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看着她死呢?所以,这才带着她离开黔州。”
“赵叔,事到如今,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了,若是姣姣没有残缺,我又怎么会带她离开她的母亲呢?”
赵侍熊没有接话,他沉默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一串珠子,仿佛是在思索着岑向辰的话。
滴答滴答。
时间一秒一秒地淌过。
岑向辰觉得自己被吊着的胳膊隐隐作痛,仿佛已经被拖拽地脱了臼。
赵侍熊终于有了反应,他拍了拍手。
有人从高大的柱子后走了出来,那些人沉默着将岑向辰放了下来。
岑向辰痛得有些龇牙咧嘴的,他坐在地上,半垂着头,“赵叔,即使我在黔州那么久,认识的岑人寥寥无几,除了姣姣的母亲以外,我几乎谁也没有见过。”他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想我们帮不了你。”
“帮不了我?”赵侍熊重新在岑向辰面前坐了下来,椅子晃晃悠悠的,在赵侍熊坐下去的瞬间,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不,向辰,你当然能帮我,只要你能领我找到通往岑人族群的路,你就帮到了我。”
岑向辰苦笑,“赵叔,我每次都是蒙着眼过去的,如何能找到回去的路呢?”
“至于姣姣……”岑向辰摇了摇头,他满脸的苦涩,“赵叔,我和你说句实话,姣姣的记忆一直在衰退,很有可能有一天,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赵叔,现在这种情况,我想要和姣姣好好生活下去,必然有什么和你说什么的。只是我当真帮不到你,姣姣也是,没什么法子帮到你。”
说了那么多,最重要的就是这最后两句。
他帮不到赵侍熊什么,岑姣也帮不到赵侍熊什么。
赵侍熊今天这一招,着实出错了。
赵侍熊眸光微冷,他上下打量着岑向辰。话音一转,“这栋楼,是我请了好几个师傅选好的位置。”
“这栋楼啊,在气脉汇集之地,只是还缺些东西镇一镇。”赵侍熊把玩着手上的佛珠,他本以为有关岑人的调查在岑向辰这儿,能有很大的进展,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他现在,心情有些差。
地下室的暗房里,原本已经准备好了镇楼用的东西,可是现在,赵侍熊有些改了主意。
岑向辰不是说,他没有办法,岑姣也没有办法吗?
可是一个有一半岑人血脉的岑姣,无论如何,也比岑向辰要有用多了,赵侍熊本就想将岑姣占为己有。
只是在之前,他还没有想好是不是给岑向辰一个痛快。
现在,赵侍熊已经有了决定。
“向辰,我让人把姣姣抱过来吧。”赵侍熊道。
岑向辰的脸色骤然一变,他看着赵侍熊,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走几步,死死扣住了赵侍熊的手腕。
只是赵侍熊不过轻轻一挣脱,就将岑向辰的手给挣开了。
他居高临下地,瞥向岑向辰。
岑向辰有些瘦削的手腕轻轻颤抖着,他死死咬着唇,发白的唇瓣沁出了血珠。
“赵叔,姣姣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因为……”
“因为我的身份,她已经承受了很多,我求您,放她一条生路吧。”
岑向辰的脑袋重重磕在了地上。
咚一声,光是听着就叫人龇牙咧嘴地感到痛。
“赵叔,您看在和我爸妈,和他们两位老人家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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