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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和哒宰离婚以后》 10、10(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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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在坠海时头部受到撞击,费佳竟然失忆了。

    看着病床上一脸茫然的少年,我深吸了一口气,问身旁的医生:“他要多久能恢复记忆?”

    “这个不好说。”医生摇摇头,“可能一两个月,可能一两年,也可能永远都不会恢复。”

    永远都不能恢复?!

    “……打扰了,告辞。”

    “等一下!”医生急忙拉住了我,“难道你要放弃这个可怜的异乡人吗?”

    我瞥了一眼他的胸牌,伊万·亚历山大……算了,太长不看。他也是个俄罗斯人,和费佳是老乡,难怪会同情他。

    “话不能这么说,我又不认识他。”我赶紧撇清自己和费佳的关系。

    “可他是你送来医院的。”

    “他昏倒了我刚好看到送来。”我反问道,“难道还指望我给他养老送终?”

    “他也是一条生命啊。”伊万苦苦哀求道,“樱溪小姐!樱溪大姐!樱溪大小姐!!”

    “你叫我爹也没用。”

    说不出手就不出手,我甩开伊万,大步流星走出去,忽然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声音。

    “樱溪?”

    声音的来源是病床上那位病恹恹的少年。

    我停下脚步。

    他望着我的眼睛,微笑着重复了一遍:“樱溪。”

    不是哑巴么,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

    伊万医生给费佳做了全面检查。

    检查结果是由于脑部遭受撞击,意外刺激到了费佳的语言神经,因此他可以说话了。

    但由于长期失语,叠加失忆,他目前正处于咿呀学语的状态。

    ——仅仅会叫我的名字。

    “需要樱溪小姐多点耐心了。”伊万握着我的手说。

    “我最缺乏的就是耐心。”我建议道,“把他送去福利院。”

    “年纪超了。”伊万一脸苦相,“过了十六岁福利院就不收了。”

    “有流浪汉收容机构吧?”

    “他现在刚会说话,进去了肯定要被欺负。而且那里面变态很多,他长得又美……”

    听着伊万的碎碎念,我干脆说了实话:“我没钱承担他的医药费和后续治疗费。”

    “怎么会?”伊万不信,“您可是在政府机构工作的。”

    “看着风光而已,其实工资到手不够花。”我摊牌了,“我离婚了,不仅被前夫分走了一半房产,还欠下了不少债务,这个月的信用卡也没还上。”

    伊万瞬间鄙夷:“你是废物吗?”

    他居然敢骂我!

    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医闹了。

    “对啊,我是废物,所以我绝对不会管他的死活。”

    ……

    走出医院时,太阳晒得我浑身发软,我伸了个懒腰,给上司种田打了个电话。

    “种田长官,关于您早上介绍的相亲对象——”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拒绝。

    眼下重要的是摆脱经济危机,相亲什么的还是算了,毕竟吃饭,看电影,约会是最烧钱的。

    “哦,这件事你放心,对方答应了。”种田笑着说,“日期也定下来了,明天中午。”

    “什么?距离我拜托您不过才过去三个小时,他日期都定了?”我惊了,“再过几个小时,是不是未来孩子考哪个大学都定了?”

    “……”

    “这绝对不是烫男人,这是个急着出手的烫手山芋!”

    “咳咳,这件事是他父母定的。”

    “这种事还要父母安排?”

    “五条家是咒术届御三家之一,婚姻大事由长辈推荐也很正常。”

    “更不正常。”我吐槽道,“我又不是咒术师。”

    “不知道,但对方父母指明了你,可能你身上有什么我没发现的过人之处,也有可能——”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关于你的来历,他们知道内情。”

    我明白了种田的意思。

    相亲只是个由头,他是想让我借此机会,去调查自己的身世。

    “谢了,种田长官,我一定拿下五条少爷。”

    “对了,提醒你一句,那个五条少爷性格有些糟糕。”

    我笑了。

    “还能有人性格比太宰更糟糕?”

    种田沉默了下去。

    “樱溪前辈。”

    背后有人叫我。

    “种田长官,我先挂了,还有点事。”

    挂了电话,我转过身,看到了一只……海胆头。

    “你是,”我在脑海里想了一圈,想起了他的名字,“伏黑惠?”

    “嗯。”少年点了点头。

    他的脸和以前相比并无变化,表情也是淡淡的。

    “你现在比我还高了,发型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扎手。”我想了想,“我们上次见面——”

    上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坏了,想不起来了。

    “上次见面……还是在上次。”

    伏黑惠嘴角一抽:“上次见面是在樱溪前辈结婚前夕。”

    “对哦,是在我和太宰要结婚的时候。”

    “太宰?”他疑惑地抬眉,“你这样称呼自己的丈夫?”

    “哦不,是治君。”

    完犊子,离婚的事不能让伏黑姐弟知道,否则肯定要刨根问底。

    我和伏黑姐弟很少见面,但很早就认识了。

    樱子婆婆去世后,我离开了津岛家,在社会上流浪了三年,该学的,不该学的,全都学会了。

    在地下赌场里我认识了孔时雨,他的一句话令迷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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