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今是救急,才不得不如此。
上面卖的价高了,收购的时候就应当也提高价位。
卖陈米的多半是经营不善的粮店,小本生意本就困难。
卖粳米的,大都是到了交租日子的农民,拿着一点口粮换取地主的宽限。
于情于理,该多给一点。
高卖可以,但不应当贱买,众生都在苦难里挣扎求生,他们不能也没有权利强迫别人用他们的命去换灾民的生。
“唉”,颜华池缓缓叹息,把脑袋凑过去,“您又在走神了,想什么呢?”
“你派人去收购的时候,定的什么价?”沈长清问。
“比市场价高半成”,颜华池朝他投来目光,慢慢勾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让半成的利,愿意卖的人多,损失也在预估之内,再要高徒儿就吃不消了。”
沈长清终于满意点头,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玉佩,“为师早年为了帮太祖筹兵费,置了不少产业,这些年越发成规模了,从今天起,你全权代理。”
沈长清站起身,“记住,钱财永远只是你拿来办事的工具,你要绝对掌控它,而不是做它的奴隶。”
“守财奴是成不了大事的,这些钱不少,好好利用,要舍得花。”
颜华池双手接过玉佩,脸上是少有的郑重。
他知道这是沈长清对他的认可,他紧紧握着玉佩,摩挲玉上的繁复花纹。
因为太过古老,这玉不复从前光泽,斑斑驳驳尽是岁月的刻痕。
从这玉里,仿佛能看到过去三千年的历史。
看到那个一身青衣的人,是怎样靠着聪明才智从一众商贾之中杀出重围,由一贫如洗,到富可敌国。
“拿着它,找一个时机联系大掌柜安排各地铺子配合筹款,不必在意亏损,尽全力赈灾。”
那一袭青衣向着洞外走去,“你住哪?带个路,为师换套衣服。”
颜华池把玉佩挂在脖子上,正要跟上,却被喝红了脸的谢三财叫住。
“老二,早…早点回来,筏子造得差不多了,老四之前…之前不是算了一卦吗?卦象说今夜无风无雨,正适合转移,等会有事需要…你办。”
颜华池摆了摆手,道,“教主放心,秋带新朋友更衣,很快便回。”
沈长清已经走出洞口,在山岔道口等他。
颜华池上前,很自然地牵起沈长清的手,“刚才人多眼杂,有些话不方便说。”
沈长清正要问是什么话,就被人用力一拉,带进怀里,“我好想您,师尊,徒儿好想您。”
“想得都快要发疯了,别动,您别动,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沈长清就真的没动,他轻轻,“为师衣衫都是湿的,沾你一身水,你等会也换了衣服,怎么跟谢三财解释?”
“他醉成那个样子看得出来什么?”少年把头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还是说,您这就心虚了?”
或许是怕沈长清感冒,颜华池只抱了一小会就松了手,拐了好几个岔道,把人领进了一个小山洞。
里面有床榻,有竹椅,有小木桌,该有的一应俱全,只是没有油灯,洞口燃着篝火。
这火可照明,可驱兽。
就是多少暗了点。
颜华池借口里面昏暗,什么也看不见,赖着就是不肯出去。
沈长清无可奈何,接了衣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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