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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因为他亲了他一口。

    都是这个圈子里混的,但凡是带着强烈情绪的眼神,苏以安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加上谢不辞在他眼里没什么好印象。

    谢不辞都有点怀疑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就走掉是不是又觉得他想睡他。

    本来就是天炸开局,现在难度更是上升了好几个level。

    觉得留在家里也不可能把苏以安等回来,谢不辞就起身准备换身衣服出去看看。

    但好巧不巧的,他刚收拾完从卧室出来,就收到了沈伊的消息。

    发来的是一张图片,然后对方正在输入闪烁了好几次都没见有文字发过来。

    谢不辞点开图片看了一眼,是写着苏以安名字的体检报告。

    他又翻出手机日历确认了一番,检查时间就是今天。

    那育儿嫂没跟着,方明之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谁跟着他去检查的?

    检查途中孩子又是谁帮忙看着的?

    可能是敲字太麻烦了,沈伊直接发了好长一条语音过来,开口就是质问,语气也算不上多好。

    “谢不辞你到底在干嘛,你把他带走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

    “我本来字都打好了,但觉得没有气势,我得发语音。”

    “本身最开始怀孩子就辛苦,他情绪不好很容易出事,你就大冬天带他吹冷风熬通宵?”

    那检查结果谢不辞没看懂,但能大概看出有一些受信息素影响的乱七八糟的症状。

    严不严重看不出来。

    不过沈伊都过来批判他了,应该不会是什么小病小痛。

    “哦,对了,忘了一页。”

    从沈伊发过来的第二张图片看,谢不辞就看明白了,确实不是小事。

    因为信息素功能障碍导致的出现先兆流产症状。

    “他发烧到三十九度多,我要是问,你绝对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单独带走他!”

    这下谢不辞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他确实不知道,真的毫无察觉。

    晚上他俩面对面坐在阳台上的时候,他以为苏以安无精打采的是因为熬夜犯困来着。

    完全没注意到他是不是状态很差。

    对话框里沈伊的语音还一条接着一条的,谢不辞挨个认认真真的点开,生怕遗漏掉什么。

    “雪团才不到一周岁,那猪都没有让这么生的吧!”

    “他身体差生雪团就很危险了,你……你最好别让我看见你,不然绝对给你两拳。”

    谢不辞想问苏以安是怎么去的医院,现在怎么样了,但他似乎没有等沈伊挨个回答的耐心,于是回复的消息也被迫变成了:[你现在在哪,他是跟你待在一起吗。]

    得到了后面问题的肯定答复谢不辞便松了口气。

    沈伊专业能力很强,人也靠谱,还是真心喜欢苏以安的,有他在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然后就是一条新语音:“别问了,你少过来添乱,他估计也不想见你。”

    这条语音的背景音里,谢不辞还听见了雪团在后面问,是不是爸爸。

    谢不辞关掉聊天页面,没再多说什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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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最近时间回家的机票。

    依旧是什么行李都没拿。

    雪团的奶瓶衣服之类的随身物品已经被带走了,他就没什么非带不可的东西。

    去机场的那段路上,他谁也没联系,只默默坐在车后座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

    他有心理准备苏以安不相信他,也知道苏以安大概率什么都不跟他讲。

    但已经严重到出现先兆流产症状还发高烧这种情况,离得最近的就是他,苏以安依旧不愿意跟他开口。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可他知道他离做一个合格的爱人和爸爸,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

    回家的时间全不上长,飞机也就短短几个小时。

    苏以安很讨厌独自一个人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再加上他有的时候很排斥医院,就几乎不可能留在景区那边。

    因为苏以安是那种情绪至上的人,他抗拒的事情就是无论绕多大弯都要避开,这方面从不让自己受委屈。

    回来之前是黄昏,现在从机场出来已经凌晨了。

    谢不辞没喊任何人来接他,只打车之前打电话问方明之见到苏以安没有,还有人现在怎么样了。

    方明之告诉他这种情况很难用药,再怎么优先保大人,也还是有可能会出现危险。

    说完还给了他医院的定位。

    雪团太小了,只依赖苏以安,勉强能因为信息素接受谢不辞。

    孩子没见过这种场面,他害怕,就一直在哭,方明之和沈伊两个人完全哄不好。

    谢不辞立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雪团看见他就伸手让他抱,他都能感觉到在他过来之前雪团一定哭了很久。

    方明之给他在病床前拉了把椅子过来:“沈伊说不全是你的问题,。”

    “我猜是他本身就计划好了要走,但后面又听说了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或是谁专门找他麻烦。”

    “他没有一定不要这个孩子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不会自残自虐,大概是回来以后的事情,我们还没来得及查。”

    认识了这么多年,除了苏以安他爸去世的时候,谢不辞几乎没听说过什么事是让苏以安特别难以接受的。

    所以需要排查的范围并不大。

    而去调查发生了什么也确实没用多长时间。

    这个世界上唯一敢明目张胆对苏以安动手的只有,攥着他户口的钟家。

    谢不辞原先一直觉得,他爸是个温柔又圆滑的商人。

    结果他爸铁了心要搞谁,不光不留一点余地,出手还迅速得不会给对方留一点喘息时间。

    从谢不辞带苏以安出去旅游到现在,一共也才三天多的时间,他爸就已经做到让钟家走投无路那份上了。

    钟家觉得,现在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只有沈家。

    但他们拿得出手的,能让沈家同意出钱的,就只有沈伊一直放不下的苏以安。

    于是很赶巧,在这个钟家为了找苏以安闹得沸沸扬扬的时间点,苏以安自己回来了。

    他们理直气壮的把苏以安当做商品,对他进行包装驯化,最后实在没成功,就采取各种强制手段。

    因为时间短,具体过程谢不辞没听完整。

    大概就是,苏以安那个从高中就明里暗里给他找事的大哥钟漫川,带着保镖把苏以安堵在了刚出机场那段路上。

    前面苏以安表面上对雪团这谢不辞亲生的孩子没什么感觉,他们家就没专门干预这件事。

    这次苏以安带着孩子回来,两人起了冲突钟漫川就对他动手,吵着吵着好像就要把孩子抢走。

    不管是扇苏以安巴掌还是抢孩子,都是当众。

    后面因为见了血,觉得事情要越闹越大,钟漫川怕真有什么好歹给叫了救护车。

    然后沈伊就是那趟救护车上跟来的医生。

    给查这码事的秘书在电话里还问谢不辞准备怎么办。

    准备怎么办?

    这都欺负到跟前了还能有忍气吞声的道理?

    要不是觉得不能吓着孩子,又刚好是在苏以安病床前,谢不辞估计要张嘴就是脏话。

    他先跟家里说要小打小闹的给点教训,剩下的等苏以安好一点再说。

    报复这种事情,受害者不亲眼看见,达不到预期中的效果。

    后面谢不辞还专门问了沈伊现在具体什么情况,钟漫川是怎么跟他动手的,都伤到哪里了。

    好在当街不至于下太重的手,检查过后也没看见什么明显的外伤。

    凌晨的医院并不安静,走廊里时不时就能听见轮子划过地板的声音,偶尔有声音比较大的交谈声。

    没那么吵闹的时候还有屋里钟表指针转动的声音。

    雪团哭累了就攥着谢不辞的袖子睡着了,只是睡得算不上安稳,小脸上挂着没干的泪痕,眉头也是皱着的,连呼吸都算不上安稳。

    而且苏以安体温一直降不下去,在床边守得谢不辞也各种焦虑。

    好几个小时过去,等悬挂着的输液瓶中液体都流进那能在手背上看得见的血管里,情况才稍微稳定一些。

    第二天苏以安睁眼的时候都已经将近中午了。

    病房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在。

    苏以安没用扶一把就自己坐起来,谢不辞不说话他也不说,就那么委屈巴巴的红着眼眶看向谢不辞。

    这种时候谢不辞真的觉得全世界就钟家人最该死。

    雪团从早上睡醒了就一直蔫蔫的,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无论谢不辞拿什么玩具给他他都不要,给冲了奶粉也不吃。

    见苏以安清醒了才伸手要让他抱。

    但只是开口说说,没有主动从谢不辞怀里爬出去。

    就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能理解他爸爸拒绝他,并且就算难过也不会因为这个哭闹。

    谢不辞把雪团放到苏以安腿上,看着雪团伸出小手紧紧握着苏以安的手指,起身给倒了杯温水送到苏以安手边,才开口询问:“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你把雪团带出去吧,一会再说。”

    谢不辞没多问什么,只带着孩子出了病房,还喊来了方明之问怎么回事。

    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就连方明之进来的时候都是先跟苏以安面对面沉默了半天。

    “真不讲讲?为啥一高兴就自己回来?”

    “我听听谢不辞又干啥好事了。”

    在苏以安开口之前,方明之设想过无数种情况,结果没想到苏以安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次跟谢不辞没关系。”

    “临走之前,我确实在他饮料里加了点东西,我就没打算让他也回来。”

    这下方明之更不理解了:“那你干嘛疯了似的忽然要回来,不是计划好的去将近一个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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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吗,那么多景点,这地方待腻了你就不能换一个?”

    “因为雪团我也不想给他。”

    谢不辞是lph,想给他生孩子的一抓一大把,但苏以安必须承认,他也许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两个孩子了。

    他需要谢不辞的人脉和背景保护孩子。

    可道理都明白,最近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都觉得没什么好在意的小事似乎都能变成压垮他的稻草。

    他开始不愿意一个人面对空空荡荡的房间,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吃饭,也不太能接受安静。

    唯一不会背叛他且绝对爱他的,只有他的孩子。

    他几乎从来不与人起冲突,在离开机场的路上自然也不愿意跟钟漫川对峙。

    但无论说什么,钟漫川始终都是要求他把雪团丢在路边的那个要求。

    没得商量。

    两家一直以来都矛盾不断,钟漫川简直恨不得雪团立马冻死在大马路上,然后以虐杀儿童反咬谢不辞一口。

    苏以安很清楚他现在对钟家是有绝对价值的,所以那些保镖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可他没预料到,一个人,是很难同时保护两个孩子的。

    所以才觉得难过。

    临上救护车之前,感觉到温热的鲜血流到衣服上的时候,他是真的害怕就此失去第二个孩子。

    他被人拿担架抬起来的时候,都死死抱着雪团。

    那会因为这边刚下过雪,本身就很冷,加上失血,冷到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直到听见沈伊的声音才渐渐放下了些防备。

    雪团被吓得不轻,一直在哭。

    哪怕路途中苏以安都已经不太清醒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也还是能听见雪团的哭声。

    所以在彻底清醒之前,他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做着噩梦。

    梦里他无数次指责自己是不是不自以为是就好了,是不是晚几天,或者不要回这座城市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可已经发生的,他没法改变。

    以至于他睁眼以后看见谢不辞还恍惚了一下,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的医院。

    “昨天晚上……现在可能是前天了。”

    “我看到谢不辞特别认真的在看着我,然后我们没有言语,他亲了我一口。”

    “那个眼神,我在沈伊身上也看见过。”

    一时荷尔蒙上头营造出来的爱情保质期太短了。

    维持的唯一方法就是距离与执念。

    以前苏以安觉得,拿别人对自己的感情作为筹码最不可靠,所以一直不屑于如此。

    但却又不得不承认,谢不辞对他的感情已经是他仅剩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他必须要赌。

    赌这份感情能继续成为谢不辞记挂着的执念,赌真的出现了什么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决的事情时,谢不辞能凭借这份也许微不足道的感情来拽雪团一把。

    而他能跟谢不辞开口的唯一前提,就是像高中那样,利用谢不辞觉得别人不能拒绝他的心理。

    所以他没有犹豫的时间,要走就得趁早。

    趁着这会是谢不辞这辈子最喜欢他的时间节点,带着自己的孩子跑。

    “你觉得他是真喜欢你?”

    “嗯。”

    还是之前那句话,手里有钱的omeg,过得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无非也就是带着孩子一直搬家,起码他能保证孩子衣食无忧。

    雪团爱他,与谢不辞无关。

    “走得匆忙还什么都没打算,是因为我不在A国才选择回这里?”

    苏以安其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选择回这。

    硬要扯一个理由的话大概就是,他爸从小就给他灌输了一种落叶归根的思想吧。

    他爸葬在这里,他便下意识的认为这里才是家,而且他爸一辈子都生活在这座城市,他也没理由死后把人带走。

    如果可以,他肯定会优先选择留在这片土地。

    苏以安甚至很怀念那段住在小地下室的日子。

    因为在吃不起饭的时候,就只有吃不饱这一种烦恼,而人一旦有了钱,就会操心人际关系,认知以外的的各种麻烦就会紧随其后。

    他最初也预料到了,生了孩子,就极有可能会失去曾经攀附的所有老板。

    新的目标,也几乎锁定不了愿意得罪谢不辞家的。

    把雪团送到谢不辞手里之前,他设想过谢不辞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收拾他。

    苏以安原本打算的就是,他贱命一条,能给谢不辞带来个一辈子甩不掉的麻烦也算临死之前给自己出了口气。

    只是谢不辞没有找他的麻烦。

    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他预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在病床边看见谢不辞的那一瞬间,苏以安真的有一瞬间的想不顾一切跟了谢不辞的冲动。

    毕竟这人除了渣一点三观还是很正的。

    不过他还没到发烧把自己烧傻了的程度,想法冒出来的一瞬间就被压了回去。

    “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能怎么处理。”

    没有权力没有背景,他手里的那点钱估计都不太够他养两个孩子的,除了闭嘴当做就这么过去了,就是什么都做不了。

    “真不考虑一下沈伊吗?”

    “钟家做到这份上,他都依旧为你着想没有拒绝。”

    这倒是实话。

    如果沈伊拒绝了,那钟家无路可走,最开始一定会强迫他去求沈伊,后面依旧没有余地的话,他就会变成不值钱的玩物。

    用还算干净的腺体和信息素变成一些黑色癖好的新资源。

    这样就真的没人在意他的死活了。

    方明之握住苏以安的手拍了拍:“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我要也是富家子弟就好了,我就不用看着你平白无故的受这些委屈了。”

    苏以安笑了笑,朝他调侃道:“怎么,你也喜欢救风尘啊?”

    “你要是富家子弟,我都不跟你玩。”

    “圈里规矩,不处老实人。”

    沉重的话题就此结束,方明之跟苏以安相处了这么多年,知道这些事情他本身就很不愿意提及。

    不得不说的时候才会因为信任他跟他讲两句。

    “包你一辈子怎么不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下海呢。”

    “开个价吧,万一我下辈子就包得起了呢。”

    “这么恶毒?下辈子还让我干这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后面沈伊进来给苏以安量体温,谢不辞也不知道在不放心什么,抱着孩子跟受气的似的跟在沈伊身后。

    大人孩子都不说话,就在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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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巴的看着苏以安。

    虽然还是有点低烧,但各方面数值都已经趋于稳定,各种治疗手段都尝试过了,才勉勉强强保住了第二个孩子。

    这会病房里人很多,沈伊也没多跟苏以安多说什么,只嘱咐了一句:“有什么需要我的直接跟我讲就好,我不多过问你不想提及的糟心事,你好好休息。”

    苏以安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客套一下再官方的说点感谢话。

    但谢不辞却多了一重危机感。

    因为跟沈伊比,他嘴笨又没什么情商,唯一的竞争优势就是孩子,偏偏孩子苏以安也不想留给他了。

    沈伊出去的时候,方明之给了谢不辞个眼神,也跟着一起出去。

    没有过照顾病人的经验,谢不辞这会站在墙边都手忙脚乱的,原本是想问苏以安好点没有,却嘴瓢说了三次都没说明白。

    最后干脆放弃,把雪团递过去,问他:“你抱抱吗。”

    苏以安把雪团接过去,雪团立马就委屈得要死。

    他也不敢跟苏以安哭,就搂着脖子怎么劝都不撒手。

    谢不辞纠结了一下,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后边说的可能有点不太合时宜,但还是得说。”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苏以安回复他的也还是跟方明之说的那套话,差不多得了,反抗不了就算了。

    结果他还没怎么样,谢不辞先急了。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说算就算了?”

    “不是,合着你那个什么都不服的劲只能用在我身上啊?你看看这一出把你跟雪团委屈的。”

    “我不管,反正我忍不了,你要是不说,那我也不是没招对付无赖,给你出气你在旁边看着就完了。”

    这话真处处戳苏以安心窝子上。

    本来就因为孩子哭心疼,谢不辞还专门捡他不爱听的说。

    果然就不能对渣抱什么希望。

    “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

    跟谢不辞犟那是高中的时候没见过世面,初生牛犊不怕虎,才会一点弯都不会绕的闹得满城风雨。

    现在孩子都有了,能一样吗,得罪人会有什么好处?

    就算现在钟家落魄,苏以安也必须有对方还能爬的起来继续压榨他的忧患意识,毕竟人家只是没钱了不是人死了。

    谢不辞还拉了把椅子过来直接坐在苏以安面前,继续侃侃而谈:“打一顿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挑个地,你看钟漫川哪不顺眼跟我讲,我帮你解决。”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咱俩谁跟谁啊。”

    “户口这个事情,我肯定帮你彻底解决掉,我出手你不相信,我爸你还不放心吗,他想解决的竞争对手,就没有爬的起来的。”

    苏以安确实听说过谢不辞他爸在圈子里的名声,对手段宣传得很模糊。

    传出来的形容词大多都是爱老婆很顾家这样的。

    不过老总,很难掉链子。

    尤其是本身就势在必得的事情上。

    这会谢不辞还发现雪团看向他的表情都是皱皱巴巴的,他也没get到儿子是啥意思,就抢先理解:“你也不认同你爸的做法对吧,哪有人能活这么窝囊的,这种事情就是不能忍。”

    苏以安朝他笑了笑,然后没搭理他那一套,神秘兮兮的开口:“谢哥我跟你讲个秘密。”

    “什么?”

    这秘密是哪方面的谢不辞一时之间还没有头绪,苏以安也没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这次回来的行程,是街上拉着你要结婚的那位小伙子透露给钟家的。”

    谢不辞立马收回了表情。

    又是熟悉的面无表情平静陈述事实这一套。

    但凡这招一出来,谢不辞就能立马感觉到自己要玩完了。

    “这个……保真吗。”

    “还有,你是咋知道的?”

    然后苏以安就挑眉看着他不说话。

    越是这样谢不辞越心虚,简直快把自己前半辈子做过的坏事都回忆了一遍,也还是没回忆出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怎么互相知道对方身份的。

    这要是真的,自己以前的烂债找到苏以安那去,他就真要追不回老婆了。

    “你要不说句话呢?这挺吓人的。”

    第44章 第 44 章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时间这么紧, 就算是真的苏以安也无从得知。

    说这话就只是单纯觉得谢不辞太吵了,想用点什么方法让他把嘴闭上。

    事实也验证了一把,只要让谢不辞自己也成为当事人之一, 他就会立马安静。

    现在他不光暂时性的改掉了满嘴跑火车的毛病, 还知道主动观察他的表情, 坐在病床旁边找了个苹果削。

    说怕苏以安饿了还没东西吃。

    尴尬的时候, 总会通过让自己显得很忙来掩饰。

    苏以安没拆穿他。

    谢不辞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苏以安之前, 还特别贴心的知道提前给雪团切一块下来。

    “我觉得这个事情的真实性还有待考究,你等我先打探打探。”

    “你别急,我现在就去。”

    根据蒋泽之前强调过无数遍有误会要当场解开的原则,谢不辞削完苹果立马就出了病房。

    沈伊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不会频繁的往苏以安这跑,方明之目前没回A国也是因为有工作。

    所以谢不辞走了,病房里就只剩下苏以安和雪团了。

    从起床到现在, 脑袋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

    苏以安把苹果原封不动的放到床头柜上,自己拔掉输液瓶已经空掉的针头。

    形容不出来是冷还是热,反正全身上下哪哪都不太舒服。

    甚至光是闻到屋子里有食物味道就会开始反胃, 然后小腹隐隐作痛。

    雪团倒是很乖, 也没挑食, 老老实实在苏以安怀里把苹果吃完,然后陪着苏以安休息。

    谢不辞一共也没出去多长时间。

    有明确目标根本不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出去查,然后他就事无巨细的把那小omeg的家庭背景和个人行程之类只要是他能想得到的东西,都查了一遍。

    omeg叫凌望。

    是个满嘴谎话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因为生在豪门,还有三个lph哥哥,他生下来就知道自己一定争夺不到什么家产。

    但他偏偏还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他比苏以安心眼子多, 有点像个法外狂徒,不知道是背后有谁, 反正不管做什么都能找到顶罪的。

    然后最让谢不辞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无论他在外面玩多花,在他家里人眼里,他都是又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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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容易摆布的木偶形象。

    所以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苏以安说的是假的,凌望的作案动机也确实充足。

    从谢不辞的视角看,不管是谁需要一个有钱有权三观正,还互不干涉结了婚也能各玩各的这样的联姻对象,他都是最优选。

    那凌望想借刀杀人的除掉苏以安再正常不过了。

    谢不辞直到这会才忽然发现。

    好像从一开始,重点就不该是他追老婆地狱难度,是他老婆想活着就地狱难度。

    因为离开的时间太久谢不辞觉得心里不踏实,从家里带了点保姆专门早起给他妈熬得汤,就又折回了医院。

    前前后后一共出去两个来小时,再回病房门口的时候,谢不辞还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交谈声。

    已知沈伊今天值班没什么空,方明之还特意发消息嘱咐他别离开太远。

    那现在这病房里,说话的是谁?

    谢不辞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然后开了门都没走进去,就看见了一个穿着镭射蓝外套的背影。

    那人闻言回过头,和谢不辞对视。

    这谢不辞熟啊,头牌哥。

    “你过来干嘛啊?”

    “这话不应该是我来问你吗。”

    他俩从一开始就互相看不惯,这会忽然见面,嘴上是谁也没饶谁。

    谢不辞走进去,把带来的汤和雪团备用的奶瓶都放到里面,然后朝着头牌哥阴阳怪气:“这会刚到啊?昨天晚上出事的时候你干嘛去了,你们家小苏跟你关系这么好,该不会没告诉你吧?”

    “不会是他朋友也没请你过来看看吧,那你也太多余来了哥们。”

    头牌哥中文说的不太好,理解谢不辞的话似乎也需要些时间。

    不过他倒是很清楚自己吵不过谢不辞,没听明白的就干脆不理,只特别简短的回答谢不辞:“可是他喊我了,你不请自来。”

    谢不辞闻言皱眉,有些疑惑的看向苏以安。

    这会苏以安手里还拿着跟雪团一块玩的积木,注意到谢不辞的视线才抬头。

    “你请他过来干嘛?”

    苏以安有些敷衍的解释:“不算请吧,但是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不清楚苏以安跟头牌哥说了什么,但谢不辞知道,在A国的社交礼仪里,只要开口就算请。

    而这个时候苏以安跟他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不就能典型的需要他还没好意思喊他吗。

    绝对是在闹脾气。

    后面再把头牌哥轰出去他就理由充足了。

    但头牌哥抢在谢不辞之前,用能听清但口音极重的声音开口:“一山不容二虎,谢先生,请您出去。”

    谢不辞一愣:“谁教你一山不容二虎是这么用的。”

    该说不说,哥还怪有礼貌的。

    这话要是让谢不辞讲,肯定就直接说滚了,头牌哥还知道整点敬语出来。

    紧接着谢不辞也开始用魔法打败魔法:“亲爱的头牌先生您好,这里给您科普一个冷知识,陪床这种活,是只有亲属才能干的呢,这边建议您结束探视就请自行离开,恕不运送哦。”

    他话音落下,雪团还特别给面子的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袖子,然后给他指了指他刚放下的备用奶瓶:“爸爸,奶粉。”

    “我马上就去。”

    谢不辞回应完雪团还特别洋洋得意的给了头牌哥一个眼神。

    但是头牌哥中文就是不好,搞的谢不辞像媚眼抛给瞎子看一样,他根本没听明白谢不辞在阴阳什么,只干巴巴的回复一句:“我现在不是头牌了。”

    随后他又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苏以安,朝苏以安问道:“探视和陪床有什么区别?”

    话音一落,就全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苏以安身上。

    好在苏以安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开口也是不偏不向的:“区别就在于……”

    “你俩要是没什么事就可以一起出去了。”

    不过用谢不辞的话讲,男朋友和孩子爸肯定要分孰重孰轻,所以他还专门给谢不辞开了个特权:“你可以给孩子冲完奶粉再出去。”

    谢不辞一听就知道这是苏以安在给他台阶,完全没想过可能有人家身体情况不太允许的情况在,他想都没想就拿上雪团的奶瓶,拖着欲言又止的头牌哥出去。

    中途俩人还暗自较劲,谁也掰扯不动谁。

    最后实在是没拧巴过谢不辞,头牌哥才在苏以安看不见他的那块地方开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还会过来看你的。”

    他这话都没说完,谢不辞就在他还想回头的时候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随后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在知道头牌哥不会立马离开的情况下,还隔着门朝外面喊了一句:“这个是我的哥们,没你啥事了,你不用来了。”

    门外立马传来了拍门的声音,只不过头牌哥在外面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

    谢不辞也没搭理他,重新走到病床前,按了一下床头铃,对着护士站那边讲道:“你好,我们这个病房外有流氓守着,那流氓还拍门,不利于其他病人休息,快把他轰走。”

    说完谢不辞还专门关注了一下苏以安的表情,带着几分心虚的开口:“冲奶粉我现在就去。”

    苏以安没理会他的避重就轻,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让你也出去。”

    “那是在外人面前的说辞,我都懂。”

    “现在没有外人了,咱俩之间不用说那有的没的。”

    苏以安刚才看谢不辞跟头牌哥小学生吵架都没笑,这会听见谢不辞这套说法倒是想笑:“你臭不要脸这一套,只在我身上用啊?咱俩很熟吗。”

    谢不辞拿开水壶烧水的动作没停,听见苏以安的话还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点头:“嗯。”

    蒋泽前阵子就讲了,想把人追回来,除了要合理的争风吃醋以外,还得学会跟老婆耍无赖。

    所以他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套操作下来,直接就是可以写进教科书的程度。

    他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悟性高。

    “怎么,对人家那么大的戾气,吃醋啊?”

    谢不辞没好意思直接回答:“你没听说过,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

    随后可能觉得程度还不够,又补充道:“你是孩子爸的时候能挑我这边哪个后爸都不行,那你找的那些玩意,我是孩子爸我应该也能看不上的吧?”

    头牌哥能教雪团什么?染黄毛骗小姑娘?还是跟精神小伙似的教下雨要摇花手飞回去?

    其实谢不辞想跟苏以安说,哪个后爸都不如亲爸好,要是真那么不放心,他俩也不是不能凑合过。

    但因为有前科,他觉得这话不应该他来说。

    毕竟,凌望那边,好像又是因他而起。

    然后苏以安就给他扔了个新的坑过来:“那你猜猜他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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