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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第 9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9、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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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畜生被捅了,挽挽真的要变成小寡妇了。有人还在睡觉有人已经在路上了哈哈哈哈这次挽挽老婆我先亲,芜湖】

    ——

    凌晨四点,燕铭被送进了燕家名下的医院。

    燕家家主胸口被捅了一刀,送过来的时候刀还鲜血淋漓插在胸口,接待的人不敢怠慢,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赶紧通知了院方高层和医院的名医专家,等燕铭到医院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准备好拔刀。

    手术室外亮着刺目的红灯。

    燕铭的保镖门神般守在江挽,江挽被绑着双手坐在走廊的长椅,恹恹垂着头盯着沾满血的手,眼尾耷拉,压着唇角,模样看上去不太高兴。

    他已经做好了捅死燕铭被抓回去陪葬的准备,但燕铭命硬,那一刀卡在了肋骨,没真正捅到他的心脏,他不仅没死,还能亲自用领带绑死了他的手把他一起带到医院,害得他这么晚了还不能睡觉。

    现在都快天亮了。

    烦死了。

    江挽白忙活了一场,心情很差,沉着漂亮的脸打哈欠。

    但他和燕铭之间的博弈,是燕铭输了。

    江挽想起他松开手时燕铭瞬间变得阴骇难看的脸,又高兴起来。

    燕铭明明祸害了他十年,现在竟然还敢引导他捅他心脏,那个时候他应该没想过他真的恨他恨到让他去死。

    ——燕铭可能不会真的掐死他,但是他是真的想让燕铭死。

    活该。

    江挽幸灾乐祸地想,原本耷拉的唇角终于微微扬了起来。

    他出来得匆忙,只穿了件薄薄的真丝睡衣,身上也没有任何能挡住脸的东西,其他等在手术室前的年轻男人都或明或暗用余光打量着他的脸。

    江挽这张脸太出名,医院门口的公交站台广告、公交车车身的广告、手机店门前摆放着的易拉宝、医院对面大厦张贴的珠宝广告,以及医院食堂播放的电视剧和综艺都有他。

    他的知名度让他无处不在。

    每个来往医院的人都能看见他,所以就算不清楚他和燕铭关系的人也认识这张脸。

    江挽深夜出现在这里,延伸至睡衣领口的脖颈清丽,却有一圈被人施暴后艶丽刺目的痕迹,黑色碎发掩饰下的侧脸雪腻漂亮,嘴唇被亲吻到滚烫微肿,上翘的眼尾流露着几分被人精心养熟透的靡态。

    他的睫根似乎还残留着可疑的泥泞,脸侧黏着几根头发,布料遮挡不住的地方却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浑身都是男人的气息,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得以窥见一星半点过于激烈的亲昵。

    手术室前安静无声,这些男人下流的打量算不上隐蔽。

    江挽被绑着手,被独自留在手术室外,像被留在了狼窝。

    他们可以靠近他,触碰他。

    但江挽是燕铭的情人。

    燕铭不会死,他的保镖对江挽严防死守,没有人想知道动了江挽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所以这些男人只敢藏在角落偷偷窥视,不敢靠近半步。

    张特助到的时候刚好看见江挽弯起来的唇角,眼神微微闪烁,等走近了才轻声说:“江先生。”

    江挽闻言抬起头,看见张特助,心情很好地朝他弯起眼睛:“张特助。”

    他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脖颈上那圈被燕铭掐出来的掌印随着他说话微微颤动,他笑眼弯弯:“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解开?”

    张特助即使是凌晨被通知加班也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戴着那副无度数的银丝眼镜,十分体面,他垂下眼,看见江挽被紧紧绑在一起的双手。

    江挽手上还沾着燕铭的血,被一条墨蓝色领带捆绑在一起,皓白雪腻的手腕被领带粗糙的布料磨得通红。

    不久之后,这些痕迹就会变成缠在江挽双腕上的淤痕。

    张特助认出这条领带几个小时前还系在燕铭衬衣领口,视线在江挽手腕被磨出来的红痕上停留了两秒,才缓缓挪到江挽脸上。

    江挽嘴唇很红,下颌和脖颈的连接处烙着一枚鲜红的吻痕。

    张特助克制收回眼神,说:“抱歉。”

    燕总亲自绑的,他不能擅自帮江挽取下来。

    “好吧。”江挽失望垂下眼,过了会儿才重新抬起眼看向张特助,说,“那你去帮我买避孕药,我现在要吃。”

    手术室前太安静了,以至于每个人都能听见了这句话,引得那些男人因为张特助到来特意避开的视线又转了回来。

    他们的视线在江挽身上转了一圈,又了然。

    江挽这幅模样,再不吃药是一定会怀上的。

    ——他们都知道江挽能怀孕,江挽的身份证上性别的边上有个特殊标识,代表他体内还有一套生|殖器官,这在国内并不罕见。

    国内有针对他们这个群体研发的避孕药,技术更迭到现在副作用已经被缩到了最小。

    张特助很快说:“好。”

    这里就是医院,拿避孕药很方便,不一会儿,张特助就回来了,顺便还接了杯温水。

    张特助是燕铭的得力助手,燕铭不在的时候他就得帮忙照顾好他的情人。

    江挽手脏,让张特助帮忙拆开避孕药,白色小药片躺在他的手心,江挽主动低下头,在他的手心将那枚药片含进嘴里,又就着他的手叼住了纸杯喝水,咕咚咕咚地吞咽。

    温热的鼻息扑在张特助握着纸杯的那几根手指上,他的食指都仿佛碰到了柔软滚烫的唇瓣,张特助喉间微微绷紧,腮帮微鼓,不动声色地垂眼。

    等药片被吞下去,江挽才抬起头:“谢谢。”

    “应该的,江先生。”张特助低声说,收紧手指,将空纸杯揉成一团捏在掌心,“燕总的家人马上就会过来,您要先去休息吗?”

    燕家是大家族,燕家老宅是国内最大的庄园别墅,燕家的直系和个别亲近的旁系都住在那里,离市区比较远。

    燕铭是燕家现在的当家人,就算与燕家人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他出了事燕家人也必须赶到现场,更别说现在燕铭胸口被捅了一刀性命危在旦夕,燕家人现在估计已经带着律师在赶来的路上了。

    “不用了。”江挽慢吞吞倚住冰冷的长椅,瞥了眼张特助的手。

    那只被他嘴唇碰过的纸杯依旧被捏在他的掌心,江挽掀起眼皮看了眼张特助,又很快垂下来。

    “燕总的心脏位置天生偏右。”张特助笔挺站在他身边,收紧了捏着纸杯的五指,面上却冷淡又体贴地安慰江挽说,“江先生不用太过担心。”

    死了才好。

    江挽不可置否弯了弯嘴唇,恶毒的话语到了嘴边又重新咽了回去,他吞咽喉咙,感受到些微刺痛。

    他摸了摸喉咙。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和燕铭发生了点争执,他这幅模样甚至还会有人猜出来,甚至笃定就是他捅的燕铭,而张特助在明知道他和燕铭那些过往的前提下,不仅不为了他老板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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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起来,还反过来安慰他。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江挽若有所思垂下眼,打了个哈欠,盯着染血的指尖昏昏欲睡。

    他本来就很累,晚上还被折腾了这么久,现在他应该在床上休息,而不是应该在这里受折磨。

    医院的中央空调一直在运作中,江挽身上的睡衣很薄,他冷得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肩上落下一件西装外套。

    他抬头,看见只穿着单薄衬衣的张特助直起了身。

    西装还带着张特助的体温,江挽拢着西装的衣襟,掀起眼皮看了会儿张特助,突然说:“肩膀借我靠一下,张特助。”

    张特助沉默地踟蹰两秒,在江挽身边坐下,坐姿笔挺僵硬。

    守着江挽的几个保镖沉默寡言,似乎并不阻止,他们知道张特助是燕铭的心腹,他不可能会背叛燕铭。

    江挽靠着张特助的肩,冷不丁问:“张特助,你喜欢莫斐吗?”

    “莫先生是燕总的人。”张特助公事公办地说,没有掺杂任何情感。

    他坐得很端正,没有任何涟漪的心思,仿佛只是一个借江挽靠一靠肩膀的工具人,他这副模样就算燕铭醒了调监控也挑不出任何差错。

    但他说话的震动却不可避免地蹭到了江挽的耳骨。

    “哦……”江挽耳骨微麻,顿了顿,低声问,“那,莫斐长得真的很像我吗?”

    张特助已经同时接触过他和莫斐。

    这个问题江挽前两天就已经从张特助这里听到了答案,但他此时又问了一遍,幽幽道:“我想听你说。”

    “不太像。”张特助顿了许久才回答,“莫先生不像您。”

    他也见过十八岁的江挽。

    十八岁的江挽还是在奶奶身边长大的模样,被奶奶养成了天真的性子。他是柔韧的蒲苇,而不是甘愿依附别人的莬丝花。

    莫斐不像他。

    没有人能像那样的江挽。

    他不可替代。

    张特助喉结微滚,恭恭敬敬垂下眼,即使肩膀被江挽呼吸拂得发麻也眼观鼻,鼻观心。

    江挽弯了弯唇角,没再问下去,闭上了眼,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个环境下他睡得不深,过了没多久,电梯口传来一阵嘈杂,闹得他微微蹙起了眉。

    嘈杂声很快停止,不一会,他感觉有人在碰他的手。

    江挽不动声色睁开眼,见一个男人正半蹲半跪在他面前,捧着他的手,似乎想帮他解开领带。

    “手都变色了,好可怜。”男人疼惜地说,又低声,“好色.情。”

    男人三十来岁的模样,估计刚从床上赶来,穿着家居服,短发也乱蓬蓬地翘着,英俊深邃的脸有几分燕家人的风范。

    江挽认识他。

    燕旭。

    燕铭的外甥,在燕家的地位不低。

    燕旭的母亲是燕铭的姐姐,父亲入赘,在燕家没多少发言权,燕旭随母姓。

    江挽不喜欢和燕家人打交道,他之所以会认识燕旭,是因为他之前有几次被燕铭带回燕家老宅后在老宅迷路,燕旭总会恰到适宜出现帮他指路。

    他知道燕旭深深迷恋着他,因为他每次看向他的眼神里毫不掩饰浓烈爱意。

    但江挽厌恶着燕家的所有人。

    张特助是燕铭的下属,他不能给他解开双手,但其他燕家人可以。

    所以江挽没吭声,只是悄无声息地观察着燕旭。

    燕旭没发现他已经醒了。

    “燕旭。”不远处有人叫着燕旭,低声说,“你别闹醒他。”

    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但江挽没抬眼。

    燕旭没搭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垂着头,小心解开江挽手上的领带,指腹有意无意擦过他的手背,最后轻轻捏住了江挽缠着勒痕的双手。

    他一直低垂着头,江挽看不见他的神色,但很快,江挽感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他的手背。

    啪嗒,啪嗒。

    江挽皱起眉,刚要挣开燕旭,对方就抬起了头,鼻子前挂着两条鲜红的粗血痕。

    ——燕旭流鼻血了。

    江挽:“……”

    这里乌泱泱一大群人,燕旭当着他们的面几乎要跪在江挽脚尖前,还就因为摸了他的手,流了鼻血。

    非常的,没出息。

    江挽一时失语。

    燕旭看见江挽已经睁开眼盯着他,眼底迸发炙热的火焰,俊美的脸上浮现兴奋的红晕,顾不得擦掉鼻血:“挽挽,我弄醒你了吗?对不起。你手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领带被解开,手上的胀意慢慢消褪,江挽的手腕已经麻木,感受不到疼痛,但捆绑留下来的痕迹却触目惊心。

    “谢谢。”江挽直起身,揉着酸麻的手腕说,又瞥了眼他鼻子前的血痕,微微启了启唇,又很快闭上,眼尾微垂蜿蜒。

    “不用谢。”燕旭捧着他的手,迷恋地仰头看着他。

    江挽挣开他的手站起身,披着西装去了洗手间,两个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燕旭一瞬不瞬目送他进去,才抬手碰了碰流出来的鼻血,皱起眉随手擦在手上的领带,冷下脸将领带给身后的助理:“拿去烧了。”

    燕铭的脏东西。

    助理心惊肉跳地看了眼张特助和剩下的几个保镖,见他们都没有表态,才心惊胆战捧着领带走了。

    江挽细心将指缝里的血都洗干净之后才出了洗手间,在几个保镖的监视下重新坐回了长椅。

    他刚坐下,燕旭就紧挨着他坐下来,递给他一张银灰手帕。

    江挽不想接:“不用。”

    燕旭遗憾收回去,盯着江挽脖颈上的掐痕良久,才说:“这件事和你无关,没有人会找你麻烦。”

    “他如果死了,他的遗产只会是你的。”

    他轻声说:“挽挽,我会帮你。”

    江挽冷淡颔首,态度客气疏离:“谢谢。”

    他和燕铭没有领证,就算燕铭死了他的遗产也不会落到他头上。

    他也不想要。

    燕家人都已经到了,浩浩荡荡候在手术室前。

    他们的眼神都停在江挽身上,心思各异。

    江挽冷冷淡淡垂着眼揉着手腕,感觉到他们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炙热目光也没抬头。

    这场手术直到天亮后才结束,燕铭被推进了icu,没多久,他病危被送进icu的新闻开始在各平台扩散。

    江挽和燕铭一起出现在医院,他也不可避免出现在新闻中,他凌晨四点被绑住手带到医院的照片被放在版面。

    两人外界关注的程度都不低,舆论发酵得很快。

    但燕氏集团的公关早有准备,在被爆出新闻的第一时间就公开回应燕总无生命危险,之后再也没回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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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铭进了icu还要观察,江挽没耐心再等,去医院给燕铭准备的病房睡觉。

    这家私人医院在燕家名下,有专门准备给燕铭的病房,每天有人打扫整理,就是为了防止出现燕铭急病却用不了病房的突发情况。

    这间病房从来不对外开放,但江挽现在想去休息,院方不会阻拦他。

    江挽跟着护士进了电梯,在几个保镖的护送下,披着西装的背影款款,落在众人的眼中却仿佛摇曳生姿。

    众人目送电梯合上门上升,片刻,不知是谁低声骂了句:“薄情寡义的婊|子。”

    燕旭眉宇阴沉,偏头看过去。

    说话的人是一个燕家旁系,对方灼灼盯着江挽消失的方向,却不是厌恶和唾弃,而是一种迷恋到了极致的兴奋。

    没有人呵斥他。

    因为他们都清楚。

    江挽跟在燕铭身边这么久,燕铭对他的宠爱他们都看在眼里,但现在燕铭危在旦夕这么久,他却一句话也没问候过燕铭的情况,还已经等得厌烦,只顾着自己能不能睡觉。

    这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下床后就翻脸无情的婊|子。

    他需要的不是金主,而是——狗。

    燕铭放不下身段去做他的狗,但他们都愿意做他的狗。

    燕家名下的这家私人医院向来以医术和病房服务闻名,医院给燕铭准备的病房也是医院最豪华的一间,占了一整个楼层。

    带路的小护士离开之后,江挽才终于松开手指,掌心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好几个血痕。

    江挽抿紧了唇,将房间的空调温度调得很低,休息了一个小时,才等到小陶将他的手机送过来。

    综艺结束,红姐去淮江和沈氏谈合同,燕铭也还没醒,保镖守着江挽不让他离开,江挽正好趁这个机会休息一段时间。他才被折腾了一晚上,拿到手机和红姐联系上之后就睡下了。

    圈内消息稍微灵活点的在燕铭进icu被爆出去之前就已经得了消息,在江挽睡觉的时候就来了医院,但都没能见到燕铭或者江挽。

    燕家人拦着他们不让见。

    除了莫斐。

    莫斐在来之前特意给张特助打了电话,央求张特助带他进来去看燕铭。

    他的存在对燕铭的意义有些特殊,张特助没法拒绝他,亲自去医院门口接他。

    燕铭还没有脱离危险,燕家人都没从icu前离开,所以当张特助带着莫斐出现的时候,燕家人都注意到了莫斐的脸。

    他们虽然没见过莫斐,但他们都知道燕铭最近的新宠是一个和江挽长得很像的小明星。

    众人冷淡打量的目光落在莫斐身上,莫斐下意识想往张特助身后缩,但又很快止住动作。

    他的眼睛飞快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没看见江挽,素颜白净的脸上立即扬起一个大方温柔的笑:“你们好,我是——”

    但他面前的燕家人不吃这套,面色冷淡:“赶出去。”

    莫斐笑容一僵,顿时面露无措,求助地看向张特助。

    他的确有几分像从前的江挽,不像刻意模仿出来的,倒像是浑然天成的相似,只是还是难以掩饰想要讨好的功利心思。

    燕家人不是都靠燕铭养着的,在场的这些人哪个不是随便从指缝漏点资源都能让他们这种小鱼小虾争得头破血流。

    “我只是想来看看燕总。”莫斐很快噙着泪委屈得楚楚可怜说,“燕叔叔昨天从我那里离开之后就进了医院,我不放心来看看他而已。”

    他对燕铭的称呼刚出口,就让燕家人看着他的眼神微变。

    燕铭有很多任情人,但除了江挽,没人叫他叔叔。

    以前燕铭有个新宠叫了燕铭一声叔叔,当天就被打发了,后来叔叔这个称呼就被默认专属于江挽,那些情人不敢乱叫。

    张特助神色不变,众人就知道这是燕铭特许给莫斐的。

    有人突然不明意味地笑了声。

    “挽挽昨晚累了,才刚睡下。”燕旭余光没分给莫斐,说,“别让脏东西再来碍他的眼。张特助,你是燕总的助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张特助轻轻颔首,转向莫斐:“走吧,莫先生。”

    莫斐不甘道:“可我还没见到燕叔叔,叔叔还不知道我来。”

    张特助神色不变:“燕总还没醒,莫先生可以等燕总转到普通病房了再来。”

    莫斐咬了咬唇,不情不愿戴上口罩和帽子跟着张特助离开,在进电梯之前突然说:“江挽前辈还在医院吗?”

    张特助微微一顿,偏头看着他:“是。”

    莫斐知道他问下去也不会再得到回复,于是闭紧了嘴,乖乖上车离开。

    张特助返回icu前,视线和燕旭一触即分。

    【老东西死了吗?烟花和鞭炮已经准备好了。】

    引用回复:【没死,别来了。】

    【浪费时间。】

    ——

    江挽睡到傍晚才醒。

    他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没办法离开医院,所以上午的时候就让小陶顺便送了两套衣服过来,他在床上躺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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