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矜持的,可见此人内核很稳,能走得更远。
不过,运气这东西很玄幻,一夸就会跑光!大半个元府搜寻下来,连水井、茅坑都不放过,他们始终没有因为运气好而发现什么提示性物件。
时间无情地流逝,又到了厉鬼再次出现的时间节点。
姜枝与韩少宗瞧焦棠立在墙头,跟放哨的卫兵般,警惕地四处瞟,也不安地四周巡望。
插在土里的令旗烈烈翻响,风无故变大起来,趴在屋脊上的吴依依差点被掀过去。与之前花圃的静谧相比,这种狂躁的预兆更叫人恐惧。
“出现了!”焦棠迅速锁定一个方向。若隐若现的三条灰线急光闪电从地上劈开,朝这个方向而来,速度快得眨眼便至。
她纵身跃下,吴依依在墙头被煞气吹蒙了眼。她听不清焦棠的喊声,只能牢牢把住吻兽。
几乎在焦棠脚沾上地时,三条灰线立即破土而出。电光石火间,一道血线迸溅开,焦棠旋身望去,自诩运气不错的韩少宗脖颈裂开一条细缝,头上的白脸女鬼捏着兰花指,笑得很得逞。
来不及愤怒,姜枝的喊叫声已起,她的三角叉还在拼命抵抗另一名女鬼的纠缠,但脚上的绣花鞋一收紧,之前历经的灼烧撕裂感立刻席卷脑袋,恐惧放大了她的疼痛与无能。恐怕女鬼没杀死她之前,她就先崩溃了。
焦棠在急速思考如何救这个骄傲的女人,左手反抓,食指与中指一合并,便没入一个眼眶中,再拔出来时,撕裂的吼叫与血浆齐齐蹦出。浓郁的鬼气弥散开,她回头,如京剧中簌簌落白粉的老旦凶恶地捂住流血的空眼眶,叫得像头发疯的猛兽。
那边姜枝像个临盆的女人在地上不住打滚叫疼。焦棠迈开一脚,下一秒便察觉不对劲,脚上的压迫感太强了,有两块铁板使劲往中间挤压。低头看,果不其然,刺目的红绣花鞋套在上面,品味何其低俗。
明知这是幻象,但又真实地疼痛,疼得她拿不稳法器。老鬼两臂交叉在她胸前,姿势像背又像搂,若不是焦棠用肩力抵抗,恐怕心脏已被这老东西箍碎。她即刻催动火符,老鬼嗷叫地弹开,胸前燎出一大块黑色烂肉。
脚上的疼蔓延到膝盖,渐渐整个下肢都失去力气,焦棠不愿失了仪态,但现实不由她,她狼狈滚落在地,任由老鬼如游蛇又缠上来,张开腐唇赤舌。
蓦然,腐烂的老口定在原地,吴依依趴在墙头冷汗涟涟,危机之时她本能地发动技能,但这技能只能拖延5秒,她没勇气在5秒内下来拖走焦棠,焦急地左右为难。
老鬼虽定住了,但绣花鞋仍不受控制地缩小,焦棠想喊吴依依下来帮忙拔鞋,转念闭口,突生一计。她抽出铜钱剑,反手下去就是一剑,活生生想齐踝砍断两只脚。
当空气中微弱辛辣的味道荡开,齐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他脚下用力,化作一股风,转瞬不见了影子。再出现时,他一脚踢开剑,拇指与食指张开夸张的幅度,夹住老鬼左右太阳穴,用力捏紧。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不知是他破坏了空间规律,还是伤了老鬼的缘故,总之风骤然停息,鬼气尽收入地底,整个院内只有浓烈呛鼻的血腥味。
焦棠一得解脱,不等老鬼的头颅被齐铎两指捏碎,她登时用脚背踢勾铜钱剑,剑身分岔出无数铜钱暗器,一枚枚琢入老鬼脸面,贯虱穿杨般将这条“虫子”击碎。老鬼脸面虽碎,魂体飘飘忽忽,仍旧原地遁失了。
“胡闹!”齐铎憋了很久,凶狠狠地憋出这两个字,几乎要照焦棠的脸喷火。焦棠躲开些,悻悻站稳,绣花鞋已消失,下肢还暗暗作痛。
她转开眼,姜枝与韩少宗死相惨烈横在地上。她眸色转深,内心狂涌出怒意,虽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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