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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2.06
马车到了王府, 安殊亭弯腰掀开帘子。
立刻有机灵的下人迎上来趴在地上给主人当踩凳。
安殊亭顿了下,从另外的方向跳下来,转身去扶从车里钻出来的孙悦白。
孙悦白看着他伸出来的胳膊, 手搭了上去,同样选择跳下马车:“日后备下马凳。”
安殊亭见他这样的举动, 笑了笑, 哪怕外界总说楚王尖刻,可骨子里的东西怎么都不会变的。
他扶着他站稳, 。
对还趴在地上诚惶诚恐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下人道:“去账房领赏吧。”
“以后下马车放凳子就行了,哪里用得着人趴在地上。”
说话间,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映着朱红色的门, 屋檐下随风飘荡的灯笼也缥缈朦胧起来。
“下雪了, 真好看。”安殊亭伸出手接了几朵,看着它们在掌心融化。
他上辈子生活的地方偏南方, 大多阴雨连绵,很少能看见雪景。
“回去吧。”孙悦白垂眸, 睫毛微颤,收回手, 轻抚了一下袖口,打断了他的赞叹。
安殊亭转头, 就看见孙悦白已经迈着大步朝府里走去。
孙悦白走的很快,步履匆忙。
安殊亭喊了他一声, 见他没应,连忙跟上。
怨不得别人说楚王阴晴不定, 孙悦白这情绪简直比老天爷变脸还快。
夹裹着霜雪的寒风,凌冽的刺骨, 孙悦白强压着有些颤抖的身体,进屋后挥退了所有下人,这才侧卧在软榻上,熏炉几乎是贴着手掌。
安殊亭跟着进了屋,看见孙悦白还是蜷缩在软榻上,连忙上前蹲在他面前:“你没事吧。”
此刻他才发现孙悦白的嘴唇已经带了些乌青。
明明屋子里早就点上了数十个炭盆,可他看起来冷得厉害。
安殊亭环顾房间,连忙去床上将被子抱了过来,盖在孙悦白身上,手下意识的搭上孙悦白的脉。
只这一个动作,让他蹙紧了眉心。
房间的温暖让孙悦白舒缓过来,他睁开眼,看着安殊亭的动作,抽回了手,拢在被子里:“你不去休息,怎么跟过来了?”
他又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安殊亭面露无奈:“你回来这么久,没有找太医调理身体吗?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孙悦白慢慢的坐起身,斜靠在塌边,面上神色冰冷:“我们似乎没有这么熟悉,你现在出去,我要休息了。”
安殊亭没有理会他,侧身在塌边坐下,将被子围上孙悦白,又拿了好几条绢帕将熏炉包裹起来,强硬的塞到孙悦白手里。
“你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若是不及时医治的话,会影响寿命。”安殊亭同样冷了脸,再次重复了一遍。
孙悦白看着第一次对自己面露厉色的安殊亭,握着熏炉的手攥的发白,心底暴躁又无处宣泄的死死被压抑着。
“我心里有数,你先回去吧。”看着安殊亭格外清亮诚挚的眼睛,他最终偏过了头,声音透着几分暗哑。
安殊亭想到私下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表哥,有些事情发生了,没办法改变,但是人活着要向前看,你有我,有安家,一切都会好的。”
“身体不适我们好好治疗,你要是不想请太医的话,我也懂医术,我帮你调理,好不好。”
安殊亭声音轻柔,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孙悦白定定地看着他,谦谦君子,清俊雅致,就像是世间最干净的暖玉,他抬起指尖描摹起安殊亭的眉眼。
那是安殊亭最吸引人的地方,被这双眼睛专注的凝望,就好像被这个人放在了心底。
“表哥……”
安殊亭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孙悦白突然开口道:“那些事情都是流言,老皇帝是有心,但他年纪大了,做不了什么,那些畜生也不敢将主意打在老皇帝看中的东西上。”
“嗯。”安殊亭怔了一下,心底发闷,原来他知道那些流言蜚语。
也是,三公主的不屑,意有所指都快写在脸上了,他那样敏锐又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见安殊亭点头,孙悦白脸上浅淡的笑意稍纵即逝:“那你抱抱我,行吗?”
他松开裹在身上的被子,原本红色的外衫已经满是褶皱,穿在他身上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安殊亭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看着那双看似平静下却又似乎压抑着波涛的眼睛。
他倾身抱住了面前的孙悦白,想要说什么,却觉得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孙悦白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放松下来,鼻息间淡淡的暖香,让他的心有一瞬间的安定。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冰冷的身体似乎也一点点的暖和起来。
孙悦白靠在安殊亭怀里,微凉的掌心贴着安殊亭的脸,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安殊亭心下一惊,孙悦白骤然的疑问让他忽视了对方有些过界的动作。
很快那一点心虚散去,他平静道:“我还是我,只是表哥你从前一直都不了解我,就像我也不了解你一样。”
孙悦白轻笑一声,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是吗?”
“你今天在御花园说的话,我很认同。”
“但你有一点错了,其实我并不完全是为了整治孙悦馨。”
“你长了一张足够吸引人的脸,以及看起来就很有魅力的身体,而得到这样一个男人本身就是很快乐的事情不是吗?”
他凑在安殊亭耳边轻声呢喃,仿佛情人低语。
安殊亭下意识的就要推开孙悦白:“表哥,这玩笑不好笑。”
孙悦白搭着他的肩膀,向后仰,这样的角度让他足以将安殊亭的所有情绪收于眼底:“所以孙悦馨说的也没有错,我这样的人也不知应该找什么样的人成婚。”
“作为弟弟,你同情我,可作为一个男人,你也接受不了与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在一起吧?”
“我坚持了数十年,如今我后悔了,陈国的秘药将我弄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他们却都站出来指责我,诋毁我。”孙悦白伸出细白的指尖,如玉般带着光泽,比任何女子的都好看。
他有时候真厌恶极了自己这幅模样,还有那些人窥探龌龊的眼神。
直到他生生的咬死了一个陈国贵族,那些人再也不敢做出试探的举动,毕竟他们只能折磨羞辱他,却不能让他死去,而一个不想活了的疯子,别人又能怎么样。
那是第一次满口的血腥味让人恶心,却也给了他莫名的安全感,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个疯子了。
孙悦白阴郁狠厉的眼神让安殊亭打了个哆嗦。
其实在医学的角度来说,不存在那种秘药,最多就是类似于激素的药物刺激了他的性征,本质上他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从出生体内就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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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套女□□官,在成年后发育了。
可这样的理由恐怕更让人难以接受,倒不如让他以为就是因为陈国的原因。
孙悦白此时的情绪极不稳定,安殊亭思索了片刻,安抚道:“喜欢一个人和男女有什么关系,你很好,总会有能将你放在心里的人,但我可是你表弟,哥,你别乱来。”
孙悦白冷笑,纤长的指尖在安殊亭脖子扫过:“你不仅是我的表弟,还是我的“驸马”呢,整个梁国的人都知道。”
“我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会拿到手的。”
安殊亭脖子有些痒,见他一副要黑化的模样,连忙缓了语气:“表哥,我知道你厉害,我又没说不是你的驸马,但咱俩除了兄弟情……”
见孙悦白神色越发危险,安殊亭攥住了他的指尖:“也算是亲上加亲,但感情么,多培养才能更加深厚。”
第037章 2.07
两人说话间, 有下人突然来报宫里来人。
孙悦白面露不悦,却还是起身整理衣衫,向外走去。
安殊亭拿了包裹好的熏炉追过去, 递给他:“拢在袖子里,外面凉。”
然后将胳膊上搭着的银色狐狸毛披风为他披上。
孙悦白低头看着他指尖灵活的系好披风系带, 摸索着软乎乎的披风角, 眉眼重新带上了笑意:“你说的培养感情,看着似乎也很不错。”
安殊亭看他一眼, 显然他这会儿心情又好起来了:“你觉得好就好。”
也是此刻他才发现,孙悦白真心笑的时候, 眼睛会微微勾起,很有一种缱绻的味道。
安殊亭有瞬间的恍惚, 下意识的将视线下移, 恰好落在他苍白的唇上:“你脸色起来不好,有没有什么东西补补色。”
这段时日观察下来, 孙悦白是个格外要强的人,就像今日明明已经很不舒服了, 但他依然会用脂粉伪装成一副光鲜的模样。
可他原本的妆容被自己用绢帕擦掉,这一副病容显得十分脆弱苍白。
孙悦白指尖抹了下唇角, 果然干干净净,薄唇忍不住抿起:“算了, 让管家去接旨吧。”
安殊亭摇了摇头,今天这旨管家可接不住。
他视线无意间落在屋檐下的两盆山茶花上, 灵机一动:“你稍等。”
孙悦白侧身,看见安殊亭大步朝着院里的山茶花走去, 然后摘下了枝头最艳丽的一朵:“下人就养活了两盆。”
“有花堪折直须折,能用来装饰你, 是这朵花的荣幸。”
安殊亭知道这是他的宝贝花,平日里没事都要打量一眼,笑着打趣了一句,手上动作一点不慢,将花瓣撕下,用指尖碾碎。
指腹之上嫣红色的花汁看起来漂亮极了,他抬手在孙悦白唇瓣轻点。
直到微凉的唇瓣都被浸上淡淡的红,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指:“行了,现在走吧。”
两人来到正堂的时候,传旨的太监已经喝了好几杯茶。
看见孙悦白两人,连忙起身道:“楚王、安公子安好,奴才奉太后旨意来给楚王送赏。”
他扬了扬手,五个容色秀美,身子婀娜的女子齐齐上前。
“太后娘娘说了,王爷也年近三十了,膝下一直无子,这几位姑娘太医看过都是好生养的,赐给王爷,希望王爷早日开枝散叶。”
“太后说,这几位姑娘若是生不出来,来年就在宗室里选几个孩子,以后也好奉养王爷终老。”
孙悦白早在太监开口时,就已经面色铁青。
开枝散叶,他怎么开枝散叶。
“滚!”他心中怒火汹涌,一把扫去桌山的茶杯、花瓶。
瓷器丁零破碎的声音刺的在场所有人低头不敢吭声。
“母后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会恶心人。”他眼神如寒冰刺骨:“你回去告诉太后,儿子多谢赏赐。”
太监显然也知道孙悦白的忌讳,心底同情了楚王一瞬,迫不及待的起身告辞。
还没等他走出中门,就听见身后楚王冷厉的声音:“把人都卖去青楼,我们府中不养闲人。”
传旨的老太监脚步停滞了一下,险些踉跄摔倒,幸好旁边的小太监扶了一把,果然是疯惯了的楚王,连宫里赏赐的女子都敢发卖。
此时他却只装作听不到,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表哥,这么做不合适。”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安家公子的声音,唉,希望安家公子足够怜香惜玉,要不那几个美人,可惜喽。
安殊亭的阻拦让孙悦白心底越发厌恨,看向那几个女人的眼神恨不得将她们千刀万剐:“怎么你怜香惜玉,想要保她们。”
原本听到要被发卖青楼,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子,此刻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爬到安殊亭脚下,泪眼朦胧的仰头看他。
安殊亭侧身躲开,又顺便挡住了孙悦白:“悦哥,我手下有好多士兵娶不到媳妇呢,这几个姑娘不如赏给他们。”
“这也算是太后体恤士兵,要是直接发卖了,恐怕落人口实。”
没错,安殊亭手下也是有府兵的,皇帝为什么如此忌惮安家,是因为他家不仅是累世的世家,在当朝还掌握了十万兵马,当年也正是这强势的兵权,让孙悦晟的皇位更迭没出任何意外。
可惜这么些年下来,在皇帝的有意扶持下,那些军队无论是从战斗力,还是人数上来说已经比不上连玉手下的那些人了。
“安公子,我们被太后辞下来是为了服侍王爷和您的。”大概是因为安殊亭看着和善说话,他们其中一个容色出挑的揪着安殊亭的衣服下摆,眼眶微红,小心翼翼道。
她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孙悦白的怒火,只见他抽出身旁侍卫手里的剑。
安殊亭连忙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表哥,和她们生气不值当。”
“管家,先把人带下去。”
管家看了孙悦白一眼,见他阴着脸,却没有出言反对,连忙招呼着所有人退下。
安殊亭几乎是半拥半抱着孙悦白将他摁在凳子上:“你这样也出不了什么气,平白落人口舌,这几个人,交给我,我来处理。”
孙悦白当然不认为他会看上那些庸脂俗粉,再加上安殊亭好言好语,他也不想强硬的抚了他面子,最终只能甩着衣袖离开。
…………………………………………………………
连玉到底敌不过群狼撕咬,最终还是被卸下了军权,之后的切割当然又是一番交涉。
安殊亭回赵王府,陪他爹娘吃饭,还被他爹猛地夸了一阵,乱拳打死老师傅,这次可真是应了这句话。
他趁热打铁向他爹提起想要一支军队。
安殊亭是独子,他爹恨不得他越能干越好,从前只觉得将儿子养得太娇,太直白。
如今看来他这脾气又执拗,又不听劝的儿子,装傻充愣也是一把好手,其实人家心里明白的很,他主动上进,老父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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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给钱又给人。
说完了正事,赵王看着一表人才、举止稳重的儿子,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不是喜欢你琼表妹,还有天香楼的云容姑娘,回头我让你娘出面,全给你纳回来。”
“楚王那里爹出面去说,保证让你得偿所愿。”
安殊亭含在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呛得他连连咳嗽,忙摆手:“爹,算了吧,我对她们就是单纯的欣赏,没别的意思。”
他这样的话让赵王越发心疼,他的儿子他能不知道吗?虽然如今看着有心眼了。
但这孩子是随了舅舅,典型的风流才子,最是怜香惜玉,瞧瞧如今被楚王吓得。
国公夫人拿着手帕给儿子擦了擦嘴角,瞪了赵国公一眼:“你放心,娘回头也挑上几个好看的公子先给楚王送去。”
安殊亭这下子端着茶的手都不稳了:“我那日是胡说八道,我的爹娘,儿子还想多活些日子。”
他那日随口搪塞,孙悦白这段时间却认认真真和自己培养感情,银钱珠宝毫不吝啬,穿着打扮也更加讲究,就连发火都会避着自己。
原来就不说了,但是如今别人态度摆出来了,自己再这样就是不地道了,哪怕是权宜之计,但最起码的尊重他还是懂的。
“你这孩子,男人嘛,三妻四妾,他楚王就是再厉害,我们安家还能怕了他不成。”赵国公此刻又觉得他软弱。
这孩子先前闹别扭,他觉得他不顾大体,如今他委曲求全,他才是真的觉得哪里都不得劲儿。
安殊亭如今一听这反派发言,连劝一劝的劲儿都没了。
虽然如今的皇帝不是什么好东西,苛捐杂税,玩弄权势,搞得后面整个梁国起义频发,战乱不断。
可换位思考,任何一个皇帝都容不下这样一个臣子吧。
第038章 2.08
从国公府出来, 安殊亭正好遇上了原主从前的几个好友,几人好些日子没见,便一起约了酒楼。
安殊亭一到场, 大家就一副惊奇的模样打量他。
离他最近的王慧泽满脸戏谑:“你最近可是风云人物,安大公子, 咱们对你可真是刮目相看。”
安殊亭知道他们指的是连玉的事情, 并不想多谈,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冷笑了一声:“那也没见你们上门来找我,一个个躲得快。”
这几个全是损友, 关键时候没一个顶用的。
从前他们三五天就会常聚,原主和孙悦白的婚礼也过去快三个月时间了, 他们是一次门都不登。
王慧泽放下手里的茶杯, 殷勤的将面前的雪梨放到安殊亭面前:“你尝尝,我三舅舅家秋日储存的, 极为难得,我特意拿来给你吃的。”
显然他也是心虚的, 可安殊亭半天不吭声,他只能清了清嗓子, 解释道:“咱们几个也都是一表人才,你和你表哥亲上家亲就行了, 我们就算了。”
朝雪承听到这个不着调的家伙说的话,摇了摇头, 看着安殊亭若有所思:“你想开了就好,看你今日仿佛面带桃花, 我掐指一算,大概是红鸾星动了。”
安殊亭对朝雪意的话不以为意:“反正在你的说法里, 我红鸾星动了几十次了。”
朝雪的父亲是执掌灵台的主官,他也学了一堆神神叨叨的东西,准不准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不,这次朝雪说的有道理,你不对劲儿。”王慧泽连梨都不啃了,胡乱的擦了下手。
他对着众人漏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点了点下巴,示意大家看安殊亭。
“浅红色暗纹腰带,还是带花的,这样的东西你从前绝对不会佩戴。”
他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动了动鼻子,凑近安殊亭:“熏香也不对,今日这味道似乎是一种花,可你最爱的是冷竹。”
坐在安殊亭另一边的刘宁西有些嫌弃的扯了扯放在凳子上的绒白色狐狸毛围脖。
“这个围脖,咱们长这么大,谁见过你冬日用围脖了,你以前还说老年人才用这个。”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谁不知道谁,安殊亭别看现在一副玉树临风、斯文端方的模样,从前干的混蛋事儿可多了。
他以前还嘲笑过别人娘唧唧,小白脸。
安殊亭原本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棠梨,对好友的打趣不以为然,可他们这一番细致的分析,却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自在。
“这都是下人准备的,我自己也没注意过。”他的声音故作平静,不疾不徐的咬了一口梨子。
清甜爽口的滋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低头时视线不经意扫到白色长衫上系着的腰带,安殊亭有瞬间的沉默。
腰带是孙悦白说他衣服颜色有些单调让下人配的,围脖也是今日出门时孙悦白亲手戴上的。
至于熏香,他最近没用。
安殊亭的耳朵莫名发烫,瞪了王慧泽一眼:“你是狗鼻子,我最近想换换风格,不行吗?”
“一番花信一番新,半属东风半属尘。惟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你是不是和月容姑娘好事将近了,据我所知,前几天有人给月容姑娘赎身了。”王慧泽是个好事儿的,谁不知道月容姑娘最爱粉月季。
且自从安殊亭被逼婚,他虽然不能为兄弟做些什么,但兄弟的红颜知己总要为他看牢。
天香楼那里他打过招呼,在有人禀报月容姑娘被赎身之后,他还特意打听过,是赵国公府的人。
安殊亭抬眼昵了他一下,“阴阳怪气的样子,你爹最近忙什么,都没收拾你了。”
他决口不接王慧泽的话。
这几句诗是原主前年在天香楼为月容写的,辞藻华美,意蕴隽永,确实很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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