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燕子有些不耐烦:“这些我都听得懂。所以我说,凶手没必要这么做,纯粹就是闲的。”她刚说完,头顶压下一道影子,她警惕地撤开,肖长渊逼近一步,不满问:“你好歹死了十几二十年了,就这点觉悟是靠黎天白活下来的吧?”
燕子脸刹那紫了,喝道:“什么意思?”
周南恪凑热闹不嫌事大,加了一句:“意思是,他嫌你笨。”
肖长渊无辜:”我没这么说啊。“
燕子:“你们,你们……”她气呼呼转开身,寻个角落暗暗撒气去。
肖长渊催齐铎:“你接着往下说。”
齐铎多看燕子一眼,又继续说:“既然集中或分散尸体对于追踪凶手痕迹没有大的区别,那唯一可能就是掩盖膨胀钩这点信息。凶手不想让人发现,死者曾被挂在空中。”
周南恪:“死者曾被挂在空中这件事,对破案有很大帮助?”
齐铎:“至少对判断凶手喜好或职业有很大帮助。”
周南恪迟疑:“依你说的,凶手有特定的喜好或职业,所以才要将人挂在屋顶?”他突然眼睛一亮,啊了一下,叫道:“sm!凶手有sm癖好。”
齐铎倾斜的身子明显僵滞,有种“这届学生实在蠢得想放弃”的微妙表情,然后从容摇头:“当然不是。”
周南恪炸起:“挂起,捆绑,这还不是?”
“不是。有那种癖好的人追求的是凌辱带来的感官快感,为了最大化快感,一般会让受害者保持清醒。”
周南恪受教地直点头:“这么说确实有道理,不过齐专家,你就不让人家挂上去时还清醒”
齐铎回他:“试想你被挂上去,有人拿刀刺你,你会怎么做?”周南恪望了望挂钩,痞气地瞪眼:“下一秒我鞋板底就能碾碎他丫的天灵盖。”
“没错,凡是清醒状态下被挂在空中,面对随时会刺过来的刀尖时,人都会奋力挣扎,这种情况下受伤的话会挣扎得更厉害。而挣扎摆动会带动伤口的血,在地上造成较远和较大直径的血迹。可这不符合现在地上痕迹的分布状态。”
齐铎指尖虚弹,遥遥指了指周围,说:“也就是,对于乱动乱洒血的人来说,地上的圆形血迹显得太规律了。”
周南恪抚掌叹气:“原来如此,所以才说人是死后才挂上去的。那你猜出来凶手的癖好或者职业了吗?”
“还没有。”
“没……没有?”周南恪惊诧中掩不住地一乐,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柯南,看一眼现场就能说,真相只有一个。既然猜不出凶手身份,我们还是死路一条,对吧?”
齐铎淡淡回道:“凭这些就够了。只要焦棠回来,答案自然水落石出。”
周南恪张口似乎想反驳“万一焦棠回不来呢?”,兴许是怕触了对方逆鳞,索性重重瘪嘴,不打算继续说话,仿佛说多了显得自己更蠢。
齐铎睃巡一周,见到橘黄一团不知何时从冰箱跑到沿廊的窗台上,顺着窗棱间滋溜出去,溜进淡金光晕后。他这才意识到第四天的白日时光已经快结束了,接下去又是不知能否醒来的长夜。
肖长渊从地上站起,揉揉发麻的双腿,这些横七纵八的血迹,他是趴在地上也瞧不出个五六七来,索性也学周南恪放弃,问齐铎:“这会儿待下去,还是去找焦棠?”
“她晚上才会出现。”这个”她“既指元神焦棠,也指夺了身体的辛老板。齐铎眼神往外,估量一下天色,说:“离天黑还剩小段时间,你们继续走访其他人,我出去一趟。”他伸手示意周南恪,说:“车钥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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