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21、摄政王X反叛军奴
养生殿里,靳洛趴在床榻上,睡得正香,丝丝缕缕的白烟从香炉里飞出,将烛光切割得斑驳,傅容时坐在桌案前,素手执笔,翻看着成叠的奏折,其实也没什么好批的,乔顺年入狱这几天,多的是他的同僚来求情,傅容时一概不见,任由他们在宫门前长跪。
幸好这几天没下雨,不然恐怕他们还要演一出雨中忠谏,明臣直言,淋坏了那些大臣的老骨头,他可担当不起,这几天弹劾他的折子比过去三年加起来都要多,乔顺年的走狗还真是不少,全部拔除必然是不可能的,傅容时也没想着要置乔顺年于死地。
只是有一样东西,他得从那老东西的手里拿到,不把他逼到绝境,乔顺年是绝对不会拿出这样东西的。
傅容时拨开了那一堆弹劾奏折,这些东西千篇一律来给乔顺年脱罪,批得他有些心烦,阿宝适时上来给他搁好了笔砚,又斟了杯热茶给他,低声劝道:“公子莫要忧心,乔太傅府中搜查出陛下龙袍,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们那些人再谏书也越不了陛下去。”
龙袍虽是傅容时找人放进府中的,但那么多双眼睛的确都看到了这件事,即使是诬陷,也得查明白查清楚,傅容时一切按照刑部律令来行事,他们有心想求情也无力,只能在傅容时摄政挟主上做文章。
傅容时没有喝,他将烛火熄了起身,看了眼睡得雷打不动的靳洛,拢了拢衣袍,道:“我们出去说。”
阿宝拿了件披风,他们来到院子里,傅容时顺着廊道一路走过去,园里花草开得正好,春回大地,乍暖还寒,阿宝紧追两步给傅容时系好披风,撇着嘴道:“虽是入春了,公子也得注意身体。”
傅容时笑了笑,他在边关受的伤已经是好了大半,更何况京城里天天药膳养着,只要不挨第二刀,他活到这个冬天绰绰有余。
阿宝跟着他,道:“那些大臣说是来求情,跪在宫门外,其实没一会就坐回马车上了。”
宫里有人通报着,等摄政王出来便继续跪,让人以为是跪了很久,五六十的大臣来跪也就罢了,乔顺年夫人还带着乔淑整天在府里喊冤,八岁的小女孩儿,又是靳洛未来的皇后,傅容时也不忍心苛责,便一道令把乔夫人和乔淑一同禁在了太后宫里,无召不得出。
傅容时嗤笑一声,道:“他们倒是会享受。”
写的折子一沓一沓的,满纸的忠心谏言,这话他们怎么不跟先帝说去,当年裴家是同样的状况,也没见这些人出来说一个情,不过是靳洛年幼,乔顺年一家独大,一个异姓摄政王站他们头上,又欺软怕硬,只能指着一个八岁孩子来欺负。
很多人不是来给乔顺年求情,而是来跟风站队的,傅容时这一招太突然,突然到让别人以为他要破罐子破摔了。
傅容时忽然想到什么,他停住脚步,看了眼头顶上白蒙蒙的月光,问道:“今日是不是斋戒?”
阿宝回道:“初八,是斋戒。”
傅容时明了,一转身道:“走,去拜见太后娘娘。”
乔茭在斋戒日晚上会在佛堂诵经冥想,傅容时本想着等过两日再去和太后商谈,但今天正好也是个机会。
明面上说是刑部在彻查乔府的谋反之事,实际上傅容时早就把这件事压了好几天,为的就是看乔茭的态度,可乔茭一向不碰政事,听说自家哥哥被捉入大狱也没有反应,是在等傅容时主动去说。
乔顺年死不了,她在等傅容时谈条件。
……
是夜。
主道南边的茶馆中坐着两个人,没有点烛,两人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其中一人穿着黑色劲装,整张脸隐在了兜帽之下,过于锋利的棱角像一把冷刃,开口时声音低沉。
“他做得太急了,落不着好。”
霍言看着他,道:“裴负雪,你也太着急了。”
策马千里从边关来到京城,军奴之身混进来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知道裴负雪和傅容时之间情谊深厚,是他们比不得的,可境遇凶险,傅容时在对抗着乔家,分心乏术,边关起义是一回事,京城里的暗略谋划又是另一回事。
裴负雪没有说话。
霍言便道:“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他,我带你去看一眼?只是宫里难混进去,你得乔装打扮一下,或者我传信叫他出来。”
“你们不是刚在边关见过了吗?你来是只看他,还是有其他的事?”
裴负雪摸了摸手心的茧子,道:“我不是放心不下他……”
霍言点了点头:“那就是有别的事……”
“我们决裂了。”
霍言手指一顿:“你们吵架了?”
吵架多大点事,他们年轻的时候打架都打得你死我活,不过裴负雪一定是舍不得对傅容时动手的,光嘴皮子上的功夫说的狠了都要心疼,护着他像眼珠子一般,他们那群人没一个敢跟傅容时说重话,谁也不想挨裴负雪那把长刀。
只是世事难料,裴家落败,没人能救得了,年少的情谊难得,所以霍言才选择帮助裴负雪。
裴负雪看向窗外,低声道:“不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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