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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人对温度是有本能的渴求和本能的害怕的。

    过低的温度让人战栗, 过高的温度让人惧怕,恰当的温度让人满足,若即若离的温度让人渴望。

    飞蛾在扑火时追逐着遥远的火光, 而它们所追逐的那团火焰, 此刻却恍若清晰无比的正在陈理身上燃烧。……李振玉坐在他的腿上, 手重新向上, 最后轻轻挡住了他的眼睛。手指与皮肤亲密而灼烫的接触, 它所敛下的黑暗遮挡了陈理的视野, 模糊光团透过指缝带来不甚明晰的视觉景象。

    陈理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而李振玉看不清陈理的表情。

    ——如果“看不见”即等同于黑暗,那么此时、此刻、此瞬,他们都陷入了对方笼罩的黑暗里。

    李振玉和陈理只坐过两次马车,上一次时,陈理的动作让他应激性地起了反应,也有了抵触;而这一次时,却是李振玉的动作让陈理应激性地起了反应……但倒不一定有抵触。

    李振玉闲着的手将面具取了下来,在陈理面前他更乐意不戴面具。

    面具随意放在座位上,响起一声轻响。

    他的声音跟着响起:“怎么样?只要看不见,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陛下觉得我说得对吗?”

    陈理的眼睛被遮住——当然, 力道不重, 只要他愿意, 他随时都可以挣脱——但显然陈理并没有这个打算。在被人直接坐过来压着后,除却最开始的愣怔,和后续难以自控的一些反应外,陈理总体上还很是淡定。

    甚至,他的身体还逐渐放松下来, 任由李振玉动作,看样子似乎是挺享受这样的接触。

    此时听见李振玉的追问, 陈理嘴角挑起一抹弧度,他忍不住玩味地笑了笑:“很对。然后呢?”

    “……”李振玉被问的一噎。

    陈理的反应不在他的计划里,毕竟,陈理在他心里的形象向来不是什么很好说话的主。

    强势是陈理的性格。

    而对于这样性格的人来说,“承认”和“表示出承认”这两个行为是很少出现的。

    在李振玉的心里,听完这句话,陈理应该是做一些别的什么举动,来“证明”他并不是“束手无策”,或者来“反抗”李振玉提出的这个建议与观点——然后,在对抗与证明里,李振玉的计划才能下一步展开。

    结果,行动还没开始,话语就被如此轻松的承认了……

    李振玉非但感受不到任何成就感,反倒是心生了一些奇异的恼火。

    他看着陈理唇边的笑意,看着看着就感觉更加恼怒了。李振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闷响,两只手都探过去将陈理眼睛蒙死,加重的力道让陈理的头往后下意识靠了靠,两人的位置从接近平视变成了更加分明的俯视与仰视,李振玉命令道:“然后,重新说。——配合我!”

    陈理又有点想笑。

    然而,这次笑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唇就被人威胁性的咬了一下。

    “……”

    嘴就被这么不讲道理的堵住,陈理挑了挑眉,这回倒是没作任何幺蛾子,异常配合地接受了这个主动送来的吻。

    发泄情绪的吻持续到最后也变得有些缠绵。

    待一吻作罢,陈理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就把手松开,主动将自己从强势方转到接受方的李振玉,微笑道:“好吧,我重新说,配合你。”

    ……陈理这个语气就很不“配合”。

    不过尽管如此,李振玉也没有继续挑剔,似乎为了达成配合后才能形成的结局,他可以暂时忍受陈理如此勉为其难的合作。……他顺了顺呼吸,将气息和状态调整至最开始的模样,然后将那番话重新说了一遍——看起来这确实是早有计划的举动,连说话的句子都排演了一遍。

    说完,他用眼神威胁地看了陈理一眼,意思很明确:

    ——这次如果再不让他演成功,那陈理之后的日子就别想安生了!

    然而……

    还不等他将威胁之意更明白的表露,李振玉就看见,陈理嘴角的笑容已经变了一点意味。

    李振玉微怔,心跳忍不住漏了半拍。

    如果说,平时的微笑最多是捉摸不透和耐人寻味,那陈理此时的笑,就带了一点要拒人千里的冷酷。……事实上,从见到陈理起,李振玉就几乎没有看见过陈理这么“不温和”的时候,仿佛在这一瞬间,两个人的关系从熟悉变为了陌生,从情人变为了炮/友……

    在陈理眼里,他似乎变得和其他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陈理说:“你想怎么让我看不见?用你的手?用你的嘴?还是用你的()?”

    李振玉的手还搭在他的脸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每一个举动;陈理说完后,半垂着眼睛看见李振玉放在他身上的手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这是代表有点不安的小动作,看见这个动作,陈理大概就猜出来李振玉最初的打算了。

    “色/诱?”猜完陈理就笑了出来,这声笑很淡,甚至没有讥讽,“又想用身体做资本?”

    李振玉第一次主动找陈理,虽然本质上打动人的是那股决心,但最吸引人的就是他的“身体”。

    陈理此刻重提,像是将两人的关系再度翻回去,翻到最初,翻到那个他最不纯净、最充满了计算与交锋的模样。

    然而,陈理可以回去。

    李振玉还可以吗?

    他不是当时那个需要背水一战,和有勇气背水一战的人了!

    人丢掉自尊比找回自尊一样艰难,无论是从荡/妇变成烈女,还是从烈/女变为□□,中间的难度都是一样的。……他可以在陈理面前浪,那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其实并不是那么的不平等,或者说,恰好就是陈理对待他过于平等,所以他才会、他才敢,如此放荡。

    可如果关系回到最初,回到那个陈理主动占据全部主动权的时候,李振玉真的会如此自然且自在的“暴露”本性吗?

    现在的李振玉可以用“色/诱”来“威胁”陈理“听话”……

    以前的李振玉却不会。

    然而,陈理将两人关系拉到最初,那无论李振玉现在是怎么看待两人关系的,他最初所计划好的一切以“身体接触”为核心展开的“战术”,都会瞬间、立即失效。——因为他这么干不出来了,因为他在陈理面前,有“尊严”了。

    如果刚刚那么干是情趣,那么,在陈理如此表示后,他再这么干,那就是放荡了!

    李振玉觉得陈理是故意的。

    可然后呢?

    “……”李振玉磨了磨牙,他双手往后探去,摸上陈理的脖子,好在陈理只是声音神态和动作“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但对于李振玉的主动靠近,依旧没有做出任何抵触,他顺利定住陈理的头,一双眼睛凝视着陈理的眼,他问,“陛下说话总是喜欢往难听里说吗?”

    “你似乎听我说过好听的话?”陈理笑了下,在李振玉的“怀抱”里仰了仰头,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坐姿后,才继续道,“穆伦教会了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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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衅?还是好胜心?”

    在李振玉的注视下,陈理的眼睛没有分毫移动,相反,还更嚣张地直直看了回去。

    然而……

    他的声音却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嚣张。

    甚至在李振玉的耳朵里,他还似乎听出来了一些,微不可见,但又真实存在的,纯然的疑惑与不解。

    陈理说:“那么,是我做错了什么,才会让你产生一种想‘压过我’的想法呢?”

    ……

    压过他。这真是一个对李振玉之前心理异常准确的形容词。

    压迫感训练,本质是一场主动权争夺训练,穆伦以“陈理”做了李振玉的切入点,那是因为他察觉到李振玉对陈理过于“顺从”,以叛逆的情绪可以拉动李振玉更好、也更有效的提升主动权抢夺的训练速度。

    但他漏了一个变量,那就是,两个人的关系,从头至尾就不是他所认为的君臣关系。

    也不是什么师徒关系。

    他们是,嗯,正正经经的,可以上床的关系!

    在这样的关系里,虽然依旧存在主动与被动,但是,刻意而主动的去追求这份主动的权力,却总是会让人感到有些……受伤的。

    陈理说话确实不好听,可如果真的仔细听他说的每句话,其实他都没有在真正试图“压”过李振玉。

    强势,不代表压迫,更不代表不尊重。

    性格问题导致的说话方式,并不会造成真正体感上的误差,在相处和对话里,一个人究竟有没有试图与你“争胜负”,究竟有没有想让你“低头”,这是非常明显的——起码李振玉知道,陈理没有这么做、甚至这么想过。

    那李振玉有吗?

    嗯……

    或许训练时曾经有,但现在却并没有。

    因为,在重新见到陈理之后,李振玉的身体就已经先于内心给出了答案:他是享受这种主动权交付给陈理的感觉的。——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挑衅,选择了让陈理那边先“压”过来,然后他再想办法“压”回去这样的行动,原因其实非常简单。

    不是为了胜负,不是为了主导权。

    更不是为了证明他在陈理心中的地位以及测试陈理是否能忍耐他的作死。

    而是——

    “不解风情的男人,”李振玉叹息着又低头咬了他一口,“我只是想听你说一句‘求你’,怎么就那么难呢?”

    ……

    陈理是什么样的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总之,如果能让这样的人开口“求人”这种事,想想就是一件让人无比愉悦和兴奋的事情啊!

    而这件事它无关压迫、权力、测试、服从……

    它无关所有。

    李振玉今天做的一切,想得到的结果就是一句满足他恶劣心情的“求人”,他就是想看见陈理为了情欲而不得不屈服的样子,仅此而已!——这是情趣,这才是真正属于会上床的关系中才能存在的情趣,而不上升任何其他严肃话题。

    可惜。

    陈理对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应激,在察觉到不对的苗头后,就停止了剧本推进。

    李振玉遗憾地想:也不知道下次得到这种机会,是在什么时候了。

    像今天这样,场景、氛围、理由、借口、心情等等因素都无比合适听见陈理说类似求人的话的完美时机,实在是不多。

    然后,他就听见,底下的人听完他说的话,沉默几秒后,缓缓道:

    “不难。”

    “……”李振玉愣了下。不难?什么不难?

    接着,他就看见,陈理说完后,似乎有点不太习惯地偏了偏头,用头碰到了李振玉的小臂,然后以非常轻柔且缓慢的动作,在上面轻轻蹭了蹭——宛若一只刚学会需要讨好主人的猫——做完后陈理忍不住皱了下眉,又很快松开。

    他的眼睛停在李振玉的小臂处,没有闭上,眼睫毛偶尔擦过皮肤,带来一阵奇异的痒。

    陈理就用这个有点别扭的姿势和动作,相当不标准地复刻了李振玉最初搭建的舞台。

    ——他被蒙住眼,而李振玉正在“压制”他。

    “求你,”最后,陈理的声音飘扬在空气里,“让我知道吧?我真的很好奇……”

    第72章

    那坛酒最终还是送进了将军府。何老板和众人赶去将军府, 即将敲开门时,“恰好”被听说了这个消息所以特意前来的将军战友们给拦了下来,他们从何老板手里买下了这些酒, 由他们带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可以拦茶馆老板, 可以拦看热闹的路人, 可以拦官兵检查。

    但它不可以——或者说不能够——拦这些曾和他出生入死的战友们, 尤其, 是在这个微妙的, 曾经的事迹又被再次传颂的当口。这种时候,人人都在夸奖将军何等义薄云天,结果转头就以这么冰冷的规则将老战友拦下,连门都不让进——这话说得过去么?

    于是这队特殊的队伍就这么进入了将军府。

    府门打开又关闭。

    据说这一夜,每个人都喝得很多,很畅快淋漓……

    然后当天深夜李振玉就拿到了他想要的资料。

    再然后另一天他就在陈理的桌子上看见了一模一样并且数量上看起来还要充实一些的相同资料。

    “……”李振玉瞥了眼正在没什么表情撸猫的陈理,最后决定不征求意见,直接拿起那份更详细的资料准备来看。毕竟,这书桌上天天放着那么多东西,这些资料早不放晚不放, 偏偏要选在今天放在自己面前——不就是故意让自己看的么?

    之前陈理问他调查这些是为了真相还是为了添堵, 李振玉说是后者, 但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其实两人都知道。

    李振玉是想要一个真相的。

    而眼前的几十封信,组成的,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想要得到的一个真相——或者说一份回答。

    昨晚拿到的资料他没有立刻就看,出于某种心理因素, 他选择搬过来这里再看,但现在陈理已经全部帮他整理完了, 他也不废话,拿起来便仔细看了下去。

    ……

    资料大部分和他拿到的差不多。

    信件、情书、传话,还有些被尘封了多年的军事情报。

    只是和陈理不同的是,陈理当初看这些内容时,情绪非常冷静,因为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与他本人无关;但李振玉做不到,因为最初和李武生寄信的那个人,就是他那位只活在童年记忆里,有些遥不可及的母亲。

    事实上,李振玉有个不错的童年。

    在那个童年里,他有一个疼爱他的父亲,也有一个爱护他的母亲,他在一个相当幸福的家庭里长大,不用担心钱,也不用担心生产,更不用担心缺少爱。——可以说,李振玉的性格会发展的如此健全与这样的童年经历是脱不开关系的。

    他的所有生理与精神需求都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充分满足,他学习,练剑,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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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而过,终于,它来到“性别”出现的那一年。

    那一年,李振玉成为一位哥儿,还是一位“功能”不好的哥儿;同年,身处边关的李武生绝地翻盘打完了最后一场仗,带功回京。回到京城的李武生似乎不懂他身上吸引了多少注意,态度异常坚定地将全部“恩宠”给了正房,而不是李振玉的母亲,侧室袁氏。

    同样是那一年,幼小的李振玉第一次在敬爱的父亲身上,感受到了——恨。

    小孩对情绪说敏锐其实也不敏锐,但说不敏锐吧其实又十分敏锐。

    李振玉能非常肯定地判断出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这场战役结束后,自己父亲就不喜欢自己了。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也尝试过讨好,迎合,在各种节日送去各种礼物和祝福,但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他和他的母亲像是被隔离在这座府邸,他们成为了彻头彻尾的透明之人,没人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就不再能够看见他们。

    逐渐地,李振玉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人如果想被人看到,自己就得站的足够高——不管是被别人捧起来的那种高,还是自己爬到的那种高。

    在他离开京城的那天,李振玉拥有了“野心”。

    这道野心或者说是权力,或者说是证明心,又或者只是一场执念,总之,他渴望自己能被所有人看见,他不希望自己再经历小时候那样突如其来的冷漠、忽视、遗忘。

    就像李振玉向陈理说的那样,如果将他比作物,那他一定就是扎根最深的那株野草。

    他会为了长得更高,而付出一切代价……

    而现在,这株野草终于长到了城墙,他也可以用审视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他的心里却没有自己曾预想过的那样畅快或悲伤。他只是心跳的快了一些。李振玉有些紧张,紧张那个困惑自己那么久的“为什么”,其答案究竟能不能让自己满意。

    “……”

    陈理给他看的,其实就是那日原钧给陈理看的,内容相差无几,随着李振玉看下去,看到最多的也就是往日两人的甜蜜日常与对话。

    得出的结论自然也是一样的:李武生对两人的态度,在一场战役后得到了极大转变。

    那场战役是李武生最值得人津津乐道的一战,当时他指挥的队伍已经陷入极大的疲态,但他硬是靠着自己的指挥能力,杀出了一条血路,横空破开敌人包围,转败为胜,拿到了胜利。而历史对于胜利的记录向来不多,李振玉那时又年小,根本记不住细节。

    现在再看,大脑里也没回忆出什么有价值的记忆碎片。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场被人夸耀的战役,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情呢?

    李振玉垂着眼睛翻过一张张信件,速度不快不慢,正好是把每封信都囫囵看一遍的速度。而直到他翻到最后,速度却忽地下意识放缓起来,然后逐渐停下,李振玉目光始终定定地落在字迹某处,好像看得有些出了神。

    过了好半晌,他才放下手里最后一张纸。

    他有些茫然地问陈理道:“张氏是……探子?”

    是的,那张纸上记载的东西并不复杂,写的就是一封被复原了的信件,一封由正房张氏寄到庙内以此传递给别人具体军情的情报信,这封信本来是要被烧毁的,但因为各种原因,总之留到了今日。

    这也正是原钧那天来找陈理的原因。

    嗯……

    可惜陈理陪李振玉出去了,并没有把消息及时给过来。

    “……”

    “哦,”陈理把注意力从猫身上拉回来,他看见李振玉身前明显被翻完了的情报,“看完了?”

    “嗯。”李振玉应了一声,“您看起来并不意外。”

    说实话,他现在脑子确实有点懵。李武生无故冷落他和母亲的原因还没搞清楚,就先一步发现了现在这位受到恩宠的正房张氏,竟然是卧底这边数十载的探子——这件事听起来简直是魔幻的不可思议。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他想知道的真相,或许有一些关联。

    但是什么关联呢?

    总不能是李武生自愿叛国,所以才一改常态的转换了他们的待遇和态度吧?

    要李武生真是这种人,以陈理的性格,还能忍他到现在?

    想都不用想!

    可那又是为什么呢?

    “我不意外吗?我很意外啊。”陈理的表情上没有一个字写着“意外”,他将猫放走,自己站了起来,“但是将军府有探子,而张氏又在将军府里,那现在她被证实了是探子——这件事也没有那么让人意外吧?”

    “……”李振玉当然知道这是正常军事手段,可他毕竟从来没经历过,现实中乍一遇见,有些接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吧?陈理这是什么语气?……李振玉撇撇嘴,抓起桌上的信拍在陈理身上,“那您跟我解释一下,她都做了什么?”

    陈理看着被拍过来的信,一时无言。大概不是错觉,李振玉最近的态度实在是越来越恶劣了。

    如果是不知情人看来,或许还会觉得当皇帝的那个人是这位姓李的家伙呢!

    陈理微微眯眼:“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李振玉早就摸清楚了陈理的脾气底线,一听这话就知道陈理没生气,完全不怂地看回去:“如果没记错的话,陛下,讨好我是您的职责。”

    “我的职责?”陈理有点被气乐了。

    “我,”李振玉指了指自己,“您秘而不宣的情人,皇后,未婚妻。”

    “你,”他手指点了点陈理的脸,“我敬爱的床伴,对象,未婚夫。”

    李振玉说:“三重身份,这还不值得您肩负起讨好我的义务吗?”

    李振玉是一个非常懂得得寸进尺的人。

    他对人的分寸感游离的度非常巧妙。

    刚遇见陈理时,他是恭敬的、克制的、生疏的,甚至有些不喜的;但意识到陈理可以给他多少东西后,他就开始变得有些放纵、肆意、蠢蠢欲动的想进一步试探底线了;而在昨天的底线彻底测试结束后,他几乎就暴露了全部本性——嗯,比如他就是这样一个,会无比顺着杆子往上爬,往上索取更多的人。

    为什么?

    因为陈理愿意给啊。

    他为什么不要?

    “好吧,”李振玉卡在陈理真的要被气笑了之前,笑着凑过去,赏赐般的亲了他一口,然后,用一种很讨好的语调,重复了陈理昨天说的那句话,他道,“求您告诉我,好吗?我真的很好奇!”

    第73章

    “……”

    净手之后, 陈理看了一眼蔫成一团的李振玉,嗤笑道:“玩不起就别浪。”

    李振玉默不作声地用枕头捂住脸,懒得理他。

    身侧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他知晓陈理坐了过来, 但同样没有移动, 甚至连抬眼看看这个畜生的兴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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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在紧绷又紧绷后会来到一场放松, 放松后的大脑思维更加发散, 李振玉闭着眼又重新回忆起那些信件的细节。

    战役、密探、态度转变。这三件事一定有关联, 甚至本身就已经是串联后的结果。

    那个时候的张氏,手还远远无法触及到军事机密,她能做的事情十分有限,或者说就局限于这深院之中。深院里只有她和袁氏,她能真正影响的,也就是袁氏。

    袁氏在信里提及过那阵子外面的流言流语,诸如什么变心啦、红心出墙之类的……

    李武生最初还能好好安抚,后面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敷衍不耐了起来。

    战争消耗了他的大部分耐心,他没有精力再照顾妻子的情绪。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敷衍,袁氏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这番话, 与此同时, 信中的内容也开始缩减, 就连李振玉都能看出来,两个人的感情开始有些别扭和奇怪了。但很遗憾,哪怕知晓感情开始变质,两个人也依旧没有解决的办法。

    于是信写得越来越少,从几日一封变成了一月一封, 再到最后竟是三月一封……

    “战役即将结束的前三个月,袁氏曾和李武生提过和离的事宜, ”陈理在李振玉身边坐下,顺便补充了一些他查到的资料,“李武生那时正吃着败仗,听见这个消息后,情绪很是郁郁寡欢了会,好不容易重新调整状态,准备继续安排作战计划时,一封休书便跟着寄了过来。”

    败仗?休书?

    李振玉愣了一下,就听陈理继续道:

    “李武生对袁氏是真爱,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爱人会因为这点小事提出和离,直到收到那封休书后,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是真的。但前线战事吃紧,他没有功夫沉溺于儿女情长,可这事终究对他造成了影响,在一场迫战后,敌人抓住他的失误,大举进攻,致使他被迫丢掉了两个城池。”

    陈理说的都是记载里没有的消息。

    比如李武生吃着败仗这件事,除了秘密资料里有所记载外,对外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场战役里真正的战况的。

    号称百战百捷的常胜将军其实并不是从头顺到尾。

    但为了军心和民意,他也必须“从头顺到尾”,因此,哪怕输了,他骗也得骗别人他没有输——甚至要骗他们自己胜得很彻底。

    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当然不是好的,可他必须这么做。

    尤其在他们面对即将可能失败的战役时。

    李振玉就是被“骗住”的一员,他从来没有听过,原来李武生最后那场绝地翻盘的战役,不仅仅只是陷入了颓态,而是完全就已经失败了!

    “可是,这怎么瞒得住的?士兵们回来后难道就不会说出真相吗?”李振玉问。

    “……”陈理看了他一眼,“谁说他们回来了的?”

    “他们没有回来?!”李振玉瞪大眼睛。

    半秒后,他猛地拍了一下床,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对啊,将军是一个人回京的,他的手下和他的部队,从来就没和他一起回来过……”

    所谓的将军府,里面大部分的人不过是李武生买来的仆人而已。李武生没有像其他将军那样,将一些因为受伤而无法在其他地方任职的人接过来住,这一点异常其实很明显,但从来没有人往别的方向去想过——毕竟,李武生最初回京后,第一件干的事情就是辞职。

    辞职。

    提到这件事,所有人想到的都是权归中央,或者害怕功高盖主。

    没有一个人会往“这是李武生心虚害怕,所以才会主动请求离开这个地方”这方面想过——哪怕一次!

    “所以他的态度转变,就是因为那场败仗……如果不是休书的出现,那场仗或许就不会失败?”李振玉问,这也是他能想象出来,最合理地串联三者关系的原因了。

    张氏如果是探子的话,她留在袁氏身边亦或者煽动舆论,影响袁氏和李武生两者的关系,并在关键时刻让袁氏寄出休书,从而影响李武生的决策……这种是她能力范围内完全可以做出来,并也完全可以影响到战局的事情了。

    “或许吧。”陈理点点头,“毕竟,迁怒是每个男人都会犯下的错……”

    李振玉顿了下,“每个男人?包括你吗?”

    “我?”陈理摊手,“我不迁怒啊,我只连坐。”

    “……”李振玉想了想陈理之前做的事情,觉得他说得挺有自知之明的,李振玉半笑不笑地弯了弯唇,然后,他忽然想到自己疑惑了那么久的问题竟然只源自一场迁怒,又不是很想笑了。他把脸上的枕头移开,睁开眼,对上陈理的脸,问,“那那些还在边境的士兵……”

    李振玉的话说到一半,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想问的其实是,那群隐约知道真相的士兵,难道这辈子就不能回来了吗?

    而当他对上陈理的眼睛时,他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是的,不能回来了。

    像这种被刻意封锁了的“丑闻”,如果不是想特意拿出来整治李武生的话,出于任何方面的考量陈理都不会选择将它重新拿出来。它或许代表的是时代下面的真相,可是,然后呢?为了一个所谓的真相,去毁掉一个被所有人铭记的英雄形象,或者去毁掉一个中央政权的威望——这值得吗?

    高位之下无真相。

    这句话从来不是说说而已,这就是世界上最朴实的现状。

    只是……

    李振玉拧了拧眉,他总感觉,这段尘封的真相里,似乎还是有什么事情,被他不小心遗忘了。

    ……

    两个人又待了一会,直到张公公过来有事儿找陈理,陈理才收拾了一下衣服,起身离开。

    外面车马已经备好了。

    他上车,车一路朝南方走去,大约十几分钟后,车停下,陈理下车后就来到了一座很是僻静的宫殿门口。门口没有人,看起来冷清又寂寥,陈理对此地倒是不陌生了,之前他就来过一两回,只是从来没真正进去过,现在倒是到了需要他进去的时候了,陈理自然地推门而入。

    进去的只有他一个人,或许还有一些隐匿的暗卫……但总之,明面上只有陈理一个人。

    这种安静、阴冷,又带着点凉风的环境,如果不是陈理还记得自己是在副本里,他恐怕真有一点游戏下副本的感觉了。

    当然,这确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宫殿。

    进去之后,没有出怪,没有弹BGM,也没有违背物理常识胡乱飞扬的满脸沙尘。

    陈理看见的只有一个独自坐在门口门槛上,低头看着书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面料很是柔软的白衣,由于角度问题,看不太清他的五官和长相,只能从浑身气质中感受到,这似乎是一个很乖的小孩。陈理对这种小孩本能警惕,毕竟在他的记忆里,这种小孩,真论起破坏力其实比熊孩子还大……

    “……喂,书拿反了。”然而,陈理一走过去就忍不住跳着眼皮提醒道。

    “欸?”少年闻声抬头。

    似乎刚意识到陈理走了过来,他目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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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地在陈理脸上滑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半秒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忽然睁大眼睛道:“你是谁!怎么和我长得那么像?”

    被面相目测都没满十八岁的家伙喊了弟弟的陈理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兄长,我是听说您已经全部恢复了之后才过来的,这时候就没有必要跟我演戏了吧?”

    “嘿,”被拆穿了的少年——或者说陈燕——也不生气,他笑盈盈地放下手里的书,抬手就想捏陈理的脸,“好吧弟弟!好久不见,有想我吗?”

    “当然有想,所以,这些年给你花的医药费先结一下?”陈理微笑伸手。

    “医药费?什么医药费,我记得你找的明明是催眠师啊!”陈燕说。

    “你不会以为脑袋后面被人开了那么大一个口子之后是靠自愈恢复的吧?”陈理说,“要这么强悍当初何苦潜伏敌营牺牲自我成全大局呢,你直接提刀过去取敌人首级不就好了,反正你恢复快。”

    陈燕默了默,忍不住感慨:“你嘴上功夫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都说不过你了。”

    陈理在他旁边坐下,左右两人都不在意这坐的地方脏不脏,他回答道:“如果你被大臣们一天十二个时辰昼夜不断的谏言,我相信你也会变得如此厉害的。”

    陈燕说:“哦?你当上皇帝了!”

    陈理“嗯”了一声:“不过现在,是你要当上皇帝了。之前给你留的信看完了吧?”

    “看完了。”陈燕点点头,而后他顿了下后,道,“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非得走。恭王呢,我也很喜欢当王爷啊。”

    陈理心说在原主记忆里那个天天想着谋权篡位弑父造反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原主吧。

    现在倒是装起无所谓了……

    “我本来就对这个位置没兴趣,”陈理学着原主的语气道,“而且,这地方太小,容不下我。”

    第74章

    狩猎, 一个每年都会举行三次的活动,这次却显得异常热闹。

    因为它本来是一项独属王族、专供上层人的娱乐活动,百姓对此最大的参与, 也就是茶余饭后偶尔的闲聊两句;然而, 这次的狩猎, 讨论度以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惊人速度在民间上升, 程度到了几乎所有关心国事一点的人都知道了这样一件事:狩猎要来了。

    大约从一个月前, 民间, 出现了一群专业的人。

    他们大多是专业庄家,在各个专业的场合,开设过很多专业的赌场;当然,赌的内容基本是那种无伤大雅的赌,比如谁会赢了谁,谁能抢了谁的新娘……这一类的民事赌局。

    但,就在一个月前,他们设定的赌局,其内容忽然开始往“政事”上靠拢。

    谁升职、谁被贬、谁受宠、谁将被冷落……

    讨论的内容大胆到最初没有一个人敢真正放上筹码,真的参与这样一盘赌。可是, 随着时间流逝, 大家发现, 似乎没有官家的人会来管这件事……于是第一个大胆的人出现了。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最后,这样一种以政作赌的风潮愈演愈烈,其中甚至不乏真正身居高位的人在参与!

    这些庄家之间似乎保持着某种默契,他们默契地挑出能够说的话、能够赌的盘、能够踩的线,在这一个月内, 尽数给大家开放,而直到狩猎前七天, 他们集体将最新的赌局,改成与狩猎有关的题。

    其中的,被赌注的内容准确说只有一样——

    那就是既然圣上和将军都将参与这场狩猎,那么两个人谁狩猎的数量会最多呢?

    自古以来,钱、权、性,恨,这四样就是最能驱动人产生“好奇”的利器。

    而参赌能拿钱,猜题能涉权,当钱与权都参与进来了,关于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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