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老板愣了愣,竖起三个手指。
肖长渊:“三天?”
老板点了点头。
如果刘田根三天才打一回电话,那往刘家经常打电话的就不可能是刘田根,他是负责接电话的。
肖长渊又不抱希望地问:“你见过谁经常用公共电话吗?”
老板这次摇头摇得很快。
既然不是谁经常打,难道给刘田根家打电话的不是同一个人?会不会是一个组织?
肖长渊见问不出其他,抬脚想走,身侧伸出一股阻力,竟然是木讷的老板主动牵住他袖子,不让他走。
“等……等一下。”
老板绕到柜台后边,一会儿搬出一个小纸箱,外边印着“太旺饼干”字样,打开拿出一包,递给肖长渊。
肖长渊善意拂手:“不用,不用这么客气。”
老板强自塞他手里,肖长渊入手一捏,软的,打开一看,好家伙,竟是假冒伪劣的安全套套。
“刘田根……订的,没……没给钱。”
肖长渊愕然翻看纸箱,各种杂牌,五颜六色,大概有一百多个。
老板热切地伸着手,只等他替死掉的刘田根买单。
肖长渊哦了一下,冤大头地伸手进口袋里,然后摸了摸,忽地转身,抱起整个箱子,跃步十几米,一溜烟逃跑了。这是办案证据,算上交,不算抢。
焦棠这边倒难得清静。整座盛世只有她细微的脚步声,她一头钻进化妆室,停留在满面柜子前。
她曾注意到许多柜门是不落锁的,甚至五花八门的裙子胡乱塞满柜子,锁也锁不上,但也有几个柜门合得死死,外面加了一把小铜锁。这就奇怪了。
焦棠见到刘信雪的工号“0220”,她才想起其中一把小铜锁上贴着透明胶纸,底下白纸写着“0220”。
此刻,她拿出从污水池里捡来的钥匙,轻轻一扭,拉开了柜门。
柜子里塞着一套红色工作服,一个饮水杯,几件陶瓷小猫摆件,还有两串钥匙,一串有钥匙扣,一串没有。
焦棠拿起有钥匙扣的那串,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深蓝色,有点旧。
她又拿出拾来的红色钥匙扣,将之挂回另一串上。挂痕与钥匙环上的痕迹相吻合,显然红色钥匙扣正是遗失的原装饰。一红一蓝恰是一对儿。
焦棠将两串全揣进兜里,径自走出盛世。如今,她要回刘家,去看看钥匙的秘密。
时间流逝飞快,烈日渐衰,若在日落时得不出答案,以群鬼的险恶,恐怕这场的玩家都很难脱身。
三人再次聚首刘家。肖长渊即可将整个纸箱发现分享给队友。
齐铎听完,眼睛一亮:“刘信民房内的套也是刘田根放的。一个父亲正大光明的将这么隐私的东西大批量地放在儿子房间,而且也不上锁,那就说明这是全家都默认的秘密。”
肖长渊心虚道:“我猜来猜去,居然有点相信周南恪的鬼话。或许刘信民就是一个异装癖,那些套都是给他用的。可我想不到他用这些套去干什么……当然我不是变态,我不可能知道他能拿去干什么……”
焦棠在一旁沉默不语,她转身问齐铎:“你这边有什么发现?”
齐铎也将日历与电脑上日期不匹配一事全盘托出。“概括成一句话,那就是刘信民不能在日历上打叉的日期,去干某些事。”这是他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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