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没有就是没有,别一个劲死缠烂打。”
焦棠走近了,喊肖长渊:“走吧。问不出结果的。”
肖长渊垂头丧气,说:“整条村都问遍了,没有会杀猪的。”
焦棠指着村委会的牌子,“那儿也问了?”
问时,齐铎插着口袋,眼底郁结不散,走了出来。
焦棠笑道:“看来也没有答案。”
齐铎走过来,耸了耸肩,“没有。村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外来人口,村委会也不会登记迁入者之前的职业。用这种方式找不到嫌疑人。”
肖长渊目视远方,出神道:“唯一的希望之光周南恪,但愿他已经在胖揍那个家伙。”
齐铎从口袋中摸出证据袋,递到两人面前,说:“还有一个信息点。我计算过,绑在刘田根和刘信民手腕的绳子大概有50厘米长,而刘家的天花板高度大概是3米,倒垂下来后计算,吊着的手腕到地面的高度是2.5米。再除去手臂约70厘米,头部约20厘米,也就是颈部到地面约1.6米。我们也都知道,杀猪第一刀先割断脖子大动脉,假设凶手斜向挥刀,用力砍在脖颈处,以此推断,凶手的面部中段到地面大概也是1.6米。那么,凶手的具体身高就在1.6至1.7米之间。”
肖长渊跳起来:“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怎么不早说?!”
齐铎收起证据袋,云淡风轻:“我忘了。”
肖长渊一句“我艹”在喉咙上下了几次,最后忍住了,转口说:“既然凶手身高在1.6到1.7之间,那就有可能是力气大的,身形比较高的女性,或者是力气大,身形矮小的男性。可是,符合这个身高范围的人一抓一大把,根本没法筛选出嫌疑人。”
齐铎点点头:“没错。所以它只是辅助信息。”
肖长渊抱头长嚎,身后没牙的老人吓得尖叫,抓起蒲扇兜着他头打。
趁场面滑稽混乱,焦棠偷偷和齐铎交流信息。齐铎听了关于水池中的阵法,皱眉道:“折断钉魂针的是个女人?”
焦棠想到那截红指甲,心中八九分猜测,说:“一个女人用钥匙孔去勾铜针,却因为用力过猛,拗断了指甲,剧痛让她最后放弃行动。或许这就是钉子只拔去一半的原因。”
齐铎问:“这个女人会是凶手之一吗?”
焦棠还未见过比这次凶手行为逻辑更混乱的现场,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摇头:“真不好说。”
“那么突破口还是尽快找到屠夫。”随之时间推移,齐铎的神经也逐步绷紧。
肖长渊捂住后脑勺,跑回来喊道:“周南恪那边有新发现了。”
几人赶往周南恪身边。到的时候,老破旧的二手桑塔纳横停在高速路口。车子卡住唯一的下行通道,整个高速路瘫痪了。
桑塔纳前边的一辆大型货车嗡嗡轰鸣,哔哔哔响喇叭。周南恪站在车门前,大吼:“下来!”
哐当地,门拍开,下来一个壮汉,红鼻子绿青筋,已经准备下来揍人,嚣张喊:“你是什么人?会不会开车?一辆车把路全堵死了。”
周南恪一手揣口兜,一手拨开司机指指点点的手掌,沉声问:“这车是不是给盛世运食物的?”
焦棠拐半个圈,在车身上看见“盛世冷链”四个字。
周南恪伸手变拳,又恐吓:“问你话就老老实实交代。”
司机吼:“你眼瞎啊,盛世冷链这么大的字看不到?”
周南恪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颤抖,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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