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巫行点点头,不紧不慢地放下背篓走到床前,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他这不是病啊。”
“那是……”项青不解。
巫行没答话,伸手将乔怀瑾拉了起,双手抵住他的背心。
“乖孩子,别动。”巫行轻声说。
乔怀瑾下意识的顿住,才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是项青,环视一圈,不见白彦清。
“你别急,白宗主在外头等着,谷主在给你看伤。”项青看了谷主一眼,低声说。
乔怀瑾只感觉一股暖流从背后游至全身,刚才的疼痛好像一场梦。
半晌,巫行收回手,面色有些凝重。“老夫也无能为力,只能再找老谷主试试了。”
乔怀瑾听到这话,心猛地往下沉。连清风谷谷主都无能为力,他究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有劳。”乔怀瑾剧痛过后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声音细如蚊呐。
“不过,你真的对自己身体情况如何一无所知?”巫行收回手,让他躺下。
乔怀瑾一瞬间就想到了混沌珠,和缠在混沌珠上的黑色丝线;以及,那个穿过他身体又消失的天魔残魄。
“我……”
巫行摇了摇头,“先休息一晚,明日便去找老谷主吧。”说着转身对项青说:“你让白宗主先回去等消息吧。”
“我去吧……”乔怀瑾强撑起来,他不去说一声感觉不放心。
“一句话的事情,哪用得着你起来。”巫行没让他起来。
只是项青刚出去没一会儿,门外便传来打斗声。
巫行急忙走出去,喝道:“白宗主,可是青儿有无礼之处!”
白彦清猛地转头看向巫行,一又红眸格外暴戾。
巫行心下大惊,立刻转头看向乔怀瑾,又看向白彦清。
“你进来吧。”
白彦清这才收了手,气息逐渐变得平和才踏上木阶。之前还进不去的屏障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怀瑾。”白彦清转过木制屏风,急步上前。
“我好好的。”
“我看不到你。”白彦清见乔怀瑾醒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谷主,是我的错。请恕罪!”白彦清巫行赔礼,又向身后的项青深深一弯腰。
巫行看着白彦清,又看看项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罢了。今日.你们先休息。”
巫行带着项青去了草庐旁的木屋,木屋内的家具一应俱全。
“谷主,弟子不懂,还请明示。”项青给巫行倒了茶,揉了揉被打中的肩膀。
“封印封不住了。这世间几百年的安宁也亏了白彦清,只是刚才那个病人……他是什么人?”
项青皱眉,虽然不懂巫行在说什么,还是老实地将乔怀瑾的身份说了一遍。
翌日一早,乔怀瑾除了脸色差了些之外,看起来并无不妥。
巫行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沉默在转身带路。
眼前是一片深山,小径在深山中若隐若现,再一回头,背后的草庐已经看不见了。
小径的尽头是一座小楼,巫行恭恭敬敬地在小楼前行礼,声音洪亮,“师尊,巫行求师尊出手相助。”
“何事?”苍老的声音随着小楼前的门打开,一并传了出来。
乔怀瑾便感觉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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