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吉避凶是人类的本能,如果可以,大多数旅人都不会选择与这片森林打交道,但是事实却截然相反,这座森林是通往某个目的地的必经之路。
在夜幕降临之前堪堪走出了这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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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综火影]族长大人,你家闺女有毒》 12、源头(第2/2页)
她对这个世界一片空白,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眼的鲜血和尸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盛夏的阳光被深沉的夜幕覆盖吞没,稀疏的星光映着潺潺的流水,燃烧的篝火照亮了她的面庞。
夜虫的嘶鸣在晴朗的夜空下回荡,植被草叶窸窣舞动,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清冽的水流滑过河床,奔驰的水流撞在光滑的石块上,撞了个粉碎,四溅的水花落入湍急的流水之中。
她捡起河岸边上的光滑的鹅卵石,火光映着表面光滑的石块,她想也不想就把它扔了出去。
石头连蹦带跳地擦过水面,一路溅起水花,哗啦一下砸进了河对岸。
她眨了眨眼睛,跑到河边把布条洗干净,架在篝火上烤干了之后蒙在了眼睛上。
她坐在篝火边度过了一个无恙的夜晚,金色的朝阳从地平线上倾泻而出,涌遍了整个世界。
她沿着河流一路走到了有人烟的村庄。
人烟稀少的村子,茅草堆积成的房顶好似随时都有塌下来的可能,流水淌过摇摇欲坠的桥底,她看到了村民浑噩的眼珠,褴褛的衣衫,瘦骨嶙峋的身体。
有人想要抢走她背上的刀,起先凑上来套近乎,发现她油盐不进之后一改之前的和善,就像是撕下了人皮的恶鬼,结果被她踹进了河里,被踹进河里的男人瘦得跟条细竹竿似的,在河里扑腾了好几下才扑腾上来,爬上来之后全身湿漉,表情恨恨地看着她,强烈的恨意几乎要化作实质性的攻击。
她继续走,瘦竹竿在她背后诅咒她,污秽的言语裹挟着强烈的恨意朝她倾泻而来。
周围的光线突然变得昏暗,层层叠叠的树桠把阳光隔绝在了外头,耳畔只剩下夏蝉的嘶鸣,铺天盖地的黑暗汹涌而来。
拨开挡路的树枝,黑暗的尽头是一个村子。
日轮西斜,堪堪要沉没山麓,远远看到金红色的霞光漫上了木头搭建的房屋,袅袅的白烟升腾在家家户户的房顶,房顶特地放上了石头避免飓风把木板掀飞。
最后一丝白昼沉没在山脉之间,潮水般的黑夜再度降临在世间。
葱绿欲滴的阔叶植被被染成深沉的墨色,高大的杉树在林间投落下巨大阴影,断断续续的铃声回荡在充斥着墨水般粘稠的黑夜的古木之间。
银纱似的月光穿过古老的巨木,繁茂的树荫投下斑驳的树影。
一袈裟僧衣的老僧站立在葱翠的树荫底下,老瘦如枯树枝的手拿着摇铃,断断续续地振动,断断续续的铃声回荡在林间。
“你要回家吗?我带你回家。”嘶哑的声音,仿佛冷风吹过残破的窗户。
她站着不动,手却攥紧了手里的刀柄。
沙沙的风声回荡在耳畔。
“你要回家吗?”深陷的眼窝恍若两个黑洞,他又振起手里的摇铃。
这次她转身就跑,背后的铃声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嘶哑的声音回荡在阴暗的林间,不停地发问,不同地追赶,不停地振动手上的摇铃。
她抿紧了双唇,本能地知道不能回答。
“你要——回家吗?!”
背后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振落枝头的翠叶。
谁理你?
回你个大头鬼,回答你才是真的回不去。
她继续跑,朝着深幽的森林里继续跑。
冰冷的风卷着细碎的虫鸣,沙沙的风声响彻在夜空里,凉意顺着呼吸道渗进了肺部。
凉薄的银色月光,草丛灌木之间,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断传来,背后再未传来断断续续的铃声。
她停在了一棵杉木底下,月光泼瓢似的浇了她一身,寒意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攀爬上脊梁,她猛地转头,差点贴上了一张毫无血色宛若干尸一样的脸庞。
“你要回家吗?!”声嘶力竭的发问再度在黑夜里响起,对方长大了嘴部,从嘴角一直开裂到了耳后,整个头颅仿佛被打开了一般,露出荆棘般锋利密集的利齿。
那绝对不是人类的嘴巴能够做到的。
“你要回家吗你要回家吗——”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干枯的手不断振动摇铃,骤雨般的铃声回荡在葱茏的古木之间。
她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尖锐的铃声几乎要撕裂了她的大脑。
“前鬼、后鬼。”
铃——
最后一声铃音振落在月光里,巨大的斧头分开了空气,切开皮肤,砍断筋骨,老僧般的生物歇斯底里的哀嚎振落云霄,泼瓢似的鲜血浇了一地的草皮。
月光拨开沉重的云雾,巨大的月轮冰冷如玉盘,镶嵌在墨色的夜幕里。
灌了风的宽大衣袖在猎猎作响,乌色的帽檐下垂落乌黑的长发,一身白色狩衣的男人笑容温润,像是山间潺潺流过的河水,身侧两只巨大的式神,其中一只拿着板斧,斧沿淋淋漓漓地流着血。
被一斧头砍成两端的妖物像是被火焚烧之后遗留下的灰烬,消散在凉薄的月色里。
目光交汇的时候,穿着狩衣的男人顿了顿,瞳孔里的目光好像凝固了一下,顷刻之后又恢复了温润的笑意。
“你能看到。”他站在月光之中。
“嗯。”
“也能听到。”语气肯定。
“听得到。”突然觉得自己有要多说几个字的义务,于是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
微凉的风振动宽大的衣袖,膨胀鼓动,发出呼呼的声音。
“你跟我是一样的。”对方一锤定音。
“一样的。”确定了对方没有恶意,她松开了紧握刀柄的手。
“我是麻仓叶王。”他笑了笑。
她顿了顿,她知道这是名字,名字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也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东西,但是为什么……她的脑袋里空空如也。
“奈奈。”
淅淅沥沥的雨水和朦胧的白光涌进了大脑里,温厚的手心压在她的发顶。
“我是奈奈。”她毫不犹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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