

    可就算他坚持, 安殊亭在面对父母家族的时候还会那么坚定吗难道他又要再一次放弃吗?

    安殊亭透着窗户缝儿看到这一幕有些无奈,他抬手在窗框上敲了几下:“差不多就行了, 该处理公务处理公务,该喝药的喝药, 还是爹今日你要在我家吃饭吗”

    赵国公猛然回头,就看见站在窗户旁的儿子, 他袖手站在那处, 红梅落雪,君子如玉, 但他眼中了然的情绪,还有略带嫌弃的语气, 让赵国公眼睛里的涩意就这么被打断。

    赵国公却双目怒视,只觉得生个兔崽子来讨债的。

    他四周环顾, 精准的盯上孙悦白身后墙上挂着的鞭子,一把拎着就朝安殊亭追过去:“小兔崽子, 老子是为了谁,你这么能耐, 那就老老实实的娶了你表妹,给我安家留个后, 否则别怪老子收拾你。”

    孙悦白愣了愣,看着窗外挑衅的安殊亭, 又见舅舅手脚麻利的拎着鞭子就要去抽安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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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连忙跟上去拦着:“舅舅,他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安殊亭朝着孙悦白眨了下眼睛,看着挽起袖子就要冲过来的父亲,下一刻啪的关掉窗户。

    孙悦白一边拦着舅舅,一边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映在窗户上挑衅的喊道:“我都长大了,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我真的要离家出走了。”

    赵国公猛地拉了几下,窗户摇摇晃晃一点也没拉开,气得他冷笑连连:“老子是被你吓大的,你现在松开窗户,我还能饶你一次。”

    安殊亭紧紧拽着:“你将我骗走,然后又是苦肉计,又是煽情的不就是想要拆散我和表哥,对着亲人你还演戏,你倒是有理了。”

    安殊亭太了解他爹了,一天和这个斗,那个斗,像个斗鸡一样,刚才那副软弱颓丧的模样即便有真心,但大部分绝对是装的。

    他一副大孝子的模样,完全搅散了孙悦白那一瞬间的不安,心里觉得自己霎那间的鬼迷心窍有些好笑。

    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日后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守住,怎么就被他舅舅一时间闹得失了方寸。

    孙悦白看着被安殊亭气到怒发冲冠的舅舅,不怎么走心的拦了拦。

    最后又好心的将黑着脸一路上大骂讨债鬼的舅舅送出府,目测着国公府的马车转过街口,他眼尾轻扬。

    安殊亭既然决定不去江北剿匪,自然要去找皇帝,没想到这次的差事并不好推脱。

    孙悦白的情绪也越来越不好,最近一段时间就像个火药桶,府里的下人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日,正好是元宵灯会,安殊亭邀了孙悦白出去散心。

    平日一到夜里就开始宵禁的街市今日格外热闹。

    安殊亭陪着孙悦白一直从街头走到街尾,挤过拥挤的人群,街的尽头有一座拱桥,这里还是流水潺潺的模样,甚至河边还有些草色。

    两人并肩从桥边走过,孙悦白忽然站住不动,安殊亭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桥上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皇帝和连玉,此时的连玉已经换回了女装,手里提着一盏粉色的莲花灯。

    一身青绿色的长裙穿在她身上,清丽秀美又带了几分英姿飒爽。

    安殊亭突然想到书里描写女主和皇帝定情的场景,他脱下身上和孙悦白同色的披风,又给孙悦白套了一件:“要下雪了。”

    孙悦白皱眉,抬眼望了望天空,又低头拽了一下还带着安殊亭体温的披风:“今日似乎并不太冷,而且早过了寒冬,怎么会有雪。”

    安殊亭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正要说话,下一刻,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上游,满池花灯闪烁着点点光晕,顺着水而下,仿佛漫天星河缓缓流淌,这样奇幻而美妙的景观引起了众人的惊叹。

    连玉的心有一瞬间心跳如鼓,平素沉稳克制的脸扬起了笑,明媚又夺目。

    她将手里的花灯提高了一些,感受着周围所有男女发自内心的惊叹羡慕:“我很喜欢。”

    没有哪个女子能拒绝得了这样令人沉醉的美景和爱意。

    洋洋洒洒的雪花,被风送来人间,仿佛见证者此刻震撼人心的情境。

    连玉伸出了手接住一朵,看着它在掌心融化。

    周围是不绝于耳的惊叹,起哄声:“姑娘,这样的情郎可要好好珍惜”。

    安殊亭没有去看他们,而是伸手将孙悦白睫毛上落下的一朵雪花拂去,蹲下身,从水里捞了一朵花灯,捧到孙悦白面前:“喜欢吗?”

    孙悦白低头,是一朵艳色的山茶花花灯:“不过一盏花灯而已。”

    安殊亭看他兴致不怎么高,笑而不语,拆开花灯上的纸条,偏头借着月光念到:“希望孙悦白健康快乐,生活美满。”

    “真是个好兆头。”

    孙悦白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心脏微跳,狐疑的拿过他手里的纸条,字迹龙飞凤舞,却又流畅有力,一看就是安殊亭写的:“这是你送我的?”

    很快也有其他的人效仿安殊亭,从河里捞花灯玩,他们也翻到了花灯里的祝福。

    “希望孙悦白能越来越有钱。”

    “希望孙悦白不要总发脾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希望孙悦白永远满眼星光,恣意随性。”

    孙悦白听着这些陌生人嘴里的话,明明几十岁的人了,偏偏控制不了眼睛里的酸涩。

    他一把抱住安殊亭,眉眼都是笑意,声音却哽咽:“你怎么这么好。”

    明明刚刚看到连玉的表现,他只觉得不以为意,帝王的真心也有人能相信,可这竟然是安殊亭为他点的满池山茶花灯。

    孙悦白只觉得整颗心鼓鼓胀胀,抱住安殊亭的手不住收紧,恨不得将自己嵌入到安殊亭身体里。

    越来越多凑热闹的人学着其他人的模样,捞起河里的花灯,念出了千奇百怪的祝福语。

    孙悦白的名字出现在许多人口中,她们都露出会心一笑,心里却又十分羡慕。

    连玉显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桥下的情景,看着雪中相拥的孙悦白和安殊亭,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陛下,这?”

    皇帝没有回答连玉,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漫天风雪中,相拥而立的安殊亭和孙悦白:“他们两人还相处出感情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真是有碍观瞻。”

    第044章 2.14

    连玉下意识的去看孙悦晟, 或许是灯光昏暗,她竟然觉得皇帝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酷,她提着花灯的手微顿。

    再看的时候素来礼贤下士, 宽厚谦和的皇帝已经牵着她的手拾阶而下。

    连玉彻底看不清他的神色,略微挣扎了一下, 在察觉到对方倏然收紧的掌心后, 怔了怔,动作微松。

    孙悦晟就这样牵着连玉, 一步一步来到楚王和安殊亭面前。

    他站在拱桥的石阶上,居高临下, 皱眉对安殊亭道,“表弟, 你们这样荒唐, 舅舅知道吗?他前些日子可是进宫和母后说要给你和沈家姑娘赐婚,来日懿旨可就下了。”

    楚王, 安家,他们每一个人总会在自己最高兴的时候当头一喝, 告诉他他这个皇帝软弱无能。

    明明今日是他和连玉互明心意的时候,安殊亭却突然出现抢走了所有风头。

    他给楚王和表弟赐婚可不是为了看他们相亲相爱, 你侬我侬的。

    那样傲慢的安殊亭会喜欢上一个声名尽毁的男人?又或者安家当真心怀不轨,否则他想不明白安殊亭为要这样讨好自己那个不男不女的皇兄。

    孙悦晟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了解表弟。

    安殊亭听到皇帝的声音, 轻轻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孙悦白的肩膀, 慢慢松开他,姿态自然的牵起他的手, 然后他十指交扣。

    转身去看皇帝和连玉的时候,满脸调侃:“怕什么, 我们可是陛下圣旨赐婚,什么沈家姑娘,我可不知道。”

    说话间他又冲着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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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笑。“陛下和连将军,不,是连小姐看来好事将近。”

    他一句连小姐让连玉这两天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的郁气又涌了上来,明明自己已经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偏因为这样一个蠢货,多年努力毁为一旦。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殊亭:“安公子有空关心我,倒不如好好准备剿匪的事,多为百姓干些事实,毕竟总不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掌军。”

    安殊亭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眼连玉,又看着皇帝,恍然大悟:“原来让我去剿匪就是连小姐的报复,那连小姐可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我安家练兵的本事了。”

    “不过是小小湖匪而已,我必然打的他们心服口服。”他心里隐约的线索终于连上了。

    剧情里这个时间段朝廷因为剿匪屡次失败,已经有倾向让连玉去了,所以她必然对事情早有关注。

    可如今就因为他揭穿了连玉的女儿身,朝廷那些老顽固此时异常的团结,绝不会让连玉再去沾染权柄。

    所以连玉索性就在背后推了他这个文弱不堪,只会高谈阔论的公子哥儿去,当然还连带了几个同样想要刷功绩的王公贵族子弟。

    如今让他们一路跟着去剿匪是大势所趋,他爹在朝堂上还做不到一手遮天,也给了皇帝一直不松口的理由。

    连玉不想一下子就被安殊亭被戳中了心思,深深凝眉,无论多少次,她还是不习惯安殊亭这种过分直白的莽撞行事。

    此刻,对上安殊亭仿佛能窥透人心的眼睛,她第一次从心里正视他,但面上却是嗤笑一声。

    她又看了眼站在安殊亭身侧,从始至终都满眼专注注视着安殊亭的孙悦白:“那我可真要拭目以待了。”

    就算他猜到了又怎么样,那群湖匪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尤其是他们的那个二当家,智计非凡,远非常人能比。

    朝廷出动了那么多人都铩羽而归,安殊亭一个连王都都没有走出去过,只会读书的文弱书生又凭什么扭转乾坤。

    安殊亭并不理会连玉,他松开孙悦白的手,上前几步,习惯性的搭上了皇帝的肩膀。

    感受到身侧的灼灼目光,他下意识回头,就看见孙悦白正拢着披风,眼神直勾勾望向他搭在皇帝肩头的手臂,顿时有些心虚的挪下来。

    他抵着拳头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一声,扯着皇帝就往一边走去:“表哥,给十万两……”

    孙悦白隐隐听见安殊亭对皇帝狮子大开口,他敢保证皇帝别看这会儿眼里是带着笑的,实际上心里不知道要恼怒成什么样子。

    毕竟安殊亭突如其来的满池花灯,完全将皇帝送给连玉的礼物比到了地底,他这个时候讨东西,就连孙悦白一时间也看不清他家这个是真傻还是假聪明了。

    尤其是想到皇帝和连玉都一心想要安殊亭接下这趟差事,他心中忧虑更甚。

    孙悦白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的暖玉,忽然听见身边的连玉开口。

    “我不曾想过殿下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

    孙悦白抬头,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他怎么样我自然知道,不需要外人评说,连小姐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

    “也不要打安殊亭的主意,这次剿匪的事情,我记住了,若是安殊亭有事,无论是我,还是赵国公都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孙悦白语气平静,眸子却深邃如渊,此刻的他就像是暗夜里的孤狼,毫无顾忌的露出自己锋利的牙齿。

    连玉静静地看着曾经温润秀雅的悦哥哥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威胁自己,对孙悦白那点若有似无的情绪彻底消散。

    “那就试试看。”她提起手上的花灯,低头吹灭它,对着孙悦白笑了笑,很淡,但莫名让人觉得充满了挑衅。

    仅仅是一个晚上,王都里留下了安殊亭的传说,所有人都知道他为大名鼎鼎的楚王殿下放了满池花灯。

    各种羡慕、嘲讽或是看热闹的流言沸沸扬扬,但流言的主人早就抱着大把银票,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事实证明孙悦白确实低看了安殊亭。

    他洗漱完,拿着布巾边擦头发,一边在床边坐下,看着安殊亭将银票又数了一遍。

    “你从回来就开始数这些银票了,小财迷。”他都不知道这是安殊亭趴在床上数的第几遍,足足十万两,被他铺的满床都是。

    安殊亭被他打断,将最后几张收起来,随口道:“或许我上辈子的媳妇儿就是个钱罐子,我被他影响了。”说完他自己都被这个回答逗乐了。

    孙悦白看得好笑极了,揪了一下他的耳朵:“你还想要什么媳妇儿,我不好吗?”虽然知道安殊亭在开玩笑,可他依旧心里酸溜溜的。

    安殊亭连忙举起双手投降:“我觉得我上辈子的媳妇儿可能就是你,但你怎么不喜欢钱了呢。”

    他一句话让孙悦白哭笑不得:“你若是喜欢的话,王府账上还有钱,明日让管家拿来都给你,不过皇帝可一直都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你是怎么让他松手的。”

    原本他都打算好若是安殊亭要不来钱,自己就想办法在府上支一些给他,谁让安殊亭今日让他这么开怀。

    不曾想一晚上都没过,人家就捧着钱回来了,要知道这可是十万两,王府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两万而已。

    安殊亭眉眼舒展,坐起身,松了被子,挪到床边,接过孙悦白手里的布巾一边帮他擦头发,语气中带了几分得意:

    “我跟他说他不给的话,我就和我爹还有太后姑母告状,就说他为了连玉故意送我去受苦。”

    “我爹最恨吃里扒外,姑母这辈子最看不惯性子强势的女子,肯定要找皇上说道说道。”

    而且原剧情里的名场面,帝王亲手做的花灯,情人桥上数百人的见证下表衷情,还有他掏私库悄悄为女主准备的纯金两人高骏马。

    真的是悄悄的,为了怕太后还有其他人知道,他甚至是找了民间的大商人定做,而这一堆银票自然就是买金。

    安殊亭从明白自己撞上了什么节点,就在想着那匹金马了。

    现在多好,金马的大部分身体成了银票全都进了自己的腰包,他敢笃定,皇帝短期内不会再从私房钱里那么大方的拿出第二个十万两了。

    孙悦白嗯了一声,安殊亭的动作很轻柔,修长的指尖从发间穿插,不轻不重的力度,舒服的让人忍不住叹息。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还有呢?”

    他那位母后温柔贤淑了一辈子,所以看不惯性子厉害的女子,更何况是连玉这种能去军营杀敌的,在她眼里就是不安于室,她怎么可能任由自己的宝贝儿子胡来。

    而那位舅舅最护着儿子,一向嚣张惯了,说不定真的会去皇帝那里胡搅蛮缠,也够他头疼一阵子了。

    只是这样可不足以让皇帝出血。

    手里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安殊亭将帕子放在一边,从身侧抱住孙悦白,嗅着他发间山茶花的清香:“我还给他说了,要是不给我钱,哪怕他们把我绑上马车,我也会逃跑。”

    “反正最多就是回来关个禁闭,罚我爹俸禄,降我爹的爵位,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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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副混蛋姿态,皇帝也怕真的错失良机。

    他和皇帝都心知肚明,最多就是这样轻拿轻放,甚至连这种惩罚可能都不会有。

    安家屹立于梁朝权势顶峰靠的也从来都不是什么显贵的爵位。

    枪杆子里出政权被安殊亭故去的爷爷玩得明明白白,也被他爹从骨子里深刻信奉着。

    这也是在皇权更迭时,许多世家就此倒下,而他们家一跃而上的原因。

    他爷爷是世家里的异类,却也是所有世家不肯承认其实在心底羡慕模仿的对象,可惜自他以后再没有人有机会成功过。

    第045章 2.15

    孙悦白心道果然如此, 睁开眼睛勾住安殊亭的脖子,两人双双躺倒在床上,偏头, 抬手点了点安殊亭的嘴唇:“你这张嘴可真厉害,所以你是真的糊涂, 还是在装傻充楞呢?”

    “皇帝对你们家十分防备, 此番这般坚持让你去江北,也不单单是连玉背地里使坏, 恐怕皇帝也是乐见其成。”

    安殊亭一把抓住他的指尖,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所以, 殿下, 我们私奔吧。”

    “什么不怀好意的皇帝,什么赐婚的懿旨, 只要咱俩跑了,就不算数了, 我府里的眼线说了,我娘最近在准备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我有点招架不住。”

    孙悦白看着他含笑却又有几分坚定的眼睛,摇了摇头:“不是你说的, 撺掇人私奔的不是好人吗?我被迫远离了王都大半辈子,如今不想当个懦夫。”

    话落, 他平躺在床上,望着床顶, 一只手无意识的搭在肚子上。

    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生根发芽,安殊亭的医术意外的不错, 孙悦白前段时间被他一直用药膳养着,身体好了很多。

    他自己也是懂医术的,他的身体他更清楚,自然明白这有多难。

    无意间的一次把脉,他发现了这个小生命,孙悦白惊慌失措,几番确认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怀了个孩子。

    男人怀孕,乾坤颠倒,阴阳相悖,这种事情太妖异了。

    老皇帝浑浊的眼神,得意的戏言仿佛瞬间成了真。

    孙悦白第一反应就是在所有人没有发现的时候,偷偷弄掉这个孩子。

    想要避开懂医术,又对自己十分上心的安殊亭很难,可他依旧找到了好几次机会。

    只是最终还是舍不得。

    这是他和安殊亭的孩子,哪怕世人容不下他,他的父亲或许也会厌恶他,可他也确实是安殊亭和自己因为爱的结合而孕育的。

    至于安殊亭说的私奔,有一瞬间他觉得这是一个可以让他们远离勾心斗角的好办法。

    可他的孩子难道要走上自己的老路,隐姓埋名,无根无萍,或许还要给他按上一个不知所谓的生母。

    孙悦白不愿意,他的孩子天生就应该是身份高贵,无忧无虑的,所有人都应该尊重他,他应该在亲生父亲们的疼爱下长大。

    还有安殊亭,他怎么舍得他因为自己远离家人,后半生寂寂无名,他不曾过过苦日子,若是有一天安殊亭后悔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房间里半晌的沉默,最终还是安殊亭幽幽叹了口气。

    他怎么会不懂他的执念,但听到他毫不犹豫的拒绝还是有些失望。

    安殊亭半趴着,看着孙悦白此刻平和安静的神色,笑了笑:“我就打算私奔一阵儿,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你既然不去,那我自己先走了,等风头过了我就回来。”

    孙悦白正出神,听见安殊亭的话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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