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22、摄政王X反叛军奴
乔茭沉默了一下,道:“你为裴负雪做到这种地步,有没有想过他领不领情?”
“他领不领情不重要,”傅容时闭了闭眸,似乎是有些难过,他站起身来时,眼睛已经恢复了一片清冽,只淡淡道:“我无愧于心便好。”
乔茭抬起头,道:“七年前裴家含冤,全族被斩杀,你已经救过他一次,如今他在边关兴起叛乱,坐实了谋逆之意,和整个靳氏皇族对上,你是当朝摄政王,还能救他第二次吗?”
傅容时垂眸看着她,道:“乔茭,裴负雪做的罪孽,我替他还,此桩事了,我会自请退位。”
“裴负雪起义,说是叛乱,不如说是来复仇,先帝已死,这桩罪搁在谁的头上都不好说,不是陛下,就是乔顺年。”
烛火明灭,映照着傅容时苍白的脸,他薄唇开合,低声道:“乔茭,你总得被迫做出个选择。”
是把这个罪名扔给靳氏皇族,还是让乔顺年一力承担,站在乔茭这个立场,谁也不知道该怎么选,谁能担得起这份仇,都不好说,裴负雪那把刀指向谁,谁就是罪人。
裴负雪身负血海深仇,筹谋多年,终究还是选择了起义叛乱,他这场起义,将傅容时的所有计划打乱,毁了他一片苦心。
可是没办法,他还是得救裴负雪。
谁叫他是温柔善良白月光。
……
傅容时从太后殿里出来,到养生殿外的凉亭里吹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越处理就越睡不着,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怎么休息过了,阿宝担心得要命,明里暗里地劝过他好多次,他知道自家公子胸口还有旧伤,不能不好好养着。
傅容时见他劝着劝着好像要哭出来一般,挑眉一笑,道:“你家公子还没死,你这就要哭丧了?”
阿宝一愣,眼泪都没来得及擦,连忙跺脚:“公子!”
傅容时看着他的动作,笑道:“你还是小孩儿吗?我说句话你闹哪门子脾气?真不开心了去御膳房里找点东西吃来,踩这地亭子也倒不了。”
阿宝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哭笑不得解释道:“奴婢家乡那边,如果有人说了不好的话,就要原地跺脚三次。”
“就是这句话不算的意思。”
傅容时挑眉:“不好的话?”
那他发的那个毒誓还来得及跺脚吗?不得善终可算不上是好话,阿宝要是知道,不得把地板跺裂了才算。
阿宝蹲在他身边,手拽着他的袖子,哽咽道:“奴婢想要公子长命百岁。”
他抽了抽鼻子,道:“往后公子可不许再说那样的话了,叫奴婢伤心的。”
傅容时点了点他的脑袋:“你小子,还教起我来了,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阿宝攥着他的衣袖,道:“公子是阿宝一辈子的主子,公子退了位,阿宝也要跟着一起。”
傅容时看着他圆圆的脑袋,叹了口气,想起再过不久他就要下班,悲喜交加,下班是开心事,可他唯一放不下的是这个从小跟着他的小太监,假如到时候裴负雪和靳洛对战起来,他一个奴婢,还不知道何去何从,万一被误伤了那可是太悲惨了。
他想了想,道:“阿宝,等过几天你替我去京城购置一套宅子去,等你家公子我退位了,我们就住到那边。”
阿宝点了点头,道:“奴婢选个清幽的地方,公子喜欢安静。”
傅容时看着他的样子,想笑又笑不出来,当务之急一是把剧情走了,二是把这个小太监的奴籍去了,把阿宝送出去,这件事得托给他自己的人去办。
他在凉亭里吹了会儿风,吹得脑子愈发清醒起来,直到天色蒙蒙亮,殿外侍女熄了夜灯,才又回到养生殿里去。
这一吹风不得了,傅容时原本已经养好的身体又不行了,一回殿里便感觉有些头痛,阿宝叫太医来了一趟,开了些镇定安神的药,又忍不住低声抱怨起亭子里的风来。
傅容时不免失笑,这人不怪他大半夜吹风,怪凉亭位置不好,他只是稍稍病了一下,就索性推了早朝,也免得那些大臣一个两个的又来给乔顺年求情,听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盯着靳洛写了会儿字帖,傅容时去偏殿里睡了一会儿,下午醒来后便有人通报说太后娘娘请见。
……
傅容时从乔茭手里拿到了证据,十分高兴,果然亲妹妹处理事情效率就是高,任他磨破嘴皮子都说不动的乔顺年,乔茭一开口就知道什么叫忠言逆耳了,倒不是觉得他会对靳洛如何忠心,只是避一时之害,不过这一时对于傅容时来说也足够了。
他借病连推了两天早朝,奏折也不批了,全权叫靳洛自己去决断,当靳洛捧着一大堆折子过来向他求助时,傅容时十分无奈。
靳洛可是打败大反派的未来帝王,这个可可爱爱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孩儿怎么看怎么软,傅容时很担心他和裴负雪那场大战要怎么打。
但这不是他一个将死之人要考虑的问题,于是狠心让自己冷下了脸,严肃道:“陛下,您已经快九岁了,该会学着处理政事了,臣不能帮您一辈子。”
“皇叔……”
靳洛瘪嘴,看起来想哭。
傅容时:“……”
算了算了,为小朋友加个班怎么了?
到时候就选过劳猝死,很符合他的工作狂人设,死得快又不痛苦,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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