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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全文完】(第2页/共2页)

对!

    每每这个时候,女帝只会默默扶额,咬牙切齿地说一句:“你?给朕闭嘴!”

    凤思霜:“……”

    女帝:“堂堂安北王上殿揣手?什么?毛病!手也给朕放下!”

    凤思霜摸摸鼻子:“主要是北洲天寒,儿臣习惯……”

    女帝怒呵:“你?还敢犟嘴!”

    凤思霜立马乖乖侧立,眼观鼻,鼻关心。

    虽然也不?知道怎么?观,但祝佩玉就是这么?教的,其实对眼没什么?难的,就是对时间长了,眼疼。

    听了她控诉的祝佩玉:“……”

    两?年后。

    凤思霜被立为皇太女的诏书在朝堂上宣读,其声音响彻整个朝廷。

    而祝佩玉,正是那位宣读诏书的官员。

    她未曾料到,自己的命运最终会是成为凤思霜身边的女官……

    那不?就是太监吗?

    女帝睨她那张颓势的脸,幽幽道:“你?好像对朕的安排很?不?满?”

    祝佩玉急忙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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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啊不?,奴才不?敢。”

    凤思霜紧咬后槽牙,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女帝窥见,莞尔一笑:“你?这奴才叫的也别扭,还自称小臣吧。”

    祝佩玉这才展露欢颜:“小臣谢过陛下。”

    彼时正是初春,京城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温暖而明艳,空气里都?是万物复苏的气息。

    街道两?旁的树木抽出嫩绿的新芽,随风轻摆。京城的长街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切都?是欣欣向?荣,充满了希望和活力。

    祝佩玉与凤思霜结伴回府,两?人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拉得老长。

    温心小腹已经明显隆起,刘清山曾说预产期就在这几日,因此祝佩玉近来对她更是呵护备至。

    见到温心端着茶杯款款走来,祝佩玉心急如?焚地迎上前去?,温柔地接过茶杯,轻声细语地说:“不?敢劳烦夫郎大人,您快坐。”

    温心看着祝佩玉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怎么??宫人做的还挺得心应手?”

    祝佩玉的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微微一揖礼:“全?靠夫郎大人提携。”

    温心噗的笑出了声,却突然‘哎呦’一声。

    祝佩玉急忙将手放在他隆起的小腹上,感受到了肚子的跳动,祝佩玉难掩心中激动。

    她能?感受到那股生?命的活力,每一次轻轻的踢动都?让她的心随之跳动,不?过片刻,眼中微热,竟有了泪意。

    温心愣了愣,急忙拉着她的手安抚:“怎么?哭了?”

    祝佩玉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这么?激动,只轻声道:“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当娘,而且还不?用我生?,有点激动。”

    温心:“………………”

    温心觉得她奇奇怪怪的:“女人怎么?能?生?孩子?那不?是天方夜谭?”

    祝佩玉:“………………”

    祝佩玉觉得他说的有理?:“你?说的对,我也觉得孩子就该男人生?!”

    温心白她一眼。

    祝佩玉则轻挽温心的手,十指相扣,腕间的跳动直达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日光柔和,如?同细密的金纱,轻轻披在温心的眉眼之上,映照的他眸若秋水,清澈而深邃,仿佛承载着所有的温柔与深情,统统都?赋予给了面前之人。

    祝佩玉渐渐沉溺在他的眉眼之间,情不?自禁的靠近,刚吻上他的唇……

    却被不?合时宜的人打断。

    蒋幼柏一手提着酒,一手捂着双眼控诉:“大白天的,都?要当娘父的人了,你?俩能?不?能?克制克制?”

    祝佩玉:“……”

    温心满脸胀红,起身忙着招待。

    不?久之后,席间谈笑生?风,一酒饮罢,祝佩玉有感而生?。

    爱人陪伴在侧,好友环绕四周。

    她想,她的人生?完满了。

    正文完。

    第49章 番外

    我是温心。

    知道祝长生是装病那一刻,我欢喜至极,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但她?也实在可恶,气的我不想理她?。

    祝长生似乎吓坏了,每日都会惴惴不安的立在我门前三问:睡的好吗?吃了吗?你还生气吗?

    得不到我的回应,她?便会静静地等待片刻,直到确认我不会理睬她?,才带着一丝沮丧离开。

    好几次我都有些恍惚,仿佛两年前祝家姐妹在长街诬陷我与凤思?楠不轨那次,我也生了她?好大的气,她?也是连着两日站在我的门前三问。

    只是那时的我是真的不想理她?;而如今……我只想骂她?是个呆子。

    难道她?就不能勇敢一些,直接推开门来看看吗?

    终于有一天,她?好像开窍了,在我的门前挂了张白色帕子。我待她?离去方才开门去看,登时愣在原地。

    我喜欢竹子,颜色翠绿,自有气节。

    但自磐宁那次她?将?我的手帕不留情面的扔进火盆,我就再?也不绣竹了。

    所以我拿着绣有翠竹的帕子质问她?:“不是烧了吗?”

    祝长生偷偷瞥我神色,复又将?帕子抽回手里?:“绣工这么好,哪里?舍得烧。”

    我气的又不理她?。

    她?总是这样,明明在他人?跟前口若悬河,可到了我这,习惯性沉默,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

    翌日,她?又雷打不动的跑来我门前三问。

    我怒火中烧,拉开门质问她?:“你就只会说这三句吗?”

    她?挠挠头,眨眨眼:“四句也行。”

    我有些无语:“……”

    她?以为我在鼓励她?,遂,问我:“想我了吗?”

    我正要发?火,听?她?闷声道:“反正我想你了。”

    我眼眶不争气的发?热,她?见了,试探性的将?我拥入怀里?,良久,才道:“温心,除了装病,我不懂如何让你心疼我,我们?明明是夫妻,可我却连邀你同席的勇气都没有。太靠近了怕你生厌;太疏远了又怕你寒心……”她?默了默:“要不你教教我吧。”

    我哽咽着骂她?笨蛋。

    她?也不恼,只回我:“我也只在你面前笨,你打量看看,除了你,我正眼瞧过其他郎君没有?”

    我默了几息,气闷道:“有,你瞧素瑾时就挺正眼的,还很柔和耐心。”

    她?:“……”

    她?道:“那是他手艺好,能帮你挣银子。”

    我推开她?,郁闷道:“才不是,你还送他发?簪,还夸他性情如白玉洁白无暇;你却从未夸过我,不是嫌我脾气差,就是嫌我不讲理,更未送过我贴身之物。”

    她?又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她?试探问我:“要不……我把床分你一半?这够贴身了吧?”

    我:“……”

    她?:“我分明也夸过你,夸你好看。”

    我再?次将?她?拒之门外。

    隔天,她?端着桂花糕叩响了我的房门,这次她?没有三问,而是径自入内,献宝一样将?桂花糕递到了我的面前:“尝尝看,新出炉的,祝大师亲情奉献。”

    我瞄了一眼,卖相?极差,口感也谈不上好,却在她?眼巴巴的注视下,很违心的称赞一句:“好吃,再?接再?厉。”

    她?瞬时蔫了:“还要再?接啊?”

    我逗她?:“再?接。”

    她?微微叹息一声,很是无奈:“好吧。”

    我转气为喜,原谅了她?装病之过。

    一场暴雨过后,京城似乎安定?了不少,我也是事?后才从祝长生的口中知晓,那天经?历了怎样一场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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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口中,凤思?楠称病躲在府里?,实则被女帝软禁府邸。

    师父平安走出了礼公主府,我的佳人?卿也重新开张,我将?掌柜和小二辞了干净,又将?于琪接入京城。

    再?次得见祝长生时,她?的表情十分精彩,最多的莫过于难堪和愧疚。祝长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都过去了,不提了。”

    彼时,白小突然冲进了祝长生的怀里?:“太好了妻主,你没死。”

    两年不见,白小已出落成了大姑娘,虽跟在于琪左右学了不少,可面对祝长生时,她?依旧是当年的孩子摸样。

    而祝杭妙,也全然没有她?母亲痕迹,长的亭亭玉立,眉眼间竟和祝长生有些相?似。

    祝杭妙并?不知两年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夜家里?着了一场大火,除了她?,祝家人?都死在那场火灾里?,而我作为她?的姨父,承担起了她?日后的生活。

    过往我在祝家人面前全无尊严可言,她?也如她?母亲那般,瞧我不起。可那夜之后,她看我的眼神里,只有恐惧。

    我留她?一命,是因为稚女无辜,可我也不会蠢到将她留在身边,只安排白小照顾她?。

    再?次相?见,祝杭妙也稳重了很多,可当见到祝长生时,顷刻泪如雨下,她?也冲进祝长生的怀里?,唤她?姨母。

    祝长生有些意外看着我,或许也无需我多言,她?便明白了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祝杭妙的头:“狼心狗肺的小崽子,枉你姨父日夜惦念你,连给他行礼都忘了?”

    祝杭妙这才如有愧疚的对我行了一礼。

    随着安北王在朝堂的地位水涨船高,祝长生也跟着沾了光,短短一个月,竟收了三个小侍。

    我看她?是皮痒了!

    她?只是嘿嘿一笑:“夫郎莫恼,我都打谱好了,一个去佳人?卿当小二,一个当跑堂,一个当跑腿。”

    那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对呀,”祝长生无辜道:“人?力这块又给你省了好大一笔银子,你也不谢谢我。”

    我看着水灵灵的三个郎君有些吃醋,可思?量过后,却故作大方说:“妻主如今地位不同,留几个小侍在房里?也应当。所以……留下吧。”

    祝长生连连摆手:“可别,有你一个已经?够伤脑筋了,再?来三个,我还活不活了!”

    我看她?是真想挨打了,于是拿着鸡毛掸子追了她?半个安北王府。

    蒋幼柏等人?得知都出来看热闹,祝长生也不解释,反倒告了我一状:“没见过吧,悍夫。”她?骄傲的指了指自己?:“我家的!”

    众人?哄笑一团。

    我:“……”

    不识好人?心,我又气又恼,扔了鸡毛掸子回院子,马上将?三个郎君打发?了。

    再?次见到凤思?楠,已是两年后。在这段时间里?,女帝对她?深谋远虑的心思?感到忌惮,因此直到安北王展现出了足够的成熟与智慧,能够独立处理国事?,女帝才决定?解除对礼公主府的禁令。

    初次与她?相?遇时,尽管她?身体抱恙,但眼中的光芒依旧璀璨,充满了自信与活力,她?的举止从容,仿佛命运的丝线都在她?的指间。她?的眼神锐利,透露出对权力的渴望和掌控。

    然而,当我再?次见到她?时,她?已经?摆脱了病态,眼中的光芒变得更加柔和,她?的气质也变得更加淡泊,似乎已经?放弃了对权力的追求,转而渴望成为一名无忧无虑的王女。

    我无法完全洞察她?的内心,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放下了过去的野心。但我能感觉到,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已经?没有了昔日那种压迫感和必胜的决心。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平和,仿佛在经?历了时间的洗礼后,她?已经?找到了新的生活态度和目标。

    但她?似乎另有执念,并?在见到祝长生后沉默了良久,终于以一种几乎听?不出情绪波动的语调开口:“本宫曾沉溺于一场梦境,在那梦境之中,一切皆随本宫所愿,无不如意。而你,在那个幻境中,不仅形象猥琐,更被本宫处以极刑,以泄心头之愤。”

    祝长生静静地审视着她?,良久,她?只是轻轻地笑了笑:“那小的真惨。”

    凤思?楠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郁:“有一个疑问,困扰了本宫两年之久。”她?目光飘向远方:“你真的是祝佩玉吗?”

    两年间,被女帝精心磨砺的人?除了安北王,也有祝长生。彼时的她?,随时都能保持一种超然的冷静和从容,因此面对凤思?楠的质疑,她?选择了沉默。

    凤思?楠也显得更加沉稳,但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眼底隐藏的阴霾。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你不是。你是个妖人?。”

    祝长生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语气平和:“如果殿下坚持认为我是妖人?,那么这只能说明,殿下还没有真正放下过去,也没有真正理解自己?失败的原因。”

    凤思?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寒意,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本宫不会输!”

    祝长生依旧保持着她?的从容,语气平和,仿佛在讲述一个不争的事?实:“的确,殿下受天命所庇护,不甘放下,是情理之中;不甘认输,也是既定?人?设。”

    凤思?楠愣愣地注视着祝长生,她?的眼中闪烁着疑惑和警惕,似乎想要探究祝长生话语背后的深意。

    祝长生轻轻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那场梦,其实并?非虚幻。”

    凤思?楠的眼神瞬间凝固。

    祝长生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能够轻易洞悉殿下的所有谋略和计划,并?一一予以破解,是因为我先一步窥见了殿下的命书。正如您所言,我并?非那个您所认识的祝佩玉,而是应天道之邀,来到此地,为了改变您——顺心顺意的命运。”

    凤思?楠的情绪激动,她?的身躯微微颤抖。

    祝长生的声音低沉而悠远:“因为天道表明,它并?不青睐于您。”

    凤思?楠的脸色变得铁青,她?的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祝长生的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她?继续说道:“殿下的命运在天命的卷轴上显得如此坦荡,这皆因女帝对您寄予了深厚的期望。楠树倚江而立,草堂前的传说已逾二百年……它在雷雨中依然奋力抗争,即使根系断裂,亦非天意所为【注1】。她?对您的所有忽视,实则是一种保护。您自幼身中奇毒,亦是她?苦心孤诣的安排,她?意在让风霜雨雪先行,您在未来才能安然无恙地独占鳌头。遗憾的是,殿下未能领悟这背后的深意,反而在权位稳固之后,对女帝心生不满与怨恨。更为不幸的是……陛下在某个偶然的机会中也窥见了天书中的终局,因此对殿下彻底失望。”

    “天道并?不青睐于您,陛下亦对您失去了信心。这便是我能够战胜殿下的原因,而非因为我是否为妖人?。”

    凤思?楠沉思?了许久,忽然冷笑道:“你真是心思?歹毒,企图用寥寥数语削弱本宫的意志。你以为这样就能击败本宫吗?只要本宫的君父尚在,本宫便有重振旗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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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本。”

    祝长生静静地凝视她?许久,最终轻叹一声,不再?多言,只是拉着我悄然离去。

    我询问道:“礼公还会报复吗?”

    祝长生肯定?地点头:“会的,因为她?是凤思?楠,这个世界因她?而生,却不会仅为她?一人?而旋转。如果她?仍旧沉迷于权谋的诡计,忽视了人?心和人?性,那么她?的野心最终只会成为一场空梦。”

    我沉思?片刻:“你真的是天道派来的吗?”

    她?含笑抬头,自言自语:“男主在问你呢。”

    我茫然地仰望天空,只见碧空如洗,连一丝云彩都无,更别提任何回应,我这才恍然大悟:“好啊,你又在戏弄我,看来你的皮又痒了。”

    祝长生面露惊慌之色,急忙拔腿奔逃:“悍夫饶命啊。”

    我:“……”

    随着岁月的流逝,女帝开始逐渐将?权力下放,而那时的祝长生也已跻身内阁,成为辅佐朝政的重要臣子。她?的气质越发?沉稳,日程也日益繁忙。

    我们?仍旧居住在皇太女府,她?曾言,如此一来,当她?因公外出时,我便能与太女夫一同绣花、品茗,以此消磨时光。

    蒋幼柏时常戏谑她?脸皮厚,只因她?新婚之初,便已搬入了自己?的府邸。

    女帝日渐衰老,健康亦不如往昔,而礼公在沉寂多年之后突然崛起,甚至与川南王和睿王结盟,频繁在朝堂上对凤思?霜发?难。

    女帝驾崩之日,哀钟的回声方才响起,京城之外便已传来了战鼓的轰鸣。

    幸运的是,祝长生早已未雨绸缪,城中的百姓在哀钟响起时纷纷避难于家中,因此并?未遭受太大的冲击;经?过三日的激战,新帝登基的喜讯终于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凤思?楠在战败后,不愿屈辱求生,企图自刎,却被新帝及时救下。

    那时,北洲正值战乱之际,新帝决定?派遣凤思?楠前往北洲镇守:“或许二皇姐置身于真正的战场,才能领悟到国家的根本所在。”

    再?次相?见,已是时过境迁。

    凤思?楠的笑声郎朗,她?的眉宇间不再?有过去的阴霾,仿佛所有的重负都已卸下。而新帝则常常叹息,她?的眉头紧锁,为国家的繁杂事?务所困扰。

    我时而恍惚,感觉两人?都活成了对方的摸样。

    我也再?次见到了文雅珺,他曾因凤思?霜的退亲而与我产生了隔阂,对乌温瑜更是怀有深深的怨恨。但随着凤思?楠的战败,他随她?一同前往北洲,在那里?与母亲文息重逢。在北洲的岁月里?,他的怨恨逐渐消散,他变得更加沉稳和端庄,甚至能够心平气和的向君后请安。

    唯一不变的,好像只有我……

    我依然是祝长生口中的“悍夫”,孩子们?眼中的“悍父”。某个慵懒的午后,我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丝忧郁。

    祝长生轻抚我的长发?,关切地问道:“夫郎为何面带愁容?”

    我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一丝自责:“他人?的夫郎总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我却总是让你蒙羞。”

    祝长生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安慰我:“换个角度想……你至少可以成为典型的反面教材,为他人?提供了宝贵的教训和启示啊。”

    我心头阴霾顿消:“祝、长、生!”

    祝长生转身一路小跑:“救命啊,悍夫又要打人?了。”

    她?又来这一套!

    我急忙起身喊道:“你给我站住。都快拄拐的人?了,也不怕摔倒。”

    祝长生的声音在空气中飘忽不定?:“无碍,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

    我:“……”

    这个呆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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