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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他甚至能想象她正把玩着自己的马尾,“那以后我争取在你那啥的时候打给你,让重宴一下就缴械好不好?”

    听得被窝里的周重宴某处已经顶了起来,他去解裤带,嘿嘿笑,“不用以后。就现在,叫几声给我听听。”

    意识回笼,握着手机的周重宴眉眼微垂,他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拉扯,理智极力阻止,留恋的过去要把他撕碎。

    长指点在手机屏幕上,不发一言的周重宴挂掉了电话。

    嘟嘟嘟……

    竺萱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有点愣神,又宽慰自己,他能这样对她已经很不错了。

    许是遇到的糟糕的事太多,遇事宽慰自己成了竺萱的本能。

    方莹那边就没这么好打发了。

    她的微信发来——二月来啦!新的存钱计划开始了!新的一轮一万二又来了!

    她劝竺萱——过年通常比较难找兼职,你这个月放松点不要存钱了。前年是你好运碰上香港的新春车展,去年是你跑回东市接了十天楼盘开业,今年的形势不好,不如休息t?一下。

    竺萱看着微信,又咬咬牙,现在不单单一百万,她还有利息要存呀。

    束南那边也有微信过来,今年他请竺萱去他家吃年夜饭,还可以看随江的烟花表演,他有一箱的烟花要和她一起玩。

    竺萱回复束南,说不用了,你们一家人团聚聊聊天多好,我一个外人去了大家都不自在。

    她不好和束南走太近,她已经够麻烦他的了。

    束南见她拒绝,一鼓作气——竺萱,你作为我名义上的女朋友来吃年夜饭很正常。我爸我妈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新‘相声’,要给你这个老师听。

    想起束父束母,竺萱笑了笑,她内心一直贪图着家庭的温暖,于是答应束南。

    ……

    夜晚,月亮高挂苍穹,让城市的人休养生息,有些地方灯红酒绿,音乐震耳欲聋,彻夜不停。

    周重宴下班偶尔习惯来这喝几杯,他把和竺萱再遇的事告诉了周重川,他亲哥哥,职业是南市刑警队的刑警,周重川下了判断,“你还喜欢她。”

    周重宴没回答。

    周重川问,“如果现在费柠和竺萱站在你面前,你有冲动去吻谁?”

    周重宴即使喝了酒,神色依旧清明,此刻理智占了上风,“去掐竺萱。”

    狠狠地掐她。

    问她知不知道他很痛,痛到了现在。

    ……

    带着醉意的周重宴回家开门,随手把外套扔地毯上,仰躺在沙发里的他长腿交叠,连鞋都没脱,他望着天花板,又想起竺萱。

    一如之前无数个清醒的深夜凌晨,脑海里的她时而是看不清的影子,记得令他心动的细节和当时的情绪;时而具体的模样,夏日里她一晃一晃的马尾,她顶嘴时红润的唇,她吃醋时抱手侧过身去,他长腿一伸,把她学校的墙上,把她困在怀里揉。

    思绪放飞,周重宴想起以前放学,他坐在竺萱的后桌等她一起回家。

    这个小学霸还在拖,趴在课桌上和人讨论数学题,一直翘着屁股,不知道是不是他教得好,竺萱的姿势特别标准,诱人得不行。

    借着对方修改答案的空隙,竺萱怕他等久了,回头扫了他一眼,发现他的黑眸半眯,一直盯着她的屁股,俊脸是那种想起色.色事情的表情。

    竺萱轻轻地叫他重宴,唤回他的注意力。

    周重宴对上竺萱略带小生气的眼神,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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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二不休,索性走过去,站在她的后面,男生线条匀称的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加进他们的讨论。

    这时候的竺萱发现自己一点都专心不起来了,被困在他和桌子之间,屁股还被某样硬硬的东西抵上了,一直蹭着她。

    “在平行线那里加个辅助线就可以了。”周重宴挺腰轻轻撞了她一下,撩她的马尾,“竺萱,你说是不是?”

    竺萱被他坏心眼的一顶弄得紧张,转头用眼神嗖嗖地控诉得逞的周重宴。

    周围的同学不知道两人见不得人的互动,嘿嘿笑地收起习题本,“别在这里虐狗啊。”

    时至今日,周重宴还记得那时竺萱的眼神,热切又可怜巴巴的,还有湿润的带着光泽的红唇。

    周重宴揉了揉山根,他很清楚自己起了反应,想要弄竺萱的冲动,把她摁在桌上,命令她再摆出那样的姿势,他从背后弄得她啜泣不停,一直叫他的名字来求饶。

    伸手在地毯上捞起手机,满室的黑暗里,周重宴眯着眼睛适应屏幕的光线,费柠打电话又发了短信给他,他粗略扫过,滑动屏幕找到竺萱的电话拨出去。

    大半夜,月亮挂在窗边,睡意正浓的竺萱被手机铃声吵醒,睡裙的肩带滑下圆润的肩膀,她提回来,接电话时含糊地喂了一声。

    听到那边说的话后,竺萱懵了半响,再去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周重宴没错。

    这人,白天冷冰冰地挂她的电话,晚上就这样了,他白天和夜晚不是一个人?

    “重宴,你喝酒了吗?”竺萱迷迷糊糊地半撑起身,又听见那边把刚才的要求又说了一遍。

    他的要求简直太那个了!

    竺萱越听越觉得他太不要脸了,重新躺回床上,她带着被吵醒后的气恼,“重宴,你这个流氓!我要睡觉了!”

    ……

    那通电话后,周重宴和竺萱断联了几天,新年的脚步临近,竺萱逛商场时挑了礼物要送给束父束母。

    束家住在随江路的别墅区,来的时候,路上车辆不多,束父束母见面很热情,招呼竺萱进家里。

    束家宅门贴着红底洒金的福字,鞭炮的LED灯闪个不停,两盆人这么高的金桔簇拥着绽放的朵朵蝴蝶兰。

    电视放着春晚前的直播预热节目,小乡村大城市,最南边最北边,闹哄哄,喜气洋洋。

    束父把果盘推过来,招呼竺萱先吃点再吃饭,满满的金桔和橄榄,旁边堆满了红色金色包装的糖果和巧克力。

    束母和帮忙的阿姨在厨房里忙碌,端着一份一份的大瓷盘出来,盘底是蒸海鲜逼出来的微黄汁液,掀起火锅的锅盖时,热气一大团往上冲,升上饭桌上的吊灯,热气腾腾。

    吃年夜饭,搭配束家酿的桑葚酒,伴随电视里的《难忘今宵》《恭喜发财》,还有束父束母想出来的新‘相声’,束南说着学习中文的趣事,映在竺萱眼睛里的随江烟花秀,以及回家时束母给她带的礼物特产。

    只是没人注意的时候,竺萱垂眸,想起周重宴来,她希望他过了一个好年,像她一样这么开心。

    竺萱过了个开心温馨的大年三十,以至于束南送她回家的时候,她嘴边还挂着笑。

    开车的时候,束南多看了副驾的竺萱几眼,她侧脸落下的温柔长发,笑起来两个酒窝,让他有点沉醉,他问,“竺萱,你刚刚在想谁?”

    竺萱彼时靠着车窗,在单独二人的时候坦诚以对,红了眼睛,“在想上次那个男人,我好想和他重新开始,可是我知道我做了错事,他不会要我,我和他之间不会有结果了。好难过。”

    竺萱难过,束南也是难过的。

    ……

    车到楼底下,束南帮竺萱把东西提上楼,她想拒绝可是她今晚图桑葚酒好喝,多喝了一点,有点醉意,不再勉强。

    爬楼梯的时候,竺萱踩着的高跟靴子,走路摇摇晃晃,束南扶着她。

    到家门口的时候,竺萱睁着妩媚的醉眼,看见有人正靠在她家墙边吞云吐雾,她仔细去看,惊讶地叫他的名字,“重宴。”

    她家住七楼,周重宴打从两人在六楼楼梯就听见两人吵吵闹闹,看着眼前的竺萱被假洋鬼子半搂在怀里,醉得面色酡红,大衣下面紧身的毛衣勾勒出浑圆的曲线还有不盈一握的细腰,看得他妒火中烧,咬牙切齿。

    束南见周重宴的第一面就不喜欢他,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上前一手拽住竺萱,扯到自己的怀里。

    竺萱打了个酒嗝,叫了一声束南,想让他帮忙拿包里的钥匙出来开门,全然忘记她现在在周重宴怀里。

    房门一开,竺萱被周重宴推倒在木沙发上,她揉着腰很疼的样子,“你……”

    周重宴看着放下东西的束南,一如既往的专制霸道,好像竺萱才是他的所有物,“男朋友,现在我和她有点事,你先回去。”

    束南想起刚刚竺萱在车上说过的话,她心心念念的就是眼前的男人,这种人有什么好的?他为了竺萱,在周重宴面前握住了拳头,掷地有声,“别欺负她,不然我饶不了你。”

    第七章 不要让他走

    周重宴把房门关上,沙发上竺萱睁着妩媚迷离的眼神,左顾右盼地找束南,“束南……”

    她想托束南转告他爸爸妈妈,今晚谢谢束家的款待,她过得可高兴了。

    “闭嘴,他走了。”周重宴不想再听竺萱用这种语调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坐在竺萱面前的茶几上,大腿微岔,开始审她,“你今晚去他家过年?”

    竺萱乖乖点头。

    “还喝酒了?”

    竺萱怯怯地看着他,用手指示意一点点点点。

    周重宴起身手掌兜住她的后脑勺,倾身,微微靠近她,

    竺萱不适地退了退,就被他呵斥,“躲什么,让你躲了吗?”

    竺萱顿时萎了。

    周重宴用鼻子闻了闻,酒气扑鼻,她的唇还残着点微红的酒渍,他用手指刮了刮,怒意渐起时把她推开,“还喝了不少,接着给我装。”

    竺萱低眉顺眼的,酒醉时人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觉得周重宴这么妒夫式的审问有什么问题。

    周重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假洋鬼子连动手都不敢,“你现在就和这种废物交往?连保护都保护不了你,你图他什么?”

    天底下这么堂而皇之教训前女友的择偶问题的大概只有周重宴一个人了。

    被训了的竺萱苦思冥想了一会儿,不对啊她什么都不图啊她和束南根本没交往啊现在他是她的学生她图他的补习费呀。

    竺萱终于察觉不对劲,她的屁股好疼,抬眼看周重宴t?,“你管得太宽了吧?流氓,还摔我。”

    她很委屈呀,又不好当他的面揉屁股。

    周重宴一听她骂流氓,用手轻轻推她脑袋,“那晚叫你发几张照片给我怎么不发?让你叫几声你也不肯,我现在可是你的债主。”

    这人歪理说得头头是道。

    是谁大半夜会接到那种电话?对面是竺萱再熟悉不过的粗喘,要她叫几声给他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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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叫他重宴,还让她发几张她的照片给他。

    竺萱越想越气,“我欠你的钱不代表你可以乱打色.情电话。重宴,你究竟来干嘛?”

    周重宴移开看竺萱的眼神,别扭得不行,“我给你带了年夜饭。你不在。”

    “拿给我。”竺萱接过周重宴递来的保温饭盒,旋开盖子是三个抽盒,掀开盒盖,里面码着精致整齐的菜肴,看得人心情很好。

    竺萱用手拎了个炸三鲜饺子吃,鲜香得恰到好处,她很开心,“好吃。”

    这一幕让周重宴的心情很好,可他不想让她痛快,故意说这是家里吃剩的,他才不告诉她,这是特意让已经休息的余姨和帮佣的阿姨做的。

    竺萱知道周重宴不是这样的人,抽出筷子夹点豆腐往嘴送,“你今晚是在家里过的?你爸爸妈妈,还有你哥最近好吗?”

    周重宴嗯了一声。

    竺萱吃了一些后放下筷子,在束家吃饱了,现在品品周重宴带来的年夜饭让她心满意足,她对他笑,“谢谢你给我送饭。”

    她的笑让周重宴有点晃神,眼睛里只剩下她眉眼弯弯的样子,那种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的只为她一个人存在的心动闪回,封闭的感情开始死灰复燃,血液流过心脏,重新只为她一个人砰砰跳动。

    竺萱在周重宴慢慢靠近的时候,她没有拒绝,被他搂住腰,她闭上眼睛,迎接他的亲吻,双手一如既往熟练地攀上他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口舌缠绵的时候,她嘴里是淡淡的桑葚酒香气,绵长甜美,缠绵悱恻。

    这一刻,是过去还是现在不重要,这是竺萱漫长岁月里,思念过无数次的那个人。

    只有在夜里,竺萱才肯放任自己的思念和懊悔泛滥,一遍遍想着周重宴,想着甜蜜的过往,然后泪流满面,不断说服自己接受两人不可能了这个事实,告诉自己忘掉就好,忘掉了就不会再痛了。

    湿吻、动情、翻搅、挑逗,周重宴和竺萱吻得热火朝天。

    下一秒,吻得意乱情迷的她突然被周重宴一把推开!

    她跌回在木沙发上。

    周重宴俊脸上方才的沉沦迷醉已经褪得没有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他冰冷的神色,他垂眼,仿佛有点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周重宴的长指磋磨着眼皮,他没看竺萱,也不想再在她的眼睛里溺毙,不受控制地为她疯狂,“我走了。”

    —— 不要让他走。

    竺萱脑子里闪过这句话,她急急想要拉住周重宴,告诉他不要走,她想问他能不能重新开始,她做错了,她知道错了,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在受折磨,把她的心一寸寸凌迟。

    就在竺萱要拉住周重宴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了满室她和他暧昧的气氛。

    手机屏幕上闪着费柠两个字,周重宴接起来,“喂。”

    “周,你去哪了?我在你的公寓等你。”

    声音不大,两人都听见了。

    竺萱心里有些东西一下子碎掉了,她慢慢放下要拉住周重宴的手。

    周重宴对着那边说了几句,说他会尽快回去。

    竺萱和周重宴面对面,她问,“那是谁?”

    挂上电话,周重宴没有隐瞒,“我女朋友。”

    竺萱眨了眨眼,有些难以置信,她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出现异样,“上次酒宴和你在一起那位吗?”

    她那时以为是周重宴的女伴或是朋友,没往深处去想。

    周重宴嗯了一声,“家里介绍的,交往三个月了。”他顿了顿,“我走了。竺萱,祝你新年快乐。”

    随着他说完,竺萱攥住了手,纤长的指甲陷进手心里,克制着想去拉住他的念头。

    别拉他,让他从容地走。

    他有更适合的女友了,而不是一个女骗子一个让他受过伤的女人。

    竺萱心里那点渺小的犹如死灰一般的复合希望,被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

    她想,没有你,新的一年她也不会快乐。

    周重宴转身要走,竺萱鼓起勇气叫住他,她的内心一片荒凉,四肢百骸没有知觉,她几经挣扎,对他说,“重宴,那个……以后就别来我这里了。以后要是欠条的事,我们可以找个咖啡厅谈。”

    周重宴回身,深深看了竺萱一眼,回了一声好。

    即使,此刻周重宴心里疯狂地呐喊,竺萱,拉住我留下我,不要让我走,只要你说一句你还爱我,哪怕一点点,我就会立刻放弃掉所有的无谓的、折磨得他心力交瘁的抵抗,不再自欺欺人,把一切事情原谅,然后奔向你。

    打开竺萱家的门,借着客厅里的光亮,周重宴看见正坐在台阶上的束南。

    周重宴出门,束南站起身,扭了扭膝盖活动关节,他说,“我怕你欺负她。”

    束南往竺萱家里走,房门被轻轻关上。

    楼梯间里只剩周重宴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

    进门的束南看见竺萱蹲在地上,捂着脸无声地哭泣,她的脸上淌着泪,痛得张嘴,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被周重宴听见。

    束南心疼地坐在她旁边,静静地陪她。

    ……

    今晚,竺萱在束家吃年夜饭的时候,彼时周家的年夜饭结束后,周重宴和费柠在风光极佳、位置极好的周家看随江的烟火秀,她让他从身后抱住她,她有点冷。

    周重宴照做,费柠夸他好,他是二十四孝男朋友。

    光束咻地一下升空,随即无数的璀璨烟花绽放在随江上空,淋漓的江水倒映千树万树的烟花场景,海天共一色。

    费柠看得入神,被周重宴扯了一下马尾,他压低了声音像在感慨,“和你过年真好,想亲亲小马儿。”

    费柠被惊讶到,转头去看烟火下周重宴入迷的俊脸,她笑得甜美动人,往他怀里钻时娇嗔,“周,你好坏。怎么这样叫我!我就是你的小马儿,我想年年的新年都跟你一起过。”

    周重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什么?”

    他的耳朵敏锐地抓住‘小马儿’三个字,他的意识回笼,他居然恍惚地把费柠当成竺萱,他以前偶尔会叫竺萱‘小马儿’,一是因为她爱扎马尾,二是他喜欢在色.色的时候这样叫她。

    周重宴满脑子都是竺萱,她一个人是怎样过年的,她没有亲人,她现在在哪里,正在做什么,是不是一个人躲在那小破房子里过新年,还是又是在当什么伴游,在别的男人怀里巧笑嫣然的。

    他很想她。

    ……

    周重宴从竺萱那里回到公寓,费柠在沙发上睡着了,长发落在肩膀上。

    见周重宴回来了,躺在沙发上的费柠伸手拉他,喊了一声周。

    周重宴被费柠拉着坐在沙发上,她向他撒娇,“你以后都像今天晚上一样,叫我小马儿好不好?我觉得好有情趣。我们之间要多一点情趣,你要多爱我一点。”

    看随江烟花秀的时候,周重宴的眼底映着璀璨烟花,那时恍惚,把费柠当成了竺萱,往日对竺萱的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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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地叫出口。

    周重宴轻轻挣脱费柠的手,眼神认真,“费柠,我有事要跟你说。”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让费柠马上摇头,“我不要听。”

    周重宴还要说,她终于忍不住,“那个女人回来了是不是?那个骗你钱的女人。”

    周重宴抬眼,他眼神里的平静让她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他开始说起往事,语调平静,从和竺萱恋爱,再到警察上门。

    “我后来才知道,她是为了给她妈还赌债。即使这样,我还是很受伤,一遍遍地生她的气,生自己的气。又一遍遍的难过,为她难过,也为自己难过,要是我和她之间没有出这事有多好。”

    周重宴的态度诚恳、认真、自责,“费柠,我们分手吧,我还是忘不了她。”

    费柠过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要和我分手?”

    周重宴点头,“是。”

    费柠难以置信,“她一回来,你就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要和我分手?”

    第八章 仗着欠债欺负她

    周重宴说,“是,我不想骗你,”

    费柠问,“你要是再被她骗怎么办?她要是还对你居心叵测怎么办?”

    费柠眼前的周重宴仰起头来,他的眼睛微红,语调很轻,散在空气里,“……认了。”

    在这一刻,因为周重宴对竺萱的放弃抵抗、放弃挣扎,费柠认输了。

    费柠请周重宴给她最后一个拥抱,她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肩膀,一遍遍地告诉他,“不管你们在不在一起,她要是敢骗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

    年后上班,竺萱还在为二月的存钱计划一万二发t?愁,她发微信给几个认识的模特经纪,看看最近有没有兼职可以接。

    鲁爷那边回的很快,下周有个游艇伴游,商务的,要英语好的,亲亲摸摸肯定有,不过吃不了大亏,三千,可以的话尽快回复。

    竺萱看完,给他回微信:可能我说的不清楚,我问的是展会模特类的,伴游我不做。

    经过上次林先生一事,竺萱知道勉强自己被别的男人触碰,她有多反胃多难受。

    鲁爷回了个OK的手势。

    这时,有学生拿着试卷来找竺萱问问题,她关掉微信对话框,去看学生试卷。

    到下班的点,竺萱收到另一个模特经纪轩轩的微信,那边的要求更加赤裸裸:酒会伴游,要漂亮的,英语好的,五千,遇上外国人聊天的话再给一千,结束后在度假村开房,到时另开价,不过会尊重姑娘的意愿。

    这些要求看得竺萱头疼,可能是上次帮林先生做翻译的事,他对外赞不绝口,导致现在有需要英语好的单全到她这来了。

    竺萱还是按早上的模板回复,她要找的是展会模特一类的兼职,伴游不做。

    鲁爷这边找不到能顶上游艇伴游的英文好的人选,对身边正化妆的小模特发脾气,“但凡你们有个争气的,英语好的,我能这样焦头烂额?”

    小模特听他这话嗤的一声笑出来,“嫌钱少呗。你那价竺萱不做很正常,轩轩可跟我说了,他有个单开五千竺萱都不去。”

    鲁爷回过味来,“不对,不是价格的问题。竺萱跟我说过她不做伴游的,别是上次林先生做了什么,吓到她了吧。”

    小模特把玩着耳环,“我看不像,上次林先生那个我可在场,竺萱笑成了一朵花,姓林的色心大起,拉住她让她先走,可能迫不及待让她先去开房洗干净等着了。”

    鲁爷狐疑,“真的?”

    小模特点头,“是啊,我看得清清楚楚,姓林的让她先走。”她啧啧有声,“不然姓林的现在一个劲夸她英文好?是床下英文好还是床上英文好就难说咯~”

    小模特酸溜溜,“鲁爷,你是真傻。竺萱陪睡私下结账,省得被你抽水,简直美滋滋。怪不得现在你们这三千五千的她都看不上。”

    鲁爷摸着下巴,“她真想陪睡的话,我这也好给她拉生意。”

    小模特笑,“出得起价格吗?”

    鲁爷嘿嘿笑,“这位还真出得起。”

    周重宴可是条大鱼啊。

    ……

    年后上班的周重宴很忙,他哥周重川醉心于南市刑警的工作,根本不打算集团的接班,担子都在他一人身上,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一回到家沾枕头就着。

    周重宴原以为这样忙碌的工作就不会时时想起竺萱,可是看一会资料的功夫,抬眼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有个女人走过,腰挺背直,长发曼妙,有点像竺萱。

    周重宴放下资料追出去,他才发现是新来的秘书,他真是想竺萱想疯了。

    这时有人来找,说小周总,董事会要开始了。

    周重宴身后是四位秘书和助理往会议室走,走到一半他的手机一闪一闪。

    对面是什么什么模特经纪,自称姓鲁,“周总,我有你微信‘AAA鲁爷’,记得吗?你还记得竺萱吗?对她感兴趣吗?她的模卡在我这儿,想看的话我给你发邮件。现在她什么都可以接,陪聊陪睡,只要钱给得到位。当然,我照例抽三成。有需要的话,可以通过我找她。周总,您忙不忙?如果忙的话,那您忙吧,这边不打扰您了。”

    听到竺萱的名字,周重宴很不舒服,对着电话拖长了声音,“鲁先生,你是找我照顾你的生意?这么喜欢卖,你自己卖不卖?卖的话,我倒是对你感兴趣,买你当条狗。还抽三成?干脆自己出来做,做鸭做狗,十成十都是自己的,干嘛逮着一群姑娘使劲剥削?是原先做鸭不敬业被人踹了出来报复社会吗?”

    鲁爷听见对面有人扑哧一声笑出来,面上挂不住,正要说话,已经响起嘟嘟嘟声。

    周重宴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随手扔回给秘书,“什么人都能有我的私人号码,你们怎么做事的?”

    秘书和助理一时大气不敢出。

    这位小周总看起来年轻,骨子里是他妈妈密斯黄的强硬做派,他爸爸周明平常面上还有个儒商的样子,斯文有礼的,到周重宴这儿,他连装都懒得装,公事公办,雷厉风行得令人发指。

    公司内部有人传言:小周总年轻时被女人骗了,受了刺激,现在就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只有工作工作工作。

    开完董事会的周重宴拿起西服外套,直接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走了,秘书和助理还有各位董事长舒一口气,会上他的低气压令人胆寒,生怕下一个磨刀霍霍的元老就是自己。

    ……

    晚上六点四十分,上晚班的竺萱拿着一大摞试卷走进补习社教室,正要分发,就接到周重宴的电话,要她现在下楼。

    竺萱自然不肯,“我要上课,走不开。”

    周重宴握着方向盘,气压低沉,对竺萱的话全当没听见,“是我上去抓你还是你自己乖乖下来?”

    “你又在发什么疯!”竺萱走到教室走廊,“重宴,你有事的话,我们约个时间找个咖……”

    周重宴抬手看腕表,打断她的话,“十分钟,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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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喝酒了是不是?”竺萱正要说话,那边已经挂掉了。

    竺萱无奈地叹气,回办公室找同事代课。

    竺萱坐电梯到补习社的楼下,在星巴克旁边看见周重宴的保时捷。

    她上车,眉眼有点倦,“又怎么了?”

    周重宴没有作答,径直落了车门锁,一踩油门,性能极佳的跑车像一道光地直射出去。

    竺萱摸不透他,连忙把副驾的安全带扣上,又嚷他,“重宴,你要干嘛!是不是被拍罚钱你才安乐!”

    到市区的一家服装店停下,周重宴拽着竺萱下车,她还是那条黑色的铅笔裙,笔直的美腿套着丝袜和高跟鞋,看得他怒火更炙,捏起她的下巴,“你不是喜欢伴游吗?我今晚成全你。”

    竺萱怎么挣扎都没用,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她像个轻飘飘的枕头,被周重宴拽着推开玻璃门往店里带。

    “我不要。”竺萱看着几名走过来的店员,重申着我不要。

    店员可和周重宴的钱没仇,一个女生扶紧竺萱的肩膀,看似轻飘飘实则施加了不小的力道,她被钉在椅子上,一群人上来涂脂抹粉。

    等到竺萱被人控着换好衣服的时候,镜子里的她眉眼妩媚,波浪长发垂落在脸侧,耳朵脖子还有手腕戴着价值不菲的珠宝,迤逦的长裙闪着银光,像是希腊神话里不可侵犯的女神。

    只是她会不会被周重宴摁在身下肆意欺负就很难说了。

    周重宴眼里的惊艳之色难掩,不消一秒又染上厌弃的神色,嫌弃地把她推在试衣间的沙发上,“竺萱,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一直乱来,折磨我,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竺萱被推得趴俯在沙发上,“折磨?是你在折磨我!”

    周重宴拽起竺萱大步地走了出去,她一直扭抗让他松手,被他按着往跑车副驾里塞。

    周重宴发动跑车,一路狂飙,竺萱的背贴紧椅背,窗外南市璀璨金亮的夜景飞驰而过。

    周重宴飙车的速度之快让竺萱有种他想拉着她同归于尽的错觉。

    到了度假村酒店门口,周重宴让竺萱下车,她不肯,让他送她回补习班,他没这种耐性,把她硬扯下车。

    竺萱不停地骂他是变态是混蛋是疯子是流氓,有女朋友还对她做这些,仗着欠债欺负她。

    周重宴轻而易举制住竺萱扑打的手,轻轻一推,把她推回原地,他很是平静,“你该问问我是为谁疯的。”

    竺萱被周重宴单手攥着两只手在身前,往度假村酒店里走,他边走边说,“你不是想做伴游陪男人吗?我给你十万陪一晚上够不够?”

    竺萱扭着手腕挣扎,“不要,让我回去!”

    两人的互动落在了今天也是参加宴会的束父眼里,看得这中年人脸上写着不可思议,掏出电话打给束南。

    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天花板上是闪着璀璨光芒的水晶吊灯,各色花朵伴着蜿蜒的绿植装点在大型的花瓶里。

    进场的周重宴轻佻地挑起竺萱的脸,和她说话时仿佛是在和她调情而不是讽刺她,“竺萱,你一次伴游开价多少?三千?五千?你欠我一百万,我能让你把在场的男人都陪一遍。”

    竺萱听完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周重宴,心脏像是被千根针扎一样,过了一会儿,她缓过来才能说话,“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侮辱我?”

    第九章 都是我自愿的

    竺萱猛地转身往大厅外走,即使穿着高跟鞋,她因为提着一腔怒气走得飞快,在t?走廊里被快步追上来的周重宴拉住。

    竺萱瞪着周重宴的眼睛此刻已经红了,他移开眼睛假装没看见她的痛苦,即使刚刚他说出那些话,他也难受得像是要死掉。

    竺萱不想被周重宴拉住,“你放开我!重宴,你要是带我来就想侮辱我,好,我承认难受了,我难堪了,你满意了吗?”

    竺萱要他别拉她,挣扎之间,就被周重宴一把扛了起来,走在酒店的走廊里,他刷了门卡,径直把她被丢在床上。

    床上,竺萱还没撑起身来,周重宴已经脱掉西装外套压了上来!

    他平日健身游泳偶尔划艇,肌肉硬邦邦的,她拍打他得手疼,她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反抗,“你走开!你别碰我!你这个神经病!流氓!”

    “叫够了没有?”周重宴轻松就把竺萱打人的手制住,他看着她握着的拳皱眉,“你打人的毛病要改改。”

    竺萱穿的裙子开叉得高,被周重宴推高堆在腰间,比起雪白的大床,她的两条腿好像更白,她紧张地颤抖着,更激发起了周重宴的兽欲。

    周重宴连润滑都没有,直接贯穿了竺萱,她疼得揪紧了枕头,“出去!”

    周重宴被竺萱绞得寸步难行,她越挣扎他越生气,一手压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挺腰愈卖力,开疆拓土。

    男人的俊脸因为强烈的快感变得狰狞,他又狠又重,疼得竺萱一直哭喊,他捏她的下巴,讽刺她,“和林总没关系,那和别的总呢?还有你那个假老外。你陪睡的生意都拉到我这里来了!”

    竺萱疼得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痛感疼得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揪着枕头,像是又回到四年前那段经历,他也是这样对她的,他还逼她说是自愿的来羞辱她。

    随着周重宴的冲刺,竺萱的双眼失神,嘴里呃呃的叫声越来越弱,直到他结束。

    结束后的竺萱躺在床上,双腿隐隐地抽搐,这一幕让周重宴更加饥渴,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不满足,一想到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只要对方给了钱,他就气得想杀人,想去掐她的脖子,把内心交织的无处宣泄的怒火欲火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逼她说还爱着他,身心只属于他一个人,只能对他笑,眼睛里只有他,不许她被任何人觊觎。

    这时候,套房的房门被敲响,周重宴起身,退开竺萱的身体,她刚经过一场并不情愿的性.交,长发凌乱,妆容半花,她下意识拉好自己的裙子,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不堪,眼泪静静地滑过脸颊。

    竺萱一遍遍地问自己,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周重宴去开门,没想到房门外是束南,他径直冲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竺萱,她哭过了,正浑身颤抖。

    竺萱真的被欺负了。

    束南脑子里一直绷紧的那根不能动手的弦啪得一下断掉,转身对周重宴就是脱力的狠狠的一拳!

    周重宴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嘴角瞬间破开,一下子流了血,更激起斗志,上前和束南扭打在一块!

    竺萱勉强从床上起来,对两人嚷了几声别打了,以前没动手她还能劝住束南,现在她知道再让束南停下来已经不可能了!

    她忍着腿间的疼痛,心跳得飞快,去拉周重宴的手,“别打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别打了!”

    竺萱拉不动周重宴攥拳的手,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后一拽,他的手被她拉得往后,腕表啪的一声磕在边柜的角上,表面一下子就碎了!

    周重宴可管不上这个,他现在热血沸腾,扭了扭手腕,束南挥拳往他的脖子这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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