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铁肠呼吸骤停。
这幻象如此逼真,他能听到禾月的声音,甚至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
愣怔片刻后,铁肠转过身去。
对面的禾月,正对他微笑着,对方的脸融化在明媚澄澈的晨曦里,像是一团幻影。
对方身上的气息也在这瞬间浓烈起来,似乎下一秒,那柔软的手臂就要缠绕上来,吻在他的脸颊上。
禾月盯着铁肠,脸上带着好奇和打量:“您就是末广铁肠先生吧?我是异能特务科推荐来的新人。”
说着,禾月朝他伸出手,脸上挂着柔和的微笑:“我们以后会成为同事哦,请多关照。”
如此的猝不及防。
凝视着对方那张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脸庞,铁肠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猛然撞击,潮水般的回忆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地涌入他那颗已经腐朽的心脏。
“铁肠,等着我,我会找到你的,下辈子也好,下下辈子也好,无论你在哪儿,无论经过多少次转世,我都会找到你。等着我回来——”
禾月那温柔而坚定的声音,穿越了时空的阻隔,再次在他耳边轻轻响起,温暖而又遥远。
【作者有话说】
喜报!以后再也没有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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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 42 章
◎“抱我一下。”◎
花了整整几个小时, 铁肠将关于上一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一点一滴地告知给了条野采菊。
条野静静地聆听着,表情从最初的疑惑逐渐转变为震惊, 再到后来的难以置信。
当铁肠终于停下,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 只剩下二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许久后, 条野采菊才缓缓抬起头, 目光复杂地望向铁肠,似乎想从对方脸上寻找出一丝破绽。
但铁肠只是站在那里, 脸上带着死一样的寂静。
“铁肠先生, ”条野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狐疑, “你所说的这一切实在过于荒谬了,让我难以相信。”
铁肠:“荒谬?”
条野的眉头紧锁:“首先,你跟禾月是恋人?这怎么可能, 禾月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无趣的家伙?”
铁肠没有反驳,反而表示:“你小时候总是跟禾月玩过家家,然后你喜欢让别人叫你‘公主’。”
“哈?!”听此, 条野表情突然扭曲,“你怎么知道这种事?!”
这是条野幼年时所经历的羞耻秘密,他从没跟任何人透露过。
铁肠:“是禾月告诉我的。”
条野:“……”
铁肠:“准确说, 是我跟禾月第二次doi之后,他在浴室里告诉我的。”
听此, 条野一愣,瞬间暴怒:“doi?!你们已经到那个程度了吗?!”
铁肠无视了对方的恼火, 继续说道:“禾月还说, 小时候他总是扮演王子, 你扮演公主,你会穿上公主裙给别人倒茶——”
条野:“够了,给我闭嘴!”
随即,条野用手捂住额头,似乎感到很头痛:“但是,这件事很不对劲,给我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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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好好整理一下……”
*
当天夜里,月光稀薄地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静谧的病房内。
禾月缓缓地从沉睡中苏醒,意识如同散去的薄雾,逐渐在脑海中凝聚成形。
他睁开眼睛,第一个念头就是“饿”。
这种饥饿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他眼泛绿光,胃部痉挛,神经扭曲。
他试图挪动身体,但身体异常沉重,他哆哆嗦嗦地尝试直起身体,但每一次都像是被抛进巨浪的帆船,无论他怎么挣扎,最终都会被无情地拍回原地。
他死了吗?
此时,他终于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他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四周弥漫着医务室特有的消毒水味。
他疲惫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坐在一旁的铁肠身上。
铁肠正坐在椅子上,头微微低垂,用一只胳膊撑着脸颊,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
不知为何,他脸色无比苍白,像极了患贫血症的病人。
看着铁肠的脸,禾月有些诧异:他昏迷的时候,铁肠一直在这里守着他吗?
算这小子有良心。
禾月饿得要命,他哆嗦着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按床头的呼叫铃,但当他抬手,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阻力,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在他的手腕上,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抬起手臂。
他艰难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袖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视线模糊中,他勉强辨认出那是一把剑——铁肠的剑被放在了床上,并且恰好压住了他的衣袖。
他尝试着轻轻地拽了两下袖子,但那把剑仿佛有千斤重,纹丝不动。
饥饿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让禾月不禁低咒了一声:“该死,好重……”
他深吸一口气,打算集中起所有的力量,将袖子扯出。
他默默地数着:“一,二,三——”
然后,猛地用力一扯胳膊,仿佛要将所有的力气都倾注在这一瞬间。
然而,就在禾月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刹那,原本沉睡中的铁肠突然苏醒了过来。
铁肠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随着禾月的拉扯猛地向前一倾。
他整个人被禾月拽得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了禾月身上。
禾月想着,如果铁肠就这么压在他身上,他会被压成二次元纸片人。
但幸好,在压上去的瞬间,铁肠迅速调整好了姿势,一只手撑住床,避免了将禾月压成肉泥。
随后,二人就这么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与无措。
这一瞬间,禾月突然有点同情给铁肠送三花猫吊坠的那个前女友——每晚被铁肠压在身子底下doi,她的身体怎么吃得消的?
“末广先生——”禾月的声音虚弱而微弱,“可以让开吗?”
铁肠不予回应,他那双一向淡漠的瞳孔此刻紧盯着禾月。
终于,在漫长的沉默之后,那平静无波的眼底泛起了某种复杂的情绪——然而这种情绪并非是同情或理解,而是一种近乎于实质化的怨恨。
怨恨,极致的怨恨,如同一缕升起的青烟,慢慢地弥漫在铁肠整个瞳孔之中。
目睹这一幕,禾月有些诧异:他从没见过铁肠露出这种眼神。
他不懂,明明是他救了铁肠,铁肠为什么很生气的样子?
冒昧的家伙,真是不懂得感恩啊。禾月心想。
此时,病房的门轻轻被推开,一位护士走了进来,恰好目睹了两人这一上一下的尴尬姿势。
护士的眼中闪过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专业,礼貌地询问道:“请问——这里出什么事了吗?”
铁肠这才从某种情绪中抽离出来,他迅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物,对护士说道:“他醒了。”
护士闻言,立刻将注意力转向了禾月,关切地问道:“森下先生,您感觉怎么样?”
禾月虚弱地摇了摇头,只吐出了一个字:“饿。”
护士理解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严肃地说道:“您刚做完手术,暂时还不能进食。请您等待一段时间,我们会根据您的身体恢复状况来安排合适的饮食。”
“好吧,谢谢。”禾月语气空洞:“但请快一点,我饿极了会梦游吃人的。”
说完,护士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剩下仪器轻微的嘀嗒声和偶尔的呼吸声。
铁肠站在一旁,他的目光在禾月纤弱的身体上流转着,似乎在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最终,他的目光停在了禾月胸口的伤疤上,仿佛是被唤起了内心深处的某些痛苦回忆,他的瞳孔瞬间收紧。
随即,他开口打破了沉默:“火车上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要绑架你?”
“我怎么知道?”禾月有气无力地躺在那儿,假装对此一无所知,“不过是一群歹徒,见我貌美,就把我绑架了,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当天在火车上,就在他用刀刺进胸口之前,他通知了坂口安吾。
他对着坂口安吾一顿抱怨,充分表达了自己对事件的看法和愤怒,顺便抨击了异能特务科的愚蠢行动,还嘲笑了种田长官那颗光秃秃的脑袋。
“我希望异能特务科能够认清现实:在你们有足够的把握擒获猎犬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们整个计划都会被打乱。”禾月当时这样说道。
这一招臭棋,不仅会引起福地樱痴的警觉,也会给异能特务科带来灭顶之灾。
不过嘛——虽然异能特务科的这一招很愚蠢,但铁肠也不是很聪明。
铁肠他,应该不会看破背后的真相吧?
想到这儿,禾月有了戏弄铁肠的念头,于是咳嗽两声,故意喊道:“末广先生~~~~~”
刻意伪装出的撒娇语气,让铁肠皱起眉。
禾月:“我好痛,超级,超级,超级痛——”
铁肠表情凝固了一下,立即问道:“痛吗?哪里?用了止痛泵还是那么痛?”
禾月可怜巴巴地点点头,眼眶里迅速聚集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嗯,真的好痛,痛的我都快要昏倒了。”
他那双含泪的眼睛湿漉漉的,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然而,铁肠却只是犹豫着站在那里,眼底某些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但很快恢复成了刻意伪装的冷淡。
“这家伙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禾月在心里嘀咕。
见铁肠没有如预期般上钩,禾月决定再表演的夸张一些。
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乎哀怨的语气说道:“末广先生,我辛辛苦苦救了你,难道你就不想表示一下感激之情吗?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呢?”
铁肠似乎有些苦恼:“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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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立刻朝对方伸出双手:“抱我一下。”
铁肠瞥了他一眼:“为何?”
禾月煞有介事地撒谎:“因为,亲密接触可以缓解疼痛哦~我救了你,换你一个拥抱不过分吧?”
然而铁肠回答得果断:“不。”
这个木头脑袋,实在无趣至极。禾月在心里暗骂道。
禾月懒得搭理这块木头,想要重新躺下睡觉。
然而此时,铁肠坐到了床边,伸出纤长的手指,以一种略显强硬姿态捏住禾月的脸。
下颌突然被温热的手包裹住,禾月诧异:“你在干什么?”
但这之后,铁肠身体前倾,重重吻住了他的唇角。
禾月怔住,但对方那浓郁的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让他不由自主地恍惚起来。
禾月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对方似乎早有预料,迅速捕捉到了他的反抗,紧扣住他的手腕,将其强硬地压在枕头上。
随着接吻的逐渐深入,二人的气息开始交织、缠绕。禾月的呼吸略逐渐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对方那平稳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
禾月试图推开铁肠,但双手没了力气,只能徒劳无用地被铁肠抓在手里,任由对方身上滚烫的气息覆盖住他,将他的意识拖入深海,无限沉沦。
终于,铁肠放开了他。
铁肠身子向后撤了撤,脸上依旧是一片面无表情,仿佛刚刚那个吻只是他随手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着禾月愣怔的表情,铁肠反问,他按捺下略微不稳的呼吸,声音暗哑。
他的手还扶着禾月的额头,另一只手抓着禾月手腕,将那白皙的皮肤印上一道红痕。
禾月感到难以呼吸,尤其是对方的气息还萦绕在自己口中。
但他终于还是回过神来,推开铁肠,恼火道:“你……在干什么啊?!”
禾月尽量想要发怒,但苦于身体没力气,咆哮的声音就像小猫尖叫。
铁肠眼角的痣微微挑起,目光沉下几分:“不是你说,亲密接触可以缓解疼痛的吗?既然你那么痛,我想,拥抱那种程度的亲密接触肯定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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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 43 章
◎“我不要!”◎
铁肠离开后, 禾月呆呆地坐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翻涌着疑惑。
他思绪如同乱麻, 试图理清每一个细节,却终究难以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铁肠为什么要主动吻他?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反复盘旋, 如同一个无解的谜题。
他努力回想着那一瞬间的画面, 铁肠的眼神、动作、甚至是呼吸, 都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但他却怎么也捉摸不透。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禾月用手抓了抓头发, 有些恼火。
难道是识破了他的卧底身份?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让他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
那天在火车上, 铁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端倪?
或许, 铁肠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想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试探他,扰乱他的心智。
想到这里, 禾月突然感到一阵愤怒与不甘。
“呵。”他冷笑,“卑鄙的家伙,想要玩是吗?那我就陪你玩。”
*
猎犬团队所采用的先进药物治疗方案展现出了惊人的效果, 短短几个星期后,禾月的伤口便逐渐愈合,他的体力和精神状态也迅速恢复。
在他醒来的第二天, 坂口安吾就来探望了他。
对方身着异能特务科标志性的制服,脸上挂着惯有的冷静与专注, 以公务之名踏入了这间充满消毒水味的房间。
“禾月,感觉好些了吗?”
坂口安吾一进门, 便以一贯的礼貌和关怀向禾月致以问候, 他的声音温和而深沉, 毫无破绽。
然而,简单的寒暄之后,他并没有过多停留于表面的对话,而是迅速进入正题。
只见坂口安吾轻轻抬起右手,手腕上那个看似普通的装置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不引人注目的光芒。
随着他无声的操作,一阵细微却清晰的电流声在房间内悄然响起,紧接着,屋内的灯光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所吞噬,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放心。”坂口安吾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他解释道,“我手上的这个装置,经过特殊设计,能够暂时干扰并屏蔽病房内的所有监控摄像与监听设备,确保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外界所知。接下来,我们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谈话。”
黑暗中,禾月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种敏锐与警觉。
他知道,坂口安吾的此番举动一定是带了某种目的。
“禾月,”坂口安吾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紧迫,“基于最新情报与形势分析,我们决定中止你目前的任务。”
“你的健康与安全对于异能特务科来说至关重要,因此,禾月,立即中止你的一切任务,马上回到异能特务科。”
禾月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有一丝慵懒地躺在病床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逮捕末广铁肠,到底是谁脑袋一热想出来的惊世骇俗的主意?”
坂口安吾闻言,眉头微蹙,解释道:“是内部一个中层领导在没有充分评估后果的情况下擅自敲定的计划,连一向谨慎的种田长官都被蒙在了鼓里。对此,我们已经采取了措施,对相关责任人进行了严肃处理,以儆效尤。”
禾月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人:“那辻堂呢?他在这场闹剧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坂口安吾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与理解:“禾月,你了解辻堂的,他不过是执行命令的棋子。在这个体系中,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不必太过苛责于他。”
说到这里,坂口安吾的语气变得更为诚恳:“我很抱歉,让你无辜地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正式命令你,务必在一周之内返回异能特务科,远离这些是非之地。”
禾月捕捉到了对方语气中的歉意,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坂口前辈,你不必如此沮丧。在我看来,这反而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说着,在坂口安吾诧异的目光中,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一袋薯片,咔嚓咔嚓地嚼了起来。
“你看,我救了末广铁肠一命,这份恩情足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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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态度发生转变。我应该趁这个机会,进一步建立起我们之间的联系。”
坂口安吾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禾月:“禾月,你……你疯了吗?你差点因为这次任务丧命,怎么还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谈论利用这个机会?”
坂口安吾想要劝说禾月改变主意,然而此时,病房门被推开,铁肠走了进来。
见此,坂口安吾即将说出口的话都吞进腹中。
铁肠看着漆黑一片的病房,显然有些诧异。
“末广先生,您来得正好。”坂口安吾佯装平静地开口,“看起来病房内的供电措施出了些问题,我正打算去通知维修人员处理。”
坂口安吾试图以礼貌而专业的态度解释病房内发生的一切,但铁肠的注意力显然并不在此。
铁肠:“不必,坂口先生,我已经注意到了。”
铁肠的目光直接穿透了坂口安吾,落在了禾月身上,“我是来找禾月的,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单独谈谈。”
禾月一听,眼中立刻闪烁起兴奋的光芒,仿佛等待这一刻已久。
他不顾身上的伤势尚未完全恢复,猛地坐直了身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声音里充满了撒娇的意味:“末广先生~~~~”
宛若饿狼扑食,禾月朝着铁肠扑了过去。
铁肠显然是吃了一惊,下意识做出防备姿态,但晚了一步,禾月已经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臂紧紧环绕住他,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坂口安吾愣住了。他推了推眼镜,试图让自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铁肠的眉头微蹙,显然对于当前的情况感到十分困扰,他以一种尽可能礼貌但又冷淡的语气说道:“请……松开。”
禾月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抗拒,他的笑容依旧灿烂,回应道:“你主动来找我哎,是想我了吗~?”
话语间,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加亲昵地在铁肠身边蹭来蹭去。
呵,继续装啊。禾月将脸枕在对方肩头,心里冷笑。
之前铁肠不是还强吻他吗?怎么现在又害怕了?
铁肠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尝试向后躲闪,想要拉开与禾月之间的距离,但无奈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将他逼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他试图用言语再次表达自己的意愿:“不要靠我太近。”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禾月的额头上,试图以这种温和的方式将他往后推开。
然而,禾月却像是完全不受力一般,反而像一块散发着温暖气息的膏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不愿分离。
禾月:“但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来,我们合个照吧,站好,微笑一下。算了不笑也行,看着镜头,比个‘v’——”
铁肠很不情愿,但还是默默忍受了禾月的行为。
遭受了禾月的一阵蹂躏之后,铁肠平静地开口:“我是来通知你做好准备,针对你的训练马上就会开始。”
禾月闻言一愣,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训练?”
铁肠点头:“你的体术太差,如果再次遭遇火车上那种敌人,恐怕你连最基本的自卫都力不从心。”
“因此,我特地向队长申请了特殊权限,”他继续说道,声音沉稳有力,“从下个月开始,我们将为你制定一套专门的体术训练计划。”
禾月:“不好意思,请问,我的教官是?”
铁肠:“是我,我会亲自训练你。”
禾月闻言,迅速拒绝:“我不要!”
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
几星期后的一个上午,已经痊愈的禾月坐在办公桌前,无精打采地忙着工作。
随着最后一封邮件的发送确认,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整个人懒洋洋地倚靠在椅背上。
工作完成了,下班时间还早,他可以摸鱼了。
他闭上眼睛准备闭目养神,但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面带焦急的年轻警员闯进来。
“禾月,末广先生已经到了,他特别指明要见你,现在就在接待室等着你呢。”
听了这话,禾月睡意全无,起身准备逃跑。
刚迈出两步,一只坚实有力的手便如同铁钳一般,从背后牢牢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轻松拎了回来。
他转过头,铁肠那张冰山脸正近在咫尺,那双锐利的眼睛能看穿一切逃避与伪装。
“跟我走。”
铁肠的声音穿透了值班室内慵懒的氛围,惊醒了办公室内所有昏昏欲睡的人。
“训练的时间到了。”他说。
禾月试图挣扎,心中暗自叫苦。
“不好意思,末广先生——”他苦着脸对铁肠说:“我今天有点头疼。”
铁肠:“叫我的名字。”
禾月:“咳,铁肠先生,我今天真的状态不佳,全身像散了架一样,放过我吧,好不好?”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撒娇与哀求,试图用这种方式软化对方的心。
上班摸鱼才是最快乐的,他才不要进行什么身体训练,把自己弄得一身汗臭味。
然而,铁肠一手轻松地穿过禾月的腋下,仿佛提起一袋轻飘飘的行李,将禾月稳稳地扔在了自己肩膀上。
“放开!你这是绑架!”禾月叫喊着着,试图找回一丝尊严,但无奈铁肠的胳膊是铁铸的,任凭他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面对禾月的拳打脚踢,铁肠一脸淡然:“请停止不必要的挣扎,你我都清楚,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一幕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办公室内的众人纷纷投来惊愕的目光。
他们眼看着铁肠将禾月带走了,开始小声交头接耳起来——
“我听说,末广先生跟禾月关系很差,果真如此呢。”一个声音低声说道。
“是啊,惹上了末广先生,有他好受的。”
*
就这样,铁肠一路拖着禾月,来到了猎犬的训练场地。
禾月被放下来,正当他恼火时,铁肠却抛给他一把训练用的长剑。
铁肠:“这是你的第一次训练,难度不必太高——我对你出剑,你只要能够挡下我的剑,就算你合格。”
禾月满脸问号:“你是想杀了我吗?!”
挡下铁肠的剑?但凡是人类都做不到吧。
然而没等他抗议,“锵”的一声清脆响动,对面的铁肠已经拔剑出鞘。对方将剑尖直指地面,剑身散发出淡淡的寒光。
禾月望着对方脸上的冷冽表情,莫名有些畏惧。
铁肠抬剑对准他,下了命令:“现在,尝试格挡我的攻击。”
铁肠语气平静,但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禾月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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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劈开空气,翻涌着咆哮的风,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直逼禾月而来。
那剑光中蕴含的巨大压迫感,让禾月仿佛置身于狂风暴雨之中,几乎要站立不住。
玩真的吗?
慌乱之中,禾月凭借着本能,匆忙间举起手中的剑,试图进行格挡。
然而,他的动作显然太过仓促,力量与技巧都远远不足。
“锵——”
又是一声巨响后,两剑相交,火花四溅,禾月整个人如同被巨锤击中,瞬间被震得后退出数米之远。
禾月跌倒在地,手中的剑也飞了出去,手臂上传来的阵阵麻木感让他几乎失去了知觉。
该死啊,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禾月心中暗骂。
体术差怎么了??他体术差招惹谁了??
铁肠将那把掉落的剑捡起,走到禾月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的严厉与寒意。
“起来。”铁肠语气冷淡:“再试一次。”
“我只用了一成力气,如果你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无法格挡,那在真正的战斗中你将毫无生存的机会。”
禾月恼火地看着对方,紧咬嘴唇,眉头拧成一个皱巴巴的核桃。
再次尝试的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
铁肠的剑光如电,每一次挥剑都仿佛能斩断四周的空气,禾月每一次尝试格挡,手臂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酸痛感逐渐蔓延至全身。
他竭尽全力去抵挡,但每一次都只能勉强支撑一秒钟,随后便被铁肠那看似轻松实则威力惊人的剑招击得连连后退。
反复几次之后,他的胳膊已经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强烈的挫败感。
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坐在地上,锤了一下地面,气急败坏地想着。
他是心理学领域的精英人士,异能特务科的人像众星捧月一样捧着他,哪有人敢这么对他?
“再来。”
铁肠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一遍又一遍,如同机械般重复着,没有丝毫的犹豫或怜悯。
禾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声音因愤怒和疲惫而愠怒:“够了吧?”
铁肠不为所动,冷静地回应:“你才训练了九分钟,远远不够。”
才九分钟吗?感觉过去了一辈子。
禾月将剑扔下,开始耍赖:“反正我不干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铁肠的目光依旧,淡淡地说:“你能挡下我的剑,我就放你走,这是我们的约定。”
禾月:“谁要跟你约定这种事啊!”
禾月环顾四周,眼见铁肠的刀正放在旁边地上,于是气急败坏,一脚踢在刀身上。
但他忘记了,铁肠的剑有十几斤重。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一脚踢上去,禾月原地爆炸,脚趾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这把破刀究竟有多重啊?
铁肠面无表情地回答:“这把刀只有11斤,只是我平常训练的一半重量。”
禾月:“……”
不能这么继续下去,再多训练一分钟,他距离地狱就更近一步。
于是,禾月假装虚弱地坐在地上,双手紧抱住受伤的脚,开始夸张地嚎叫起来:“好痛,好痛,我要死了——”
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痛苦,令人为之动容。
其实没有那么痛,只是故意装出很痛的样子,想要试探铁肠的反应。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刚刚还如同冰山一般冷静的铁肠,此刻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愕然。
只见,他快步走到禾月身边,蹲下身子,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慌乱:“你,没事吧?”
禾月感到有些意外。这么久以来,他似乎是第一次在铁肠的脸上看到“惊慌”这种情绪。
等一下,也不是第一次——上次在火车上,目睹他拿剑刺自己的时候,铁肠好像也露出过这种表情……
呵,有意思。禾月在心里玩味起来。
这个总是将“正义”挂在嘴边,对训练要求严苛到近乎苛刻的男人,原来也会对旁人的痛苦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啊。
很好,他抓住了铁肠的弱点。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在未来的训练中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喘息空间。
铁肠蹲下查看禾月的“伤势”,禾月怕露馅,于是假装生气地甩开了对方的手。
“走开!”禾月眼睛里带着努力挤出来的眼泪,“你混蛋,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这么折磨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闻言,铁肠脸上那紧张的表情,瞬间转变为失落:“不是的,我从未想过要折磨你,更没恨过你……”
禾月冷哼一声:“狡辩!”
铁肠的声音略显沙哑,他试图解释:“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受伤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听此,禾月愣住了,他转过头来,不可避免地与铁肠的目光相遇。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未曾表达的异样情愫,在双方的视线中悄然传递。
铁肠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如果火车上的事再发生一次,我就无法再原谅我自己了。”
禾月闻言,心中一片空白,遂沉默下来。
搞什么?
铁肠这家伙是在关心他?
如果铁肠是在演戏,这演技也太过出神入化了。
这边,铁肠没能检查出来任何伤口,但他没想到禾月在撒谎,而是认为自己才疏学浅,没能检查出禾月伤势。
于是,他顺势将禾月抱起,准备朝医务室走去。
“欸?”禾月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干嘛?!”
禾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了一瞬,他本能地想要挣脱,但身体的虚弱和心中的复杂情感却让他一时之间难以做出反应。
铁肠:“不是很痛吗?带你去看医生。”
禾月立刻想要反驳,然而,由于他的呼吸的紊乱,他不慎猛地吸了一口铁肠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一丝不易察觉的香气,混合着铁肠独有的男性气息,悄然间在禾月的鼻尖萦绕开来。
这股气息仿佛有魔力一般,悄无声息地穿透了他的防御,将他的思绪猛然拉回到那个被铁肠强吻的瞬间。
想到这儿,禾月的脸颊开始发烫,皮肤上泛起一种混合了难为情与尴尬的潮红色。他的心脏在这一刻被无形的手紧攥住,又猛然松开,带来一阵剧烈的颤动。
于是,他用手揪着铁肠耳朵,脸颊因恼怒而潮红更甚:“放开我,我能走!”
铁肠无视了他的挣扎,而是冷冷问道:“你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猎犬,是吗?哪怕这意味着你可能面临更多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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