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恪又叫唤:“你们信我,刘信民真的有异装癖。按我说,真相应该是这样的……”
他开始侦探附体,侃侃而谈:“首先刘信雪发现了刘信民的癖好,然后告诉了卢真,卢真又告诉了帮凶。帮凶以此要挟刘信雪,让她将好处让给他们。刘信雪不顺从,于是帮凶与卢真秘密计划杀害刘信雪。”
“原本应该上班的刘家三人,却因为刘信雪前晚逃跑未遂,不得不加紧对这个能生金蛋的女儿严加看管。于是刘田根命令周蓝月和刘信民不要去上班,回家以吃饭为目的,安抚刘信雪放弃逃跑的念头。可是……”周南恪故意卖个关子,停顿下来,环顾队友脸色,见无人反驳,越加自信。
他继续分析:“刘信民却对刘信雪发现他秘密一事十分忌惮,他从卢真那里听说,帮凶会来杀刘信雪。于是,他将父母和自己引到主卧里面,锁上房门。他以为锁上房门就安全了,岂知,凶手杀害刘信雪之后,为要不要杀刘信民三人起了内讧。卢真力阻同伙,但是人单力微,只好眼睁睁看着暗恋的刘信民和一双年老的父母惨死刀下。此时到了上班高峰期,他们几人又是盛世的人,脱了防血溅的风衣后,大摇大摆走出刘家,路人以为他们去上班,也就没有怀疑他们了。”
“怎么样?这个推理是不是很合理?”周南恪终于收住悬河的口,望向焦棠。
焦棠难得评价一句:“狗屁不通。前面两个矛盾一个也没解决。”
“诶!”周南恪摁响指关节,肖长渊从背后拖住暴躁的他,笑了笑:“你要相信咱小棠的办案能力和推理能力,毕竟她前几个现场表现真的很优秀。你对她的认知还停留在肤浅的地步。没关系,队友间认知深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做好长线的思想建设和作风建设的工作……”
“行了,你闭嘴吧。我就慌,你懂吗?我那套推理滴水不漏,我不明白,你们还要在这儿磨蹭到什么时候?!”周南恪卸掉力气,坐到沙发上。
焦棠瞟了眼他丧气的脸,然后面无表情地钻入主卧。
上次她就觉得主卧有种老一代婚房后,舍不得改造的老式审美。尤其是墙上的福字,柜子上半脱落的喜字,还有梳妆台下一对红色的拖鞋尤为突兀。
齐铎也进来,他在衣柜抽屉里翻动,说:“上次我看报告,周蓝月有产后抑郁,如果从她生刘信雪之后开始算起,大概有二十三年之久。可是我没在房间里找到药,那就证明,周蓝月的抑郁症好了,或者是她看了医生但没有吃药。”
焦棠寻思像刘田根这样的男权主义者,会认识“产后抑郁”四个字吗?会让老婆问病吃药吗?
齐铎又说:“还有,周蓝月切除了子宫,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也有可能这是她抑郁症的病因。”
“但这些和他们被杀害不存在直接关系。”
齐铎一无所获,直起身说:“目前是没关系,不代表之后没有关系。走,是时候去看看有关系的。”
焦棠知道他指的是最直接的证据——客厅的血手印。
肖长渊自告奋勇搬了凳子将风扇再次拆下来。焦棠蹲下,头挨着地板看吊扇梗上的血手印。
“瞧出个五六七来了吗?”肖长渊也跟着她弯腰。焦棠抬起头,他也跟着抬起头。焦棠站起来,他也跟着站起来。他全神贯注地渴望着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
肖长渊满怀期待:“齐铎说,你只要看一眼就明白了。”
焦棠瞥一眼齐铎,意思是“你牛皮能再吹大点”,之后又抬首望天花板,“啊”了半天,然后说:“八九不离十吧。”
肖长渊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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