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时候,凤无扛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跳了进来。
于辞帮着他把人挪下来,轻声问:“有没有受伤?”
凤无摇头,“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了,最后只救下了他一个。”
于辞很想问他“开始了”是什么意思,可眼下显然不是时候。
他们将刚昊焱抬上床,于辞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好在大多只是些皮肉伤,伤口较浅应该很快就能愈合。最严重的是他背后的一处刀伤,形状奇特,有些像是农妇们收割时用的镰刀。
伤口不像是从正常角度砍下,而是横在腰背之间,中间的部位伤口最深。
凤无上前探了探,“好在没有伤及筋骨。”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玉白通透的小瓶子,上面还刻着一只圆润可爱的兔子。
凤无将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撒在刚昊焱的伤口上,大方的动作中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完事后他又一丝不苟地擦了擦瓶口,收起瓶子装回了口袋。
于辞将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这东西是什么贵重物品吗?”
凤无被他问的愣了一下,他皱着眉头仔细回想,每每觉得要抓到重点,最后却都像风一样无声无息的消散了。
他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记不起来了,或许是身体记忆吧。”
于辞也不再多问,这些秘密他相信以后都会慢慢被揭开。
凤无那个药似乎很有用,不一会儿刚昊焱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于辞给他灌了点水,示意他别乱动。
刚昊焱苦笑着自嘲:“明明你已经提醒过我,那二人不可信,可我还是掉以轻心了。”
于辞搬来个小板凳坐在床头,撑着下巴一脸好奇的问:“所以发生了什么?”
刚昊焱被他的举动哽的不知是哭是笑,他充分怀疑于辞保下他的命是为了吃瓜,山上的笋都被他夺完了吧!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你们跟雷切尔走后,我就想要在村子里走走,打探一下有没有别的线索。东安他们说想一起,我也就答应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背刺!”
原来刚昊焱三人在村子里转了一大圈,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于是他提议大家分开来找线索。
东安和平正奇离去后,他一个人在偌大的村子里继续转悠着瞎琢磨。看着村子里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放牧的男人,喂草的女人,还有倚在门边晒太阳的老人。
他猛然惊觉,终于明白是哪里给了他怪异感。
这个村子,没有孩子。
上至啼哭婴孩,下至少男少女,他一个也没有见到。这对于平静偏远的小村庄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悄悄地听着周围农妇们的谈话。发现她们谈话内容也从未涉及到孩子,说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这在一群已婚的农妇里是相当的不科学。
就在这时,东安和平正奇找到了他,并且告诉他他们一无所获。刚昊焱这人平日里实诚惯了,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二人。
谁知道东安当场就冲上去抓着一个农妇恶狠狠地问道:“你们的孩子呢?放到哪里去了?!”
这戏剧化的一幕给刚昊焱看愣了,东安这个人一向投鼠忌器,绝不是会做出这种冲动到不要命的行为的蠢货。
他看向身边的平正奇,发现对方笑而不语。他心里咯噔一下,发觉自己应该是走进了对方的陷阱,却为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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