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上落下了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做完这次就去。”
“这不是刚做完吗?
“我说的是做完这次易感期。”
……
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遮光窗帘长期拉着,让苏以安都有点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只知道觉得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好像被人拆成零部件又技术生疏的重新组装上一样。
没有一块好地方。
也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最后到底是睡着了还是累晕了他自己都有点分不清。
可能事后谢不辞也知道心虚,替苏以安收拾干净以后,连带着还给家里做了个大扫除。
不光把衣服床单都拿去送洗,连地板电视柜和皮质沙发都特别认真的全擦洗了一遍。
然后出门接孩子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原来他家门口有医生送来的抑制剂。
谢不辞深吸一口气,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捡起门口那个印着包装的纸袋,然后坐电梯下楼,把抑制剂扔进垃圾桶里。
没看见那就是没有。
别问,问也不能承认,不然知道这好几天没日没夜才能解决的工作量其实可以避免,苏以安能杀了他。
这几天,谢不辞看得最多的就是苏以安身上那道为了为了掩盖生过孩子这一点专门搞出来的纹身。
上次睡到一块的时候也看见了,但看得没那么仔细。
看清了以后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怎么搞的能失控成这样。
以前易感期不是没找过床伴,却都不至于让他能做到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留的程度。
最主要的是他俩这么多年跟小学生似的也不白打,苏以安真的很清楚说什么能戳到他心窝子上。
然后他就特别起征服欲。
谢不辞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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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死对头向您投递了个孩子》 19、第 19 章(第2/2页)
刻,结束后温存的时候,他把苏以安抱进怀里。
觉得苏以安也香香软软的,这是他头一次对哪个人生出抱到了就不想松开的心思。
而且不开口的时候,苏以安向来都带着冷漠疏离拒人干千里之外的气质,偏偏开了口说得全是让你想../操...死他的话。
谢不辞到别墅的时候,正好保姆刚带孩子吃完午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孩子还小不太记事,反正谢不辞再要把雪团接回家的时候,雪团就跟不认识他一样。
倒是也让抱,就是不管他喊爸爸了。
你跟他说话,他也会认认真真的看着你,但会像个摆在橱窗仅用作欣赏的瓷娃娃一样,不出声也不回应你。
对谢不辞来讲,那可太好了。
他跟苏以安,目前来讲产生的所有交集都是因为孩子。
苏以安记挂着孩子呢。
带着雪团回了家,苏以安还缩在被子里睡觉。谢不辞把窗帘拉开了一小条透光的缝隙,然后把孩子塞进了被子里。
雪团是懂事的,估计他俩以前在国外一起生活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习惯,苏以安睡着了的时候,他几乎不会制造出什么声音把人吵醒。
谢不辞在旁边翻着手机里好几天都没处理过的消息。
他刚回家的时候,他爸妈都不在,是看着谢不辞长大的那个保姆跟育儿嫂一起带的孩子,所以他还没挨骂。
但是他去酒吧公然打架就算了,还装b,肯定得有人给他亲爱的母亲大人送一段高清视频过去,让她看看她好儿子在外打出的英勇战绩。
谢不辞看见聊天框里那一连好几条的五十几秒大长语音,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敢点开。
“我怎么听说,我谢哥在外名气挺大的呀,什么整个富人圈就没有他谢不辞不敢得罪的人?这啥时候的事啊?”
“谢哥这么硬的后台,别藏着掖着,咱都认识二十好几年了,怎么着有这种好事也应该把靠山引荐给我们认识认识吧?”
听完一条谢不辞得深吸好几口气缓一缓。
你妈骂你这种事不可怕,谁家孩子不挨骂啊,但是可怕的是,他妈会用他在外装b的原话阴阳怪气的到他面前重复,还特别客观的给你点评两句。
比如:
“我还听见了什么……今天就是把人打到住院,人家家里也不见得敢来追究你的责任。”
“这可不好说啊谢哥。”
“人家家里这几年生意做得挺好的,估计要是真想追究你一下也是能找到你家门口的,你也知道,咱们家丢人你得丢自己的人,你不能丢小谢的人,小谢不搭理你这一套。”
这小谢,说的是谢不辞他爸。
称呼一出来讽刺感直接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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